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放弃城里月薪两万工作回乡养蜂 亏了三年差点跳河 如今年入百万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3-19 08:26 1

摘要:记得那是2018年冬天,腊月二十九的早上,我正在院子里杀鸡宰鱼,准备年三十的团圆饭。大姨打来电话,哭哭啼啼地说锋娃要回村子里养蜂,已经辞了城里的工作。那会儿锋娃在省城一家基金公司干得顺风顺水,月薪两万出头,年终奖都够买半辆车。这消息跟炸雷似的,全家人都懵了。

我家表弟小锋,城里人都喊他阿锋,乡下这边直接叫锋娃。这名字取得简单,人倒是不简单。

记得那是2018年冬天,腊月二十九的早上,我正在院子里杀鸡宰鱼,准备年三十的团圆饭。大姨打来电话,哭哭啼啼地说锋娃要回村子里养蜂,已经辞了城里的工作。那会儿锋娃在省城一家基金公司干得顺风顺水,月薪两万出头,年终奖都够买半辆车。这消息跟炸雷似的,全家人都懵了。

“这孩子是不是被骗了?”我爸爸一边剁肉馅一边嘀咕,手上的刀差点剁到手指头。

我妈直接翻出去年的黄历看,“是不是撞邪了?去年他过来拜年时候还好好的。”

我倒是知道点内情。前年夏天,锋娃带女朋友回老家玩,两人住在镇上宾馆,第二天一早跑到附近山上转悠,不知怎么就碰到了老杨头放的蜂箱。那老杨头是村里有名的养蜂人,七十多岁了,留着一撮花白胡子,远看像个仙人。锋娃被那些忙忙碌碌的蜜蜂迷住了,硬是缠着老杨头问东问西,从早上一直问到太阳落山,连中午饭都忘了吃。

大姨说,锋娃过年就回来,初四就去老杨头那里学养蜂。我抽空去看了他一趟,到的时候,锋娃正套着防蜂服,手忙脚乱地往蜂箱里塞什么东西。

“表哥!”他看见我,从蜂箱边上狂奔过来,防蜂帽掀起来,露出一张黑里透红的脸,远不是在城里那个白面书生的样子了。

锋娃兴奋地给我介绍他的”伟大事业”:“你看这些意蜂,比咱们本地中蜂产量高三倍!我计划明年扩大到一百箱,再建个加工厂,直接把蜂蜜卖到城里去。”

他住的地方是老杨头家废弃的牛棚,收拾得倒是干净,但墙角的蜘蛛网和墙壁上的牛绳痕迹还在。床头放着一本《现代养蜂技术》,书页都翻得卷了边。床边还有个旧保温杯,泡着枸杞,杯子上却贴着他原来公司的logo贴纸,有点滑稽。

我记得那天回去的路上,碰到我姑父家的老二,他看我从老杨头那边来,神神秘秘地凑过来说:“你表弟是不是被骗了?那老杨头靠着几箱蜜蜂,一年到头也就赚个三五千,还不够药钱。你表弟那么好的工作不干,跑这来遭罪,肯定是被什么人洗脑了!”

后来我才知道,锋娃根本不是被骗,是他女朋友家里嫌他工作太累,回家晚,没有稳定性,整天担心基金公司裁员。两人因为这个吵了好几次,最后就分手了。锋娃心里堵得慌,正好去年回老家被那些蜜蜂吸引,就一咬牙辞了职。

第一年,锋娃用积蓄买了三十箱蜂,还专门去浙江学了技术,信心满满地开始了他的养蜂事业。谁知那年夏天,一场暴雨把山上的路都冲垮了,他有五箱蜂被大水冲走,还有几箱被山上的獾子掀翻。秋天收获时,产量还不到预期的三分之一。

村里人背后指指点点:“城里小孩,就是嘴上功夫厉害,吃不了这个苦。”

“听说他以前一个月挣两万呢,现在一年都挣不到。”

“年轻人不踏实,这养蜂哪有那么容易。”

更糟的是,由于技术不熟练,锋娃的蜂蜜质量不稳定,卖不上好价钱。第一年下来,不仅没赚到钱,还亏了小十万。大姨心疼得不行,偷偷塞给他五千块,被他倔强地退了回去。

我那会正好辞了工厂的工作,在家闲着,就常去帮他。有一次下了暴雨,山路泥泞得不行,我骑着摩托车带着他去看山上的蜂箱。路上,他突然说:“表哥,我是不是真的错了?”

