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世上的英雄啊,风光起来让人眼热,但是他们也逃不过那点家里鸡毛蒜皮的纠缠。你说,这个薛葵,他胳膊上能抡金锤,肩膀上能扛千斤,但遇见自家人,偏偏就拔不出身来。谁能想到,父子俩光天化日下能打成一团,差点闹出天大误会——英雄气短,也不是没道理。
金锤驸马薛葵:谁家英雄不闹心
这世上的英雄啊,风光起来让人眼热,但是他们也逃不过那点家里鸡毛蒜皮的纠缠。你说,这个薛葵,他胳膊上能抡金锤,肩膀上能扛千斤,但遇见自家人,偏偏就拔不出身来。谁能想到,父子俩光天化日下能打成一团,差点闹出天大误会——英雄气短,也不是没道理。
薛葵这孩子,说他是“星官下凡”,我信。不然谁家能生出这么一位带着烟云兽、拿着四百来斤大铁锤的小子?一身野气硬是从骨头缝里往外冒。话说唐朝那会子,薛家人呼啸风生,爸爸薛刚是出了名的“虎将”,爷爷、奶奶轮流挂帅。可薛葵偏就可劲“造”,不肯老实在老家窝着。
有那么一年,兴唐的战火烧得正猛。薛刚借了六郡的兵马,腰膀子硬得很,领着一大票兄弟要立大功。可人算不如天算,偏偏和薛葵这小子撞个正着。父子两眼一对,火气噌地全冒上来,好端端的亲情也能烧出仇来。薛刚在外面杀敌从没吃过亏,可这次碰上自家儿子,愣是几个回合就被虐得喘不过气。
那情景,搁我们现在看,跟老爹跟小子搅家里打桌子的劲头差不多。可惜这不是吵架,是抡大锤的真家伙,眼瞅着薛刚这回要栽了。
幸亏纪鸾英赶了来。一招手把局面劝和,不然后果都不敢想。人前风光的老英雄,被自家小子高高举起,说不定心里那口气差点噎住。薛葵也不是泥塑木雕,“哦——这是我爹啊”,那种尴尬估摸着得憋好几天。自那以后,薛葵也算正儿八经归在老父亲麾下,兴唐大元帅的先锋官,这脸面总算找回来了。
别看薛葵威风,其实家里的事复杂着呢。人家家谱一摆开,全是响当当的角色——薛丁山、樊梨花那样的祖辈,种下的树大了根也扎得深。薛葵混在先锋四猛里,顶头一号,锤子往地上一插就抖三抖,但私底下估计也是背着人想着,“唉,能不能打完仗回家吃个热饭?”
英雄这东西,一时风头,两时心疼。像银戟太岁薛霆,听名号挺唬人,本事也是家传。家里风风火火,薛蛟是他爹,安阳公主是他娘,套着长安城的王府院落长大。按说该是锦衣玉食的小少爷,但偏偏枪法是从小操出来的。小时候别人的玩具是泥巴,他的玩具是一杆冷枪。
薛刚那段时间带兵追武则天,闹到潼关堵上个大麻烦,北地贺连鹏,一身能耐,唐家枪将都让他揍了一遍,连薛葵这金锤也吃了个哑巴亏。真要说天无绝人之路,薛家的福气从西番那头飘了来,香炉禅师带着薛仁贵的传家宝,一杆方天画戟,有点像咱们现在人托关系找高人,直接给薛霆送了门手艺。
说薛霆聪明,用现在话讲就是“开窍晚但爆发快”。香炉禅师把一身绝学倒给他两个月,他居然练得比师父还顺溜,手腕子一轮,旧戟新招,见谁怼谁。以师父的绝命三戟,当街把贺连鹏给干跑了。你看,这种时候的家庭传承,也不全靠血脉,更要碰上愿意“使劲教”的贵人。
薛家乱世,打仗才是铁饭碗,但有的故事偏就拧巴。比如铁枪太子薛林,这位的童年比流浪歌手还不顺。爹薛斗本是个硬气先锋,结果打着打着把亲岳父给误杀了,家里直接散了伙。老婆马金铃难过得要命,把儿子交给丫鬟秋云,自个儿跑去削发为尼。
事儿没完。秋云带着孩子,结果路上又被北国首领肖尔汗逮住。秋云当了妃,孩子摇身一变成了“肖林”,死活不认自家姓。养父把他当宝贝一样教导,铁枪一条打遍南北。那些年,薛林估计天天都觉得自己“命运像枕头一样被人翻来翻去”。
最神奇还是那场父子刀枪对决,命运玩的这叫一个过分。薛刚打过来,薛林守关,亲爹亲子在战场上互相往死里招呼。薛林神勇得很,薛葵、薛蛟,那帮亲戚全都栽在他手里,连亲爹薛斗都被铁鞭抽成了重伤。你琢磨琢磨,这事放在现在,都是家里吵架都要进派出所的级别。
不过,造化就是转得快。旧仇刚起,新谜又到。亲生母亲、养母一场见面,铁证如山,薛林这才哭着喊爹,撒手放了亲人,最后还能回唐军打成第二高手。命苦的孩子,最后疼他的人还得是亲生的血脉。这世道,有时候得兜好大一圈绕回原处。
白文豹、纪鸾英,那些英雄也都插科打诨地在这些大人物之间晃荡。每个人背后都有点糟心的旧账,有的还洗不开,有的注定要烙在命里。
有人可能要问,怎么这些薛家子弟天生都是英雄。可在我看来,成天打打杀杀,到头来围一圈喝碗酒,掂量的还是家里的牵挂。江湖英雄,不过是脱了盔甲还要当儿子的普通人。他们的荣耀,往往裹着最寻常的那些委屈和软肋。
你说,金锤驸马也好,铁枪太子也罢,要说真能“将军百战死”,哪有不渴想家里平安的一天?也许,每个坐拥江山的麒麟儿,心里都有孤独飘零的夜晚——梦里是不是也偶尔想念童年吹过的西风?
这薛家故事,讲也讲不完。在烽火硝烟和一碗温粥之间,人总得选一样是真心喜欢的。兴唐旧事,到底哪个算数,哪个是心头肉?谁也没说得清——说英雄容易,可英雄的心思,谁又真的看穿?
来源:小巷里徘徊的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