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回来摸黑爬上床,下意识摸了摸老婆,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不对劲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8-16 15:20 2

摘要:李名的航班较预定时间提前两小时抵达了首都国际机场。十月的夜晚,带着秋季特有的清冷与寂寥。

李名的航班较预定时间提前两小时抵达了首都国际机场。十月的夜晚,带着秋季特有的清冷与寂寥。

他轻松地解开了领带,从行李架上取下那只中等大小的旅行箱,随后步出机舱。

德国莱茵公司的合作项目谈判终于尘埃落定,连续三周的出差使他身心俱疲。

然而,想到即将迎来的结婚五周年纪念日,他不禁嘴角上扬。

“师傅,麻烦您快点。”李名坐进出租车后座,同时将一个小巧的蓝色丝绒盒子放入西装内侧口袋。盒子里藏着他于柏林精心挑选的钻石项链,正是林遥曾在杂志中标记过的款式。

出租车在夜色中疾驰,李名凝视着窗外闪烁的霓虹,再次拨打了林遥的电话,但依旧无人接听。这已是他今晚的第七次尝试。

他皱了皱眉,看了一眼手表,时针已悄然滑过十一点。

“或许她工作太忙,已经入睡了?”李名试图安慰自己,但心中的不安却愈发强烈。

“最近工作忙吗?”司机透过后视镜瞥了他一眼,随口问道。

“刚从德国出差回来。”李名简短回应。

“看您这一身西装,肯定是高管吧?”司机接着说道。

李名微微一笑:“海天集团的架构师罢了。”

司机吹了个口哨:“海天可是个大企业,听说年薪不菲,您妻子真有福气。”

李名没有接话,只是再次查看手机,屏幕上依旧没有任何未接电话或短信提醒。林遥一向睡眠较浅,即使是午夜时分,手机铃声也能轻易将她唤醒。

再者,他们有个约定,无论多晚,只要一方在外地,都会接听对方的电话。这个习惯五年来从未改变。

直到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李名的电话依旧无人接听。他快步走向电梯,心跳莫名加速。

二十楼的走廊静悄悄的,只有他自己的脚步声在回荡。他站在家门口,掏出钥匙,轻轻插入锁孔,缓缓旋转,尽量不发出声响——他希望给林遥一个惊喜。

门悄然打开,屋内一片漆黑。李名小心翼翼地走进玄关,轻轻放下行李箱。客厅里弥漫着一股陌生而微弱的气息,并非林遥常用的茉莉花香。

他停下脚步,凝神倾听,隐约能听到主卧室传来的均匀呼吸声。他低声呼唤林遥的名字,但没有回应。

李名小心推开卧室门,月光透过未关的窗帘洒在地板上,投下银色的光带。床上隐约隆起一个人影,被子随呼吸微微起伏。

他轻轻脱掉外套和鞋子,悄然爬上床,从后面搂住那个熟悉的身影。然而,就在那一瞬间,一种奇异的违和感袭来。

怀中的身体比他记忆中更为紧实,失去了原有的柔和曲线;那股模糊的香气并非茉莉花香,而是一种清冷的雪松味;更令人心惊的是,当他的手轻轻抚过对方的背部时,触碰到了一道凹凸不平的伤疤。

李名的心瞬间沉了下去。躺在被子里的人,显然不是他的妻子。他猛然缩回手,仿佛被烫到一般。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发出含糊不清的咕哝声。月光下,那是一张陌生男人的脸,轮廓分明,五官深邃。

李名的血液仿佛瞬间被冻结,脑海中一片空白。他僵硬地坐在床沿,心中如潮水般翻涌,不知是该立刻逃离,还是向这个陌生人发问。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推开,刺眼的光线洒入房间。“你回来了?”林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虽然带着惊讶,却也透着一丝慌乱。

