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撞到夫君和青梅密谋给我喝避子汤,我亲手送他们上路! 下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5-22 07:00 2

摘要:“不,阿荷,你不能离开我……定是这孩儿惹你不快,我除了便是……”

文|雯雯子

申明:头条免费全文首发,故事虚构,不要对号入座。

众人皆说,卢池畔宠我入骨。

可他们不知,其实他日日给我喝避子汤。

只为讨青梅欢心。

既然他们不仁不义,休怪我无情!

4

“不,不要和离,我们不能和离……”

卢池畔上前要拥我入怀,却被我一耳光扇得怔住了。

“恶心下作的东西,嫁你是我眼盲心瞎,和离是离定了!”

我正要起身,却被卢池畔强行禁锢住,下一瞬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昏昏沉沉中,我只听见一道声音。

“不,阿荷,你不能离开我……定是这孩儿惹你不快,我除了便是……”

“不,不要……”我呢喃着,却抗不过腹中孩儿流逝之痛。

待我再度醒来,只见我的婢女微雨陪在我身旁,哭哭啼啼的。

“微……微雨……”

见我醒来,她勉强挤出笑容,可笑得比哭还难看。

微雨素来爱美,可她如今很是憔悴。

“孩子没了,是吗?”

微雨的沉默彰显了结果,我摸着小腹,里面曾经真真切切有过一条性命。

床榻上的殷红已无了痕迹,我想闹却无力。

眼泪无声息地划过,我继续听微雨诉说着。

“将军府出了这等丑事,本是要将许小姐沉塘,可……她腹中竟有了和世子的骨肉。”

“便商量几日后以平妻之礼将许小姐迎进门,府上已在着手布置了,世子还命我们看好您。”

“夫人,微雨替您不值,分明是她横插一脚,怎地是您受到这些伤害?”

我转首瞧着窗外,隐隐约约瞧见红色,一抹一抹大红色。

忽地屋外脚步声起,微雨见状连忙附在我耳旁说道。

“夫人,能逃就逃!不用管微雨的性命!”

屋门倏然被推开,卢池畔的身影落入屋内。

“微雨。”

卢池畔冷冽的声音传来,接着一个眼神示意,微雨便被拖了下去。

“微雨!”

我想起身,却被他按了回去,卢池畔双臂禁锢着我,身上还有脂粉味。

“阿荷,府医说你以后很难有孕,不过无碍,夕儿的孩子大可记到你名下。”

“你从未想过我诞下子嗣,不是吗?想来世子方才才流连花丛,身上倒是熏人。”

我见着卢池畔慌乱地脱下外袍,心中想着如何逃跑。

如今他囚禁了我,我定然要乖巧些,可又不能反常。

两日后,终是迎来了契机。

“柳荷,你怎么还不去死?何苦要占着我世子夫人的位置?”

许未夕小腹显怀,耀武扬威地来至我屋中,手一挥,便有两婢女将我从床榻上押下。

“给我打!”

面颊上传来火辣辣的疼,我却不反抗,任凭她们拿着白绫勒住我的脖颈。

我事先服下假死丸,药效恰好发作,我当即没了声息。

“夫人……没气了……”

许未夕闻言一慌,可转念一想又开口道:“定然是她耍的把戏,去端盆水来。”

两婢女推开屋门,不由得连连后退。

“你们这两个贱婢磨蹭什么……畔哥哥?”

卢池畔进屋藏不住的冷意,见我倒在地上,顿时慌乱,不住地喊着我的名字。

“阿荷!阿荷!”

“畔哥哥,定然是她使的诡计,浇盆水便醒了。”

许未夕没瞧见一旁下人不安的目光,仍恃宠而骄。

“端盆水来。”

5

小厮端来水,许未夕正得意地望着我的身躯,却不料下一瞬,一股凉意传来。

“啊——”

卢池畔命小厮再端些水来,继而一盆一盆浇在许未夕身上。

“不,我腹中还有你的孩子啊!”

许未夕此言一出,明显地浇冷水动作一停,正当她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时,却被踹翻在地。

“若不是你爬上我的床,拿将军府势力威胁我,我怎会与你苟合!阿荷又怎会离开我!”

