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书生落榜,妻子被同窗骗走家破人离,终是恶有恶报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6-27 01:54 1

摘要:熙熙攘攘的贡院前,几百名秀才扶扇踱步,目光热切,等那一纸金榜挂出,或升云梯,或坠尘埃,皆在此一朝之间。

明嘉靖年间,江南云阳县。

四月初八,春闱放榜。

熙熙攘攘的贡院前,几百名秀才扶扇踱步,目光热切,等那一纸金榜挂出,或升云梯,或坠尘埃,皆在此一朝之间。

人群中,一位身着青布长衫、面容清癯的青年站在最前。他名唤秦风,年方二十有五,家中世代农户,幼年丧父,由寡母一手抚养长大。

为求功名,他十五岁离家求学,二十岁赴考,三战未中,今年是第四次。

秦风站在人群中,双拳紧握,眼神灼热。他心知,这一科若不中,便再无盘缠重来。更不敢想,那在家中苦等消息的妻子阿芸,还能否继续陪他熬下去。

忽而人群躁动,有人喊:“榜出来了!快看快看!”

榜单如白练悬空,被贴在高高的红墙之上。

秀才们蜂拥而上,有的跳起脚来,有的睁大眼睛,一行行扫过。

秦风也挤上前去,眼珠一行一行搜寻,从头看到尾,又从尾看到头。

没有。

又看第二遍。

还是没有。

他胸中像被捶了一锤,呆立原地,耳边却响起了四周欢呼与痛哭交杂的声音——有人拔地青云,也有人跌入谷底。

秦风嘴唇微动,终是低低地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

秦风回到村中已是傍晚,阳光透过杨柳斜洒在他单薄的身影上,像拉长了一个沉默的影子。他走得极慢,像每一步都要踹出心口那口闷气。

远远地,他看到家门前蹲着一只小黑狗,是邻家孩子养的。小黑狗冲他“汪”地叫了一声,随即跑开。

家门虚掩。他推门而入。

屋中空荡。书桌上整整齐齐地放着他过去十年所写的八股文章,边角略卷,墨迹犹在。

灶台上冷锅冷灶,连昨晚的剩饭都被倒干净。

一张信纸,压在床边破旧的蒲团下。

他展开一看,只觉心口一沉,纸上的字斜斜歪歪,却分外刺眼:

“夫君勿怪,芸自知无颜再见,望你前程万里,我只愿安生一隅,终不忍再累你共熬此清贫……”

短短几行字,竟如万刀割心。

阿芸走了。

这个陪他十年的女子,曾经在油灯下为他洗过旧衣,在酷暑中替他送饭到学舍,在他落第后紧紧拉住他衣袖说“我信你还有机会”的妻子,终究还是走了。

他呆坐在床边,整整一个时辰。直到外头天色黑透,蛙鸣起伏如潮,他才像回魂般仰头长叹。

门外邻人经过,见他独坐,轻声问:“秦秀才,今日可是放榜之日?”

秦风艰难点头。

那人顿时叹气:“唉……真是命苦。你娘前日还去庙里为你上香呢。”

“你娘”二字,让秦风胸口再次一痛。他自小读书,少回家劳作,如今落榜,妻离家,母亲病弱……他这一身的希望,竟像风中纸鸢,线已断,随风散了。

他挨饿熬了三日,只饮了两碗凉茶。

邻居张婶见他颓唐模样,送来两碗热粥和一块萝卜干,轻声劝道:

“秦郎啊,虽不中榜,但你还年轻。熬过去就有转机。可不能把命送了。”

他接过热粥,鼻头一酸,哽咽谢过。

张婶临走前迟疑了一下,低声说:

“听说……你妻子是跟了那柳家的少爷,城里新考上的举人柳子堂。”

“柳子堂?”

秦风猛地抬头,碗中的粥洒了一地。

张婶吓了一跳:“你……你不知道?”

秦风摇了摇头,脸色惨白。

柳子堂,是他在云阳学馆里最好的同窗。两人同窗三年,常互改文章,一同备试。他落第那年,柳子堂中了副榜,还送来半斗米慰问,说“来年你必定得中”。

而如今,他竟娶了阿芸?

