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临终前说我妈不是她亲生,三十年后我在民政局翻出一份档案!

B站影视 2025-01-12 18:01 2

摘要:有人说,真相是把双刃剑,知道得太早会痛苦,知道得太晚会遗憾。可人这一生,总有些真相是必须要面对的。就像那年冬天,我在医院听到外婆说的那句话,彻底改变了我们全家的命运。

有人说,真相是把双刃剑,知道得太早会痛苦,知道得太晚会遗憾。可人这一生,总有些真相是必须要面对的。就像那年冬天,我在医院听到外婆说的那句话,彻底改变了我们全家的命运。

我叫李小梅,今年48岁,在江南小县城民政局上班。说起我们这县城,可是个有年头的老地方。城西有条老街,石板路磨得锃亮,街边的青砖瓦房,门楣上还留着解放前的字号。每到傍晚,街边的茶馆里坐满了搓麻将的老头,一边喝着盖碗茶,一边吹着山城的风。

那是1994年的冬天,寒风刮得人脸生疼。外婆住进了青山医院,那时候医院还在老城区,破旧的红砖楼,走廊里飘着刺鼻的消毒水味。

外婆是突发的脑溢血,住院那段时间,她总是精神恍惚,有时候半夜醒来,抓着我的手说胡话。我记得那天晚上特别冷,值班室的老式电炉子发出嗡嗡的响声,我守在外婆床前打瞌睡。

突然,外婆紧紧抓住我的手,眼神异常清醒:“小梅啊,外婆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你妈,不是我亲生的。”

这句话像炸雷一样在我耳边响起。我愣在那里,以为外婆又在说胡话。可她的眼神那么清醒,声音那么坚定。

“1964年那年,你妈才两个月大,是在这家医院…”外婆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昏了过去。

我连忙按下床头的呼叫铃,一个年纪很大的护士急匆匆跑进来。她看到外婆的样子,脸色突然变得很奇怪。

“你是李桂芬的外孙女?”她问我。

我点点头,这个护士看起来认识外婆。可还没等我问清楚,妈妈就从外面冲了进来。她一定是听到了外婆刚才的话,整个人摇摇晃晃,一头栽倒在地上。

那晚之后,一切都变了。外婆没能挺过那个冬天,带着这个秘密永远离开了我们。妈妈从医院回来后,整个人像变了一个人,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里不说话。

我开始翻找外婆留下的遗物。在一个布满灰尘的老箱子里,我找到了一张1964年的全家福。照片已经泛黄,但能清楚地看到,那时候的外公外婆和几个舅舅,独独没有我妈的影子。

箱子最底下,还有一本发霉的日记本。外婆的字迹歪歪扭扭,写着那年在青山医院的一些事。只是内容断断续续,很多关键的地方都被撕掉了。

就这样,我开始了漫长的寻找真相之路… 舅舅们对我的举动很不满意。在外婆的头七那天,大舅把我堵在祠堂外面。

“你这丫头,死人都入土了,还要翻什么老账?”大舅瞪着眼睛,手里的烟头烫红了一片。

“大舅,这是我妈的身世,我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放屁!你外婆把你妈拉扯这么大,还要啥真相?”

二舅也走了过来,他一向最疼我,这会儿声音也沉了下来:“小梅啊,有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不要再查了。”

我知道舅舅们是为我好,可那个秘密像根刺,扎在心里拔不出来。

妈妈的状态越来越糟。她开始绝食,整天躺在床上不说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爸爸急得团团转,跪在我面前:“闺女,你就别查了,你妈受不了这个刺激。”

我去了青山医院,那里的老建筑还在,但已经破败不堪。我找到那位老护士,她姓张,是这里退休最老的护士长。

“1964年那年,医院里确实发生过一件大事。”张护士长的声音有些发抖,“那时候我刚来医院工作,还记得有一对夫妻抱着个女婴来看病…”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院长叫走了。我想再找她,却发现她已经请了长假回老家。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在民政局的档案室翻找1964年的资料。那时候的档案都是手写的,泛黄的纸张上沾满灰尘。突然,一份《弃婴收养登记表》引起了我的注意。

表格上写着:1964年2月15日,在青山医院门口发现一名女婴,约两个月大…

这个日期,正是外婆日记里提到的那天。我继续往下看,发现当时经手这个案子的正是我外公。那时候他在民政局工作,专门负责收养登记。

我的手开始发抖。这份档案,会不会就是打开真相的钥匙?

1964年的青山医院,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外婆要在临终前说出这个秘密?外公又在这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我决定去找当年的院长问个明白。没想到这一去,却揭开了一个更大的秘密… 要找到当年的院长并不容易。打听了好久,才知道老院长姓周,退休后住在城西的老房子里。

那是栋上世纪六十年代的筒子楼,楼道里贴着发黄的春联,墙皮一块块往下掉。周院长的房门上还挂着个铜制的门牌,被岁月磨得发绿。

敲开门,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穿着件灰色的老式中山装,耳朵有点背,说话时总是微微前倾着身子。

“1964年的事啊…”老院长端起茶杯,手微微发抖,“那时候医院条件差,一个产房要挤好几个产妇。”

他说到这,突然停了下来,目光有些闪躲:“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再提了。”

我掏出那份档案,老院长的手明显抖得更厉害了:“你从哪找到这个的?”

