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年去师傅家干活,他暗示我娶他女儿,我嫌她不好看,一直装糊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5-29 00:48 2

摘要:"想没想过娶个媳妇?我闺女静芬今年二十有二,正经大专毕业,心灵手巧。"师傅卫国华敲门进来时,我手忙脚乱地将藏在枕下的存折塞进口袋。

迟到的选择

"想没想过娶个媳妇?我闺女静芬今年二十有二,正经大专毕业,心灵手巧。"师傅卫国华敲门进来时,我手忙脚乱地将藏在枕下的存折塞进口袋。

那一瞬间,我的脸烫得像刚出炉的馒头,嘴里含糊应付着。

那是一九九二年的夏天,南方的空气里弥漫着潮湿和机遇的气息。

我叫周建明,二十四岁,从北方小县城辗转到这个濒海小城,只为追逐改革开放后的第一桶金。

师傅的木器厂虽不大,却承接了不少外销家具订单,四周墙上还贴着几张"质量就是生命"的标语。

这年头,手艺人日子好过了,不像前些年那样靠返修自行车、缝缝补补过活。

我刚来时,揣着介绍信,手里拎着个蓝格子编织袋,里面装着几件发白的衬衫和一本《木工技术手册》。

师傅见我手上有茧子,二话不说就收下了我。

"小周,肯吃苦就行,手艺这东西,眼勤手勤心更勤。"师傅总爱这样说。

我住在厂里搭建的简易工房,墙上贴着几张港台明星的海报,床头放着红双喜牌收音机,每晚收听《希望之声》,憧憬着深圳特区的繁华景象。

卫师傅一家住在厂区后面的平房里,他爱人在医院当护士,女儿静芬刚从轻工业大专毕业。

师傅待我如亲子,这番突如其来的婚事提议却让我心里打起了鼓。

卫静芬,我见过几面。

瘦高个子,总穿着褪色的碎花裙或是藏青色工装裤,戴副黑框眼镜,说话轻声细语,走路时总是低着头。

在我心中,漂亮姑娘应该像电视里的那样,波浪卷发,大眼睛,穿着时髦,笑起来明媚动人。

那会儿,港台杂志上的明星照片是我们这些年轻人的审美标准。

而静芬,太过普通了,甚至可以说是朴素到不起眼的地步。

"师傅,我还年轻,想多挣些钱,将来..."我支支吾吾,装作没听懂他的暗示。

"行行行,年轻人有志气好啊!"师傅拍拍我的肩膀,笑得爽朗,却让我更加不安。

车间里,我埋头在红木上雕刻着回纹图案。

那时的订单多是仿古家具,外销日本和东南亚,工钱比一般工厂高出不少。

我每个月能攒下七八十元,在当时已经是不小的数目。

静芬偶尔会来送图纸和茶水,我总是简单道谢后便不再言语,生怕多说一句会被师傅误会。

有次,她送来一杯绿豆汤,正赶上我手忙脚乱地对付一个复杂的榫卯结构。

"谢谢啊,放那儿就行。"我头也不抬地说。

她站在那里没动,过了一会儿,轻声道:"这个地方,榫头再短两分,会更结实。"

