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年轻时叛逆不成器,母亲去算命,算命的说:老了你们享他的福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18 13:29 1

摘要:"我跟你说,大山那孩子早晚得有出息,老了你们全家都得指望他哩!"娘从算命的王瞎子那回来,一进门就这么说。

"我跟你说,大山那孩子早晚得有出息,老了你们全家都得指望他哩!"娘从算命的王瞎子那回来,一进门就这么说。

那是1978年的冬天,外头北风呼啸,雪花像鹅毛一样撒满了小院。

屋里却热气腾腾,煤炉子烧得通红,上面的水壶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我爹周福寿听了这话,把搪瓷茶碗重重往八仙桌上一放,茶水溅了出来:"你又去找那个骗子了?我说李桂英,咱们家缺那个五毛钱吗?你瞧瞧,这年月连肉票都紧巴巴的,你倒好,净拿钱去打水漂!"

娘不吱声,只是眼角泛着泪光,粗糙的手指在围裙上来回搓着,跟我对视了一眼。

我是老二周建国,比大哥周大山小三岁,那年刚上高二。

在我们县城,谁不知道周家的两兄弟是活脱脱的两个样—老大初中没毕业就混日子,老二却是县重点高中的三好学生。

有时候在大街上碰见熟人,他们总会拍着我爹的肩膀说:"老周啊,你家建国真争气,这当工人的命,怎么生出个读书的料呢?"

然后话锋一转:"那个,大山还是在乡下地里刨食呢吧?"

每到这时候,爹的脸色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说不出是啥滋味。

说起大山哥,我十来岁记事的时候,他就整天跟几个不三不四的年轻人混在一起。

那帮人不是在后街的小店打台球,就是蹲在防空洞前的台阶上吹牛皮,有时还偷摘别人院子里的果子。

大山哥天天晚上不着家,穿着扎脚裤,一件褪了色的的确良衬衫领子都翘起来了,头发又长又乱,走路跟个二流子似的,一摇三晃。

记得有一回,爹下晚班回来,把他堵在巷口,抡起扫帚就要打:"你个兔崽子,读书不好好读,工作不好好干,成天跟一帮小瘪三混什么混?看我今天不打断你的腿!"

大山哥一把推开爹,力气大得很,爹一下子踉跄着退了好几步,差点摔倒在地上。

"我自个儿的命我自个儿活,你们少管!"大山哥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嘟囔着,说完撒腿就跑。

娘看着他的背影,就那么呆呆地站着,眼泪啪嗦啪嗦掉在地上,抬起围裙角擦着。

我站在一旁,心里又怕又恨,不知道该帮谁。

那年头,像大山哥这样的孩子,通常有两条路—要么被送去农村锻炼,要么进厂当工人。

爹托了县纺织厂一个远房亲戚,好不容易给大山哥安排了个临时工的位置,给纺纱车间打杂,虽然没有正式工的待遇,但好歹能有口饭吃。

可大山哥倔脾气上来,才干了不到一个月,就跟车间主任顶了嘴。

那次车间组长叫他去挑煤渣,他不高兴了:"凭啥天天让我干又脏又累的活?"

组长说:"你小子懂啥,老实干活就得了,哪来那么多废话。"

大山哥当时就急了:"我不干了!还有没有点人味了!"摘了手套就走。

车间主任听说后,把他的工作证收了,扫地出门不说,还把他列入了下乡知青名单。

"大山走之前,还记得不?"娘坐在灶台边上,一边择着从食堂带回来的剩菜一边说,"他摔了饭碗就走,我追出去老远都没追上。"

我点点头,那一幕我怎么会忘?

那是1974年的初秋,大山哥走的那天,娘请了半天假回来给他收拾行李。

说是行李,其实就是两套旧衣服,一双半新不旧的解放鞋,外加一个铝饭盒和搪瓷缸子。

娘给他煮了荷包蛋面条,那可是在那个年代难得的好东西,鸡蛋还是娘攒了好几个星期的工分从食堂买的。

大山哥看了一眼,眼圈红了,但还是倔强地板着脸,二话没说,抓起包成一卷的铺盖卷就走。

我们家门口那条坑坑洼洼的土路上,他的背影渐渐变小,肩上扛着的铺盖卷被风吹得一晃一晃的。

娘在后面喊:"大山,你多保重啊!有啥困难就捎个信回来!"

