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没了妈改嫁, 25 年后找我要 50万,我指着邻居:她们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5-31 23:57 1

摘要:"小周,我是你妈,别来无恙啊。"一个穿着驼色风衣的中年女人站在我家门口,眼神闪烁,"这是我的银行卡,存了五十万,你转给我吧,养你不容易。"

邻居的恩情

"小周,我是你妈,别来无恙啊。"一个穿着驼色风衣的中年女人站在我家门口,眼神闪烁,"这是我的银行卡,存了五十万,你转给我吧,养你不容易。"

我愣在原地,手里还拿着刚买回来的菜。

今天是我五十岁生日,本想买些菜回家,和李阿姨、张大爷一起吃顿饭。没想到,会在门口遇见这个消失了二十五年的女人。

她一点没变,只是额头的皱纹深了些,眼角的细纹也多了。那年她改嫁后,我再没见过她。

"你说什么?"我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要发抖,"谁是你儿子?"

"建国啊,妈妈知道你还在生气,但血浓于水啊。"女人向前一步,我下意识后退。

我叫周建国,是七十年代末生的。那时正赶上计划生育初期,家家户户"只生一个好",我就是父母的独苗。

六岁那年,爸爸因肺病去世了。记得那天下着小雨,医院的走廊上满是消毒水的味道。爸爸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眼窝深深地陷了进去。

"建国,以后要听妈妈的话。"这是爸爸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

那时正值九十年代初,我们那个小县城的国营纺织厂濒临倒闭,妈妈在厂里做缝纫工,月工资才一百多块钱。爸爸走后,她带着我艰难度日。

厂区的宿舍是上世纪六十年代盖的平房,几家人共用一个大院子,厕所和水龙头都在院子里。冬天洗澡要去公共澡堂,夏天则直接在院子里用凉水冲。

"咚咚咚。"那年冬天的一个晚上,有人敲我家的门。是妈妈单位的车间主任,他说厂里要让一批人提前退休,妈妈在名单上。

"单位连底裤都快穿不上了,哪有钱给你们发退休金?一次性补偿三千块,爱要不要。"车间主任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

妈妈那晚没睡,坐在煤油灯下缝补我的棉袄。第二天一早,她就去领了那三千块钱。

没过多久,妈妈遇见了开运输公司的老板王大伟,一个从南方来做生意的四十多岁的男人。王大伟对妈妈很好,常常开着"面的"来接她下班,有时还带着几斤苹果或者一些南方的特产。

那时候,能开上"面的"的人在县城都算是有钱人。王大伟总是穿着一件棕色皮夹克,脚上蹬着锃亮的皮鞋,腰间还别着一个"大哥大",在厂区引来不少羡慕的目光。

"建国,妈妈想和你商量个事。"那年冬至,妈妈把我叫到身边,"王叔叔想让妈妈跟他去广东,你愿意吗?"

我不懂什么是"广东",只知道很远很远。我问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回来?"

妈妈沉默了许久,最后说:"妈妈先去,等有钱了就接你。"

临走那天,下着雪。妈妈穿着她唯一一件像样的呢子大衣,拉着一个蓝白格子的编织袋。

"建国,妈妈对不起你,但妈妈真的撑不下去了。"她流着泪说,"李阿姨会照顾你,等妈妈有钱了就接你。"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信封,里面是一千块钱。"这是妈妈积攒的,你先拿着用。妈妈一定会回来的。"

说完,她转身走进了雪幕。那天的雪特别大,北风刮得窗户直响,我站在门口,看着妈妈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弯道处。

住在我家隔壁的李淑华阿姨是纺织厂的老工人,五十出头,和丈夫张大爷没有孩子。知道我情况后,他们收留了我。

"孩子啊,你就跟我们住吧,反正就隔一道墙。"李阿姨拉着我的手说,"反正你妈很快就会接你走的。"

那时的工厂大院,一排排砖瓦平房,家家户户门对门,过着"一桌吃饭,一炕睡觉"的日子。孩子们在院子里玩"丢沙包"、"跳橡皮筋",大人们则围坐在院子中间的大槐树下,一边吃西瓜一边拉家常。

李阿姨家也只有两间房,一间卧室,一间堂屋兼厨房。但她家却多了一个小火炉,冬天特别暖和。每到寒冬,院子里的孩子们都喜欢往她家跑,围着火炉烤红薯。

张大爷是厂里的电工,矮矮胖胖的,戴着一副老花镜,总能修好坏掉的收音机和电风扇。每天早上五点,他都会轻声起床,给我和李阿姨煮上一锅小米粥或者玉米面糊糊,然后骑着"永久"牌自行车去上班。

"建国,好好念书,书里有你爸爸想教你的一切。"张大爷经常这样对我说。他从工厂图书室借来各种书籍给我看,有《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青春之歌》,还有《十万个为什么》。每当我有不懂的地方,他都会放下手中的活儿,耐心地给我讲解。

李阿姨则教我做家务,如何择菜、洗衣服、擦桌子。"男孩子也要学会照顾自己,"她总说,"这样以后谁也别想欺负你。"

