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这辈子就没这么懵过！对着手机屏幕上那串数字，我腿肚子都转筋，手里的水杯 “哐当” 掉在茶几上，水洒了一桌子，我愣是没反应过来！
我这辈子就没这么懵过！对着手机屏幕上那串数字，我腿肚子都转筋，手里的水杯 “哐当” 掉在茶几上，水洒了一桌子，我愣是没反应过来！
01
我叫李秀兰，今年 52 岁，土生土长的北京姑娘，嫁了个同为北京人的老公张建国，今年 54 岁。我们俩结婚 25 年，从刚领证那会儿挤在胡同里的小平房，到现在住上三环里的两居室，日子不算大富大贵，却也稳稳当当。
说出来可能有人不信，我们俩这 25 年，一直是各管各的钱。
刚结婚那时候是 1998 年，我俩都刚从单位下岗，手里攥着各自单位给的买断工龄钱，一共才 8 万多。张建国说，咱们各管各的吧，以后家里开销 AA 制，谁也不占谁便宜，也省得为钱吵架。
我那时候年轻，觉得他说得有道理。都是苦过来的人，手里有钱心里踏实，AA 制确实省心。
就这么定了规矩。家里买菜做饭，谁先垫了钱就记在小本子上，月底一合计，一人一半。水电费、燃气费，都是绑定我的银行卡代扣，到了月初，张建国就转一半钱给我。孩子的托费、学费，也是提前商量好，一人凑一半存到孩子的专属账户里。
那时候住胡同，冬天得烧煤炉子。张建国负责买煤，扛煤上楼，我负责做饭洗衣。他买煤花了 200 块，记在本子上，月底我就转 100 给他。我买菜花了 50，他也转 25 给我。
刚开始还觉得有点生分，时间长了就习惯了。
孩子三岁那年，得了肺炎住院。住院费一共花了 6800，我先刷的我的卡。出院那天晚上，张建国从包里掏出 3400 块现金，放在桌子上。
“住院费我得给你一半。” 他语气挺平淡，像是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我拿起钱数了数，塞进抽屉里，“行，我记上了。”
孩子躺在旁边睡着了，小脸蛋还带着病后的红晕。我看着张建国蹲在地上给孩子擦脚，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
“要不，以后孩子的开销，咱们就别这么算得那么细了？” 我试探着说。
张建国头也没抬，“算了细点好，免得以后忘了，说不清。”
我没再说话。他就是这么个人，认死理，做事一板一眼，连夫妻之间的钱都要分得明明白白。
胡同里的邻居都知道我们家这规矩。王大妈有时候会打趣，“秀兰啊，你们俩这日子过得跟合伙开店似的，不累吗？”
我总是笑着摆手，“不累不累，各管各的省心，谁也不欠谁。”
其实心里偶尔也会犯嘀咕。比如我想买件稍微贵点的外套，舍不得，琢磨着要不要跟张建国商量，让他多承担点家用，我好省点钱买衣服。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25 年的规矩，哪能说改就改。
张建国也一样。他喜欢钓鱼，偷偷买了根一千多块的鱼竿，藏在单位的储物柜里，怕我看见说他乱花钱。后来还是他同事跟我提了一嘴，我才知道。
晚上回家，我问他，“你买鱼竿花了一千二？”
他脸有点红，“嗯，打折买的，挺划算。”
“那这钱你自己掏的？” 我又问。
“啊，我自己的钱，没花家里的。” 他赶紧解释。
我没再多说。他的钱，他想怎么花是他的事，我管不着。
儿子张磊从小就习惯了我们家的模式。上小学的时候，学校组织春游，要交 80 块钱。他回家先问我，“妈，春游费你出 40，我爸出 40 对吧？”
我笑着点头，“对，等你爸回来，你跟他说。”
他就真的跑去跟张建国要了 40 块，然后把 80 块一起交给了老师。
那时候我就想，这孩子会不会觉得我们夫妻之间太生分了。可看着他每天开开心心的，跟我们俩都挺亲，也就放下心来。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我们俩各自上班，各自攒钱，家里开销 AA，孩子的事一起操心。没什么大富大贵，也没什么大的矛盾，平平淡淡，就像北京城里无数个普通家庭一样。
02
2008 年，我们决定买房。那时候北京的房价已经开始涨了，三环里的两居室，首付得 40 万。
我们俩坐在客厅的地板上，把各自的存折、银行卡都摆出来。我那时候在超市做收银员，一个月工资 3000 多，省吃俭用攒了 18 万。张建国在汽修厂当师傅，工资比我高，攒了 22 万。
