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红军长征那些年山河冷寂、空气里全是铁锈般的沉重。有人偏这种时候一腔热血没什么用，枪杆子才是硬道理，到底还是人心里要有光。毛泽东那句“红军两位总司令，一是朱德，一是鲁迅”，多少人听着抖了下眉毛，怎么一个不拿枪、甚至没穿过军装的鲁迅会排进红军总司令？事情要从头说。

红军长征那些年山河冷寂、空气里全是铁锈般的沉重。有人偏这种时候一腔热血没什么用，枪杆子才是硬道理，到底还是人心里要有光。毛泽东那句“红军两位总司令，一是朱德，一是鲁迅”，多少人听着抖了下眉毛，怎么一个不拿枪、甚至没穿过军装的鲁迅会排进红军总司令？事情要从头说。

1912年以前，清帝退场了，可街头巷尾的日子没见好，反倒添了些污水横流的味道。民国一开始倒好像有些新气象，可没过几年，地方军阀混斗，老百姓日子一天不如一天。开明点的文人只能靠纸笔和声带吼两嗓子，希望街坊邻居别太快被日常的苦头磨平希望。鲁迅就是那会儿有点出名气，人总说他是思想家、革命家，这话听着大而化之。毛泽东为什么特意把鲁迅拉上和朱德同等的位置，有些事儿，不细想还真摸不着头脑！

鲁迅是浙江绍兴人，原名周树人，一开始的日子很滋润，家里后来不行主要因为他父亲拖着重病，没遇上好大夫，钱也花光了。鲁迅那时居然想过学医，觉得国人顽疾太多，先治病救人再说。1902年，他背起行囊留学日本，想法也彻底拧过来了。

真正改变他的，是在日本那几年的遭遇。比如某次看“新闻短片”里同胞被杀，身边的中国留学生却起哄叫好，气得他直咬牙。这一台“当头棒喝”，让他琢磨着问题根子或许不是躺在病床上那点命，关键是人心都麻了，不会痛，死人和获救全成了笑谈。医学能治病，可精神的溃败没药医。于是他转身去搞文学，那股狠劲有时真让人心里发毛，这方面我挺佩服鲁迅，哪怕有人说他唠叨也好、刻薄也好，他确实能揪住事物的伤口不撒手。

回国后鲁迅开始写文章，直接批判当下的封建陋习。他写的《狂人日记》《阿Q正传》，刚刊出时掀起不大不小的风浪。白话文事小，里面揭的人性、讽刺的“吃人”礼教，还有自以为清高的伪君子，字字都戳到了当时上层社会的痛处。那几年警察、密探盯得紧，鲁迅写作成了躲猫猫，笔名变了一茬又一茬，绝不让人摸住自己的把柄。一个人过得也不宽裕，仗着稿费养家糊口。写作的地方不稳定，换着地儿、换着名字，但笔锋没变。

说起来鲁迅和革命组织没多少实质联系，更别提当红军。可在思想上，他比绝大多数党外人士都靠得住。反正——鲁迅自己也清楚，身体健康不是民族的救命药，启蒙大众思想才是第一要事。他狠批愚昧、无知，让麻木的“愚民”开始琢磨家、国的意义。他笔下的人虽然疼，但读过之后，多少有点不甘心再混在阴沟里。

到了1927年以后，革命形势急转直下。四一二政变那会儿，蒋介石发疯一样整肃左派，知识分子基本都噤声了。鲁迅没跑，多写几篇为死难者作传，为勇士说话。说他懦弱，一点都说不上。倒是有人觉得他尖锐让人难受，又有人觉得正是这样，才是那个时代最大的安慰。

蒋介石给红军抹黑，说是一帮农民赤脚流氓，知识分子没人正眼瞧。可鲁迅不信邪，他认准共产党、认准红军是民族的将来。有段时间，社会“左”风很烈，也有文人盲目崇洋，学什么都觉得国外的高级。鲁迅反感，他写文章直接骂，痛骂虚伪嘴脸。这种敢揭盖子、不怕被孤立的劲头不算多见。

当时红军受压制，尤其是大城市里大部分人不了解底层疾苦，更别说理解这些“小米加步枪”的队伍了。有意思的是，鲁迅始终愿意为这些“泥腿子红军”说好话。他跟共产党没有公开身份联系，但在关键时刻屡屡写信、发电报支持。这事说得具体一点，比如1932年，陈赓在上海养病时专门拜访过鲁迅，鲁迅听了红军征战的事后心潮澎湃，简直要冲去红军里呐喊一场。

