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月工资4000,打算花5000请育儿嫂,但爸妈和老公都让我自己带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5-29 09:51 3

摘要:电话铃声撕裂了宁静,我一把抓起听筒,里面传来婆婆急促的声音:"小丽,你妈出事了,现在县医院重症监护室!"

抉择

凌晨三点,医院走廊的灯光刺眼如刀。

电话铃声撕裂了宁静,我一把抓起听筒,里面传来婆婆急促的声音:"小丽,你妈出事了,现在县医院重症监护室!"

我的双腿顿时如灌了铅,手指攥紧电话线,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那是一九九八年,国企改革的浪潮裹挟着无数家庭命运起伏。

我在市医院当护士已有五年,每月工资四千元,在这个北方小城算得上体面收入。

小女儿刚满周岁,正是需人照料的时候,她那双黑葡萄似的眼睛总是充满对这个世界的好奇。

妈妈的病来得突然,像是一记响雷在我心头炸开。

赶到县医院时,妈妈面色灰白地躺在病床上,那双曾经灵活缝制毛衣的手如今无力地搭在被子上。

"脑溢血,情况不太好。"主治医生推了推眼镜,声音不带起伏,"需要长期康复治疗。"

我站在走廊上,望着窗外阴沉的天空,胸口像压了一块巨石。

回到家,丈夫老周正在餐桌前算账,他是市棉纺厂的会计,这两年厂里效益不好,时常要加班核对数据。

"妈情况怎么样?"老周抬头问道,眼圈有些发黑。

"不太好,医生说要住院至少一个月。"我叹了口气,将外套挂在门后的钩子上。

我们的家不大,七十平米的老式楼房,客厅墙壁上挂着我们的结婚照,那时候的笑容多么灿烂无忧。

"辞职吧,你自己带孩子。"丈夫老周靠在沙发上看报纸,头也不抬,"现在这年头,下岗工人排着队找活干,你辞了工作,再想回来难比登天。"

他说这话时语气平淡,就像在谈论明天的天气。

窗外,梧桐树的叶子被秋风吹得沙沙作响,那声音像是无数人的窃窃私语。

我站在厨房里,茶壶的水已经烧开,但我却忘了泡茶。

多少个夜班回来,我看见小女儿哭得眼睛红肿,小脸蛋上挂着未干的泪痕,我的心就像被刀子剜着一般疼。

"现在既要照顾孩子,又要照顾妈妈,我实在分身乏术。"我将一碗热汤放在餐桌上,声音有些哽咽。

"你忘了上个月厂里又裁了多少人?"老周放下筷子,"咱们家还有房贷要还,能省则省。"

老周的话不无道理,九八年的下岗潮就像一场无情的暴雨,淋湿了无数家庭的希望。

我们小区的王大姐一家,原本在国棉四厂做技术员,上个月领了解除劳动合同书,如今靠摆小摊卖煎饼果子为生。

"我打听过了,请个育儿嫂一个月五千。"我小心翼翼地提议,声音轻得像是怕惊动了谁。

厨房的钟表滴答作响,像是在倒数我们家庭平静的最后时刻。

"五千?"老周猛地抬头,眉头拧成了疙瘩,"你一个月才挣四千,还要搭上一千?你是算数不好还是钱多得没处花?"

他的声音陡然升高,吓得正在玩积木的小女儿抬起头,大眼睛里写满不解。

"就是因为工资低,我才更不能辞职啊。"我努力压低声音,"现在找工作多難,再说我的护士执照好不容易考下来的。"

老周不再说话,只是摇摇头,起身去了阳台,点燃一支烟,烟雾在夜色中模糊了他的轮廓。

烟,是老周近来的新习惯,原本不吸烟的他,自打厂里传出可能倒闭的消息后,开始了這個"癮"。

婆婆端着热水进来,放在茶几上,轻声说:"我看小区里王大姐家孙子就是请的育儿嫂,挺好的..."

