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为阻止《白鹿原》获茅盾文学奖,作协副主席故意“使绊子”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3-17 19:19 1

摘要:1993年的文坛,因为一部小说而掀起轩然大波,这部小说,便是陈忠实耗费四年心血创作的《白鹿原》。

1993年的文坛,因为一部小说而掀起轩然大波,这部小说,便是陈忠实耗费四年心血创作的《白鹿原》

作为一部饱含关中风土人情、深刻揭示历史变迁的作品,《白鹿原》无疑是一座文学高峰。

但在1995年,当它入围茅盾文学奖时,却遭遇了一场意想不到的风波,为了阻止这部作品最终获奖,作协副主席故意“使绊子”

《白鹿原》为何为何会引起风波?最终这场风波又是怎么平息的?

1988年的夏天,陈忠实与好友李东济围坐在一张简陋的木桌前,畅谈人生,酒劲上头,他语气坚定地说道:

我要写一部能流传后世的小说。

好友听罢,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半是鼓励,半是怀疑——陈忠实笔耕多年,虽在陕西文坛小有名气,但始终未有真正意义上的长篇力作

酒过三巡,陈忠实倏地放下酒杯,眼中燃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他知道,如果不趁此刻动笔,恐怕这一生都无法再有勇气去书写属于自己的史诗。

告别了热闹的城市,陈忠实回到了故乡白鹿原,他的书房极为简陋,仅有一张老旧的圆桌、一盏昏黄的台灯,墙角堆满了厚厚的书籍与地方志。

白日里,他翻阅地方志,细细考据关中百年来的风云变幻;夜幕降临时,他伏案疾书,笔尖在纸张上沙沙作响。

我要把白鹿原写出来,把那些埋在黄土地里的秘密挖掘出来。” 他在日记里这样写道。

创作《白鹿原》的四年,是他人生中最孤独却也最充实的时光,他几乎与外界隔绝

妻子偶尔会从镇上带来新鲜的食材,他却顾不上享用,总是胡乱吃上几口便又投入到书稿的世界中。

他几乎成了书中的人物,他在白嘉轩的倔强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在鹿子霖的世故里读出了人情冷暖,在田小娥的挣扎中感受到时代的残酷。

但写作的过程并非一帆风顺,有一次,他在某个章节中写到人物的生死抉择,却迟迟找不到合适的表达方式。

他在书房里踱步一整夜,最终在天蒙蒙亮时才伏案疾书,写下满意的段落。

而有时,他又会陷入自我怀疑,觉得自己笔下的文字不足以承载他想要表达的厚重历史,夜深人静时,他常常自问:

我的《白鹿原》,真的能被世人认可吗?

这种挣扎,持续了四年,终于,1992年的一个清晨,陈忠实放下手中的最后一页稿纸,长舒了一口气,《白鹿原》的初稿,终于完成了。

这一刻,他并未有太多狂喜,反而是一种如释重负的平静,他知道,这只是第一步,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带着这份厚重的手稿,他给编辑何启治写了一封信,简短而恳切:

《白鹿原》已成,愿君一阅。

数日后,出版社派来两位编辑,亲自从西安赶到他家取走手稿。

1993年6月,《白鹿原》正式出版,印量1.5万册,对一本长篇小说来说,这个数字算不上惊人。

但谁也未曾料到,这部小说竟会在短短几个月内迅速走红,甚至在全国范围内引发了广泛的讨论。

从陕西的乡间小镇,到北京的文化圈,再到南方的文学论坛,关于《白鹿原》的话题热度不断攀升,这部作品和陈忠实都在一夜之间火了

《白鹿原》的走红不仅限于读者群体,文学界对它的讨论更是热火朝天

陕西本地的作家和评论家对这部小说几乎是一边倒的赞美,认为它是一部前所未有的关中史诗,超越了以往所有的乡土文学作品。

陕西省委宣传部更是为这部小说专门召开了一次座谈会,会上几乎所有发言者都对《白鹿原》给予了极高评价。

但在全国范围内,《白鹿原》并非只有掌声,也伴随着质疑和争议,广州《羊城晚报》上刊登了一篇批评文章,直指《白鹿原》的某些内容“不宜推广”

文章中提到:

小说过多地描写了原始欲望,甚至带有某种露骨的倾向,这样的作品是否适合作为文学经典?