“不过往后你休想再故技重施,将军府已将你划出族谱,你不再是他们的女儿!”

“我会将你迎入门,等孩子成型了再取出来,我要你慢慢折磨你,叫你替阿荷承受痛苦!”

卢池畔好似疯了,脚踩在许未夕肚子上,不住地碾压着。

许未夕因疼痛连连求饶,无果后,忽地粲然一笑。

“被迫与我苟合?可承欢时你不也很享受?柳荷避子汤是我喂的?孩子是我流的?”

“卢池畔,你承认吧,你就是负了她,她宁愿死都不出声寻你相助!她宁死都要离开你!”

“够了!”

卢池畔不愿面对实情,脚愈发用力,手也钳住她的脖颈,却在她将断气时松手了。

“我说了我不会杀了你,我要让你余生来赎罪。”

自今日后,人人皆道,卢池畔疯了。

他不将我下葬,反倒将我关在冰椁里,整日趴在一旁喃喃自语。

终至到了卢池畔大婚的日子,假死丸药效也将过了。

从迎花轿到拜堂,中间时辰够我逃走了。

走之前,我还要为卢池畔备上一份新婚礼。

我还未起身,又传来脚步声,继而呜呜声响起。

“微雨?”

“呜呜……”

我捧上微雨面颊,只见她舌头已然被夺去,十指指甲也被剥夺。

她将一纸团塞在我手中,我一看,用血写得大大一个“逃”字。

我来不及问她是如何寻得我,又是遭受了什么,脖颈遭受冲击后,我便晕了过去。

好在我方才将和离书放于冰椁内,新婚礼我是送到了。

待我徐徐睁眼,屋中陈设却是我从未见过的情形。

我意识到,这里不是侯府。

起身探头探脑的动静引来了人,我连忙阖上眸假寐。

“柳姑娘,你是想让本王亲自叫醒你,还是你自己醒?”

本王?我倏然睁眼,蘅王苍箜持着折扇,笑盈盈在我眼前站立。

“蘅王殿下?这里是……蘅王府?”

苍箜颔首,继而主动告知我晕倒后发生的一切。

“你身旁那小婢女为了掩人耳目,穿上你的衣物躺于冰椁,纵了火伪造你已死去的证据。”

“微雨……死了?”

我眼泪大颗大颗滚落,眼前是过往点点滴滴,是她只能呜咽出声的模样。

“那对奸夫淫妇又怎么样了?”

6

“倒是奇怪,本应是拜堂之际,卢池畔却抛下新妇直奔棺椁所在之处而来。”

“正是听到脚步声,她才决意纵火让我们先走,她用血写着,小姐活。”

“卢池畔一见起火了,不顾阻挠就要冲进去,若非是许未夕死死扯住他的衣袂,怕是……”

“听闻他见了烧焦的尸首,抱着尸身枯坐一夜,喃喃自语着,留许未夕新婚夜独守空房。”

我闻言,泪早已决堤,手紧紧攥着衾被。

微雨是如此忠心耿耿,不惜为了我去死。

而卢池畔仅仅要凭泪水,就可以博得一痴情的名声,纵使他先前犯了错。

“柳姑娘,我藏你一直在蘅王府不是个法子,不如……你随我一起去重舒?”

苍箜话语提醒了我,尸首早晚会露馅,躲在京城不是个长久之计。

至于微雨,我定会将她承受之痛苦,还在这狗 男女身上!

当日我们便收拾了行囊,多留一日,于我便多一分危险。

马车里,我忽的想起一事。

“赏花宴,蘅王殿下亦在场吧?那张字条,是殿下所传?”

苍箜神色明显一变,似是未曾料及。

“是,是我。我不忍你受那竖子欺瞒,故……是我考虑不周,惹得你伤怀。”

“若非殿下指引与相救,我怕是不会想离开,已早已困在侯府不知年月。”

说罢,我倚靠在窗旁,听着窗外传来茶铺间的嚷嚷与讥笑。

“你们可知那将军府小姐?不仅事先有了肌肤之亲,还在府中一哭二闹三上吊!”

