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珍被抓,竟凭武功刀劈日军军曹,伤其部下,终因枪击后葬身冰洞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6-07 15:46 2

摘要:1932年3月,袁珍执行东去的任务,将在自卫军的一个步兵团里建立党的领导核心组织,在展开军队革命化,实现彻底反日的活动。

1932年3月,袁珍执行东去的任务,将在自卫军的一个步兵团里建立党的领导核心组织,在展开军队革命化,实现彻底反日的活动。

他和同组行动的另外三个同志商量了行动计划。他们分成两组,冒着满天弥漫的大雪,顶着从东北方向刮来的刺痛肌骨的狂风,迈向目的地依兰地区。

袁珍和他的同志在寇军前进部队和运输队的间空里穿插着走,有时必须避开大路另寻小路绕越行进,有时必须夜间行走。饮食住宿失常,疲乏和紧张交错着。

这样旅途的艰苦,袁珍虽然未曾经受过,但艰难、困苦、危险并没有使他低头。四天后,袁珍和同伴到了松花江右岸、大罗勒密附近,和同组的同志们接头,并在那里打听消息。

据说日军先头部队已经进到依兰江西岸,袁珍估量日军占领依兰只是时间问题,如果再顺着敌军前进的大路去依兰寻找工作对象的自卫军部队,结果会是白费,

不如舍弃大道,改走江道,赶过敌人先头部队,绕往自卫军的后方,这样就可以绕越敌人警戒线:同时容易在较短的时间内到达依兰以东,接近工作活动的目标。

袁珍和同伴往西走了三十多里,到了江岸小镇德莫力附近,得到地下"反日会"的帮助,坐上为他们准备的爬犁出发了。

大雪纷飞,风的狂吼在夜间显得分外凶猛。气温骤然降到零下二十多度。马不停地奔跑,汗水如注,皮毛光滑的身躯冻结着串串冰柱,宛如琉璃珠子,挂满了全身。

冰串相互撞击,发出细碎的叮铃当啷的响声。他们倾倒歪斜地挤坐在爬犁上。约七、八个钟头,走了一百五六十里的路程。东方出现微白,

驭手用长鞭遥指着十里左右的地方,小声说:"那就是依兰县街,在我们右侧江岸前面鸡叫狗咬的那个村子,就是牡丹江西岸的马家大屯了。"

袁珍心里发生惊异,为什么战争中心地区,昨天下午还可以听到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大炮轰鸣,和飞机扔炸弹声,而现在却是这样沉寂?

难道敌人已经占领了依兰重镇,自卫军又退走了吗?既然如此,也得越过依兰深入到后方去。袁珍知道这是旅途的重要关头,不能松懈。

他向驭手和同志们说:"我们必须再紧赶一段路程,越过依兰以后,再找地方打尖(吃饭)。"大家非常赞同,振作起精神,继续赶路。

忽然江右岸响起儿排枪声,子弹嗖嗖地从头顶上飞过,驾爬犁的辕马被打倒了,拉套的马也摔倒在地,爬犁翻了。

驭手急忙卸下被打死的辕马,狠狠抽打另一匹马。马拉着翻过去的爬犁,刚刚跑儿步,

突然,第二阵排枪响了,两颗飞弹击中了袁珍的右腿,只听"搀"的一声,袁珍从爬犁上跌下来。

接着,马又中弹倒在地上。大家惶恐地向袁珍围来,其中一个同志撕下一块包袱布给袁珍包扎流血不止的大腿。

搀扶着袁珍向江北拼命奔跑。这时天已大亮,十几个双手持枪的日本兵,包围过来。

袁珍清楚地知道,虽然伤了不是致命的地方,但若脱逃是困难的。他不忍心同志们为救助他而被拖累,以至完全落入敌人魔掌。

他拒绝搀扶,告诉副组长带一个同志去执行任务,另一个同志同着驭手反回方正,向哈尔滨联络站报信。

他竭力地推开同志们,命令他们分头逃跑。袁珍跑了几步,摔倒在地。这时敌人上来了。

十多个寇兵不去追逐分头逃跑的四个同志,而把他一个人团团围住,嘴里唧唧咕咕问话,用枪托和拳脚踢打着他。

这时的袁珍现出安然无事的样子,好象一块钢铁的砧子,任凭寇兵捶打。 日军带着胜利的骄傲,象豺狼一样,连拖带拉把袁珍押到马家大屯去了。

日寇认为袁珍现在是他们重要虏获物,将从他的身上得到"理想"的东西。宪兵严刑讯问,袁珍坚不吐实,一口咬定,自己是一个无住所的小商贩。

日寇逼迫他说出同行的人们的来历和去向,他严词拒绝招供,推说和他们素不相识,只是在途中搭载偶然碰上的旅客。

日寇部队长大发雷霆,拳打脚踢,并吩咐鬼子兵卒向袁珍鼻孔里倒灌辣椒水,用烧红的铁条烙他的胸和背,用木杠压他的两肩和两条腿。

袁珍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终于不省事,昏厥在地。当袁珍被凉水浇泼苏醒过来的时候,一个宪兵少尉,离开座位,

亲自扶起袁珍,给他解去捆绑的绳索,要他倚靠着墙壁坐在一块板上,接着用生硬的中国话和蔼地说:

"你的同伙的四个人,跑脱一个,三个人通通的被抓住了。你说实话吧。哦,是不是肚子饿了想吃饭?"袁珍点点头:"嗯,吃点东西再说。"