她说话时眼睛不敢看老周,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围裙边缘,那是她紧張时的小动作。

"妈,你就别帮着她了。"老周回过头,语气缓和了些,"现在日子这么难过,能省就省。"

窗外的梧桐叶子被秋风卷起,打着旋儿飘落。

我仿佛也是那片叶子,不知该往哪个方向去,心里满是对未来的忐忑。

晚饭后,老周去医院看望他的同事,那人前不久做了阑尾炎手术。

婆婆坐在我身边,轻轻拍着我的手背:"闺女,委屈你了。"

她的手粗糙干燥,带着岁月的痕迹,那是几十年操劳留下的印记。

"没事儿,妈,我能挺过去。"我挤出一个笑容,却不知道眼角的泪水何时滑落。

婆婆给我递来一块手帕,是她自己縫制的,上面绣着几朵腊梅,那是我最喜欢的花。

"这帕子我縫了好久,一针一线都是心意,你拿着擦擦眼泪,心里就亮堂了。"婆婆说着,眼中满是慈爱。

这条手帕,成了我在医院夜班时的精神寄托,每当疲惫不堪时,摸一摸它,仿佛能听到婆婆温暖的话语。

那天晚上值班时,一个年轻妈妈抱着高烧不退的孩子跑进急诊,眼泪汪汪地说:"我上班没时间照顾他,婆婆年纪大了记不住给他吃药..."

看着那孩子通红的小脸,我仿佛看到了自己女儿的未来,心里一阵酸楚。

"别着急,先量体温。"我安抚着那位年轻妈妈,接过她怀中的孩子。

孩子烧得厉害,小手烫得吓人,眼神迷离地看着我,那无助的样子让我想起自己的女儿生病时的模样。

"孩子这状态多久了?"我一边准备退烧药,一边问道。

"昨天就开始有点低烧,我上班前给他吃了药,交代婆婆按时继续喂药。"年轻妈妈抹着眼泪,"可回家后发现婆婆忘了,孩子烧得更厉害了。"

处理完这个急诊,已经是凌晨两点。

医院的走廊静悄悄的,只有值班室的灯还亮着。

我靠在椅子上,闭目小憩,脑海中浮现出女儿的笑脸和妈妈病榻上的面容,两个画面交替出现,像是在拷问我的选择。

"嘀嗒、嘀嗒",挂钟的声音像是敲在我心上,提醒着时间的流逝。

同事小张接班时,看我眼圈发黑,问:"又没睡好?最近怎么了,老是这样?"

我苦笑着摇头:"没事,就是有点累。"

这已是我连续第三天夜班后再照顾孩子,双重疲惫几乎压垮了我,但我不想让同事担心,只能强撑着。

回到家,婆婆已经抱着女儿在院子里晒太阳,秋日的阳光温暖而不刺眼。

"小闺女昨晚哭了好几回,我哄了大半宿。"婆婆揉着发酸的腰,语气却没有半点抱怨。

我接过女儿,心疼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对不起,妈妈不在家。"

女儿咯咯笑着,小手拍打着我的脸,那天真无邪的笑容是世上最好的良药。

婆婆站在一旁,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开口道:"丽啊,你这样下去身子迟早垮掉。"

她的话像一把刀子,直戳我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我知道,妈,可我有什么办法呢?"我抱紧女儿,声音低沉。

婆婆叹了口气,转身回厨房去了,留下我独自在院子里发怔。

下班后去县医院看望妈妈,她的情况有所好转,已经能说简单的话了。

"闺女,你瘦了。"妈妈艰难地抬起手,想要抚摸我的脸。

我握住她的手,感受着那微弱的温度:"妈,你别担心,好好养病。"

病房里的消毒水味道刺鼻,墙上的时钟缓慢地走着,提醒着我生活的艰难和选择的迫切。

回家路上,天空开始飘起小雨,我没带伞,却不想加快脚步,任凭雨水打湿衣衫,也浇不灭心中的烦忧。

那段时间,我像是行走在钢丝上的杂技演员,一边要兼顾医院的工作,一边要照料幼小的女儿,还要抽时间去看望住院的妈妈。

每晚回到家,我都累得话都说不出来,只想倒头就睡,但女儿的哭声又会将我从疲惫中拉回现实。

一次夜班后,我打了个盹就赶去县医院看妈妈,结果在公车上睡过了站,直到终点才被售票员叫醒。

那一刻,我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生活的重压,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隔壁的李奶奶看到我红肿的眼睛,拍拍我的肩膀:"闺女,苦日子总会过去的,挺住。"

她是老一辈人,经历过更多苦难,却依然保持着对生活的乐观。

那天晚上,我和老周又为请育儿嫂的事争执起来。

"你看我这样,能撑多久?"我疲惫地靠在沙发上,声音嘶哑。

"别人家日子不也一样过?"老周皱眉道,"现在花钱大手大脚,以后怎么办?"

