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追忆:因母反对和初恋离婚,多年后发现养女变亲生他又惊又喜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3-12 06:01 1

摘要:那是一九六八年的冬天,我和其他几十个知青挤在北去的火车上,怀揣着改造山河的热血,奔赴黑龙江建设兵团。

黑土之恋

那是一九六八年的冬天,我和其他几十个知青挤在北去的火车上,怀揣着改造山河的热血,奔赴黑龙江建设兵团。

刺骨的寒风从车窗的缝隙里钻进来,像刀子一样割在脸上,可我们这些十七八岁的娃娃哪管这些,嘻嘻哈哈,又唱又闹,仿佛是去春游似的。

谁能想到,这一去就是改变我一生的旅程啊。

下了火车还得坐大卡车,一颠就是四个多小时,到了地方,我才算是真正傻了眼。

眼前只有几排低矮的土坯房孤零零地立在茫茫的雪原上,周围除了枯黄的芦苇,就是望不到头的黑土地,再无其他。

大家的兴奋劲儿一下子就没了,几个女知青甚至偷偷抹起了眼泪。

"这是啥破地方啊,连个像样的房子都没有,咱们真要在这住下去?"一个北京来的男知青小声嘀咕着。

我心里也打鼓,但嘴上还是硬着:"怎么了,不就是苦点吗?当年红军长征比这艰苦多了,不也挺过来了嘛!"

队长安排我和另外五个男知青住进了最东头的一间大通铺,几张木板床,一个煤炉子,就这么简单。

头一晚上冻得哆嗦,睡也睡不着,心里直后悔,可转念一想,我爹是个基层干部,常教导我说年轻人就得吃苦,这要是打了退堂鼓回去,还不得让他笑话死。

就这样,咬着牙扛过了第一个冬天。

春天刚露头,陈雪就来了。

她是上海姑娘,和第二批知青一起来的,说话软软的,江南水乡的调调,听着就让人舒服。

与其他刚来的娇气女知青不同,她一下车就干起活来,拎着简单的行李走进宿舍,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好像这种艰苦条件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后来才听说,她爸在那场运动中被错划成右派,全家被下放到农村,她从小就在苦日子里摸爬滚打,早就习惯了。

真是个奇怪的姑娘,好像什么困难都奈何不了她似的。

那年五月,我们开始了开荒种地的劳动。

黑土地虽肥沃,却硬得跟石头似的,一锄头下去,能把手震得发麻。

男知青们干了半天就龇牙咧嘴叫苦不迭,可陈雪却像不知疲倦一样,一下午下来,开出的地比我们几个男知青加起来还多。

我暗暗佩服这个姑娘的韧劲,也开始在心里对她多了几分关注。

"你小子是不是看上人家小陈了?"老王打趣我,"整天眼睛跟长在人家身上似的!"

我脸一热,嘴上却不饶人:"看你说的什么混账话,我那是佩服人家干活利索!你行你也去试试,开一下午地不叫一声累!"

农场的日子枯燥得很,起早贪黑地干活,吃的是窝头咸菜,连肉都是奢侈品。

就在大家快要被这单调生活磨光了热情的时候,陈雪却给我们带来了新鲜劲儿。

她组织了个读书小组,把从家里带来的几本《红与黑》、《高老头》甚至还有《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轮流在知青中传阅。

每到周末晚上,她还会教大家唱歌,有革命歌曲,也有家乡的民谣。

那些日子虽苦,但心里却是甜的,特别是看着陈雪在煤油灯下念书的样子,那专注的侧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动人。

我常常偷偷地看她,又怕被她发现,真是别扭得很。

七零年那个夏天,黑龙江流域连降暴雨,江水暴涨,眼看着就要漫过堤坝,威胁到整个农场的安全。

"全体知青紧急集合!"队长大声吼着,"准备抗洪!"

我们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跑向仓库领取抢险工具。

雨下得跟筛子似的,天灰蒙蒙的,远处的堤坝已经有些地方开始渗水。

我和陈雪被分在了同一个小组,负责给最危险的那段堤坝加固。

那天晚上的情景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雨下得人睁不开眼,风刮得人站不稳,泥水呛得人直咳嗽。

陈雪的手被粗糙的麻袋磨破了,血和泥水混在一起,可她愣是咬着牙,一声不吭地继续干活。

"歇会儿吧,手都这样了。"我心疼地说。

她摇摇头,头发湿哒哒地贴在脸上:"不行,再不堵住,整个农场都会遭殃。"

就在这时,一个巨大的浪头打来,堤坝上的一段突然松动,眼看就要垮塌。

"快退后!危险!"我大喊着,可陈雪却像没听见似的,抱起一袋沙子就往缺口处跑。

我吓得魂都飞了,也顾不上危险,一个箭步冲上去,拉着她往回退。

"你疯了吗!那地方随时会塌!"我气急败坏地吼道。

她固执地挣扎:"可要是不堵,后果会更严重!"

