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坚持给婆婆零花钱15年,今年清明刚走,村里人捧着存折找上门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17 13:30 1

摘要:天一亮,村里人就开始忙活了。四月的阳光洒在田野上,麦苗一片嫩绿。我趿拉着拖鞋,站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抽烟,槐花刚开,香气混着烟味,倒也不冲突。

天一亮,村里人就开始忙活了。四月的阳光洒在田野上,麦苗一片嫩绿。我趿拉着拖鞋,站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抽烟,槐花刚开,香气混着烟味,倒也不冲突。

“老宋,听说了吗?”

隔壁老王头扒在墙头上,一脸神秘。他戴着顶蓝格帽子,帽檐沾了点白灰,大概是刚修了猪圈回来。

“听啥?”我掸了掸烟灰,灰落在去年秋天儿子买的那双拖鞋上,底子磨得不成样了,但还能穿。

“李家媳妇的事啊!”老王压低声音,“老李家那个城里来的媳妇,昨天村里好多人去她家了,都拿着存折呢!”

我皱了皱眉头,想起了前几天刚过的清明节。老李母亲走得突然,村里人都没反应过来,葬礼办得简单,来的人不多。

“昨天俺媳妇去看了,说是那些平时受过老李母亲接济的,都去还钱了。”老王的眼睛瞪得溜圆,“你是不知道啊,那个城里媳妇,好家伙,十五年啊,每个月给婆婆五百块零花钱,从没断过!”

我吸了口烟,没说话。零花钱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村里老人多半没有收入,儿女孝顺的,逢年过节给点,不孝顺的,眼睛都不眨一下。五百块,在农村不算少。

刘小燕是如何嫁到我们梨花村的,村里人议论过好多年,版本也越传越离谱。

有说老李家买彩票中了大奖;也有说李家儿子在城里开了家大公司;还有说刘小燕以前是个大歌星,因为嗓子哑了才回农村养老的。反正说什么的都有,唯独没人信李家儿子和城里姑娘是真心相爱的。

刘小燕刚来那会儿,村里人都看不惯。倒不是她长得不好,而是那股子劲儿,怎么说呢,像风,一吹就是半条街的尘土飞扬。她穿着鲜亮的裙子,脚踩高跟鞋,走在村里的土路上,每一步都像踩在村里人的眼皮子上。

那时候我在村口开了个小卖部,看她第一天来买东西,拿了包烟,还有一罐可乐,付钱的时候,掏出一沓新钞,我找不开。

“没关系,”她笑着说,“就当请你喝可乐了。”

说完,也不管我同不同意,转身就走了,裙摆在风里飘了一下,像朵不合时宜的花。

有人说她嫁到村里来是因为城里混不下去了,嫌弃李家穷,成天在家里跟婆婆吵架。婆婆李老太太是个老实人,在生产队干了一辈子活,退休了也没闲着,天天操心着鸡鸭猪羊,哪里见过这种城里姑娘。

最难熬的是头三年。村里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常常在我店里指指点点。那时候,老李家的窗户纸薄,吵架声传出老远。

“你儿子倒是出去挣钱了,留下我伺候你这个老太婆!”

“我怎么摊上你这么个儿媳妇,早知道让我儿子打一辈子光棍!”

大家听得津津有味,都说这日子过不长。我倒是没掺和,反正又不是我家的事。

不过,人啊,都是会变的。

三年后的一个下午,我在店里补货,看见刘小燕领着老太太从卫生院回来。老太太腿脚不好,走得慢,刘小燕就扶着她,一步一步,从村口走到村尾,足足走了半个小时。老太太一瘸一拐的,刘小燕的高跟鞋早就不见了,穿着双布鞋,步子迈得小小的,配合着婆婆的节奏。

我心想,这俩人和好了?

隔天,刘小燕来店里买东西,我忍不住问了句:“你婆婆好点了吗?”

她愣了一下,眼睛红了:“骨质疏松,严重的。”

“哦,”我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现在农村医保还可以,报销的多。”

“早知道就早点带她去检查了。”刘小燕叹了口气,“我以前太任性,总觉得她老是叫腰疼是装的,想让我多干活。”

我递给她一包槐花茶:“这个给老太太泡着喝,去火。”

她接过去,笑了笑:“谢谢宋叔。”

那年之后,村里人渐渐不再议论刘小燕了。她学会了下地干活,虽然干得不麻利,但至少是真心实意地干。老太太的腿脚也慢慢好了起来,两人在院子里摆张小桌子,晒着太阳,有说有笑的。

李家院墙不高,村里人经过都能看见她们。有时候是刘小燕在洗衣服,老太太在一旁择菜;有时候是老太太在喂鸡,刘小燕在旁边扫院子。日子就这么平淡地过着,像村里的小河,不急不缓地流。

“宋叔,听说你家有鸡蛋卖?”

