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公司总裁在楼下约架,我去看热闹,却发现一个我哥,一个我男友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1-18 15:05 1

摘要:声明: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两家公司总裁在楼下约架,听到消息我兴冲冲地跑去看热闹,却发现一个是我哥,一个是我男友。完结

声明: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两家公司总裁在楼下约架,听到消息我兴冲冲地跑去看热闹,却发现一个是我哥,一个是我男友。完结

公司搞商战,手段向来朴实无华。

两家上市集团的总裁,直接约在楼下互殴。

其中那个显眼包,是我亲哥。

等我火急火燎赶到现场拉架时,黄花菜都凉了。

我哥为了在媒体镜头前装个大的,秀了一把跆拳道侧踢,结果把老腰给闪了。

正当我小心翼翼把这位祖宗扶上担架时。

身后冷不丁传来一声嗤笑,凉飕飕的:

「怎么,你当初非要闹着跟我分手,就是为了这么个废物?」

01

我哥这人,在财经报纸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福布斯前一百的青年才俊,人模狗样的。

但手段嘛,完美继承了我爸那套阴损路数。

因为跟鸿顺集团死磕多年,两家简直水火不容。

我哥干过最缺德的事,包括但不限于派人偷偷剪秃了人家公司门口的发财树;

高薪挖角人家保洁阿姨,导致对方卫生间瘫痪;

最后甚至把刚留学回来的我,打包送去给傅承川当卧底。

结果我业务不熟练,出了岔子。

我灰头土脸从傅承川公司连夜潜逃回家的那天。

我哥正跟我爸在书房谋划怎么吞并鸿顺集团。

我站在书房门口,怯生生地喊了一嗓子:「爸,哥——」

屋里那爷俩齐刷刷回头。

因为逃得太仓促,我衣衫不整,扣子都没系对。

大冬天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往领口里灌,冻得我鼻头通红,眼眶含泪。

活脱脱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媳妇模样。

我刚吸了吸鼻子。

我哥那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是不是姓傅的那个王八蛋欺负你了?」

听到「欺负」这俩字。

我老脸一红,羞涩地低下了头。

脑子里全是那个男人清冷禁欲的眉眼。

还有他动情时,那颗在肋骨处随着呼吸起伏的红痣。

以及那压抑不住的低喘声……

我扭捏地绞着手指:「哥,其实吧,那个……」

知妹莫若哥,他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

眉头一皱,视线死死锁在我嘴角那块刚结痂的破皮上。

脸色瞬间黑成了锅底:「嘴上这伤,怎么弄的?」

我心里发虚,支支吾吾地解释:「那个,哥,如果我说,这是傅承川……」

我哥根本没耐心听完,脑补能力一级棒。

他气得差点把桌子掀了:「什么?!姓傅的这孙子不仅抢标书,还在媒体面前阴我,现在居然还敢找人打我妹?」

「他是真当我们苏家没人了是吧?!」

看着我哥这副要吃人的架势。

我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怂了,把到了嘴边的实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我实在没敢告诉他,我这嘴不是被傅承川打肿的。

是被他亲肿的。

02

躲回自己房间。

我把脸埋进枕头里,长叹一口气。

摸过手机一看,好家伙。

傅承川给我轰炸了 43 个未接来电。

傅承川是谁?鸿顺集团掌舵人。

我哥的眼中钉,肉中刺。

两人斗了这么多年,早就从商业互啄上升到了人身攻击。

现在冷静下来一想,我后背直冒冷汗。

就算我冒着被我哥打断腿的风险坦白恋情,傅承川那边怎么办?

要是让他知道,我在他身边潜伏这么久,不仅骗色,还带着搞垮他公司的任务。

原本的那点爱意,恐怕瞬间就会变成滔天的恨意吧?