"那也不能拿命去拼啊!"我一把抱住她,硬是把她拖到了安全地带。

就在那一刻,我们刚才站的地方轰然坍塌,泥水夹杂着碎石冲了进来。

她愣在那里,半晌才反应过来,然后看着我,突然就哭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她哭,倔强如她,在这生死关头,终于也露出了脆弱的一面。

我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笨拙地拍拍她的肩:"没事了,没事了,人没事就好..."

她擦擦眼泪,突然笑了:"谢谢你,李刚。"

那一刻,我的心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撞了一下。

抗洪胜利后,我们都病倒了,发着高烧躺在各自的宿舍里。

我听说陈雪烧得更厉害,几乎昏迷,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等我退烧能下地后,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她。

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得吓人,看到我来,眼里闪过一丝惊喜,然后很快低下了头。

我坐在她床边,手足无措地递给她一个煮鸡蛋:"这是...这是食堂大婶给的,说是下奶的...不对不对,是补身子的!"

她被我的结巴逗笑了,笑着笑着眼睛又湿润了。

就这样,我们之间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表面上还是和往常一样干活、学习,可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都变得不一样了。

七四年,知青返城政策出台。

因为我爹在单位有点关系,我很快就获准回京了。

临走那天,我和陈雪在农场边的小树林里告别。

她还是那么平静,就像送别一个普通朋友,但我能感觉到她的平静下藏着多少不舍。

"你一定要回来看我,"最后她说,"我等你。"

我握紧她的手:"等你也回城了,我们就结婚。"

说出这话,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可心里却异常坚定。

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眼里有泪光闪动。

回到北京后,我被分配到了一家机械厂工作。

城市生活的舒适一度让我恍惚,但每当夜深人静,我总会想起那片黑土地,想起陈雪在油灯下读书的侧脸。

我坚持每季度都请假去看她一次,坐着硬座火车,颠簸三十多个小时,再转汽车,走几里土路。

每次去,我都会带些城里的东西:一盒点心,几本书,有时是一条漂亮的围巾或者手套,都是省吃俭用攒下钱买的。

老王笑话我:"你小子挺深情啊,换别人早就被大城市的姑娘迷住了。"

我嘿嘿一笑:"你不懂,那些城里姑娘哪有陈雪好。"

陈雪在农场教农民识字,农闲时还办起了扫盲班。

当地人很尊敬她,常送些自家种的菜或者鸡蛋给她。

她总是笑着收下,然后再想办法回赠一些自己做的小点心或者帮着缝补衣服。

"什么时候能回北京啊?"我常常问她。

她总是笑笑:"快了吧,现在政策在变,应该很快就轮到我了。"

我们靠着书信维系感情,她的信总是写得很长,仔细讲述农场的一切,每个细节都让我仿佛身临其境。

我的信则简短许多,常常只是说说工厂的情况,表达对她的思念,还有我们未来的计划。

七六年,文革终于结束了。

随着全国形势变化,陈雪也终于获得了返城的机会。

当她拎着那个已经破旧不堪的行李包,出现在北京站台上时,我激动得差点晕过去。

她瘦了,皮肤被风霜晒得有些粗糙,但眼睛依然那么明亮。

我迫不及待地向母亲介绍了陈雪,心想母亲一定会喜欢这个坚强善良的姑娘。

母亲是中学教师,文革中因为"历史问题"被批斗过,留下了严重心理阴影,对"成分"问题特别敏感。

她暗中调查了陈雪的家庭情况后,坚决反对我们的婚事。

"她爸爸是右派,这样的家庭会连累你一辈子的!"母亲激动地说,"现在政策是好了,但谁知道以后会怎样?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

我试图解释那只是一个历史错误,陈雪的父亲早已平反。

但母亲根本听不进去,开始每天以泪洗面,甚至以卧病在床、断绝母子关系来威胁我。

"你怎么这么狠心!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就是为了看你自己往火坑里跳吗?"母亲哭诉道,"你知不知道,当年我们全家差点被你爷爷连累!要不是你爸及时划清界限,咱们全家都得下放农村,你还能有今天吗?"

