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女狠心抛弃养父,谁料养父拆迁分得176万,养女怒将其告上法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5-19 15:06 1

摘要:"老头子,别指望我照顾你。"小兰头也不回地丢下这句话,扬长而去,医院走廊上只剩下消毒水的味道和我干瘪的叹息。

旧恩新泪

"老头子,别指望我照顾你。"小兰头也不回地丢下这句话,扬长而去,医院走廊上只剩下消毒水的味道和我干瘪的叹息。

我叫周建国,今年六十有八,是北方一座老工业城市退休的机修工。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真的老了,不仅是身体,连心也跟着枯萎了。

一九八九年的那个雨夜,我清晰记得窗外雷声轰鸣,雨点砸在旧瓦上发出密集的噼啪声。

正要睡下时,门外传来细微的啼哭。

推开门,一个不满周岁的女婴被放在门口的竹篮里,身旁只有张字条:"好心人收养,我实在养不起了。"

那时我刚过四十,妻子秋芝去世两年,车间里的同事们都劝我再找一个,可我心里始终过不去那道坎。

平日里独居陋室,倒也自在。

抱起那孩子,那双黑葡萄似的眼睛望着我,我心一软,就这么把她留下了。

给她取名小兰,因为院子里那盆兰花是秋芝生前最爱。

那年头,计划生育政策刚刚严起来,街道办的王主任找上门来,盘问这孩子的来历。

"是我远房亲戚家的,他们实在揣不热(方言,养不起)这个闺女,我就领养了。"我搪塞道,心里直打鼓。

好在街道办那会儿事多人少,王主任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开了个证明,算是把事情揭过去了。

工厂里的老马头儿摇着脑袋说我犯傻:"建国啊,你这日子已经够苦的了,还往肩膀上搁担子,这闺女娃以后可有的操心咧!"

可我心意已决,就琢磨着怎么把小兰养大。

那时候,国营厂里的工资虽然稳定,但也就够糊口。

车间里的师傅们知道我的情况,常常塞给我些鸡蛋、奶粉啥的。

李师傅家里孩子大了,还把存了几年的小儿推车给了我。

"倍儿结实!咱厂大修车间的手艺,那可不是盖的!"李师傅敲着推车的钢管架子,骄傲地说。

小兰刚来那几个月,夜里常常哭闹。

我白天上班,晚上哄孩子,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却还得蹑手蹑脚地换尿布、泡奶粉。

邻居张大娘有时候看不过去,会过来帮我带一会儿。

"建国啊,你这命苦啊,媳妇儿走了没两年,现在又是老来得女。"她一边摇着怀里的小兰,一边唠叨,"不过这闺女长得水灵,将来肯定有福气。"

日子虽苦,但也有盼头。

小兰一天天长大,从牙牙学语到蹒跚学步,每一个进步都让我这个当"爸爸"的欣喜若狂。

记得她第一次叫"爸爸",是在她两岁生日那天。

我下了夜班,顶着蒙蒙细雨,从厂子后门的小卖部买了个奶油蛋糕,那可是当时的稀罕物,花了我大半个月的烟钱。

回到家,小兰站在炕沿上,伸着小手喊:"爸——爸——"

那一刻,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

她不是我亲生的,可这一声"爸爸",却重如千钧,把我的魂都给唤得紧紧的。

那些年,工厂效益起起落落,我的日子也跟着波动。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市场经济的春风吹得猛了,我们厂也跟着改革,实行"两保一挂"工资制。

基本生活有了保障,但要过得好一点,还得靠超产奖金。

我争着干活,一人干两个人的活,就为了多挣点钱,让小兰的生活好一点。

小兰上小学那年,我省吃俭用给她买了新书包、新铅笔盒。

那铅笔盒是塑料的,上面印着孙悟空的图案,在当时可是稀罕物。

小兰爱不释手,整整一个星期,睡觉都要把铅笔盒放在枕边。

"爸,我长大了要当老师。"一天晚上,她突然对我说。

"为啥想当老师啊?"我一边给她梳小辫儿一边问。

"因为刘老师说,知识改变命运,我想教更多的人读书,像爸爸这样的人。"