“我这儿 22 万，你那儿 18 万，加起来正好 40 万，够首付了。” 张建国拿着计算器，一笔一笔地算，算得可仔细了。
“贷款呢？贷款怎么还？” 我问。
“贷款 30 年，每个月还 4500，咱们一人一半，每月 2250。” 他早就盘算好了。
就这么定了。买房签合同那天，我们俩一起去的售楼处。销售拿着合同让我们签字，问我们房产证写谁的名字。
张建国看了我一眼，“写两个人的名字吧，毕竟首付都是各出一半。”
我点点头，“行。”
房产证下来那天，上面写着我和张建国的名字，各占 50% 的份额。看着那个小红本，我心里挺复杂的。这房子是我们俩一起买的，可我们的钱，还是各自揣在各自的口袋里。
搬进新家的那天，请了亲戚朋友来暖房。我姐姐李秀丽也来了，她看着我们家的装修，拉着我到厨房说话。
“秀兰，你们俩都住一起了，还各管各的钱啊？” 姐姐皱着眉头，“哪有夫妻这样的，太生分了。”
“都习惯了，这么多年也过来了。” 我一边洗菜一边说。
“习惯也不行啊。你想啊，万一以后有个什么事，他藏着钱不拿出来，你怎么办？” 姐姐不放心。
“不会的，张建国不是那样的人。” 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有点打鼓。
姐姐叹了口气，“我也就是提醒你一句。夫妻之间，钱分得太清楚，心也就远了。”
那天晚上，亲戚朋友都走了，张建国在客厅拖地，我在收拾厨房。
“我姐今天说，咱们俩各管各的钱太生分了。” 我忍不住说了一句。
张建国拖地的动作顿了顿，“她就是瞎操心。咱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吗？谁也不用看谁脸色花钱，也不用为钱吵架。”
“可有时候我觉得，咱们俩不像夫妻，倒像合租的室友。” 我小声说。
张建国停下手里的活，看着我，“秀兰，我知道你心里可能不舒服。可咱们都是从苦日子过来的，手里有钱心里才有底。我不是不信任你，我是怕万一以后我有个三长两短，你手里有钱，日子也能好过点。”
这话让我心里一暖。原来他不是不想跟我一条心，是他的表达方式不一样。
“我知道了。” 我低下头，继续洗碗。
从那以后，我们还是各管各的钱，但心里好像近了点。比如他出差回来，会给我带点当地的特产，不再像以前那样，买东西都要算清楚钱。我也会偶尔给他买件衣服，不用他再转钱给我。
儿子上初中那年，迷上了打篮球，想要一双名牌球鞋，要 1200 块。他知道我们家的规矩，没敢直接要，而是跟我们商量。
“妈，爸，我想要双球鞋，1200 块。你们能不能各帮我出 600？” 他小心翼翼地说。
我刚想答应，张建国开口了，“不用，这钱我来出。”
我和儿子都愣住了。
“你不是喜欢吗？爸给你买。” 张建国摸了摸儿子的头，语气挺温柔。
儿子眼睛亮了，“真的？谢谢爸！”
那天晚上，我问张建国，“你怎么突然想给儿子全款买球鞋了？”
“孩子大了，也有自己的爱好了。1200 块钱，我还拿得出来。” 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语气挺平淡，“以前总想着 AA 制，现在觉得，孩子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我没说话，心里却挺感动。或许，我们之间的规矩，也不是那么死板。
日子就这么慢慢过。儿子上了高中，考上了北京的一所重点大学，毕业后留在了北京工作。我们俩也慢慢老了，我从超市退休了，每个月领着几千块的退休金，张建国还在汽修厂上班，不过也快退休了。
25 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我们俩就这么各管各的钱，过着平淡的日子。我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直到儿子说要买房。
03
儿子张磊 28 岁那年，处了个对象，是他大学同学，也是北京姑娘。两人感情挺好，谈了两年，打算结婚。
结婚就得买房。现在北京的房价，三环里的两居室，首付最少也得 150 万，要是想位置好点，户型大点，首付得 200 万往上。
儿子跟我们提买房的事那天，是个周末。他和女朋友李娜一起来的家里，买了不少水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显得有点拘谨。
