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年捡个哑巴认干妹,寻亲7年才知她身份不一般,临走前她拉住我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6-08 06:37 2

摘要:那一夜的雨下得又急又大,像是老天爷的眼泪,哗啦啦地冲刷着这座钢铁厂的小城。

那一夜的雨下得又急又大,像是老天爷的眼泪,哗啦啦地冲刷着这座钢铁厂的小城。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家走,肩上的雨衣早已湿透,水顺着脖子往里灌,冷得我直哆嗦。

忽然,我听见山坡下传来微弱的呻吟声,起初还以为是错觉。

那声音若有若无,像是被雨声和风声裹挟着,断断续续地飘进我耳朵里。

顺着声音,我在厂区后山的杂草丛中发现了她——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蜷缩着身子,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她浑身湿透,头发粘在脸上,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发紫,双眼紧闭,看上去像是昏过去了。

我不假思索地脱下身上仅有的一件雨衣,轻轻盖在她身上,然后弯下腰,背起她,踏着泥泞的山路回了家。

她很轻,轻得像片树叶,又像是一团云,让我恍惚间想起了自己十岁的女儿,虽然女儿早已随她妈妈远走他乡。

那是1981年的夏天,我三十二岁,刚从"家庭不幸"的阴影中挣扎出来。

老伴带着女儿改嫁了,临走时狠狠地说:"高建国,跟你过日子像是受罪,钢厂工人一个月六十块钱工资,还整天加班,家里连个像样的家具都买不起,我忍够了!"

我不怪她,日子是过给自己看的,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留下我一个人在这个北方小城的钢铁厂当工人,独守着一间简陋的筒子楼,墙上的白灰早已发黄剥落,到处都是裂縫,冬天冷得要命,夏天热得像蒸笼。

我把姑娘轻轻放在床上,找出家里唯一的干毛巾给她擦身子,又翻出自己穿过但洗得干净的衣服给她换上。

她还在昏迷,额头烫得吓人,我赶紧跑去找了单位医务室的老李,老李来看了看,说是受了凉又饿坏了,给开了点药,嘱咐我好好照顾。

姑娘醒来后,我才发现她是个哑巴,不会说话,也不会写字。

她的眼睛却特别会说话,黑亮清澈,像山涧的泉水,透着一股灵气,让人看一眼就难以忘怀。

"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我递给她一碗熬了大半夜的小米粥,问道。

她只是摇头,眼里泛起泪光,然后低头喝粥,小口小口地,像只受惊的小鸟。

我叹了口气,想着先收留她几天,等打听到她家人再送她回去。

可是接连一个月,工厂周边没有人来寻找过这样一个姑娘。

厂里的同事都知道我收留了一个哑巴姑娘,纷纷议论:"老高,你这是捡了个大麻烦回来啊!"

车间主任张师傅更是直言不讳:"一个大老爷们儿带个毛丫头,像什么话?传出去影响多不好?要不,送福利院吧。"

我心里一酸,这姑娘命已经够苦的了,再去福利院,还不知道会受多少苦。

"要不,你就当我妹妹,在我这儿住下吧。"一天下班后,我笑着对她说,"我是钢铁厂的高建国,你就叫高小妹得了。"

她犹豫了一下,随即咧嘴笑了,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睛里似乎有星星在闪烁。

我又想了想,补充道:"不过'高小妹'听着像个乳名,不太好听,要不叫'小溪'吧,因为你的眼睛像山间的溪水一样清澈见底。"

她笑得更灿烂了,抬手指指自己,又指指窗外流淌的小河。

"对,就像那条河一样,生生不息。"我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

就这样,我有了个干妹妹,领了个临时监护人手续,她算是在这个城市有了合法身份。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