之前是我当卧底当得太投入,色令智昏,没把持住。

昨晚那场意外,更是昏了头。

傅承川这人之所以能跟我哥打成平手,靠的就是那份不相上下的狠辣。

一旦身份曝光,我这种感情骗子,下场估计比那两盆发财树还要惨。

想到这,我哆嗦了一下。

点开傅承川的对话框。

最后一条消息是两分钟前发的。

他那种高冷的人,此刻字里行间却透着无奈和焦躁:

【打这么多电话都不接,今早醒来不见人,我还以为自己被哪个渣女白嫖了。】

我咬咬牙,没敢回。

长痛不如短痛。

我飞快地编辑了一条绝情的分手短信发过去,然后行云流水地完成拉黑、删除一条龙服务。

说实话,心里挺难受的。

这几个月偷偷摸摸的地下恋情,他对我是真的好。

可直到现在,他连我真名都不知道。

当初我哥为了让我顺利潜伏,帮我伪造了完美的背调,还给我起了个假名。

就算傅承川把S市翻个底朝天,也绝对查不到「苏冉」头上。

03

冤家路窄这词,真不是乱说的。

再次见到傅承川,是在公司楼下的「约架」现场。

起因特幼稚,两人因为同类竞品在微博上互喷,闹上了热搜。

我哥这人经不起激,直接在傅承川微博底下约战:【周二下午三点,公司楼下大门,是男人就来单挑。】

傅承川平时在公开场合那叫一个高冷矜贵。

按理说,他这种霸总绝不会理会这种小学生行为。

结果,他居然破天荒地回了个字:【好。】

周二下午。

吃瓜群众和媒体把公司围得水泄不通。

我哥带着一众高管下楼前,还特自信地拍拍胸脯:「妹你放心,哥可是跆拳道黑带,今天高低得替你出这口恶气。」

我欲言又止,最后只能沉默。

再次接到电话时,悲剧已经发生了。

我哥毕竟年轻气盛,为了在镜头前耍帅,那个回旋踢用力过猛。

腰闪了。

一群高管七手八脚地把他往担架上抬,他在那疼得鬼哭狼嚎。

我捂着脸,觉得这辈子没这么丢人过。

刚想假装路人溜走,身后传来那道熟悉又冷冽的声音:

「怎么?你当初那么坚决地甩了我,就是为了这种废物点心?」

04

我在原地僵成了雕塑。

足足半分钟,没敢回头。

背对着他,我语气虚得像只蚊子:「傅承川,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同意了吗?」

一道修长的阴影笼罩下来,瞬间挡住了阳光。

他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高定西装,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禁欲感拉满。

可偏偏领口边缘,隐约露出一点暧昧的红痕。

我视线不受控制地被吸引,脑子里瞬间闪回昨晚他抓着床单、青筋暴起的样子。

性感得要命。

心跳有点超速了。

不行,不能再恋爱脑了!

我一狠心,侧过头不看他:「你同不同意不重要,反正我是玩腻了。」

傅承川挑眉,尾音上扬:「腻了?」

他那双总是运筹帷幄的眼睛里,此刻翻涌着我不懂的情绪。

随即,他轻笑一声,眼神冰冷地扫向担架的方向:「所以,那个废物就是你的新欢?」

听不得他这么埋汰我哥。

我护犊子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不许你这么说他!他虽然脾气臭、嘴巴毒、个子矮、还爱装逼……但他也有优点啊!」

我哥确实挺能干的。

年纪轻轻接手公司,把那帮老油条治得服服帖帖。

怕傅承川不信,我硬着头皮瞎编:「真的,他在某些方面比你强多了,比如——」

话没说完,傅承川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所有的克制瞬间崩塌。

他猛地俯身,狠狠堵住了我的嘴。

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力道大得吓人。

我脑子里已经在飞速运转:待会儿该怎么跟我哥解释嘴上的新伤?

松开时,他依然紧紧箍着我,声音沙哑透着疲惫:「别说了。前阵子是我太忙冷落了你,是我不对。跟我回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

我僵着没动。

不是我不想拒绝。

而是马路对面,我那个八卦的亲叔叔正瞪大眼睛,伸长脖子往这边瞅。

得亏傅承川这宽肩窄腰的身材,把我挡得严严实实。

我缩在他怀里装死,动都不敢动。

叔啊,求你了,快走吧!

