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岁月:1971年,北大荒女知青因出身问题,争取表现放弃了爱情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3-13 05:24 4

摘要:窗外,风声呼啸,夹杂着玻璃碎裂的尖锐声响。一阵令人不安的沉寂后,他目光深邃而专注地凝视着我,眼神中渐渐流露出一丝迷离。他身材魁梧,肩背宽阔,头发略显稀疏,两鬓已然斑白。尽管已年过六旬,眉眼中仍透着一股英气。

窗外,风声呼啸,夹杂着玻璃碎裂的尖锐声响。一阵令人不安的沉寂后,他目光深邃而专注地凝视着我,眼神中渐渐流露出一丝迷离。他身材魁梧,肩背宽阔,头发略显稀疏,两鬓已然斑白。尽管已年过六旬,眉眼中仍透着一股英气。

不难想象,他年轻时必定风度翩翩。他是一位在社会科学领域颇有建树的研究人员。业余生活中,他兴趣广泛:集邮、习剑、石刻、冬泳、藏书;更有一项令人费解的癖好——在狂风骤雨的天气里,他常身着背心,在雨幕中狂奔。

了解他的人说,他喜静,偏好独处,从不主动结交朋友,却拥有众多挚友。他为人随和,但也有不少人对他心怀敬畏。

我曾读过他的文章,对于知识青年上山下乡那段历史,他并不认同如今流行的“无怨无悔”的论调。

他提出,我们应当站在更高的视角,对背后的文化和历史内涵进行深刻反思,从而为当下和未来提供真正有价值的启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坦然地说“无怨无悔”。

受此启发,我产生了采访他的想法,经过多方辗转,终于找到了他。

以下是由这位老知青亲口讲述的他与她的故事。

我是北大荒的北京知青。

我的初恋,至今仍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和她是中学同学,她比我小两岁。我们的友谊,始于一场打架事件。

那个年代,她是资本家的女儿,家中多次被抄砸,父亲不堪其辱,自殉离世。她的母亲是位教师,气质端庄,谈吐优雅,容貌出众,宛若电影明星。

然而,那些人对她母亲也毫不留情,剃了光头,还在脸上和手上涂满油漆。她本人虽体态纤弱,却继承了母亲的美丽。

当时,她总是低着头,不敢与人对视,说话声音微弱,仿佛天生背负着罪孽,永远无法摆脱厄运。在上学的路上,她常常被人拦住,小孩子往她头发里撒沙子,经常骂她,大一点的则向她脸上吐唾沫。

我和她住得很近,但在路上相遇时,彼此却形同陌路。

有一次,我在胡同口看到她被两个年轻男子拦住,他们嬉皮笑脸地想要“搭讪”。那两人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其中一个脸色苍白,个子比我高出许多。另一个满脸痘痘,头发硬得像猪鬃,肌肉发达,把衣服都撑得紧绷绷的。

她被他们纠缠不休,眼神中满是惊慌,像一只无助的小羊羔。

当她看到我时,仿佛见到了救星。我本不想多管闲事,但她那充满信赖和哀求的眼神让我无法置之不理。于是,我冲上前去,将她护在身后。

“她是你婆子呀?管什么闲事!”

“是我婆子!”我被打了。

那时,我长得像豆芽,很快被他们揍倒在地,浑身是土。

矮个子扒下我的上衣,用脚乱踢、乱踩,一脸狂笑,问我还管不管闲事。

我就是不改嘴。

矮个子戳我的牙缝:“还挺横!让你说!再说呀,再说呀……”

我满嘴鲜血,却依然不改口:“她就是我的婆子!”

