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理父亲遗物,发现一张三十年前的火车票,终点站是座荒山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6-02 06:26 1

摘要:(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父亲走了。

我一下子成了没爹的孩子。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我控制不住。

整理他的遗物时,我更是心如刀割。

床底下,一个生了锈的铁皮盒子,还上着一把小铜锁。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爸这辈子,会有什么秘密?

找来锤子撬开,我当场就愣住了。

里面没有存折,没有房产证,只有一张火车票。

一张三十年前的,陈旧的火车票。

车票的终点站,让我脊背发凉——黑风口。

那是个啥地方?我闻所未闻。

我爸一个普普通通的退休工人,跑去一座荒山干什么?

我叫訾安,今年刚满五十。在这个城市里,我有着一份体面的工作,一个温馨的小家。妻子明晓雅贤惠,儿子也考上了大学,日子过得不好不坏,就像一杯温水,平淡却也安稳。父亲訾德海的突然离世,像一块巨石,砸碎了我生活的平静。

我父亲訾德海,是个典型的中国式父亲。

他不善言辞,一辈子勤勤恳恳,在一家老牌国营工厂当了三十多年的车间技术员,直到退休。在我记忆里,他每天就是家和工厂两点一线,最大的爱好就是饭后喝杯茶,看看新闻联播。他的世界很小,小到似乎只能装下我们这个家。

可就是这么一个简单到透明的男人,却留下了一个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谜团。

那张火车票,静静地躺在铁盒里,纸张已经泛黄,边角都起了毛。上面的红色油墨印记却异常清晰:三十年前的5月18日,从我们这座江南小城,到“黑风口”。我拿出手机地图搜索,根本没有“黑风口”这个站点,只有一个同名的山区,地图上标注着“部分地区未开发”。

三十年前,我才二十岁,正在读大学。那一年,我爸身上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要去那么一个偏僻、甚至可以说是荒凉的地方?这个铁盒,他藏得那么深,锁得那么紧,显然不希望任何人知道。

我的心,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这个秘密,像一根刺,扎进了我的喉咙。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张车票背后,藏着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父亲。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最让你看不懂,不是吗?

我拿着那张车票,第一时间就去找了我的母亲,计婉华。

母亲计婉华正在阳台上侍弄她的花草,看到我手里的车票,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和我一样的茫然和震惊。

“黑风口?这是什么地方?你爸……去过这里?”她扶了扶老花镜,把车票翻来覆去地看,脸上的皱纹拧成了一团。

我说:“妈,您再仔细想想,三十年前,爸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比如,出过远门?”

三十年,对于一个老人来说,太久远了。母亲计婉华闭着眼睛,在记忆的长河里艰难地搜寻着。过了很久,她才不确定地睁开眼:“好像……好像是有那么一次。你爸请了几天假,说是单位派他去邻省学习什么新技术。我当时还纳闷,他一个老技术员,快退休了,还学什么新技术。可他没多说,我也就没多问。”

“去了几天?”我追问。

“大概四五天吧。”母亲计婉华说,“回来的时候,人看着特别累,也黑了瘦了,像是大病了一场。我问他学习累不累,他就‘嗯’一声,问他吃了什么苦,他也不说,就说外面千好万好,不如家里好。从那以后,好长一段时间,他晚上都睡不好,总是一个人坐在客厅抽烟,唉声叹气的。”

母亲的话,非但没有解开我的疑惑,反而让这个谜团变得更大了。一个谎言,一次疲惫不堪的远行,一段失眠叹息的日子。我爸到底经历了什么?他为什么要对我们最亲的家人撒谎?难道这背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这个念头一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不会的,我爸不是那种人。可那张车票,和那个叫“黑风口”的荒山,又该如何解释?

那几天,我魂不守舍。白天在单位,脑子里全是那张车票的影子。晚上回到家,看着父亲的遗像,我总觉得他的眼神里藏着千言万语。我甚至开始胡思乱想,难道父亲在外面有过另一段感情?或者,他背负着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债务?

各种猜测在我脑海里翻江倒海,每一个都让我心惊肉跳。可我知道,光靠猜是没用的。我必须去一趟,去那个叫“黑风口”的地方,亲眼看一看,才能解开这个结。

当我把这个决定告诉妻子明晓雅时,她满脸担忧。

訾安,你都五十岁的人了,别冲动。那地方听都没听过,地图上都查不到,万一有什么危险怎么办?再说,都过去三十年的事了,可能早就物是人非了,你去了又能找到什么呢?”

