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65岁过后,是老人最难熬的日子一位70岁大妈说出心里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5-31 05:48 2

摘要:我叫朱桂芝,今年七十岁,退休前是一名小学语文教师。昨天,小区里的老姐妹王淑兰走了,安安静静的,连个告别都没有。

七十岁的守望

"老人最难熬的,不是贫穷,是孤独啊。"我轻声叹息,手中的老花镜映着窗外渐亮的晨光。

收音机里播着《今天是你的生日》,那熟悉的旋律让我想起了许多往事。

我叫朱桂芝,今年七十岁,退休前是一名小学语文教师。昨天,小区里的老姐妹王淑兰走了,安安静静的,连个告别都没有。

她比我小两岁,前年还一起去公园晨练,盘了一手好太极拳呢。谁能想到这么快就走了,听说是睡梦中的脑溢血,一点征兆都没有。

老太太前些日子还笑呵呵地跟我说:"桂芝啊,咱们这把年纪,活一天赚一天。"这话还在耳边回响,人却不在了。

收拾起茶几上的老照片,那是八十年代我们学校教职工的合影。那时候,大家都憧憬着改革开放带来的新生活,眼里有光。

照片上,我穿着蓝色的确良衬衫,站在第二排正中间,那会儿才三十五岁,头发乌黑,扎着两条小辫子。

如今四十多年过去,照片上的人走了一半多。有的搬到外地跟着子女去了,有的去了那个谁也不愿提前去的地方。

五楼的李主任当年可是我们学校的骄傲,五十年代上的北师大,知识分子里的佼佼者。现在也是躺在床上,儿女请了保姆照顾,连下楼都困难了。

儿子小军在深圳做工程师,当年高考考上了北京理工,是我们全家的骄傲。毕业后顺应时代浪潮南下打拼,如今在一家大公司当了部门主管。

女儿小红在上海一家外企,大学学的是英语,九十年代出国留过学,回来后嫁给了同学介绍的上海男孩。两个孩子都不错,每月按时给我打电话,逢年过节必定回来看我。

他们事业有成,我本该感到欣慰,可日子久了,这大房子就只剩我一个人的脚步声。老伴三年前因病去世,留下我和这些沉默的家具作伴。

那时候我和老头子还住在单位分的筒子楼里,上厕所得拎着马桶下楼,冬天洗澡要去公共澡堂。九十年代单位分了楼房,我们才住上带卫生间的新房子。

老伴是机械厂的技术员,文革时被下放到车间当了几年工人,改革开放后又回到了技术科。那个年代,我们俩的工资加起来不到一百元,可日子也有滋有味的。

记得最艰难的时候,还要靠粮票买粮食。后来生活慢慢好起来,老伴攒了几年工资买了台黑白电视机,全楼的人都来我家看《霍元甲》,屋子里挤得水泄不通。

老伴走的那天,天空下着小雨,就像他爱看的老电影《牧马人》里的场景。他临走前拉着我的手说:"桂芝,以后的日子,你得学会一个人过。"

我那时还不明白他话里的深意,只是点头抹泪。如今才慢慢体会到,原来他早就知道,人老了,最终都是要学会独处的。

六十五岁前,日子还算热闹。那会儿身体硬朗,能帮孩子带带小孙子,街坊邻居也都在,常一起下棋、跳舞。

记得当时我和老姐妹们在小区广场上跳广场舞,周末孙子来了也跟着一起扭两下,逗得大家哈哈大笑。那时候,从没想过自己会有多孤独的一天。

可这五年,像是翻过了一道坎——孙子上了寄宿学校,老邻居要么去了子女家,要么去了那永远的地方。

就像我们老家常说的那句话:"六十岁是坎,七十岁是槛。"过了这道槛,身边的人就像秋天的落叶,一片片地离开了。

刚退休那会儿,每天早上都有老姐妹敲门叫我去公园锻炼,小区里的老头老太太扎堆儿聊天,热闹得很。可这几年,敲门声越来越少,公园里的熟人也渐渐不见了。

"桂芝,人老了就得认命。"隔壁的马大爷常这么说。他比我大五岁,去年摔了一跤后就再没出过门,整天守着个老式黑白电视,看那些年代久远的节目。

我不想像马大爷那样,把自己关在狭小的世界里等待生命的终结。人活一世,总要有点盼头,哪怕是看着窗台上的花开了又谢。

去年冬天,我在老年大学认识了张德顺,他是位退休的机械厂工人,比我大两岁,和我同一个小区,但从未谋面。

那天我去报名学习书法班,看见隔壁教室里一群老人围着一位白发老者,正认真听他讲解如何在阳台上种菜。那位老者说话不紧不慢,声音温和却有力,像极了我的老伴。

一股说不出的亲切感让我停下脚步,悄悄站在门口听了会儿。没想到下课后,那位老者主动走过来,问我要不要也学种菜。

"种菜多有意思啊,看着小苗一天天长大,心里就有奔头了。"张德顺笑眯眯地说,眼角的皱纹像扇子一样展开。

就这样,我报了种菜班。张德顺教我们如何在阳台上种好小青菜,告诉我们什么时候播种、施肥、浇水,耐心得像对待自己的孩子。

他说:"咱们这辈人,经历过缺吃少穿的年代,看见自己种的菜长出来,心里就踏实。"这话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慢慢地,我们这些老人在小区空地上辟了块园子,轮流浇水、施肥。有人种菜,有人种花,还有人专门负责除草。

