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王家爷孙3代守着一口老井,昨天考古队来了,说井下有国宝!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3-14 15:25 1

摘要:王家祖上是做木匠的,老辈子一直守着这口井。当然不止是王家,整个古岭村的人都用这口井的水。只不过王家的院子紧挨着井,从爷爷的爷爷那辈起,看护井的活计就落在王家头上。

那口老井在村东头已经有两百多年了。

王家祖上是做木匠的,老辈子一直守着这口井。当然不止是王家,整个古岭村的人都用这口井的水。只不过王家的院子紧挨着井,从爷爷的爷爷那辈起,看护井的活计就落在王家头上。

我和王老四是小学同学,打小在这村里摸爬滚打一起长大的。最近听说村里来了一队戴眼镜的,说是大学里来的考古队,专门研究古物的。

王老四给我打了个电话,声音都哆嗦了。

“老李啊,你快来我家看看,那些考古的说咱们家井下面有宝贝,可把我爹激动坏了。”

我放下手里修理的割草机,骑上电动车就去了。到了王家院子,远远就看见一堆人围着那口老井,有拿着本子记的,有举着相机照的,还有的戴着白手套在井沿上摸来摸去。

王老四的父亲王德寿坐在院子里的老藤椅上,那张脸笑得像开了花的老南瓜,露出仅剩的三颗黄牙。椅子旁边放着他那个用了二十多年的搪瓷缸子,里面泡着枸杞,只是缸子边缘早就磕出了好几个小豁口。

“老李来啦,快坐快坐,”王德寿摆摆手,“你猜怎么着?这些人说咱们家井下面可能有古董呢!国宝级的!”

我挨着王德寿坐下,膝盖不小心碰到了他放在地上的收音机——那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老物件,天线上还缠着一圈发黄的透明胶带。收音机里正播着走调的秦腔,被我碰得声音更加嘶哑了。

“到底咋回事啊?”我问。

王老四接过话茬:“昨天这些人来村里转悠,说是大学历史系的考古队,研究周边古遗址的。一开始在村委会那边查资料,后来老支书带他们来看这口井,他们看了就走了。谁知道今天一大早,领头的那个教授又来了,带着一堆仪器,围着井边转了好几圈,又下去看,说什么井下面可能有明代的’水中遗存’。”

那位领头的教授约莫五十来岁,留着小胡子,戴着副圆框眼镜,看起来一本正经。这会儿正弯腰往井里照着手电筒,嘴里念念有词。

“王大爷,”那教授直起腰,扶了扶眼镜,走到王德寿跟前,“您家祖上有没有关于这口井的传说?或者是什么特别的记忆?”

王德寿咳嗽了两声,挺直了背:“有!当然有!我爷爷常说,这井闹过鬼呢。”

围观的村民顿时笑出声来。井这东西,全国各地都有闹鬼的传说,这不稀奇。

“笑什么笑!”王德寿瞪了一眼看热闹的村民,“我爷爷说,清朝末年那会儿,村里有个财主家丢了东西,说是祖传的金碗,怀疑是被仆人偷了扔井里了。他们把井水舀干了,下去找了好几次,也没找着。后来呢,每到夏天的晚上,井里就会有叮叮当当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敲打金属。我小时候还真听过几回。”

“还有这事?”我挠挠头,“你咋从来没跟我说过?”

“你又没问,”王德寿撇撇嘴,又转向教授,“再说,我爹守井那会儿,还说过井底有时候会泛光呢。”

教授眼睛一亮:“什么时候?什么样的光?”

“农历七月十五前后,水面上会有点点金光,像油滴在水上散开那样。”王德寿说着,还用手比划了一下。

教授点点头,拿出手机记录下来,又问:“王家几代人守这口井了?”

“算上我儿子老四,有五代了。”王德寿扳着指头数,“从我太爷爷开始守的,那时候村里定下规矩,谁家靠井近,谁家就负责看管。后来村里陆陆续续打了自来水,用井水的人少了,可我们王家一直没断过看护。我爹在世那会儿,每年清明后,都要下井去清淤。”

提起他爹,王德寿的眼圈红了一下。

我记得王德寿他爹,村里人叫他王木匠,是村里最后一个会做传统家具的木匠。十年前死的时候,棺材是他自己提前做好的,用的是自家院子里一棵老槐树,死前三年砍的,晾了三年才做的棺材。老人家有个怪脾气,说死了也要守着这口井,就葬在村东的小山坡上,从那里正好能看到院子里的井。

教授看着王德寿发愣,轻声问:“您父亲是怎么清理井的?用了什么工具?”

