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文章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有艺术加工成分,部分情节均属虚构,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故事中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文章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有艺术加工成分,部分情节均属虚构,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故事中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人心隔肚皮,这话真不假!
谁能想到,掏心掏肺却遇上白眼狼?
我这辈子,就因为“多句嘴”差点翻船!
那段日子,真叫一个憋屈,您猜怎么着?
我叫冉明蕙,打小呢,我爹妈就教我,做人要厚道,做事要踏实。我们家祖上几代都是本分人,没出过啥大富大贵的,但“诚信”俩字,是刻在骨头里的。我这名儿,是我那读过几年私塾的爷爷给起的,取“秋日回忆,温润如玉”的意思,盼我做个心思细腻、品行端正的人。您瞅瞅,这名儿是不是有点那个年代的讲究?不张扬,但有点念想。
那年头,我正在咱们市的红星棉纺厂当技术员。红星厂,那可是咱们市的明星企业,能进去上班,家里头都觉得脸上有光。我呢,凭着一股子钻研劲儿,加上脑子还算灵光,在车间里也算是个小小的技术骨干。平时主要负责一些生产数据的核对、工艺流程的优化什么的。说白了,就是个操心的命。
那会儿,大概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吧,改革的春风已经吹遍大地了,但厂里的管理,很多地方还是老一套。大家伙儿都捧着“铁饭碗”,干好干坏一个样,人心就容易散。可我这人吧,天生就看不惯马虎应付。我觉得,既然端了这碗饭,就得对得起这份工作,对得起厂子给的这份信任。您说,这想法碍着谁了?
我媳妇儿叫凌疏雨,是个小学老师,人如其名,温温柔柔,知书达理。她总说我:“明蕙啊,你这性子,直来直去,在厂里可得留点儿神,别啥话都往外说。”我当时还不以为然,嘿,咱行得正坐得端,怕啥?现在想想,还是媳妇儿有远见啊!我那会儿,还是太年轻,太理想化了。
我们厂里,跟我一个办公室的,有个叫庞大海的。这庞大海,比我大个三四岁,平时看着也挺随和,见人总是乐呵呵的。他负责的是成品布料出入库的登记和数据汇总。这活儿,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关键就是要细心,不能出错。一旦数据出了问题,那影响可就大了,轻则挨批评,重则影响整个厂的生产计划和销售回款。您说,这责任大不大?
事情就出在这个庞大海身上。
那天,我记得特别清楚,是个礼拜二的下午,天气有点阴沉,跟人的心情似的。我正好手头的工作告一段落,就习惯性地想帮着核对一下最近的数据报表,看看有没有啥疏漏。这纯粹是出于责任心,也是多年养成的习惯。您说,我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儿吗?
我拿起庞大海刚做完的最新一批出口订单的布料统计表,刚看了两眼,眉头就皱起来了。哎哟,我说大海哥啊,你这可有点悬乎啊!其中有好几笔数据,明显跟我们车间生产线上报的原始数据对不上。比如一批出口到东南亚的细棉布,生产线上记录的是一万五千米,他那表上赫然写着一万八千米!这一下子就多出来三千米,可不是小数目啊!这要是真按他这数据报上去,到时候仓库对不上账,外商那边追究起来,那篓子可就捅大了!
我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儿。这批货要是出了问题,不光是经济损失,更重要的是咱们厂的声誉啊!那年头,能接到出口订单多不容易?那可是给国家创外汇的!
我这个人吧,藏不住事儿,尤其是这种原则性的问题。我寻思着,庞大海可能是一时疏忽,或者是最近家里有啥事儿分心了。大家都是同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直接嚷嚷出去,他面子上也挂不住。于是,我拿着那份报表,走到庞大海的办公桌前。
“大海哥,”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一些,“您这批出口东南亚的细棉布数据,是不是再核对一下?我瞅着跟我这边掌握的原始生产数据有点出入啊。”我还特意指了指那几个数字。
庞大海当时正端着个大搪瓷缸子喝茶呢,闻言眼皮都没抬,慢悠悠地放下茶缸,瞥了一眼报表,有点不耐烦地说:“哎呀,冉明蕙啊,你是不是太紧张了?我这儿的数据还能有错?都干了多少年了,放心吧,错不了!”