我们的争吵惊醒了熟睡中的女儿,她的哭声像是对我们的控诉。

婆婆连忙抱起孩子哄着,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心疼。

"算了,我不说了。"我起身去冲奶粉,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样样不缺。

老周站在窗前,背影显得格外孤独,他也有自己的压力和担忧,只是不善表达罢了。

那几天,市里下岗职工的消息不断传来,各家各户都人心惶惶。

老周的棉纺厂也面临着重组的危机,几乎每天都有员工被叫去人事部门谈话。

一天傍晚,老周回来得比往常早,神色复杂地站在门口,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抱着熟睡的女儿问,心里莫名紧张起来。

"今天在食堂看见我们厂李工程师一家,他爱人照样上班,孩子照样健康活泼。"老周搓着手,声音低沉,"我就问了问..."

厨房里的锅子咕嘟咕嘟响着,婆婆正在煮一锅香气四溢的红烧肉,那是老周最爱吃的菜。

"问什么了?"我轻轻放下女儿,走近老周。

原来李工程师家是老人和育儿嫂一起照顾孩子,全家人各出一部分,既解决了实际问题,又保住了宝贵的工作岗位。

"他家请育儿嫂,每月四千五,李工程师出一半,他爱人出一半,老人负责监督。"老周说着,眼神闪烁,似乎在思考什么。

我心头一暖,知道老周开始动摇了,但我没有急着表态,只是默默点头。

婆婆端着一盘红烧肉从厨房出来,正好听到我们的谈话,眼睛亮了亮,却没说什么。

饭桌上,我们三个大人都有些沉默,只有电视里传来的新闻联播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那晚睡前,老周罕见地主动跟我说起了工作上的事:"厂里可能要再裁员,主任暗示我可能还保得住。"

他的声音中有疲惫,也有一丝庆幸,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流露出对工作不安的情绪。

我握住他的手:"会好起来的,咱们一起想办法。"

老周沉默片刻,终于道出了心里话:"我也知道你很辛苦,就是怕钱不够用..."

那一刻,我忽然理解了他的顾虑,不是不关心我,而是害怕面对未知的经济压力。

"咱们一家人,总有办法的。"我轻声说,心里稍微踏实了些。

第二天,女儿突然高烧不退,婆婆一个人手忙脚乱,差点把药物剂量弄错。

老周被厂里紧急叫去加班,我值夜班抽不开身,只能在电话里一遍遍叮嘱婆婆。

"冯婆婆,麻烦帮我看一下孩子的情况!"婆婆急得打电话给隔壁邻居求助。

回家后,我看到婆婆憔悴的面容和熟睡中依然面色潮红的女儿,心如刀绞。

老周赶回来时,看着满头大汗的老母亲和哭闹不止的女儿,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

"妈,您休息吧,我来照顾孩子。"老周难得地主动接过孩子,轻声哄着。

婆婆摆摆手:"哪能啊,你工作一天也累了,我来吧。"

但她的手明显在颤抖,眼中满是疲惫,让人心疼不已。

那天晚上,我偷偷听见婆婆在屋里翻箱倒柜。

透过门缝,看见她从一个旧布包里取出一沓存折,小心翼翼地数着。

"我当年要是有人帮忙带孩子,也不会辞了教师工作..."婆婆自言自语,声音里满是遗憾,"那时候多好的工作啊,一教就是一辈子。"

这是我第一次听说婆婆曾经的教师身份,心中不由一震。

想到自己如今面临的选择,和婆婆当年的遗憾,我悄悄掩上了门,不忍再听下去。

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婆婆的话语。

她也曾经为了家庭放弃自己的事业,几十年后依然带着遗憾,我不想重蹈她的覆辙。

第二天早饭时,婆婆把那沓存折放在桌上,表情严肃而坚定:"这是我这些年的积蓄,一共三万。"

我和老周都愣住了,不明白她为何突然拿出这些钱。

"请育儿嫂那一千,我来补。"婆婆的声音坚定而温和,"小丽的工作不能丢,孩子也得好好养。"

老周低头不语,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妈,这是您的养老钱..."我哽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什么养老不养老的,"婆婆摆摆手,语气坚决,"我有儿子闺女,还怕老了没人管?"

