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八路军误判敌情,把日军王牌错当成伪军,意外将对方全歼!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6-20 20:12 2

摘要:彼时的八路军原以为迎来的是一支伪军,却不料敌军竟是关东军精锐“武岛骑兵中队”。

1940年7月,天津蓟县的白草洼,因一次误判,成为八路军与日军的战场。

彼时的八路军原以为迎来的是一支伪军,却不料敌军竟是关东军精锐“武岛骑兵中队”。

而在这场“误会”之中,英勇的八路军将士在副司令包森的临机决断下,完成了一次以少胜多、以弱胜强的军事奇迹。

那么,从误判到战斗,我军如何在绝境中逆转战局,将关东军骑兵中队一网打尽?

1988年,一个面容苍老、身穿西装、脚步迟缓的日本老人,踏上了我国。

他手中捧着一束白菊,神色凝重地来到包森墓前,缓缓地跪下,深深鞠躬,额头几乎贴地。

他名叫冢越正男,是白草洼之战中唯一逃脱的日军士兵。

多年来,他无法忘记那场战斗、无法忘记那个带兵如虎的中国指挥官。

他说:“那一战,让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不可战胜的信念。”

事实上,让冢越正男无法忘记的那场战斗,源于一开始的误判敌情。

1940年7月,天津蓟县,包森率领的八路军部队正行进在一条坑洼不平的乡间土路上。

部队刚结束一场艰苦的战斗,士兵们拖着疲惫的身体向蓟县白草洼方向行进,准备就地驻扎休整。

包森走在前列,他步伐坚定,目光不时扫向两侧山林,身旁的参谋长曾克林,时而侧头与他低声交谈。

忽然,前方传来马蹄急促奔来之声,两名侦察员气喘吁吁奔至队伍前方。

“报告司令员。在盘山东面的山口,发现一支骑兵部队,人数大约八十。”

“是日军还是伪军?”包森眉头一皱问。

“从军装来看……像是日军。”

这话一出口,众人面面相觑,参谋长第一时间转头望向包森。

包森则开口:“不对,根据此前情报,这一带的骑兵并非真正的日军,而是伪蒙军,他们穿的是日军军服,举的是日军军旗,但实际上只是些狐假虎威的‘二鬼子’。”

“这支伪蒙骑兵来自伪蒙古联盟自治政府,是日本扶植的傀儡部队,他们虽然装备看起来像样,但打起仗来,根本没几分真章,依我看,这支队伍不过是披着日军皮的纸老虎。”

接着,包森果断下令:“伏击照旧,设伏白草洼。”

一锤定音,全队迅速开始行动,士兵们虽然疲惫,但对包森的命令从无二话。

这位出身陕西蒲城的青年将领,在冀东战场已是威名赫赫。

抗战以来,他率队建立根据地,屡次以少胜多,将日军打得望风而逃,在士兵心中早已如定海神针般的存在。

队伍快速向白草洼转移,白草洼,三面环山,沟壑纵横,包森第一次来到这里勘察地形时,便脱口而出:

“此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乃设伏之上选。”

此言不虚,山沟不过百米宽,南北出口狭窄,东、西、北三面皆为高地,一旦敌军踏入,便如落网之鱼,插翅难逃。

天未亮,八路军的队伍避开山石,避开树枝,悄无声息地各就各位。

包森则带领一个步兵排攀上北侧最高的山脊,占据了可俯瞰全谷的制高点。

西面山头,由曾克林带队布防,他带着特务连的两个排,依托山石与灌木构筑掩体,严阵以待。

东侧则由12团2连和3连的兵力把守,营长杨作霖亲自指挥,他们把枪口对准沟谷中央,每个角度都覆盖得滴水不漏。

北口的小道上,还设下了一排伏兵,由司令部警卫班与通讯兵共同驻守,既是最后一道防线,也是对敌突围的封锁环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北口方向一支队伍,骑兵!从远处缓缓而来。

“来了。”包森低声说,拿起望远镜,屏息凝神,望向谷口的来敌。

他看见了,一列列骑兵,他们缓缓前进,没有慌乱,没有松散,仿佛不是行军。

包森的眉头皱了起来。

“怎么看?”身边的曾克林也察觉不对,小声问。

包森没有回应,望远镜中的画面令他心底升起不安,这哪是他熟悉的伪蒙骑兵?哪有这样的纪律与阵列?

这不是他想象中那些杂乱无章、靠马匹撑门面的“二鬼子”,而是一支职业军队。

“这……不像是伪军。”包森喃喃自语。

正当他思忖之际,一名侦察员气喘吁吁地从下方爬上山头,满脸焦急:

“报告司令员!我们再次确认,前方来敌是日军,是武岛骑兵中队,不是伪军!”

这一刻,包森身后众人神色骤变,曾克林也再次确认:“真是日军?”