我握着妻子的手,说:“晓雅,我懂你的担心。但你不知道,这件事现在就像一块大石头压在我心上。如果搞不清楚,我怕我这辈子都过不去这个坎。我必须去,不为别的,就为能真正地了解我爸。我想知道,在他沉默的外表下,到底藏着一颗什么样的心。”

妻子明晓雅看着我坚定的眼神,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每天给我报平安。家里有我,你放心。”

有了家人的支持,我心里的石头落下了一半。我开始为这次特殊的旅行做准备。我买了一张去往离“黑风口”最近的县城的火车票。三十年过去了,我们国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曾经需要几天几夜的绿皮火车,如今几个小时的高铁就能到达。

可当我下了高铁,转乘前往山区的长途汽车时,时光仿佛开始倒流。宽阔的柏油路变成了颠簸的乡间水泥路,窗外的高楼大厦,也渐渐被连绵起伏的青山取代。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草木的清新气息,也夹杂着一丝贫瘠和落后的味道。

车子越往里开,路越难走,人也越少。我看着窗外的景象,心里不禁在想,三十年前,我爸訾德海一个人坐着慢悠悠的绿皮火车,再转乘不知是什么样的交通工具,来到这个穷乡僻壤,他的心情又是怎样的呢?他也是这样看着窗外,心里装着那个不能说的秘密吗?

经过一天多的辗转,我终于抵达了黑风口山区脚下的一个小镇。镇子很小,只有一条主街,两旁是一些低矮的砖房。我找了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小旅馆住下。

旅馆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很健谈。我向他打听“黑风口”这个地方。

老板一听,连连摆手:“哎哟,大哥,你去那鬼地方干啥?那地方邪乎得很,早些年有个小煤矿,后来出了大事,废弃了,现在就是一座荒山,连条正经路都没有,当地人都不愿意上去。”

“出了大事?什么大事?”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三十年前了,那会儿我还小呢。”老板点了根烟,眯着眼睛回忆道,“听我爹说,是矿塌了,里面埋了好多人。当时那叫一个惨啊,家家户户戴孝,哭声几天几夜都没停过。”

矿难!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我爸,一个江南城市的工厂技术员,为什么会和三十年前的一场山区矿难扯上关系?难道……难道他当年也在这场矿难里?

一个可怕的猜想在我心中升起。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父亲年轻时的照片,递给老板:“老板,您看看,三十年前,您见过这个人吗?”

老板接过照片,凑到灯下仔细看了看,摇了摇头:“没印象。那时候我还小,再说,矿上外地人也多,记不清了。”

线索似乎断了。但我知道,我离真相,可能只有一步之遥。第二天一大早,我决定,无论如何,都要上山去看看。

老板看我执意要去,也就不再劝,只是好心地提醒我:“那山里没路,你最好找个向导。我们这镇上有个雍大爷,年轻时是最好的猎手,对那片山最熟,你可以去找找他。”

按照老板的指引,我在镇子尽头一间破旧的土坯房里,找到了雍大爷雍大爷已经快八十岁了,但身子骨还很硬朗,一双眼睛像鹰一样锐利。

我说明了来意,并把父亲的照片递了过去。

雍大爷接过照片,只看了一眼,浑浊的眼睛里突然迸发出一道精光。他的手,开始微微颤抖。

“是他……是他……恩人……”雍大爷的声音沙哑而激动,嘴唇哆嗦着,反反复复念叨着这两个字。

恩人?

我彻底蒙了。我爸訾德海,一个普通的工人,怎么成了别人口中的“恩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急忙扶住情绪激动的雍大爷,请他慢慢说。

雍大爷拉着我的手,把我请进屋里,浑浊的眼眶里,渐渐涌上了泪水。他指着墙上一张已经模糊不清的黑白遗像,对我说:“小伙子,你父亲,是我们全村的恩人。他救了我们村的英雄,也救了我们村的未来啊!”

接下来,雍大爷用他那带着浓重地方口音的叙述,为我揭开了一段被时光尘封了整整三十年的,悲壮而伟大的往事。

三十年前,黑风口的那个小煤矿,是附近几个村子所有人的生计来源。村里的青壮年,几乎都在矿上干活。那时候安全措施落后,管理混乱,下井就像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出事那天,井下突然发生了瓦斯爆炸,紧接着就是大面积的塌方。出口被堵死,几十个矿工被困在了下面,生死未卜。

消息传来,整个村子都疯了。女人们的哭喊声,孩子们的叫声,撕心裂肺。当时的救援条件非常有限,大型设备根本进不来,只能靠人力一点点挖。可时间就是生命,所有人都心急如焚。

就在这时,村里一个叫邴磊 的年轻人站了出来。邴磊是村里最壮实的小伙子,也是最好的矿工,对井下的结构最熟悉。他不顾所有人的阻拦,拿着最简陋的工具,第一个冒着二次塌方的危险,从一个通风口钻了进去救人。

雍大爷说,那个通风口,窄得只能勉强过一个人,里面漆黑一片,随时可能没命。可邴磊没有犹豫。

他一次又一次地进出,凭着记忆和经验,在黑暗和死神的手中,硬是抢回了好几个工友的命。

而我的父亲訾德海,当时正作为市里派来的技术员,在矿上进行安全生产流程的考察。矿难发生时,他正好在井下,也被困在了里面。

雍大爷指着照片上的我父亲,激动地说:“你父亲就是被邴磊背出来的!当时他一条腿被石头压住了,动弹不得,要不是邴磊及时找到他,把他背出来,他早就没命了!”

