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日军狼狗部队无人可挡,董翰良猛拍大腿:怎么把它给忘了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6-09 23:15 1

摘要:不是装备精良的机械化军团,也不是训练有素的精锐士兵,而是一群嗜血成性的狼狗。

1939年的抗日战场上,一支特殊的敌军部队出世。

不是装备精良的机械化军团,也不是训练有素的精锐士兵,而是一群嗜血成性的狼狗。

它们受过残忍训练,专门用于搜捕和猎杀,敌后武装也屡次被扰。

就在此时,一个名字在抗战队伍中被反复提起,那就是董翰良。

他不是将军,也不是指挥官,却是这场“犬战”中改变战局的关键人物。

那一句“我怎么把它给忘了”,究竟指的是谁?这场战役又如何逆风翻盘?

狼青出没

1937年的北平,已陷入铁蹄践踏之中。

在这片沉寂之下,一种从未在中国战场出现过的可怖“武器”悄然登场。

它们不是炮火,不是毒气,而是一群毛发灰黑、眼神凶厉的生物,狼青犬。

这种犬类,原产德国,体型健硕,性格残忍,在欧洲战场早已声名狼藉。

彼时的日军,为增强部队的机动与震慑力,竟引进这类猛犬,配合本土训练师精心培育,并与日本土狗杂交,制造出更适合本地环境的新型杀戮工具。

这支部队名为“加藤犬队”,由一个狂热的日军训犬师加藤主导,其训练基地设在北平长兴店的一处废弃铁路工厂。

那原本是铁路工人的生活区,如今却成了野兽的巢穴。

这些狗不仅接受了极其严苛的战场模拟训练,更令人发指的是,加藤部队竟将平民作为训练狼犬的“活体标靶”。

加藤部队最鼎盛时,狼青犬数量曾突破千头,每一条犬都配有专属驯导员。

这些狗分批分层次接受不同的战术训练,有的专攻人群冲散、有的负责追踪嗅探、还有的则是“特战”型,专门用来猎杀落单士兵或游击队员。

狼狗部队的杀伤力,不同于人。

因为敌人可以预料、可以周旋,但一条训练有素、嗜血成性的猛犬,则完全是另一种恐怖。

它们没有没有迟疑,不惧子弹、不识命令以外的感情。

更甚者,在一些遭遇战中,狼狗成为了日军冲锋前的“先行部队”。

几百条狼青犬一拥而上,翻咬战壕中的战士,然后日军随之压上。

即便是精锐的八路军、国民党正规军,在初次遭遇狼狗部队时也频频吃亏。

有人尝试以毒饵毒狗,结果发现这些狗早已训练成拒食生肉以外一切食物,有人尝试远程射击击毙,结果往往还没瞄准,便已被扑倒在地。

加藤部队的战术成效一度惊人,华北多个游击区陷入瘫痪。

普通百姓更是苦不堪言,只要狼狗出没,那就意味着村庄会陷入一夜的血腥清洗。

这是一支非人的部队,也是一场对人性的践踏。

但也正是这支部队的嚣张与可怖,才催生了后续那场传奇的反击。

那个曾与狗为伍、远赴德国深造的“狗状元”,即将成为这场血腥风暴中的关键变数。

狗状元传奇

1887年,董翰良出生在一个简朴的农户家中。

母亲早逝,父亲靠耕地与摆摊卖纸为生,维持着孤儿寡父的艰辛日子。

由于父亲常年劳作在外,董翰良从小便与家中的几条狗作伴。

年幼的董翰良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和这些狗打滚玩耍。

他不仅能听懂狗的叫声,还能模仿出各种不同的狗语。

这还不算最神的,村里哪家狗走丢了,都会来找“狗状元”帮忙。

只要他在村口喊上几声,那只失踪的狗常常就会从远处跑回来。

有人开玩笑说,这董家的小子不是养狗,是养“兵”,因为他只需一吆喝,十几条狗就整整齐齐地坐在他脚边,等候吩咐。

早年由于家境拮据,他一度辍学在家,后来靠亲戚资助勉强读完小学与中学。

