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儿子两年考军校未成,后来赶上重大任务,荣立二等功提干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3-19 03:25 1

摘要:"你给我滚出队伍!连一个考军校的资格都没有,你还配当我儿子吗?!"团长刘铁山的怒吼声在军营上空回荡,我低着头,拳头紧握,感觉耳朵嗡嗡作响。"报告团长,请允许我继续留在部队!"我挺直腰杆,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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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滚出队伍!连一个考军校的资格都没有,你还配当我儿子吗?!"团长刘铁山的怒吼声在军营上空回荡,我低着头,拳头紧握,感觉耳朵嗡嗡作响。"报告团长,请允许我继续留在部队!"我挺直腰杆,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爹是我们团的"刘老虎",出了名的铁面无私。我叫刘海洋,从小在军营长大,是北海舰队某海防团的一名普通战士。耳濡目染了军人的气节和担当,我心中一直有个从军报国的梦想。可惜连续两年军校考试都名落孙山,这让爹颜面扫地,也让我心灰意冷。

那是1985年盛夏,战士们刚刚完成早操回来,汗水湿透了陆军绿军装。我第二次军校考试失利后,爹在团部大院里当着值班班长的面训斥了我。平日里对战士们要求严格的他,对我更是近乎苛刻。"咱刘家三代从军,爷爷在抗美援朝立过三等功,我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中荣立二等功,你是要断了这光荣传统吗?"爹一句话,像刀子一样刺进我心里。我当时只有十九岁,中士军衔,倔强地想证明自己不比别人差。

那段日子,我整天泡在训练场上,每天五公里武装越野,五百米障碍,三十个引体向上。汗水湿透了迷彩作训服,手掌磨出了厚厚的老茧。团里的战士们都知道我是"团长的儿子",有人同情我,也有人在背后议论纷纷。"书呆子当不了好兵,看他能折腾多久!"我听到这些话,咬紧牙关,更加拼命训练。

我所在的二连是个"五连三"连队,曾获得军区"标兵连队"称号。班长老王是个东北大汉,参军入伍已有十年,对我格外关照。他经常在晚自习后偷偷教我一些军事技能。"小刘啊,考军校是死读书,当兵更讲究一股子灵劲儿。军校那帮小白面,哪比得上咱们这种百里挑一的好兵苗子?"老王一边叼着"大前门"香烟,一边拍着我的肩膀。这些朴实的话让我茅塞顿开。

一九八五年八月,团里配发了一批新装备,是最新型的056型雷达系统。我主动请缨加入技术小组。那时候,国家刚开始重视海防部队现代化建设,这批雷达操作复杂,很多老兵都不愿意碰。司务长老李摇着蒲扇说:"这玩意儿太邪乎,咱老兵碰不得。"我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日夜钻研技术手册,天天泡在雷达室里,很快熟悉了各项参数和操作流程。

一次夜间演习,雷达突然失灵,技术员束手无策。我凭借着自学的知识,三下五除二就找到了故障点,仅用十分钟就修好了设备。指导员马上向团部汇报了这一情况。第二天政治部的广播里专门表扬了我,还在连队黑板报上登了我的照片,标题是"不负军人使命,争做技术尖兵"。

技术员小张连连称奇:"刘海洋,老子服了你!比那些考上军校的兵还灵光呢!"我嘴上谦虚,心里却乐开了花,终于找到一件能让自己骄傲的事情。那天晚饭,炊事班难得地改善了伙食,我吃着肉末茄子,喝着大盆紫菜汤,感觉特别香甜。

爹知道后,脸上的表情复杂得很。他没有表扬我,只是在团部大院的柳树下遇到我时,淡淡地说:"干得不错,但学习不能放松。每天抄写《士兵守则》的任务不能停。"这已经是破天荒的肯定了,我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那晚,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我梦见自己穿着崭新的军官军装,胸前挂满了勋章,站在领奖台上接受检阅。

一九八六年春节前夕,南方某省发生了特大泥石流灾害,中央军委下达命令,要求北海舰队派出精锐部队前往救援。爹所在的海防团因应急反应能力强,被选为主力救援部队。爹亲自带队,挑选了一批技术骨干。全团官兵在操场上列队集合,我心跳如鼓,挺直腰杆站在队列里,目光灼灼地看着主席台上的爹。他的目光扫过我,停顿了一下,最终点了我的名。