我愣了一下,抬头看她,她已经转身离开了。

试着按她说的做了,果然严丝合缝,比原来省力不少。

后来,我发现被退回的图纸上,线条被重新修整得更加流畅,有些地方还标注了小小的尺寸修改建议。

我知道是谁做的,却假装不知。

有时候回宿舍晚了,会看见静芬坐在办公室的台灯下,戴着老花镜,认真地绘制图纸。

她的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专注,手指灵活地操作着圆规和直尺。

那双手并不像女孩子那样白嫩,而是有些粗糙,指节分明,是干活的手。

那年七月,天热得厉害,车间里只有两台老旧的电风扇,呼呼地转着,却只能带起热浪。

我们这些年轻工人,光着膀子干活,背上的汗水像断了线的珠子。

一天中午,静芬端着一盆冰镇西瓜进来,发给大家。

"趁热喝口凉汤。"她笑着说,这是当地人的说法。

我接过碗时,手指无意中碰到了她的手腕,她像触电似的缩回去,脸上泛起红晕。

那一刻,我忽然发现她的眼睛很清澈,像山间的小溪。

但我很快将这念头抛到脑后,继续计划着我的北上大计。

那年中秋,师傅突发风湿痹痛住院,几个老师傅也纷纷请假回乡探亲。

厂里只剩下我和几个新手,一笔香港客户的订单眼看要延期。

"难不成要赔违约金?那可是一千多块啊!"我们在车间里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第二天一早,静芬出现在车间门口,手里拿着一叠文件。

"爸爸让我来处理厂里的事,这批订单不能延期。"她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坚定。

我们面面相觑,心里都有些打鼓。

一个大姑娘,能管得了这么大的场面?

她把我们几个骨干叫到办公室,铺开图纸,详细讲解了生产计划和工艺要求。

"大龙负责榫卯,小李负责表面处理,建明你手最稳,负责精细雕刻。"她安排得井井有条。

我这才知道,原来她早就熟悉厂里的每个工序,了解每个人的特长。

接下来的日子,我只见她日日挑灯夜战,在办公室计算成本、联系客户、安排物料。

她的手指被纸张划出细小伤口,眼镜后的双眼布满血丝,却不曾听她喊过一声苦。

工人们起初不服气,觉得被一个黄毛丫头指挥。

可几天下来,连老郑头都服了:"小卫家闺女,真有两下子,比她爹还细心!"

一天傍晚,我赶工到很晚,不慎被刨子割伤手臂,疼得冷汗直冒。

摸黑回到工房,刚推开门,就见静芬提着药箱坐在我的小板凳上。

"听小王说你受伤了。"她站起来,声音里带着关切。

我有些尴尬:"小伤,不碍事。"

她不苟言笑地为我消毒包扎,手法意外地娴熟,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你怎么......"

"我妈是护士,从小耳濡目染。"她低着头,声音依旧轻柔,"爸说过,工人受伤是厂里的责任。"

包扎好后,她收拾药箱准备离开。

突然转身问我:"你为什么一定要去北方?"

我愣了一下:"那里机会多啊!特区建设、国企改革,赚大钱的机会!"

她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轻轻带上了门。

那晚我发起高烧,恍惚中感觉有人彻夜守候,用凉毛巾敷我滚烫的额头。

迷迷糊糊听见有人轻声说:"傻子,就知道拼命干活,也不知道心疼自己。"

天亮时,床边放着一碗刚煮好的白粥和几片咸菜,还有一小包药片,旁边压着一张字条:

"早晚各一片,饭后服用。——静芬"

字迹工整得像印刷体,却又带着一丝女孩子的柔和。

屋里空无一人,窗外传来她和供货商交涉的声音,坚定而不失礼貌。

"价格不能再降了,我们用的是实木,不是贴皮的。要么这个价,要么换别家。"

那一刻,我似乎看到了一个全新的卫静芬。

伤好后的第一天,我主动加班到很晚。

静芬送来一碗热腾腾的面条,上面卧着一个荷包蛋。

"补补身子,刚病好不能太累。"她说完就要走。

"你...要不要一起吃点?"我鬼使神差地问。

她摇摇头:"我得去对账本,明天还有材料要进。"

借着灯光,我看清了她眼下的青黑,才知道她这些天有多辛苦。

这顿面条,我吃得格外香。

一个星期后,那批紧急订单居然提前完成了。

木器装箱时,静芬亲自检查每一件,确保没有瑕疵。

"你懂木器?"我好奇地问。

"爸从我十岁起就教我认木材,"她推了推眼镜,"红木、花梨、鸡翅木,各有各的脾气,就像人一样。"

送走货车,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我发现静芬手上贴了好几个创可贴,想必是被木刺扎的。