“确定。”侦察员用力点头,“我们近距离观察了他们的肩章、军靴,还有佩刀——是标准的日军制式。”

包森将望远镜缓缓放下,他心知肚明,若是日军骑兵,情况便大不一样。

特别是这支武岛中队,早有传闻称其是关东军的精锐。

误判,确凿无疑,他自己亲手做出的判断,但伏击已经布下,兵力已然部署,敌军已入谷底,开弓,已无回头箭。

对战白草洼

然而,就在这支骑兵抵达谷口前的最后数十米,武岛中队长突然勒马止步。

他坐在马上,随后低声命令两名骑兵探路,骑兵一马当先,深入山谷。

但就在他们穿过西侧山脚时,一丛灌木悄然晃动,一名八路军士兵因体力不支挪动身躯,被敌人发现!

“砰!”一声枪响打破寂静,八路军战士中弹倒地,敌人顿时警觉,骑兵回头大声报告:“中队长,前方有埋伏!”

接着,武岛应一声令下强攻。

于是,百余骑兵在武岛带领下拉响战号。

八路军士兵英勇无畏,更是立刻从掩体中跳出,一时间,弹片横飞。

日军骑兵果然和伪军不一样,他们甚至能在冲锋中保持阵型不乱,还企图以速度压制防线。

但曾克林并未慌乱,他一手抬起信号枪,对天连开三发,红色信号弹划破天际,代表“集火压制”。

机枪阵地立即开火!

八路军的枪手多为老兵,枪法准、心稳,眼见敌人逼近,非但没有后退,反而愈战愈勇。

一名机枪手的战位被击毁,他顺手抄起旁边阵亡战友的步枪,继续射击;

另一边,通讯兵肩膀中弹,却仍死死抱着电台,躲在岩后高喊:“西坡可守!可守!”

敌人却仍未退却,他们转而调整方向,试图攀上东坡突袭。

东侧山头上的12团战士见状,立刻展开还击,成排成排的步枪子弹密集扫射。

包森见机不可失,当机立断:“突击!从北面包抄!”他率特务连与警卫班亲自从北坡俯冲而下,手榴弹、短枪齐齐上阵,山林之间顿时火光四起。

东、西、北三面火力形成合围,日军陷入重围,他们本擅长机动作战,白草洼的地形却恰恰限制了他们的优势。

战斗持续将近一个小时,白草洼浓烟弥漫,呐喊与哀嚎此起彼伏。

敌军阵线开始松动,有人试图北逃,却被北口伏兵迅速击退。

终于,在东西两侧配合下,我军完成合围突破,包森一马当先冲至谷底,见状高呼:“反击!冲击中心阵地!”

这一战,八路军靠的是顽强的意志、精密的配合和对地形的充分利用,将人数劣势化为局部优势,绝地反击。

一役成名

白草洼的战斗结束了。

战场清理整整持续了一个上午,副官一一清点尸体,最终得出结果——敌军总人数78人,除两人逃脱,其余全部阵亡。

那两人,一个是在战斗初期被派去求援的信使,另一个则是一个装死混过一劫的下士。

包森站在谷口,脸色苍白,额头汗珠未干,他的左臂在冲锋时被流弹擦伤,肩膀也中了一枪,但他始终咬牙坚持,没有让人扶。

那一刻,他的眼神没有胜利者的骄傲,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

他知道,这是代价,是八路军用数十条兄弟的性命换来的代价。

而这一战之后,“包森”这个名字,在整个冀东战区炸响。

这场战斗的消息,也很快传到了日军高层耳中,在敌军内部,“遇到包森”,一度成为日军不惧怕的存在。

但就在这场战役过后不到两年,冀东人民便传来噩耗,包森将军在一次突围战中重伤,终因失血过多,于1942年英勇牺牲,年仅三十一岁。

消息传来时,那天,指挥部所有人默哀三分钟,战士们将他的遗体送回冀东老营地安葬,一路无声,千人泣别。

墓碑很简单,木制,一人高,上书“八路军冀东军区副司令员包森之墓”。

很多年过去了,那座孤坟静卧山野,却从未被人忘记,也有了1988年,冢越正男的事情。

白草洼的血与火,如今已化作山间的一道碑文,写在土地上,写在人民心里。

每年清明,依然有后人前往包森墓前敬献黄花,有孩童在墓前听着他“误判敌情却力挽狂澜”的故事睁大眼睛,有老兵默然站立良久,然后对着墓碑行军礼。

包森和他的士兵们,未曾真正离去,他们以热血筑下防线,以生命镌刻忠魂,留下的是不屈不挠的抗战精神,以及中国军人,哪怕身处劣势也永不言败的脊梁。

一役成名,威震敌胆;将魂永铭,光照山河。

来源:法之生活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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