张德顺知道许多种植技巧,毕竟他年轻时在农村插过队,那些知识都是实打实的经验。我则负责记账和安排值班表,把当年当班主任的那套本事又用上了。

"桂芝同志,你这个小账本记得真仔细。"张德顺看着我密密麻麻写满的小本子,笑着说道。这声"桂芝同志"叫得我心头一热,多少年没人这么称呼我了。

老伴在世时,总是这样叫我。那个年代,"同志"二字分量很重,是亲近又尊重的称呼。如今听来,倒像是从远处飘来的回音。

慢慢地,小区里的老人越聚越多,连那个总是板着脸的李师傅也加入了我们。他是个老军人,退役后在工厂当过保卫科长,说话办事都带着军人的干脆利落。

"种菜要讲究战略战术,"李师傅一本正经地说,"先种什么后种什么,都得有计划。"我们都被他逗笑了,但他的建议确实很有用。

就这样,我们这个小园子成了小区里的一道风景。年轻人下班回来,总会停下脚步看看我们的劳动成果,有时候还会竖起大拇指夸上两句。

"你们老人家真了不起,这菜长得比超市的还好。"一次,一个年轻小伙子由衷地说。那一刻,我感到一种久违的成就感,就像当年看到学生考出好成绩一样。

三月那场突发的胆囊炎,让我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六十五岁后的难熬"。那天我正在厨房准备晚饭,突然腹部一阵剧痛,冷汗直冒。

起初我以为是吃坏了肚子,吃了两片陈皮丸,可疼痛不但没有缓解,反而越来越剧烈。到了深夜,疼得我在床上直打滚,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对。

颤抖着手拨通了儿子的电话,那头传来睡意朦胧的声音:"妈,这么晚有事吗?"

"小军,妈肚子疼得厉害,好像不是一般的肚子疼..."我强忍着疼痛,尽量让声音听起来镇定一些,不想过分惊动远在深圳的儿子。

电话那头一下子清醒了,紧接着是一连串的询问和安排。儿子说他马上订机票,但最快也要第二天下午才能到。

女儿接到电话后也着急坏了,可上海到我这个小城市没有夜间的火车,她也只能等到天亮再出发。

挂了电话,我蜷缩在床上,从未感到如此无助。邻居们都已经睡了,我不忍心深夜去敲别人的门。这一刻,我深深体会到了独居老人的脆弱。

正当我疼得满头大汗,不知如何是好时,门铃响了。我艰难地挪到门前,透过猫眼看到张德顺和李师傅站在门外,神情焦急。

"桂芝,你怎么了?"张德顺一见我脸色苍白,立刻问道,"我刚才路过你家,看见灯还亮着,不对劲。"

原来他晚上睡不着出门散步,恰好看见我家还亮着灯,觉得不同寻常,就叫上住在一楼的李师傅一起来看看。

"我肚子疼,可能是胆囊炎犯了..."我虚弱地说。

两位老人二话不说,一个搀扶着我,一个去楼下叫出租车。就这样,深夜十一点多,他们连夜把我送到了医院。

医院的走廊冷冰冰的,值班医生匆匆做了检查,确认是急性胆囊炎发作,需要住院观察,情况严重可能要手术。

办理入院手续时,护士问:"家属呢?"我一时语塞,眼泪差点掉下来。

"我们是她的邻居,也是家人。"张德顺坚定地说,掏出自己的退休证和身份证作担保。李师傅也帮忙填表、交钱,忙前忙后。

那一晚,两位老人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守了一夜。张德顺坐在椅子上打盹,李师傅则靠在墙边,军人的警觉让他听到一点动静就睁开眼睛。

"桂芝啊,咱们这把年纪,指望儿女不如指望自己和邻居。"张德顺递给我一杯温水,眼里是朴实的关切。

这句话在我心里扎了根。是啊,儿女再孝顺,也有自己的生活和家庭,不可能随叫随到。而朝夕相处的邻居,反而成了最及时的依靠。

第二天下午,儿子匆忙赶到医院,看到我已经打上了点滴,精神状态比他想象的好多了。当他得知是两位老邻居连夜相助时,感激得不知说什么好。

"叔叔阿姨,真是太感谢你们了。"儿子握着张德顺和李师傅的手,眼里含着泪。

"小伙子,别这么客气。你妈是好人,我们都愿意帮忙。"张德顺笑着拍拍儿子的肩膀,"你们在外地工作不容易,我们这些老邻居互相照应是应该的。"

