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女出嫁前夜,养母含泪说出她身世之谜,隔天亲生父母找上门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6-04 05:21 2

摘要:(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明天我就嫁人了。

心里有点慌。

妈却哭了。

哭得贼伤心。

她说有秘密。

憋了二十多年。

我不是亲生的?

这咋可能啊!

我叫林念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孩。

生在九十年代初,长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人家庭。

我爸叫林建国,是个老实巴交的钳工,手艺没得说,就是话不多。

我妈叫秦淑芬,街道工厂的会计,算盘打得噼啪响,心眼也好。

从小到大,我就是他们手心里的宝。

虽然家里条件一般,但爸妈总是把最好的留给我。

吃的、穿的、用的,街坊邻居都羡慕我有个好人家。

我自己也觉得,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孩子。

所以,当妈红着眼圈,拉着我的手,说出那个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时,我整个人都懵了。

就像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凉飕飕的。

这咋可能呢?我明明长得有几分像我妈,尤其是那双眼睛。

街坊邻居不都这么说吗?

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那晚,我正喜滋滋地试着我的婚纱。

雪白的纱裙,长长的拖尾,镜子里的我,笑得像朵花儿。

我爸林建国在一旁咧着嘴笑,一个劲儿地说:“好看,咱闺女穿啥都好看!”

我妈秦淑芬却一反常态,没怎么说话,只是默默地帮我整理裙摆,眼圈红红的。

我当时还打趣她:“妈,您这是舍不得我嫁人呀?放心吧,周博文那小子要是敢欺负我,我第一个不饶他,您和爸永远是我坚强的后盾!”

周博文是我的未婚夫,一个忠厚老实的技术员,对我百依百顺。

我妈听了我的话,没笑,反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那哭声,不是喜悦的泪,是带着无限悲伤和愧疚的哭泣,听得我心里一揪一揪的。

“妈,您这是咋了?有啥事您跟我说啊,别吓我!”我慌了神,赶紧扶住她。

我爸林建国也赶紧过来,拍着我妈的背:“淑芬,淑芬,有话好好说,孩子明天就大喜的日子了,别这样。”

我妈秦淑芬好不容易止住哭,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床边。

她颤抖着从床头柜最里面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用红布包着的小木匣子。

那木匣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边角都磨得有些发亮。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这红布包着的东西,会是什么呢?难道是我妈准备的什么特殊嫁妆?可看她的表情,又不像。

“念雨啊……”我妈秦淑芬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有件事,妈……妈对不住你,瞒了你二十五年了。”

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二十五年?我今年刚好二十五岁。

“妈,您……您说啥呢?”我的声音也有些发颤。

“孩子,其实……其实你不是我和你爸亲生的。”

轰隆!

我感觉我的脑子像是炸开了一样,嗡嗡作响。

我不是亲生的?

这怎么可能!我从小到大,享受着他们无微不至的爱,他们怎么可能不是我的亲生父母?

“妈,您别开玩笑了,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不是伤心,是难以置信的慌乱。

我爸林建国在一旁重重地叹了口气,眼圈也红了:“闺女,你妈说的……是真的。”

我看着他们,看着我叫了二十多年“爸”、“妈”的人,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和挣扎。

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我妈秦淑芬打开那个小木匣子,里面放着几样东西:一件小小的、已经洗得发黄的婴儿襁褓,上面绣着几朵精致的梅花;还有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纸张也泛黄了,字迹有些模糊。

“这是……这是当年发现你的时候,裹着你的襁褓,还有这张纸条。”我妈秦淑芬哽咽着说。

她把纸条递给我,我的手抖得厉害,几乎拿不住。

纸条上用娟秀的字迹写着:“小女腊月初八生,迫于无奈,望好心人收留,来日必报。泣血叩拜。”

腊月初八,那不就是我的生日吗?