05

因为我叔像个监控探头一样杵在那儿。

我没敢挣扎,任由傅承川牵着我的手,强势地塞进了车里。

加长商务车的隐私玻璃升起,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傅承川的手指在我腰侧轻轻摩挲。

「怎么瘦了这么多?」

我怕痒,想躲,却被他一把按住。

「看来那个新欢也没把你照顾好。」

他语气淡淡的,动作却霸道至极。

不顾我的推拒,他侧头在我脖颈最显眼的位置,狠狠种下了一颗草莓。

鲜红的吻痕,衣服根本遮不住。

就像是在宣誓主权,打上烙印。

看着自己的杰作,傅承川嘴角终于有了点笑意。

我彻底傻眼了。

嘴破了还能说是上火或者被人打的。

这脖子上的吻痕怎么解释?被蚊子吸血过量导致的淤青?

我板起脸,在他还要凑过来时,猛地扭头避开。

狭窄的车厢里,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傅承川,我说了,我们分手了,我不喜欢这样。」

他动作一僵。

眼底的愉悦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意。

「当初在我床上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才几个月你就腻了?」

「冯倩倩,你说这话的时候,良心不会痛吗?」

我心虚地摸了摸胸口。

确实挺痛的。

「冯倩倩」是我哥随口编的假名。

我真名叫苏冉,苏家唯一的千金大小姐。

傅承川坐直身体,整个人散发着低气压。

「行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他拿起旁边的纸袋扔给我,语气不容置疑:「换上,今晚陪我去个局。这几天你住我那,省得你又乱跑让我找不到。」

车门落锁,根本没有我拒绝的余地。

傅承川这种白手起家的狠角色,温柔起来能溺死人,狠起来也确实让人发怵。

06

被软禁在傅承川别墅的第三个小时。

我哥那个没良心的终于想起我了。

估计腰不疼了,夺命连环 Call 就来了:

「苏冉!你死哪去了?」

「不是跟你说了吗,今晚冯家大少爷生日宴,全家都得去,你人呢?我这就去接你!」

我愁得直抓头发。

傅承川这破别墅,连窗户都带锁,我插翅难飞。

我硬着头皮敷衍:「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行……」

刚想挂电话。

房门被推开。

傅承川悄无声息地走进来,目光沉沉地盯着我,最后落在那部正在通话的手机上。

过了几秒,他下巴微扬:「谁要来接你?」

这声音不大,但电话那头的我哥听力惊人。

瞬间炸毛:「苏冉!你在哪?怎么有野男人的声音?!」

我眼前一黑。

这是什么大型修罗场?

空气安静得可怕,仿佛下一秒火星就要撞地球。

我仿佛已经看到了傅承川得知真相后那厌恶的眼神,还有我爸我哥那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我欺。

我深吸一口气,对着傅承川强行解释:「没谁,你听错了。」

傅承川眉头微蹙。

他突然走过来,从背后抱住我,低头含住我的耳垂。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好,是我听错了。」

「但下次撒谎的时候,能不能走点心?别把我当傻子哄。」

这一口咬得我不轻不重,我没忍住「唔」了一声。

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

我哥显然是被这动静给震懵了。

我想推开傅承川,但他纹丝不动。

大概是这边的动静实在太暧昧,我哥终于爆发了:

「他妈的到底是哪个混蛋?!苏冉我警告你,你要是敢——」

傅承川嫌吵,抬手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动作温柔地帮我把碎发别到耳后,语气却凉飕飕的:

「你是我的女朋友。只要我没点头,你就别想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我看着黑掉的手机屏幕,欲哭无泪。

让我跟我哥断绝关系?

除非傅承川把我扫地出门,否则这事儿无解。

07

没办法,我只能认命地换上那条酒红色晚礼服。

其实我有想过直接跟我哥自首,让他带人来救我。

但傅承川这人太鸡贼,寸步不离地守着我。

镜子前,他从身后搂着我的腰,眼神迷恋:「很美,很适合你。」

有一说一,傅承川的审美比我哥那个土大款强多了。

我哥选礼服,非钻即亮片,生怕别人不知道苏家有钱。

傅承川选的这条鱼尾裙,剪裁利落,低调又不失奢华。

以至于当我们挽着手出现在晚宴门口时,收获了一波彩虹屁:

「傅总好眼光啊,女朋友比明星还漂亮!」

「这才是真正的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我也被夸得有点飘飘然。

忍不住凑到傅承川耳边显摆:「看不出来,你朋友嘴还挺甜的嘛。」

傅承川脚步一顿。

他今天一身纯黑高定西装,身形挺拔如松。

听我这么说,他似笑非笑地揉了揉我的头:「那是因为你好看,谁见了都会喜欢。」

眼看他又想低头偷香。

我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他的嘴。

我是真郁闷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高冷霸总私底下这么黏人?