我教小溪缝纫的手艺,起初是补补袜子、缝缝衣服,她学得认真,一学就会。

后来我干脆从厂里要了台旧缝纫机回来,是那种上世纪六十年代的脚踏式"蝴蝶牌"缝纫机,虽然旧了些,但用着还算顺手。

小溪学得快,不出半年,居然能给邻居们改衣服了,裤腿、袖口、补丁,样样拿手。

她还会给我做一些小玩意儿,比如布老虎、香包、手帕,针脚细密匀整,让我这个五大三粗的钢铁工人都自愧不如。

有一次,她送给我一条自己绣的手帕,上面绣着"哥哥"两个字,虽然有点歪歪扭扭,但看得出她下了很大功夫。

我珍藏起来,只在特别场合才拿出来用,比如去照相馆拍照的时候,或者厂里开表彰大会的时候。

"老高,你这妹妹手艺真不错!改天让她给我家闺女做件背心。"住在楼下的李师傅夸道,然后压低声音,"就是可惜是个哑巴,不然多好的姑娘啊。"

我瞪了他一眼:"说啥呢!人家耳聪目明,就是嗓子不好使。你要这么说,刘师傅少条腿,你还少颗门牙呢!"

李师傅讪讪地笑了笑,不再多言。

小溪仿佛没听见似的,低着头继续穿针引线,但我注意到她的手指微微颤抖。

我知道,她心里难受。

每当这时,她总会跑到后山上,望着远处发呆,有时还会偷偷抹泪。

我远远地看着她,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又酸又涩。

我能猜到她在想什么——她一定是在想念自己的家人,想知道他们是否还在寻找她。

有一次,我偷偷跟着她上了山,看见她对着远方磕头,嘴里无声地念叨着什么,像是在祈祷。

晚上回家后,我没提这事,只是默默地多给她碗里夹了块肉。

那时候肉可是稀罕物,一个月也吃不上几回。

"多吃点,长身体。"我粗声粗气地说。

她低着头,泪水悄悄滴进了碗里。

我假装没看见,继续扒饭。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小溪在我家住了下来,渐渐地,她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我们有了自己的默契:早上我去上班前,她会给我准备好早饭;晚上我下班回来,她会等着我一起吃晚饭;周末我休息,她会拉着我去后山采些野果野菜,或者到小河边钓鱼。

厂里的同事们也渐渐接受了这对奇怪的"兄妹",不再有闲言碎语。

相反,他们还经常托我带些布料回来,请小溪给做衣服、改裤子。

小溪的手艺越来越好,在街坊邻居中小有名气,甚至连街道办主任的媳妇都来请她做衣服。

"老高啊,你这妹妹手艺真不赖,比街上那些裁缝铺的师傅还强呢!"主任媳妇穿着小溪做的新衣服,在单位家属区转了一圈,引来一片羡慕声。

我心里美滋滋的,像是自己得了表扬一样。

但我心里还有一个疙瘩——小溪的家人在哪里?他们是否还在寻找她?她是否还记得自己的家在哪里?

我暗下决心:一定要帮小溪找到家人。

于是,每逢休息日,我就骑着自行车,带着小溪的照片,去周边城镇打听。

从县城到市里,从这个省到邻省,七年间,我们走过了大大小小几十个地方。

那时候交通不便,没有现在四通八达的高速和动车,去一趟省城都要倒好几次车,累得够呛。

我们去过热闹的集市,去过偏远的乡村,去过繁华的城市,去过简陋的车站。

每到一个地方,我就掏出小溪的照片,问当地人:"请问,你见过这个姑娘吗?她是个哑巴,十五六岁的样子。"

大多数时候,得到的回答都是失望的摇头。

有时候,我们会碰到一些热心人,给我们指点一二:"你们去派出所问问?""听说隔壁县也有人在找丢失的女儿。""要不你们登个寻人启事?"