少尉叫一个兵卒端过一大碗用开水冲开的麦片粥。袁珍接过来,很快就把他吃完,向那个少尉说:"大大的谢谢!"少尉微笑了。

袁珍早就识破少尉的奸险,他心里想:四个同志可能脱险了,即使有人被抓住,也不会叛卖祖国,向日寇低头,

万一真的有人被捕变节,也不能动播我自己的革命贞操。袁珍在暗笑宪兵少尉愚蠢的诡计。

"是时候了,照直说吧,大日本皇军是来帮助满洲建国的,黄种人自强是我们神圣的任务,大鼻子红党,中国赤匪,我们统统的反对。

日满协和,太平日子就有的,你要说实话,好处大大的有﹣﹣快说!"日本宪兵少尉指手画脚,象训话般地向袁珍说了一大堆。

袁珍带着十分疲困的神情,喘息着向少尉回答:"我愿意都说出来,但是伤口十分疼痛,稍稍歇息一会儿才好。"

"好吧,就让你歇歇,你生翅膀也飞不了的!"少尉说着用手一指,叫两个宪兵把袁珍带到东厢房的一间小屋里。

马上来了两个哨兵,一个在门外,一个在后窗监视着。袁珍料到事情已经陷入绝境了,总得设法寻找机会逃脱。

快到中午的时候,袁珍虽然不能往外瞻望,但听到不远的大道上发出大批军队向东行进的沉重的脚步声,夹杂着炮车、汽车、大车的隆隆声。

袁珍认为依兰已经失守,心里有些难过。散驻在这里的日本宪兵,虽然动作并不紧张,但已在作移动准备。

袁珍心里着急,虽然自己的腿负伤两处,但未伤筋动骨,还可以跳跃奔跑。他正打算冒着最大的危险从后窗逃跑,

突然一个宪兵军曹闪进屋来,手里拿着绳索和手铐要给袁珍上刑,袁珍央求着说:"你们不是叫我要说老实话吗?请你去禀报太君,我现在就说。"

军曹让两个哨兵把袁珍架到上屋。宪兵少尉改变了以前的态度。

袁珍一跨进门,他就声色供厉地说:"再没有时间拖延了,若不说实话,归顺满洲国,报效大日本皇军,就要砍掉你的脑袋!"

"一个破产失业的小商贩,要到富锦去投亲靠友找活干,这是已说过的实话……"袁珍睁圆了眼睛大声地回答。

"八嘎,胡说!"少尉跳下炕,一拳向袁珍劈面打来,袁珍头一偏躲过去了。少尉如饿狼一般,怪叫几声,指挥手下的人给袁戴上手铐。

宪兵军曹在一旁抽出亮晃晃的马刀,袁珍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最后的地步,便使尽全身力气,从两个哨兵挟持中挣脱出来,飞起左腿,正正地踢到军曹的右腕上。

军曹手一松,马刀落地。袁珍抢夺到手,猛地一刀劈去,少尉的脑瓜盖削去了大半边,登时倒地死了。

七、八个日本宪兵慌做一团,用枪刺和马刀向袁珍乱砍,都被袁珍搪过。小小的屋子变为激烈的战场。

袁珍从小就跟父亲学过少林寺派的拳脚棍棒,使刀弄叉,想不到今天在这里大显身手。

宪兵军曹也被劈死了,其他的几个宪兵有的被削去一只手,有的负了轻重不同的伤。日本大和魂武士道的精神大大丢了魂。

最后从另一个小院落跑来两个宪兵军曹,用手枪连发十数响,将袁珍打倒,但是袁珍的两眼发出炯炯的光亮,呼吸还没有停止。

日寇宪兵抓来村里的六个农民,强迫他们卸下一扇门板,要他们带上大锄头、鹤嘴镐。袁珍被紧紧地捆绑在门板上。

日寇从大屯调来一排人,在前面开道,农民抬着门板上的袁珍横穿大道向松花江走去,一群宪兵象送丧一样的跟在后面。

袁珍的头、脸、全身染满了鲜血,他张开 嘴 唇 想 要说话,但被勒紧的脖颈发不出嗓音。

他心里很明白,他将离开亲爱的祖国,自信自己的血不会白流的,所可惜的是过早的牺牲,没有给祖国河山收复作出更多的贡献。

这样的表情是抬着他的农民们从他微微转动着的眼神和平静地呼吸里看出来的。

袁珍被拍到离开小电三、四里的江心,日寇指挥农民把门板放下来,要农民动手在冻得厚度几乎有一公尺的江面上凿开一个大窟窿,

下面水流湍急不断往上涌出,这时在门板上的袁珍突然从沙哑的嗓子里高喊,"中华民族革命战争胜利!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中国共产党万!"

袁珍的行动,引起敌人的各种不同的反映。有的似乎在默默赞佩,有的发出狗吠狼嗥的仇恨声。

一个身躯粗大、形态丑恶的宪兵举起锋利的马刀,对准袁珍的脖颈砍去。英雄的头颅飞离了躯体,满腔的鲜血,溅注着松花江的冰流……

几个鬼子宪兵将袁珍的尸体连门板一块儿推入冰窟窿里去。英雄的头颅被宪兵用两条重叠着的麻袋包裹起来,带到上司那里去请功。

以后,悬挂在依兰市街,显示"大日本皇军的赫赫武功。"被迫参与埋葬袁珍的农民,为英雄的气概深深感动,

他们仇恨寇兵的残暴,他们忍受着痛心的眼泪,回到村里,把烈士慷慨就义的经过遍告深受苦难的同胞们。

来源:回望千秋岁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