“爸，妈，我和李娜想买房了。” 儿子搓着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们俩工作没几年，手里攒了 20 万，还差不少首付，想跟你们俩商量商量，能不能帮衬点。”
我心里早就有准备。儿子结婚买房，做父母的肯定得帮忙。我看了一眼张建国，他也在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点凝重。
“你们看中哪的房子了？首付大概需要多少？” 张建国问。
“我们看中了丰台区的一个小区，离我俩单位都近，两居室，首付得 180 万。” 儿子说，“我们俩拿 20 万，还缺 160 万。”
160 万，不是个小数目。我心里盘算着，我这些年退休金加上之前攒的钱，大概有 80 万。张建国比我能攒，他工资比我高，还不乱花钱，估计也能拿出 80 万，凑一起正好 160 万。
“行，我们俩帮你们凑。” 我点点头，看着儿子，“你放心，爸妈肯定不会让你因为首付的事犯愁。”
儿子和李娜都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
“谢谢爸，谢谢妈！” 李娜赶紧说，“等我们以后有钱了，肯定还你们。”
“一家人，说什么还不还的。” 张建国摆摆手，“你们好好过日子就行。”
那天晚上，儿子和李娜吃完晚饭就走了。他们走后，我和张建国坐在客厅里，沉默了半天。
“你手里能拿出多少？” 我先开口问。
“我得算算。” 张建国拿出手机，翻看着什么，“我工资卡、定期存款，还有理财，加起来应该不少。”
“我这儿大概 80 万。” 我说，“咱们俩凑 160 万，正好够他们首付。”
“嗯。” 张建国点点头，“那明天咱们把各自的账户都打出来，好好对对账，看看具体有多少，别到时候不够。”
“行。” 我答应着，心里挺踏实。25 年各管各的钱，现在终于能一起为儿子做点事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银行。把我的工资卡、定期存款单、理财合同都整理出来，一笔一笔地算。工资卡里有 32 万，定期存款 40 万，理财到期能取 8 万，总共正好 80 万。
我把这些数字都记在纸上，心里挺满意。这些年省吃俭用，没白攒。
回到家，张建国也在家。他坐在客厅的茶几旁，面前摆着几张纸，上面写满了数字。
“你算完了？多少？” 我走过去问。
“我这儿还没算完，有点乱。” 他皱着眉头，“你呢？你那儿多少？”
“我这儿正好 80 万。” 我把纸放在他面前，“你看看，都在这儿了。”
张建国拿起纸看了看，点点头，“挺好。我再算算，应该也差不多。”
我坐在他旁边，看着他低头算账。他的头发已经有点白了，眼角的皱纹也深了，手里的笔在纸上写写画画，显得很认真。
“对了，你理财什么时候到期？” 他问。
“下个月就到期了，到时候就能取出来。” 我说。
“那正好，儿子他们买房也不是急着付首付，还得办手续，来得及。” 他说。
正说着，儿子打电话来了。
“妈，我和李娜今天又去售楼处问了，他们说如果首付能多付点，贷款利率能低点。” 儿子的声音挺兴奋，“要是能付 200 万首付，贷款利率能少 0.5 个点，以后每个月能少还不少钱。”
我看了一眼张建国，他也看着我。
“那还差多少？” 我问。
“我们俩还是拿 20 万，还缺 180 万。” 儿子说，“爸和妈，你们俩能不能再想想办法，多凑 20 万？”
180 万，我这儿 80 万，张建国得拿出 100 万才行。我有点犹豫，不知道他能不能拿出这么多。
“你等会儿，我跟你爸商量商量。” 我说着，把电话递给张建国。
张建国接过电话，跟儿子说了几句，挂了电话。
“他想让咱们多凑 20 万。” 张建国看着我，“你觉得行吗？”
“我这儿就 80 万，多一分都拿不出来了。” 我实话实说，“就看你那儿能不能拿出 100 万了。”
张建国没说话，低头继续算账。过了大概十分钟，他抬起头，看着我，“我这儿…… 应该能凑够。”
我心里松了口气，“那就行，能多付点首付，儿子以后压力也小。”
“嗯。” 张建国点点头，“那咱们现在就把所有的钱都统计清楚，列个单子，免得以后忘了。”
我同意了。拿出手机，打开手机银行，准备把我的账户余额截图给他看。张建国也拿出了他的手机，打开了他的银行 APP。
就是这一刻，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一幕，发生了。
04
我把手机屏幕转向张建国，“你看，我工资卡 32 万，定期 40 万，理财 8 万，总共 80 万，一分不少。”
