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87年春天，在城里机械厂工作的李建国回到柳庄村帮父母春耕。

1987年春天，在城里机械厂工作的李建国回到柳庄村帮父母春耕。

在村口老槐树下，他偶遇了儿时青梅竹马赵小花。

"建国哥，你还记得我吗？"小花羞涩地问道。

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痕迹，但那双清澈的眼睛依然动人。

"我家里农活忙不过来，特别是犁地这种重活..."小花欲言又止。

当建国主动提出帮忙时，小花脸红着说："那就麻烦建国哥了。"

可是谁也没想到，这次看似普通的帮忙，会引发一场让人心跳加速的危险游戏...

01

春风吹过黄土地，拖拉机"突突突"地响着，黑烟从烟囱里冒出来。

我叫李建国，今年二十八岁，在县城机械厂当了三年工人。

厂里效益不好，工人们都在传言要裁员，我便请了假回村帮父母春耕。

坐在颠簸的拖拉机上，我望着熟悉又陌生的田野，心情复杂。

三年前离开柳庄村时，我发誓要在城里闯出一番天地。

如今却灰头土脸地回来了，多少有些不甘心。

"建国，到家了！"司机老刘扯着嗓子喊道。

我跳下拖拉机，提着那个破旧的帆布包，踏上了故乡的土地。

村里还是老样子，土坯房、泥巴路，炊烟袅袅升起。

几个村民看到我，指指点点地议论着什么。

"哎呀，这不是建国吗？听说在城里当工人呢！"

"怎么回来了？是不是在城里混不下去了？"

我装作没听见，快步走向家门。

父亲正在院子里修农具，看到我回来，脸上露出了笑容。

"建国回来了，快进屋，你妈给你做了好吃的。"

母亲从厨房里走出来，满脸心疼地看着我。

"瘦了，在城里肯定没吃好。"

我放下包，环顾四周，家里还是那么简陋。

堂屋里那台老式收音机还在桌上放着，墙上贴着几张年画。

"爸，今年地里怎么样？"我问道。

父亲叹了口气："老了，干不动了，有几亩地都荒着呢。"

我心里一紧，看来这次回来帮忙是必要的。

吃过晚饭，我走到村口的老槐树下散步。

这棵树见证了我的童年，也见证了村里几代人的故事。

月光洒在地上，我想起了很多往事。

想起了小时候和小伙伴们在这里玩耍的日子。

想起了那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赵小花。

她是我儿时的青梅竹马，比我小两岁。

记得小时候，她总是跟在我后面，叫我"建国哥哥"。

后来我去县城上学，很少回村，听说她嫁给了邻村的牛二蛋。

牛二蛋这个人我有印象，比我大几岁，长得五大三粗，脾气暴躁。

当年小花嫁给他，村里人都说是因为牛家有钱。

如今三年过去了，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

想着想着，我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回头一看，一个女人正朝这边走来。

月光下，我认出了那张熟悉的脸。

是小花。

"建国哥？真的是你吗？"

小花停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我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三年不见，小花变了很多。

她穿着一件打了补丁的蓝布衫，头上扎着头巾，手里提着个竹篮。

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但那双眼睛依然清澈动人。

身材比以前丰满了一些，透着农村妇女特有的韵味。

"小花，是我。"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她走近了一些，月光照在她脸上，我看到她脸颊微红。

听说你在城里当工人了，怎么回来了？"

"厂里不忙，回来帮家里干点农活。"我没有说实话。

"那真好，城里人就是不一样。"她看了看我身上的中山装，眼中闪过一丝羡慕。

我们在老槐树下站着，气氛有些微妙。

"你...过得还好吗？"我试探着问道。

小花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

"还行吧，牛二蛋常年在外跑运输，家里就我一个人。"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

"孩子呢？"

"还没有。"她的声音更小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看着她。

月光下，她显得格外动人。

"建国哥，你在城里见过世面，肯定见过很多漂亮姑娘吧？"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有种说不清的情绪。

"还行吧，不过都比不上咱们村的姑娘。"我说道。

她脸更红了，低声说："瞧你说的。"

我们聊了一会儿各自的近况。

她告诉我，牛二蛋这次出去已经两个月了，说是要到秋天才回来。

家里六亩地全靠她一个人打理，很多重活干不了。

"特别是犁地，我一个女人家实在是..."她欲言又止。

我心里忽然涌起一阵同情。

"要是需要帮忙，你就说话，反正我现在也没事。"

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那...那就太麻烦建国哥了。"

"客气什么，小时候你还帮我写过作业呢。"

她笑了，那笑容在月光下格外美丽。

"那我就不客气了，明天一早我在地里等你。"

"好，就这么说定了。"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她说要回家了。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我心里莫名其妙地有些激动。