他眼底闪过一丝促狭,顺势在我掌心亲了一口。

我瞪他。

亲亲亲,就知道亲!等会儿真相大白,看你还亲不亲得下去!

08

等进了内场,我才感觉大事不妙。

这地方……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我看清会场中央站着的那几个人时,差点当场心梗。

那不是我叔和冯旭吗?!

我脑子瞬间短路了。

虽然苏冯两家是世交,但冯家做生意圆滑,这种大场合,肯定也会给鸿顺集团发请帖的。

这下好了,不仅我叔在。

我爸、我姑、还有我那腰伤未愈的亲哥,全都在!

我心态崩了。

早知如此,我就该在车上直接跳车。

傅承川感觉到我的手在抖,以为我是没见过这种大场面怯场了。

毕竟在他眼里,我还是那个单纯没背景的小白花「冯倩倩」。

他紧紧握住我的手,低声安抚:「别怕,跟着我就行。」

我看着那只抽都抽不出来的手,绝望地闭了闭眼。

哥们,我是怕吗?我是想死啊!

好死不死,傅承川被安排在了苏家隔壁桌。

我全程像只鸵鸟一样低着头。

隔壁桌,我哥那大嗓门清晰地传过来:「打了百八十个电话都不接,这死丫头以后就在外边流浪吧,别回来了!」

我心里一凉,头埋得更低了。

我想接啊,手机早没电关机了啊!

我爸脸色也不好看,侧头问助理:「还没找到?」

助理苦着脸摇头。

能找到才怪,我就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坐着呢!

我就坐在傅承川身边,稍微一抬头,就能跟我爸和我哥来个死亡对视。

桌子底下,傅承川还不安分地勾着我的手指。

察觉到我的异样,他关切地问:「冷吗?手怎么这么凉?」

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手凉算什么?

我心都凉透了。

来跟傅承川敬酒的人一波接一波。

我手心全是汗。

不断有人把好奇的目光投向我。

几个看着我长大的叔伯过来寒暄,调侃道:「老傅,铁树开花啊,这姑娘长得真水灵……」

突然,其中一人扶了扶眼镜,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等等!这姑娘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这……这不就是苏家刚回国的大小姐吗?!」

一瞬间。

全场寂静,连背景音乐都显得多余。

谁不知道傅承川跟苏家是死对头?

结果傅总第一次带女伴,带的居然是苏家的掌上明珠?

所有人的目光像聚光灯一样打在我身上。

我爸和我哥在听到那句话的瞬间,猛地转过头。

那眼神,简直像要活剥了我。

身边的傅承川愣了一下,握着我的手下意识松了松。

完了。

那一刻,我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了。

我闭上眼,企图原地昏迷逃避现实。

但没能如愿。

傅承川的视线像一道X光,定定地落在我脸上。

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冷得掉渣:「苏家刚回国的大小姐?苏冉?」

我颤巍巍地睁开眼,对上他那双晦暗不明的眸子,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能把大名鼎鼎的傅总耍得团团转。

我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傅承川沉默了很久。

他垂眸看着我们交握的手,周身的气压低得让人窒息。

他是绝顶聪明的人。

哪怕只是一瞬间,他也把所有事情都串联起来了。

再次开口时,语气平静得让人害怕:

「所以,名字是假的,身份是假的,就连你说喜欢我……也是假的,对吗?」

虽然早知道会有这一刻,但我还是急了:「不,不是的!我是真的喜——」

「咳咳!」

隔壁桌,我哥突然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满脸的幸灾乐祸。

我吓得立马闭嘴。

傅承川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即便脸色苍白,即便被当众狠狠打了脸。

他看着我的眼神里,居然没有我想象中的暴怒。

「难怪那天之后你那么抗拒我,一直要跟我分手……」

他自嘲地苦笑了一声,缓缓松开了我的手。

「是我逼你逼得太紧了。抱歉。」

我呆呆地看着他起身离去的背影。

没有什么歇斯底里的报复,也没有恶语相向。

他就这么把我留在了原地,给了我最后的体面。

我的心口,突然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疼得厉害。

09

傅承川前脚刚走。

坐在我对面的老哥就憋不住了,嘴都要咧到耳后根去。

他一边冲我竖起大拇指,一边用口型无声地夸我:

「牛啊,不愧是咱们家的种,这招真是缺大德了。」

是挺缺德的。

我哥跟傅承川斗了那么多年,连人家皮毛都没伤着。

我这一次骗身骗心,直接也是要了傅承川半条命。

但我笑不出来,只是低着头,死盯着手里的酒杯。

猩红的液体在杯壁晃荡,我一口接一口地抿着,却觉得怎么也喝不醉。

以前我总以为,只要离傅承川远点,那点刚冒头的好感就能掐死在摇篮里。

但我太高估自己的定力了。

如今真的一拍两散,我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心脏抽疼。

原来,我早就已经陷进去出不来了。

10

其实,我哥一开始把我安插到傅承川身边,真没想让我用美人计。

他的本意很简单:当个卧底,混入敌营,偷点商业机密。

我和傅承川能走到一起,纯属是个离大谱的意外。

当初我哥动用钞能力把我塞进去当助理,那是看中了我从小被我爸魔鬼训练出来的能力。

再加上我那光鲜亮丽的海归名校学历,应付个助理岗位简直是降维打击。

上岗前,我哥特意阴森森地拍着我的肩,像个反派一样嘱咐:

「在那边机灵点,别让他过得太舒坦。」

我让我哥把心放肚子里。

论这种下绊子的阴损手段,我们家的基因那是一脉相承的。

于是,傅承川倒了血霉。

他办公室的监控三天两头罢工。

抽屉里经常莫名其妙出现蟑螂蜘蛛。

Wi-Fi 信号总是薛定谔的连不上。

就连上厕所,纸巾桶里也永远只剩个空芯。

没错,都是本小姐干的。

直到那一次,我刚买了杯滚烫的咖啡,正琢磨着怎么「不小心」泼到傅承川的高定西装上。

门突然开了。

傅承川走了进来。

我端着咖啡僵在原地,四目相对,空气突然安静得可怕。

半晌,我把作案工具藏到身后,尴尬地赔笑:

「手滑,手滑,嘿嘿。」

傅承川也没发火。

他只是凉凉地瞥了我一眼,薄唇吐出几个字,冷得掉渣:

「自己去人事部领罚单。」

我:「……」

为了保住这份卧底工作,我拼了老命联系他,电话打不通,就直接杀到了他谈生意的客户公司楼下。

结果,正好撞见惊人的一幕——

傅承川被一个女人搂着,姿态亲昵地进了酒店。

但他状态明显不对劲,脚步虚浮,眼神涣散。

旁边那个笑得一脸奸诈的老板,简直跟我哥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阴险。

我当时都惊了。

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比我们家更下作的人,竟然给傅承川下药!

那一刻,我也没多想,直接冲上去演了一出「美人救英雄」。

我扶着神志不清的傅承川进了房间。

他浑身发烫,平常那种近乎病态的清冷自律早就崩塌了,只能把全身重量都压在我身上。

呼吸滚烫,喷洒在我的耳侧。

我低头看了一眼。

傅承川此时面色潮红,衬衫扣子崩开了两颗,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

说实话,如果抛开他是死对头这一点不谈。

我对这张脸和这个身材,确实是有点非分之想的。

但是吧——

我刚叹了口气,脖颈处突然传来一阵酥麻。

我低头一看,人傻了。

傅承川闭着眼,眉头紧锁,脑袋埋在我的颈窝里,不受控制地蹭来蹭去。

我觉得这属于工伤,回去必须让我哥加钱。

好不容易把他扔到床上,他却死死拽着我的手不放。

此时的他烫得像个火炉,眼尾红得惊心动魄。

随着一声压抑的闷哼,他的手钻进了被子里……

我猛地瞪大了眼睛。

那天晚上的事,彻底脱轨了。

等傅承川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日上三竿。

药效退去,理智回笼。

他看着一片狼藉的大床,眼神有一瞬间的茫然。

直到目光落在端着早餐进来的我身上,他的视线凝固了。

我手腕上还留着昨天被他抓出的红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你——」傅承川欲言又止,似乎在重组语言系统。

我装作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傅承川轻叹一口气,揉了揉眉心:「算了,是我大意了。你放心,我会负责的。」

负责?

