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第二天，这篇约稿的作者、山西省太原市成成中学高二学生张家维便来到了他文中描述的“深山”——抗战时期八路军兵工厂所在的山西省太行山黄崖洞。彼时，八路军总部兵工部奉朱德总司令和左权副总参谋长的命令，在黄崖洞扩建了华北敌后八路军最大的兵工厂，这就是著名的黄崖洞兵工厂
不久前，加拿大《华侨时报》在其“中国如斯·讲中国故事”的专栏，刊登了第42篇约稿，题为《深山里的“炮弹大王”》。
第二天，这篇约稿的作者、山西省太原市成成中学高二学生张家维便来到了他文中描述的“深山”——抗战时期八路军兵工厂所在的山西省太行山黄崖洞。彼时，八路军总部兵工部奉朱德总司令和左权副总参谋长的命令，在黄崖洞扩建了华北敌后八路军最大的兵工厂，这就是著名的黄崖洞兵工厂。
这一天，由山西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以下简称马院）主办的“人民兵工精神与科技创新”主题教学实践活动在这里举行。张家维和他的指导老师、成成中学思想政治课老师刘源是其中一堂现场思政课的主讲人，讲述的就是八路军兵工厂“炮弹大王”甄荣典的故事。
此外，以黄崖洞兵工厂布防体系、左权将军与黄崖洞保卫战、土锉刀与黄崖洞兵工奇迹为主题的三堂现场思政课也由大学生、初中生和小学生分别担任主讲人。
思政课为什么开在山沟沟里？学生咋成了主讲人？大中小学思政课在同一个时空举行，围绕同一个主题深度“讲故事”，山西大学马院组织的“中国如斯”讲故事育新人项目会带来什么样的教育体验？
大中小学思政课现场教学活动。受访者供图
“现在的学生信息来源丰富，普遍具有较强的独立思考能力，他们会对教材内容提出疑问，因此，以教材宣讲为主的传统教学方式难以让学生信服。但我们通过‘讲故事’的方式，让学生自主探究历史细节，教学效果显著。”刘源告诉《中国科学报》，成成中学曾承担过山西省和太原市“大中小学思政课一体化建设”的相关课题，重点研究过思政课集体教研的问题。
清华大学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研究院院长艾四林曾撰文指出，思政课的思想性和政治性，归根到底只能通过讲道理体现，只能通过以理服人实现，唯有如此，入脑入心才能更持久、更牢固。
但艾四林也指出，在思政课教学中，的确存在“不会讲道理”“讲不好道理”的现象。例如，有的教师照本宣科“讲道理”，完全照着教材讲，不敢离开教材一步；有的教师只讲结论，没有论证，使得讲道理很容易变成“说教”；有的教师表面化讲道理，浮于表面、浅尝辄止，这样讲道理不容易给人留下深刻印象；有的教师片面化讲道理，很容易导致自相矛盾，减弱讲道理的效果。
山西大学马院院长任定成告诉《中国科学报》，传统思政课堂普遍存在“结论先行”的灌输模式，忽视论证过程。教师习惯用孤立事例直接推导宏大结论，“举一个例子，一下子就得出天大的结论”，导致学生产生抵触情绪，“说多了人家就反感”。
近年来，全国推行大中小学思政一体化，但是“为数不多的实践教学存在‘人在心不在’的离身困境”。任定成说，比如，思政课组织中学生参观八路军纪念馆，但学生对“为什么司号员多是少年兵”这类问题视而不见，这种在场与认知的割裂就是典型的离身困境。
任定成进一步解释这种困境——人在场而心缺席，学生在现场教学中的感知停留于表面，未能建立认知与体验的真实连接。例如，知识获取停留在感官接触层面，学生能复述“抗战精神”定义，却解释不清“地道战如何体现群众智慧”；在实践中，学生能完成“乡村振兴调研报告”，却对发现的基层医疗问题不愿进行追踪研究。
