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岁生日当天,我甩掉四年男友,转身嫁总裁,房产证只写我名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6-02 13:06 1

摘要:酒店宴会厅的水晶灯像撒了把碎钻,刺得人眼眶发涩。我捏着香槟杯的指节泛着青白,杯里的气泡噗噜噜往上冒,像极了四年前陈默说"等攒够首付就娶你"时,我眼里打转的光。

酒店宴会厅的水晶灯像撒了把碎钻,刺得人眼眶发涩。我捏着香槟杯的指节泛着青白,杯里的气泡噗噜噜往上冒,像极了四年前陈默说"等攒够首付就娶你"时,我眼里打转的光。

蕾丝婚纱蹭着腕间薄皮,痒得人心里发慌。上回穿婚纱还是在陈默的隔断间,九十块的头纱歪在发间,他背对着我改方案,键盘敲得噼啪响:"等我升主管就买房,到时候给你买真的。"

"林小姐。"周延的声音从身后飘来,带着点清浅的笑,"该去给长辈们敬酒了。"

我转身时碰翻了桌角的玫瑰,红瓣扑簌簌落了满地。周延弯腰捡花瓣,袖口露出的百达翡丽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这个大我八岁的男人,西装笔挺得像幅画,和陈默总沾着咖啡渍的衬衫,隔着整整一个世界。

三个月前的暴雨夜,我缩在广告公司楼下屋檐下。手机屏亮着陈默的消息:"加班,你先回。"可十分钟前,我亲眼看见他和实习生小夏从电梯里走出来。小夏的卷发上沾着团灰毛——那是我去年拆了自己围巾,给他织的深灰外套。

"林姐?"前台小妹举着伞路过,"我送你吧?"

我摇头,雨水顺着刘海灌进领口,冷得后脊梁发颤。四年前也是这样的暴雨天,陈默把伞硬塞给我:"我住得近。"后来我才知道,他的"近"是三公里外的隔断间,那天他淋成落汤鸡,发了三天烧,我在医院守了三夜,给他擦身时,他迷迷糊糊攥着我手:"小满真好。"

从那以后,我每天早起半小时,在便利店买热豆浆和茶叶蛋,塞进他工位抽屉。他总皱着眉说"麻烦",可后来我发现,那些没喝完的豆浆杯,都被他收在工位最下层——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原来"麻烦"和"喜欢",真的不一样。

雨越下越大,陈默和小夏的影子在雨幕里越来越淡。小夏的笑声甜得发腻,像颗刚剥开的橘子,和四年前的我一模一样。

"小满?"陈默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带着慌乱,"你怎么在这儿?"

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分不清是泪还是雨:"等你啊,不是说加班吗?"

他瞥了眼远处的小夏,喉结动了动:"她刚入职,路不熟。"

"那我呢?"我的声音抖得厉害,"四年前我也刚入职,路也不熟,你送我伞的时候,怎么不说这种话?"

他没说话。小夏在路口喊他:"陈哥,快来呀!"尾音像根细针,扎得我耳膜生疼。

那晚我在便利店坐了一宿,盯着周延的微信对话框。三天前家族聚餐,表姑夹了块排骨放我碗里,油星溅在我洗得发白的毛衣上:"周家那小子要结婚向董事会证明稳定性,你爸的厂正缺钱..."

便利店广播放着《后来》,"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可我等了四年,连"有些人"都没等到——陈默的消息适时弹出来:"小夏是新人,我只是照顾同事,你别多想。"

我把手机倒扣在桌上,眼泪砸在塑料桌布上,晕开一片模糊的水痕。

周延的效率比陈默改方案快多了。两周后,我爸的厂拿到预付款,周氏法务带着婚前协议上门。他坐在我家藤椅上,指节敲着协议:"我不干涉你社交,你也不必勉强。"抬眼时,目光扫过我手腕上褪色的红绳——那是四年前陈默在庙会上给我求的"姻缘绳"。

"但婚礼必须风光。"他补了句,无名指上的素圈戒指闪了闪,"我奶奶留下的,戴着图个吉利。"

此刻站在宴会厅里,周延替我挡开陈默时,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陈默的白衬衫皱巴巴的,领带歪在锁骨处,酒气混着烟味熏得我胃里泛酸:"你疯了?和不爱的人结婚?"

"陈先生,这是私人场合。"周延的声音很淡,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陈默扯开他,抓着我手腕:"我昨天去你家,阿姨说你要结婚!你不是说等我吗?我和小夏说清楚了,我爱的是你!"

手腕被捏得生疼。四年前他在顶楼抓着我:"再给我两年";两年前在医院走廊:"等我妈病好";上个月在KTV:"等升主管"。每句话都像根刺,扎进我心里,扎成了老茧。

"陈默。"我抽回手,"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今天结婚吗?"

他愣了愣,摇头。

"今天是我28岁生日。"我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周延的体温还留在上面,"四年前的今天,你说等我28岁就娶我。"

宴会厅突然静了。周延递来温水,我喝了两口,喉咙还是发紧:"上周我去看房子,中介说那套两居室涨到三百万了。你上个月发的奖金,刚好够首付的三分之一。"

他脸色发白:"我...我可以再努力..."

"不用了。"我打断他,"周延昨天把房产证放我床头,写的是我名字。"

他后退两步,撞翻了香槟塔。玻璃碎裂声里,他哑着嗓子问:"你什么时候变的?"

我望着他,想起四年前那把伞。雨幕里他冲我笑,眼睛亮得像星星。可现在,他眼里只有慌乱和不甘:"不是我变了。是我终于明白,等一个人长大,比自己长大要难得多。"

周延轻轻揽住我肩膀。这个平时碰我手肘都要道歉的男人,此刻掌心的温度透过婚纱渗进来,像团文火,慢慢烘着我冰凉的后背。我抬头看他,他冲我笑,嘴唇动了动——我猜他想说"该切蛋糕了"。

陈默还站在碎玻璃里,小夏扯他袖子:"陈哥,我们该走了..."

我没再看他们。蛋糕推过来时,周延替我擦掉嘴角的奶油,手指凉得像块玉,却带着温度。

深夜卸妆时,手机震动。陈默的消息:"那套两居室,我明天就去交定金。"

我盯着屏幕看了很久,最后关了机。镜子里的我,眼尾有了细纹,28岁的林小满,终于不用再等了。

窗外月光漫进来,周延的卧室飘着雪松香。我摸着戒指,想起他今天在后台说的话:"我奶奶说,婚姻像种盆栽,刚开始可能只是交易,但浇浇水施施肥,说不定就开花了。"

不知道明天太阳升起时,我们的盆栽,会不会冒出第一片嫩芽呢?

来源:情感大师一点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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