他头也没回,只是脚步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往前走。

那天晚上,娘在被窝里哭了好久,声音压得很低,我躺在隔壁的小屋里,听得一清二楚。

大山哥被分到了城西三十里外的大河村,隶属我们县的河西公社。

那地方靠着大河,水患不断,地也薄,年年灾害,地里种的粮食连口粮都不够,更别提有什么余粮了。

头两年,大山哥连个信儿都没捎回来,爹娘急得不行。

爹托人去公社打听,回来说:"听说是分在大河村生产队第三组,跟着老支书张根生。那片地是公社有名的薄地,能不能混个温饱都难说。"

娘听了这话,眼泪又掉了下来:"这孩子命苦啊,从小没少受罪,现在吃的苦更多了。"

爹叹了口气:"自己作的,能怪谁?人家张根生那老头可不是好糊弄的,当年是老红军,脾气古怪得很,谁要是不听话,分分钟让你饿肚子。"

直到第三年春节,村里来人捎话说大山在村里表现不错,跟着老支书张根生学了不少农活技术,还参与改良了村里的水渠系统。

"张老支书当年可是师里有名的工兵连指导员,对水利那是门儿清。大山那小子倒是争气,跟着老头学了不少本事,村里人都叫他'周能耐'呢!"来人笑眯眯地说。

爹听了这话哼了一声:"说得好听,还不是在乡下地里刨食。看看人家建国,马上高中毕业了,厂子里早就给预留了位置,有粮票有布票,这才叫有出息。"

娘不说话,只是眼睛亮亮的,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晚上睡觉前,我看见娘偷偷从柜子深处翻出一个旧盒子,里面装着大山哥留下的一张高中时候的合影,她抚摸着照片,嘴里念叨着什么。

1978年冬天,那是个不寻常的年份。

改革的春风刚刚吹起,知青返城的政策也出台了,县里好几个知青已经回来了。

我们都以为大山哥会第一个回来,可他愣是没回。

倒是通过村里赶集的人捎来一封信,纸张都泛黄了,字迹歪歪扭扭,显然是大山哥费了好大劲才写出来的。

信上说他想在村里多待几年,跟老支书合伙承包几亩荒地试试新政策,种点经济作物,看能不能把队里的光景搞好点。

爹看完信,把它扔在桌上:"真是不思进取!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回城,他倒好,还要在那穷山沟里继续受罪,这孩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娘小心翼翼地把信捡起来,折好放进贴身的口袋里:"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大山既然这么决定了,咱们就别多说了。"

就是那个时候,娘偷偷去找了王瞎子。

那王瞎子是县城有名的算命先生,虽说眼睛看不见,但算起命来却准得很,连县里的几个干部都偷偷去找过他。

日子一天天过,我从县重点高中毕业后如愿进了县纺织厂当了技术员,负责车间的机器维护,每月四十多块钱工资,在县城也算是有面子的工作。

爹在机械厂当钳工干了一辈子,手艺不错,但常年累月跟机油打交道,身体也越来越不行了,风湿病时常发作,腰腿疼得直不起来。

家里就靠我和爹两份工资,勉强能维持生活。

娘身体不好,在食堂当帮工,挣得不多,但好在能从食堂带些剩菜回来,省了不少钱。

谁也没想到,1986年的国企改革会来得那么猛。

我们厂效益不好,先是减产,接着停发奖金,后来连工资都成了问题,最后直接宣布大部分职工停薪留职。

我虽然是技术员,但也跟着放了长假,每个月只能拿到基本生活费,饭都快吃不上了。

爹的厂子情况也好不到哪去,机器设备都老化了,产品卖不出去,几个月发不出工资的情况时有发生。

这一下,我们全家的收入几乎断了源,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大山这些年咋样了?"一天晚上,爹忽然问道。

这些年,他很少提起大山哥的名字,就好像故意把这个儿子从记忆里抹去一样。

"听说在村里办了个养猪专业户,带着十几家一起干,去年还买了台小四轮。"我说。

这消息是镇上运煤的李师傅带回来的,据说大山哥现在在村里很有威信,带着乡亲们走上了致富路。

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长长地叹了口气:"也算是有出息了。"