听到这里,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我终于明白,我父亲和这个叫“黑风口”的地方,到底有着怎样一段生死相关的联系。他不是来游山玩水,他是来寻访他的救命恩人!

可是,故事并没有结束。

雍大爷擦了擦眼泪,声音变得沉痛:“邴磊把最后一个伤员送出来后,自己也累得快虚脱了。大家都劝他别再进去了,太危险了。可他说,里面还有人,他听到了声音。他不顾一切,又一次钻了进去……”

说到这里,雍大爷哽咽了,老泪纵横。

“那一次,他再也没有出来。第二次塌方,把他永远埋在了下面。”

我的心,像是被一把重锤狠狠地击中。一个舍己救人的英雄,就这样牺牲了。他救了我的父亲,却献出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那……那后来呢?”我颤抖着问。

“后来,邴磊被追认为烈士。可是,人没了,再多的荣誉有什么用呢?”雍大爷叹息道,“他家里,撇下了一个刚过门的媳妇,还有一个……还有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儿子啊!”

我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父亲那疲惫不堪、沉默寡言的样子。我终于懂了。我全都懂了。

父亲的归来,不是学习归来,而是死里逃生归来。他的失眠,他的叹息,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巨大的幸存者负罪感!他的命,是另一个年轻的生命换来的。这份恩情,太重了,重到让他无法对任何人提起。

他之所以对我们撒谎,不是想隐瞒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而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怎么能对妻儿轻描淡写地说出,自己差点死了,而救他的人却死了?这是一种怎样撕心裂肺的痛苦和煎熬!

那张被他珍藏了三十年的火车票,不是一次普通的旅行记录。那是他用生命换来的归程,也是他去祭奠恩人,去进行一场灵魂自我救赎的凭证!他一定是趁着某次机会,独自一人来到这里,找到了英雄邴磊的坟墓,跪在坟前,说出了那些压在心底三十年的话。

那该是怎样的一场痛哭,怎样的一场忏悔啊!

我爸,我那个沉默寡言的父亲,他不是不懂得表达感情,而是他把最深沉、最厚重的感情,像那张火车票一样,锁在了心底最深的角落,一个人默默地背负了三十年!

都说父爱如山,可我今天才发现,我父亲的心里,还藏着另一座我从未见过的,由感恩和愧疚筑成的大山。这座山,压得他沉默,压得他内敛,也撑起了他如山的脊梁。

“大爷,”我擦干眼泪,站起身,对着雍大爷深深鞠了一躬,“您能带我去邴磊英雄的墓前,拜一拜吗?还有,我想去看看他的家人。”

雍大爷点了点头,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欣慰。

雍大爷带着我,走在崎岖的山路上。所谓的路,不过是人们踩出来的土道。三十年的风雨,早已让当年的煤矿遗址变成了一片荒芜。只有在半山腰上,一座孤零零的坟冢,证明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坟前没有墓碑,只有一个简单的土堆,上面长满了杂草。

我跪在坟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邴磊大哥,我叫訾安,是訾德海的儿子。我父亲他……他走了。他让我替他来看看您。谢谢您,谢谢您当年救了我父亲。您的恩情,我们家,永世不忘!”

我说不下去了,泣不成声。山风吹过,松涛阵阵,仿佛是英雄在天的回应。

在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和父亲的心,前所未有地贴近。我理解了他所有的沉默和隐忍。

下山的路上,雍大爷告诉我,邴磊牺牲后,他的妻子尚秀莲 一个人,拉扯着儿子邴建军,吃尽了苦头。村里人虽然时常接济,但日子过得依然艰难。

“不过,也奇怪,”雍大爷说,“从三十年前开始,尚秀莲家每年都会收到一笔汇款。钱不多,但刚好够娘俩一年的开销和孩子的学费。每次都是从你们那个城市寄来的,但汇款人那一栏,永远只写着‘一位老朋友’。我们都猜,可能是当年被邴磊救出来的哪个好心人吧。这么多年,一直没断过。”

我的脚步,猛地停住了。

每年一笔的匿名汇款!