我被母亲的泪水和歇斯底里弄得心烦意乱,夹在母亲和陈雪之间,痛苦万分。

陈雪看出了我的为难,她从不在我面前提及此事,但我能感觉到她眼神里多了一丝忧虑。

厂里的人也议论纷纷,有人说陈雪家庭成分不好,会影响我的提干机会,甚至还有人直接劝我趁早放弃。

"现在政策是宽松了,谁知道以后会怎样?"老刘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你妈也是为你好啊,你这个年纪血气方刚,觉得爱情最重要,可日子是过一辈子的啊!"

那年冬天特别冷,一场大雪过后,陈雪消失了。

她只留下一封长信,信中说她不愿成为我的负担,不想让我因为她而背上不孝的骂名。

她说她会自己一个人生活,让我不要惦记她。

我疯了一样到处找她,可北京这么大,她又刚回城不久,我根本不知道从何找起。

我颓废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母亲找人给我介绍了同厂的王芳。

王芳是个温柔体贴的姑娘,家庭背景也"干净",完全符合母亲的要求。

在母亲和领导的双重压力下,我最终妥协了,与王芳结了婚。

婚后的生活平淡无波,王芳是个好妻子,把家务做得井井有条,对我也关心备至。

我们很快有了一个女儿,取名小莉。

表面上我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但心里那个结始终没有解开。

我常常在梦里回到那片黑土地,看到陈雪在田野上向我招手,然后惊醒过来,满脸是泪。

王芳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她从不追问,只是默默地为我准备好换洗的衣服,有时还会安慰我:"做噩梦了吧,没事的,有我在呢。"

这反而让我更加内疚。

八五年的一天,小莉发高烧不退,我紧急带她去了医院。

在儿科诊室外的长椅上,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那一瞬间,我的心跳几乎停止——是陈雪!

她怀里抱着一个约五六岁的小女孩,女孩正在低烧,脸蛋红扑扑的。

我们四目相对,都愣住了。

九年不见,陈雪依然那么清瘦,只是眼角多了些细纹,头发也不再扎成马尾,而是剪成了短发。

所有的话语都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医院忽然紧急广播,有个危重病人需要输血,呼吁有O型血的人前去献血。

陈雪二话不说,把孩子交给我照看,自己去了献血点。

我得知她一直未婚,怀里的小女孩叫小云,是她收养的孤儿。

看着她从容淡定的样子,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医生这时通知小云需要做血型检测,结果出来后让我们都大吃一惊——小云的血型与我完全吻合,是很少见的Rh阴性O型血。

陈雪的脸色变了,支支吾吾地说要带小云回家,急匆匆地离开了。

但我已经猜到了什么,那个小女孩的眼睛,像极了我。

我辗转找到了陈雪的住址,她住在城西的一个小区里,靠给杂志社投稿和教书为生。

她承认了,小云确实是我们的孩子。

原来当年她离开时已经怀孕了,但她不想用孩子来绑住我,也不愿孩子成为我家庭矛盾的源头。

她选择了独自抚养,对外宣称是收养的孤儿。

"你不知道那些年我有多难,"她轻声说,"小云刚出生那会儿,我既要上班挣钱,又要照顾她,常常熬到半夜改稿子,眼睛都熬红了。有次她高烧不退,我一个人抱着她在医院守了整整三天三夜,都没合眼..."

听着这些,我的心如刀绞。

我想起了陈雪在农场的坚韧,想起她在抗洪时不顾流血的双手继续扛沙袋的样子。

这些年,她把这种坚韧都用在了抚养我们的孩子上。

回到家,我发现王芳早已察觉出了异常。

她比我想象的要冷静得多,静静地听我讲完了一切。

"我早就感觉你心里还有别人,"她苦笑着说,"现在总算明白了。"

出乎意料的是,王芳并没有歇斯底里地发作,而是平静地说:"孩子是无辜的,应该得到父亲的关爱。"

这种宽容让我更加内疚。

没想到的是,王芳在第二年突然被诊断出患有肝癌晚期。

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光,她告诉我,她理解我和陈雪之间的感情,不想让我背负愧疚,希望我能善待两个孩子。

"其实我一直知道你心里放不下她,"王芳虚弱地说,"只是...只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转折。也许这就是命吧,你们之间的缘分,不是我能阻断的。"

她走后,我带着小莉去见了母亲。

母亲已经七十多岁了,满头白发,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了许多。

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她,包括小云的存在。

老人听完,沉默了很久,然后突然泪如雨下。

"是我害了你们,"她哽咽着说,"我太固执了,太害怕了......"