“将军府如今和她有何干系?更可笑的是,竟直接贬为妾,只怜原夫人凄惨死去。”

“听闻世子一夜白头啊,不过,迟来的痴情有何用?人都已故去了。”

一声声叹息传至我耳旁,我鬼使神差地掀起车帘一角,竟瞧见了卢池畔。

他憔悴了很多,白发覆着,一夜间苍老了许多。

许是感知到有目光落在他身上,他倏然抬眸,险些与我眸光相接。

“殿下,快走!”

“停下!”

马车辘辘声消失,转而传来的声音是剑出鞘和呵斥。

“大胆!蘅王殿下的马车你都敢拦!”

“若车内真是蘅王殿下,我自会请罪!不过……这车中怕是还有旁人!”

我愈发紧张起来,手紧紧攥着衣袂。

“别怕,戴着帷帽。”

正当我六神无主时,苍箜将帷帽为我戴上,将我的脸庞遮了个严严实实。

“卢世子红白二事双迎,不去照顾新妇,不去祭奠亡妻,惊扰本王的马车算什么?”

“殿下……殿下恕罪,只要臣瞧一眼车内便好。”

卢池畔话落,我感知到车帘透来的风,下一瞬,我被拥入怀中。

“这是本王新寻的美人儿,怎么?本王的女人,世子也要肖想吗!”

腰间的力道加大了些,继而隔着面纱,额角、眉间各落下一吻。

“臣失敬,望殿下恕罪!”

“罢了罢了,世子还是勿要吓到本王的美人儿。”

当卢池畔脚步声响起,风也不从车帘溜进来时,苍箜才放开我。

我摘下帷帽,见得他染上绯红的耳垂与面颊。

“我……方才若不这么做,他会起疑,柳姑娘,冒犯了。”

“臣女知晓是权宜之计,殿下定是不得已而为之。”

马车还未走远,便听传来凄厉的喊叫声。

“世子,便和妾回府吧!柳荷她已经死了!”

据马夫所言,正是许未夕拦住失意的卢池畔,拽住他的衣袂不肯松开。

而卢池畔全无心情理会她,径直走着,将她一路拖行。

“还是如此丢人现眼,毫无长进。”

7

我在重舒过得还算惬意,重舒青山绿水,很是能滋养身心。

一晃,快半年过去了。

渐渐地,卢池畔和许未夕这二人渐渐淡出了我的脑海中。

“阿荷,今日这桃花簇簇,我为你摘了一朵。”

我正翻阅着书卷,苍箜所携的清香连带花香,皆传至我身旁。

他将桃花别在我发梢,夸赞着我是如何好看。

“阿荷就算是身着粗布麻衣,也定是极美的。”

“你少拿我打趣,今日还带了什么?”

这半年里,我与苍箜日渐熟稔,我们之间渐渐无了尊卑之分,无了君臣之分。

我知晓他来重舒是避开夺嫡之争,他不愿搅入势力斗争,只愿做个闲散王爷。

可至于他是为何会心悦我,他既不宣之于口,也不告诉我原委。

我们之间到底隔着一层纱,谁都没有将纱戳破。

“殿下,不好了!”

一侍卫忽地闯入,手中拿着一张画像和一封书信。

我凑近一看,画像中人正是自己,是我的通缉令。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苍箜展开书信,神色愈发凝重起来。

“卢池畔他发觉尸身是顶替的,察觉你没死,一路查到重舒了,而且他已成了太子党羽。”

皇帝如今病危,未曾想太子如此急不可耐,便要登上大宝。

“阿荷,快走,我们必须离开这里!”

苍箜牵起我的手直往外走,倏然从天而降许多黑衣人,将我们团团围住。

“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卢池畔持剑走到中央,看见我们十指相扣,眼眶一红,偏执开口。

“阿荷,你为了气我,不惜这么作践自己?他只是个闲散王爷,待太子荣登大宝……”

“卢池畔,我与你之间无话可说,我与阿箜,早已互通心意,容不得旁人。”

我不耐地打断他的话,他开口所言,我一个字都不想听。

“我们没有和离,你如今仍是我的妻!阿荷,那女人的胎儿我带过来了,你看看可还喜欢?”

卢池畔掏出一个木盒,里面放着的是一个成形的胎儿,可见是活活剖开从腹中取得。

“她与你欢好时,倒不是贱 人了,卢池畔,你就是一自私自利又绝情的贱骨头!”