他这态度,让我心里有点不舒服。明明是为他好,怎么感觉我倒成了多管闲事儿的了?您说,遇到这种人,是不是特憋气?
但我还是耐着性子说:“大海哥,这可不是小事儿。这批货是出口的,万一真出了差错,影响可不小。要不,您再仔细看看原始单据?”
庞大海这才勉强拿起报表,装模作样地看了几眼,然后把笔往桌上一扔,语气也硬邦邦的:“我说没问题就没问题!冉明蕙,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还是想显摆你能耐?”
这话一出口,我这火气“噌”地就上来了。天地良心,我哪有那意思?我纯粹是就事论事,怕厂里受损失啊!“大海哥,您这话说的可就没意思了。我是本着对工作负责的态度提醒您。数据对不对,您自己心里清楚。”我说完,把报表往他桌上一放,扭头就回了自己座位。
当时办公室里还有其他几个同事,都支棱着耳朵听着呢。我这么一说,庞大海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估计是觉得下不来台了。他“哼”了一声,也没再搭理我。
我心里这个堵啊!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好心提醒,倒落了一身不是。我寻思着,他自己冷静下来,应该会去核对的吧?毕竟这责任他得自己担着。可谁能想到,这事儿,才刚刚开始呢!您说,这人心,怎么就那么复杂呢?
过了两天,厂长办公室突然通知开紧急会议,点名让几个相关部门的负责人都过去,我和庞大海也在其中。我心里就犯嘀咕,这是出啥事儿了?难道是那批布料的数据真出问题了?
会议室里,气氛特别紧张。厂长邵明哲,是我们厂里一位很有威望的老领导,五十多岁,头发有些花白,但精神矍铄,目光锐利。他平时不苟言笑,但大家都知道,邵厂长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人,最痛恨的就是工作上的失职和弄虚作假。他一开口,声音不高,但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今天叫大家来,是有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要通报,并且要严肃处理!”
我心里“咯噔”一下,坏了,八成是那批货的事儿!
果然,邵厂长接着说:“我们刚刚接到仓库的紧急报告,前天入库准备发往东南亚的那批细棉布,在核对数量时发现,与庞大海同志提交的入库数据严重不符!报表上写着一万八千米,仓库实际清点只有一万五千米!整整差了三千米!同志们,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这是严重的失职!甚至是……”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们每一个人,“甚至是渎职!”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我偷偷看了一眼庞大海,他脸色煞白,额头上渗着汗珠,眼神躲躲闪闪的,不敢和任何人对视。
这时候,邵厂长的目光落在了庞大海身上:“庞大海同志,这份报表是你做的,是你签字确认的。你现在给我解释一下,这三千米的差额,是怎么回事?!”
庞大海哆哆嗦嗦地站起来,结结巴巴地说:“厂……厂长,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当时……当时是按……按原始数据做的啊……”
“原始数据?”邵厂长追问,“原始数据在哪里?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庞大海支吾了半天,说原始数据单子太多,一时找不到了。这不明摆着是借口吗?谁都知道,这种重要的数据,原始单据肯定是要存档备查的。您说,他这话能骗得了谁?
就在这个时候,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庞大海突然话锋一转,指着我说:“厂长!我想起来了!我这份数据……是……是冉明蕙同志给我的!他说他那边有最新的生产统计,让我按照他的数据来填报!我当时还觉得奇怪,怎么会多出来这么多,他说让我别管,照着填就行!我……我太相信同事了,就没多想……”
“轰”的一下,我感觉我脑子都炸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庞大海,怎么能这么血口喷人?!他怎么能这么颠倒黑白?!我好心提醒他,他不但不领情,现在反倒把脏水全都泼到我身上来了!这是什么人啊?!
