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宋朝仁宗年间,江南水乡有个叫青柳村的地方,村中住着一对年轻夫妇。丈夫赵大壮生得虎背熊腰,是村里有名的木匠,手艺精湛;妻子林秀儿温婉贤淑,织得一手好布,常有人慕名来买。
宋朝仁宗年间,江南水乡有个叫青柳村的地方,村中住着一对年轻夫妇。丈夫赵大壮生得虎背熊腰,是村里有名的木匠,手艺精湛;妻子林秀儿温婉贤淑,织得一手好布,常有人慕名来买。
然而,这看似美满的婚姻背后,却藏着不为人知的痛苦。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林秀儿脸上,她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倒了身后的织布机。细密的棉线散落一地,如同她破碎的心。
"没用的东西!饭做得这么咸,想齁死我吗?"赵大壮满脸通红,显然是刚从酒馆回来,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气。
林秀儿捂着脸,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不敢落下。成亲三年来,这样的场景几乎每隔几日就会上演。起初只是言语辱骂,后来变成推搡,如今已是拳脚相加。她纤细的手臂上布满了青紫,腰间的淤痕层层叠叠,新伤覆着旧伤。
"我...我这就去重做..."她颤抖着声音,弯腰去捡散落的线轴。
"滚开!"赵大壮一脚踢开她手中的线轴,"整天就知道织你那破布,能挣几个钱?看看隔壁王家的媳妇,人家..."
林秀儿蜷缩在墙角,听着丈夫滔滔不绝的辱骂,心如刀绞。她不明白,婚前那个对她温柔体贴的赵大壮去了哪里?为何成亲后就像变了个人?
夜深人静时,赵大壮鼾声如雷,林秀儿悄悄起身,借着月光查看身上的伤痕。她轻轻抚摸着小腹上一块拳头大小的淤青——那是三天前赵大壮喝醉后打的,至今仍隐隐作痛。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喃喃自语,泪水终于决堤。
第二天清晨,林秀儿早早起床,为赵大壮准备了丰盛的早饭。见他面色稍霁,她鼓起勇气道:"大壮,我想回娘家看看母亲,她身子不大好..."
"去什么去!"赵大壮把碗重重一放,"家里活谁干?织布机闲着生锈吗?"
林秀儿咬了咬唇:"我...我很快就回来..."
"啪!"又是一巴掌,"反了你了!敢顶嘴?"
林秀儿捂着脸跑出屋子,听到身后赵大壮的怒吼:"敢跑就别回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她一路跑到村后的小河边,终于放声大哭。河水静静流淌,映出她红肿的脸颊和绝望的眼神。
"秀儿?怎么了这是?"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
林秀儿抬头,见是同村的李婆婆,丈夫早逝,独自拉扯大三个儿子,是村里有名的硬气人。
"没...没什么..."林秀儿慌忙擦泪。
李婆婆叹了口气,在她身边坐下:"又是赵大壮那混账打你了?"
林秀儿沉默不语,但颤抖的肩膀已经说明一切。
"唉,作孽啊..."李婆婆摇头,"秀儿,婆婆跟你说,咱们女人不能一味忍让。我年轻时那死鬼也爱动手,被我拿擀面杖敲了一次后,再不敢造次。"
林秀儿苦笑:"我...我没那个胆子..."
"要不..."李婆婆压低声音,"你去后山找找张神婆?都说她有神通,能解人苦难。"
"神婆?"林秀儿睁大眼睛。她听说过这位隐居深山的老妇人,据说能掐会算,还能治各种疑难杂症。
"去吧,总比等死强。"李婆婆拍拍她的手,"沿着小溪往上游走,过了三棵大松树右转,有间茅草屋就是。"
林秀儿犹豫再三,终于下定决心。她借口去采野菜,悄悄往后山走去。
山路崎岖,林秀儿走了约莫一个时辰,终于看到李婆婆描述的那三棵松树。右转后,一条隐蔽的小径通向密林深处。拨开茂密的灌木,一间简陋的茅草屋出现在眼前。
屋前种着各种草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正在晾晒药草。听到脚步声,她头也不回地道:"来了?进来吧。"
林秀儿心头一跳,战战兢兢地走进屋内。屋内光线昏暗,弥漫着草药的清香。墙上挂着各种奇怪的符咒,角落里摆着几个陶罐,不知装着什么。
"坐。"神婆指了指一张矮凳,自己则在对面坐下。她看上去至少有七十岁,皱纹纵横的脸上有一双异常明亮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
"神...神婆..."林秀儿声音发抖,"我..."
"被丈夫打了吧?"神婆直接道破,"三年了,越来越重,是不是?"
林秀儿瞪大眼睛:"您...您怎么知道?"
神婆轻笑:"你走路时左肩微沉,那是长期护着头部的习惯;手腕上有淤痕,是最近被抓住拖拽的;右脸颊红肿,今早刚挨的打。"她顿了顿,"更重要的是,你眼里有死气。"
林秀儿再也忍不住,跪倒在地痛哭:"求神婆救救我!再这样下去,我...我怕是要被他打死了!"