若非街道的红袖章大妈及时出面解围,真不知道事情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后来,我试图找他们报仇,却每次都被打得双眼肿胀,几乎无法视物。

我毫不气馁,一次又一次地找上门去,每次都带着自制的家伙,结果每次都被打得遍体鳞伤。然而,一旦伤势稍有缓解,我又会毫不犹豫地再次前往。

最后一次,我拎着一个空酒瓶,闯进了矮个子的家。我猛地将瓶底磕碎,举着满是玻璃碴的瓶子,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势。

那人被吓呆了,最终服软,表示再也受不了了。

我让他当场写下悔过书,他乖乖照办。

这件事很快传开了,大家都在议论:“块头大的怕不要命的。”其实,我不过是咽不下被人打得那么惨这口气。

后来在路上遇见她,我礼貌地点了点头。

她也回以点头,眼神中流露出感激,还有一丝少女的羞涩。

1968年,上山下乡运动开始了,谁也没想到,她竟如此积极,是他们年级第一个报名的。

说来也巧,不知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我和她搭乘同一列火车到了北大荒,又被分配到了同一个连队。

我暗自庆幸,至于庆幸什么,当时自己也说不清楚。

由于出身不好,她起初甚至无法成为一名兵团战士。我曾为她暗自难过。然而,她既不争辩也不抱怨,只是默默地拼命干活。

养猪、种地、伐木、打石、修水利……她展现出超乎常人的吃苦耐劳精神,完全不像人们印象中资本家的“千金小姐”。

有一次,连队干部在大会上讲述“龙口夺粮”的事迹,提到了一个女知青在例假期间依然跳入冰冷的水中,水面上甚至泛起了红色。后来我才知道,那个人就是她。

她热爱读书。在那个书籍匮乏的年代,她能接触到的只有马恩列斯毛的著作。她甚至能大段背诵《资本论》,这让人们开始对她刮目相看。渐渐地,她成为了兵团战士,还当上了班长,并被评为典型,人也变得更加开朗了。

不知从何时起,我的目光越来越多地追随着她。无论是开会、劳动还是吃饭,只要看不见她,我心里就会感到不踏实,空落落的。

有时收工后,我故意在村子里徘徊,只为能遇见她,哪怕只是听到她的声音。她的声音已不再像过去那般柔弱,变得清脆而圆润,仿佛每个字都在欢快地歌唱。

我是知青中首批入党的成员之一。她得知后,送了我一把镰刀,刀柄上刻着斯大林的名言,还成了我那段时间的座右铭。

为了磨炼意志,我故意冲进瓢泼大雨中,甚至在三九寒冬也坚持洗冷水浴。

1971年冬天,她和两个班的知青前往大甸里割苇子。那地方距离我们连队有一二百里。

夏天,无边无际的泥水上漂浮着一片片“漂垈甸子”,人走在上面,随时可能遭遇没顶之灾。芦苇长得比人还高,茂密得难以穿行。

每到冰封的季节,我们连队都会派人去割苇子,以增加副业收入。帐篷就搭建在冰雪覆盖的沼泽地上,一住就是几个月。

那次,她们已经离开两个多月了。为了能见她一面,我自告奋勇去给她们送粮食。在见不到她的日子里,我才深切体会到思念竟是如此煎熬。

我独自一人拉着爬犁,在那广袤无垠的冰天雪地中艰难前行。前方是一二百里的路程,然而,途中突如其来的“大烟泡”让气温骤降至近零下40℃。

漫天的大雪迷迷蒙蒙,肆意飞舞,天地仿佛融为一体。才刚走过的路,身后留下的脚印和车辙瞬间就被风雪掩埋,茫茫雪原中不见一个人影。

我全身冻得僵硬,仍拼命地拉着爬犁艰难挪动。狂风呼啸,几乎让人无法呼吸,我不得不将嘴唇贴在树干上,趁机换一口气。

一些冻干的大树也被狂风刮断了。我实在筋疲力尽,却不敢停下歇息,因为我知道,一旦坐下,就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

没有经历过这种困境的人,绝对无法想象当时的情景,听起来是不是像天方夜谭般不可思议?

