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37年冬,日本军队攻下南京后展开大屠杀,数十万无辜死于非命。这场惨烈事件到底源于什么?野蛮冲动?军事命令?还是系统运作的结果?真相并不简单。
文|云初
编辑|云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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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1937年冬,日本军队攻下南京后展开大屠杀,数十万无辜死于非命。这场惨烈事件到底源于什么?野蛮冲动?军事命令?还是系统运作的结果?真相并不简单。
南京大屠杀并非孤立事件,而是日本军国主义系统暴戾的爆发。
1937年,中国军队在上海抵抗激烈,日军兵力几经消耗、士气受挫[知乎专栏抗日战争纪念网]。进攻南京之前,就演练过对平民的空袭、炸城。这种攻击不是打击敌军,而是强调恐吓与心理压制。
南京一旦沦陷,军纪全面崩盘。松井石根作为中央中国方面军司令,未能阻止暴行。法庭后来判决,他犯下六项失误,包括未保护战俘、不约束士兵入城数量、忽视安全区设立,形成暴政温床。他的上级将领松井石根虽被定罪,却也成了众多肇事部队的代罪羔羊。
朝香宫鸠彦王在南京守卫时,传言曾颁布“杀光俘虏”的命令。他手下第16师团疯狂屠杀,数量超出其他部队,是最残酷的血案制造者之。在他指挥下,日本士兵开展“百人斩比赛”,将暴行当成战功炫耀。
凡此种种,血腥杀戮不是偶发,而是当时军事体制逻辑的一环。一旦战争进入“镇压与恐吓”的路径,它就变成一种集体暴行。
南京作为国民政府首都,有其政治象征与战略意义。
蒋介石强调“宁死守城”,使日方把占领南京当成兵家必争之地。这不仅激化战争,也让日军采取极端方式迅速“夺权立威”:透过屠杀和恐惧,让全国陷入恐惧心理,降低抵抗意志。
东北、上海之后,南京是日军继续扩大战争影响的重要节点。占领后,他们不仅销毁建筑与文化,更希望“彻底摧毁”这座城市的象征价值[抗日战争纪念网。整个大屠杀在逻辑上被看成军事战术,是“以震慑带来整体屈服”的选项。
与此同时,日本官媒体阵地抑制信息传播。中央情报局严格审查日军暴行,公众最初只看到“胜利”的报道,对南京惨剧知之甚少[美国之音。这样的信息封锁,使战争暴行在短期内鲜有人质疑,直到战后才真相浮出水面。
南京大屠杀不是几个士兵失控,也不是几个军官单方面指令。背后,是一种集体心态、军事制度与国家意识形态交织成网,把普通人推进了深渊。
当时的日本军队有一套近乎病态的命令机制。上级命令下达,不容质疑,不执行就可能遭到军法处置。军官往往默许甚至鼓励残暴手段,以维稳战斗状态。这种制度形成了“纵容暴行”的氛围。
日军内部,严苛等级压迫和所谓“尚武精神”交织。新兵训练中包含大量体罚,残酷已内化成服从。南京城陷后,大量士兵释放压抑,以杀戮发泄身心疲惫与战场恐惧。
更深层的是军国主义教育。早在明治维新之后,日本便将“忠君爱国”与“军人神圣”结合推广,学生从小接受民族主义灌输。战争被包装成“正义征伐”。等到进军中国大陆,这种理念演化成“消灭不顺者”的本能。
南京大屠杀的实施,不是一时兴起,而是系统容许、文化推波、战场纵容三者重叠结果。
当军官如朝香宫直接下令“全部击毙战俘”,部队没有反抗,反而争功。百人斩、万人坑,不是秘密,而是“战绩”。
杀人如麻,被视为效率;违命不杀,被斥为软弱。这种病态心理被集体接纳,连战后不少士兵都以“听命行事”辩护。那不是个体判断失误,而是国家机器运转下的集体暴走。
南京大屠杀之后,日本并未主动反省。直到战败投降,真相才被一步步揭开。战后东京审判,松井石根、谷寿夫等高层被定罪伏法,但更多参与基层屠杀的人员未受清算。
有些人战后重返社会,有人继续任职政界或军界。日本国内媒体一度否认大屠杀,称其为“战争夸张宣传”。历史教科书长期淡化南京惨剧,称其为“南京事件”,回避“屠杀”“强奸”等字眼。
中国的受害者没有机会发声,南京幸存者直到上世纪80年代后才逐渐公开口述。
而国际社会对南京惨剧的认知,长期依赖少数证人与外国志愿者的记录。约翰·拉贝、魏特琳、贝德士等人在南京设立“安全区”,拯救了约20万人。他们留下的日记,是最早、最直观的记录材料。
南京大屠杀不是一场孤立屠杀,而是现代战争中最早的大规模非战斗人员屠杀事件之一,超过30万人在城中被杀、奸、焚毁。它不是偶然,更不是夸张。
当下,南京大屠杀纪念馆每年接待数百万参观者,刻下受难者名单,保留万人坑遗址。这是为防止遗忘,不让历史消散。
它提醒后人:战争中的最大暴行,往往不是突然爆发,而是一步步积累、习惯、默许的结果。
南京大屠杀不是孤立事件。它是日军系统暴行的顶点,是军国主义教育的恶果,是军事命令失控的表现。
它不是“谁发疯”,也不是“谁指使”,而是整个体制把暴力合理化、命令制度化,把人命踩进泥土。
谁都可以在那个制度下变成刽子手。这才是最深的恐怖。
南京没忘,历史不会忘。真正的正义,不是一次审判,而是代代铭记,不让那一夜重演。
来源:底层史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