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很长时间里,南斯拉夫在巴尔干的强悍地位是外人难以轻易撼动的。铁托这位总统,一身铁血和个人魅力,抗击敌国不卖人情,游击队四处出没。他的故事在南斯拉夫人中穿透几十年,谁说铁托没留下浓重痕迹?可那些府邸、宝物到底去哪了?铁托身后的一切到底有没有人接手?这些问题,始终
很长时间里,南斯拉夫在巴尔干的强悍地位是外人难以轻易撼动的。铁托这位总统,一身铁血和个人魅力,抗击敌国不卖人情,游击队四处出没。他的故事在南斯拉夫人中穿透几十年,谁说铁托没留下浓重痕迹?可那些府邸、宝物到底去哪了?铁托身后的一切到底有没有人接手?这些问题,始终盘旋在不少老南斯拉夫人的心中。
2013年,铁托夫人乔万卡去世那会儿,年过八旬。她没能留住曾经的宏伟宅院,甚至连基本生活都变得艰难。铁托的时代光鲜亮丽,乔万卡死时却贫困潦倒,这落差让外界扯了不少话题。到底铁托死后南斯拉夫财富流向了哪里?铁托那一套豪奢生活方式,给南斯拉夫留下了什么?要说铁托晚年有些决策,确实越发自负,可这也是他的真实一面。
铁托的军事和政治手腕摆在那里。二战德国侵袭南斯拉夫,铁托能顶住压力,游击队硬生生把德军拖得没脾气。苏联还没出兵南斯拉夫已经顶住前线,军事指挥和亲力亲为是他立身之本。具体说到南斯拉夫的发展方向,铁托走的是“不结盟”路线,这明显不同于中国和苏联那套。面对夹缝求生,铁托没有选择直接倒向任何大国。这种富有谋略的选择,并非每个领导人都敢做。
当时南斯拉夫的生活水平和社会环境有点出乎意料。互联网公开数据显示,1970年代南斯拉夫人均冰箱拥有率高达50%,这比苏联和中国不知高到哪里去了。社会贫富差距显而易见,但铁托用权力将经济增长和社会稳定维系在一起。问题在于,这种增长是靠东西方援助,不是自我造血。铁托的私人生活截然不同于“勤俭节约”型领袖。他喜欢奢华,甚至养狮子老虎,行宫遍地开花,这种生活状态也不是所有人都认同。
布里俄尼群岛成了总统私人乐园,那时岛上珍稀动物和豪奢别墅吸引过世界各国贵宾。铁托在国内的权威接近神话,在国际舞台也有一席之地。南斯拉夫人的拥护与尊敬,并没有直接转移到他的家族成员。铁托死后,遗产分配的问题成了隐形争议。其实宫殿多归国家,能转让的早就收归公共资产。布里俄尼这样的乐园最终拍卖,所得财产注入国库,所谓家族继承成了泡影。
铁托的自宅和狩猎场地,流落到无人维护的下场,现在已是荒草丛生。据最新报道,部分位于山区的别墅甚至没人愿意去接手,这些房产很快丧失价值,遗孀和子女拿不到实质好处。铁托当年敢于同各民族游说,试图打造大一统体制,但多民族、多宗教的复杂格局下问题层出不穷。外人可能觉得铁托的管理能力强到无敌,可联邦国家管理其实处处是坑。
再一说铁托的成长经历,多少让人唏嘘。他家的小农田勉强维生,九口人饿不死也吃不饱。铁托十几岁开始外出学徒,多种行业走过,有点野路子。炮火声中,铁托为奥匈帝国服役,入伍后升官。但一战结束他被俘,关进了西伯利亚,靠种土豆和学俄语度日。苏联革命思潮渗透进监狱,他跟进革命队伍,从俄语和斯大林式权谋里学到了不少东西。这段经历塞满了矛盾和反复,到底是往左还是往右,有时候说不准,毕竟步调乱,人生没那么清楚。