李名缓缓转身,眼前的林遥站在门口,身穿一件他从未见过的丝滑睡袍,头发湿漉漉的,像是刚刚洗过澡。她的脸色苍白,眼神闪烁不定,手紧紧攥着衣襟,似乎在努力保持冷静。

床上的男人被突如其来的光线惊醒,目光迷离地揉了揉眼睛。他大约三十出头,身材匀称,肩膀宽阔,细腰格外明显,裸露的上身布满了几道伤疤。当他看清现实状况时,瞬间变得警觉。

“这位是?”男人沉稳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紧张气氛。

“你是谁?”李名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字字如刀,透着刺骨的寒意。

林遥试图上前:“李名,我有话要说……”

“你要解释什么?解释为何我出差三周归来,却发现自己的床上躺着一个陌生男人吗?”李名怒火中烧地站起身,声音嘶哑,“还是解释你为什么穿了我从未见过的睡衣,头发湿漉漉的,像是刚与人共浴?”

“不是你想的那样!”林遥急切地辩解,“周墙只是——”

“周墙?”李名冷冷一笑,“你们居然已经亲密到可以直呼其名了?”

被称作周墙的男人站起身子,只穿着一条运动短裤,眼神交错中透出一丝不安。“李先生,可能有误会。我和你的妻子并不是那种关系。”

“那是什么关系?”李名质问,怒火难遏,“竟能让你如此坦然地躺在我和我妻子的床上?”

周墙欲言又止,看了林遥一眼,似乎在寻求她的意见。这个眼神交流在李名看来无异于火上浇油。

“够了!”李名怒喝,“我不需要你们的解释。既然你们如此肆无忌惮,关系想必已经很亲密了。”

他转向林遥,满脸失望:“五年了,林遥。我们结婚五年了!眼看就要迎来结婚纪念日,我特地提前结束出差,想给你一个惊喜,而这惊喜却成了我自己的耻辱!”

林遥的泪水夺眶而出:“李名,求你听我说完——”

“没必要了。”李名打断她,从西装内袋中取出一个蓝色丝绒盒子,重重地扔在床上,“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纪念日礼物,或许你的新欢会更懂得为你挑选更好的。”

他转身迅速离开卧室,穿过客厅,提起行李箱准备离开。林遥连忙追了出来,抓住他的手臂:“李名,你不能这样无头无脑就走!”

“我亲眼所见,还有什么好问的?”李名厌恶地甩开她的手,“离婚协议书我会让律师送过来。”

“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爱我了吗?”林遥哀求道,泪声凄楚,“我们的感情就这样被抛弃了吗?”

李名旋身止步,没有回头,语气冰冷:“你背叛我时,可曾考虑过我的感受?”

“我从没背叛过你!”林遥近乎尖叫地反驳,“周墙他真的是——”

“真的是什么?你的情人吗?”李名冷冷地插话,语气中满是不信任,“别把我当傻瓜,林遥。深夜时分,一个陌生男人躺在我们的床上,而你刚沐浴完毕,却穿着一件我从未见过的睡衣。”

这样的场景还不够明确吗?

林遥摇了摇头,泪水如泉涌般滑落:“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真的不是啊……”

客厅的电子钟突然亮起,数字显示为00:00,伴随着轻微的蜂鸣声。

这款时钟是林遥的心头好,每到整点便会亮起,提醒她适时休息。

但此刻,这个原本温馨的小细节却显得格外讽刺。

李名注意到了时钟的异常:“时间不对,现在应该才十一点四十。”

林遥顺着他的视线望向时钟,犹豫了一下,说道:“那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时钟坏了,我一直没顾上修。”

“一个月前?”

李名眉头紧锁,“你从不允许家里的东西处于损坏状态,这个时钟坏了整整一个月你都没去修?”