此外，任定成认为，大中小学思政一体化推进过程中还面临教学内容重复、衔接断裂的问题。各学段课程内容存在简单重复现象，缺乏螺旋式递进设计。小学阶段过早涉及宪法等本应在高等教育阶段深入探讨的内容，导致高年级教学失去纵深空间；大学与高中思政课在理论阐述层面未能形成有效衔接，出现“高中讲结论、大学重复结论”的恶性循环。
“当前，大中小学思想政治教育中也存在国际视野与现实观照缺失的情况。”任定成说，一方面，课程内容脱离国际意识形态斗争实际，回避对错误思潮的系统剖析，缺乏有针对性的叙事策略；另一方面，对科技创新等跨时代议题的阐释存在历史断层，例如，八路军兵工厂创新与当代科技自立自强的内在逻辑难以衔接。
“开始时，我们这几件事是分开做的。为‘中国如斯’专栏写文章、举办‘同心圆’讲坛、召开大中小学思政课‘三螺旋’集体备课会，原本都是独立推进的板块。”山西大学马院教授侯红霞回忆道，直到有次申报项目时，她突然意识到，这几件事其实在底层逻辑上是贯通的，“都是讲故事、讲好故事、如何讲故事”。这才有了“中国如斯”讲故事育新人项目。
几年前，任定成在课堂上发现，学生对中国基本政治常识存在认知空白，“全国人大是干什么的，没有学生能准确回答”。为改变思政课“结论准确但论证空洞”的现状，他要求学生通过撰写文章深挖事实，“写的过程当中，就把这事搞清楚了”。
同时，他在对外交流时发现，海外读者对中国的国情存在认知偏差。2022年，加拿大华侨时报社社长周锦兴向他约稿，于是，他俩决定由任定成开设并主持“中国如斯”专栏，以讲故事的方式正面介绍中国。专栏每周一期，每期一篇，每篇1500字，现已刊发40余篇文章。
专栏的主题包括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地位和执政理念、国家治理与社会政策、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与历史、英雄模范人物故事、中国社会各领域发展和经济建设成就等。专栏文章既有《独立特行中国共产党》等理论阐释，也有《土锉刀与黄崖洞兵工奇迹》等历史叙事，内容丰富具体，用事实说话。
写作过程成为师生自我教育的重要途径。例如，在撰写《独立特行中国共产党》时，文章作者、山西大学马院博士生张怡帆便通过查证史料，深化了对党的独立性的认识。
周锦兴特别兴奋地告诉国内学者，不少加拿大读者认为，山西大学马院博士生陈雪婧撰写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合法性》一文据实讲理，令人信服。
“中国如斯”专栏文章经过山西大学“文瀛求是”公众号转载后，得到了网络二次传播，让更多网友受益。任定成和周锦兴还决定，在文章达到一定数量后结集成册，翻译成外文，供更多外国读者阅读，也为参与大中小学思政课一体化建设的国内师生在教学中提供参考。
“同心圆”讲坛的发起则源于山西大学附中、山西实验中学主动联系山西大学马院，建议后者创办一个专家学者讲中国故事的讲坛，拓宽大中小学师生视野，提高境界，把中国故事讲得更好。
某次讲坛上，中国科学院原党组副书记郭传杰讲了数十位著名科学家提交入党志愿书、报效祖国的故事，内容生动感人。专家学者们示范讲述的中国故事引起了小学生的情感共鸣、强化了中学生的信念、提升了大学生的理性认知，也让教师从中学到讲故事的方法。