她的话朴实无华,却道出了中国家庭最真挚的情感纽带。

"你们都别说了。"老周忽然开口,声音低沉,"爸留下的那块手表,我去典当了,能顶两个月的。"

我抬头看他,惊讶于他的转变,那块手表是公公留给他的唯一纪念品,他一直珍藏着,从不离身。

老周没看我,只是对婆婆说:"妈,你的钱收好,养老用。我和小丽想办法。"

婆婆眼圈红了:"你们都是好孩子,我这辈子没白活。"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一家人相顾无言,但彼此的心却从未如此贴近。

窗外的阳光透过梧桐叶子,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在这个正经历巨变的年代,我们一家人各自拿出一份力量,共同面对生活的难题。

最终,我们决定共同承担请育儿嫂的费用,老周每月出两千,我出两千,婆婆坚持要出一千。

"你们别拦我,"婆婆说,"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们请的育儿嫂姓林,四十出头,是下岗前的幼儿园老师,有丰富的育儿经验。

她来的第一天,就教会了女儿唱儿歌,逗得小家伙咯咯直笑。

婆婆在一旁看着,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

林阿姨会做营养餐,每天变着花样给女儿做吃的,还教婆婆一些育儿的新理念。

"现在的孩子不能像我们那会儿那样管,要讲科学。"林阿姨经常这么说。

婆婆虚心学习,两位长辈之间建立起了互相尊重的关系,这让我感到欣慰。

老周也渐渐接受了这种安排,看到女儿一天天健康成长,他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有一次他下班回来,女儿立刻咿咿呀呀地叫着"爸爸",那一刻,我看到老周眼中闪过的光芒,知道一切都值得。

妈妈的情况也在好转,医生说再过一个月就能出院进行家庭康复。

我得以安心工作,每当穿上白大褂进入医院,我都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

那个手缝的帕子,依然是我随身的宝贝,每当工作疲惫时,摸一摸它,就能找回前进的力量。

半年后,我们医院举行了先进工作者评选,我因在一次抢救危重病人中表现出色,获得了表彰。

院长亲自颁奖时说:"像李护士这样的员工,是我们医院的宝贵财富。"

我站在领奖台上,心中充满感激,是家人的支持让我能够坚守岗位,为患者带去希望。

领完奖回家,我发现家里灯火通明,老周、婆婆、林阿姨和已经会走路的女儿都在等我。

婆婆做了一桌子菜,老周买了一小瓶香槟,就连林阿姨也特意烤了蛋糕。

"祝贺你,媳妇!"婆婆举起杯子,笑眯眯地说。

老周难得地表达了感情:"我为你骄傲。"

简单的话语,却让我感到无比温暖。

女儿踉踉跄跄地走到我面前,小手里握着一朵纸折的花:"妈妈,花花......"

那一刻,看着家人的笑脸,我知道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后来,每当我穿着白大褂走进医院,看到那些被救治的病人,我都会想起那个决定。

人生路上的每一步都是抉择,而真正的智慧,不在于独自承担,而在于懂得携手共进。

有时候,我会拿出那条绣着腊梅的手帕,指着上面的花朵告诉女儿:"这是腊梅,冬天开的花,再冷也不怕。"

女儿会好奇地摸着帕子上的花纹,笑得眼睛弯成月牙。

或许有一天,她也会面临类似的选择,我希望她能记住:无论多艰难的处境,都有家人相伴,都能找到照亮前路的微光。

在这个变革的年代里,我们学会了面对困难,接受改变,共同成长。

婆婆常说一句话:"人活着,不就是为了一家人好好的嘛。"

朴实的话语,道出了生活的真谛。

窗外,梧桐树的叶子依旧随风摇曳,阳光透过缝隙,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恰如我们起伏却终归温暖的生活。

来源:留住美好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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