那一刻,我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师傅出院后,对我们的工作大加赞赏,特别是对女儿的表现感到惊讶。

"没想到啊,我闺女还真有这个能耐!"他豪爽地笑着,眼里满是骄傲。

静芬只是淡淡一笑,转身忙她的去了。

厂里的氛围变了,工人们对静芬多了几分敬重,连称呼都从"静芬"变成了"卫技术员"。

只有我,依然叫她静芬,她每次听到都会微微一怔,然后轻轻点头。

秋去冬来,订单越来越多,我的存折也越来越鼓。

师傅提议给我加薪,我却已经决定北上寻找更大的机会。

"北方冷啊,又赶上国企改革,不一定有咱这儿稳当。"师傅劝我。

"我想试试,趁年轻。"我心意已决。

临行前夜,我收拾着简单的行囊,心里莫名有些不舍。

不只是对这个待了大半年的小城,还有那个总是默默无闻的姑娘。

夜里下起了小雨,我躺在床上,听着雨滴打在铁皮屋顶的声音,怎么也睡不着。

忽然,门外响起轻轻的脚步声,接着是几不可闻的敲门声。

"谁?"我问。

"是我,静芬。"

我打开门,她站在雨里,肩膀已经湿了一片,手里抱着个纸包。

"你明天就走了,这个给你带上路。"她将纸包递给我,是一件厚实的羊毛衫,"北方冷,这是我织的,不太好看,但结实。"

我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

"你不用觉得有负担,就当是师傅女儿送师弟的礼物。"她说完,转身要走。

"等等,"我叫住她,"你...这么晚来,就为了这个?"

她回头看我一眼,眼睛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着:"祝你一路顺风,建明。"

这是她第一次直呼我的名字。

第二天一早,师傅亲自送我去火车站,静芬没有出现。

"我闺女说有事,让我替她送行。"师傅解释道,递给我一个饭盒,"她包的饺子,路上饿了吃。"

火车站上,人声鼎沸。

那是改革浪潮中无数追梦人的集合地,有人南下寻宝,有人北上淘金,每个人眼中都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建明!"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转身,静芬站在那里,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手里捧着一卷图纸。

"你不是有事吗?"我诧异地问。

"嗯,确实有事,"她把图纸塞进我怀里,"你说过,想做带有中国传统元素的现代家具。"

我愣住了,那只是我酒后随口说的梦想,没想到她竟默默记在心里。

"北方家具厂多,也许用得上。"她说完,转身消失在人群中,背影瘦削却挺拔。

火车启动后,我展开图纸,是一套融合了明式家具线条与现代功能的设计,每一笔都凝聚着细腻心思。

图纸角落里,她写着:"愿你的梦想,如这木纹一般,历久弥新。"

这一路上,我翻来覆去看着那些图纸,仿佛看到她伏在灯下,一笔一画描绘的情景。

北方的日子并不如想象中顺利。

九十年代初的东北,国企改革风潮中,传统家具厂接连倒闭,我辗转好几家工厂,都不得不离开。

唯一的亮光是静芬的设计图,被一位港商看中,以三千元的价格买走了版权。

那是我人生中第一笔意外之财,却也让我第一次为没有署上她的名字而愧疚。

我给师傅家写了信,报平安之余,也提到了图纸的事。

师傅回信说:"静芬说那是送你的礼物,怎么处置都行。她现在去了广东一家设计院,你有空可以去看看。"

我把回信看了又看,却始终没有迈出那一步。

或许是骨子里的虚荣心,总觉得自己还没有足够的成就,拿不出让她刮目相看的资本。

日子一天天过去,改革的浪潮卷走了许多旧事物,也带来了新的可能。

我靠着手艺和静芬的那套设计理念,在哈尔滨开了间小小的家具作坊,专做新中式家具。

生意不算大,却也有了固定的客源,尤其是那些喜欢传统文化的知识分子。

每做一件新家具,我都会想,如果静芬在,会给出怎样的建议。

仿佛她成了我心中的一个标准,一个无形的评判者。

一转眼,五年过去了。

一九九七年夏天,我接到师傅的电话,说厂子扩大了规模,要开一场展销会,希望我能回去看看。

"你那小兄弟也回来了,大伙儿都念叨你呢!"师傅的声音依然爽朗。

我问静芬的情况,师傅只说:"这丫头有出息,现在管着设计部呢!"