住院的一周里,儿子女儿轮流请假照顾我,但他们毕竟有工作,不可能长期留下。出院后,是小区里的老姐妹们轮流来我家帮忙做饭、打扫卫生。

这场病让我深刻体会到老年人的处境——身体随时可能出状况,而最需要的不是金钱,而是有人能在紧急时刻伸出援手。

想到这里,我决定要做点什么,不能只是被动地接受帮助。

康复后,我主动在社区老年活动中心做起了志愿者,组织"邻里守望"小组。我们互相学习使用智能手机,建立了微信群,教大家如何一键呼叫紧急联系人。

"老姐妹们,咱们得学会用这个,比大声喊救命管用多了。"我拿着手机,给大家演示如何使用紧急呼叫功能。

虽然有些老人手指不灵活,按键常按错,但大家都很认真地学习。看着七八十岁的老人拿着智能手机认真学习的样子,我感到一种特别的温暖。

我们给每个独居老人家门上都贴了应急电话,冰箱上放了病史卡,方便紧急情况时医护人员查看。还建立了"邻里守望"值班表,每天都有人负责打电话或敲门问候辖区内的独居老人。

"桂芝,你这个点子真好!"社区主任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看到我们的工作成效后连连称赞,"这比我们安排社工效果还好呢。"

我们的工作渐渐引起了社区的重视,区民政局还拨了一笔专款,支持我们扩大"邻里守望"的范围。我和张德顺被评为"模范居民",照片贴在了社区的光荣榜上。

看着光荣榜上的照片,我不好意思地说:"我这老太太有啥好表扬的,不就是做了点力所能及的事吗?"

张德顺笑道:"桂芝啊,别小看这些事。咱们老了,能帮助别人,自己也高兴。"

确实如此。帮助别人的过程中,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少地想起孤独,越来越少地抱怨儿女不在身边。生活仿佛又有了色彩和节奏。

六月的一天,小区来了个拍纪录片的年轻导演,说要记录"邻里守望"的故事。他拿着摄像机,跟着我们一整天,记录下老人们互相帮助的点点滴滴。

"阿姨,您为什么要组织这样的活动?"年轻导演问我。

我想了想,回答道:"人老了,最怕的不是没钱,而是没人说话、没人关心。我们这些老人啊,经历过艰难岁月,什么苦没吃过?但孤独这一关,却是最难熬的。"

"那您觉得子女应该怎么做?"导演又问。

"子女有自己的生活,我们不能太依赖他们。"我平静地说,"他们能常打个电话问候,节假日回来看看,我们就很满足了。老人真正需要的,是有尊严地度过晚年,不给子女添麻烦,也不被社会遗忘。"

这段话被剪辑进了纪录片,后来在社区放映时,许多老人看着看着就落泪了。因为这道出了他们心中最深的感受。

前天,社区举办"银发心声"活动,请我上台分享经验。看着台下密密麻麻的白发和皱纹,我突然有些哽咽。

"咱们老了,不能光守着儿女的电话,更要守望自己的尊严和热情。"我用略微颤抖的声音说,"人活七十古来稀,可咱们这代人,大多能活到八九十岁。这二三十年,咱得自己给自己找乐子,相互扶持着走。"

台下掌声热烈,我看见许多和我一样年纪的眼睛湿润了。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太太拄着拐杖走上台,紧紧握住我的手:"朱老师说得对,我们要互相照应,好好活着。"

晚上回到家,我给远方的儿女打了视频电话,把活动的情况告诉他们。他们听了又是骄傲又是感动。

"妈,您真厉害,比我们年轻人想得还周到。"女儿由衷地说。

我笑了笑:"妈老了,但心不老。你们放心在外面工作,妈这里有老姐妹们呢,热闹着呢。"

挂了电话,我站在窗前,看着夜色中的小区。楼下花园里,几位老人还在散步,说说笑笑。阳台上,我种的小葱和香菜长势喜人。

岁月如刀,最先割掉的是老人的存在感。但我们这些经历过艰难岁月的人,骨子里有着不服输的劲儿。

我想起小时候在农村,奶奶总说:"人活一辈子,不在长短,在充实。"那时候不懂,现在终于明白了。

如今,我每天清晨醒来,总会想:今天又有新的菜苗要浇水,新的老伙伴要照应,新的一天要热热闹闹地活着。

这大概就是我这个七十岁老太太的守望吧——不只是守望远方的儿女,更是守望身边的朋友,守望自己那颗仍然跳动的、不服老的心。

有人说,六十五岁后是老人最难熬的日子。我却想说,只要我们不放弃自己,相互扶持,这段路,一样可以走得踏实、走得温暖。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阳台上的小葱该收了,张德顺说要教大家种秋黄瓜,李师傅提议给社区的老人们做个应急联系卡。生活,还在继续。

来源:时光旅人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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