我一直以为,这个生日是我妈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我的日子。

原来,这只是我被他们发现的日子。

“那是一个下着大雪的夜晚,”我妈秦淑芬的声音把我拉回了二十五年前那个寒冷的冬夜,“我和你爸那时候刚结婚没两年,一直没怀上孩子,心里着急。那天晚上,我们从亲戚家回来,路过巷子口那个废弃的公交站台,就听到一阵微弱的哭声。”

我爸林建国接过话茬:“当时雪下得特别大,地上都积了厚厚的一层。我们循着哭声找过去,就看见一个小竹篮,你就在里面,冻得小脸发紫,哭声都快没了。”

“我们当时吓坏了,赶紧把你抱起来,用我的大衣裹着,就往家里跑。”我妈秦淑芬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你那么小,那么弱,我们真怕你挺不过去。”

“回到家,你发着高烧,我和你爸轮流抱着你,用温水给你擦身子,喂了点米汤,折腾了一宿,你才慢慢缓过来。”

我听着他们的叙述,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个风雪交加的夜晚,年轻的他们,抱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婴儿,焦急万分。

“我们当时也报了警,也张贴了告示,希望能找到你的亲生父母。”我爸林建国说,“可是一个多月过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派出所的同志说,这种情况,很可能是被遗弃了,让我们要是愿意,就去办个收养手续。”

“我和你爸商量着,我们这么喜欢你,又一直没孩子,这就是老天爷赐给我们的缘分啊!”我妈秦淑芬拉着我的手,泪眼婆娑,“所以,我们就给你上了户口,把你当亲生女儿一样养着。这些年,我们是真怕啊,怕有一天你的亲生父母会找来,把你从我们身边带走。这个秘密,就像一块大石头,压在我们心口二十多年,喘不过气来。”

原来,我从小到大感受到的那些无私的爱,是建立在这样一个秘密之上。

原来,我妈看我时眼神里偶尔掠过的那一丝复杂情绪,是担忧和害怕。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拥有最爱我的父母。

现在,幸福还在,只是这份幸福,多了一层难以言说的沉重。

“那……那为什么现在告诉我?”我哽咽着问,声音里带着哭腔。

“孩子,你明天就要嫁人了,要开始新的生活了。”我妈秦淑芬擦了擦眼泪,“我们不想再瞒着你了。你有权利知道自己的身世。而且,周博文是个好孩子,我们相信他知道了,也会和你一起面对。”

“我们也不想你将来万一从别人口中知道,会怪我们。”我爸林建国补充道,“不管你的亲生父母是谁,为什么抛弃你,你永远是我们的女儿,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那一刻,我看着眼前这两个为了我 操劳了大半辈子,两鬓已经染上风霜的父母,所有的震惊、不解、甚至是一丝丝的怨怼,都烟消云散了。

我扑进我妈秦淑芬的怀里,放声大哭。

“妈!爸!”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管我是不是你们亲生的,你们永远都是我的亲爸亲妈!永远都是!”

我妈秦淑芬也抱着我哭,我爸林建国在一旁,这个不善言辞的男人,也偷偷抹着眼泪。

我们一家三口,哦不,应该说,我和我的养父养母,哭成一团。

这一夜,注定无眠。

我妈把那个小木匣子交给了我。

我摩挲着那件小小的襁褓,想象着当年襁褓中的我,是怎样的无助。

那张纸条上的字迹,娟秀而有力,不像是一个文化程度不高的人写的。

“迫于无奈”,这四个字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辛酸和苦楚?

我的亲生父母,他们到底是谁?他们现在在哪里?他们过得好吗?他们……有没有想过我?

无数个问题在我脑海里盘旋。

我妈秦淑芬说,其实这些年,她也偷偷打听过,但人海茫茫,哪里有那么容易找到。

她还说,当年发现我的时候,我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小小的、雕刻着 непонятный символ (unclear symbol, let's assume a unique jade pendant pattern) 的玉坠,但后来有一次我生病住院,手忙脚乱的,那玉坠就不见了,她为此自责了好久。

她说,也许那个玉坠,是找到我亲生父母的唯一线索,可惜弄丢了。

我安慰她说没关系,能遇到他们,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了。

是啊,虽然知道了自己是被遗弃的,但我从未缺过爱。

比起那些在原生家庭里受尽委屈的孩子,我何其幸运。

我爸妈,哦不,我养父养母,给了我一个完整的家,给了我全部的爱。

这份恩情,比天高,比海深。

我想,我的亲生父母,当年一定是遇到了天大的难处,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吧。

我不恨他们。

只是,心里多了一份牵挂和好奇。

第二天,婚礼如期举行。

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平时一样开心,但心里却装着沉甸甸的秘密。

周博文看出了我的异样,悄悄问我怎么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昨晚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他听完,沉默了片刻,然后紧紧握住我的手:“念雨,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叔叔阿姨把你养育成人,他们就是你的亲爸亲妈。以后,我们一起孝敬他们。”

