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年，我到鱼塘钓鱼，看到有人落水，心软救上来后不得不把她娶了

摘要：在农村，养鱼的人家不少，鱼塘也很常见。鱼塘通常选在靠近水源、地势低洼的地方。塘主会在鱼塘四周种上柳树、杨树之类的，用来固定塘埂。

在农村，养鱼的人家不少，鱼塘也很常见。鱼塘通常选在靠近水源、地势低洼的地方。塘主会在鱼塘四周种上柳树、杨树之类的，用来固定塘埂。

也会种些果树，防止有人偷鱼，一有动静，在屋里就听得清。鱼塘，算是一家人的希望。

那会儿，最怕的就是连着几天几夜下暴雨，水要是满了出来，水往低处走，聚集在鱼塘里。

要是塘埂塌了，那真是要哭死，眼看着鱼全跑光。平日里，大伙没事时，爱去鱼塘钓鱼。

1987年，我二十出头，在村小学里当个民办教师。

那时候，工资不高，一个月三四十块钱，紧紧张张地过日子。平时最大的乐趣，就是去村头的鱼塘钓鱼。

村东头李家，有片很大的鱼塘，水面开阔，足有四五亩地。听人讲，这李家的先人做过大官，从外乡回来养老时，圈了很大一片地，还雇人挖了这么一片鱼塘。

周围种了各种的树木，密密麻麻，寻常时候也不让外人进去的，只供家人消遣和用度。平时里总上着锁，只有李家的人进出。

不过到了这80年代，包产到户了，鱼塘最后也被分给到了各家。可巧了，分到童家的那块，鱼最多。

这童玉梅，就是童家的二闺女。说来也怪，自从这童家得了那片最好的鱼塘之后，是干啥啥都顺，几年间就成了村里的富裕户。

家里有了底气，难免就傲气些。

平时里，总听老少爷们念叨着：“童家闺女长得真俊。”可我寻思，自己就是个穷教师，怕不是这童玉梅根本就入不了我的眼。

她平日里都是走大路的，大路上也总是村里人议论的对象，议论的不是别的，是说谁能把她娶回家，怕不是要半夜乐醒的。

平日里忙得很，白天上课，给孩子们批改作业，空了，还得准备考试转正。一有闲工夫，我就拎着鱼竿、一个小马扎，晃晃悠悠地去村东头鱼塘。

那天，天气晴朗，我坐在鱼塘边上，等了好半天也不见有鱼上钩。等得烦闷了，我就把渔具一丢，绕着这鱼塘边乱转起来。

走到另一头，正遇到童玉梅。

那时她一头长发随意散着，穿着一件很精神的白色衬衫，浅蓝色长裤包裹着修长的双腿。

阳光穿过她身旁的树叶枝丫，洒在她周身上。只看背影，我就认出了她。平时里，她很少往这边来，怎么今天过来了？

她站在那里，神色焦急，像是在等什么人，时不时就踮起脚往鱼塘对面的土路上看，还掏出个像是手表之类的物件看来看去。

鱼塘不算特别大，从我对面，走到她跟前也要七八分钟的时间，当时不知道心里咋想的，就是觉得应该走过去打个招呼。

可是，还没等我迈出去步子，却远远地看到，她突然一脚踏空，“扑通”一声，整个人都掉进了鱼塘里。

那童玉梅，竟是个不会水的，她在水里头拼命扑腾，双手乱挥，嘴里头含糊不清地喊着救命。

她一起一伏，好几次都眼看着要没入水面。这鱼塘可不浅，听说最深处得有两三米，淹死过人的。

我见她这样，顾不上多想，扔下鱼竿就往那边跑。离着还有一小段距离呢，来不及了，我就跳进水里，朝着童玉梅落水的地方游去。

那时，水里已经看不大清她的影子了。我急了，往深里扎，总算是把她从水里拉出来。摸着她的身体后，才发现，这水里太冷了，凉得刺骨，她的身体也是冷得很，像是冰块，冻得人哆嗦，当时都感觉四肢都不是自己的了。

那时也不懂啥技巧，我就知道使劲抓着她，可不能让她沉底了。这在水里头和在岸上可不一样，根本使不上力气，又不能松手，怕是这一撒手就再也没戏了，还怕她抽筋。

人也昏沉沉的，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口水。费了好大劲，我才算是把童玉梅给拖上了岸。

上了岸，我也是累到不行。

看看身边的她，眼睛闭得紧紧的，也不知道是咋样了，昏过去了还是没了动静？我又急又怕，按着她的胸口给她做按压。

那时，也是慌了神了，手下用了大力气，她一下就把嘴里的水吐出来了。

我把手搭在童玉梅的脖子上试探，能感觉到脉搏微微跳动，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看她那嘴唇，都乌了。我那时虽然还是个年轻后生，但是，平日里也听到过的关于‘男女授受不亲’的事情。