林遥只是低头,肩膀微微颤抖。

这时,周墙从卧室走出,已经换上了便装。

他站在客厅的另一头,似乎欲言又止。

李名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请你离开我家。”

周墙看了看林遥,似乎在等待她的指示。

林遥抬起头,用眼神示意他可以走了。

这种无声的默契再次刺痛了李名的心。

周墙点了点头,拿起搭在沙发上的外套,临走前对林遥说:“有需要随时联系我。”

然后向李名微微点头,默默地转身离开了公寓。

门关上后,空气中的紧张感稍微缓解,但随之而来的是沉重的压抑感。

林遥走向书房,李名紧随其后。

她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李名。

“既然你提到了离婚协议,这里正好有一份。”她的声音异常平静。

李名接过文件夹,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是一份详尽的离婚协议,财产分割方案清晰明了,甚至连他们共同的投资账户都做了妥善安排。

最令他震惊的是,这份协议的日期显示是在两个月前就已经准备好了。

“你早就打算离婚了?”

李名的声音因震惊而变得低沉,“这两个月来你对我的关心和体贴,都是装出来的吗?”

林遥摇头:“不是的,李名。

我准备这份协议,只是为了预防最坏的情况。”

“什么最坏的情况?发现你出轨后我才会跟你离婚吗?”

林遥深吸了一口气,走向书房的另一个抽屉,轻轻拿出一个信封,放在李名手中:“打开看看。”

李名犹豫地接过信封,抽出里面的纸张。

那是一份来自首都医科大学附属肿瘤医院的诊断报告。

他快速浏览着报告内容,心脏像被无形的手紧紧握住——恶性淋巴瘤,中晚期。

“这……是……”李名的声音颤抖着。

“这是三个月前确诊的。”

林遥低声说道,“我没告诉你,是不想影响你的工作。

你知道这个德国项目对你有多重要。”

李名迅速翻看着报告里的各项指标,大部分都显示异常,有些甚至被红色标记出严重偏离正常值。

虽然他的医学知识有限,但那些数字和红色警告已经足以说明问题的严重性。

“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的愤怒被震惊和悲痛取代,“我是你的丈夫啊!”

“正因为你是我丈夫,我才不想让你担心。”

林遥苦涩地笑了笑,说道:“你总是把我放在第一位,如果你知道我生病了,肯定会放下德国的项目,陪在我身边。

那可是你奋斗多年的机会,我怎么能让你为了我放弃呢?”

李名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那么,那个周墙到底是谁?”

“他是临终关怀中心的志愿者,也是一名健身教练。”

林遥解释道,“医生说我需要适量运动,以增强体质,抵御化疗带来的副作用。

周墙每周会来指导我锻炼,今晚他……”

“今晚他为什么会躺在我们的床上?”李名忍不住打断了她。

林遥低下头,声音微微颤抖:“今天我进行了第三次化疗,反应比之前都要强烈。

周墙送我回家后,我实在太虚弱了,他扶我上床。

我请他在客房等我,以防我需要帮助,没想到他太累了,竟然在我的床上睡着了……”

“在我们的主卧里?”

李名的声音低沉,透着几分不悦。

“我当时在浴室里吐得厉害,他可能听到响动过来查看,结果就……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林遥的解释显得有些无力。

李名揉了揉太阳穴,心中对这一切感到无比错愕。

原本以为找到了妻子背叛的证据,现在却得知妻子正与病魔抗争。

这样的真相让他难以接受。

“那件睡衣……”他眯起眼,努力克制情绪。

“是医生建议的,化疗后皮肤会变得异常敏感,普通面料很容易刺激到我。”

林遥解释道,“所以我特意买了几套特殊材质的睡衣。”

李名陷入沉默,目光在医院的报告和林遥因病而显得憔悴的脸庞之间徘徊。

林遥确实比他出差前消瘦了许多,脸色也没有之前那样红润,只是他一直忙于工作,通过视频通话也没能察觉到这些细微的变化。

“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他忍不住问。

“我在浴室里吐得天昏地暗,根本没听见。”

林遥低声解释,“以往几次化疗后的反应都没这么强烈,今天特别难受。”