如何把“中国如斯”专栏故事和“同心圆”讲坛报告用在思政课课堂教学中？大中小学思政课教师同讲一个主题内容，不同学段的教师该讲什么内容、用什么方法、达到什么样的目标？针对这些问题，侯红霞主导的“三螺旋”集体备课会组织大中小学思政课教师群体探讨，分享和交流方法，以期达到学生情感共鸣—强化信念—理性认知相结合的效果呈螺旋式上升的目的。
目前，该集体备课会已举办五期。山西大学附中汾东学校教师兰春燕认为，集体备课会为太原市大中小学思政课教师提供了重要的交流学习平台，有针对性地帮助大家解决了教学中的实际问题，让与会教师收获良多。
当侯红霞着手申报项目时，她发现要把三个独立板块捏合到一起，还缺乏系统性的设计。他们反复琢磨，突然发现“中国如斯”栏目的写作训练解决的是“讲什么”的问题，“同心圆”讲坛和“三螺旋”集体备课会解决的是“怎么讲”的问题，而大中小学联动解决了“给谁讲”的问题。
这个设计灵不灵，必须靠实践检验。他们决定在项目中加入一个新板块——现场教学活动。
作为较早建立中共地方党组织的省份之一，山西省是红色文化资源的重要聚集地。黄崖洞作为八路军兵工厂遗址和保卫战遗址，成为这场思政课现场教学活动的首选。
团队成员调研发现，黄崖洞兵工厂在物资匮乏的年代开辟出一条“土法生产线”，成功研发出八一式马步枪、黄崖洞改型步枪和手榴弹等武器，制造枪械9758支、枪弹237万发、掷弹筒和迫击炮2500门、各种炮弹24万发、手榴弹约58万枚，为抗日战争的胜利作出了巨大贡献。
在1941年11月暴发的黄崖洞保卫战中，八路军总部特务团900余名指战员奉命保卫兵工厂，凭借天险与敌血战八昼夜，歼敌千余人，取得了敌我伤亡6：1的辉煌战绩，“开中日战争史上，敌我伤亡对比未有之纪录”。
选定主题后，由学生和老师组成的主讲人队伍逐步成型。
2025年1月，临近寒假，张家维从老师刘源那里得知，他们将参加山西大学“中国如斯”讲故事育新人项目。张家维的任务是在寒假里完成一篇“中国如斯”栏目的文稿，参加集体备课，然后在3月初和刘老师一起现场授课，并录制教学视频。
山西大学研究生李博玮、山西大学附属子弟小学六年级学生王晨溪等主讲人也几乎同时进入了项目组。现场教学活动举办之前，师生授课团队成员考察了黄崖洞兵工厂遗址和黄崖洞保卫战遗址，查阅资料，撰写“中国如斯”专栏文章。
作为文科生，张家维参加过很多次学校组织的演讲、讲解等活动，“喜欢这种口头表达”。能和老师一起讲课让他倍感兴奋。不过，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自己从未干过的事，他有一点紧张。
期末考试一结束，他就抱着电脑在网上查资料。一天后，他决定写黄崖洞兵工厂的人民兵工群像故事，而后又聚焦到“炮弹大王”甄荣典这样一个具象化的人物身上。
不出意料，第一稿就遭到了各种“灵魂拷问”。
“但凡讲到思政课，往往都会让人觉得非常高大上。我的第一稿堆砌了很多形容词、评价类语言，对人物精神的论述和解读可能比事实讲述还多。”张家维说，任定成让他改文风，可是“把形容词去掉以后，就真的没东西了”。
“到底要写什么？写成什么样？”张家维一下子失去了方向。不过，善于引导的任定成在张家维的文字旁写下了很多问号：炮弹壳车削的原料是什么？怎么来的？怎么车削？车削车工到底是干啥的？工作环境到底怎么不好？车工到底苦在哪里、累在哪里？
“写文章一不小心就会陷入‘语言的蜘蛛网’，你觉得你说清楚了，其实经不起别人这样的追问。”张家维说，“任院长要求我们一定要经得起别人问，自己搞不懂就不能写到文章里去。”
