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老婆和初恋搂抱,发现她病历后我跪了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6-08 12:56 2

摘要:消毒水的气味裹着人潮的喧嚣,刺得我鼻尖发涩。我攥着给小夏带的保温杯,杯壁还留着掌心的温度——今早她出门前说胃不舒服,我特意绕路买了南瓜粥,想着趁午休送来。

消毒水的气味裹着人潮的喧嚣,刺得我鼻尖发涩。我攥着给小夏带的保温杯,杯壁还留着掌心的温度——今早她出门前说胃不舒服,我特意绕路买了南瓜粥,想着趁午休送来。

抬眼的瞬间,那抹白大褂撞进视线。

小夏被个男人抱着,后背微微发颤。她的发梢沾着水珠,像刚被雨淋过,胸前的幼儿园工牌晃得我眼花,银链子在顶灯底下一闪一闪,像根细针扎进瞳孔。

"林小夏!"我喊出声时,保温杯"当啷"砸在地上。陶瓷碎片迸开的脆响里,两人猛地分开。

小夏转身时,眼眶红得像浸了血,鼻尖泛着淡青——那是她从小到大哭狠了才会有的模样。男人转过脸,我太阳穴突突跳起来——周明远,她高中日记本里夹着的照片上的人,听说后来去了德国学心脏外科。

小夏往前迈了半步,白鞋尖轻轻蹭到我裤脚:"陈默,你听我......"

我后退两步,后腰抵上自动贩卖机的冷铁。上周她借口值夜班,手机关机到凌晨三点;前天熨衬衫时,我从口袋摸出协和医院的挂号单;昨天切土豆丝,她的手抖得像筛糠,菜刀差点划到腕骨——原来都是为了见他。

"解释什么?"我从公文包抽出离婚协议,纸角被我捏得发皱,"结婚七年,我加班到凌晨给你买蟹黄包,你发烧39度我背你爬六楼,就换你跟初恋在医院搂搂抱抱?"

周明远刚要开口,我劈头盖脸打断:"轮得到你说话?"离婚协议被我拍在候诊椅上,纸页哗啦散了一地,"林小夏,你不是嫌我像机器人吗?现在我给你自由,签了字爱跟谁过跟谁过!"

小夏蹲下去捡协议,动作慢得像被按了慢放键。她膝盖磕在金属椅腿上,"咚"的一声闷响,可她像没知觉似的,指尖捏着飘到墙角的那张纸,突然笑了:"陈默,你记不记得去年冬天?我蹲在幼儿园滑梯底下哭,你来找我,说我像只被雨淋湿的兔子。"

我喉咙突然发紧。那天她带的小班孩子走丢,找到时正蹲在奶茶店吃冰淇淋。家长闹到园长室,她自责得整宿没合眼。我在滑梯边陪她蹲了半小时,裤腿全沾了雪水,她冻得直哆嗦,我就把自己围巾一圈圈绕在她脖子上。

"你说过,不管发生什么都要一起扛。"她站起来,从白大褂口袋摸出个皱巴巴的牛皮纸袋,"可这次,我真的不敢告诉你。"

病历本落在我手心时,还带着她体温。第一页是"林小夏"三个字,第二页检查日期是三个月前,第三页诊断结果像一盆冰水——扩张型心肌病,射血分数28%。

"医生说最多还有两年。"她的声音轻得像片鹅毛,"我怕你辞掉项目组的工作,怕你半夜盯着我掉眼泪,怕你像当年照顾我妈那样,把自己熬成瘦竹竿......"

周明远插话:"我是她主治医生的同学,上个月回国帮她联系德国专家。刚才抱她是因为......她听说移植配型有希望,激动得腿软。"

我想起上周六,小夏翻出压箱底的红毛衣,说要去公园拍银杏。她靠在我肩上时,心跳快得离谱,我还笑她"老胳膊老腿爬个坡就喘"。原来不是喘,是心脏在报警。

"你上个月说想去看海。"她扯了扯我袖口,"其实是医生说,我这种情况可能熬不过冬天。我想着,要是能在海边跟你拍张合照,就算......就算以后你再婚,看见照片也能想起,我曾经很爱很爱你。"

我这才注意到她眼下的青黑——不是熬夜,是长期缺氧;她总说"胃不舒服"——是心脏肿大压迫内脏;她把我所有衬衫袖口改短两寸——是怕自己哪天突然走了,没人给我收拾这些细节。

"为什么不早说?"我的声音哑得像生锈的齿轮,"你忘了当年我妈癌症,是你每天熬五红汤,在病房给我读《活着》?你忘了我手术台上大出血,你攥着我手说'陈默你敢死我就改嫁'?"

小夏突然哭出声,眼泪砸在病历本上,晕开团蓝墨水。她哭起来还是像小时候,抽抽搭搭的,肩膀一耸一耸:"我怕啊......怕你像护着琉璃盏似的护着我,怕你连呼吸都轻手轻脚,怕你明明难过还要笑着给我剥石榴......"

周明远不知什么时候走了。急诊大厅的广播还在循环:"请32号患者到三号诊室"。我蹲下来给她系松掉的鞋带,她的脚踝细得我一只手就能圈住。去年结婚纪念日,她还举着脚抱怨"又胖了两斤",现在脚踝骨硌得我手指生疼。

"明天就去办住院。"我把她冰凉的手揣进自己衣兜,"德国专家的号我来联系,护工我来挑,你只负责——"我喉结动了动,"负责每天吃我熬的南瓜粥,负责在我给你削苹果时骂我'皮削得太厚',负责......"

"负责长命百岁。"她接了我的话,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倒先笑了,"刚才你摔离婚协议那下,我差点没忍住要骂你笨。"

"我是笨。"我吻她发顶,那里有股熟悉的茉莉香波味,"笨到连自己老婆生病了都不知道。"

回家路上经过常去的菜市场,小夏突然说:"明天买条鲫鱼吧,我想喝你炖的豆腐汤。"

"好。"我握紧方向盘,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以后每天都买。"

路过幼儿园时,她指着二楼教室:"今天朵朵画了全家福,说要送给最爱的人。她问我最爱的人是谁,我说是我老公。"

我鼻子一酸,把车停在路边。小夏从后座摸出个塑料盒,里面是凉透的蟹黄包——是我今早出门前她非塞给我的,说"程序员要补脑子"。

"趁热吃。"她帮我擦掉眼角的泪,"凉了就不鲜了。"

现在我坐在医院陪护床上,小夏已经睡着。监护仪的滴答声像我们当年的闹钟,她总说那声音像心跳。窗外飘起今冬第一场雪,我翻开她的日记本,最后一页写着:

"陈默今天又加班,我煮了姜茶等他。其实我不怕生病,怕的是不能陪他吃完所有早餐,不能在他老了以后给他剪指甲,不能......"

笔锋在这里晕开,大概是掉了眼泪。后面补了一句:"但如果只能选一样,我希望他记得,和我在一起的日子,都是甜的。"

雪越下越大,我给小夏掖了掖被角。床头灯照得她脸有些发白,可我知道,她的心跳正在仪器上有力地跳动着——那是我们的心跳,一起对抗命运的心跳。

如果现在问我,婚姻到底是什么?大概就是,你以为自己扛着全世界,其实有人早就悄悄替你擦了泪;你以为要失去所有,却发现原来最珍贵的,一直都在你怀里。

你说,等小夏病好了,我该怎么跟她道歉?是每天早起半小时给她煮红枣粥,还是把结婚时没拍的婚纱照补全?或者......就这么一直陪她走下去,把没说完的"以后",慢慢过成"现在"?

来源:儒雅山丘frS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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