电话那头,我仿佛听到了她轻轻的呼吸声。

踏上南下的火车,我忽然想起五年前的那个雨夜,她递给我羊毛衫时的表情。

这些年,那件羊毛衫我一直珍藏着,虽然已经有些发黄,但每到冬天,我还是会穿上它。

小城变化不大,只是街上多了些彩色的招牌,人们的衣着也时髦了许多。

师傅家的木器厂已经搬到了郊区的工业园,占地比原来大了三倍,门口还立着块石碑:卫氏木艺。

师傅见到我,热情地拍着我的肩膀:"小周啊,胖了不少嘛!"

我笑着回应:"师傅倒是一点没变。"

厂区参观时,师傅骄傲地介绍着他们的新设备、新工艺,还有不断扩大的市场。

"现在不光做外销,内销也占了大头。"师傅说,"国内这几年发展快,讲究生活品质的人多了。"

转到设计部时,几个年轻人围着电脑和图板忙碌着。

师傅解释道:"现在都用电脑设计了,比手工快多了。静芬去年学了CAD,教会了这帮小伙子。"

我环顾四周:"静芬呢?"

"她去深圳参加家具展了,后天才回来。"师傅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地说。

我心里泛起一丝失落,却又松了口气。

五年不见,该说些什么呢?

晚上师傅留我在家吃饭,他爱人炒了几个我爱吃的菜,还有一碗蛤蜊汤,说是防暑气。

饭桌上,师母拿出一本相册:"看看静芬这几年的照片。"

照片里,静芬剪了短发,换了副细框眼镜,站在各种展厅和工地前,表情严肃中带着自信。

有张照片特别引人注目:她站在一座木结构建筑前,身旁是几位外国人,似乎是在交流什么。

"这是去年去日本学习的时候,"师母自豪地说,"他们对中国传统木结构很感兴趣。"

我看着照片中的她,已经完全看不出当年那个腼腆的姑娘。

取而代之的是一位自信的职业女性,眼神坚定,站姿挺拔。

"她现在是建筑师了?"我问。

"不光是,"师傅笑道,"她还成了咱们厂的技术总监,去年的新系列,全是她设计的。"

临睡前,师傅欲言又止:"小周啊,你这些年,有没有成家?"

我摇摇头:"忙着打拼,没顾上。"

师傅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缘分这东西,有时候就在眼前,却看不见。"

第二天,我参观了厂里的展厅。

新系列的家具融合了传统与现代元素,线条简洁却不失古韵,实用性和美观性完美结合。

我一眼就认出了其中的风格,正是五年前那套图纸的延续和发展。

展厅墙上挂着设计师的照片和简介,静芬的照片赫然在列,旁边写着她的理念:"传统不是束缚,而是创新的源泉。"

这话,不正是我当年醉酒后随口说的吗?

第三天中午,我正准备离开,厂门口驶来一辆面包车。

车门打开,一个干练的身影走下来,不是静芬又是谁?