李名缓缓走向她,心中涌起复杂的情感,想要将她拥入怀中,却在即将触碰到她时停下了脚步。

她的解释虽然合理,但他脑海中始终挥之不去的是那个陌生男人在他们的床上安睡的画面,以及林遥与周墙之间那种无需言语的默契。

“我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一切。”他最终开口,“今晚我住酒店,明天再来找你谈。”

林遥轻轻颔首,没有挽留即将离去的丈夫,那姿态中透露出的无力感,仿佛连站立都成了奢侈。望着她,李名的心不由自主地揪紧,千言万语在喉间徘徊,却终究化为一声沉重的叹息,转身向门口迈步。

就在即将踏出家门的那一刻,他忍不住回头,目光再次落在林遥身上。她孤零零地站在客厅中央,柔弱的身影在温暖的灯光下更添了几分孤寂。

那一刻,李名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冲上前去,紧紧抱住她,告诉她无论风雨,他都会是她最坚实的后盾。然而,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情感,他深吸一口气,迈出了家门。

门在身后轻轻合上,走廊的寂静让李名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与迷茫。他下意识地掏出手机,想要查询关于恶性淋巴瘤的信息,却在屏幕亮起的一刹那,发现了一个不寻常的细节——他的指纹无法解锁家中的智能门锁。

这个门锁是他们半年前共同安装的,当时两人的指纹都已录入。如果指纹失效,那必然是最近才被重置的。一个念头在李名脑海中闪过:查看智能系统的记录。

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IT架构师,李名对无线家居设备了如指掌。他迅速打开手机上的家居控制应用,输入管理员密码,调出了过去六个月的系统日志。眼前的景象让他震惊不已,日志中竟然频繁记录着陌生人的出入记录。

这些记录始于四个月前,恰好是他频繁出差参与德国项目的时间。更令他不安的是,这些陌生访客大多选择在深夜潜入,离开的时间也大多是在凌晨。李名的心逐渐沉了下去,这些记录无疑充满了诡异与可疑。

坐在酒店的床上,李名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反复审视这些记录。系统详细记录了每次门锁开启的时间和方式,指纹、密码或临时密钥。而绝大多数夜间进入的访客,都是使用临时密钥。这意味着,林遥为这些人专门设置了访问权限。

这一发现再次触动了李名的敏感神经。林遥病重的事实已经通过医院的诊断报告得到确认,但这真的能解释为何会有如此多陌生人频繁在深夜进出他们的家吗?如果这些访客是医护人员或朋友来照顾她,为何偏偏选择深夜?又为何要如此神秘?

带着种种疑惑,李名决定深入调查。他潜入小区的监控系统,调出了过去三个月的录像。

刚一查看,监控画面就显示几乎每晚都有不同的车辆在小区门口出现,接送着林遥,或是将她送回家。这些车辆款式各异,唯一的共同点就是牌照要么缺失,要么被故意遮挡。

更令人担忧的是,监控中有几次林遥下车时显得格外小心,不时环顾四周,仿佛在确认无人注意。

在一些画面中,她还低头戴上帽子和口罩,显然是在竭力掩盖自己的身份。李名的心情愈发沉重,这些行为与林遥所说的“去医院治疗”或“健身指导”显然不符。

如果真的是为了看病或锻炼,她为何要如此鬼祟?又为何总是选择在深夜?隐藏身份又是出于什么原因?李名不断追问自己,心中的疑惑如同滚雪球般越滚越大。

他继续深入调查,查看了他们共同的银行账户。结果让他大吃一惊,过去几个月内,多笔大额转账频繁发生,收款方竟是一家名为“星夜服务有限公司”的机构。每笔转账的金额都在几千到上万元之间,频率大约是一周一至两次。