张建国点点头，没说话，而是把他的手机屏幕转向了我。
“我这儿有点乱，你慢慢看。” 他的语气挺平淡，像是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
我低头看向他的手机屏幕，第一眼看到的是他的工资卡余额。
那串数字太长了，我数了半天，才数清楚 ——286 万！
我当时就懵了，眼睛盯着屏幕，半天没反应过来。
“你…… 你这工资卡怎么这么多钱？” 我声音都有点发抖。
张建国没说话，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又打开了另一个银行 APP。
这个是定期存款账户，余额 158 万！
我感觉我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手脚瞬间就麻了，手里的手机 “哐当” 掉在茶几上，屏幕都摔裂了，我却浑然不觉。
“还…… 还有吗？” 我口干舌燥，说话都不利索了。
张建国又打开了一个理财 APP，上面显示着到期金额 ——324 万！
我脑子里 “嗡” 的一声，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飞，什么都听不见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工资卡 286 万，定期存款 158 万，理财 324 万。这加起来是多少？我算了半天，才算出来 ——768 万！
再加上他之前提过的公积金，他说有 80 万。总共就是 848 万！
848 万！
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我看着张建国，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25 年，我们俩各管各的钱，我以为他跟我一样，省吃俭用，攒了几十万，最多也就一百万出头。可他竟然攒了 800 多万！
“你…… 你这些钱是哪儿来的？” 我终于挤出一句话，声音带着哭腔。
张建国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点愧疚，“我…… 我这些年除了工资，还做了点投资。”
“投资？什么投资？” 我追问，心里的疑惑像潮水一样涌上来，“你什么时候做的投资？我怎么不知道？”
“刚下岗那几年，我不是去汽修厂上班了吗？” 张建国叹了口气，“后来认识了一个朋友，他做基金投资，让我跟着投点。我刚开始就投了几万，没想到赚了点。”
“那也不能赚这么多啊！” 我激动地站起来，因为动作太猛，椅子都被带倒了，“800 多万！你怎么能攒这么多？你这些年，到底瞒着我多少事？”
张建国也站起来，想去扶我，被我一把推开了。
“你别碰我！” 我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25 年！我们俩结婚 25 年！各管各的钱，AA 制，家里买菜做饭都要算得清清楚楚！我以为我们是一样的，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儿子！可你呢？你偷偷攒了这么多钱，从来没跟我说过一句！你把我当什么了？当合租的室友？还是当外人？”
我越说越激动，胸口堵得慌，喘不过气来。这些年的委屈、辛苦，一下子都涌了上来。
我想起刚结婚那几年，冬天住胡同，没有暖气，我冻得瑟瑟发抖，想买件厚点的羽绒服，舍不得，最后花 50 块钱买了件二手的。
我想起儿子小时候生病，住院费 6800，我刷了自己的卡，他一分不少地转了 3400 给我，那时候他手里已经有投资赚的钱了吧，可他没说。
我想起我妈去世那年，医药费花了 10 万，我凑了 5 万，几乎掏空了我所有的积蓄，他也只拿了 5 万，没多拿一分。
我想起我退休后，想去旅游，想去三亚看看海，算了算费用，舍不得，最后还是没去。而他，手里握着 800 多万，从来没跟我说过，从来没问过我想不想要什么，想不想做点什么。
“张建国，你太狠了！” 我哭着说，“25 年的夫妻，你竟然瞒着我这么多！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有没有这个家？”
张建国站在那里，脸色苍白，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我猜是儿子来了，他说今天要过来跟我们一起商量付首付的事。