北京的一位文化领导更是在公开场合表示:

《白鹿原》和《废都》一样,在某些方面的描写上并不妥当,我们不应过度宣传。

面对这些批评,陈忠实并没有急于反驳,而是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自己写作时从未刻意迎合市场,也从未想过要通过所谓的“噱头”博取眼球。

但现实却告诉他,他的作品已经被放在了显微镜下,任何细节都会被放大、解读、审视

尽管争议不断,《白鹿原》的销量却持续增长,从最初的1.5万册,到后来的数十万册,这部小说已经成为当代文学的重要作品之一。

但《白鹿原》的成功只是开始,真正的挑战,还在后头等着他。

1995年初夏,第四届茅盾文学奖初审工作已经悄然展开,众多优秀的长篇小说进入了最终的候选名单,其中最受瞩目的,便是陈忠实的《白鹿原》

这部小说自1993年出版以来,已经在全国范围内收获了大量读者的追捧与评论界的认可。

其独特的叙事风格、深厚的历史厚重感以及对人性幽微之处的深刻挖掘,都让它在众多参评作品中脱颖而出,被视为最具竞争力的候选者之一

但就在所有人一位这部作品肯定会通过初审时,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却让《白鹿原》的前景变得扑朔迷离。

当时的作协副主席翟泰丰对《白鹿原》并不看好,他和许多批评这部作品的人一样,认为其中的一些描写过于露骨,不适合获奖。

因此,在初审环节,他就希望《白鹿原》不要通过,但结果让他很失望,这部作品竟然全票通过。

初审通过的作品还需要进行终评,为了阻止《白鹿原》获奖,他就一直压着这部作品不评。在后来不得不评选时,他又故意请了他认为可能会反对这部作品的文学评论家参与评选,但令他意外的是,这些专家也一直认为《白鹿原》应该获奖。

尽管如此,还是有许多声音认为,《白鹿原》要是想获奖,就要删改其中一些露骨的内容

一天清晨,陈忠实正在陕西老家伏案改稿,电话铃声突然响起,他拿起听筒,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作协的一位领导。

对方并未寒暄太久,开门见山地说道:

老陈,茅盾文学奖的事情……你这书,得改一改。

“改?”陈忠实皱了皱眉,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是的,上面有意见,认为某些内容不太合适,如果不做删改,可能过不了审。”对方的语气虽然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陈忠实沉默了,几秒钟后,他终于开口:

我想知道,究竟是哪些内容?

电话那头沉吟片刻,然后说道:

主要是涉及性描写的部分,尤其是开篇白嘉轩娶七房妻子的情节,还有田小娥的某些段落。

听到这里,陈忠实的脸色变了,他当然清楚,《白鹿原》中的性描写一直是个争议点,但他从未觉得这些内容是低俗或者哗众取宠的。

相反,他认为这是小说整体叙事的一部分,是刻画人物命运与社会风貌不可或缺的元素。

这些内容,删了还能叫《白鹿原》吗?”他低声反问,语气里透着一丝倔强。

电话那头的领导似乎早有预料,语重心长地劝说道:

老陈,你要明白,有时候作家和作品的命运,并不仅仅由文学本身决定,这个奖对你来说,是个机会,别让它白白溜走。

话虽如此,但陈忠实的心情却复杂极了,他用整整四年时间打磨出的作品,如今竟然要被人为地“阉割”才能获得认可?他感到愤怒,也感到无奈。

消息传开后,文坛内部迅速分化出不同的声音,一部分人认为,陈忠实应该顺应大局,接受删改:

毕竟,能够拿到茅盾文学奖,比坚持几段描写更重要。

但也有人对此表示强烈不满:

这是一种变相的打压,文学创作不应该被这样干涉。”

陈忠实并未立即回应外界的议论,他只是静静地坐在书房里,反复翻阅着自己的书稿。

相比北京文坛的喧嚣,陕西本地的文学界则是一片惋惜与愤怒,许多当地作家和文化界人士纷纷为陈忠实鸣不平。

他们认为,《白鹿原》不仅仅是一部小说,更是一部关中大地的文化史,它用最真实的笔触展现了一代又一代人的生存状态。

如果删掉那些所谓‘不妥’的部分,这部作品还能完整吗?”有人在研讨会上发言道,“难道我们要为了迎合某些人的‘正确观念’,而把一部经典作品变成一个温吞水的故事吗?

面对这样的支持,陈忠实心里感到欣慰,但与此同时,他也明白自己面临着一个艰难的抉择

坚持原稿,可能意味着失去茅盾文学奖;而做出妥协,则意味着他必须亲手删去自己精心雕琢的部分。

在长达数周的思想斗争后,陈忠实终于做出了决定——删改部分内容,以换取小说得以顺利获奖的机会。

1995年秋天,陈忠实交出了修改后的版本,这一次,小说中某些直白的性描写被删去,一些“敏感”的段落被润色或省略。

几个月后,获奖名单正式公布,《白鹿原》,成功摘得第四届茅盾文学奖

站在颁奖典礼的舞台上,陈忠实的表情有些复杂,《白鹿原》的获奖之路,既是一场荣誉之战,也是一场妥协与坚持的拉锯

陈忠实最终拿到了茅盾文学奖,这是对他写作生涯的最高肯定,也是对《白鹿原》文学价值的最好证明。

但与此同时,这本书也经历了删改的阵痛,在某种程度上失去了它最初的锋利与野性。

这场风波的背后,折射出的不仅是一个作家的艰难选择,更是文学与现实、创作与审查之间的长期较量。

所幸,历史已经证明,《白鹿原》依然是一部伟大的作品,而陈忠实,也依然是那个用文字记录时代、敢于直面争议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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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与时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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