我“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气得浑身发抖:“庞大海!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给过你数据?明明是我发现你的数据有问题,提醒你核对,你还不耐烦,说我多管闲事!你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庞大海见我急了,反而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冉明蕙,你怎么能不承认呢?当时办公室里还有其他人,你可以问问他们,你是不是来找过我,是不是跟我说过数据的事情?”
他这话说的,真是够阴险的!我确实找过他,也确实说过数据的事情,但性质完全不一样啊!他是想利用这一点,把水搅浑,让大家以为真的是我给他的错误数据!
办公室里其他几个人,被他这么一说,都面面相觑,有的低下了头,有的眼神复杂地看着我。那种情况下,谁敢轻易站出来说话?万一说错了,不就得罪人了嘛。您说,这职场的人心,有时候是不是比纸还薄?
我当时真是百口莫辩,又气又急,眼圈都红了。我指着庞大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觉得胸口堵得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我这辈子,没受过这种委屈!
邵厂长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们俩争辩。他的表情很严肃,看不出喜怒。
等我们稍微平静了一点,邵厂长才缓缓开口:“冉明蕙同志,你先坐下。庞大海同志,你也坐下。”
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这件事情,性质非常严重。”邵厂长看着我们,“涉及到我们厂的声誉,涉及到个人的职业操守。我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会放过一个投机取巧、推卸责任的人!”
听到这话,我心里稍微安定了一点。我相信邵厂长的为人,他一定会查清楚的。
邵厂长接着说:“庞大海,你说数据是冉明蕙给你的。那么,他是什么时候给你的?通过什么方式给你的?有没有其他人可以作证?”
庞大海眼珠子转了转,说:“就是……就是前天下午,他拿着一张纸条给我的,上面写着数字。当时……当时就我们俩在,别人可能没注意。”
我一听,更气了!这谎话编得,还一套一套的!我什么时候给过他纸条?
我立刻反驳:“厂长,他撒谎!我根本没有给过他任何纸条!是他自己做错了数据,我好心提醒他,他不听!”
邵厂长又问庞大海:“那张纸条呢?现在还在吗?”
庞大海支支吾吾地说:“可能……可能随手扔了吧……谁会留着那种东西……”
邵厂长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对办公室主任说:“小李,你去一趟生产车间,把最近三天,所有涉及到这批出口细棉布的原始生产记录、班组交接记录,全部给我调过来!记住,是所有原始记录,一张都不能少!”
办公室主任答应一声,立刻出去了。
那段时间,会议室里的空气几乎凝固了。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特别慢。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既盼着真相早点水落石出,又担心万一那些原始记录有什么疏漏,被庞大海钻了空子,那我可就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您说,这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是不是这个理儿?
庞大海则是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不停地擦汗,眼神飘忽不定。他那副德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心里有鬼。
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办公室主任抱着一沓厚厚的生产记录单回来了。
邵厂长亲自一张一张地翻看那些记录,看得非常仔细,时不时还用笔在上面圈点着什么。他的表情始终很平静,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我媳妇儿凌疏雨,平时对我工作上的事儿从不多问,但她知道我这个人,宁折不弯。晚上回家,我把厂里发生的事儿跟她一说,她当时就急了,眼圈都红了,抓着我的手说:“明蕙,这可怎么办啊?你这老实性子,肯定要吃亏的!那个庞大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这是要坑死你啊!”
我拍拍她的手,强作镇定地说:“疏雨,你放心,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相信邵厂长会查清楚的。我没做过的事情,谁也别想栽赃到我头上!”话是这么说,可心里哪能一点不打鼓呢?那几天,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这件事。儿子冉思齐那年刚上小学,也看出来家里气氛不对,变得小心翼翼的,都不敢大声说话了。我这心里,别提多难受了。您说,这一个人的品行,怎么就能坏到这种地步呢?为了自己脱身,就能这么昧着良心害人吗?
就在我几乎要绝望的时候,邵厂长那边,终于有了进展。
又过了一天,还是在那个会议室。邵厂长把我和庞大海,还有几个相关的人又叫了过去。
这次,邵厂长的桌上,除了那些生产记录,还多了一样东西——几张车间原始数据的复印件,和我当初看到庞大海那份错误报表时,偷偷用铅笔在自己笔记本上备份下来的几个关键数字的记录。这是我留的一手,当时就怕庞大海耍赖,没想到还真用上了!您说巧不巧?