我赶紧擦干眼泪，不想让儿子看到我们吵架。张建国去开了门，果然是儿子和李娜。
“爸，妈，我们来了。” 儿子笑着走进来，看到我眼睛红红的，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妈，你怎么了？哭了？”
“没事，眼睛进沙子了。” 我赶紧转过身，假装揉眼睛。
李娜也看出来不对劲，小心翼翼地问，“爸，妈，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张建国叹了口气，“没有，就是对账的时候，有点误会。”
儿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张建国，“对账？对得怎么样了？咱们够不够付 200 万首付？”
我没说话，张建国走到儿子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够，不仅够，还能给你付全款。”
“全款？” 儿子和李娜都惊呆了，异口同声地说。
“对，全款。” 张建国点点头，“我手里有 800 多万，加上你妈手里的 80 万，总共 900 多万，足够给你买套大点的房子，付全款，不用贷款。”
儿子和李娜彻底懵了，站在那里，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爸，你…… 你说什么？你手里有 800 多万？” 儿子声音都抖了。
“嗯。” 张建国点点头，把手机递给儿子，“你自己看。”
儿子接过手机，看着上面的余额，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李娜也凑过去看，脸上满是震惊。
“我的天……” 李娜小声说，“爸，你怎么有这么多钱？”
我看着他们震惊的样子，心里的委屈更甚。25 年了，我这个做妻子的，竟然还不如儿子和未来的儿媳先知道他有这么多钱。
“张建国，你行。” 我冷笑一声，转身走进了卧室，“你们商量吧，我不掺和了。”
我关上卧室门，靠在门上，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25 年的婚姻，原来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他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他的钱，他的秘密，从来都没想过要跟我分享。
05
卧室门被轻轻推开了，是儿子。
“妈，你别生气了。” 儿子走到我身边，小心翼翼地说，“我爸他不是故意瞒着你的，他就是…… 就是不善言辞。”
“不善言辞？” 我擦干眼泪，看着儿子，“25 年！800 多万！这叫不善言辞？这叫故意隐瞒！他把我当傻子耍了 25 年！”
“妈，我爸不是那个意思。” 儿子急了，“他刚才跟我说了，他这些年攒钱，就是为了咱们家，为了我。他怕跟你说了，你会担心投资有风险，怕你觉得他乱花钱，所以才没说。”
“怕我担心？” 我觉得可笑，“他要是真怕我担心，就不会瞒着我 25 年！他要是真为这个家，就不会在我妈生病的时候，眼睁睁看着我掏空积蓄，而他手里握着几百万，却一分不多拿！”
儿子没话说了，低着头，叹了口气。
“妈，我知道你委屈。” 儿子抬起头，看着我，“可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就原谅我爸这一次吧。他也是一片好心，就是用错了方式。”
“一片好心？” 我摇摇头，“我不需要这样的好心。25 年的隔阂，不是一句好心就能抹平的。”
这时，张建国也走进了卧室，手里拿着一个旧账本，看起来挺破旧的，封面都磨掉了。
“秀兰，你看看这个。” 他把账本递给我，声音带着点沙哑，“这是我这些年记的账，每一笔钱的来龙去脉，都在上面。”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账本。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日期，1999 年 3 月 15 日。那是我们结婚后的第二年。
“这是我第一次投资的钱，5 万，是我买断工龄的钱。” 张建国站在旁边，轻声说，“那时候你刚怀孕，反应大，我想多赚点钱，让你和孩子以后能过得好点。”