张家维曾经在某一版文章里写道“‘炮弹大王’出身贫苦，故性格坚毅”。任定成提问说，贫苦与坚毅有必然联系吗？富贵子弟就不能有坚韧品质？他提醒他们，这种刻板叙事反而削弱了说服力。
“这样的修改过程让我受益很多，甚至对我今后写作文都会有影响，对参加高考也有帮助。”张家维说。
在山西大学马院，任定成要求师生们在任何场合都不要讲“假、大、空、废、鬼”话，一定要讲“人话”。在写“中国如斯”专栏文章时，他们规定的审核机制尤为严格，每处表述必须提供原始史料佐证，未经考证的内容禁止采用。这成为贯穿山西大学马院大中小学思政一体化项目的核心方法论。其价值不仅在于语言风格的革新，也在于构建起连接理论与实践、贯通学术话语与生活话语的转化机制。
经过十几版的修改，《深山里的“炮弹大王”》终于成型。
王嘉祎讲述左权将军与黄崖洞兵工厂的故事。受访者供图
几个学段师生同时写文章、备课：王晨溪和教师王璐瑶在侯红霞指导下撰写《土锉刀与黄崖洞兵工奇迹》；太原国科实验学校初中学生王嘉祎和教师燕波在山西大学讲师张飞龙指导下撰写《左权将军与黄崖洞保卫战》；张家维和刘源在山西大学讲师张文龙的指导下撰写《深山里的“炮弹大王”》；太原师范大学副教授武晓媛在李博玮和本科生的协助下撰写《黄崖洞与人民兵工精神》。
文章终于写好了。但让张家维没想到的是，从今年大年初二开始，他又进入了看似没有尽头的网络集体备课中。
张文龙今年1月才到马院上班，第二天就被“抓”到了项目组。“连续30多天，几乎天天开视频会议。”他说，会上重点讨论文章结构、史实考证与教学转化。
与4篇专栏文章相应，由专栏文章作者组成的教学团队也形成了4节课的教学方案和讲稿。师生集体备课，邀请专家点评指导，打磨教案，进行课前演练。在深刻感受抗战精神的同时，教育教学团队的同学们大大提升了甄别材料、聚焦主题、搭建结构、语言表达的能力。
“我们做了一个教学形式上的创新，将学生撰写的故事转化为可视化教案，设计不同学段的互动问答环节，例如小学师生采用道具演示、大学师生侧重理论阐释。”张文龙说，整个备课过程强调事实陈述的客观性，刻意规避结论性评价，通过分层史料呈现，引导受众自主形成认知。这种“考证—呈现”模式成为集体备课的核心方法论。
现场教学活动当天，山西大学马院组织了专业摄影师团队，记录这宝贵的第一次——大中小学生一起搞思政课实践教学。他们将制作4堂共约60分钟的视频思政课程，并将其纳入大中小学思政教学资源库，作为教学案例供大中小学师生参考，亦可制作成短视频在云上传播。这构成项目的第五个板块——凌云分享传播视频。
“凌云分享传播视频”板块由任定成统筹组建团队，与专业视频公司合作，不仅将现场教学过程录制成视频短片，还将“同心圆”讲坛上的报告和“三螺旋”集体备课会中的研讨过程制作成短视频，让受众了解讲好故事的办法和示范。
视频总策划、山西大学马院教授周雁翎和侯红霞提出“以微见著”“说人话、说实话”的创作理念，强调通过短小精悍的叙事展现宏大主题，并对脚本进行思想性、准确性与恰当性把关，使其从内容到形式，均适合在海内外多媒体平台传播。
武晓媛、张文龙、张飞龙、任虹宇4位青年教师分工明确，分别作为大学段、高中段、初中段和小学段视频拍摄的指导教师，围绕内容选题、脚本撰写、拍摄制作等环节，与讲故事的师生和拍摄制作团队展开协作，确保内容适配不同学段的特点和学生的认知水平。