铁托归国后,带着俄国妻子回家,母亲却已经去世。他没赶得及陪母亲最后的时光,这种遗憾并没有改变他日后的强悍行事风格。铁托筹办工厂,号召青年搞革命,德国人侵略时,他提前布置抵抗。1941年南斯拉夫王国签字投降,全体军队崩溃,但铁托带游击队死磕到底。德国人并没有顺利收回南斯拉夫,铁托的抗争意识很强。苏联后来支援,铁托注重组织同吃同住,自己冲在最前,这不是普通军事家能做到的。
据中新社2013年专题报道,铁托在二战时期战场上亲自受伤,是总司令中相当少见的情况。南斯拉夫战后按战胜国身份分得赔款。可和同类社会主义国家不同,铁托始终在美苏间摇摆不定,不同信息来源传说他同美国、苏联都要资金,不选边站。这不是慷慨,这是左右逢源的谨慎。有人说铁托摇摆动荡为南斯拉夫埋下隐患,也有人说这种模式延续了稳定。不管怎么解释,事实是南斯拉夫解体时矛盾全爆发。
南斯拉夫多民族融合本就脆弱,铁托去世后,各族冲突火药味越来越浓。国家分裂,府邸和行宫成了象征性遗产,终究没能保住。曾经华丽的铁托资产,随着南斯拉夫的瓦解,被四散拍卖或转为公共景点。又有报道称,那些别墅无人问津,变成了野地和废墟。铁托夫人乔万卡穷困过世,很难说她的晚年和曾经的富贵有多少关系。有些资料讲铁托家庭成了国家分裂的牺牲品,子女得不到任何好处。
说回来,这类历史人物的评价总绕不过矛盾。铁托生前像神,死后变成争议,南斯拉夫时代变迁到底是他个人造成的,还是民族现实使然?他把南斯拉夫变成“不结盟”的桥梁,同时又搞奢侈生活,哪一面才是他的本质?不结盟带来资金流,轻松获取国际援助,也加剧经济结构失衡。经济学公开数据提到,南斯拉夫GDP在铁托任内增长迅速,但后期贫富分化加剧,矛盾水涨船高。也许铁托的方式并不适合长期治理。
但话说回来,铁托也曾以普通人的身份参与社会,贫困和奋斗贯穿一生。他的经历复杂多变,方向选择几经折返。南斯拉夫的崛起与衰落,有铁托个人主导,也有外部环境裹挟。到底是英雄造时势,还是时势造英雄,不同阶段的铁托,几乎都能讲出完全相反的故事。
现在去布里俄尼岛旅游,不少景点就是铁托当年的行宫。地处偏远的别墅,网上还能查到摄影师拍的荒芜景象。南斯拉夫解体,宫殿归于无主,贵族家产没能传给后代。反倒是国内不同民族的后裔,争论着铁托到底是不是伟人、独裁者,还是只会享乐的高官?还有消息提到,有部分铁托遗物成为文物,但市场价值有限,无人问津。乔万卡的去世,昭示了一个时代彻底终结,个人命运和国家命运高度绑定,松开之后就是陌路。
有人说铁托晚年生活太奢侈,经济不能可持续,下场如此。铁托喜欢动物、喜欢豪宅,公款买了不少艺术珍品,这些都没能转化为家族或子女资本。也有人辩解,这种不结盟和分家,是联邦体制能防止财产私有化的机制。到底哪种更合理,说实话,也不一定谁对谁错。历史人物和事件,就是这样不完美地留给后人。
南斯拉夫的解体,让铁托的遗产归为历史,没了明确继承者。穷困乔万卡,失落小岛,破败宫苑,多面铁托,游走世界的孤独身影,这一切就是南斯拉夫的遗产。
如此,传奇与失落并存。历史的舞台上,从未有只有一种结局。
【数据与内容参考:中国新闻网公开报道,欧洲历史数据库】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