考上上海美术专科学校后,他原本注定要走上画笔为生的道路。

但命运总会在不经意的时刻,开出新的岔路。

1912年,他在毕业后偶然接触到一位专研犬类训练的老师。

那位老师在课堂上讲述了一只受过训练的警犬如何在夜晚识破小偷的故事,深深吸引了他。

那一刻,董翰良的人生方向彻底改变。

他放下画笔,毅然决然考入北京高等警官学院,专攻“警犬科”这一当时少有人涉足的新兴学科。

在学院的几年时间里,董翰良的表现令所有教授刮目相看。

他能判断狗的性格、行为倾向,还能根据不同犬种制定最适合它们的任务分配。

1915年,学院决定推荐两位最优秀的学生出国深造,董翰良名列其中。

虽然起初安排他赴日本学习,但当时日本在警犬训练领域还非常稚嫩,真正系统的技术与理论还在德国。

于是,在一次偶然的学术讲座上,他遇到了一位来访的德国训犬专家,并当众表达了想赴德学习的愿望。

那位专家起初并未答应,但在交流中渐渐被董翰良的热情与专业素养打动。

最终破例为他写了推荐信,让他进入德国警犬培训中心,接受最正统的西方训犬教育。

在德国的日子并不轻松。

语言障碍、文化差异,再加上训练强度极高,许多外国学员中途退出,但董翰良咬牙坚持。

他的训练方式常常令德国导师啧啧称奇。

有一回,一条脾气暴躁、攻击性极强的黑背犬,连续更换三位训导员都无果。

董翰良却花了一个月时间,先与它建立信任,再一点点拆解它的防御心理,最终让这条狗完成了复杂的搜救模拟演练。

这一战绩,不仅让他赢得了“东方训犬魔术师”的称号,也首次让世界警犬界注意到这位来自中国的年轻人。

1925年,德国方面希望他留任警犬培训基地,并承诺给予丰厚的待遇与科研平台。

可董翰良婉拒了:“我学这些,是为了我的国家,不是为了在国外谋生。”

带着一箱资料、两箱笔记和三条他亲手调教的警犬,董翰良回到了战火渐起的中国。

彼时的国内,对警犬的重视远不及西方,他一度被视为“养狗为乐”的怪人,闲居乡里,但他毫不动摇,仍坚持养犬、训犬、做笔记、绘图谱。

直到抗战爆发,董翰良才被真正重用。

他先是受聘于国民党中央警官学校,担任警犬系技术主任,随后又在江苏、浙江多地开设查缉犬训练班,为前线部队培养军犬、缉毒犬、追踪犬。

那些曾被人嘲笑为“玩狗”的技艺,终于变成了保家卫国的利器。

1939年,北方战线狼青犬的残暴早已传遍前线与敌后。

董翰良受命赴北平抗敌,却在亲眼目睹一次狼犬围捕村落的场景后久久沉默。

这不是人与人之间的战争,而是一场野兽对文明的挑衅。

他试过调教几只军犬上阵对抗狼青犬,但很快发现,一般犬类在体力、速度、咬合力方面,根本不是对手。

即便是他从德国带回的警犬,也只能勉强支撑几轮就被撕裂喉咙。

他夜不能寐,日不能食,整日在营地周边踱步,喃喃自语。

有战友劝他:“翰良兄,非是你之能短,而是敌之犬实太凶!”

可这句话非但未能安慰他,反而更激起他内心的执拗,“我调教狗半生,怎能就此认输?”

一次偶然的午后,他与几位浙江老乡坐在营地灶旁闲聊,说起家乡之事,乡音未改,却平添了几分苦涩。

忽然有人说起绍兴河畔的“土狗打架”,一个中年汉子笑着说:

“还记得小时候,每逢城隍庙会,巷口那几条板凳狗打群架,把整条街都闹翻天,谁都拉不开。”

这话如惊雷般劈入董翰良脑中。

他猛然一怔,一拍大腿:“板凳狗!我怎么把它给忘了!”

那是他童年里最熟悉的伙伴,绍兴本地的矮脚犬,俗称“板凳狗”。

这些狗虽然体型不大,腿短如凳,但性格刚烈、凶猛异常,咬合力惊人,关键是它们的灵活度极高,出招极快,专咬敌喉。

更重要的是,它们从不畏惧体型比自己大几倍的对手,即使明知不是对手,也要死咬不放。

这正是对抗狼青犬的绝佳利器!