可又不能见死不救，于是我便脱下身上的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用身体尽量遮挡。可衣服湿透了，薄薄地贴在身上。

这水塘周围平日里，根本没什么人来，这荒郊野岭的地方，真不知到哪里去找人。可巧这时，村里一个后生打这过，就是前几天也到鱼塘摸鱼被童玉梅老汉发现给揍了的小伙子，叫什么周兴福的。

我忙喊他帮忙。他过来，见这情景，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周兴福看着童玉梅的样子，忍不住吞咽了好几下口水，脸色由白变红，又转为一种奇怪的古怪样子。

我也管不了许多，忙吩咐他去找人来，叫村里的大夫到这边出诊。那周兴福愣了一会，竟一溜烟跑了，连个人影也没了，当时气的我想骂人，这个孬孙子！当时也没有力气喊他了。

这下可怎么办？等也不是个办法。我只好背起童玉梅，沿着土路往村里走。路不好走，坑坑洼洼的。

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黏糊糊的，加上怀里还有个她。

我一路走一路喘气，不知道费了多久的时间才总算进到村子里。

进了村子，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村里人一辈子也遇不到几次这档子事儿。大伙见我背着昏迷的童玉梅，湿漉漉地走在村里的土路上，纷纷围上来，七嘴八舌地问发生了什么事。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没一会儿，半个村子的人都跑过来看热闹。平日不咋出门的，如今腿脚竟变快了许多。

那场景真是乱，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人脑子嗡嗡直响。有人指指点点，有人挤眉弄眼。说什么的都有，乱七八糟的。

可我也懒得解释了，只顾着往前走。童玉梅她爹童德贵和她娘石菊花听到了消息，火急火燎地赶过来。

看到闺女这副样子，童德贵一下子就红了眼，那老头年轻的时候也不是什么善茬，破口大骂，扯着我的衣领质问发生了啥事。

童玉梅她娘石菊花，上来就要挠我的脸。幸好边上的村里人看不下去，都纷纷拉架说好话，让先送回家再说，可那老婆子根本听不进去，扯着喉咙喊“她家闺女怕不是毁在了我手上”。

几个人，拉扯推搡着回了家。童玉梅也被安置在床上。石菊花叫了自己家平时来往近的人家几个婆姨进屋帮自家闺女查看。

童玉梅的大哥童玉树、童德贵也一直在我跟前站着。当时真是什么心思都没有了，脑袋空空的。

等回神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到了老童家。童玉梅已经换好了干爽的衣服躺在那里，几个婶子大娘守在跟前说话。

她爹黑着脸不吱声。等人少了一些后，那童德贵开口了，说，

“高建，今天的事情村里的人也看到了。我呢，给你个明白话。我们家的玉梅呢，清清白白的，就这么被你救了，又给你摸又给看的。她这今后的亲事还做不做了？我们家的脸往哪搁，以后还要不要做人呢？我给你说，高建，你是个教师，做事要讲究良心和责任，今天的事情你也得有个说法。你看你是自己认了这事儿，还是想让大家伙再闹大了说？”

他这话说出来，旁边也有人在那里嘀咕，有的说要去找村长支书的，有人说可以考虑上报，有的说我们村里的女子贞洁重要等等的。

这鱼塘也划了些到她家，救命当然也是很重要的事情，可，可是这女子的贞洁也关系着家庭的和睦还有长久幸福。

在场的几个邻居也是一阵叹气。村里的大夫这时来了，忙上前看人，让大家都出去说话，别吵扰了她。

大夫说了些有的没的，开过药后就离去了。这刚把医生送出门，刚回屋童玉梅竟然坐了起来。

这童玉梅虽然湿漉漉的头发没打理过，脸色也很不好。

见人醒来了，她的老母亲哭哭啼啼就上去诉说今天的事情，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念叨着童玉梅从小长到这么大的不容易还有平日里的吃穿啥的都是可着这闺女来的，就是盼着嫁人啥的都能体体面面顺顺利利，能有个富裕顺遂的后半辈子等等之类的云云，童玉梅听过后，也不多说话。

童德贵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这童家在村里也是有些头脸的人，当然也是想要说个漂亮人家，好拿出去说道，最好，男方家条件比自己更好才行。

过了好一阵子，她才慢慢地问，“高建，今天这事，你准备怎么办？”声音冷冰冰的，让人摸不透她是什么态度。

可事到如今，也没法想那些虚的了，就说道：“我会负责的。”

出了这么档子事，我家里很快也知道了消息。

我爹气得拿着笤帚疙瘩就追着打我，觉得我给他们丢脸了，做出了不体面的事情。街坊邻居间那闲言碎语像长了翅膀一样，没过多久，便飞得家家户户的都知道。

大伙都在谈论我们两个人的事，唾沫星子都快把我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