“阿荷,休要为了此人动气,太不值得。”

我亲眼瞧着卢池畔面目愈来愈扭曲,随即一声号令将苍箜与我硬生生隔开。

卢池畔用手攀上我的青丝,鼻息喷洒在我脖颈,痴迷地开口。

“阿荷?阿箜?倒是亲昵得很,阿荷,只有我才可以这么唤你!”

继而我们被塞进马车,临走前,我将不忘将药囊塞在袖子里。

一路看管,我们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

可……谁说我们想逃?

这是千载难逢,名正言顺的机会啊!

8

到京城后,我便与苍箜分隔两地,我又被囚禁在侯府。

夜里卢池畔与我欢好时,情到浓处,我便唤着苍箜的名讳。

“柳荷,你最好别挑战我的底线,否则……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那便求世子予我一死,好让我解脱,不然,我是不会放弃唤着阿箜。”

下一瞬,卢池畔便掐住我的脖颈,我丝毫不惧,反倒明媚一笑。

“阿荷,你说若是那无权无势的蘅王知晓你这副模样,还会要你?只有我才会!”

“卢池畔,你当真以为世上所有人都似你,自私无情?”

又一番吻密密麻麻落下,屋门处适时响起叩门声。

“世子,许姨娘……许姨娘身子不适,一直喊痛,您去看看吧……”

“是了,我竟将她忘了,定是她没死,阿荷吃醋才如此对我,杀了她便好了。”

卢池畔念叨着,先是一剑刺穿了眼前婢女,将尸首踢至一旁,提起沾血的剑就走了。

我跟随着前去查看,赶不上他阔步离去,却听见屋中传来的两道惨叫声。

许未夕被一剑刺死,直直往后倒去,屋内还有悬挂着的白绫。

而卢池畔捂着双眼,方才一推开屋门,许未夕便冲上来刺瞎他的双眼。

纵使自己快速将剑刺入她胸膛,也无法挽回。

“啊——府医,府医!”

许未夕唇角挂着笑,下人将尸身往乱葬岗送去。

我走至卢池畔眼前,下一瞬,我硬生生将那两簪子拔出。

看着鲜血淋漓,不住哀嚎的卢池畔,我只觉畅快淋漓。

府医来过后,包扎了下伤口,卢池畔蒙着白布,行走时跌跌撞撞。

“我是侯府当家主母,如今我以主母身份,令你们统统离府!今后由我一人照顾!”

我将卖身契从管家那一一找出,再予了些银子,将下人连同管家统统赶出府去。

望着空荡荡毫无生机的侯府,我将一条条白布与一个个白灯笼挂上。

整个侯府霎时间阴森森,我知晓,这是为卢池畔备的葬礼。

接下来的时日,我照顾着阴晴不定的卢池畔,对他百依百顺,收下对我发的所有怨气。

他渐渐地生活起居上依赖着我,到了没有我难以行走,难以吃喝的地步。

一日,我方才为他燃起安神香,就有大量侍卫涌进侯府,将我团团包围。

“孤是该叫世子夫人,还是皇嫂?柳荷柳姑娘,随孤走一趟吧!”

我放下手中的汤药,迎上太子的眸光。

“太子殿下何必大动干戈?纵使为了蘅王殿下,我也是要去的。”

说罢,我随着他上了马车。

身后传来卢池畔呜呜的声音,我全不理会。

辘辘声起,驶向宫中。

我掀起车帘,想望望京城风光,却被太子拦下。

“最后一眼瞧了可惜,怕是来世要做怨鬼,还是勿看了。”

我配合着放下车帘,眸中佯装要赴死的慌乱。

9

到了皇宫,我被径直带到皇帝所居寝宫。

殿门外,我终至见到了心心念念的苍箜。

本想与他紧紧相拥,却碍于殿外禁军把守,只能作罢。

“想来此婚事还是父皇亲定,柳姑娘,不去见见父皇实在难以安心吧。”

太子有意无意撺掇我,我知晓殿内必有危险在等着我。

“太子殿下所言极是,闹成如今地步我也是愧对陛下,不如我前去。”

临走前我与苍箜眸光相接,想必他们是给皇帝服下汤药了。

皇帝身体本是虚弱,那汤药指不定便是有毒,待我进殿正好毒发,再赖在我身上。

然除了我为陛下报仇,苍箜又与我有情,太子此举正好可以一石二鸟。

我进殿内却迟迟无动静,既无哭声也无公公传报。

“太子殿下,此举不定是他们为了拖延时机想的法子,我们不可被迷惑了。”

受到鼓动的太子持剑高喊道:“所有人随我冲进殿内!”