“星夜服务?”李名喃喃自语,急忙在网上搜索这家公司。

然而,搜索结果令人失望,只有一份模糊的官网,上面简略提及提供“专业个人服务”,具体内容需注册会员才能获取。这种故意模糊和神秘的行径让李名不禁联想到了某些灰色行业。

难道在他长期出差期间,林遥因寂寞而寻求了某种特殊服务?抑或,她已经卷入了什么不法活动?李名不断摇头,试图将这些可怕的想法从脑海中驱散。

林遥一直是个理性且自律的人,即便身患重病,也不应该做出如此抉择。

然而,所有的证据似乎都在指向一个他不愿面对的事实——林遥有隐瞒,且这背后的秘密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

第二天清晨,李名没有急于回家,而是选择前往首都医科大学附属肿瘤医院。他需要亲自确认林遥的病情是否属实,并查证她是否真的在这里接受治疗。

在医院,他找到了林遥的主治医生张教授。作为肿瘤科的权威专家,张教授在看到李名时显得有些惊讶。

“李先生?您是林女士的家人吗?”张教授扶了扶眼镜,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

李名点了点头,声音低沉而坚定:“我是她的丈夫。最近我才得知她生病的事情,请您告诉我她的具体情况。”

张教授闻言,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他翻开病历本,缓缓说道:“林女士的病情相当严重,已经确诊为中晚期恶性淋巴瘤。虽然已经开始化疗,但效果并不理想,我们正在考虑调整治疗方案。”

“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化疗的?”李名急切地问道。

“大约两个半月前。至今已经进行了三次化疗,每次间隔约三周。她最近一次化疗是在昨天下午。”张教授详细回答。

“那化疗的副作用严重吗?”李名追问道。

张教授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忧虑:“是的,副作用相当明显。恶心、呕吐和极度疲劳是常见的反应。林女士的症状比一般患者更为显著,可能与她的体质和精神状况有关。她长期独自面对疾病,心理压力巨大,这进一步加剧了身体的不适。”

听到这里,李名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愧疚和自责:“她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张教授轻轻合上病历本,语气中充满了关切:“这个问题,或许只有她自己能回答。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许多患者,特别是女性患者,往往会选择隐瞒病情,担心给家人带来负担。这种心态虽然源于爱,但对治疗并无益处。患者需要家人的支持与陪伴。”

李名默默点头,心中五味杂陈。他明白,张教授的话既是对他的提醒,也是对林遥病情的客观描述。离开医院后,他坐在车里,思绪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久久无法平息。

林遥的病情确诊无疑,但这并未解开她夜间神秘行踪及那些不速之客的谜团。

他下定决心,要直接回家向林遥问个明白。

回到公寓,四周一片寂静,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他缓缓推开卧室的门,只见林遥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听到动静,她勉强睁开眼睛,见到是他,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你回来了啊。”她的声音虽弱,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平静。

他走到床边坐下,语气中带着一丝沉重:“我刚去医院见了张教授。”

林遥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但随即恢复了平静:“那你应该明白,我并没有骗你。”

“是的,关于你的病情,你没有隐瞒。”他直视着她的眼睛,继续说道,“但显然,还有些事情你在刻意回避,对吧?”

林遥的表情瞬间变得紧张:“你这是什么意思?”

“过去几个月,我发现有不少陌生人在深夜时分进出我们家,而你几乎每晚都外出,由不同的车辆接送。同时,我们的账户上出现多笔转账给‘星夜服务’的记录,金额从几千到上万不等。”

他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发现,“这些,你打算怎么解释?”

林遥的脸色更加苍白,她轻轻咬着嘴唇,似乎在权衡着该如何应对。

最终,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你是不是查了我的手机?”

“没有,我是通过家里的智能系统记录和小区监控查到的。”他坦然回答,“但如果你的手机里有我需要知道的信息,现在最好告诉我。”

林遥沉默片刻,默默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解锁后打开一个名为“星夜”的应用,递给他:“你自己看吧。”

来源:荒唐的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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