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连生五个女儿后,娘终于生出了个弟弟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20 17:00 1

摘要:他的肚子现在大的离奇,椭圆的,长长的往外伸,像个被人皮包裹住的大冬瓜。

夜里,全家人都聚到了他的房里。

他的肚子现在大的离奇,椭圆的,长长的往外伸,像个被人皮包裹住的大冬瓜。

他不停地哀嚎:「娘,这,这要从哪儿出来啊?」

奶奶搓手:「要不,我再去请神婆来?」

话还没说完呢,爹的肚子突然破了个口子,哗啦啦地流了一地的血水。

顿时,整个房间一阵腥臭味传来,让人作呕。

爹疼的青筋暴露,但那个口子却不变大,只留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依稀可以看见里头有黑乎乎的东西在不停地涌动。

爷爷奶奶都被这情景吓得不敢动,只有娘在一旁不停地催爹:「加把劲,使劲儿啊!我看到头了!」

爹又急又恼,又疼又怕,吼道:「别看了!我嫌丢人!」

娘一把摁住他:「哪个男人不生孩子啊?就你娇气!快躺好,再加把劲儿,实在不行,我就要拿剪刀剪了!」

奶奶骂娘:「你想害死我儿子啊?」

娘委屈地说:「神婆说了,小鬼头喜欢吃血肉,这要是生不出来,赖在他肚子里,那可得了?」

奶奶咬着牙,无奈地劝我爹:「儿啊,媳妇儿说的有道理,快用点力,不让烂里头可咋整啊!」

可爹越用力,那血洞就是不见变大。

爹急了,朝娘吼:「把他们拽出来!快点儿!」

娘犹豫了一下,问:「你,你确定吗?」

爹胡言乱语,骂她想要他死。

娘又看向奶奶,奶奶一把推开她,自己上手。

只是她的手刚伸进洞里去,就听见咔嚓一声,只剩个手腕儿了。

然后就是嘎吱嘎吱的声音,那肚子里的鬼娃,竟然生生地直接将奶奶的一只手给吃了。

奶奶凄厉地喊了一声,疼的晕了过去。

爷爷咽了咽口水,拿起剪刀递给我娘。

「快,快剪开,管不了那么多了。」

娘莞尔一笑,朝爹点头:「有点疼哦,你放心,我会缝好的,就是会留疤。」

爹本来已经疼的昏死过去,娘几剪刀以来,又给他弄醒了。

他鬼哭狼嚎,说了好些狠话,但是看到拖出来的三团黑乎乎,血肉模糊的肉团时,又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家里没人敢去弄那三个东西。

只有娘,她早就准备了小包被,把三个小肉团细心地包了起来,然后一脸慈爱地抱着哄着。

这情景,说不上来的诡异。

只有我知道,那三个小包被,曾是娘准备给我大姐和另两个妹妹的,可惜,她们一出生,大的被摔死了,小的被直接被扔到水库里去了,没有用过一次这温暖的小包被。

娘把三团腥臭的肉团子放到爹的怀里,对爹说:「生孩子辛苦了,你快看看!都是你生的!你得赶紧喂奶啊,我去给你熬汤!」

爹脸色惨白,眼眶发黑,嗓子像个破锣,一直不停地自言自语;「疯了,疯了,这女的疯了......」

忽然,包被里的肉团子动了一下,爹吓得把他们甩到了地上。

肉团子在地上咕噜噜滚了几圈儿,像小婴儿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爷爷赶过来,不分由说,拿起铁锹狠狠几下,肉团子立刻化成了血水,爷爷又铲来锅灰撒了,铲出去埋到了后头山上。

家里终于清静了。

奶奶躺在床上,血流的太多,只剩一口气在。

爷爷也被吓得不轻,一直躺在藤椅上一直哼唧。

爹也躺在床上,肚子上被娘缝了好多针,现在像个破了的气球,裹着厚被子,开着暖炉子,喝着热汤,汩汩的汗水流下来,他几次要掀被子,都被娘死死地摁住。

「哎呀,你现在可是产公,生娃多辛苦啊,可不许起来啊!」

爹没力地骂她,爷爷奶奶也说她是灾星上身,迟早要把家里弄垮。

可如今,家里只剩这一个劳动力当家,说什么做什么,只能由她。

她又去外面弄了一刀腥臭的肚肺和野鸡,和上次的一模一样。

只不过,这次的补品,我觉得比上次的还要腥臭,味道也熟悉的很,好像......