“专门有套老家伙,”王德寿晃晃脑袋,“竹筐啊,长柄勺子啊,还有个铁钩子。这些东西我都留着呢,放在后院柴房里,落了一层灰了。”

“能给我们看看吗?”教授显得很急切。

王老四赶紧走到后院,不一会儿抱出一堆工具,有的已经锈迹斑斑,有的木头把手开裂了,还用铁丝绑着。

教授和他的学生们围上来,拍照、测量、记录,忙得不亦乐乎。

这时,井队里一个年轻人跑过来,脸上兴奋得发红:“教授,我用探测仪检测了,井底下确实有金属反应!而且根据井壁上的花纹和文字痕迹,这很可能是明代中晚期的古井!”

教授听了,点点头:“我看这口井的结构和周边几个已知的明代水井很相似。而且刚才我注意到井沿上有几个已经磨平的篆字,似乎是’敕造’二字的残迹。”

“啥意思?”王老四问,“敕造不是皇帝下令建的意思吗?”

教授笑了笑:“没错。如果我的猜测正确,这口井可能是明代官府修建的,甚至可能与当时的驿站或官道有关。”

村民们听了,都议论纷纷。我们村什么时候这么有来头了?

王德寿高兴得直拍大腿:“难怪我爹生前总说,咱家祖上不简单,看来是真的啊!”

“王大爷,”教授严肃地说,“如果井下真有文物,那就是国家的宝贝,我们需要进行正式的考古发掘。”

“那当然,那当然,”王德寿连连点头,“国家的事,咱得配合。”

中午时分,天气逐渐闷热起来。王老四媳妇端出一盆刚摘的西红柿黄瓜,还有几个煮熟的土鸡蛋。我们坐在院子的杨树下,喝着茶水,看着考古队忙碌。不知谁家的花猫跑来蹭了蹭我的腿,又悄无声息地钻进了矮墙下的草丛。

下午两点左右,县里的文物部门来人了,和教授交谈了一阵,又拿出一大堆文件给王德寿签字。说是要对井进行保护性发掘,需要村民配合,暂时不能用井水了。

“用不着了,现在全村都是自来水。”王德寿笑呵呵地说,“这井基本就是个念想,平时也就我偶尔打点水浇花。”

“哎,爹,你忘了?去年夏天停水那阵子,全村人都来打井水来着。”王老四提醒他。

王德寿一拍脑门:“对对对,我这记性。不过这井水是真甜啊,比自来水好喝多了。”

教授听了,拿出个小瓶子,说想带点井水回去化验。王老四麻利地放下一个小铁桶,打上来一桶清水,教授小心地装了一瓶。

傍晚时分,考古队的人大部分离开了,只留下两个年轻人守着井口,支了顶帐篷,说是要防止有人接近破坏现场。

吃完晚饭,村里人三三两两地聚到王家院子里,大家都想知道井下到底有什么宝贝。王德寿成了主角,滔滔不绝地讲起了他听老辈子讲的井的故事,有些明显是现编的,不过没人揭穿他。

“我听我爷爷说啊,”王德寿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解放前有一年,日本鬼子来村里抓壮丁,村里有几个年轻人就躲到井里去了。”

“井里能躲人?”有人质疑。

“怎么不能?井壁上有个洞,通向一个小山洞,只有我们王家人知道。”王德寿说。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老四他爹,你可拉倒吧。我小时候不知道往井里扔了多少石头,哪有什么山洞。”

大家都笑起来,王德寿也不恼,只是嘿嘿直笑。

夜深了,人群散去,我也准备回家。临走时,看见王老四和他爹还坐在院子里,借着月光说着话。

“爹,你说井底下真有宝贝吗?”王老四问。

“谁知道呢,”王德寿叹了口气,“不过你爷爷临终前拉着我的手,让我一定要好好守着这口井,说总有一天会有人来认这口井的。我一直以为他是糊涂了,现在看来,或许真有点事。”

我没打扰他们父子,悄悄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县里又来了人,这次阵仗更大,来了文物局的头头,还有电视台的记者。考古队在井口架起了绞盘和照明设备,看样子要下井了。

村里人几乎都来看热闹,村支书拿着大喇叭维持秩序,让大家站得远一点。我和王老四站在院子角落,看着一个穿着特制潜水服的人被慢慢放下井去。井口架着几个显示器,能看到井下的情况。

井下漆黑一片,只有潜水员头灯的光在晃动。他似乎在井底徘徊了一阵,然后信号不好,画面变得断断续续。过了大约二十分钟,潜水员被拉了上来,手里拿着个沾满淤泥的东西。

教授和文物局的人围上去,小心翼翼地清理着那东西。慢慢地,一个金灿灿的物件显露出来,形状像个小碗,但边缘有些不规则。

“是金器!”有人惊呼。

教授激动得声音发颤:“初步判断,这是一件明代中期的鎏金铜壶残片,上面还有铭文!”

王德寿激动得直跺脚:“真有宝贝!我爹没骗我!”