我们尝试过各种方法,但都没有结果。

有几次,我们以为找到了线索,匆匆赶去,却发现是认错了人。

我清楚地记得小溪失望的眼神,像是被浇熄的火苗,黯淡无光。

每次失望后,我都会安慰她:"别灰心,下次一定能找到。"

她会勉强笑笑,然后用力点头,但眼里的希望越来越少。

渐渐地,我们的寻亲之路越走越远,时间也越来越长。

最初是附近几个县,后来是整个省,再后来是邻近的几个省。

我的工资并不高,寻亲的花销却不少,渐渐地,家里的存款越来越少。

小溪似乎察觉到了这点,她开始接更多的缝纫活儿,有时候忙到深夜,我看着她在昏暗的灯光下穿针引线,心疼得不行。

"别太累了,休息一下吧。"我劝她。

她摇摇头,指了指墙上贴的地图,又指了指还没去过的地方,然后继续低头干活。

她是想多赚些钱,好让我们走得更远。

我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给她倒了杯热水,放在桌子上。

有时候,我也会灰心。

七年了,我们走遍了大半个中国,却始终没找到小溪的家人。

也许他们已经不在了,也许他们已经放弃了寻找,也许…...我不敢往下想。

"可能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亲人吧。"一次,我对小溪说,"我们相依为命,也挺好。"

她看着我,眼里满是复杂的情绪,然后低下了头,肩膀微微颤抖。

我知道她在哭,但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那段时间,小溪变得格外沉默,即使用手势也很少与我交流。

她会一个人坐在窗前发呆,或者翻看我们寻亲途中拍的照片,眼神空洞。

我心疼不已,却无能为力。

1988年初春,我们终于在省城找到了线索。

那天,我和小溪正在火车站附近的小巷里发寻人启事,一位白髮老人驻足看了看小溪的照片,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小溪,激动得浑身发抖:"这不是张书记家丢失的女儿吗?"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您认识她?"

老人点点头,眼里闪着泪光:"当然认识,她是张书记家的独女,七年前出了车祸,受到刺激后走失了,张书记夫妇找了她整整七年啊!"

我转头看向小溪,她站在那里,脸色苍白,身子微微颤抖,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在老人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一栋普通的居民楼前。

老人上前敲门,开门的是一位满头白发的中年妇女,眼睛红肿,看上去像是刚哭过。

"林大娘,我带人来了。"老人说。

妇女疑惑地看着我们,目光落在小溪身上时,突然僵住了。

她的嘴唇颤抖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雨...雨晴?是我的雨晴吗?"

小溪呆呆地站在那里,像是被施了定身法。

妇女冲上前,一把抱住小溪,放声大哭:"我的女儿啊!你终于回来了!妈妈找了你整整七年啊!"

原来,小溪是省委一位领导的女儿,名叫张雨晴,七年前因车祸失聪,受到刺激后失语走失。

那年她才十五岁,正是花季少女,却遭遇这样的不幸。

她的父亲张书记和母亲几乎走遍了全国各地寻找她,却始终没有线索,几乎绝望。

妇女拉着我们进屋,一边哭一边讲述这七年来他们是如何寻找女儿的。

屋子不大,但收拾得很整洁,墙上挂着一张张雨晴的照片,从襁褓中的婴儿到青涩的少女,定格在十五岁那年。

"那年她刚上高一,成绩特别好,老师都说她将来肯定能考上重点大学。"妇女擦着眼泪说,"没想到放学路上遇到车祸,虽然人没大碍,但受了刺激,就......"

她说不下去了,泣不成声。

我静静地坐在一旁,心里五味杂陈。

一方面,我为小溪找到家人而高兴;另一方面,我又舍不得这个陪伴了我七年的"妹妹"。

小溪——不,应该叫雨晴了——坐在她母亲身边,默默地流泪,时不时抬头看我一眼,眼神复杂。

两天后,张书记匆匆从外地赶回,相认的场面我至今难忘。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小溪——雨晴——哭得那么放肆,像个真正的小孩子一样,扑在父亲怀里嚎啕大哭。

张书记是个看上去严肃的中年人,但在见到女儿的那一刻,他的坚强彻底崩塌,泪流满面,嘴里不停地念叨:"闺女,爸爸对不起你......"