我没吭声。摩托车轮陷进一个水坑,溅起的泥水打湿了裤脚。我想起他以前穿的那双锃亮的皮鞋,现在却是沾满泥巴的雨靴。

“可我不甘心啊。”他又说,声音被风吹得零零碎碎的。

那年冬天特别冷,锋娃的蜂群越冬没做好准备,死了三分之一。他整宿整宿地睡不着,眼圈总是黑的。吃饭的时候筷子在碗里搅来搅去,米粒洒得桌上到处都是,却浑然不觉。

有天清晨,我去他那儿帮忙,发现屋子锁着。问了老杨头,说是一大早就背着包出去了,神神叨叨的。我心里一惊,赶紧骑摩托沿着河边找。在离村子五里地的老河桥边,看到锋娃呆坐在桥头,旁边放着个黑色背包。

那天河水因为前一晚的雨涨得很高,浑浊的河面上漂着树枝和塑料袋。他听到摩托车声,回头看我,眼神空洞得可怕。

“你来干嘛?”他问,声音平静得不像话。

我走过去坐在他旁边,掏出烟递给他一支。他不抽烟,却接过去叼在嘴里。我给他点上,自己也点了一支。

“第二年了,我连成本都收不回来。”他喷出一口烟,被风吹散,“投资的钱快用完了,蜂群越来越少,技术也不见长进。我好像跳进了个坑,怎么爬都爬不出去。”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静静地抽烟。远处有村民在田里翻地,时不时传来吆喝声和农机的轰鸣。

他突然轻轻笑了一下,眼泪却掉下来:“我昨晚梦到我女朋友了,她说我这辈子就这样了,没出息。”

我终于忍不住,一把抓住他的肩膀:“你想干啥?你倒是说啊!你要是敢跳下去,我他妈先揍死你!”

他愣住了,然后摇摇头:“我就是来看看水,想想接下来怎么办。”

我不信,一把抢过他的背包,打开一看,里面装着几瓶饮料和一本笔记本,还有他的钱包和手机。

“真的,”他抹了把脸,“我没那个胆子。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那天,我们俩坐在桥上聊了好久。他告诉我,他最初的理想是建立一个完整的产业链,不仅仅是卖蜂蜜,还包括蜂王浆、蜂胶等高附加值产品,甚至做生态旅游,让城里人来体验采蜜的乐趣。但现实是残酷的,他的技术不到位,资金有限,市场又不了解。

“可你知道吗?”他突然来了精神,翻开笔记本给我看,“我这两年记录的数据显示,咱们这边的洋槐蜜和枣花蜜,品质其实比市面上很多都好。就是不懂得包装和销售。”

那是我第一次感觉到,锋娃骨子里还是那个精明的金融小伙,只是被眼前的困难暂时打蒙了。

从桥上回来,锋娃像变了个人。他开始每天研究蜜蜂的生活习性,跟着老杨头学习传统技艺,还自学了互联网营销。让我没想到的是,他把自己的失败经历写成了短视频,发到了网上。标题就叫《月薪两万小伙辞职回乡养蜂,亏到只剩一条裤衩》。

视频意外地火了,很多人被他的真诚打动,留言区里既有嘲笑,也有鼓励。更让人惊讶的是,居然有电商平台的人看到了视频,主动联系他,想了解他的蜂蜜。

“你看,”他兴奋地指着手机屏幕给我看,“他们说我们这边的环境好,蜂蜜纯度高,愿意签长期供货合同!”

但好景不长,第二年春天,一场霜冻又让锋娃损失了不少蜂箱。电商平台嫌他供货不稳定,合同有可能黄了。那段时间,锋娃瘦得厉害,脸颊都凹进去了。但他没有放弃,反而开始在村里找更多的地方放蜂箱,做了详细的防寒和防雨措施。

他每天早上四点起床,骑着摩托车在山里转悠,寻找适合蜜蜂采蜜的花源。有时候,我看到他站在山坡上,手里拿着仪器测风向和湿度,脚下踩着湿漉漉的泥土,远远看去,像个执拗的孩子。

那年夏天,我表弟经历了最艰难的一课。七月的一个晚上,一场突如其来的山洪冲垮了他放在山谷的十几箱蜂。第二天一早,我们去查看损失,看到那些被冲散的蜂箱,锋娃蹲在地上,一言不发。

“也许真的是时候放弃了。”他说,声音嘶哑。

回去的路上,我们路过村头李大爷家的老槐树,树下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车牌是省城的。锋娃突然停下脚步:“这是谁家来客人了?”

后来才知道,那是镇上一家农产品公司的老板,专门收各种土特产卖到城里去的。听说我们村有人在养蜂,特地来看看。

锋娃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把自己仅存的几罐蜂蜜送给了对方品尝。没想到那老板尝了以后大为惊喜:“小伙子,你这蜂蜜不简单啊!这个清香味,纯度肯定在90%以上。”

原来,锋娃虽然产量不高,但他坚持让蜜蜂在远离污染的深山里采蜜,加上他学的那些科学管理方法,使得他的蜂蜜品质特别好。那位老板当场就表示要全部收购他的蜂蜜,价格比市场高出三成。

这是转机,但远远不够。锋娃还是亏损状态,连房租都快付不起了。大姨偷偷拿了五万块给他,让他回城里找工作。他没要,但也没硬拒绝,只是说再坚持一年,不行就回去。

那年冬天,锋娃在家研究养蜂技术,偶尔发发短视频记录自己的日常。令人意外的是,他那些朴实无华的视频,在网上越来越受欢迎。一个讲述如何在严寒中保护蜂群的视频,播放量突破了十万。几个城里的网友甚至专程开车来村里,就为了买几瓶他的蜂蜜。

这给了锋娃一个启示——也许他应该把重点放在高端市场上。

来源:白开水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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