"刘海洋、王长海、李铁柱,临时编入通讯技术小组,二十分钟内收拾好装备,到团部报到!"指导员的声音通过大喇叭传遍整个操场。那一刻,我感觉血液都沸腾了,这是爹第一次在重大任务中选上我,给我机会。我暗下决心,一定要拼尽全力,不辜负他的期望。

老兵小刘拍拍我的肩膀:"团长儿子也不容易啊,这回可得拿出真本事来。小心别让'刘老虎'吃了你!"说完,哈哈大笑起来。我也跟着笑,心里却比任何时候都紧张。

出发前夜,爹把我叫到了团部办公室。推开那扇漆着八一军徽的红漆木门,看到爹穿着笔挺的军装,坐在办公桌后面批阅文件。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红塔山"烟味。我立正站好,大声报告:"海防团二连下士刘海洋,向团长报到!"

爹抬起头,示意我坐下。我以为他要嘱咐任务细节,没想到他递给我一个旧皮囊:"这是你爷爷留下的,他当年在上甘岭战役中随身携带,算是我们刘家的传家宝。"我双手接过那个沉甸甸的军用水壶,心中百感交集。爹轻声说:"别辜负了这身军装。记住,你首先是个兵,其次才是我儿子。"

"是!保证完成任务!"我立正敬礼,眼眶有些发热。

第二天拂晓,我们乘坐解放牌军用卡车出发了。一路颠簸,心情却异常振奋。部队行军途中不准大声喧哗,战士们都低声交谈着。通讯班长老马递给我一块军用巧克力:"听说灾区条件艰苦,多备点干粮。"我咬了一口那黑乎乎的巧克力,甜中带苦,就像我此刻复杂的心情。

到达灾区时已是傍晚,眼前的景象让人心惊。山体滑坡摧毁了整个村庄,到处是断壁残垣。当地群众的眼睛里透着绝望和期盼。爹立刻组织我们分组行动,成立了指挥组、救援组、医疗组和后勤保障组。我被分到通讯保障小组,负责架设野战通讯设备和雷达监测系统,确保救灾指挥系统的正常运转。

那天晚上,我们在露天搭建的帐篷里挤作一团,饿着肚子忙碌到深夜。寒风刺骨,战士们穿着厚重的棉军装依然冻得直打哆嗦。炊事班在简易灶台上熬了一大锅稀粥,加了几块咸萝卜,却吃得比蛋炒饭还香。爹在前线指挥,我远远地看到他的背影在煤油灯光下显得格外高大。

老王悄悄告诉我:"你爹年轻时也是连续三次才考上军校的,他对你严格,是怕你走他的老路。你知道他那外号'刘老虎'怎么来的不?那是因为他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中,一人端掉一个敌军机枪点,救出了一个排的弟兄。"这个秘密让我心中一震,原来爹和我有着相似的经历,而他的严厉背后是望子成龙的期望。

第二天一早,情况急转直下。持续的降雨导致二次滑坡风险增加,必须加快转移群众。我们的野战通讯设备却因为潮湿环境出现了故障,与指挥部失去了联系。通讯连指导员急得满头大汗:"没有通讯,前方救援人员就是睁眼瞎!"

我想起了在团里研究新雷达系统时摸索出的一套方法,决定冒险一试。"给我半个小时!"我对着急的战友们说,然后钻进了设备舱。凭借着平时积累的经验,我拆开设备进行紧急处理。手指被锋利的金属划破了,鲜血滴在电路板上,我却顾不上疼痛。

"通信恢复了!"二十八分钟后,我兴奋地喊道。通讯设备终于恢复了工作,我立刻接通了前线指挥部。"前方指挥部请注意,这里是后方技术组,通讯已恢复,请指示!"话筒里传来了爹沉稳的声音:"收到,命令所有救援人员立即撤离危险区域,转移到预设安全点!"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又一轮山体滑坡开始了。我们必须在五分钟内疏散所有群众和救援人员。爹在前线指挥,我在通讯点维持设备运转。突然,通讯再次中断。没有指令,人群可能陷入混乱。我毫不犹豫背起便携式PRC-70型电台,冲向最危险的滑坡区域。山石滚落,泥浆四溅,我顾不上危险,只想保证通讯畅通。