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北大荒的知青们。

那次,我能活着找到她们,简直是万幸。

当我走进帐篷的那一刻,可以说,没有一个人能认出我:满脸冻伤,黄水直淌,眉毛、睫毛和下巴上都结着厚厚的冰霜,白茫茫一片。我想开口说话,却张不开嘴,因为下巴早已冻僵了。

后来,她偶然和我提起,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下,如果迷路了该怎么办?言语间流露出担忧和不安。

我半开玩笑地对她说:“战士心中有朝阳,怎么会迷路呢?朝阳就是你呀!”

我看到她羞红了脸。

不是我自作多情,我总觉得,她看我的眼神和看别人不一样。那种目光,或许只有心心相印的男女才能读懂。

1972年夏天,我被推荐回北京上大学。然而,就在这时,一位干部找我谈话,说中苏边境正在组建一支武装团,急需党员和骨干力量,动员我做出新的人生选择,并郑重地告诉我,这是党考验我的时刻。

我毅然决然放弃了上大学的机会,决心奔赴乌苏里江畔。临行前,我多么想单独约她谈谈,但最终还是拼命抑制住了这份冲动。

终于到了启程的时刻。大家为我送行,场面热烈而感人。然而,人群中却不见她的身影!我心绪不宁,强颜欢笑,却又不好意思主动提起她。就在车子即将开动时,我看到她最要好的朋友挤进人群,递给我一个小布包。

我像珍藏宝物一样将它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

一路上,我都在猜测,她送给我的是什么?但在人前,我始终不敢打开它。紧张与期待如同烈火般在我心中燃烧,煎熬着我的思绪。

抵达宿营地后,我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找个僻静的角落,小心翼翼地打开她赠予我的布包:里面没有信件,只有一块洁白如雪的绸缎,上面精心绣着红字,正是她送我的镰刀上刻着的那段斯大林的名言。

热血瞬间涌上心头。就在那一刻,我真正坚定了自己的人生选择。无论她出身如何,我已不再在意。

当晚,我给她写了一封长信,第一次明确表达了我的心意。

信寄出去的那一刻,仿佛我的心也随之交了出去。

此后的日子,我活在无尽的期待中。

从那时起,我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痛苦与折磨。

人,可以忍受饥饿、贫困、劳役,甚至监禁,但最难忍受的却是情感的煎熬。

情感越是真挚,便越难以忍受,那是一种远比死亡更难以摆脱的痛苦。从那以后,我学会了尊重一切深刻而真挚的情感,以及由此衍生出的所有痛苦。

这是人类永恒的精神财富。

我们武装团的营地位于乌苏里江畔的完达山深处。

这是一片广袤的原始森林,方圆数百公里人迹罕至。

蚊虫漫天飞舞,蝮蛇遍地横行,常常在床下就能轻易捉到一两条。这里也是熊、狼、虎等猛兽频繁出没的地方。有时走进马圈,会发现有几只梅花鹿跑进来,正和马争抢食物,一抓一个准。

生活异常艰苦。

夏天尚能勉强应付,但一入秋情况就变得更糟。没有蔬菜,也弄不到盐。冬天用水只能到山下砸冰块,再费力运上山,按班、排分配,然后用大锅煮成饮用水。

洗了脸、脚的水,过滤后,再一次用来洗脸洗脚,如此循环往复,乃至无穷。

那一冬,大雪封山后,整整四个月,我们没有吃过一片蔬菜叶子或一粒盐。

后来,上级下达了明确规定,武装团的人不许返城、上大学、参军、回原生产连队,30岁以后才可以予以考虑。

那一年,我21到30岁,还要熬多少年呢?当时,我们连队一百多人,都是男青年。

而且多半是来自北京、上海、天津、哈尔滨、温州的知青,大家看不到前途,众人都变得颓废。

当时,连队发生了几次令人震惊的事情。

我明白,眼前的这一切让大家感到绝望,仿佛失去了前途和信念,甚至觉得自己被骗了。是的,我们的确被骗了——

我曾收到一位友人的来信,信中提到那位曾找我谈话、动员我参加武装团的干部,他的孩子顶替了我的名额,去了城里上大学。

那一刻,我突然感觉自己在一夜之间长大了,明白了许多道理。

然而,我并没有因此垮掉,这不仅仅是因为我的性格使然。

每当我感到迷茫时,总觉得她那清澈而秀丽的大眼睛在注视着我,永远那么明亮,充满了希望。

我深知,她与我一样,钟情于阅读《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牛虻》《怎么办》。保尔、牛虻、拉赫美托夫,这些人物曾给予我们无尽的精神力量。