他仿佛瞬间老了十岁,颤声问:“他们……什么时候的事?”

张婶低声说:“听说你去应考那月,他们就在镇子上买了铺子,现在阿芸当掌柜,他日日陪着。唉,都是命啊。”

那晚,秦风彻夜未眠。

他回忆起阿芸走时的神情,淡淡的,像河边一尾游开的鱼。他回忆起柳子堂过往的每一个微笑,那笑里似乎藏着他一直没看懂的东西。

第二日,村头来了一个陌生老乞丐,蓬头垢面,却笑眯眯地坐在秦风门前,敲碗要水喝。

秦风将昨夜张婶送的剩粥热了些,盛了一碗递给他。

乞丐接过,一边喝一边道:“落榜了?妻也跑了?”

秦风微怔,问:“你怎么知道?”

乞丐笑得嘴角起褶:“我乞讨多年,见得多了。落榜三次,妻离八分,若再有个好友来劝你重振精神,那便是命劫来临之兆。”

秦风皱眉:“你在说什么?”

乞丐却不再言语,喝完粥,将碗放下,拍拍屁股走了,只留下半句:“你若能撑过七日,或可有转机。”

秦风望着他的背影,觉得这话像是风中低语,又似命运的一声叹息。

第三日,果然——柳子堂来了。

他身穿新袍,腰悬玉带,一手执折扇,一脸笑意。他走入秦风院中,大笑一声:“老弟,你落榜,我心甚痛!我今中举,愿助你再搏一回,如何?”

秦风望着他,竟一时不知是悲是喜。

柳子堂殷勤至极,不但送来三十两银子、半担米,还邀秦风随他到城中共居,说可共研文策,再战秋闱。

秦风愣了许久,终点头谢过。

只是,他不知道,从这一步起,人生将彻底跌入深渊……

秦风随着柳子堂进入云阳县东街,寄住于他在城中购置的一处书舍。书舍三进,前为客厅,中为书房,后是寝室,颇为雅致。柳子堂安置他在西厢,送来新褥被、新衣袍,又雇了两个小厮伺候起居,一副真挚亲厚模样。

“老弟但安心读书,明年会试,我必托城中举人李大人引荐。你才学不在我之下,只是时运未至。”柳子堂一边品茶一边笑说。

秦风感激涕零。

他本以为此生已无回头路,没想到旧友伸手相援,重新点燃希望。即便心中对阿芸改嫁之事耿耿于怀,也不愿深究。毕竟,人已远去,回不了头。他自欺地安慰自己:也许她只是看破红尘,也许她是被柳家哄骗,他不愿再问。

可那老乞丐的“七日命劫”之语,却时不时在夜深人静时回荡耳边。

秦风住进柳府的第二天,柳子堂设宴款待,邀来几位城中名士饮酒作诗。秦风不擅应酬,只饮了几杯便告退,归书房伏案抄经。他一心洗心革面,只愿苦读再试,不与俗人周旋。

只是,他渐渐察觉异样。

书舍中有脚步声深夜经过,他原以为是小厮,几次探头,竟无一人;又有几次,他书桌抽屉里本放着的笔墨,被人调换;更甚者,某夜他梦中被惊醒,似见窗外一道黑影一闪即逝。

秦风心中疑窦丛生,便开始警觉,将书桌抽屉悄悄加锁,夜里也将干粮藏入枕下。

第七日的黄昏,天色阴沉,乌云压城。

刚抄完《论语》,秦风正欲洗笔,却听门外嘈杂,脚步杂乱。猛然一声大喝:

“奉县令之命,搜查柳府!”

秦风惊骇,推门而出,只见十几名衙役手持兵器,冲进前院。柳子堂满脸惊惧,站在堂前,不停解释。

“我柳家一向安分,所为何事?”

为首捕头冷声喝道:“有人举报你私藏贼赃,意图谋反!”

“胡说!我……”

不待辩解,捕头已高声令:“搜!一砖一瓦都不放过!”

众人如狼似虎,翻箱倒柜。很快,一名衙役在秦风书舍角落之地,挖出一锈迹斑斑的小铁箱。

打开一看——五锭金银,赫然在目,锭身刻有“蒋府”印记!

