几乎灭亡盛唐的安史之乱,究竟为何出现?又因何会走向失败?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8-05 06:29 4

摘要:唐朝,一个在中华文明史中如满月般耀眼的时代,像是忽然间撑开了一幅气象万千的画卷。然而,再辉煌的月亮,也终究抵不过一阵凛风。这辉煌的开头,却也埋下了不可逆转的败笔。从李世民到李治,这对被反复提起的父子,固然撑起了早期唐朝的大局,但后来盛唐的真正鼎盛却落在了李隆基

唐朝,一个在中华文明史中如满月般耀眼的时代,像是忽然间撑开了一幅气象万千的画卷。然而,再辉煌的月亮,也终究抵不过一阵凛风。这辉煌的开头,却也埋下了不可逆转的败笔。从李世民到李治,这对被反复提起的父子,固然撑起了早期唐朝的大局,但后来盛唐的真正鼎盛却落在了李隆基的“开元盛世”上。长安城的万家灯火、市井喧嚣,甚至拿到今天来看,好像也没输给多少个现代都市。

可为什么,提到李隆基,总绕不开一个词:安史之乱?谁会想到,撑起盛世光辉的巨人,最后也是刺向自己心脏的那把利刃?藩镇割据的祸胎、权力斗争的烈焰,便是最不可忽视的隐患。

这事儿绕不开边疆节度使的设立。当年的唐朝在扩疆开土的同时,也不断给自己增加防务压力。打过羌人、顶过吐蕃,开局还得劲。但从李隆基后期,唐军的底子明显撑不下去了。兵马老弱不堪,朝廷既无余力,也无资源支持更多的战事。于是一个简单的办法—藩镇,就被李隆基搬上了历史舞台。

它初看并不复杂。把边疆的防务交给一位节度使,由其自行掌握辖区内所有军权。朝廷不必直接耗费人力,节度使既防守边疆,又维护内部安定,这岂不是省心的两全其美?

然而,问题的复杂性就在于它发生得悄无声息。节度使的军权从区域稳定逐渐膨胀成一种脱离中央约束的独立力量。别看李隆基也曾有意识限制藩镇的扩张,可每到朝廷略显微弱的时候,这种尝试就显得格外苍白无力。

尤其是安禄山的例子。他在名义上是李隆基的亲信,大臣眼里的宠臣,可有谁真信任安禄山?谁心里不嘀咕,这个人终会变成一个无底的火坑,有一天可能会引燃整个帝国?

安禄山的叛乱,成了那场风暴的导火索。可真的是他主导了这一切吗?多半并不是。他原本更倾向于缓慢图谋,按部就班;甚至如果局面允许,他愿意花更多时间布局。但政治的复杂性让事情加速。杨国忠的崛起,硬生生把安禄山挤到墙角。杨国忠天生擅长树敌,不光内部派系斗得死去活来,对安禄山同样步步紧逼,把一个原本隐忍的人逼得不得不提前行动。

叛乱爆发的真正根源,反倒在唐初的一些治理遗留问题。早年的河北世家,多年被远离核心权力圈,不参与朝廷事务,仅靠地方自保。这股抗拒情绪,早已埋下伏笔;安禄山不过是踩中了地雷,成为了矛盾的集中点。

但安禄山的优势也有天然限制。他固然拉拢了一些北方藩镇和边疆势力,却始终未能得到关陇乃至南方士族的大范围支持。唐初奠基的那些顶层权贵,最终选择了观望。也就是说,这场叛乱,虽席卷大半个北中国,但始终没得到足够的力量去彻底撼动整个帝国。换句话说,就算安禄山赢了长安,也未必能赢得天下。

安禄山的失败,也是唐朝百年政体的一种胜利,但这胜利却代价惨重。长安与洛阳被洗劫得支离破碎,百姓逃亡无数,几代人的积累毁于一旦。更深的伤口是:帝国的“中央权威”成了被拔掉的牙齿。安禄山之后,各地藩镇对朝廷的控制力怀有怎样的不屑,几乎可想而知——他们真正明白了唐朝已无法约束自己。

但奇怪的是,这场危机并未当场摧毁唐朝。江南的富庶留住了最后的希望。北方的破碎与南方的繁荣分裂开来,也许恰恰构成了盛唐续命的关键。郭子仪一代老将扛住了叛军攻势,最终连长安都被他们重新收复。

兴亡依旧是难以掌握的轮回。而那么多人的挣扎扭转,到底拉回了什么?是把风雨里的唐朝挽救回来,还是仅仅延续了一段不可回头的残局?这问题,或许谁也问不出口。

历史的走向,有时就像扑腾的蝴蝶,总在混沌中显露图案。唐朝走到晚期,盛世的残影和碎裂的帝国同时被记录下来。但奇怪的是,终究更多记住的,却是开元的光与辽阔的边疆。

至于安禄山,至于藩镇,至于南北对峙的裂痕,最后都像吹散的沙,归于平静。而唐朝的天空,依旧飘着它最后的一丝斜阳,直到晨钟敲响,迎来宋的潮浪。

来源:琴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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