声音里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像是惆怅,又像是欣慰。

就在那年夏天,大河村一带遭了百年不遇的洪灾。

老支书张根生带着村民在大堤上抗洪七天七夜,最终因体力不支倒在了大堤上,抢救无效去世了。

大山哥的养猪场被洪水冲毁了一半,那些辛辛苦苦养大的猪崽子,有的被淹死,有的被冲走,损失惨重。

村里人都劝他回城算了,别在这穷山沟里受罪了。

正当大家都以为他要垮的时候,他却带着村民提出了一个"高地蓄水、低地排涝"的方案。

那方案是大山哥根据老支书生前的教导,结合当地的地形特点设计的,不但解决了水患问题,还为村里的农田提供了灌溉水源。

县里领导视察灾后重建时,对这个方案赞不绝口,说这是个"小型三峡工程"。

这一下,大山哥的名字开始在县里传开了。

没过多久,他就被抽调到县农业局工作,负责全县的农田水利建设。

听说这事的时候,爹娘都惊呆了。

"这孩子真有两下子啊,这样都能熬出头。"爹嘴上这么说,但眼睛里全是笑意。

。"

那时候,我和爹娘的日子越发难熬。

爹的腰腿疼越来越厉害,还犯了胃病,整日卧床不起。

我四处打零工,修自行车,补锅,干点小买卖,勉强糊口。

家里的日子紧巴巴的,连药都快买不起了。

有一天傍晚,我在街口修车的地方遇到了回城办事的大山哥。

十多年没见,他黑瘦了不少,脸上的皱纹比实际年龄深得多,但眼睛亮得惊人,身上也有了一股子干部气派。

"建国,听说你厂子不景气?"他问我,声音里透着关切。

我苦笑着点点头:"是啊,都快关门了,好几个月没发工资了。"

"家里情况怎么样?爹娘身体还好吗?"

我把家里的困难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说到爹的病情时,他的眉头紧锁。

"来跟我干吧,县里刚批了一个农业科技公司,我是负责人。正缺懂技术的人。"大山哥拍着我的肩膀说。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当年嫌弃他不成器的弟弟,现在却要仰仗他的施舍吗?

一种莫名的羞愧和自尊心作祟,让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答应的话。

可家里还有病床上的爹和日渐瘦弱的娘,我哪有资格计较这些?

"咱爹,还好吗?"大山哥追问道,声音有点发紧。

"老毛病,天天吃药。最近胃出血了一次,住了院,花了不少钱。"

"回头我去看看。"他说完,转身走了,背影比当年离家时更加挺拔了。

第二天一早,大山哥就提着一堆补品出现在我家门口。

有人参、冬虫夏草、鹿茸片,还有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补药,一看就知道是价值不菲的东西。

门口还停着一辆崭新的二八自行车,是给我上班用的。

娘看到他,先是一愣,接着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地往下掉。

"大山,我的大山啊!"娘哽咽着,双手颤抖地抚摸着大山哥的脸,就像在确认这不是一场梦。

大山哥眼眶也红了,但他很快就控制住了情绪,轻轻推开娘,径直走向爹的房间。

爹躺在床上,听到动静勉强支起身子,看清来人是谁后,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大山哥跪在爹的床前,二话不说给爹磕了三个响头。

"爹,这些年让您操心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爹的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哽咽了,只是伸出布满老茧的手,轻轻抚摸着大山哥的头发。

从那天起,大山哥隔三差五就回家看看。

他带来的不只是补品和钱,还有爹娘日渐好起来的精神头。

爹的病在好药的调理下渐渐稳定了,脸色也红润了不少。

我进了大山哥的公司,从最基础的工作干起,学着管理农业机械和新型肥料的使用。

大山哥对我从不特殊照顾,反而要求更严。

有一次我因为操作不当,损坏了一台价值不菲的播种机,心里正忐忑不安,以为会被狠狠批评。

谁知大山哥却很平静地说:"设备坏了可以修,人的心气要是垮了,那才是真的完了。错误分析清楚了吗?下次怎么避免?"