我的手顿了一下,心头一热。

当时我只上过初中,认的字不多,看报纸还得对着字典。

小兰不知道从哪听来"知识改变命运"这句话,倒是说到了我心坎上。

我不希望她像我一样,一辈子拧螺丝、修机器。

九三年的时候,厂里效益急转直下,很多车间开始减产停工。

我所在的机修班还算重要,暂时保住了工作,但工资也打了对折。

小兰已经上五年级了,各种费用一茬接一茬。

我晚上下了班,还跑到市场附近的修理铺子帮忙,专修那些新兴起来的家用电器——电风扇、收音机、电饭煲,一个月能多挣个七八十。

小兰懂事,从不乱花钱,学校组织春游,同学们都带零花钱买零食,她就自己带馒头和咸菜。

有一次学校要交学杂费,正赶上厂里发工资晚了,她愣是一个人扛着,没跟我提。

老师打电话到厂子里问情况,我这才知道,赶紧借钱交了费。

那晚上,我抱着她,心疼得直掉泪:"闺女,有啥事跟爸说,爸就是砸锅卖铁,也不会耽误你上学。"

小兰在我怀里摇摇头:"爸,我知道你不容易。"

一句话,让我这糙汉子鼻子发酸。

九七年那会儿,厂子里人心惶惶。

国企改革的浪潮席卷全国,我们这批老工人都面临下岗的危险。

小兰正读高中,功课繁重,我不敢有丝毫懈怠,起早贪黑跑修理,攒钱供她念书。

车间里的李师傅和老马头儿都下岗了,一个摆了个修自行车的摊子,一个去当了保安。

我心里直打鼓,万一我也下岗了,小兰的学费怎么办?

那段时间,全国上下都在讨论"下岗"这个新词儿。

我们厂的大喇叭天天播放着领导讲话,说什么"为改革献身""为国家分忧",可谁都知道,下岗就意味着失去了"铁饭碗"。

我夜里常常睡不着,听着窗外的蝉鸣,盘算着如果真的下岗,该怎么继续供小兰上学。

功夫不负有心人,小兰高考那年,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省城的师范大学。

厂里的师傅们都来祝贺,李师傅还特意买了两瓶好酒,拉着我喝到天亮。

"建国,你闺女争气啊!这下可出息了!"老马头儿拍着我的肩膀,眼里满是羡慕。

我心里比蜜还甜,尽管当时我已经下岗在家,靠着修理家电和退休金度日,但为了小兰,我硬是凑够了学费,送她去了省城的大学。

临走前,我在一张纸条上写道:"爸爸的房子,日后就是你的了。"

小兰看了,眼圈红了:"爸,你胡说什么呢,我以后挣钱了,要给你养老的。"

那时的我,心里比谁都踏实。

送小兰上了火车,我转身时眼前一黑,差点栽倒。

这些年来的辛苦,一下子全涌上心头。

但我不后悔,为了小兰,再苦再累都值得。

大学四年,小兰每个假期都回来,带着各种小礼物。

有一次她带回一个收音机,说是用勤工俭学的钱买的。

那收音机不大,但音质清晰,我每天早上都听新闻广播,感觉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她还给我买了老花镜,让我可以看清报纸上的小字。

这些细微的关心,让我这个粗人感动得不行。

小兰毕业那年,被分到了省城一所中学当语文老师。

她回来告诉我这个好消息时,兴奋得像个小孩。

"爸,我梦想成真了!我真的成了老师!"

我笑得合不拢嘴,觉得这辈子值了。

小兰工作后,常寄钱回来,让我改善生活。

我舍不得花,都存了起来,心想留着给她将来结婚用。

不知从何时起,小兰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电话也是有一搭没一搭。

开始我以为她工作忙,后来听街坊说她在省城谈了个对象,是个做生意的,家境不错。

我心里暗自高兴,觉得闺女有了依靠,比什么都强。

又过了一年,小兰打来电话,说要结婚了。

我激动得手都抖,连声问:"啥时候的喜事?我得准备准备!"