我们共同向往着像他们一样生活,坚韧不拔地走下去,活出真正的人生。尽管我们相隔数百里,我却感觉她仿佛时刻在我身边,从未远离。

然而,奇怪的是,从夏到冬,又从冬到春,我始终没有收到她的回信。山中交通不便,邮路不畅,报纸往往几个月后才能看到。

她的信是否在路上耽搁了,甚至遗失了?或许她已经调离,没有收到我的信?又或者,她出了什么事?种种可能性,我都在脑海中反复思量。

我每天坚持给她写信,向她倾诉心声,与她交流情感。

写信给她,已然成为我心灵的寄托。

后来,我再次寄出两封信,而未曾寄出的信件,大约有上百封。我期盼着有一天能与她重逢,亲手将这些信交给她。

如今的年轻人,或许难以理解我们那个年代的情感世界。在那个时代,一方面,人们常以美为丑,爱情被视为滔天大罪;另一方面,又有人以欲望代替爱情,活得如同野兽。也正是在那样的岁月里,生活与书本教会了我,真正的爱情远比宗教更为神圣,而真正沉浸其中的人,往往无法自知。

为了等待她的回信,我曾冒着倾盆大雨在路边守候通讯员。为了取到她的信,我自告奋勇,代替通讯员翻山越岭。

我在山谷中大声呼喊她的名字。痛苦难耐时,我曾割伤了自己的手指,用肉体的痛苦来缓解思念她的煎熬。

我将她给的刺绣作品,将其缝在了背心上。为了排解思念,我独自一人在野兽出没的森林中游荡。我坐在草丛里,痴痴地想着她,一坐就是几个小时,甚至有蛇爬到身上都浑然不觉。在那些日子里,等她的信,成了我精神生活的全部。

爱到如此境地,还能称之为爱吗?或许,它早已演变成一种病痛。病痛!我时常近乎疯狂地想:无论是福是祸,快点降临吧!

终于,她的信姗姗来迟。信封很薄,薄得让人不禁心生不祥的预感。

尽管时光荏苒,信中的内容至今仍深深印刻在我的记忆中。

——信的起始,她首先抄录了一段语录,正是那段关于青年人如同八九点钟太阳的经典论述。随后,她郑重地写道:伟人对我们这一代青年寄予了厚望,我们正值青春年华,未来的几十年任重而道远……真没想到你会提出那种事!你不仅辜负了伟人的教诲,也辜负了我和大家对你的信任。希望你能摒弃那些不洁的念头,为屯垦戍边事业做出更多贡献。

字字句句犹如晴天霹雳,令我五雷轰顶。我读得大汗淋漓,内心如焚。怔怔地握着她的信,我竟不敢再看第二遍。

数百日的漫长等待,最终换来的却是这样一个结果。我不愿相信这是她写给我的信,但信上却明明白白地署着她的名字。

我病倒了,整整一周时间,不吃不喝。有生以来,我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了精神崩溃的滋味。

我仿佛经历了一场死亡。

那些日子里,我胸闷气短,脱发腹泻,呕吐不止,视力模糊……身体像打摆子一样,忽冷忽热,难以自持。

我咬住枕头和手指,拼命克制自己。可我又能怎样?只能自责吧!

我实在想不明白,她为何会给我写那样一封信?