那一夜，我失眠了。

脑海中总是浮现出小花的模样，还有她说话时的羞涩神情。

第二天天刚亮，我就起床了。

母亲还在睡觉，我悄悄洗漱完毕，就往小花家的田地走去。

晨雾还没有散去，田野里一片朦胧。

远远地，我就看到一个身影在地里忙碌着。

是小花，她已经在那里等我了。

"建国哥，你来得真早。"她看到我，脸上露出了笑容。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说道。

她为我准备了农具，还有要播种的玉米种子。

"这些活你还会干吗？在城里这么久了。"她有些担心地问。

"放心吧，我又不是白干了二十多年的农活。"

我挽起袖子，拿起犁具开始干活。

虽然在城里三年没干农活，但这些活对我来说并不陌生。

很快就找回了感觉。

小花负责撒种，我负责犁地。

02

我们配合得很默契，就像小时候一起干活一样。

太阳慢慢升高，我们都出了汗。

小花脱下了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衬衣。

衬衣被汗水打湿，贴在身上，隐约可见里面的轮廓。

我努力不去看，专心干活。

但偶尔余光扫到，还是让我心跳加速。

"建国哥，休息一下吧。"

快到中午的时候，小花叫住了我。

她从篮子里拿出一个瓦罐，还有两个玉米饼。

"我给你带了凉开水，还有饼子。"

我们坐在田埂上，分享着简单的午餐。

"这水真甜。"我喝了一口说道。

"那当然，是我家井里打的，清得很。"她得意地说。

我们边吃边聊，气氛很轻松。

"建国哥，城里是不是很繁华？"她问道。

"也就那样，人多车多，住的房子还没咱家院子大。"

"那你为什么不回来？"

我沉默了一会儿："总觉得应该出去闯闯，不然一辈子就窝在这小村子里了。"

"也是，男人就该有志气。"她看着我，眼中有些崇拜。

我们聊着聊着，话题不知怎么转到了感情上。

"建国哥，你在城里有对象了吗？"她突然问道。

我摇摇头："还没遇到合适的。"

"像你这样的好男人，怎么会没人喜欢？"

"可能是缘分没到吧。"我看了她一眼。

她低下头，脸又红了。

"其实...其实我一直觉得，当年你走的时候，我应该跟你一起去的。"

这话让我心里一震。

"小花..."

"我知道这话不该说，但憋在心里这么多年，总想说出来。"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有泪光闪动。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伸手轻抚她的脸颊。

她没有躲开，反而闭上了眼睛。

那一刻，我们之间的距离忽然拉近了。

但我最终还是收回了手。

"我们继续干活吧。"我站起身来。

她也站了起来，什么都没说，但我能感觉到，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去帮小花干农活。

我们合作得越来越默契，话也越来越多。

她会给我讲村里的新鲜事，我会给她说城里的见闻。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期待和她相处的时光。

第四天下午，忽然下起了雨。

我们急忙收拾农具，跑到小花家里躲雨。

小花的家是一座小院子，房子不大但很整洁。

"你先坐，我去给你倒茶。"

她忙前忙后地招待我，换了一身干净的花布衫。

头发也重新梳理过，看起来格外精神。

我坐在堂屋里，打量着这个家。

墙上贴着几张年画，桌上摆着一台小收音机。

一切都很简单，但收拾得很干净。

"建国哥，喝茶。"她端着茶杯坐到我身边。

雨越下越大，看起来短时间内不会停。

我们听着雨声，聊着天。

"牛二蛋平时对你好吗？"我忍不住问道。

她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

"他脾气不好，喝了酒就爱发火。"

"那你...后悔吗？"

"有什么可后悔的，已经嫁了。"她的声音有些苦涩。

"要是当年能跟你一起出去就好了。"她轻声说道。

我心里一动，看着她的侧脸。

"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

"我知道，但就是忍不住想。"

她转过头看着我，眼中有种说不清的情绪。

"建国哥，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的约定吗？"

我想了想："什么约定？"

"你说过，长大了要娶我做媳妇。"

我愣住了，确实有这回事。

那是我们十岁左右的时候，小孩子的玩笑话。

"那时候我们还小..."