我站在一旁,悄悄擦了擦眼角的泪,转身准备离开,给他们一家人独处的空间。

"等等!"张书记突然叫住我,"高同志,这些年真是太感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收留了雨晴,她可能......"

他说不下去了,只是紧紧握住我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让我感到疼痛。

"应该的,应该的。"我有些不好意思,"她是个好姑娘,这七年来,她也帮了我很多。"

接下来的几天,张家人热情地款待了我,还要给我一笔钱作为感谢,被我婉拒了。

"雨晴就像我的亲妹妹一样,我不能收这个钱。"我诚恳地说。

张书记和妻子对视一眼,不再勉强,但坚持要我经常来家里做客,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我答应了,但心里知道,以后恐怕不会常来了。

雨晴的家和我所在的小城相距近三百里,来回不便,而且我觉得自己这个粗人也不适合经常出入省委领导的家门。

临走那天,雨晴收拾好简单的行李,站在我家门口久久不肯离去。

她穿着一件新买的淡蓝色连衣裙,头发扎成一个简单的马尾,看上去像极了当年那个我在山坡下捡到的少女,又有些不同——她的眼睛更加明亮,身上有了一种淡淡的书卷气。

她的父母在楼下等着,轿车引擎的声音隐约传来。

我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好好照顾自己,有空......"

我本想说"有空常来看看",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终究是回到了自己的家,那个繁华都市的大院里,以后的路会越走越远,不会再回到这个简陋的筒子楼了。

我笑了笑,没把话说完。

她忽然拉住我的手,嘴唇蠕动,发出生涩的声音:"哥...哥..."

我惊呆了,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你会说话?"

"我...三年前...就能说了。"她艰难地说,声音有些嘶哑,但字字清晰,"但我...不敢说,怕你...送我走。"

我的眼泪一下涌了出来:"傻丫头......"

"这七年...你给我的...比亲人还多。"她紧紧抓着我的手,眼泪打湿了脸颊,"你教我做人...教我生活...我...永远记得。"

我说不出话来,只是用力抱了抱她,像是要把这七年的感情都倾注在这个拥抱里。

"去吧,你爸妈等着呢。"我轻轻推开她,强忍着泪水,"别忘了,有困难就回来找哥。"

她点点头,转身下楼,走到一半又回过头来:"哥,我会回来看你的,一定。"

我笑着挥挥手:"去吧,别让你爸妈等急了。"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我才缓缓关上门,靠在门背后,泪如雨下。

我掏出那条她送我的手帕,上面的"哥哥"二字已经有些褪色,但依然清晰可见。

雨晴走后,我的生活回归平静。

钢厂依旧每天冒着滚滚的黑烟,工友们依旧每天为生计奔波,日子一天天过去,如同流水。

我习惯了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也习惯了回到家没人等着的寂寞。

只是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想起那个在灯下专心缝纫的姑娘,想起她清澈的眼神和灿烂的笑容,心里会涌起一阵酸楚。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会这样平淡地过去时,意外发生了。

中秋节那天,我正准备下班回家,一个人对付一碗面条了事,忽然听见车间外有人喊我的名字。

"老高!快出来!有人找!"

我走出车间,看见厂门口停着一辆崭新的小轿车,车旁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穿着淡绿色的连衣裙,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像是等了很久,看见我出来,立刻扬起手用力挥舞。

"哥!"她大声喊道,声音清脆悦耳,不再像以前那样嘶哑生涩。

我愣在原地,直到她跑到我面前,我才确定这不是幻觉。

"雨晴?你怎么来了?"我惊讶地问。

"过节了,我来看你啊!"她笑着说,把手里的东西塞给我,"这是月饼,这是水果,这是......"

她絮絮叨叨地介绍着带来的礼物,像是要把这几个月没说的话一次性补回来。

我看着她健谈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现在说话这么流利了?"