大中小学的短视频内容各有特色，反映了各学段的特点——小学生主要以“物”为切入点，通过一把“土锉刀”讲述八路军的“兵工奇迹”；中学生主要以“人”为切入点，通过“炮弹大王”甄荣典、左权将军与黄崖洞保卫战，讲述英雄人物的智慧和担当；大学生主要以“事”为切入点，通过“黄崖洞的防御智慧与人民战争”，讲述中国人民在抗日战争中展现出的非凡智慧、顽强斗志和军民团结一心共同抵御外敌的伟大抗战精神。
“最让我感动的是学生自发性学习。王晨溪是一名六年级学生，她先到黄崖洞现场体验，再写稿。选择‘土锉刀’为题让我们都感到非常意外，但她的视角可能更加符合小学生的认知方式。”张文龙说，集体备课帮王晨溪从“土锉刀”扩展到了“土设备”“土办法”，以及完整的军工生产链条。“课本上不会教锉刀分类，但当学生要搞懂锉刀为什么被称为‘土’时，知识就活起来了。”
尽管加入项目组的时间不长，但张文龙自己也“深受教育”。现场教学带来的改变让他惊喜：“以前觉得黄崖洞就是旅游景点，真正带学生实地考证后，才懂得左权将军的智慧——悬崖上的兵工厂遗址，光是想象当年搬运机床的艰险就令人肃然起敬。”
在拍摄当天，张家维参观了兵工厂遗迹。“就感觉更真实、立体了！我查资料写文章时，还对甄荣典的经历和某些数据存疑。但当我在展厅看到了他的介绍，以及他刊登在报纸上的回忆文章时，感触更深了。他写的那篇文章非常平实、质朴。说真话本身就很动人。”
刘源告诉《中国科学报》，这次参与项目的经历，启发她在今后的授课方式上更注重“讲故事”，因为“它更能穿透人心”。
“感触最深的一点，是思政课上要多讲客观、真实的故事，少一些口号式的言语和宣传，因为客观事实就足以打动人心。孩子们自然而然就能感受到。”刘源说。
“我之前一直很想了解黄崖洞，接到活动通知后就立即参与了。”李博玮现在读研二，说起实地考察的感受，她激动起来：“上山路难走得超出想象！当年八路军是怎么把沉重的生产设备运上去的？更令我震撼的是黄崖洞保卫战6：1的敌我伤亡比例，我们以少胜多实现反包围。左权将军设计的防御体系，加上民兵自卫队的配合，真正体现了人民战争的智慧。”
作为马院学生，李博玮对比了不同阶段的学习体验：“我大学阶段思政课主要是老师按照教材讲授，而我们通过讲故事，把山西本土的太行精神具象化为黄崖洞的防御智慧，文化自信自然就建立起来了。这样的思政课更加入脑入心。”
李博玮非常喜欢教书。她指着自己外套上“研究生支教团”的字样说，大四毕业那年，她在陕西延安一所乡镇小学教三年级“道德与法治”课，“恰好就是思政老师！”
“我发现孩子们对一部名为《那年那兔那些事儿》的动画片特别感兴趣。这部动画片通过改编的动物形象，让孩子们理解革命历史，爱国种子就这样悄悄种下。我便搜罗一些故事，在课堂上给他们讲，比如抗美援朝的故事、刘胡兰的故事，让他们感触更深。”李博玮希望毕业后能成为一名思政课教师，“我觉得能影响别人是很有意义的一件事情。每节课都有收获，让学生们有所触动，我觉得很有成就感”。
现场教学中，大中小学师生亲临历史现场，目睹革命文物，在授课学生和指导教师的讲解和引导下，接受人民兵工精神教育、培养科技创新意识，师生收获满满。
任定成告诉《中国科学报》，通过五位一体的系统设计，实现了三个重要突破：破解了思政教育“离身困境”，将被动接受转化为主动建构；打通了学段壁垒，形成螺旋式上升的育人链条；构建起国际传播新范式，实现海内外协同发声。未来，他们计划深化理论研究，开发更多主题教学模块，为新时代思政教育提供富有生命力的实践样本。
来源：中国科学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