“民政局的档案室。周院长,求求您告诉我真相。”

老人叹了口气:“那天晚上,医院里有两个产妇同时生产。一个是你外婆,一个是…”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大舅不知道从哪得到消息,带着几个堂兄弟冲了进来。

“小梅,你别给我找事!”大舅红着眼睛,一把拽住我的胳膊。

老院长被这阵势吓得不轻,连连摆手说自己记错了。

“大舅,这是我妈的事,我有权知道真相!”

“放屁!你妈就是你妈,你外婆就是你外婆,还要什么真相?”

我挣脱大舅的手,跑出了筒子楼。初春的风还带着寒意,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是那个办理收养登记的民政局老干部,他看到我在档案室翻找的动作,主动找上了门… “小梅姑娘,坐。”老干部王德林递给我一杯茶,“我知道你在查什么。”

他从柜子里翻出一个旧皮包,里面有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穿着六十年代的蓝色护士服。

“这是我妻子,当年在青山医院做护士。那天晚上,她值班。”王德林的声音有些哽咽。

原来,1964年那个冬夜,医院里真的有两个产妇同时生产。一个是我外婆,一个是个外地来的女人。

“你外婆生了个男孩,那个外地女人生了个女孩。可是…”王德林停顿了一下,“男婴出生就夭折了。”

我倒吸一口冷气。

“你外婆受不了打击,整夜哭喊。那个外地女人却在生完孩子后就不见了,只留下个襁褓里的女婴…”

“就是我妈?”

王德林点点头:“你外公是个直性子的人,认定那个女人是故意抛弃孩子。他一气之下,就按弃婴处理了。”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可我没有抛弃孩子,我只是去买奶粉了…”

我回头一看,是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脸上的皱纹像枯树的年轮。她颤抖着走进来,眼睛直直地盯着我。

“你,你是…”

“我叫张月梅,是你的亲生母亲。”

天旋地转,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摇晃… “我早该猜到的。”张月梅老人的手抖得厉害,“那天我生完孩子,家里太穷,连奶粉都买不起。我走了十里地去镇上买便宜奶粉,回来时天已经黑了,医院的人说我的孩子死了…”

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我不信,我跪在医院门口整整三天。后来实在没办法,只好回了老家。”

王德林叹了口气:“那时候太乱了,你外婆一心认为是老天给了她一个女儿,谁也不忍心说破。”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这么说,妈妈是被换过来的?那我这些年叫着的外婆,其实是…

“小梅,带我去见见她。”张月梅拉住我的手。

我不敢想象妈妈知道真相后会怎样。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真相就像决堤的洪水,再也阻挡不住。

我带着张月梅回家。妈妈还躺在床上,看到张月梅的那一刻,她猛地坐了起来。两个女人对视着,谁也没说话,泪水却不停地往下掉。

这时,舅舅们也赶来了。看到这一幕,大舅直接跪在地上:“姑奶奶,是我们对不起你啊!”

原来,舅舅们早就知道这个秘密。可他们不敢说,怕伤了妈妈的心,更怕伤了已经过世的外婆。

“我不怪任何人。”张月梅颤抖着说,“要不是你外婆,我的女儿可能早就…她把你养得这么好。”

妈妈扑到张月梅怀里,哭得像个孩子。两个女人抱在一起,哭了整整一个下午。

人说,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可这堵墙,在我们家整整堵了三十年… 张月梅在我家住了下来。她说自己在老家已经没有亲人,想好好陪陪女儿。我们把隔壁的小屋收拾出来,让她住进去。

妈妈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她开始每天变着花样给张月梅做饭,有时候是红烧肉,有时候是清炖鱼。张月梅总是笑着说:“你外婆把你教得真好。”

听到”外婆”这两个字,妈妈的眼圈就红了。她开始翻出年轻时的照片,指着照片里的外婆问张月梅:“妈,你说我长得像不像她?”

张月梅摸着照片,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像,真像。她把你养得这么好,我这个亲妈,却什么都没给你。”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发现,妈妈开始经常去外婆的坟前。有一天,我跟着去了。看见她跪在坟前,絮絮叨叨地说着话。

“妈,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你把我养大,给了我一个家。你永远是我的妈,这辈子都是。”

我蹲在一旁,看着满山的青草在风中摇曳。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血缘很重要,可比血缘更重要的,是养育之恩。

那天晚上,我又去翻外婆的日记。在最后一页,发现了一段话:

“我把月月养大,亏欠了另一个母亲。这些年,我天天祈祷她能原谅我,祈祷她的女儿能平安长大。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要当面向她道歉…”

合上日记本,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原来外婆早就后悔了,可她一直不敢说出真相,怕伤了妈妈的心。直到临终前,她终于放下了这个重担。

这个秘密,压在外婆心里整整三十年。她用尽一生的爱来弥补,却始终无法原谅自己。

来源:猛猛向前冲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