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嗯,去医院治疗了一段时间,现在好多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重复道,心里满是欣慰。

那天,我们一起吃了顿丰盛的晚餐,她带来的月饼比我平时吃的要精致得多,吃起来甜而不腻,回味无穷。

晚上,我们坐在阳台上赏月,聊着这几个月来各自的生活。

她告诉我,她正在参加高考补习,明年就要参加高考了,目标是北京的大学。

"我想学医。"她说,眼里闪着坚定的光芒,"我想帮助像我这样的人,让他们重获声音。"

我点点头,为她的志向感到骄傲。

从那以后,每逢节假日,总会有一个姑娘风风火火地闯进来,带着各种礼物和笑声,照亮我平凡的生活。

厂里的人都知道,老高有个了不起的干妹妹,隔三差五就回来看他。

有人好奇:"老高,听说你妹妹是省里大领导的女儿?怎么还回来看你啊?"

我笑而不答,心里却满是温暖。

一次,雨晴带来一台收音机,是那种进口的,音质特别好的那种。

"哥,你一个人在家肯定无聊,听听广播解闷。"她说。

我摆摆手:"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她坚持道:"这是我用自己的零花钱买的,你要是不收,我就生气了。"

我拗不过她,只好收下。

那台收音机后来成了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每天晚上我都会听一会儿,仿佛她就在身边陪着我。

再后来,雨晴如愿考上了北京的医学院,成为一名医学生。

她写信告诉我,大学很忙,可能不能经常回来了,但她会抽时间看我的。

我回信说:"好好学习,别惦记我,我这老胳膊老腿的没啥好看的。"

尽管这样说,但每次收到她的信,我都会反复读好几遍,然后小心翼翼地收藏起来。

那些信纸上满是青春的气息和对未来的憧憬,读着读着,我仿佛也年轻了几岁。

1993年,我从钢铁厂退休了,拿着不多的退休金,日子过得清贫但充实。

雨晴已经大学毕业,在省城的一家医院工作,专攻耳鼻喉科,据说很有前途。

她结婚那天特意邀请我去,我穿着唯一一套"的确良"西装,坐了大半天的车赶到省城。

婚礼很隆重,来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我这个乡下老头子显得格外不合群。

但雨晴一直把我安排在最靠前的位置,向每个人介绍:"这是我的哥哥,高建国。"

她丈夫是个斯文的年轻医生,对我很尊敬,一口一个"高叔叔"叫得亲热。

婚礼上,当司仪问新娘要感谢的人时,雨晴拿起话筒,声音哽咽:"我要感谢我的父母,感谢我的丈夫,还有......"

她看向我,眼里含着泪:"还有我的哥哥,如果不是他,就不会有今天的我。"

全场掌声雷动,我坐在那里,偷偷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心里满是自豪和欣慰。

时光飞逝,一转眼又是十年。

我的鬓角已经斑白,身体也大不如前,但心情却比年轻时舒畅多了。

雨晴现在是省城有名的专家,经常被邀请去全国各地讲学,还收了不少学生。

她有了自己的孩子,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长得和她小时候一模一样,特别是那双眼睛,清澈见底,像山间的溪水。

每次她带着孩子回来看我,都会给我带上一大堆补品和水果,说是让我补补身子。

我总是笑着收下,却偷偷分给了邻居家的孩子们,心想自己一个老头子,吃这些东西也是浪费。

"舅爷爷,给你!"小姑娘奶声奶气地叫我,把一朵亲手折的纸花送给我。

我小心翼翼地收好,等他们走后,把它和雨晴当年送我的那条手帕放在一起,锁在床头柜的抽屉里。

有时候我想,也许生活就是这样,在最黑暗的时刻给你意外的温暖,在最平凡的日子里成就最不平凡的情感。

就像那年夏天的暴雨,冲刷掉了过去的伤痛,也带来了新生的希望。

那个曾经的哑巴女孩,如今已是光芒四射的太阳;而我,这个曾经孤独的中年人,也在她的照耀下,度过了温暖而充实的后半生。

如果说人生是一场漫长的旅途,那么遇见她,便是我旅途中最美丽的风景。

来源:留住美好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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