听到周博文这么说,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我没有选错人。

婚礼仪式正在进行,司仪在台上说着祝福的话。

我和周博文并肩站着,接受着亲朋好友的祝福。

我妈秦淑芬坐在台下,眼睛红红的,但脸上带着笑。

我爸林建国也难得地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就在这时,婚礼大厅的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

只见一男一女两个人,在酒店服务员的指引下,有些局促地走了进来。

那是一对看起来约莫五十多岁的夫妇。

男的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但看得出来有些年头了,保养得很好。他面容儒雅,但眉宇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忧愁。

女的穿着一件素雅的旗袍,身形保持得很好,气质温婉,只是眼角的皱纹和略显苍白的脸色,透露出岁月的沧桑和内心的焦虑。

他们是谁?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我心里突然有种奇怪的预感。

难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门口那对不速之客。

我妈秦淑芬和我爸林建国也愣住了,他们面面相觑,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不安。

那对夫妇在人群中逡巡着,当他们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突然停住了。

尤其是那个女的,她捂住了嘴,眼睛里瞬间涌上了泪水,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

她旁边的男人,也激动地看着我,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

“请问……请问哪位是……林念雨小姐?”那个男人开口了,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的心跳得飞快。

司仪也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专业地问道:“我是,请问二位是?”

那男人没有回答司仪,而是径直朝我走了过来。

他身后的女人也踉跄着跟了上来。

他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激动,有愧疚,有期盼,还有深深的痛楚。

“孩子……孩子……”那个女人走到我面前,伸出手,似乎想触摸我的脸颊,但又有些犹豫,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我彻底懵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们就是……

不可能,不可能这么巧吧!

我妈秦淑芬昨晚才告诉我身世之谜,今天他们就找上门了?

这比电视剧还巧合!会不会是骗子?现在骗子手段可多了!

“你们……你们是谁?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但微微的颤抖还是出卖了我的紧张。

“孩子,我的孩子啊!”那女人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哭喊道,“我是妈妈呀!我是你的亲生妈妈 苏婉清 啊!”

“这是你的亲生父亲 叶向远!”她指着旁边的男人,泣不成声。

亲生父母?!

苏婉清?叶向远?

这两个陌生的名字,像两颗炸雷,在我耳边炸响。

我下意识地看向我的养母秦淑芬。

只见她脸色苍白,嘴唇哆嗦着,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我养父林建国则是一脸警惕地看着那对自称是我亲生父母的夫妇。

“你们……你们有什么证据?”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虽然内心翻江倒海,但我不能轻易相信。

“证据……我们有证据!”那个叫叶向远的男人急切地说。他从随身携带的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小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玉坠。

那玉坠的样式,那上面雕刻的图案……

我的呼吸瞬间凝滞了!

那图案,虽然我没见过实物,但我妈秦淑芬昨晚跟我描述过,她说那个图案很特别,像是一朵祥云托着一轮弯月。

而眼前的这块玉坠,正是我妈描述的那个样子!

“这……这是‘云月佩’,是你出生时,我特意找人给你打的,当时是一对,你戴着一个,家里还留着一个一模一样的。”苏婉清哽咽着说,“当年……当年我们把你放在那个公交站台时,你脖子上就戴着这个的!”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玉坠……

我妈秦淑芬说当年那个玉坠弄丢了。

难道,这对夫妇手中的,是另一半?或者说,他们怎么会知道我当年戴着玉坠?

“不可能……我妈说我的玉坠早就丢了……”我喃喃自语。

“不,孩子,你听我们解释!”叶向远急忙说道,“当年我们留下你的襁褓里,除了那张纸条,还有这块玉坠的拓印图样和说明,我们希望……万一玉坠遗失,有朝一日凭借这个图样也能相认。”

他说着,又从包里拿出一张微微泛黄的纸,上面果然拓印着玉坠的图案,旁边还有几行小字说明玉坠的来历和寓意。

这……这也太巧合了吧!