"所有人员注意!按照预案三号路线撤离!重复,按照预案三号路线撤离!"我架设好临时通讯站,将爹的命令传达给所有救援小组。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们与时间赛跑。得益于通讯的及时恢复,所有群众和战友们都安全撤离了。只有我和爹还留在最后的撤离点,确保无一人掉队。

就在我们准备撤离时,一声巨响,一块巨石从山顶滚落下来,直奔爹而去!"小心!"我奋不顾身地扑过去,将爹推开。巨石擦着我的腿滚过,带起一片泥浆。我的军裤被划破了,小腿上鲜血直流,却感觉不到疼痛。

爹惊魂未定,看着我的眼神复杂而深沉。那一刻,父子情深尽在不言中。我忍着疼痛站起来,扶起他,说了句:"走吧,团长同志。"爹拍了拍我的肩膀,什么话也没说,但我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任务圆满完成后,我们回到了团里。这次救援行动中,我们成功转移了上千名群众,抢救物资无数,被上级高度评价。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我因为在危险时刻保障通讯和救人的表现,被海防团党委推荐荣立二等功。

消息传来那天,正值初夏。军营里的槐花飘香,哨兵整齐的脚步声和礼炮的演习声交织在一起。我站在团部门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王用力拍着我的肩膀:"小刘子,这回你可出息了!立了二等功,提干是跑不了的!"战友们围上来,七嘴八舌地恭喜我。有人开玩笑说:"团长儿子终于争气了!"

我知道这次立功,绝非因为我是"团长的儿子"。相反,正因为我是团长的儿子,要求才更严格。任务中的表现是实打实的,容不得半点猫腻。爹是公平的,他从不偏袒我,这也是我最敬佩他的地方。

"因在抗洪救灾中表现突出,不顾个人安危保障军事通讯,挽救战友生命,荣立二等功,并获得提干资格。"当团长办公室里宣读这份命令时,我的眼眶湿润了。爹站在主位上,身着海军将官礼服,威严如常,但眼神中透着我从未见过的骄傲。这比我考上任何军校都要有意义。

授功仪式那天,天高云淡,军旗在晨风中猎猎作响。团里的战士们列队站好,军乐队奏响了雄壮的军歌。我穿着熨得笔挺的军装,走上领奖台,接受检阅。爹亲自为我别上二等功勋章,他的手有些颤抖。那一刻,我感到自己真正成为了一名军人,不再是"团长的儿子",而是靠实力证明自己的军人。

"为人民服务!"我大声喊出这句誓言,声音回荡在操场上空。全团官兵齐声回应:"为人民服务!"这整齐划一的声音让我热血沸腾,感到无比自豪。

仪式结束后,爹难得地请了半天假,带我去了营外的小饭馆。他破天荒地点了两瓶青岛啤酒,给我倒满了一杯:"今天,你不是我的兵,是我的儿子。"这句话让我心头一热。我们碰杯,啤酒的苦涩中带着甜蜜。

酒过三巡,爹的脸红了,话也多了起来:"海洋啊,爹对你凶,是怕你走弯路。咱们当兵的,不能靠关系,要靠真本事。"他摩挲着那枚从朝鲜战场带回来的旧军号:"当年你爷爷就是这么教我的。"

"军人这条路不好走,要比别人付出更多。"他端起酒杯,目光灼灼:"但只要认准了,就要一往无前。就像咱们连队的口号:'不抛弃,不放弃'。"

我举杯相应:"爹,我明白。以后的路,我会走得更稳更远。"

回军营的路上,夕阳西下,把我们父子俩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爹忽然问我:"还想考军校吗?"

我摇摇头:"现在的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价值。书本上学不到的东西,我在战场上、在实践中学到了。"

爹欣慰地点点头:"提干后,你就是真正的军官了。得好好学政治理论,参加党校培训。要记住,当官不是为了威风,而是为了责任。"我郑重地答应着,心中已经画出了未来的蓝图。

回到军营后,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作为提干军官,我有了更多的责任,也有了更大的舞台。从下士直接提拔为少尉,跨越了两个军衔,这在团里是破天荒的事情。政治部专门为我举行了宣誓仪式,我在军旗下庄严宣誓:"服从命令,听从指挥,保卫祖国,献身国防!"

