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荣光辉有什么故事?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6-08 09:48 2

摘要:1954年,荣光辉父亲以出租灯光布景为业、随剧团巡演到了苏北,他没想到,从此全家就扎根在这里。我们家是无锡荣巷,自己的祖父跟荣德生是同辈,自己的父亲跟荣毅仁是同辈,我们姓荣家里是做生意的,我们家当时有面粉厂、纱厂,还有钱庄,生意做的还是比较好的。自己母亲不是演

荣光辉老师,淮剧表演艺术家、被誉为“ 西路淮剧 ”的代表人物之一、国家一级演员、是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淮剧的传承人。

1954年,荣光辉父亲以出租灯光布景为业、随剧团巡演到了苏北,他没想到,从此全家就扎根在这里。我们家是无锡荣巷,自己的祖父跟荣德生是同辈,自己的父亲跟荣毅仁是同辈,我们姓荣家里是做生意的,我们家当时有面粉厂、纱厂,还有钱庄,生意做的还是比较好的。自己母亲不是演员,我们家里从来没有人演戏,但是她是票友、嗓子很好,她会唱越剧、锡剧、沪剧、京剧,然后又会唱淮剧。自己母亲唱《二进宫》,一唱三,旦角儿、须生、铜锤花脸,自己小时候看自己母亲唱的很不错,她嗓子好。或许、是得自母亲的基因遗传,荣光辉从小对舞台就十分迷恋,更对武行情有独钟,年仅七岁、他就开始随团学艺,而督促他刻苦练功的、正是他儒雅的父亲。自己记得有一次是冬天、拿顶的时候,在外面那地下是冻起来的,等你手在地下时间长了以后,冻化掉了,水就漫到手上面来,哎呀那个冷啊。每天要翻三排虎跳、翻三排砸毽子,他然后就到旁边休息,他休息、但是他耳朵没有休息,只要台上没有动静了,你干嘛呢、你不翻了,你就一下子歇不下来,就这样在这个团里面跟着一起练功,那也就是自己启蒙的开始。谁也没想到,正是其父亲当年近乎苛刻的训练,造就了日后淮剧舞台上文武兼备、英武隽逸的名角儿,而说起他十二岁第一次在江都农村大集首演开蒙戏《三岔口 打瓦》,荣光辉记忆犹新、哭笑不得。自己小时候喜欢武戏,不喜欢文戏,以前老的《三岔口》它有个打瓦,叫《三岔口打瓦》,老演员他们打瓦有个技巧,就在瓦拿的时候、他手指夹在这个瓦里面,瓦就空掉了、就悬空了,只要一块一破、它上面全部就下来了,但是他小、他不懂,他就把把三块并到一起,就那样一砸,当时把自己砸的在台上面,头也砸破了,但是还要表演,就滚坛子、乌龙绞柱、扫堂旋子、割韭菜啊,几个小玩意,台下掌声不断。天生喜爱武戏、情愿苦练不辍,为此吃尽苦头、只想尽早登台,而想成为一个昆乱不挡的好角儿,但因身在小剧团、没有老师可以请教,荣光辉唯有多看、苦练、常悟。自己喜欢看京剧,喜欢看武戏,而且看了以后回去会模仿,模仿他们的身段,你比如说舞台上面趟马、走边、起霸,今天看这个地方记一点、下次再看又记一点,这样把起霸、小锣霸、走边、趟马这些基本的东西大概就能走下来了。那时候大哥哥、大姐姐给我们练功,有的时候也被他们打,你比如你翻虎跳,他在旁边操你虎跳、就用那个刀片子煞,你虎跳翻慢了、你腿上就挨一下子;砸毽子也是的,上面煞过去、底下推手还要快,慢了也被打,几年功夫一直就这样日复日、年复年。荣光辉参加成人演出第一个戏,就是《宝莲灯》里的沉香。演沉香的时候,也是个小轰动,观众看了以后非常满意,说这个小鬼太精了,简直是唱的也好、打的也好,能翻能打。1959年,十三岁的荣光辉随团赴上海演出,这不仅让他大开眼界,周茂贵老团长还为他们请来上海淮剧团两位武功老师,分别教毯子功和把子功。张老师来了以后,他看自己很灵气、很聪明,自己这几门大跟头都在上海过来的。梨园界讲究师承,就在这一年、荣光辉有幸拜在“西路淮剧”名家周茂贵之子、京剧科班出身的周小贵先生门下。他所演的戏都是箭靠戏、袍带戏,周老师那个武松、他完全是借鉴学习了上海盖叫天 盖派,诗人赵恺曾经对我们周老师这个武松评价过,他说是周老师这个武松是苏北的盖叫天。1962年下半年,荣光辉被推荐到盐城鲁迅艺校淮剧训练班学习。在盐城这一阶段、也是一个转折点,也是一个提高点。这一年他得益匪浅、长足进步,从此荣光辉揭开了他矢志一生“西路淮剧”的艺海华章。盐城鲁艺学成归来,18岁的荣光辉挑起了剧团生角儿大梁,担纲主演首部大戏《烽火桥头》。这个戏是反映东北抗联抗战的一个小故事,自己在这里面就塑造了一个王连长这个英雄形象,梁导演当时说、还可以啊,你第一次挑大梁、演这样样子,很不错了。1966年,现代戏风靡全国,由周小贵、荣光辉师徒担纲主演的几部现代戏翻打技巧 高难复杂,他们团的武戏独树一帜,令省内兄弟剧团艳羡赞叹,几十年后、说到他主演的《红灯记》、《智取威虎山》、《奇袭白虎团》、《平原作战》,荣光辉还是满心自豪。你记得《沙家浜》有个镜头,最后翻墙是手撑上去的、人是慢镜头撑上去的,那就是自己翻的,这一时期、就是在当时样板戏,现代戏当中,也是比较文武兼备的戏,就是一般剧团他不选择这个戏,他没有武行、没有武的这个基础,他就选不了这个戏。