她回忆起自己当年在文革中被批斗的经历,那种恐惧让她对"不好的家庭成分"产生了根深蒂固的抵触。

"我只是想保护你,怕你受连累,"她说,"可我错了,我夺走了你们的幸福......"

就在我以为事情会就这样平静发展下去的时候,生活又给了我一个意外的转折。

一天晚上,我接到医院的电话,说陈雪出了车祸,情况危急。

我冲到医院时,医生告诉我她需要大量输血,而她那种罕见的血型医院储备不足。

我二话不说就伸出了手臂:"我和她是同一种血型,抽我的吧!"

经过一夜的抢救,陈雪终于脱离了危险。

当她醒来看到我守在床边时,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你怎么来了..."她虚弱地说。

我握住她的手:"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就这样,在差点失去她的惊吓中,我明白了自己心中真正的选择。

在母亲的坚持下,我们一起去看望了陈雪和小云。

两个孩子很快就熟络起来,似乎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

陈雪依然那么平静,温柔地对待我的母亲,没有一丝埋怨。

看着她的样子,我忽然明白,真正的成熟与强大,不是计较得失,而是懂得包容与原谅。

我们两家开始以朋友的身份往来,小莉和小云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们参加了一场知青老同学聚会。

"老场长来了!"有人喊道。

老场长已经满头白发,但精神矍铄。

酒过三巡,他讲起了当年的事,说起陈雪独自抚养孩子的艰辛。

"那姑娘真不容易啊,"老场长感慨道,"那时候她又当爹又当妈,很少见她笑,整天绷着一张脸,连着好几个冬天,她穿的还是那件旧棉袄。可她对孩子从来舍不得说一句重话,攒钱给孩子买新衣服,自己却穿着补丁摞补丁的鞋..."

听着这些,我的眼眶湿润了。

老场长突然转向我:"李刚啊,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和陈雪之间有点什么。当年你们俩在田里对望的样子,傻子都看得出来!可惜啊,你们赶上了那个年代..."

聚会过后,我和陈雪不再掩饰关系,大家都知道了我们之间的故事,都送上了祝福。

我们决定共同出资,成立了一个"知青子女助学金",专门帮助农场里困难家庭的孩子完成学业。

每年暑假,我们都会带着小莉和小云回到当年的农场看看。

黑土地上的庄稼长得比从前更好了,老场长的儿子成了新场长,知青点变成了纪念馆。

看着两个孩子在田野间奔跑的身影,陈雪轻声对我说:"咱们的青春,算是没白费。"

我握住她的手,什么话也没说。

有些情感,不需要言语,就如同当年我们在黑土地上许下的誓言,尽管经历了岁月的风霜,终究还是有了结果。

生活总是这样,它会以你想不到的方式,把失去的东西还给你,只是形式不同了。

陈雪没有再嫁给我,我们也没有轰轰烈烈地复合,而是以一种更加平和的方式相伴余生。

小莉和小云上了同一所大学,毕业后一个学了医,一个成了教师。

她们总说,是父母的故事给了她们面对生活的勇气。

回望那段岁月,我常想,人生有太多无奈,太多妥协,但也有太多意外的惊喜和感动。

就如同那片黑土地,经历了春耕夏耘,秋收冬藏,最终,它孕育出了丰硕的果实。

去年冬天,我和陈雪又回到了农场。

老场长已经不在了,但他的故事还流传在人们口中。

我们站在当年抗洪的堤坝上,看着远处的夕阳。

"记得咱们当年在这儿扛沙袋吗?"陈雪忽然问。

我点点头:"记得,你的手都磨破了。"

"其实那时候我就知道,这辈子我认定你了。"她轻声说。

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脸上,那一刻,我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个倔强的知青姑娘,在油灯下读书的样子。

"黑土地上的誓言啊,"我轻声说,"虽然绕了那么大一圈,到底还是实现了。"

她笑了,眼角的皱纹里盛满了岁月的痕迹,却依然美丽。

我知道,有些感情会跨越时空,穿越岁月,如同黑土地深处的种子,不管经历多少风霜,终会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那就是我们的爱情,朴实无华,却深沉绵长。

来源:恋过的美丽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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