我看向我妈秦淑芬,她也是一脸震惊。显然,她当年并没有在襁褓里发现这张拓印图。也许是当时太慌乱,遗漏了。又或者,这张纸条被塞在了襁褓的夹层里,一直没有被发现。

“那……那你们当年为什么要抛弃我?”我问出了憋在心里最久的问题,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不易察变的委屈。如果他们真是我亲生父母,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听到这个问题,苏婉清哭得更厉害了,几乎要晕厥过去。

叶向远扶着她,脸上充满了痛苦和悔恨。

“孩子,说来话长,是我们对不起你!”他声音沉痛,“当年,我和你妈妈都在外地工作,你出生后不久,你妈妈突然得了重病,需要一大笔钱手术,而且是刻不容缓。”

“我当时也是昏了头,四处借钱都借不到,单位也帮不上大忙。那时候我们年轻,没什么积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叶向远的眼眶红了,“你外婆当时急得不行,她说,怕你妈妈万一……你这么小,跟着我们也是受罪,不如找个好人家,至少能让你活下去。”

“我当时坚决不同意,可你妈妈病得很重,神志不清。有一天我出去筹钱,回来的时候,你外婆……她已经把你送走了。她说找了一个看起来很殷实的人家,放在了他们家附近,留了纸条和信物,希望他们能善待你。”

“我当时疯了一样去找,可是人海茫茫,哪里去找?你外婆因为这件事,也大病一场,没多久就郁郁而终了。她临终前才告诉我,她其实是把你放在了一个她远远看见经常有夫妇经过的公交站台,她觉得那对夫妇面善,像是没有孩子的,希望能给你一线生机。她没敢直接送,怕人家不要,也怕我们将来找到会打扰你的生活。”

苏婉清这时缓过一口气,拉着我的手,泣不成声:“孩子,你爸爸说的都是真的。我病好之后,知道了你被送走,我整个人都垮了。这些年,我们没有一天不在想你,没有一天不在找你。我们对不起你,我们不是不爱你,是真的……真的走投无路了啊!”

他们的故事,听起来合情合理,充满了无奈和辛酸。

如果是真的,那他们这些年,也一定活在无尽的痛苦和自责之中。

我看着他们,又看看身边的养父养母。

养母秦淑芬的脸色很难看,她紧紧地攥着我的手,像是怕我随时会飞走一样。

养父林建国眉头紧锁,一言不发,但眼神里的紧张和担忧显而易见。

婚礼现场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身上。

周博文一直紧紧地站在我身边,给了我无声的支持。

“那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我问道。

“我们从来没有放弃过。”叶向远说,“我们后来回到了你出生的城市,也就是这里,一边工作,一边打听。我们知道你大概的出生日期,还有那个襁褓的样式,以及那块玉坠。我们去了很多福利院,也求助过媒体,但都没有消息。”

“直到上个月,”苏婉清接过话,“我们在一个旧货市场上,看到一个摊主在卖一些旧的婴儿衣物,其中有一件襁褓,上面的绣花……跟我们当年给你准备的一模一样!我们问那个摊主,他说是一个收废品的老太太那里收来的,说是二十多年前一个冬天,在一个工厂家属院打扫卫生时捡到的空竹篮和这件襁褓,当时看着料子好就留下了,后来家里孩子大了也用不上,就卖给了他。”

“我们就顺着这条线索,找到了那个家属院,又辗转打听,说当年确实有户姓林的人家在那个冬天收养了一个女婴。我们再通过派出所的户籍协查,才终于找到了你,知道你今天结婚……”叶向远的声音带着激动。

原来是这样。

一件旧襁褓,成了他们找到我的线索。

命运的安排,真是奇妙。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脑子里乱糟糟的。

一边是生我养我二十五年的养父母,他们的恩情我无以为报。

一边是给了我生命,却又无奈抛弃我的亲生父母,他们带着二十五年的思念和悔恨找来。

我该怎么办?

“孩子,我们知道,我们没有资格要求你什么。”苏婉清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哀求,“我们只是……只是想看看你,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如果你不认我们,我们不怪你,真的,只要知道你平安幸福,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她的话,像一把锥子,刺痛了我的心。

我能感受到她的痛苦和卑微。

这时,我养母秦淑芬突然开口了,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很坚定:“不管你们是谁,念雨是我的女儿,是我和老林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我们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养父林建国也上前一步,把我护在身后:“没错,想带走我闺女,没那么容易!”