九三年的夏天,我小学毕业。那年县里的中学开始收择校费,普通家庭根本负担不起。李阿姨托了好多关系,最后找到厂办主任帮忙,才给我弄到了一个名额。

"建国,这是厂里给的助学金,你拿着。"张大爷递给我两百块钱,脸上带着自豪的笑容。

后来我才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助学金,而是张大爷卖掉了他珍藏多年的一块上海产的手表得来的钱。

那时候,一台"飞跃"牌黑白电视机要七八百块,很多家庭一个月的工资才三四百。张大爷和李阿姨省吃俭用,把钱都花在了我的学习上。

初中三年,我没有像其他同学那样买过一件新衣服。冬天穿的棉袄是李阿姨从旧棉被里抽出棉花重新做的,夏天穿的背心则是张大爷的旧背心改小的。但我有最好的铅笔盒,最厚的练习本,还有一套《中学生百科全书》。

"娃啊,吃得饱穿得暖就行,念书才是正经事。"李阿姨常这么说。她虽然只上过小学,但特别重视教育。

九六年,我考上了县重点高中。那年夏天,厂里开始大规模裁员。李阿姨拿到了一纸下岗通知书,张大爷虽然因为技术好保住了工作,但工资也只有原来的一半。

"没事,咱家不靠工厂那点钱吃饭。"李阿姨笑着说,第二天一早就去菜市场租了个摊位卖馒头。

每天凌晨三点,她就起床和面蒸馒头。天不亮,就推着小车去菜市场。张大爷下了班,也去市场帮忙。

冬天的菜市场特别冷,李阿姨的手常常冻得通红,开裂出血。她就用胶布缠住伤口,继续干活。

"阿姨,你别干了,我去打工。"我心疼地说。

"你敢!"李阿姨难得地发了火,"你现在就一个任务,好好念书,考上大学。其他的事,有我和你张叔。"

九七年那个冬天特别冷,北风呼啸,门缝里灌进凛冽的寒气。纺织厂彻底停产,大家都领着微薄的下岗费,整个厂区弥漫着一种失落的气氛。

那年,我高三,正准备高考。学校要收三百块钱的考前辅导费,我差点因交不起而放弃。

"孩子啊,考大学是正经事,别担心钱。"李阿姨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布包,里面是她攒的三百元,"这是我这几个月存的,够报名了。"

后来我知道,那钱是李阿姨把自己唯一一件像样的羊毛衫卖给了收旧货的,又在菜市场多站了一个月的夜市得来的。

高考那天,整个院子的邻居都来送我。王婶给我煮了两个鸡蛋,说是"文曲星下凡";刘叔塞给我两个大橘子,说是"大吉大利";老宋头甚至把他那瓶藏了多年的"张裕"红酒拿出来,给我倒了半杯,说是"壮行酒"。

张大爷特意借了辆厂里的三轮车送我去考场,一路上叮嘱我:"别紧张,就当平时做题一样。"

到了考场门口,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布包着的东西,塞到我手里:"这是你爸留给你的,我一直替他保管着。今天该还给你了。"

那是一块"上海"牌机械表,表盘有些发黄,但走时依然准确。这是我第一次有了爸爸的遗物,心里既温暖又酸涩。

高考结束后,我如愿考上了省城的大学,是全县唯一考上重点大学的学生。县里的广播站还专门播了这个消息,说我是"全县的骄傲"。

开学前,李阿姨变卖了家里唯一值钱的一台"长虹"彩电,给我凑了一千二百块钱的学费。张大爷则用废旧零件给我组装了一台收音机,说是让我在宿舍也能听到家乡的声音。

大学四年,我从没回过家。不是不想,而是怕看到李阿姨和张大爷为了省钱给我寄特产而节衣缩食的样子。每个月的生活费只有一百二十元,我就靠勤工俭学和奖学金补贴。

毕业那年,我被分配到省城一家设计院工作。第一个月工资下来,我立刻买了火车票回家,给李阿姨带了一条漂亮的围巾,给张大爷买了一副老花镜。

回到家,我发现厂区已经面目全非。原来的平房大院被拆了一半,剩下的也破败不堪。李阿姨和张大爷住在一间堆满杂物的小屋里,墙上的白灰已经发黄剥落。

"阿姨,叔叔,我带你们去省城住吧。"我心疼地说。

"不用,不用。"李阿姨摆摆手,"我们在这住习惯了,哪也不去。"

但我坚持,最终说服他们跟我去了省城。我在单位附近租了一套两居室的房子,白天我上班,晚上回来陪他们聊天,听他们讲厂区的新鲜事。

两年后,我攒够了首付,在省城买了一套小两居,把房子的名字直接写上了李阿姨和张大爷的名字。

"傻孩子,这么贵的房子,怎么能写我们的名字?"李阿姨眼里含着泪水。

"您和张叔就是我的亲人,这有什么。"我笑着说。

时光荏苒,转眼间十多年过去。我已是城里一家建筑公司的工程师,有了自己的家和事业。结了婚,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取名叫"周淑华",用的是李阿姨的名字。