我详细说明了原因和改进措施,他点点头:"好,那就继续干。"

就是这样简单的几句话,却让我感受到了被尊重的滋味。

我心里明白,这是他给我的尊严,比任何物质帮助都珍贵。

到了九十年代末,大山哥的农业科技公司已经成了县里的龙头企业,带动了周边几个乡镇的经济发展。

他引进的水稻新品种亩产超过了八百斤,是过去的近两倍,让不少农户摘掉了贫困户的帽子。

我也从一线工人做到了生产部主管,负责公司的机械化生产线。

爹的身体渐渐硬朗起来,每天到厂子里转悠,乐呵呵地跟工人们讲他年轻时的故事,眼睛里满是自豪。

"我家大山啊,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就是犟了点。谁能想到,这股犟劲儿还真给他带来了出息。"爹常这么说。

娘则每天变着花样做饭,生怕大山哥营养跟不上:"你看看你,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拼命干,也不知道保重身体。"

大山哥就笑:"娘,我这身子骨是您和爹给的,结实着呢,您就别操这个心了。"

2000年初,娘在家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伤了腰椎,一时下不了床。

大山哥二话不说,把手头的工作全部交给我,亲自照顾娘。

那段时间,他每天给娘端屎端尿,喂饭喂药,连县里开会都是匆匆去匆匆回。

陪娘说话,给娘捶背,晚上就睡在娘的房间,生怕娘有什么事叫不应。

有一次,我劝他去休息,他摇摇头:"当年我犯浑的时候,是娘一直没放弃我,现在她需要我,我哪能不在?"

那段日子里,我看到大山哥眼角的皱纹越来越多,头上的白发也冒了出来,但他从来没有一句怨言。

一天傍晚,我下班回家,看见大山哥正扶着娘在院子里散步。

我家小院的老槐树已经抽出了新芽,春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

夕阳的余晖照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一幅温暖的剪影。

"当年我去找王瞎子算命,"我听见娘对大山哥说,"他掐指一算,说你命里有大贵人,吃过苦后定有大造化。老了我们都要享你的福。我当时还不信呢,你爹还骂我乱花钱找骗子。"

大山哥笑了:"娘,那不是什么算命先生算准了,是您这么多年没放弃我,我心里一直记着呢。说起来,老支书张根生才是我的贵人,要不是他,我哪有今天?"

"大山啊,当年你不在家的时候,你爹天天骂你不成器,可转头就问村里来的人你在那边过得咋样。有一回,听说你在村里干得不错,晚上他偷偷喝了好几杯酒,嘴里念叨着'我家大山还是有出息的'。"娘说着说着就哭了,"我就知道,我们家大山吃得了苦,心里又善良,迟早会有出息的。"

我站在院子口,看着这一幕,突然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福气。

不是大山哥现在有钱有地位,而是我们这个曾经支离破碎的家,又重新团圆在一起。

那种温暖,那种踏实,是任何物质条件都换不来的。

去年,大山哥主持召开了全县农业科技大会,台下坐满了从各地来学习经验的干部和农民。

爹娘坐在前排,脸上的皱纹里都是笑意。

台上,大山哥朴实无华地讲述着他的农业创业经历,从当年如何跟着老支书学习水利知识,到后来如何带领村民抗洪救灾,再到现在的科技兴农之路。

"对于农民来说,土地就是命根子。只有让土地真正活起来,才能让农民富起来。"大山哥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坚定而深邃。

我知道,在座的很多人可能都记得当年那个叛逆少年,却没想到他会成为今天的周大山。

生活的河流就是这样,有时走得弯弯曲曲,却总能找到通向大海的路。

回家路上,娘忽然拉住大山哥的手:"大山啊,你说那算命的真有那么神?当年要不是我去算命,后来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福气呢?"

大山哥笑了笑,摸着娘因常年劳作而粗糙的手背:"命啊,掌握在自己手里。王瞎子再神,也不如您对我的那份信任重要。是您让我知道,不管我变成什么样,永远有一个家在等着我。"

娘的眼睛亮亮的,就像天上的星星。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前几天,我发现娘的枕头下面藏着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写着"大儿命中有贵人,老来全家享其福"。

这是王瞎子当年算命时写的字条,娘一直留着,像个护身符一样。

我没告诉大山哥,也没告诉爹。

有些信念,不需要解释,也不用证明,它就这么默默地支撑着一个人,一个家,走过了风风雨雨的几十年。

我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的老槐树,想着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谁能说得清楚,命运到底是什么?是冥冥中的安排,还是我们自己的选择?

也许,正如大山哥所说,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但同时,也需要有那么一个人,在你最迷茫的时候,坚定地相信你。

来源:禅悟闲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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