"可我一直记着。"她的声音很轻，但听得很清楚。

雨声中，屋子里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皂香味。

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就在我们快要接近的时候，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我们急忙分开，假装在看窗外的雨。

"小花，你在家吗？"

是邻居王大婶的声音。

"在家呢，大婶。"小花应道。

王大婶推门进来，看到我，有些惊讶。

"哟，建国也在啊。"

"下雨了，过来躲躲雨。"我尴尬地解释。

"那好，你们聊，我就是来借点东西。"

王大婶借了东西就走了，但她看我们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我知道，这件事很快就会传遍全村。

"我该回去了。"我起身说道。

"雨还在下呢。"小花有些不舍。

"没事，跑回去就行了。"

她送我到门口，雨已经小了一些。

"建国哥，明天还来帮忙吗？"

"来，一定来。"

我冒着雨跑回家，心里五味杂陈。

03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想了很多。

我意识到，自己对小花的感情已经超出了青梅竹马的范畴。

但她是有夫之妇，这样下去很危险。

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第二天一早，我照常去找小花。

她看到我来了，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建国哥，你真的来了。"

"说话算话嘛。"

我们开始干活，但彼此的心思都不在农活上。

小花故意走到我身边，有时候会"不小心"碰到我的手。

我也故意找借口和她说话，眼神总是不自觉地看向她。

"建国哥，我肩膀疼，你帮我揉揉好吗？"

她坐在田埂上，露出雪白的脖颈。

我走过去，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但没有躲开。

我轻轻地按摩着她的肩膀，感受着她肌肤的温度。

"舒服吗？"我问道。

"嗯..."她轻声应着，声音有些颤抖。

我们保持这个姿势很久，都没有说话。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暧昧的气息。

"建国哥..."她忽然叫道。

"嗯？"

"没什么，就是想叫你一声。"

我们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但始终保持着最后一道防线。

村里人开始有闲话了。

"建国天天往小花家跑，这是怎么回事？"

"小花一个人在家，也不合适啊。"

父母也听到了风声，母亲旁敲侧击地提醒我。

"建国，小花是有夫之妇，你要注意分寸。"

"妈，我们就是朋友，帮个忙而已。"

"话是这么说，但人言可畏啊。"

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越陷越深。

有一天，小花说她要学认字。

"建国哥，你在城里读过书，教教我呗。"

"你想学什么？"

"就是一些简单的字，免得出门连路牌都不认识。"

我答应了，开始教她识字。

我们坐得很近，我握着她的手教她写字。

她的手很软很暖，让我心猿意马。

"这个字怎么写？"她故意问一些简单的字。

我知道她在找借口和我亲近，但我也乐意配合。

"这样写。"我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地教她。

她靠得很近，我能感受到她的呼吸。

"建国哥，你真好。"她突然说道。

"什么？"

"对我这么耐心，牛二蛋从来不会这样。"

她说话的时候，眼中有泪光闪动。

我忍不住伸手抚摸她的脸颊。

"别哭，以后会好的。"

她握住我的手，紧紧地握着。

"建国哥，要是我没嫁给牛二蛋就好了。"

"过去的事不能重来，但现在..."我话说到一半，停住了。

她看着我，眼中满含期待。

我们的脸越来越近，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鼻息。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狗叫声。

我们急忙分开，假装在看书。

虽然什么都没发生，但我们都知道，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越过那道界限。

那天晚上，小花做了一桌子好菜等我。

"建国哥，你帮了我这么多天忙，我得好好谢谢你。"

桌上摆着几个家常菜，还有一壶酒。

"你也太客气了。"

"不客气，应该的。"

我们边吃边聊，气氛很好。

酒过三巡，小花的脸红扑扑的，看起来格外动人。

"建国哥，你说我们这样...合适吗？"她突然问道。

什么？"

"你懂的。"她低着头，声音很小。

我沉默了一会儿："我也不知道。"

"我知道这样不对，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满含深情。

"从小到大，我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人。"

这话让我的心狠狠地震动了一下。

"小花..."

"我知道我们不可能有结果，但就让我任性一次，好吗？"

她站起身来，走到我身边。

伸手抚摸着我的脸。

"建国哥，我想..."

她没有说完，但我明白她的意思。

我握住她的手，心里挣扎着。

理智告诉我应该拒绝，但情感却让我无法抗拒。

"小花，这样不好。"我勉强说道。

"我不在乎，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什么都不在乎。"

她的话让我彻底失去了抵抗力。

我站起身来，紧紧抱住了她。

她也抱住了我，我们拥抱了很久。

"建国哥，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她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那一刻，我们都知道，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04

从那天开始，我和小花的关系发生了质的变化。

我们不再只是青梅竹马，也不再只是朋友。

虽然还没有越过最后的底线，但已经无限接近了。

小花开始更加主动。

"建国哥，我给你缝了件衣服。"

她拿出一件蓝色的中山装，针线密密实实的。

"你什么时候做的？"

"晚上做的，熬了好几个夜。"

我试穿了一下，大小正合适。

"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

她脸红了："我...我估摸着做的。"

其实我心里清楚，她肯定是趁我不注意的时候量过的。

这份心意让我很感动。

我也开始回报她。

每次去县城，我都会给她买点小东西。

发卡、手帕、雪花膏，都是女人用的。

"建国哥，你对我太好了。"她每次收到礼物都很开心。

"应该的，你为我做了这么多。"