我愣了一下,随后脸腾地一下红透了。

不至于吧?

就因为这种误打误撞的露水情缘,就要对我负责?

这男人也太——纯情了吧?

于是,我和傅承川就开始了这段莫名其妙的恋情。

起初他是出于责任感。

而我则是为了更好地利用他,顺水推舟没拒绝。

为了方便套取情报,我恨不得把自己变成挂件,一日三餐都黏在他身上。

一开始他还不习惯,后来干脆让人在他办公桌旁加了把椅子,让我坐那儿盯着他。

我其实挺心虚的。

这样一来,我再想搞破坏,简直就是在眼皮子底下顶风作案。

几个月过去了,商业机密毛都没捞着一根。

反倒是傅承川对我的宠溺程度直线上升。

比如我有次在办公室睡着了,醒来时正好撞见他在帮我挽碎发。

他微微俯身,逆着光,眼底的笑意温柔得能溺死人:

「还早,再睡会儿。」

我当时只觉得惊悚,后背直冒冷汗。

再比如,有次我偷偷用他电脑查资料。

他突然推门进来,我吓得手一抖,光速切到了《植物大战僵尸》的界面。

跟在他身后的经理脸都绿了。

估计这辈子没见过有人敢用傅总的电脑打游戏。

然而傅承川只是微微一怔。

他走到我身后,看了一会儿,突然伸出手握住我的鼠标:

「向日葵别种这儿。」

「选这个坚果墙,好通关。」

温热的手掌覆在我的手背上。

我一回头,就能看到那张帅得一塌糊涂的侧脸。

他居然真的在认真教我用存满几百亿机密的电脑打僵尸。

旁边的经理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而我的心跳,在这一刻彻底乱了节奏。

那一刻,我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心里防线崩塌的声音。

完了。

我在心里小声对我哥说了句「对不起」。

我好像,真的爱上敌军首领了。

11

自从在那个宴会上身份曝光、我不辞而别后。

我就再也没见过傅承川。

我给他发过几条道歉的微信,石沉大海。

他没拉黑我,但也像死了一样不再回复。

我整个人都很丧。

但我哥和我爸最近却高兴得像过年。

因为傅承川因为情伤无心工作,公司股票连跌好几天。

父子俩一致认为这是商战史上的伟大胜利。

他们甚至已经在物色下一个「女卧底」的人选了,准备乘胜追击。

等我搬离了傅承川帮我租的公寓,灰溜溜地回家时。

全家人都整整齐齐地坐在客厅等我。

一个个喜气洋洋,跟迎接凯旋的英雄似的。

我哥手一挥,送了我辆跑车。

我爸更是豪气冲天,让我随便挑套别墅。

就连姑姑和叔叔都塞给我俩大红包。

看着这帮把快乐建立在我痛苦之上的亲人,我没忍住。

鼻子一酸,眼眶瞬间红了。

这次不是演戏,是真的哭了。

我把礼物往茶几上一堆,一边抹眼泪一边对着他们吼:

「爸,我其实,是真的喜欢上傅承川了。」

原本热闹得像过年的客厅,瞬间死一般的寂静。

12

我哥除了脸臭点,反应还算淡定。

他那种人精,估计早就看出来了,只是一直自欺欺人罢了。

但我爸是实打实地被雷劈了。

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精彩极了。

半晌,他才咬牙切齿地憋出一句:

「傅承川这小子,手段果然高明!」

「搞半天还是老子亏了!他就跌了点股价,老子却赔进去一个亲闺女!」

我哥倒是看得开。

他拍了拍咱爸的肩膀,安慰道:

「没事,反正上次看傅承川那副狼狈样,这口恶气也算是出了。」

果然,这俩男人之间绝不仅仅是商业竞争,肯定有私仇。

我哥转过头,看着我哭花的脸,一脸嫌弃地抽了几张纸巾给我擦:

「行了别嚎了,再哭这么丑,我就拍下来挂公司大门口当辟邪海报。」

真毒舌啊。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哥耸耸肩,一脸无所谓:「要是让傅承川看见你这副尊容,估计立马就下头了,正好断了你的念想。」

我气得想打人。

旁边我姑看不下去了,赶紧过来哄我:

「冉冉别哭了,多大点事儿啊。不就是喜欢个傅承川吗?咱们家还不至于为了点生意,卖了你的幸福。」

我抽噎着点了点头,顺势偷偷瞄向我爸。

我爸扭着头不看我,估计还在气头上,只是一挥手,硬邦邦地说了句:

「行了,闹够了就吃饭!」

我吸了吸鼻子,心里凉了半截。

其实这个结果我也猜到了。

这几个男人斗了半辈子,早已是死结。让他们接受傅承川当女婿,没把我腿打断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13

这顿饭吃得那是相当压抑。

吃完饭,我爸一言不发,黑着脸回了书房。

我也挺伤心,躲回房间趴在床上接着哭,顺便数了数姑姑红包里的钱安抚受伤的心灵。

直到听到我哥和我爸出门去公司的动静,我才推开房门。

一低头,却愣住了。

门口赫然放着一个精致古朴的首饰盒。

与此同时,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我那傲娇老爸发来的短信:

【我答应过你妈,要看着你长大,嫁给你真心喜欢的人。从小对你严厉,是怕你受欺负。如今你能找到喜欢的人,想必也是你妈妈在天上保佑。】

【门口那个盒子,是你妈留给你的嫁妆。】

【她临终前嘱咐过,只要她的孩子一辈子幸福快乐就好。爸爸也是这么想的。】

看完短信,我的眼泪瞬间决堤。

我有记忆的那年,刚好是妈妈生病去世的那年。

印象里,妈妈是个向往自由的灵魂。

所以后来,她义无反顾地去了那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原来,爱我的人,一直都在妥协。

14

再次踏入傅承川的公司时,气氛明显不对。

八卦传播的速度比病毒还快,所有员工看我的眼神都带着探究。

前台小姐姐极有眼力见,还没等我开口就抢答:

「苏小姐,傅总今天不在。」

我有些失落:「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前台警惕地扫视四周,然后朝我招招手,示意我凑近点,压低声音说:

「傅总好几天没露面了,一直在家呢,你懂的。」

我不懂,但我还是茫然地点了点头。

临走前,前台往我手里塞了张纸条:

「这是傅总家的地址,经理交代了,看到你就把这个给你。」

我攥着纸条,心里五味杂陈。

到了傅承川家门口。

按了好几次门铃,家政阿姨才姗姗来迟地开了门。

偌大的别墅,干净得一尘不染,也冷清得让人心慌。

我上楼,挨个房间敲过去。

直到最后一个房间,里面传来细微的动静,却迟迟没人应门。

犹豫片刻,我试探着喊了一声:「傅承川?」

无人回应。

我心一横,直接推门而入。

出乎意料的是,傅承川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颓废,他端坐在电脑桌前。

听到动静,他下意识转过头。

只这一眼,我就心疼坏了。

他瘦了一大圈,眼窝深陷,满脸写着疲惫和憔悴。

看到是我,他先是一愣,随即猛地站起身:

「你怎么来了?」

我刚想走近,他却像躲瘟神一样后退一步,语气克制又疏离:

「苏小姐,找我有什么公事吗?」

我愣在原地。

转头看向旁边的桌子,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像一座小山。

我顿了顿,轻声问道:「听说你好久没去公司了,出什么事了吗?」

傅承川沉默了。

过了许久,他才垂下眼帘,淡淡地说:

「最近身体抱恙,想在家休息一段时间。」

我再也忍不住了。

冲上前,一把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他浑身僵硬,像块木头一样一动不动。

熟悉的冷冽清香钻入鼻腔,我把脸埋在他的衣服上,蹭干了脸上的泪痕。

反应过来的傅承川试图推开我。

以他的力气,想推开我易如反掌。

但他没有。

他只是任由我抱着,苦笑了一声,声音沙哑:

「苏冉,别再耍我玩了。我也是人,心也是肉长的,我也会难过的。」

我死死抱着不松手。

傅承川僵持许久,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个向来理智至上的男人,终究还是让感性占了上风。

他颤抖着回抱住我,声音里带着难以压抑的颤抖:

「其实我想过,如果那天我没带你去宴会,如果你没被拆穿,是不是……你还能骗我再久一点?」

听到这话,我猛地抬头,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摇了摇头:

「你想多了,不可能的。」

傅承川身体一僵。

他眼里的光瞬间熄灭,自嘲地笑了笑,想要收回手:

「也是,是我痴心妄想了。」

我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赞同:「对,确实是痴心妄想。」

傅承川彻底沉默了。

我不按套路出牌,凑近他的脖颈闻了闻,故意岔开话题:

「你最近换香水了吗?怎么这么好闻,闻得我都只想抱着你,脑子里什么都想不了了。」

傅承川愣了一下,下意识回答:「公司新品,试用的。」

「哦。」我点点头,然后深吸一口气,看着他的眼睛说:

「对不起,之前是我骗了你。我想到了一个绝佳的补偿办法。」

听到道歉,傅承川眼神瞬间柔和下来,他无奈地摸了摸我的头:

「没事,其实我不介意你骗我。至于补偿……」

他顿了顿,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的黯然:

「什么都不用了。你以后幸福就好,我们……还是别再见面了。」

确实,对于傅承川这种人来说,物质补偿就是笑话。

他什么都不缺。

他唯一想要的,我也给不了——他以为我给不了。

我这人天生反骨。

我把他的话当耳旁风,抬头对着他性感的锁骨狠狠咬了一口。

傅承川吃痛闷哼,眉头紧皱。

我凑到他耳边,坏笑着说:

「那不行,必须补偿。补偿就是——我嫁给你,好不好,傅承川?」

傅承川原本正要推开我的手僵住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瞳孔地震,声音都在发颤:

「这种话……不能乱说。」

我冲他灿烂一笑:

「我当然知道。我爸已经点头了,所以,我把自己赔给你当老婆,你要不要?」

这一刻,偌大的房间仿佛瞬间嘈杂起来。

窗外的车流声,树上的蝉鸣声。

还有我们彼此胸腔里,那如擂鼓般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下一秒,傅承川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我。

「只要是你,我把命给你当聘礼都行。」

15

订婚宴那天,我哥那张脸臭得跟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

他是真看傅承川不顺眼。

傅承川给他敬酒,他不情不愿地举杯碰了一下,连句客套话都懒得说。

傅承川倒是好脾气,只是礼貌微笑,全盘照收。

我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我哥一脚,低声威胁:

「今天我大喜的日子,你再敢摆臭脸,我就去跟爸告你的黑状。」

他冷哼一声,扭过头不理我。

虽然只是订婚,但排场搞得很大。

流水席摆了好几轮,宾客多得让人脸盲。

等到最后环节,我和傅承川上台交换戒指时,两个人都已经累得快虚脱了。

订婚戒指是我妈留下的那对钻戒。

设计非常独特,镂空的戒托右上角,停驻着一只极小的、栩栩如生的蝴蝶。

就在我们打起精神,准备完成交换仪式的瞬间。

台下突然传来一阵惊呼。

我愣了一下,顺着大家的目光低头看去。

只见戒指的边缘,不知何时竟然真的停了一只白色的蝴蝶。

它轻轻扇动着翅膀,仿佛在替某位故人送来最迟到的祝福。

恍惚间,夏风乍起。

我好像听到了那个熟悉又温柔的声音,穿过岁月的长河在耳边回响:

「要幸福啊,终于有人替妈妈来爱你了。」

那只白色蝴蝶停留了数秒,随后翩翩起飞。

这一次,它不再有任何留恋,飞向了那片自由广阔的蓝天。

全场鸦雀无声。

这一刻,无需多言。

所有人都相信,这就是连上天都在见证的缘分。

来源:老徐的读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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