秦风脸色惨白。

他从未见过这箱子,更不知金银从何而来。但他如今是寄居人,又是那书舍的主,占地利之嫌,百口莫辩。

捕头冷笑:“好一对君子,口称求学,实为贼人!”

柳子堂当即退后半步,面带痛色:“秦兄,你……你为何如此?”

“什么?你怀疑是我藏的?”

“我……我只是不解。”柳子堂满脸痛心,“我待你如弟,你竟如此行事,如何对得起我?!”

衙役不容多言,便将秦风一并锁拿,押入县狱。

那一夜,风雨大作,秦风跪在狱中冰冷石板上,浑身湿透。他已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因落魄而抬不起头,只记得母亲生前曾说:“做人要清白,身穷心不能穷。”

可如今,他的清白,却被人一手摧毁。

云阳县衙,一位银须老县令坐在公堂,望着案卷眉头紧锁。

“秦风,书生也,家无余财,何由私藏五锭失金?”

“柳子堂,官家之后,品行尚可,焉能构陷同窗?”

“此案不明。”

然而事实胜于雄辩。

第一,失金之物藏于秦风住处,第二,金锭印有蒋府标志,乃上月县中富商家失窃之物,第三,秦风无业无名,突得大金,实难解释。

更有仆役口供,说秦风曾夜半独坐角落,似在掩埋之物。

柳子堂将所有证据巧妙引导,自己抽身其外,只装作痛心疾首:

“若秦兄真是如此,我宁愿他从未走进我柳家大门。”

至此,县衙认定秦风盗赃谋私,虽未判死,但以“窝藏贼赃”之罪,定三年苦役,立时押送西南矿山服劳。

狱中,秦风面如枯槁,不食不语,宛如行尸走肉。

一日,狱卒悄悄告诉他:“你娘病重,得知你下狱,欲前来探你,途中竟病发暴卒,尸骨无人认领,如今已埋入义冢。”

秦风猛然呕血三口,当场昏厥。

那日夜里,牢房一角传来一个熟悉声音:

“哟,书生哪,还记得我么?”

他睁眼看,是那位老乞丐——仍是蓬头垢面,仍是笑意盈盈。

“你……你怎么……”

“我嘛,逢场作戏,演多了。”老乞丐眯眼笑,“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阿芸为何另嫁?柳子堂为何突好心?金子为何埋你屋?我告诉你——都是一局。”

“什么局?”

“陷你的局。”

老乞丐缓缓踱步,在昏黄灯光下背影微驼,声音低沉:

“柳子堂久妒你文名,又早垂涎阿芸。他得知你赴试未中,便买通阿芸族中远房,引她离你,借名义接济,又许她富贵。”

“他知你家中贫困,送金银接你入府,再设宴引人注视。那金子,是他提前从蒋府雇人盗出,再藏于你屋下,借仆人口供作实,送你入狱。”

“你,落第、家破、失妻、入狱,一箭四雕。”

秦风听得如雷轰顶,痛哭失声:“为何……为何我从未察觉?”

老乞丐叹道:“你是书生,太信情义;他是权势子,惯会装饰仁义。”

“不过,你若命不尽,终有一日,这局……也会反转。”

秦风哑声问:“你到底是谁?”

老乞丐微笑,走出牢影,留下四字:

“天眼无情。”

秦风被押赴云阳县西南苦役营——枫岭矿场。

此地崎岖艰险,山石嶙峋,终年烟尘弥漫,苦役人每日挖矿运石,不堪重负,三月能活者仅半。

他初至之日,满手血泡,日夜咳喘,几度欲死。然一念不灭:母亲尸骨寒冷无人祭,阿芸不知何在,柳子堂仍在城中享乐——他死不得,冤未雪!

七月暴雨,山体滑坡,一名苦役被压在石下,秦风不顾自己安危,与狱卒合力救人一命。此举感动一名看守——杜义,是外乡来此的老兵,秉性耿直,见秦风文弱却有骨气,私下关照他每日多添一勺米粥,免他重活。

日久,秦风向杜义吐露自己冤情。杜义虽不能断案,但却将其遭遇牢牢记下,说:

“我若得调离,定上报你案。”

而此时,远在云阳县的柳子堂,风头正劲。

他受举人身份庇护,又因“助官擒盗”之功,获县令青睐,得任“学田监督”,掌握三县书院田产。为人八面玲珑,频频向上走动,已谋取乡试入京之路。

阿芸则成了“柳夫人”,被养在后宅,衣锦华服,表面风光。可每当夜深,她独倚窗前,望着城南的方向,眼神发呆。曾有婢女听她梦中喃喃:“风郎……你若还在,是不是……恨我?”