一念及此,董翰良激动得连夜请假,带着两个助手,搭乘最早一班军车直奔浙江绍兴。

一到绍兴,他便马不停蹄奔走于村落之间。

他亲自挨家挨户拜访,寻找那些尚未被日军征用、性格刚烈的板凳狗。

他在山脚下租下一处荒废的米厂作基地,立起大旗,四处张贴告示:

“征狗护国,择犬精良。”

很快,基地前便聚集起上百条板凳狗。

它们或是屠户家中豢养用来看门的恶犬,或是街头野生犬王,有的甚至曾参加过村里的“斗狗大会”,满身伤疤,神情凶悍。

董翰良一个个逐条筛选,他不只看体格,更看眼神,那种能从眼里看到火的狗,才是他要的战士。

接下来的一个月,他完全摒弃传统驯犬的温和法,转而采用“战犬突袭式”战术训练。

他将自己亲自调教的军犬派上阵,让这些板凳狗模拟实战,在反复比拼中激发它们的战斗本能。

他甚至亲自披挂防护服,站在场中做“假敌”,激怒犬只,让它们熟练从不同角度攻击敌方弱点。

第二十天时,训练场上的狗再无一只畏敌怯战。

每当木制“狼青犬”模型被推出,它们便如箭在弦,呼啸而上,直扑要害。

而在实际演练中,他们更惊喜地发现,板凳狗因其低重心与强爆发力,在复杂地形下反应更快,能够钻入狼犬难以抵达的角落,进行突然袭击。

其短腿结构,也让敌犬难以咬中脖颈,反而形成“以短克长”的奇效。

董翰良还特别安排了配对繁育,以确保后续战犬不断补充。

他请来兽医、喂食员,制定严格的营养与恢复计划。

这支看似“土狗军”的队伍,在两个月内完成了从杂牌军到精英部队的蜕变。

战局逆转

1940年,董翰良率领他亲手调教的“咬喉队”南征北战,所向披靡。

对抗狼青犬的第一战,选在了冀东山区一个名为虎头岭的要塞。

狼青犬在加藤部队的带领下列阵前行,他们怎会想到,迎接这支“杀戮犬群”的,不是坦克,不是火炮,而是一群外表滑稽、腿短如凳的“中华本土小狗”。

战斗号角响起,咬喉队在董翰良的一声令下,如利箭般冲出丛林。

它们没有齐整的毛发、也无精致的项圈,只有赤红的双眼与凌厉的杀气。

板凳狗不与敌犬正面硬拼,而是贴地滑行,灵活穿行,避其锋芒,专攻咽喉

一旦扑咬成功,便死咬不放,哪怕狼犬怒吼挣扎,甚至将它们甩至半空,也不肯松口。

十分钟内,十几条狼犬便被咬断气管,惨死于地。

更令人称奇的是,这些板凳狗在战场上分工明确,有主攻、有扰敌、有牵制。

狼青犬多为独斗,不习协同,面对这种战术极度不适应。

短短一个小时,原本气势汹汹的狼狗部队便乱作一团,哀嚎四起,纷纷逃窜。

这场“土狗对战猛犬”的首役大捷,震惊四座。

日军加藤在战后密电东京,措辞极为罕见:

“敌犬小如鼠,然咬如虎,狼犬全军溃散,士气大失。”

日本军部对此极为恼怒,于是,新的命令下达,给每条狼犬佩戴特制钢铁护颈圈,全面保护咽喉,力图破解咬喉战术。

得知此事,董翰良并未气馁。

他知敌之变必有破绽,当即调整战略。

他重新训练战犬,教它们避开护颈,专攻腹部与裆部,这是狼犬的“盲区”。

半个月后,战火再起,狼犬虽装甲护颈,却架不住腹部要害连连中招,哀嚎连连,纷纷瘫倒在地,彻底崩溃。

加藤见势不妙,惊惶失措,他再度下令,为狼犬佩戴所谓“铁裤衩”,加装金属腹甲与护裆装置。

但这一番操作,不仅大幅降低了狼犬的速度与敏捷性,还让它们在热带作战时因闷热窒息频频晕厥。

董翰良甚至戏谑道:“他们不是在养狗,是在养铁锅精。”

接连败北之后,狼犬部队再无翻身之力,日军高层不得不下令,全面撤销狼犬编制。

至此,板凳狗一战成名。

来源:婉清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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