接下来的两天,考古队在井底发现了更多东西:几枚铜钱,一块刻有文字的石碑残片,还有一些陶瓷碎片。教授说,这些东西表明,这口井可能是明代一个重要驿站的一部分,而井中的文物可能是战乱时期人们匆忙掩埋的。

第三天上午,县长亲自来了,宣布这口井被列为县级文物保护单位,还说要申报省级文物。王家院子也要进行保护性改造,政府会给予补偿。

记者采访王德寿时,他红着眼圈说:“我爹生前最大的心愿就是让这口井被人重视起来。他走的时候,我答应他一定会守好这口井。没想到啊,他老人家走了才十年,这井就成宝贝了。”

傍晚,人群散去后,我和王老四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喝茶。夕阳的余晖洒在那口老井上,给它镀上了一层金色。

“老李,”王老四突然说,“你记不记得咱们小时候在井边玩的事?”

我笑了:“记得啊,那会儿没事就往井里扔石头,看谁扔得准。有一次不小心把你奶奶的铜簪子弄井里去了,你爷爷拿竹竿打了咱俩屁股。”

王老四点点头:“我爷爷那会儿就说,这井不一般,不能随便往里扔东西。”

“现在想想,你爷爷说得没错。”我感慨道。

王老四沉默了一会,突然问:“你知道我爷爷为什么那么看重这口井吗?”

“为啥?”

“我爹昨晚告诉我的。”王老四声音低了下来,“我爷爷年轻时在外地当兵,回来后娶了我奶奶。我奶奶是附近石桥村人,听说当年是逃荒过来的。他们成亲那年,村里有人说闲话,说我奶奶是外地人,配不上我爷爷。我奶奶难过,想回娘家,路过这口井时,不小心掉了一只金耳环到井里。我爷爷为了给她找耳环,几次下井,结果没找到耳环,却在井底的淤泥里摸到了一块金属片。我爷爷说那是块金子,但一直没告诉别人,只偷偷藏了起来。后来村里闹饥荒,我爷爷拿那块金子换了粮食,救了不少人。从那以后,我爷爷就格外看重这口井,说这井救了全村人的命,是有灵性的。”

我愣住了:“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我爹说,我爷爷不让外传,怕有人来井里找金子,把井弄坏了。”王老四笑笑,“现在看来,井底下可能真有不少宝贝。”

夜色渐深,王老四家的老母鸡咯咯叫着回窝,远处传来邻居家的收音机声,播着过时的情歌。我起身告辞,临走时回头看了眼那口老井,井口上方,一轮明月恰好升起。

三个月后,省里的专家来了,对井进行了系统勘探。结果证实,这确实是一口有着重要历史价值的古井,井壁上发现了明代嘉靖年间的文字,井底还发现了几件完整的银质器皿和一个小型铜佛像。

根据专家研究,这口井很可能是明代官道上的一个重要驿站的一部分。驿站废弃后,井依然发挥着功能,成为了村民生活的一部分。而那些文物,可能是战乱时期官员或富商匆忙掩藏的财物。

县里决定在村里建一个小型博物馆,展示从井中发掘的文物,还要把王家的院子也一并修缮保护。王德寿和王老四家搬到了村里新建的楼房里,政府给了一笔不少的补偿款。

王德寿却坚持每天早晚都要回老院子看看那口井。他说,这是祖辈传下来的责任,不能丢。

有一天,我去新博物馆参观,看到井中出土的文物都被擦拭得干干净净,放在玻璃柜里。其中有一枚铜钱特别引人注目,说是唐代开元通宝,比井的年代还要早几百年。

馆长解释说,这表明井的使用历史可能比想象的还要长,或许从唐代就已经存在了。

参观完出来,我看到王德寿坐在博物馆门口的石凳上,手里握着那个用了大半辈子的搪瓷缸子,里面依然泡着枸杞,他正出神地望着远处的山。

“老四他爹,在想啥呢?”我在他身边坐下。

“在想我爹,”王德寿眼中含着泪,“要是他还在,看到这井成了宝贝,不知道有多高兴。”

“他会知道的。”我拍拍他的肩膀。

“你知道吗,”王德寿突然说,“我一直有个疑惑,我爹临终前拉着我的手,说井里有个秘密,让我一定要守着,但他没来得及说是什么秘密就走了。现在看来,或许就是这些宝贝吧。”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夕阳西下,我和王德寿肩并肩走在回村的路上。远处,那口老井旁已经围起了栅栏,立着”文物保护”的牌子。井口上方,一群麻雀叽叽喳喳飞过,落在了院子里那棵老槐树上。

王德寿停下脚步,望着老井,喃喃地说:“我爹常说,这口井见证了咱们村的苦难和希望。现在想想,还真是这样。”

“可不是嘛,”我笑道,“谁能想到,你们王家守了几代的老井,竟然成了国宝!”

王德寿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露出了满足的笑容:“老李啊,你说咱们这辈子,算不算是没白活啊?”

夜幕降临,古岭村的灯火一盏盏亮起,像是星星落在了大地上。那口老井静静地立在那里,仿佛在诉说着它两百多年的故事,而这个故事,还在继续……

来源:清爽溪流ikhZi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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