好像是那三个刚刚被拍死的黑色肉团子的味道......

娘自顾自地开始清洗,焯水,熬汤,家里顿时飘起一股怪异的味道。

很快,娘又端着一大碗又浓又白的汤,里头翻滚着像肥肉一样的黏糊糊的东西。

「趁热喝!要多补补!」

娘喂给爹喝。

爹连连后退,娘一只手摁住他的头,一只手直接把汤往他嘴里灌。

爹被烫的满嘴泡,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第二天,娘开始张罗着请四邻来探望产公。

她把大门敞开,笑容满面地迎接每一个乡亲。

可乡亲们全都皱着眉头,笑的有些勉强。

爹的房里,是一股极其难闻的味道。

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掀开了爹的被子。

「哎呀,我家产公一下子生了三个,撕裂的有些大,伤口恢复的不好,乡亲们帮看看,这可咋整呐!」

顿时,一股恶臭传来。

大家凑上去看,爹的肚子的伤口里,汩汩地向外流着血一样的东西。

我知道,那个东西,叫恶露,是生产过后的女人才会有的。

有个大爷教训娘:「还不快给他擦一擦,这感染了怎么得了?」

娘又委屈上了:「大叔公,他昨天才生完,今儿可不能碰水啊,受了寒那可咋整!」

爹急的使劲儿蹬被子,说他实在受不了了,求着娘给他擦身体洗澡。

娘脸一拉:「不行!坐月子不能洗澡!不能下床!更不能生气,婶子们,你们说是不是?!」

乡亲们这会儿都有些惧怕我娘,只好纷纷点头说是。

有个不明所以的叔伯问了一句:「只见产公,不见娃,娃哪儿去了呢?」

奶奶喘着粗气走到房门口,破口大骂:「我家没人生娃!都给我走!别想看我家的笑话!!!」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阵阵婴儿的哭声。

这哭声一阵高过一阵,无比凄厉,又好像与一般的婴儿哭声有所不同。

娘抱着小弟弟站在门边上,朝奶奶说:「哎呀,娘,那三个小娃又哭了,你快去抱啊!」

奶奶忽然浑身颤抖起来,像见了鬼一样,惊恐地大喊:「回来了!它们又回来了!!!」

爹也扯着他的破嗓子喊:「娘!娘!它们好像在那屋!」

爷爷和奶奶立刻跑去看,我也跟了过去。

只见那三个小肉团子又出现在了床上,它们没有脸,却能发出婴儿的哭声,奶奶瞪圆了眼睛,突然指着裹着它们的小包被哆嗦:「是她们回来了!是她们回来了......」

平常爱看热闹的乡亲们早就吓得一哄而散。

奶奶抄起箩筐,什么都顾不上了,抓起那三个小东西,跌跌撞撞往水库的方向跑。

她边跑边念叨:「没事,没事,我再把它们送回去就好了,没事,没事......」

不一会儿,我听到爷爷的呼救声。

奶奶掉水库里去了。

虽然是寒冷的冬天,但水库的水流急得很,一掉下去,就算是捞上来,人也没用了。

我看见娘抱着小弟弟站在大门口,嘴角扬起一丝苦涩的笑。

她用极细的声音说:「当初,我的两个小娃儿,也是被她扔进了水库呢......」

说着,她又轻声唱起歌来:「宝宝乖乖......娘亲抱抱.....宝宝亲亲......娘亲疼你......」

我的鼻子酸酸的,擦了一把鼻涕。

低头的时候,却猛然发现,正日头下,娘亲居然不见影子......

奶奶死了。

爷爷趁我娘去抱小弟弟的功夫,偷摸去到我爹的房间。

爹抱着爷爷痛哭流涕,说他再也不想做月子了。

爷爷忙不迭地答应,然后把我拽过来,要我替爹擦身子洗澡。

我抗拒着不想去拿毛巾,爹却惊诧地喊了一声。

「哎?爹哎,我的肚子怎么长好了?」

我一看,爹的床上污秽遍地,被褥上尽是红的黑的黏稠物,臭气熏天。

他的两条腿也开始溃烂,整个身上长满了红疹子和褥疮,估计是被热气和脏东西给熏的。

只不过,他早就顾不上这些了,因为他肚子上的洞,确实是消失了。

只是那洞周围,留下一圈黑点点,仔细一看,好像是针脚一样的东西。

爹骂骂咧咧:「缝也不知道给我缝好一点,像个蜈蚣一样......」

我却觉得,这一圈黑色的秘密麻麻的东西,好像是拉链......