一天早上,刘小燕来敲我家门。那时候我已经不开小卖部了,在家养了十几只鸡,偶尔卖点鸡蛋贴补家用。

“有啊,进来坐。”我招呼她进屋。

她坐在我家堂屋的凳子上,那凳子是老物件了,有些年头,上面的漆掉了一块又一块,我老伴老说要换,我舍不得,总觉得旧东西有灵性。

“我婆婆想吃个蒸鸡蛋羹,”她看着我家墙上挂着的老照片,随口问道,“这是您年轻时候的照片吗?”

照片里是我和老伴年轻时候的合影,背景是县城的照相馆,那种老式的布景,画着假山假水。

“是啊,那会儿刚结婚。”我从厨房拿了十个鸡蛋放在塑料袋里,“现在老了,人也变样了。”

“我看没变多少,”她接过鸡蛋,递给我一张崭新的二十块钱,“您还是那么精神。”

我摆摆手:“算了,十块够了。”

她却坚持:“市场价就是这个,别因为我是自己人就便宜。”

这话说得我心里暖暖的。自己人,这词在乡下有分量。

付完钱,她没急着走,坐在凳子上,欲言又止。

“有事?”我问。

“宋叔,”她犹豫了一下,“我想给我婆婆零花钱,每个月给她点,您说多少合适?”

我有点意外:“你们家不是一起过吗?要啥零花钱?”

“就是想让她自己有点钱,想买啥就买啥,不用问我们。”她解释道,“我看村里老人都没啥收入,就靠儿女给的钱,买个东西还得看人脸色。”

我想了想:“三百?”

“我想给五百。”她说得很干脆。

“那挺多的。”我实话实说。村里老人能有个一二百零花钱就不错了,五百在当时确实不少。

“不多,”她笑了笑,“我之前对她不好,现在补偿她。再说了,老人家有自己的钱,心里踏实。”

我点点头,没再多说。人家家务事,我一个外人,说多了不合适。

从那以后,村里人偶尔会看到老李太太在集市上买东西,买完还能请大家喝碗豆浆,挺阔绰的。也有人看见她去卫生室买药,从兜里掏出一叠零钱,数得可认真了。老人家有钱,腰板也硬了,走路都有精神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就是十五年。

这十五年里,村里发生了不少变化。年轻人大多出去打工了,留下一些空房子和老人。我家儿子也在外地工作,一年回来两三次。老伴去年走了,就剩我一个人住在老房子里。

李家的房子翻新了,刷了白墙,看起来格外显眼。老太太的腿脚越来越好,常常领着一群老太太去村头跳广场舞。刘小燕在县城找了份工作,每天骑电动车来回跑,风里来雨里去的。

李家儿子在外地做生意,一年到头也难得回来几次。每次回来都给老太太带很多礼物,但老太太最珍视的,还是儿媳妇每月给的那五百块钱。

“这是我的钱,”老太太常对村里人炫耀,“我想花就花,不用看别人脸色。”

村里人都羡慕她有个好儿媳妇。

今年清明节刚过,老太太突然走了。

她是在睡梦中走的,安安静静的,像是睡着了一样。那天晚上,刘小燕还给她熬了碗红枣汤,说是滋补身子。谁知道第二天一早,人就没了。

村里人都说老太太福气,没遭罪就走了。

葬礼办得很简单,村里人来得不多,毕竟老太太年纪大了,同辈的早就走得差不多了。李家儿子从外地赶回来,忙前忙后地操办。刘小燕则安静地坐在一旁,手里捧着老太太生前戴的手表,眼泪掉在表面上,又被她擦掉。

我去吊唁的时候,看见刘小燕憔悴的样子,心里不是滋味。这些年,她一直很孝顺,村里人都看在眼里。老太太生病了,她请假照顾;老太太想吃啥,她变着法子做;老太太想出去玩,她就开车带着去。

谁能想到,这么好的婆媳关系,说断就断了。

葬礼后的第三天,村里开始流传一个消息:老李太太这些年一直在接济村里的困难户,每个月拿出儿媳妇给的零花钱,接济那些过不下去的人家。

一开始我不信,直到王大娘亲自来我家说的。

“老宋啊,”王大娘坐在我家院子里,手里捧着个杯子,里面泡着枸杞,杯子是塑料的,边缘有点发黄,“李家那个老太太,可真是个好人啊!”