她穿着米色套装,手里拎着公文包,远远看去,像个都市白领。

看到我时,她愣了一下,随即微微一笑:"你来了。"

简单三个字,却像跨越了五年的时光。

我们在厂区的小花园里坐下,她问起我这些年的经历。

我如实相告,包括用她的图纸赚到的第一桶金,和后来开的小作坊。

"谢谢你当年的图纸,它改变了我的路。"我真诚地说。

她笑了:"那只是个开始,重要的是你坚持了下来。"

我问她为何从设计转向建筑,她说:"木器是建筑的精髓,我想了解得更全面一些。"

谈话间,我发现她身上的拘谨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稳与自信。

"当年,我为什么没看清你的好?"这句话在我心里打转,却没有说出口。

离别时,她送我到车站。

"下次来,记得提前说一声,我好准备。"她说。

我点点头:"你也可以来哈尔滨看看,我请你吃正宗的老冻梨。"

她笑了,阳光下的笑容明媚动人:"好啊,一言为定。"

火车启动时,我看见她站在站台上,冲我挥手。

我忽然有种冲动,想拉开车窗大喊一声:"我们能重新开始吗?"

但我没有,只是默默地挥手回应。

回到哈尔滨后,我做了个决定:扩大作坊规模,做真正的新中式家具品牌。

几个月后,我给静芬寄去了第一份产品目录和一封信,信中写道:"你的设计理念,在北方开花结果了。"

她回了一张明信片:"江南有雨,北国飘雪,木器传情,不负光阴。"

字里行间,似乎有什么在悄然改变。

又是一年冬至,我收到了静芬的来信,说她要来哈尔滨参加一个建筑论坛。

"顺便来看看你的作坊,还有那颗老冻梨。"她在信末调侃道。

我迎接她的那天,哈尔滨下起了鹅毛大雪。

站台上,她裹着厚厚的羽绒服,鼻尖冻得通红,却笑得像个孩子。

"北方的雪,真美啊!"她仰头看着飘落的雪花,由衷地赞叹。

我带她参观了我的作坊,已经有二十多名工人,订单排到了三个月后。

"你成功了,"她真诚地说,"这正是你想要的生活。"

晚上,我请她吃了饺子,给她倒了一杯二锅头。

她小小地抿了一口,皱起眉头:"好烈啊!"

我笑了:"北方人,就喜欢这口。"

几杯酒下肚,话匣子打开了。

"其实,"她忽然说,"当年爸爸问你那句话,是我求他问的。"

我惊讶地看着她。

"那时候,我刚毕业,满脑子都是理想。看见你第一眼,就觉得你跟别人不一样,眼里有光。"她轻声说,脸上泛起红晕,不知是酒精还是回忆的缘故。

"那为什么后来..."

"因为看出你心里没有我,"她笑了,"我虽然自卑,但还有点骨气,不想勉强。"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许多事情。

她站起身,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这是我的新设计,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打开一看,是一套完整的家居系统,从沙发到餐桌,从书架到茶几,每一件都融合了南北风格的精华。

"这是..."

"我想,也许我们可以合作,"她看着我的眼睛,"南北呼应,相得益彰。"

我明白她说的不只是家具。

那晚,雪下得更大了。

我送她回宾馆的路上,她忽然停下脚步:"你还记得那天在火车站,我给你的图纸吗?"

我点点头:"当然记得,它改变了我的人生。"

"其实,那只是个半成品,"她微笑着说,"真正完整的设计,我一直留在心里,等着有一天能亲手实现。"

我望着她,雪花落在她的睫毛上,晶莹剔透。

"静芬,"我鼓起勇气,"我们可以从头开始吗?"

她望着我,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其实,我们从未结束过。"

雪夜中,我们的手紧紧相握,像两棵相依的树,在时光的长河里,终于找到了彼此。

三个月后,我们在师傅的木器厂举行了简单的婚礼。

礼物是一套我们共同设计的家具,承载着过去的遗憾和未来的希望。

师傅抹着眼泪说:"早就该这样了,你们这对傻孩子!"

如今,"卫周木艺"已经成为业内知名品牌,融合了南北工艺的精髓。

每当有人问起我们的故事,静芬总是笑着说:"缘分就像木纹,看似随意,实则自有其理。"

而我则会补充:"重要的是,有人能读懂这纹理,并愿意与你同行。"

这大概就是生活的智慧,也是我们迟到却不曾错过的选择。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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