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养子喊我爸,病妻临终坦白身世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6-05 17:39 2

摘要:厨房的抽油烟机嗡嗡转着,我颠着锅铲翻匀最后一铲青椒炒肉,油星子溅在手腕上,烫得我缩了缩手。身后传来拖鞋啪嗒啪嗒的响动,陈阳探过头来:"爸,我妈说今晚要喝冬瓜排骨汤,您记得把冬瓜切薄点。"

厨房的抽油烟机嗡嗡转着,我颠着锅铲翻匀最后一铲青椒炒肉,油星子溅在手腕上,烫得我缩了缩手。身后传来拖鞋啪嗒啪嗒的响动,陈阳探过头来:"爸,我妈说今晚要喝冬瓜排骨汤,您记得把冬瓜切薄点。"

"知道啦小尾巴。"我用胳膊肘轻轻顶开他,"高三学生还黏着爹,回头你妈该说我惯着你了。"嘴上这么调侃,手下切冬瓜的刀却收得极稳,薄片儿透亮得能看见灶火的影子——周桂芳胃不好,硬点的东西根本咽不下去。

砂锅里的汤刚滚出白泡,玄关就传来钥匙转动声。周桂芳扶着门框站在那儿,脸色比汤里的冬瓜还苍白。"桂芳?"我慌忙放下汤勺跑过去,她却强撑着笑:"老毛病,胃疼。"可我一摸她额头,凉得跟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似的。

急诊室的白光灯扎得人睁不开眼。医生举着胃镜报告时,我听见自己心跳声盖过了所有动静:"初步怀疑是胃癌,需要活检确认。"攥着缴费单在走廊里发怔时,手机在裤袋里震个不停——修车铺的小吴发来消息,说王师傅的货车又抛锚了,客户催得急。可周桂芳的住院押金单还在手里,数字红得刺眼。

交完费往病房走,路过护士站听见两个小护士小声嘀咕:"3床床头柜里那个红布包,刚才掉出来本旧日记本。"我脚步顿住——周桂芳的床头柜钥匙平时总挂在裤腰上,今早换病号服时,钥匙串滑落在我脚边,我顺手收进了口袋。

鬼使神差地,我摸出那串钥匙。

红布包打开时,霉味混着旧纸香涌出来。最上面是张泛黄的合影:扎麻花辫的周桂芳靠在穿蓝布衫的小伙子肩头,身后桃花开得正艳。照片背面钢笔字清晰:1985年春,桂芳和志远在桃树下。

下面压着本硬皮日记本。1986年3月15日那页,墨迹晕成一片:"志远走了,为救落水的孩子......摸着肚子里的娃哭,妈说敢带回来就打断我腿。"

1987年5月20日:"建国把户口本拍在桌上,说'桂芳,我养你和孩子'。他不知道,我肚里是别人的种。"

1995年9月1日:"阳阳上小学开家长会,老师问'爸爸呢',他小声说'在外地'。我躲教室外哭,建国拎着菜撞见,只说'孩子小,不懂事'。"

最后一页停在2003年:"阳阳会喊'爸爸'了,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建国蹲地上给他系鞋带,阳光照在后颈的疤上——那是为救我被自行车撞的。摸着胸口想,就算下地狱,也得把这债还完。"

"建国?"

我猛地合上本子,抬头看见周桂芳倚在病房门口,病号服松垮垮挂在身上,头发乱蓬蓬的。她攥着输液管的手直发抖,指节白得发青:"都看了?"

"阳阳......不是我儿子?"我的声音哑得像生锈的齿轮。

她慢慢挪到床边坐下,输液架跟着晃:"他亲爹是知青赵志远,我们好上那年我才19岁。后来他救人没了,我被家里赶出来,抱着三个月大的阳阳在火车站蹲了三天。是你......"她突然笑了,"是你蹲我旁边,把最后半块烤红薯塞给我,说'妹子,吃点热乎的'。"

"为什么不早说?"我喉咙发紧,"十八年家长会我去开,数学题我一道一道讲,他发烧40度我背三站路去医院......"

"我该死。"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指甲几乎掐进肉里,"我怕你知道了不要我们娘俩,怕阳阳知道自己是野种抬不起头。这些年我天天梦见志远站在桃树下问我'桂芳,你对得起我吗'......"

监护仪的滴答声刺得人耳膜发疼。我望着窗外的梧桐树,想起去年冬天阳阳烧得迷迷糊糊,趴在我背上哭:"爸,我难受。"我拍着他后背说:"别怕,爸在呢。"

"建国?"周桂芳的声音轻得像片叶子,"阳阳要是知道......"

"不会。"我打断她,"等你好了咱们回家。阳阳高三了,马上高考。"

她闭着眼,眼泪顺着眼角渗出来,在蓝白条纹的病号服上晕开个小水洼。

三天后活检结果出来,是晚期。我蹲在楼梯间给小吴打电话关铺子,手机亮了,是阳阳的消息:"爸,我在医院门口,给您买了热豆浆。"

推开门时,阳阳正踮着脚往病房里张望。他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手里拎着两个塑料袋,豆浆的热气从袋口冒出来,在他眼镜片上蒙了层雾。

"爸。"他摘下眼镜擦了擦,"我妈呢?"

"刚睡着。"我接过豆浆,温度刚好不烫嘴。

他跟着我走到床前,伸手摸了摸周桂芳的额头:"妈,我数学卷子做完了,最后一道大题我会了。"周桂芳睫毛颤了颤,没睁眼。

阳阳转身要走,我喊住他:"阳阳,等你妈好了......"

"爸,我知道。"他低头踢了踢地上的影子,"上次开家长会,同学说'你爸怎么这么年轻',我跟他们说'我爸是修车的,手巧'。"他突然笑了,"其实我觉得,我爸比那些穿西装的爸都厉害。"

我喉咙发紧,用力拍了拍他肩膀。他往门外走,又回头叮嘱:"爸,您把豆浆喝了,凉了胃难受。"

傍晚买饭回来,在医院台阶上看见阳阳。他蹲在那儿,手里捏着张皱巴巴的糖纸——是周桂芳常买的橘子软糖。

"阳阳?"我走过去。

他没抬头:"爸,我小时候总问您,为什么别的小孩有亲爸,我没有。您说'亲爸在天上看着呢'。"他把糖纸叠成小飞机,"现在我懂了,亲爸可能是我妈心里的一个人,但您......"他吸了吸鼻子,"您是我日子里的爸。"

我蹲下来,和他一起把糖纸飞机放进风里。夕阳把我俩的影子拉得老长,叠在一起,像张旧照片。

周桂芳走的那天,阳阳在病房里给她擦手。他摸着她手背上的老年斑,轻声说:"妈,等我考上大学,接您去看桃花。"

周桂芳笑了,手指轻轻碰了碰阳阳的额头。

出殡那天飘着小雨。我蹲在修车铺门口,看阳阳踩着梯子挂黑纱。他踩稳了回头喊:"爸,递下钉子!"

我递过去,阳光穿过雨帘照在他后颈——那道小时候摔破的疤,已经淡得快看不见了。

现在是晚上十点,修车铺关了门。我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摆着周桂芳的红布包。阳阳在里屋背单词,声音抑扬顿挫的。

窗外的梧桐叶沙沙响,我摸出那张老照片。照片里的周桂芳笑得那么甜,身后的桃花开得正艳。

你们说,这十八年的饭,算白做了吗?

来源:情感大师一点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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