看着养父母维护我的样子,我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是啊,无论血缘如何,他们才是我真正的亲人。

我深吸一口气,擦了擦眼泪,看着苏婉清和叶向远。

“我理解你们当年的无奈,也感受到你们这些年的思念。”我缓缓开口,“但是,我现在生活得很好。我的爸妈,也就是林建国和秦淑芬,他们给了我全部的爱,把我抚养成人。在我心里,他们就是我的亲生父母。”

听到我的话,苏婉清的身体晃了晃,脸色更加苍白。叶向远紧紧扶着她,眼神黯淡了下去。

而我养母秦淑芬和我养父林建国,则明显松了一口气,眼神里充满了欣慰。

我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是,血缘是无法割断的。既然你们找到了我,我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我愿意……我愿意在不伤害我爸妈感情的前提下,和你们慢慢接触,了解彼此。”

这句话,像是一道光,重新点亮了苏婉清和叶向远的眼睛。

他们激动地看着我,连声道:“谢谢你,孩子,谢谢你!”

我走到养父养母面前,跪了下来。

“爸,妈!”我重重地磕了一个头,“谢谢你们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谢谢你们二十五年如一日的养育之恩!在我心里,你们永远是我唯一的爸妈!谁也替代不了!”

养母秦淑芬赶紧把我扶起来,泣不成声:“傻孩子,快起来!我们是一家人,说什么谢!”

养父林建国也红着眼睛,拍着我的肩膀:“好孩子,爸妈为你骄傲。”

婚礼现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许多宾客都被这突如其来却又感人至深的一幕打动,纷纷抹着眼泪。

周博文走过来,握住我的手,也对着我养父养母深深鞠了一躬:“爸,妈,请你们放心,我会和念雨一起,好好孝敬你们。”

然后,他又转向苏婉清和叶向远,点了点头:“叔叔,阿姨,欢迎你们。”

这一天,我的婚礼,成了一场认亲大会。

虽然过程有些波折,但结局,却是温暖的。

苏婉清和叶向远并没有过多打扰,他们在婚礼结束后,和我养父母进行了一次长谈。

他们表达了对养父母的感激,也讲述了这些年的思念和寻找的艰辛。

养父母虽然心里还是有些疙瘩,但看到他们情真意切,也慢慢放下了芥蒂。

毕竟,他们也是可怜人。

后来,我们约定,先像亲戚一样走动着。

苏婉清和叶向远也表示,他们不会强求我立刻改口,也不会干涉我的生活,他们只想在有生之年,能多看看我,弥补一些过去的遗憾。

我知道,这条路,还需要时间。

血缘的连接很奇妙,但二十五年的养育之恩,更重如泰山。

婚礼结束后,我和周博文开始了新的生活。

我依然叫林建国爸爸,叫秦淑芬妈妈。

他们也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而对于苏婉清和叶向远,我多了一份牵挂,也多了一份理解。

生活似乎回到了正轨,又似乎有了些许不同。

我妈秦淑芬脸上的笑容比以前多了,那种深藏的忧虑也渐渐消散了。她说,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

我爸林建国话依然不多,但看我的眼神,更加温柔了。

苏婉清和叶向远会偶尔来看看我,给我带些他们亲手做的小点心,或者讲讲他们年轻时的故事。

我知道,他们想努力靠近我,填补那二十五年的空白。

我也在努力地去接纳他们,去感受那份迟来的血脉亲情。

我常常在想,如果当年他们没有抛弃我,我会过上怎样的生活?

但人生没有如果。

我很感谢命运,让我遇到了我的养父养母。

他们用最无私的爱,温暖了我的人生。

这份爱,纯粹而伟大,足以让我感恩一生。

善良和感恩,是他们教给我最宝贵的品质。

也正是这份品质,让我能够坦然面对这复杂的身世,去拥抱生命中所有的遇见。

那块“云月佩”,苏婉清把它送给了我,说是物归原主。

我把它和我妈秦淑芬当年给我买的长命锁放在一起,珍藏了起来。

它们都见证了我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份爱。

人生就是这样,充满了未知和意外。

有时候,你以为的惊涛骇浪,或许只是命运对你的另一种馈赠。

而那些深埋心底的爱与善良,总能在关键时刻,指引我们找到最正确的方向。

亲爱的朋友们,血浓于水,养恩大于天。如果有一天,你面临同样两难的选择,你会更看重生身父母的血脉之情,还是养育自己的那份深厚恩情呢?这世间的亲情,究竟哪一种才最值得我们用一生去守护和回报?

来源:幸福吉尔8L5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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