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钱钟书用极具调侃,甚至“恶毒”的口吻,描写了一众小知识分子空虚无聊的生活状态。
近80年过去了,《围城》依然深受读者喜爱。
钱钟书用极具调侃,甚至“恶毒”的口吻,描写了一众小知识分子空虚无聊的生活状态。
其中对婚姻的描写,更是入木三分。
钱钟书以手术刀般的犀利笔触,在《围城》中剖解着现代婚姻的肌理。
当我们细读那些散落在文本中的珠玑之语,会发现五句经典对白如同五把钥匙,正在开启围城内外所有婚姻的秘密。
读完你会发现,既然婚姻本就如此,我们又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其实人生何处不是围城呢?
我们被出身和家境关在一个围城里,当我们好不容易冲出去以后,才猛然发现,我们又冲进了一个叫做偏见和狭隘的围城。
人始终在城里,人是冲不出围城的。
既然那里都是围城,我们又何必从一个围城冲进另一个围城呢?
叔本华说:“人生就是一团欲望,欲望得不到满足就痛苦,欲望得到满足就无聊,人生就像钟摆一样在痛苦与无聊之间摇摆。”
加缪也说:“人永远无法改变生活,什么样的生活都差不多。”
无论是“朱砂痣”或是“白月光”,都不过是我们未能得到的欲望罢了。
与其总想着冲出围城,或者冲进某个围城,不如静下心来,感受你的当下。
其实婚姻从来不是困境,只不过是人的欲望作祟罢了。
我们习惯用理想化的滤镜看待未得之物,却对已拥有的珍宝视若寻常。
就像梭罗在瓦尔登湖畔领悟的真理:真正的桃花源不在他处,而在懂得欣赏当下的眼睛里。
钱钟书这句反浪漫主义的宣言,撕破了爱情神话的华美外衣。
真正的婚姻智慧,是放下对“伟大爱情”的执念,拾起“共同生长”的笃定。
婚姻这面镜子,照见的从来不是爱情神话,而是平凡人如何把琐碎的日子揉成闪耀的珍珠。
人性的弱点在于,总以为不平凡的事物才值得奋不顾身,却对细水长流的温情嗤之以鼻。
爱情可以惊天动地,婚姻终究要落地成泥。
当潮水退去,沙滩上闪闪发光的,从来不是被浪花卷走的誓言,而是被时间打磨得温润的,那些“不讨厌”的清晨与黄昏。
方鸿渐婚前眼中的孙柔嘉温柔可人,婚后却变成精于算计的"女政治家"。
这种认知颠覆印证了拉康的镜像理论——我们爱的从来都是自己欲望的投射。
婚姻像一条映着月光的河,你以为打捞起的是那晚的月亮,低头却发现自己握住的不过是流动的波光。
钱钟书说“围城”,其实围城里的每一块砖都在悄悄风化——婚前温文尔雅的的翩翩少年,婚后终会露出磨牙打呼噜的真相。
这世上本就没有“原来的人”,有的只是我们以爱为滤镜绘出的虚像,像卡夫卡笔下的城堡,越靠近越模糊。
婚姻最后留下的,不是棱角分明的誓言,而是被岁月磨出包浆的,温厚而真实的光泽。
张爱玲说红玫瑰与白玫瑰,其实玫瑰从未变色,变的只是凝视者的瞳孔——未摘时它是朱砂痣,摘下了便成蚊子血。
这困局源自人性的贪婪。
得不到时把对方当彼岸花供奉,得到了又嫌神坛太窄装不下俗世尘埃。
我们追逐的不过是自己欲望的折射,最终困住自己的,从来都是亲手筑起的认知围城。
与其追逐,不如停下。
就像里尔克说的:“站在此处就好,此处已是彼岸”。
婚后,人们总是喜欢改造对方。
因为对方只是一个还不错的人,但还不是最理想的人。
所以,人们总想着把对方改造成那个理想的人。
人性的惯性比猫更顽固,我们口口声声说要灵魂共振,却容不下伴侣挤牙膏方式的差异。
婚姻里最大的悲哀,就是试图将对方改造成你所期望的样子。
真正的亲密从不在趋同中诞生,而在差异里扎根。
当我们停止雕刻对方,反而触摸到灵魂最真实的形状。
生活从来不是童话续集,而是两个人把柴米油盐熬成糖的过程。
爱情像一碗白粥,有人嫌淡,拼命加料,结果齁了喉咙。
有人守着热气等它自然回甘,反而喝出米粒的甜。
人总在纠结“变与不变”,却忘了婚姻里最珍贵的,恰恰是允许彼此保留一点顽固的棱角——就像老房子墙上不完美的裂缝,漏进来的光反而更暖。
过日子没有标准答案,与其纠结坐轿子还是乘汽车,不如学会在颠簸里握紧对方的手。
说到底,爱情的真谛就藏在一句大实话里:能咽下彼此的不对味,才有资格尝到岁月酿的那点甜。
来源:黏黏书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