名师高徒承继、文武昆乱不挡,荣光辉凭借勤奋加功夫,古装戏、现代戏均得心应手、游刃有余,对师傅周小贵更是敬佩有加。周老师在基本功、武戏方面给自己传承了很多,你比如说《武松》,自己后来演的《武松》、就是继承他的《武松》,他当时那个武松是他自己编的,他先演了个样子,然后我就接上去以后、就把他这个《武松》就继承下来了。荣光辉秉承“西路淮剧”文武兼备、刚柔相济的风格,承继师祖周小贵、周茂贵的表演精粹与衣钵,阳刚英武、栩栩如生,新创剧目、好戏连台。罗怀臻说:“那么荣光辉老师啊,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能文能武、宜古宜今,非常全面的一个表演艺术家。他的师承关系脉络非常清晰,从周茂贵到周小贵,周小贵又到荣光辉,到今天、形成剧团的一个风格感,应该说荣光辉他是取两代老师之长。”20世纪90年代初,一度极为红火的戏曲演出市场急剧萎缩,淮剧团也因无处可演、几近瘫痪,困顿之中、举步维艰,荣光辉殚精竭虑、克服重重困难,排演了《高原雪魂孔繁森》。就是在第一场表现的时候,就是告别老母、九旬的老母,最后是下跪,每次到这个地方非常感人、没有一次不流泪的,就是被这个剧情“拿”住了,而且这个戏、我们演了好几百场,所以说一个演员能够达到这一点、就是跟他在舞台上的表演,跟他的投入非常有关系,如果是说你在演出的时候无动于衷、你不进入角色,那你肯定没有这个情绪,不会感人的,那么你演员在舞台上、你自己做不出来感人,那么观众看你也是无动于衷的。仅五个多月时间,他就主演了三百多场,使淮安市淮剧团从此绝处逢生、柳暗花明,“西路淮剧”得以赓续,让濒危的剧团重放异彩。在二十天时间排好《孔繁森》,达到演出的水平,并且在这个期间、我们还遇到很多很多的困难,资金问题、自己动员大家集资,五个月时间 演了330场,就解决我们剧团的资金问题,一下苦了几十万,把剧团以前遗留的债务全部都还掉了。好戏连演连满、全团人心振奋,荣光辉一鼓作气、再接再厉,又推出《充军行》、《吴承恩》,《庄稼少爷》、《杰出楷模周恩来》、《韩信》五部大戏,展现了他经典的“淮安名人三部曲”,并接连入选江苏“舞台精品工程”。为迎接香港回归,荣光辉未雨绸缪,提前一年排演《充军行》,为扩大剧团全省影响力、他不惜花巨资,请专家打磨,此剧在江苏省第二届戏剧节上荣获8项 13个大奖,成为戏剧节的一匹黑马,是当年苏北七市唯一入选“江苏省舞台精品工程”的新戏,说到饰演林则徐、荣光辉十分动情。演林则徐的、在我们行当上来讲,自己是按照一个须老生这个行当来演他的,包括唱腔部分、包括他的身段。在林则徐的表现当中、自己是没有小架子的,包括到最后充军到伊犁,在那么非常悲惨的场景下、自己还都是以非常的精神面貌一直把这个角色表现到底。自己那一段唱的是“拉调”,也唱得自己当时心里很委屈,每次唱到这个地方也非常动情,到最后的时候、就是离开那个试炮的场地的时候,那些官兵全部一排,上面是老百姓,最后他家一家三口离开这地方,从下场门到上场门、大概十几步路,当时这个十几步路走的时候非常沉重,心情非常地难受,每次演到这个地方、自己都是眼泪在眼睛里面,委屈、并且担心国家和民族,在这么个情绪下、离开了试炮的阵地。路过淮安的时候,就到关天培墓上,一个告别,去看一下,就唱出了当时林则徐的心态,佩服关天培,你虽然死了、但是你是民族英雄,我虽然还在、但是我现在的处境远不如你,所以最后在天幕上面写了四个字,我不如你。最后的大段唱,当时周世琮给自己处理 一直到台口,小平台伸出去的,等于到观众厅唱的,就是唱当时他对国家、对民族的希望,而且对香港回归的希望,对将来祖国民族的强大,那底下掌声就是不得了。倾情于新创剧目,荣光辉目光如炬、知微见著,他专注于家乡先贤、本土素材,终将“淮安名人三部曲”推上舞台,说到几易其稿 亲自扮演的《吴承恩》,荣光辉感慨良多。“哭坟”这一场是“十字调”然后转“悲调”,在我们淮剧当中都会用“淮调”跟“十字调”,但是当时自己唱的这个、前面唱的非常悲,但是后面有点激动,激动什么、就是恨自己,最后他不是把那个稿子在坟前烧掉了吗,他认为自己仕途上失败,包括自己在写书上也没有成就、而且等等 ,造成父亲最后去世,气愤,最后把书稿烧掉了,处理到最后一场的时候、人猴共苦的时候,那个时候自己倒有些奔放的这种感觉在里面,好像这个小说成书了,心情也开朗了,好像这个猴子从书里面跳出来了、跟我对话了,当时这个心情非常好,最后一场戏、自己在舞台上的形体动作,转动、到最后结果翻身,一直到最后的亮相,这一段的表现、自己当时应该还是比较好的。

来源:铁面人解读历史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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