再往后，鲁迅病重时还不忘给陕北的毛泽东、周恩来拍发电报，字数很少，说话倒是掷地有声，说“你们身上寄托着中国未来”。这些话毛泽东很感动，鲁迅生前最后阶段，他坚信革命能成功，只不过终究没能熬到胜利。

这里我忽然觉得有点别扭——倒不是要神化鲁迅。说真的，很多红军战士、尤其扫盲班里的新兵蛋子有一搭没一搭听过鲁迅的文章，说对他的敬意远不如朱德、毛泽东那种军队头领。可问题在于，思想一旦点燃，就像星火落在草原，谁也拦不住。鲁迅提供的是火苗、是方向感冒，后来者如何利用这个火苗，这是另一码事。

枪杆子出政权，这话肯定有道理。可没精神的军队，打不了长仗。鲁迅先生那些看似与现实脱离的文字，成了红军精神支柱之一，让“革命理想大于天”成了行动上的坚持。长征路上，很多战士压根认不全字，靠指导员讲点鲁迅、讲点新思想，最起码懂一点不是混饭过活的腔调——虽然，有时候他们更陪着说唱山歌。

有人想问鲁迅到底凭什么？红军到底拿他当回事了吗？文人只会写写抒情，有啥大作用？其实这事不能套公式，时代的大浪，只会激起一些误会。例如红军精神里包容、有追问、大胆怀疑，这些和鲁迅写书时那种撕破一切的劲儿，有时离得很近，有时其实远了去了。

目前公开数据里，中国作协、中国新闻网都反复提及鲁迅与红军的精神勾连。几次红军文宣资料，征引鲁迅名句当作口号，这并非偶然。中国现代史里，很多思想涌流——反封建、反官僚、富国强兵——最终在红军成长路上交汇。是不是没有鲁迅，红军就站不起来？这一点搞不清楚，毕竟历史哪有如果。但假如没有鲁迅启蒙那些年轻人，有可能共产党到后来拉不到那么广的同盟军，基层的觉醒会慢上不止一拍。也许有人反对，说烟枪刀把子才定胜负——不过文化的浪潮并不总走在刀枪之后。

还有，鲁迅对外来理论的拒斥、对西方激进思想的冷静分析给党内某些决策者提了警。历史资料显示，鲁迅不少意见后来被采纳为党内思想路线标准。这一点说起来必然也有辩论空间，因为鲁迅的西化路径有时候也让自己陷入进退维谷。他希望民族自信，可用的办法又离不开“拿来主义”，挺矛盾的，很多说的自己心想着对，没实行下来。

此刻，一些新公开例证又浮出来。比如最新数据显示，“五四运动”时鲁迅发表的诸多对白话文、启蒙的主张，影响新青年成为宣讲骨干，这在《百年潮》《文史杂志》的权威访谈中反复被证实。可实际操作中，理论如何转化成现实？又有几成水分？反正搞学问的仍争不出个一二三。

不过仔细看下来，就算有人觉得鲁迅的东西略显悲观、无力，他所代表的那股针砭时弊的锋利劲儿，却始终让人清醒。他没怎么靠拢组织，但思想上，他早已是无产阶级的同行者。不依附，不剥削，不妥协。更何况，毛泽东之敬鲁迅，也是“英雄惜英雄”。最懂革命困境的那个人，未必就是在队伍里扛枪的人。

说到这里，不得不承认现实复杂，鲁迅与红军的关系远没外人说得那么直接练达。有时文人多情，革命队伍冷冰冰，但历史不是分明的黑白格，多的是终日挣扎的中间色调。倒也不必红军有鲁迅才变伟大，这种思路本身单薄。

现在鲁迅精神没离开我们太远。偶尔翻他文章，读着只觉词句刀子般，这类不安分的文字，始终在叫醒后人。谁说不是？红军走过来，靠枪荷马也靠思想，靠千千万万个不同取向的灵魂扎起一股强大洪流。总得看似无关的两个支流，谁也挡不住真正汇流的那一刻。这故事，讲完也许还没说清楚一半，有的地方还得让后来人继续琢磨。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