而殿外的禁军却迟迟无响应,连个呐喊附和的都没有。

“你们这是何意?是要反吗!”

“究竟是他们要反,还是太子你要反!”

皇帝的身影出现在殿外,哪里还有半分气若游丝的模样?

“父皇……好啊!你们一个个诓骗本宫!”

太子仍不死心自己筹谋毁于一旦,持着剑便要朝着皇帝刺去。

“哗啦。”

我持着弩,在皇帝后现身。

箭矢划过他衣料声,直直刺入臂膀,迫使他丢掉了剑。

旁人见状,连忙押住太子。

我与苍箜遥遥相望,我便知我们在重舒所做一切皆是有用。

重舒不仅青山绿水,更有很多草药,是给皇帝解毒的不二之选。

在重舒的半年我们便是在采药制药,终至在太子前给皇帝服下药丸。

苍箜许是情难自抑,飞奔过来与我紧紧相拥,我们缠绕着彼此,他将头埋在我的青丝间。

“阿荷以一敌百,临危不惧,不愧是我的心上人,好生厉害。”

经此一遭,皇帝本是有意将皇位传于苍箜,但他却拒绝了。

“我就是个闲散王爷,不愿留在京城,况且,阿荷也想去周游四方,她得陪我一起。”

皇位一事便就此作罢,一如当年,皇帝为我与苍箜颁下赐婚圣旨。

蘅王府挂上红绸红灯笼,与侯府形成鲜明对比。

卢池畔已习惯身旁有人,眼下家仆尽散,他身旁自此空无一人。

据说,他整日哀嚎着,唤着我的名讳。

我留他一人自生自灭,让他绝望又不能即刻死去,这便是我的报复。

侯府,便是他的衣冠冢,便是他的棺椁。

10

不觉间到了大婚的日子,宾客如云,王府门庭若市。

顶红绸、跨火盆,我们在众人祝福声下一一进行着。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拥入洞房时,红盖头被掀开,我的眼前一下清明起来。

“娘子。”

苍箜轻声唤着我,我柔声回应着。

“阿箜,你……心中会不会对我曾经嫁为他人妇有所芥蒂?”

“当然不会,贞洁与名声不过虚名,有情人成眷属,那才是重中之重。”

见我仍不放心,他又朝我讲起一个故事。

“我幼时记忆都是在冷宫里度过,一日我爬树要去摘果子,却见一粉娃娃直直盯着我。”

“她就问我,树上风景如何,她也想去瞧一瞧,觉着我爬得那样高,定是自由的。”

“那粉娃娃还不自量力地想去够那笼中鸟雀,走之前,还留下一发钗。如今是该物归原主了。”

他将发钗递于我手中,经过岁月蹉跎,早已旧得不成样子。

“原来……我们早就相识……那你方才说谁不自量力?”

我将发钗收好,转而提上他的耳朵,引得苍箜连连求饶。

在欢声笑语中,洞房花烛夜过去了。

我们互诉情意,我们沉沦在旖旎中。

翌日,据眼线来报,听闻侯府那一夜,一直哀嚎的卢池畔罕见地未叫一声。

眼线前去查看时,发现他早已自缢在一旁,样子极其可怖。

不过,这一切都和我无关了。

自打大婚后,我便和苍箜离京,前去多地游山玩水。

“娘子,瞧着我今日寻来的新奇玩意,可还喜欢?”

苍箜惯会每日带些玩意逗乐我,今日要带我去寺庙祈福。

“听闻这树很有灵气,所求皆会如愿。”

我写下我的心愿,红布条挂在树上,随风摇曳着。

纵使苍箜如何问我,我都不告知他我写了什么。

我望着红布条,心中默念着我的心愿。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宜言饮酒,与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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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雯雯子的故事汇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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