李阿姨和张大爷身体还算硬朗,每天在小区里晨练,和邻居们打打牌,日子过得安详。我每周日都会去看他们,带着妻子和女儿一起吃顿家常饭。

直到今天,我五十岁生日这天,这个自称是我妈妈的女人出现在我家门口。

"那五十万是怎么来的?"我盯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声音冷冷的。

"当年你爸留下的厂房,被拆迁了,赔了一百万。我该拿一半。"她递给我一张发黄的照片,"这是你爸的遗物,背面有他的字。"

我接过照片,上面是一个瘦瘦的男人抱着一个婴儿,背景是厂区的大院。照片背面写着:"建国若长大成才,一切归他。"

我仔细看了看字迹,心里一震。这不是爸爸的字迹,而是张大爷的。我认得那有些歪歪扭扭的笔迹,那是张大爷常年干粗活导致的。

"你说的厂房在哪里?"我问。

"就在老纺织厂后面,当年是你爸承包的修理厂。"女人说得头头是道。

我心里一阵冷笑。那个修理厂我再熟悉不过,那是张大爷的电器修理铺,他干了一辈子的地方。

"你还记得我小时候养过什么宠物吗?"我突然问道。

女人愣了一下,然后自信地说:"当然记得,是一只小黄狗,叫'旺财'。"

我笑了。我从小就对狗毛过敏,别说养狗,连摸都不敢摸。倒是李阿姨养过一只花猫,叫"小花"。

"你认错人了。"我冷冷地说,"我爸妈在那边。"

我转身指向厨房,李阿姨正系着围裙从里面出来,满脸笑容:"建国,菜都准备好了,就等你回来炒了。"

那天晚上,我和李阿姨张大爷围坐在饭桌前,他们讲述了一个我不知道的故事。

"建国,其实我们一直没敢告诉你,你的亲生父母在你很小的时候就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了。"李阿姨眼里含着泪水,"你妈妈是我的远房表妹,来我们厂上班没多久就出了事。当时你才两岁,我和你张叔没有孩子,就把你抱回来养了。"

"后来厂里给你父母办了工亡抚恤,留下了一间平房和一些补偿款。我们把钱都存起来,准备等你长大了给你。那个照片上的男人,就是你亲生父亲。"

"那个女人是谁?"我问。

张大爷叹了口气:"她是你父亲的远房表妹,当年来厂里打过短工。前几天听说厂区要拆迁,估计是想来分一杯羹。"

我沉默了。原来,我的一生都是个错误。我以为的"妈妈"其实从未存在过,而真正养育我的,是这对毫无血缘关系的老人。

"对不起,建国,我们没有血缘,却有二十五年的亲情。"李阿姨抹着眼泪,"我们怕你知道真相会伤心,就一直瞒着你。"

我站起身,走到李阿姨和张大爷身边,紧紧拥抱这对白发苍苍的老人:"在我心里,你们永远是我最亲的爸妈。"

窗外,小区的路灯亮了,照着那条我们一起走过的路,温暖而长远。

第二天,我去派出所查了户籍资料,证实了李阿姨的话。我的亲生父母确实在九十年代初因车祸去世,而那个女人,连我父亲的亲戚都不是。

回家的路上,我经过一家花店,买了一大束康乃馨。回到家,李阿姨正在阳台上给花浇水。

"阿姨,这是送给您的。"我把花递给她。

"什么日子,买这么贵的花?"李阿姨嗔怪道,但还是小心翼翼地接了过去。

"今天是母亲节。"我笑着说,"送给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李阿姨愣住了,然后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她抱着花,轻轻地说:"建国,妈妈真的很幸福。"

晚上,我们一家人又聚在一起吃饭。我举起杯子,对李阿姨和张大爷说:"谢谢你们给了我生命之外的一切。"

张大爷摘下老花镜,擦了擦眼角:"傻小子,说这些干啥,都是一家人。"

看着他们慈祥的面容,我忽然明白,亲情不在血缘,而在患难与共的日常。那些寒冬里的热粥,那些艰难岁月里的坚持,那些无私的付出,才是真正的亲情。

"爸,妈,我爱你们。"我说出了这句埋藏在心底多年的话。

李阿姨和张大爷相视一笑,眼里满是欣慰和幸福。窗外,夕阳的余晖洒在小区的梧桐树上,为这个温馨的家增添了一抹金色。

从那以后,我给自己定了个规矩,每周日雷打不动地回家吃饭,陪李阿姨和张大爷说说话,听他们讲过去的故事。

生活就是这样,有得有失。我失去了血缘上的父母,却得到了一对比亲生父母还要亲的养父母。他们教会我坚强,教会我感恩,教会我如何做一个有担当的人。

在这个世界上,也许真的有很多不公平,但只要心中有爱,总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如今,每当我路过那个已经拆迁的老厂区,看着那片废墟上即将崛起的高楼大厦,心中总有一种莫名的情感。那里埋葬着我的童年,我的记忆,还有那些再也回不去的时光。

但我知道,无论这座城市如何变化,有些东西永远不会改变。那就是李阿姨和张大爷给我的爱,那种超越血缘的纯粹的爱。

这是我收到的最珍贵的礼物,也是我一生的财富。

来源:情感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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