神婆静静等她哭完,才缓缓道:"法子倒是有,就看你敢不敢用。"
"什么法子?"林秀儿急切地问。
神婆从怀中取出一个红色香囊:"回去,再让他打一次。"
"什么?"林秀儿以为自己听错了。
"回去,再让他打一次。"神婆重复道,将香囊递给她,"等他动手时,打开这个香囊,里面的东西会帮你。"
林秀儿颤抖着接过香囊:"这...这里面是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神婆神秘地笑了笑,"记住,一定要等他先动手。"
林秀儿还想再问,神婆已经起身送客:"天快黑了,回去吧。记住我的话——让他先动手。"
带着满腹疑惑和那个神秘的香囊,林秀儿踏上了归途。她不知道这个香囊能否真的救她,但此刻,这是她唯一的希望。
回到家时,天已全黑。屋内没有点灯,赵大壮坐在黑暗中,如同一头蛰伏的野兽。
"还知道回来?"他阴森森地问。
林秀儿心跳如鼓,手不自觉地摸向怀中的香囊:"我...我去采野菜了..."
"采野菜?"赵大壮猛地站起,"采到天黑?你当我是傻子?"他大步走来,一把揪住林秀儿的头发,"说!是不是去会野男人了?"
"没有!真的没有!"林秀儿疼得眼泪直流,"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赵大壮另一只手高高扬起,"看我不打死你这个贱人!"
就在巴掌即将落下的一刻,林秀儿想起了神婆的话。她迅速掏出香囊,用力一扯——
一股奇异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赵大壮的动作突然停滞,他松开林秀儿的头发,踉跄后退几步,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你...你做了什么?"
林秀儿也愣住了。她感觉一股暖流从脚底升起,瞬间流遍全身。原本瘦弱的身体仿佛充满了力量,手指关节咯咯作响。
"我...我不知道..."她看着自己的双手,难以置信。
赵大壮很快从惊愕中恢复,怒气更甚:"装神弄鬼!"他抄起门边的扁担,朝林秀儿打来。
以往,林秀儿会害怕地蜷缩起来,任由打骂。但此刻,她发现自己竟然不害怕了。当扁担呼啸而来时,她轻松地伸手一抓,稳稳接住了它。
赵大壮瞪大眼睛:"你..."
林秀儿自己也不敢相信,但她没有时间思考。一种前所未有的勇气充斥着她的胸膛。她用力一拽,扁担从赵大壮手中脱出,接着反手一挥——
"啪!"扁担结结实实地打在赵大壮肩膀上。
"啊!"赵大壮惨叫一声,跌坐在地,"你...你敢打我?"
林秀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出奇地平静:"疼吗?这就是我每天的感受。"
赵大壮又惊又怒,爬起来就要扑向她。林秀儿侧身一闪,顺势在他后背推了一把。赵大壮收势不及,重重撞在墙上,鼻血直流。
"妖...妖怪!"他惊恐地看着妻子,"你不是秀儿!"
"我是林秀儿。"她一字一句地说,"只是不再是你随意打骂的那个林秀儿了。"
赵大壮彻底慌了,他从未见过妻子这样。往常温顺如羔羊的她,此刻眼中闪烁着令他胆寒的光芒。
"别...别过来!"他瑟缩在墙角,"我错了,我再也不打你了!"
林秀儿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体内那股奇异的力量正在慢慢消退。她丢下扁担,冷冷道:"记住你说的话。若再有下次..."她没有说完,但眼神已经说明一切。
那晚,赵大壮破天荒地睡在了堂屋,而林秀儿独自躺在婚床上,手中紧握着那个已经空了的香囊。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她平静的脸上。
第二天清晨,林秀儿早早起床,像往常一样准备早饭。赵大壮战战兢兢地坐在桌边,目光闪烁不敢与她对视。
"吃吧。"林秀儿将粥推到他面前,语气平和。
赵大壮犹豫了一下,小声道:"秀儿,昨晚我..."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林秀儿打断他,"从今往后,我们好好过日子。"
赵大壮连连点头,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饭后,林秀儿借口去河边洗衣,再次来到后山寻找神婆。她想问清楚那香囊的秘密,以及自己身上发生的变化。
然而,当她来到那间茅草屋前时,却发现门上挂着一把锁,神婆不知去向。门前石桌上放着一封信,上面写着"林秀儿亲启"。
林秀儿颤抖着打开信,上面只有寥寥数语:
"香囊中是'还魂散',能让人短暂力大无穷。但真正让你反抗的,是你自己的勇气。记住:女人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若遇其他姐妹受苦,可将此法传授。——张婆婆"
林秀儿读完,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终于明白,神婆给她的不仅是神奇的药粉,更是反抗的勇气和尊严。
回到村里,林秀儿听说赵大壮一整天都老老实实在家做木工活,甚至主动帮邻居修好了大门。村里人都啧啧称奇,不知这暴脾气的汉子怎么突然转了性。
日子一天天过去,赵大壮再没动过林秀儿一根手指头。相反,他开始学着体贴妻子,帮忙做家务,甚至在人前夸赞她的织布手艺。
一个月后,林秀儿在集市上遇到了同村的翠花。这姑娘刚嫁人半年,眼下却青紫一片,走路也一瘸一拐。
"翠花,你这是..."林秀儿关切地问。
翠花慌忙拉高衣领遮住伤痕:"没...没什么,自己摔的..."
林秀儿心下了然,轻声道:"若需要帮忙,可以来找我。"
翠花惊讶地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当晚,林秀儿取出一个亲手缝制的红色香囊,在里面装入了从神婆茅屋前采集的几种草药。她不知道这是否还有那种神奇功效,但她知道,每个女人都应该有反抗的勇气。
"大壮,"她突然开口,"我想在后院开一间织坊,教村里的姑娘媳妇们织布。"
赵大壮放下手中的活计,毫不犹豫地点头:"好,明天我就去伐木给你搭棚子。"
林秀儿微微一笑。她知道,自己的新生活,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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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小冉民间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