电话那头,小兰沉默了一下:"爸,我们打算简办,就在这边摆几桌,不麻烦你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转念又想,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不必强求。

"那行,你把日子告诉我,我过去帮忙。"

"不用了,爸,我们忙得过来。"小兰的声音有些疏远。

婚礼那天,我穿上存了多年的中山装,提着给小兰和女婿准备的礼物,坐了六个小时的长途车赶到省城。

到了酒店,我有些拘谨,不敢乱走。

周围的宾客衣着光鲜,说话带着我听不懂的洋词儿,我显得格格不入。

小兰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还是过来打招呼。

"爸,你来了。"她的语气平淡,没有我想象中的热情。

她介绍我认识她的丈夫王明亮,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

他礼貌地叫了声"叔叔",但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让我莫名不自在。

酒席上,我被安排在角落里的一桌,同桌的都是些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亲戚。

听他们闲聊,才知道女婿家是做建材生意的,家底殷实。

我心里五味杂陈,既为小兰找到好归宿而高兴,又为自己的寒酸而自卑。

婚礼结束后,我想和小兰多待一会儿,可她匆匆送我到车站,就说要回去招待客人。

"爸,你回去路上小心,有空我和明亮回去看你。"她说完,递给我一个信封。

我不用打开也知道是钱,但我没有接:"闺女,爸有退休金,够用。这钱你们留着添置家当吧。"

小兰有些不耐烦:"爸,你就收着吧,我们不缺这点钱。"

听到这话,我心头一酸,终究还是接了下来。

回到家,我把那信封放进了抽屉,一直没舍得用。

从那以后,小兰回家的次数更少了,每次打电话来也是匆匆几句话就结束。

我知道,孩子大了,有自己的生活,不能总围着我转。

但人老了,就喜欢念叨,总希望闺女能多回来坐坐,哪怕只是吃顿饭、说说话。

直到前年冬天,我在家修水管时从凳子上摔下来,伤了腰。

邻居王德福发现后,赶紧把我送到医院。

医生说是腰椎压缩性骨折,需要住院治疗一段时间。

王德福帮我给小兰打了电话,她第二天就赶来了。

见到她,我心里暖暖的,觉得再疼也值得。

可没想到,她看了我的病情和病房环境后,脸色变得很难看。

"爸,这医院条件太差了,设备也不先进,要不我们换个好点的?"

我摇摇头:"不用折腾了,大夫说问题不大,养几天就能出院。再说我和这医院的大夫熟,有个头疼脑热的好照应。"

小兰皱着眉头,嫌病房简陋,嫌我身上有股老人味。

她在医院待了不到两小时,就说有急事要回去。

临走前,她给我放下一些水果和一张银行卡,说是给我养病用的。

看着她匆忙离去的背影,我第一次感到,我和她之间,隔着的不只是地理距离。

康复出院后,我继续过着平静的退休生活。

每天早起锻炼,听收音机,下棋,偶尔去修理店帮帮忙,日子过得倒也充实。

去年初,市里启动了老城区改造工程,我住了三十多年的老房子被列入拆迁范围。

街道办的干部上门做工作,说是按照新政策,拆迁补偿会很合理。

我心里没底,这房子虽然破旧,但毕竟是我和小兰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地方,里面有太多回忆。

没成想,因为地段好,最终评估下来,赔了一百七十六万。

这个数字把我吓了一跳,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街坊邻居都羡慕不已,说我发了财,老来有福。

我却有些忐忑,不知道该怎么处置这笔钱。

这消息不知怎么传到了小兰耳朵里,她突然回来了,脸上的笑比蜜还甜,嘴上说要接我去省城享福。

"爸,你一个人在这边多不方便,我们那边有大房子,还有电梯,你住着舒服。"

我心里一暖,想着闺女终究还是惦记着我的。

"行啊,正好我这几年没去看你们,也想去省城转转。"