我开始带新兵,把自己的经验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他们。在训练场上,我总是以身作则,从不喊苦喊累。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带领新兵跑操,然后是内务整理、军姿训练、队列训练、战术训练和政治学习。晚饭后还要组织新兵学习军规军纪和武器维护知识。

有次夜间拉练,一个新兵偷懒,被我抓了个正着。战友们都以为我会痛骂他,没想到我只是让他单独多跑了两圈,然后找他谈心。"列宁同志说过,革命军人要用钢铁般的纪律武装自己。当兵不能光看表面功夫,要有真本事。"我把自己的故事告诉他,这个新兵后来成了班里的标兵,还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一九八八年春天,海防团军械库进行了一次大检修。我担任技术总负责,带领技术小组对各类武器进行全面检查和保养。就在这时,爹接到调令,要调任某军区参谋长。临行前,他把我叫到家里,递给我一个沉甸甸的红木盒子:"这是你爷爷和我的军章,现在加上你的。三代军人,传承下去。"

打开盒子,三枚不同年代的军章静静躺着。最旧的是黄色的五角星,中间镶嵌着红五星,那是爷爷在抗美援朝时期的军衔标志;中间的是爹在六十年代的军官帽徽;最新的是我刚刚获得的海军少尉军衔。三代军人,见证着新中国军队的发展和壮大。

爹离开的那天,我送他到车站。他难得地抱了抱我:"海洋,你没让爹失望。记住,军人的荣誉高于一切。"简简单单一句话,却让我热泪盈眶。目送爹的背影消失在人海中,我知道,我们都已经完成了自己的蜕变。

转眼十年过去,我已经是一名经验丰富的中校。钢笔、墨水、稿纸和政治理论书籍是我案头必备。办公桌上摆着全家福,照片中的爹已经两鬓斑白,身着少将军装,但依然精神矍铄。而我身边,站着我的儿子小虎,一身笔挺的军校校服。"少年强则国强",我常对儿子说这句话,就像当年爹对我说的那样。

每当看到这张照片,我就会想起那段艰难而珍贵的岁月。考军校未成,却在实战中崭露头角;父子关系紧张,却在危机时刻生死相依。人生没有白走的路,每一步都是成长的积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是我们军人的真实写照。

如今,我常对新兵们说:"军人的道路有千万条,但无论走哪一条,都要问心无愧。"回想那年灾区救援时的情景,我依然心潮澎湃。那是我军旅生涯的转折点,也是我真正成长为军人的开始。我的每一个进步,都是用汗水和奉献换来的,没有任何捷径。

刚收到家里来信,说爹最近身体有些不适。我请了假,背上行囊,准备回去看看他。站在军营门口,望着熟悉的哨所和国旗,我又想起爹当年的怒吼:"你还配当我儿子吗?!"

如今,我可以骄傲地回答:"爹,我不仅配当您的儿子,更配当一名真正的军人!"

回家的列车上,我翻开了那本旧军人证,里面夹着一张泛黄的照片:十九岁的我,穿着新兵军装,腰板挺直,眼神坚定。那时的我虽然稚嫩,但已经埋下了军人的种子。从畏难到迎难而上,从依赖到独立,从自卑到自信,我在军营这个大熔炉里完成了蜕变。

最终,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人生的价值,不在于你走的是哪条路,而在于你走得有多坚定。军校不是唯一的出路,战场才是检验军人的试金石。从团长的儿子到荣立二等功的军官,我用实力证明了自己的价值,也收获了最珍贵的成长礼物。

当夕阳西下,军营的钟声响起,我又会想起那个在灾区并肩作战的日子。那次救援,救的不只是灾区群众,还有我自己。它让我明白,能穿上这身军装,能戴上这枚军章,本身就是一种荣耀,而守护这份荣耀,需要的是一生的坚守和付出。

"革命军人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这句老话是我军旅人生的真实写照。不管是在边防哨所,还是在抢险救灾的第一线,我都会牢记军人的使命,不辜负这身军装,不辜负父亲和爷爷的期望,做一名无悔无怨、无私奉献的人民子弟兵!

来源:李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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