我们俨然像一对恋人，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都让彼此感到甜蜜。

但我们都心照不宣地避免谈论未来。

因为我们都知道，这份感情是没有未来的。

有一天，小花突然问我："建国哥，你会一直在村里吗？"

"厂里的事还不确定，可能过段时间就要回去了。"

她的脸色一下子暗淡下来。

"那...那你走了以后，我们还能见面吗？"

"应该可以，我会经常回来看看的。"

"真的吗？"她眼中重新燃起希望。

"真的。"我握住她的手。

她紧紧抓住我的手，好像生怕我会离开一样。

我们越来越依恋彼此。

每天不见面就会想念，见了面又舍不得分开。

这种感情来得如此强烈，让我们都有些措手不及。

"建国哥，你说我们前世是不是恋人？"小花突然问道。

"为什么这么说？"

"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深的感情？"

我笑了笑："可能吧，谁知道呢。"

"那这辈子我们算是续前缘咯。"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满含温柔。

我看着她，心里暖洋洋的。

如果可以选择，我真想和她厮守一生。

但现实是残酷的，我们只能珍惜当下的时光。

有一天，村里来了几个陌生人。

说是牛二蛋的朋友，来看望小花的。

"嫂子，二蛋哥让我们来看看你，还托我们带了点东西。"

他们带来了一些布料和食品，还有牛二蛋的一封信。

小花接过信，脸色有些苍白。

他在信里说什么了？"我担心地问道。

"说过几天就回来了，让我在家好好等着。"

这个消息像一盆冷水浇在我们头上。

我们都知道，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建国哥，我害怕。"小花握着我的手，声音颤抖。

"怕什么？"

"怕他回来发现我们的事。"

"不会的，我们小心点就行了。"

尽管我这么安慰她，心里也是忐忑不安的。

牛二蛋这个人我了解，脾气暴躁，而且很记仇。

如果让他知道我和小花的关系，后果不堪设想。

但事已至此，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那天晚上，小花显得特别依恋。

"建国哥，我们还有几天时间？"

"应该还有一个星期左右。"

"那...那你今天晚上别走了，好吗？"

她看着我，眼中满含乞求。

我知道她的意思，心里很矛盾。

理智告诉我应该拒绝，但看到她眼中的泪水，我又舍不得。

"小花..."

"求你了，就这一次。"

她拉着我的手，声音哽咽。

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

最终，我还是点了点头。

"好，我陪你。"

她紧紧抱住我，眼泪流了下来。

"建国哥，我爱你。"

这是她第一次对我说这三个字。

我的心被深深地震撼了。

"我也爱你。"我回答道。

那一刻，我们彼此都明白，已经到了无法回头的地步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都有些不自在。

昨晚虽然什么都没发生，但那种亲密的感觉让我们都很紧张。

"建国哥，你后悔吗？"小花问道。

"不后悔，你呢？"

"我也不后悔。"

我们相视而笑，心里的紧张感稍微缓解了一些。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更加珍惜在一起的时光。

牛二蛋随时可能回来，这让我们的感情更加强烈。

"建国哥，如果有来生，我还要做你的女人。"小花说道。

"那这辈子呢？"我问。

"这辈子...这辈子我们就当是偷来的时光吧。"

她的话让我心里一阵酸楚。

第五天的时候，小花突然变得很主动。

"建国哥，我想...你懂的。"

她看着我，眼中满含深情和决绝。

"小花，这样真的好吗？"

"我想给你留下最美好的回忆。"

她的话让我无法拒绝。

我紧紧抱住她，感受着她身体的温暖。

"小花，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就是和你在一起。"

"我也是。"

我们拥抱着，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外面的阳光很好，屋里的气氛很温馨。

我们都知道，这可能是最后的机会了。

小花轻抚着我的脸颊："建国哥，不管以后怎么样，我都不会忘记你。"

"我也一样。"

我们慢慢靠近，彼此的呼吸交融在一起。

05

就在我们即将突破最后底线的时候，外面传来了熟悉的说话声。

我和小花都僵住了。

"这是...牛二蛋的声音吗？"我小声问道。

小花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我们慌忙分开，小花的眼中满含恐惧和震惊。

"不可能，他不是说还要几天才回来吗？"她颤抖着说道。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牛二蛋那洪亮的嗓音："小花，我回来了！老子想死你了！"

我的心跳得像要跳出胸膛一样，脑子里一片空白。

小花急忙整理着凌乱的衣服，手指颤抖得连扣子都扣不好。

"怎么办？怎么办？"她一边整理头发一边慌乱地说道。

脚步声已经到了院子里，牛二蛋正在和邻居大声说着话。

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不祥的预感，每一声都让人心惊胆战。

院门被猛地推开，牛二蛋的身影在门口一闪而过，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来源：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