凭直觉,她似乎也是喜欢我的。是因她年纪尚轻、过于单纯幼稚?还是为了彰显自己的进步与革命决心?百思不得其解后,我决定不再执着于寻求答案。

我同样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既然事已至此,我强迫自己给她写了封诀别信。

信很短:“谢谢你,毕竟给了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们各自踏上新的旅程吧。”

可以说,我真正的人生正是从这封信开始的。

后来,武装团莫名其妙地解散了。我们集体转到一个新地方参与水利建设,那里距离原来的生产连队不过几十里地。其他知青回去过几次,都说连队里的人还在念叨我。

我始终没有回去。

那个夏天,我即将返回北京上大学。

朋友们纷纷前来告别。就在那时,我再次见到了她。

她依旧美丽,甚至比以往更多了几分古典的韵味。她看到我时,目光闪烁,显得有些慌乱。而我,却异常平静,连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晚上,大家聚在一起吃了顿饭。酒过三巡,话题聊到了近两年的情况。大家提到知青中恋爱成风,人人都在追求“一帮一,一对红”,唯独她似乎没有这个打算。听说,她准备在边疆扎根,那思想境界……

说这话的人,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我没有回应。人各有志,只要彼此真诚,又何必勉强对方呢?

那天晚上她没有参加聚餐,她最要好的女友却向我频频敬酒。后来,她把我拉到一旁,悄声告诉我,当年收到我的信后,她内心经历了极为激烈的思想斗争。

她其实早就对我心生好感,但当时知青是不允许谈恋爱的。我们连里就有一对上海知青,因为恋爱问题,在各种会议上多次遭到批判。

她出身不好,又非常渴望表现优异,甚至被评为师一级的先进分子。正因如此,她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给我回了那样一封信。

她的女友说,她想约我晚上见面,因为她一直为伤害了我而感到愧疚不安……

我难以言喻当时的心情,只是淡淡地说:“一切都已成为过去,覆水难收,何必再提呢。”

如果换作今天,我还会这样说、这样做吗?或许不会。然而在当时,我却留下这两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是因为我当年太过年轻气盛?还是因为曾经受到的伤害太深,让我心如死灰?又或是因为我那倔强的个性和强烈的自尊心……

但有一点我非常清楚:在那之后的许多年里,我几乎无法以一颗平常心去恋爱了。

在回京的列车上,我把她那封令我心碎的信撕得粉碎,然后撒向窗外。

后来我听说,我离开后,她大病了一场,持续了一个多月。再后来,她被诊断出患有严重的神经症,甚至有时和别人交谈后,都记不清自己说过些什么。

许多男知青曾追求她,但都被她一一拒绝了。她几乎是最后一批返回城市的知青。

当年人满为患、热热闹闹的知青宿舍,如今已人去楼空。

这些年来,当年的兵团战友常常聚会,但她从未出席。前几年,我在路上偶然遇见她。

那的确是她,我怎么会认不出她呢?我坐在车上,而她在车下。一个男孩搀扶着她,艰难地挤上车。

人潮涌动,她一边退让一边躲避,眼神怔怔地望着车门。她已不再年轻漂亮,容颜苍老了许多,鬓角添了白发,整个人也显得憔悴,但相比过去,却多了一份干练和从容的风度。

几十年未见,我依然一眼就认出了她。

初恋,总是令人刻骨铭心啊!

她并没有注意到我。我心中涌起一阵冲动,想要喊住她,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什么?你说我心肠太硬?

他凝视着我良久,随后似乎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我早就说过,你不太懂,你果然还是不太懂。你知道吗,我没有勇气再去面对我心灵深处最真挚、最珍贵——也是我最神圣的领域所经历过的最残酷的破碎。无情的未必是真正的强者,我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我深知自己的脆弱。说实话,几十年来,我对她一直念念不忘,也曾痛苦不堪,但正如常言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有人说,生命的意义在于过程。对此,我深表赞同。

纵观中外历史,你不难发现,从未有人像我们这一代人那样,拥有如此独特、丰富且深刻的人生经历。这种经历既是属于个人的,也是属于集体的。

初恋也是如此,几乎无不带有那个时代的烙印,既纯真无邪,又不失本真……

来源:鸣金不收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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