爹他起身跳了跳,又觉得自己好像没事了:「他娘的,我就说这小鬼怎么能伤我?这不没事儿了吗......」

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跑到外面去。

可娘已经不在了。

我又跑到神婆家里去,神婆正摆弄着她的花花草草。

我问神婆:「我娘是不是早就死了?」

本来我没这么觉得,可这几天我细细想来,娘只对我和妹妹笑过,几时这样谄媚地对待爹了?

奶奶清洗肚肺和野鸡的脏水里,我分明看见了里头奇形怪状的虫子和树叶。

她的身上变得冰冷冰冷,嘴唇却鲜红。

她还没有了影子。

所以,娘早就死了,在她被奶奶赶出去干活儿的第二天,死在了那个水库边上。

之后的娘,是死去的大姐,两个妹妹,还有不甘心咽气的娘的魂魄,把娘的躯壳吊起了一口气,回到了家里。

娘是想替自己和孩子们报仇。

神婆听了我的话,笑了一下,递给我一朵颜色诡异的花儿。

「不止你娘,你爹,也快死了啊!」

回去的时候,爹正在烧纸。

他挤出几滴眼泪,对着奶奶的房间磕了几个头说:「娘啊,你也算是替儿子挡了灾了,以后巧莲在生崽,儿子可不敢再做月子了,这月子害人......」

他突然抬起头来,恶狠狠地骂我:「你娘呢?快把那个死贱.人给我找回来!都是她害的我......」

话没说完呢,他哎哟了一声,捂着肚子满地打滚了起来。

爷爷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指着他的肚子「啊啊啊」地叫。

爹低头一看,肚子又和几天前一样,开始吹气球一样的变大。

爹惨叫一声,跌坐在地上,一直说着:「不可能......不可能......」

我终于明白了,他肚子上一圈黑色的东西,不是针脚留的疤,而是真的拉链......

我不想再理会这些,回到房间,发现娘在弟弟的小床上留下了一个荷包。

打开,里头是一沓碎钞票。

是娘留给我的。

我抱起弟弟,毫无留恋地离开了家。

离开家没几天,我就听人说,我爹的肚子自动打开了,又从里头掉出几个肉球。

原来,那真的是个拉链啊!

我爹疯了,不想活了,直接跳进井里去了。

诺大的院儿,就只剩爷爷和小叔叔了。

「这一老一疯,日子可咋过啊?」

「可不是嘛!他家有个大妮子,把老小给带走了,你说说,这多狠心?」

「听说啊,都是那王神婆教唆的!」

然后,人们又开始讨论起王神婆来。

说她年轻时生了六个女儿,也就伺候了她男人六个空月子,到最后,神经变得有些不正常起来,开始侍弄花草,练些奇门异术,身上是真的有些本事的,不让,她男人一家子也不会相继死绝了。

我想了想,娘生完弟弟,第二天出去干活的时候,肯定是先去过王神婆家了。

那肚肺和野鸡,应该也是王神婆给的吧......

听完这些八卦家常,我抱着弟弟,往村外的破庙走去。

一个矮小干瘦的身影拦下了我。

「王神婆......」

「小姑娘,你一个人带个奶娃子,你要往哪里走啊?」

王神婆伸出干瘦的手,笑眯眯地抱去弟弟。

她的脸,已经不像是做法时那样可怖诡异,而是浮起慈祥的笑。

「愣着干啥?快跟我老婆子走!」

一个月后,我去水库边的坟前,看望娘。

扫干净坟包上的落叶,我把弟弟抱给娘看。

「娘,你看,弟弟不是残疾,他的病有的治,城里已经有福利院愿意收留我们了,而且,王婆婆也会经常去看我们,您就放心吧!」

不远处的树林里,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声音,我知道,那是王神婆离开的脚步声。

对面的水库里,传来阵阵激流声,哗啦哗啦,好像是娘在回答我的话。

我用力点了点头:「知道了娘。」

来源:爱读书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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