柳子堂并不待她如初,而是日益冷漠,有时醉后更会怒斥她“贱妇出身”,令她羞愧难当。

她曾偷偷去城南义冢寻过秦母,却只见一块无名土丘,悔意如潮。

直到某一日,云阳县来了一人,带着朝廷颁发的公文,要查“民间金银盗卖案”。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原看守杜义,现为巡察使随从。

原来杜义离职后,恰好赶上朝中清吏肃贪,得荐于都察院。此人向巡察使提及秦风冤案,巡察使记下,随即派人下江南查访。

与此同时,县衙仓库塌陷。

一场突如其来的雷雨,将县衙后院一座库房地基冲垮。数名衙役清理时发现地砖下竟藏有秘道,其内躺满包裹细致的箱匣。

箱匣内除去成堆金银外,还有一册薄本,封皮注明——“赃物去向”。

官府震惊,迅速封锁现场。

册子由老吏一页页翻看,赫然发现:蒋府失银五锭,注解“由柳子堂送予仆人藏于书舍西墙下,嫁祸秦风”。

笔迹与柳子堂书信比对,分毫不差!

当夜,县令惊怒交加,召柳子堂问话,后者百般否认。怎料蒋府老仆突然揭发:

“是柳公子命我盗金,又唆使我作伪证害那姓秦的书生!”

随即,老乞丐也现身县衙,自报姓名:赵霁,前任布政司从事,隐居江南,早年因与柳子堂父有旧怨,留意其子数年,意外发现诸多黑料。此番故意接近秦风,欲查实内情。

赵霁将他暗中记录的事证一一呈上,包括柳子堂安排盗贼、勾结地痞、私夺民田、吞并文会资银等诸多恶行,字字属实,言言有据。

县令面色如土,当即判:

• 柳子堂,私构冤狱,盗赃陷人,罪加三等,斩监候,发配岭南矿场;

• 赦秦风无罪,除罪籍、立碑平冤;

• 阿芸,虽无主谋之罪,惟贞节失守,革去柳夫人之名,遣回乡籍;

堂上跪地,柳子堂当场瘫软,口喊“冤枉”!

赵霁冷笑:“你害人一十三命,还说冤枉?”

而秦风,此刻正于枫岭矿场运石,突然被人唤起:

“秦风,接县令文书,奉旨赦免!”

他怔住,双膝跪地,泪如泉涌,竟说不出话来。

返程时,他走得极慢,一路看着山川日落,仿佛人生重启。

返云阳之日,百姓夹道围观,旧日嗤笑他的人,如今皆低头不语。张婶早早迎来,手里提着他母亲牌位,说:“阿风,快接你娘回家。”

他跪地拜母,叩三次。

而那义冢无名土丘,也被县衙改建纪念堂,碑上刻:

“清白书生,冤沉九泉;今日昭雪,正道不灭。”

阿芸也来了,一身素衣,双目含泪。

“风郎……我错了。我……”

她想再言,秦风却止步:“你无需再说。愿你平安,便好。”

他轻轻绕开,从此,再不相见。

而赵霁离去前,与秦风共饮一碗酒,临别只道:

“善恶有报,皆在人心。你苦过,熬过,方配得上‘清白’二字。”

尾声

五年后,秦风再试会试,中进士,历任浙江学政、南京翰林院编修,清廉公正,名传四方。

有人问他:“你一生何最难?”

他说:“最难,是活在谎言中不自知;最贵,是清白二字守到最后。”

那日夜,云阳县东街一破庙外,一老乞丐倚门而坐,喃喃自语:

“一个人害你,全村笑你,一县弃你,天地似乎都弃你;可你若咬牙挺过,命运会回来,给你一个说法。”

他笑了笑,又摇了摇头,转身而去。

全剧终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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