“咋了?”我给她添了点热水。

“我儿子前年出了车祸,住院花了不少钱,是老李太太借了我三千块钱,说是等我有钱了再还。”王大娘眼睛湿润了,“我一直攒着钱想还她,这不,听说她走了,我赶紧去还钱,谁知道…”

“谁知道啥?”

“谁知道她儿媳妇说,老太太有个存折,专门记着这些事,上面明明白白写着,给我的不是借,是送!”王大娘抹了抹眼泪,“她儿媳妇非说不用还,我这心里过意不去啊!”

我有点惊讶:“老太太还有存折?”

“可不是嘛!”王大娘点点头,“刘小燕说,婆婆这些年一直记着账,给谁家帮了忙,帮了多少,都写得清清楚楚。那存折都记了好几本了!”

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老李太太看起来是个普通的农村老太太,谁能想到她会做这些事?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李家。

刘小燕正在院子里晾衣服,看见我来了,忙招呼我进屋。

“宋叔来了,快进来坐。”

她倒了杯水给我,水杯是老式的搪瓷杯,边缘有点儿掉瓷,但擦得很干净。

“听说老太太这些年…” 我开口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刘小燕笑了笑:“婆婆这人啊,嘴上硬,心里软。”

她转身去里屋,拿出一个蓝色的塑料盒子,盒子上面贴着张泛黄的福字,一看就很多年了。

“您看,”她打开盒子,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几本存折和一叠纸,“这是婆婆的’账本’。”

我接过来翻了翻,上面密密麻麻地记着:

“2008年5月,给张家老三交学费,300元。” “2010年8月,杨奶奶看病,500元。” “2012年4月,王家盖房子缺钱,借1000元。” “……”

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有的后面还标注着”已还”,有的则写着”不用还”。

“这么多年,婆婆一直在用我给她的零花钱帮助村里人,”刘小燕的眼里含着泪,“她从来没告诉过我。”

我翻到最后一页,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2018年11月,宋老汉老伴病重,2000元。”

我愣住了。那年我老伴确实病得厉害,住了一周院,花了不少钱。当时李老太太来医院看过,还带了些家里腌的咸菜,但我不记得她给过我钱啊?

“宋叔,”刘小燕轻声说,“婆婆说您这人要面子,所以钱是塞在您枕头底下的。她说您肯定发现了,只是没说破。”

我突然想起来,那次出院后确实在枕头底下发现了一叠钱,我以为是儿子来看我时放的,还专门打电话谢了他。儿子还挺纳闷的,但也没多说什么。

老太太这人,真是…

“婆婆生前常说,村里人都不容易,能帮就帮一把。”刘小燕擦了擦眼泪,“她说她年轻时也吃过很多苦,知道没钱的日子有多难过。”

从李家出来,我走在村里的小路上,风吹过麦田,麦浪滚滚。

我想起这些年老李太太的变化。从一开始的唠叨不休,到后来的慈眉善目;从一开始与儿媳的水火不容,到后来的其乐融融。原来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她一直在做这么多事情。

村里人都以为刘小燕给婆婆的零花钱是补偿,是赎罪,谁能想到老太太把这些钱又悄悄地送了出去,帮助更需要的人。

这两天,越来越多的村民拿着存折来到李家,有的是还钱,有的是道谢。刘小燕一律婉拒了还钱的,只收下了谢意。

“这是婆婆的心意,”她说,“我得尊重她的决定。”

回到家,我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看着天边的云。

我想起老李太太常坐在她家门口的小板凳上,看着来来往往的村民,脸上总是带着笑。那时候我以为她只是享受晒太阳的悠闲,现在想来,她大概是在默默关注着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吧。

傍晚时分,村里的喇叭响了起来,播报着最近的大棚蔬菜收购价。老槐树上的虫子叫了起来,院墙外传来小孩子的笑声。

日子还是那个日子,村子还是那个村子,只是少了一个老人,多了一段佳话。

“儿媳给婆婆的零花钱,婆婆又悄悄送人,一传十十传百,整个村子都温暖了起来。”

这话是村支书说的。昨天村里开会,他专门提了这事,说要学习老李太太的精神。

我掏出烟袋锅,慢悠悠地装了点烟丝,点上火,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我似乎看到了老李太太的笑脸。

老太太啊老太太,你走得安详,留下的却是满满的温暖。

来源:清爽溪流ikhZi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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