“一位老朋友”!

我爸!一定是我爸!

他不仅用那一次秘密的祭拜来告慰英灵,更用这三十年如一日的默默守护,来报答这份救命之恩!他用自己微薄的工资,支撑起了英雄的家庭,让英雄的遗孤能够读书、成长、成人!

这个秘密,他守得好苦,守得好深!连我妈都不知道,他每个月都会从不多的工资里,悄悄省下一部分钱。他把这份责任,扛在了自己的肩上,一扛就是三十年,直到生命的尽头!

我的眼泪,再一次汹涌而出。这一次,泪水中没有了悲伤,全是满满的敬佩和自豪!

我爸訾德海,他不是什么大人物,他只是一个平凡的父亲,一个普通的工人。但他用他的一生,诠释了什么叫“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他用他最质朴的方式,完成了一场长达三十年的,关于感恩与责任的伟大修行。

雍大爷的带领下,我在村里一间朴素的农家院里,见到了邴磊的妻子尚秀莲和他的儿子邴建军。

尚秀莲阿姨已经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岁月的风霜在她脸上刻下了深深的印记。她的儿子邴建军,已经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壮小伙,眉眼间,依稀能看到他父亲当年的英气。他靠着那笔神秘的汇款,读完了大学,现在在镇上的小学当老师,也成了家,有了自己的孩子。

当我说明自己的身份,说出我父亲的名字时,尚秀莲阿姨和邴建军都愣住了。

我从包里,拿出了我爸这些年来所有的工资条复印件,和我妈一起核算出的,每年固定少掉的那一部分收入的记录。

然后,我对他们说:“阿姨,建军大哥。我父亲,就是那个给你们汇了三十年钱的‘老朋友’。”

尚秀莲阿姨从邴建军手里接过那些证据,看到上面熟悉的城市名字时,她的手颤抖着,浑浊的眼睛里,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

她“扑通”一声,就要给我跪下。

我赶紧扶住她:“阿姨,使不得!使不得啊!该说谢谢的,是我们家。没有邴磊大哥,就没有我父亲,更没有我。这份恩情,我们家一辈子都报答不完!”

邴建军,那个七尺高的汉子,也红了眼眶。他走过来,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哽咽着说:“兄弟,这么多年,我们一直在找这位恩人,想当面跟他说声谢谢……没想到……没想到他已经……”

我们三个,不,是我们两家人,隔着三十年的时空,因为两位父辈之间的生死情谊,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

那个下午,尚秀莲阿姨给我讲了很多关于邴磊大哥的故事,邴建军也给我看了他父亲唯一的照片。照片上的年轻人,笑得那么灿烂,充满了对生活的热爱。

我告诉他们,我父亲訾德海,也是一个同样善良而平凡的人。

我从黑风口回来了。

我把一切都告诉了母亲计婉华。母亲听完,抱着父亲的遗像,哭了整整一个晚上。她哭着说:“老訾啊老訾,你这个老东西,心里藏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一句话都不跟我说啊……你让我……让我多心疼你啊……”

是啊,心疼。我看着父亲的遗像,他的面容依然那么平静,那么沉默。但我知道,在这份沉默之下,跳动着一颗多么滚烫、多么赤诚的心。

那张被我从铁盒子里找出的火车票,我没有扔掉。我把它和我父亲的遗像,郑重地放在了一起。它不再是一个谜团,而是一枚勋章。一枚闪耀着人性光辉,见证了父辈那一代人情深义重的勋章。

从那以后,我接过了父亲的接力棒。每年,我都会给尚秀莲阿姨寄去一笔钱,汇款人上,我郑重地写下了我父亲和我自己的名字:訾德海訾安

我和邴建军也成了比亲兄弟还亲的兄弟。我们约定,每年清明,我都会去黑风口,和他一起,为两位父亲扫墓。一位是生养我的父亲,一位是给了我父亲第二次生命的英雄。

父亲虽然走了,但他给我留下了最宝贵的遗产。那不是金钱,不是房产,而是一种叫做“善良”和“感恩”的精神。他用他的一生教会我,人活着,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要懂得感恩,要担得起责任。

这个世界,或许没有那么多惊天动地的大事,更多的,是像我父亲訾德海和英雄邴磊这样,在平凡的生活中,坚守着自己内心的道义和光芒的普通人。正是这些普通人身上闪耀的人性光辉,才让这个世界,变得如此温暖,如此值得我们热爱。

都说父爱如山,可我们又有几个人,真正读懂了父亲那座沉默的大山呢?在您的人生记忆里,您的父亲,是否也有过这样让你在多年以后才恍然大悟,泪流满面的往事?

来源:健康艾伯特9W9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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