邵厂长先是让办公室主任把那几张原始生产记录的关键数据,投影到墙上,让大家都能看清楚。然后,他又让我把我记录的数字也展示出来。两相对比,完全一致!
接着,邵厂长不紧不慢地开口了,他的目光像利剑一样盯着庞大海:“庞大海同志,这些是生产车间最原始的生产数据记录,上面有班组长和统计员的双重签字,还有具体的记录时间,精确到分钟。这些数据,和冉明蕙同志私下记录的数据,是完全吻合的。也就是说,这批细棉布的实际生产数量,就是一万五千米。这一点,毋庸置疑。”
庞大海的脸色,已经比纸还要白了。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邵厂长继续说道:“现在,我们再来看你庞大海同志提交的这份报表。你一口咬定,这份一万八千米的数据,是冉明蕙同志给你的,而且是用纸条给你的。你还说,当时办公室里人多,可能没人注意到。”
他顿了顿,语气突然变得严厉起来:“但是,我们调查了当天下午办公室所有在场人员,没有一个人看到冉明蕙同志给你递过任何纸条!相反,倒是有两位同志清楚地记得,是冉明蕙同志拿着你的报表,善意地提醒你数据可能有误,而你,庞大海同志,当时的反应是什么?是不耐烦,是抵触,甚至是恶语相向!”
庞大海“噗通”一声,瘫坐在了椅子上,头埋得低低的,再也不敢看任何人。
邵厂长从一堆文件中抽出另一张纸,说:“更重要的是,我们在你庞大海同志的办公桌废纸篓里,找到了一张被揉成一团的废弃报表草稿。这张草稿,虽然被你涂改过,但经过技术部门的仔细辨认,上面最初填写的数字,正是那一万八千米!而且,在旁边,还有一些凌乱的计算痕迹,显示出你是如何把一些零散的布料数量,错误地累加了两次,才得出了这个错误的数字!”
“哗——”
这一下,所有人都明白了!真相大白了!原来是庞大海自己计算失误,填错了数据。被冉明蕙指出后,他不仅不思悔改,反而为了掩盖自己的错误,企图嫁祸于人!这是何等的卑劣!何等的无耻!
我当时,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心底涌上来,眼泪差点就掉下来了。不是委屈,是激动,是感激!我感激邵厂长的明察秋毫,感激他没有偏听偏信,还了我一个清白!
邵厂长看着面如死灰的庞大海,痛心疾首地说:“庞大海啊庞大海!你糊涂啊!工作上出现失误,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敢承认错误,反而想通过歪门邪道来掩盖,甚至不惜污蔑陷害一个好心提醒你的同事!你的行为,已经严重违反了厂里的规章制度,更触碰了一个做人的底线!你太让我失望了!”
庞大海再也撑不住了,带着哭腔说:“厂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一时糊涂……我鬼迷心窍啊……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邵厂长摇了摇头:“机会?我给过你机会了。当你第一次提交错误报表的时候,是机会;当冉明蕙同志善意提醒你的时候,更是机会!可你呢?你又是怎么做的?我们红星厂,不需要你这样品行不端的人!”
最终的处理结果很快就下来了。庞大海因为严重失职并恶意诬陷同事,被厂里记大过处分,调离了原来的岗位,去看大门了。听说他后来没干多久,就灰溜溜地自己辞职走了。这也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您说,这人啊,一步走错,步步皆错,是不是这个道理?
而我,冉明蕙,不仅洗清了冤屈,还因为工作认真负责,敢于坚持原则,受到了厂里的通报表扬,年底评先进的时候,大家也都投了我的票。
事情过去之后,邵厂长有一次在走廊上碰到我,特意停下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小冉啊,这次的事情,你受委屈了。但你做得对!我们厂,就需要你这样有责任心、敢讲真话的同志!以后继续保持这股劲头,好好干!”