小兰热情地帮我收拾东西,还联系了搬家公司,准备把能用的家具都搬走。

她看到我抽屉里一直珍藏的那张纸条时,眼睛亮了一下,但什么也没说,只是小心地把它收进了自己的包里。

第二天,我正准备跟小兰去银行办理存款手续,突然接到了法院传票,小兰告我隐瞒房产,要求分割拆迁款。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三确认后,才知道这不是噩梦。

小兰坐在对面,冷静地说:"爸,法律上你曾经承诺过房子是我的,现在房子拆了,补偿款自然有我的一份。"

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兰啊,那张纸条是我想让你将来有个依靠,不是现在就要给你啊!"

她嗤笑一声:"那您打算什么时候给?等您百年之后吗?法律可不是这么规定的。"

听到这话,我如遭雷击,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王德福知道这事后,气得直拍桌子:"你养了这么多年的白眼狼,现在看你有钱了,就急着来分啊?"

法庭上,我和小兰面对面坐着,仿佛隔着银河。

她的律师拿出那张泛黄的纸条,振振有词地说这是我的承诺,根据法律,拆迁款应该归小兰所有。

我哑口无言,只能低着头,任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正当法官要宣判时,王德福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

"我可以作证,"他说,"去年小兰回来看周建国住院,我亲耳听见她跟丈夫王明亮商量,说等拿到房子,就把周建国送去敬老院,把房子卖了换钱。当时我就在病房门口,他们没发现我。"

小兰脸色大变,连忙辩解说王德福年纪大了,记忆有问题。

但王德福拿出了手机录音:"我知道你们会不认账,所以我保存了证据。"

录音里清晰地传出小兰和女婿的对话:

"这老头子也活不了几年了,咱们先把房子弄到手,然后送他去敬老院,每月给点钱打发一下就行。"

"你说他会同意吗?毕竟是他一直抚养你长大的。"

"他那人软弱,再说了,我可是他认的闺女,我有权利继承他的财产。"

录音放完,法庭上一片寂静。

我看着小兰,她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慌乱和羞愧。

我突然觉得很累,很想问她:这些年,我做错了什么?

法庭最终判决,我保留一百五十万,给小兰二十六万作为当年的教育补偿。

走出法院,小兰想要说什么,却被我摆手打断。

"回去吧,"我说,声音干涩,"你有你的生活,我不打扰了。"

就是在那一刻,她丢下了那句"老头子,别指望我照顾你",然后离去。

拿到钱后,我没有大手大脚地花,而是用了一部分买了个小两居室,离老街坊们不远。

剩下的钱,我拿出五十万,在社区办了个"夕阳红"课堂,教老年人识字、读报、用智能手机,帮他们跟上这个飞速发展的时代。

社区居委会很支持,给我提供了场地和一些基础设施。

我的学生大多是六七十岁的老人,他们中有的是老工人,有的是退休教师,还有的是回城知青。

我们一起学习,一起聊天,一起回忆那些风雨飘摇的岁月,倒也其乐融融。

上周的课堂上,我正在教大家如何用手机缴纳水电费,忽然看见后排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小兰,她低着头,像当年犯了错的小女孩,安静地听我讲课。

课后,其他老人都走了,只有她还坐在原位。

我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

"来多久了?"我问。

"三次了。"她的声音很小,"上次听说您在这教课,我就......"

她说不下去了,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来。

我没有责备她,也没有安慰她,只是平静地说:"下次来,带件厚衣服,教室里有点凉。"

她抬起头,眼里满是惊讶和感激。

我站起身,整理好教案,准备离开。

"爸......"她犹豫地叫住我,"我能回来看您吗?"

我转身看着她,这个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女儿,尽管她伤我至深,但血浓于水的亲情,又岂是一纸判决书能斩断的?

"家门一直开着,"我说,"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就回来坐坐。"

走出教室,夕阳正好,云霞满天。

我知道,旧恩也许不必计较,新泪自会风干。

人这一生,求的不过是个归处,无论心灵还是肉身。

而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归处。

来源:TiffanyWo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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