那一刻,我心里暖洋洋的。我觉得,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坚持,都值了!我更加坚信,邪不压正,公道自在人心!
这件事,给我上了人生中最深刻的一课。它让我明白了,人心确实复杂,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也不可无。更让我懂得了,在任何时候,坚守内心的善良和正义,是多么重要。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也从一个青涩的技术员,慢慢成长为厂里的总工程师。后来,红星厂几经改革,我也经历了下岗再就业的阵痛,自己也开过小公司,浮浮沉沉几十年,吃过苦,也尝过甜。但无论世事如何变迁,邵厂长那句“好好干”,和我媳妇儿凌疏雨在我最低谷时的那句“我相信你”,始终是我人生路上的指路明灯。
如今,我和疏雨都退休了,儿子冉思齐也早已成家立业,有了自己的孩子。我们老两口,平时养养花,散散步,偶尔给孩子们看看孙子,日子过得平淡而幸福。
有时候,夜深人静,回想起当年在红星厂的那段经历,我还是会忍不住感慨万千。那段经历,就像一块试金石,试出了人性的善恶美丑。它让我看清了庞大海那样的人,在利益面前是如何迷失自我,不惜栽赃陷害;也让我遇到了像邵厂长那样,明辨是非、主持公道的“明镜”。
如果没有邵厂长的细致调查和公正裁决,我的人生轨迹,或许会完全不同。我很可能会因为那次冤屈,背上一个永远也洗不清的污点,甚至可能因此消沉下去,一蹶不振。所以,我打心底里感激他。这份恩情,我冉明蕙一辈子都记得。
后来我听说,邵厂长退休后,身体一直不太好。有一年冬天特别冷,我特地和我家疏雨一起,提了些自己家做的腊肉和土特产,辗转打听到他的住处,去看望他。老厂长见到我,非常高兴,拉着我的手聊了很久。他说,他这辈子处理过很多事情,但对我的那件事,印象特别深刻。他说,一个企业,最重要的就是风气要正,人心要齐。如果正直的人受了委屈,投机取巧的人反而得势,那这个企业就离垮掉不远了。
临走的时候,邵厂长的爱人,一位非常和蔼可亲的老阿姨,偷偷塞给我一个红包,说这是老厂长的心意。我坚决没要。我说:“邵厂长,当年如果不是您,我冉明蕙可能早就不是今天的我了。您对我的那份信任和帮助,比什么红包都珍贵。这份情,我记一辈子!”
疏雨也在旁边说:“是啊,邵厂长,我们都特别感谢您。您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老厂长听了,眼圈也红了,直说:“好孩子,好孩子啊……”
从邵厂长家出来,走在冬日午后的阳光下,我心里暖烘烘的。我觉得,人活着,总要有点信仰,有点坚守。善良,可能不会马上让你得到回报,甚至有时候还会让你吃亏。但是,请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公道也终会到来。就像那句老话说的,“但行好事,莫问前程”。你只管去做你认为对的事情,其他的,老天爷自有安排。
这件事过去这么多年了,每当我想起庞大海那副嘴脸,心里还是会有些不舒服。但更多的时候,我会想起邵厂长那双明亮的眼睛,想起他拍在我肩膀上那有力的手。是他们,让我更加坚信,这个世界,终究还是好人多。
您说,咱们这一辈子,谁没遇到过几个“坎儿”,谁没受过点委屈?但只要咱心里那杆秤是正的,那份良知还在,是不是就能走得更踏实,更心安理得一些呢?这世道,或许复杂,但咱们自己的心,可得简单点,纯粹点,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朋友,这故事您看还成不?有没有勾起您的一些回忆?人生啊,就是这样,五味杂陈,有苦有甜。但只要咱们守住本心,与人为善,相信总会有云开雾散的那一天。您要是觉得我这故事还行,给个赞,留个言,咱们一起聊聊那些年我们一起经历过的沟沟坎坎,说说那些让我们感动至今的人和事,好不好?
来源:德才兼备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