我继续往下翻，账本上记得很清楚。每一笔投资的金额、时间、收益，都写得明明白白。还有家里的开销，他也记着，虽然我们是 AA 制，但他把每一笔他承担的开销，都单独记了下来。
“2003 年，儿子肺炎住院，花了 6800，我转了你 3400。” 张建国的声音有点哽咽，“那时候我投资已经赚了 20 万了，我想都给你，让你别那么辛苦。可我又怕你说我乱投资，怕你担心，所以还是按规矩转了你一半。”
“2010 年，你妈生病，花了 10 万。” 他接着说，“那时候我手里已经有 100 多万了。我想把医药费都包了，可我又怕你觉得我显摆，怕你心里不舒服，所以还是跟你各出了 5 万。”
“2015 年，你退休，想去三亚旅游。” 他看着我，眼睛里满是愧疚，“我知道你想去，我都查好了旅行社，想给你报个最好的团。可我又怕你问我钱是哪儿来的，怕你知道我投资的事，所以最后还是没说。”
我翻着账本，眼泪掉在账本上，把纸都浸湿了。原来，他不是没想过我，不是没关心过我。他只是用他自己的方式，默默为这个家付出，默默攒钱，却因为不善言辞，因为怕我担心，一直瞒着我。
“我知道，我错了。” 张建国走到我面前，声音带着哭腔，“我不该瞒着你这么多年，不该让你受这么多委屈。我总想着，等攒够了钱，等儿子结婚了，就把一切都告诉你，让你以后不用再省吃俭用，不用再辛苦。可我没想到，会让你这么伤心。”
“秀兰，对不起。” 他伸出手，想握住我的手，“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以后，我的钱就是你的钱，咱们再也不分你我了。家里的钱都放在一起，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想去哪儿旅游就去哪儿，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我再也不拦着你了。”
我看着他，看着他布满皱纹的脸，看着他眼睛里的愧疚和真诚，心里的委屈慢慢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
25 年的隔阂，25 年的误会，原来都是因为他的不善言辞，因为他的 “好心”。他不是不爱我，不是不在乎这个家，他只是用错了方式。
“爸，妈，你们别再吵架了。” 儿子拉着我的胳膊，“一家人，和和气气的比什么都重要。”
李娜也走过来说，“妈，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可我爸也是为了这个家，为了我们。以后我们一起好好过日子，把以前的遗憾都补上。”
我看着他们，又看了看张建国。他的手还停在半空中，等着我去握。
我犹豫了一下，终于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很粗糙，布满了老茧，那是常年在汽修厂干活留下的痕迹。
“张建国，” 我看着他，声音有点沙哑，“以后，有什么事，不许再瞒着我了。”
“不瞒了，再也不瞒了。” 张建国赶紧点头，紧紧握住我的手，像是怕我跑了一样，“以后家里的事，都听你的，钱也都交给你管。”
我笑了，眼泪却又掉了下来。这一次，是感动的泪。
25 年的夫妻，磕磕绊绊，吵吵闹闹，终于在这一刻，把心凑到了一起。
06
那天下午，我们一家人坐在客厅里，重新商量买房的事。
张建国把他所有的账户都展示给我看，一笔一笔地跟我解释每笔钱的来源。工资卡 286 万，定期存款 158 万，理财 324 万，公积金 80 万，总共 848 万。再加上我手里的 80 万，总共 928 万。
“咱们给儿子买套大点的房子，三居室，一步到位。” 张建国看着我，“你觉得怎么样？”
“我没意见。” 我点点头，看着儿子，“你们俩看中的那个小区，有三居室吗？”
“有！” 儿子赶紧说，“我们之前也看了三居室，首付得 240 万，全款的话得 900 万左右。”
“那就买三居室，付全款。” 张建国拍板决定，“明天咱们就去售楼处，把房子定下来。”
儿子和李娜都激动得不行，李娜眼眶都红了。
“谢谢爸，谢谢妈！” 李娜哽咽着说，“我们以后一定好好孝敬你们。”
“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 我笑着说，“你们好好过日子，就是对我们最好的孝敬。”
那天晚上，张建国把他所有的银行卡、存折、理财合同都交给了我。
“以后这些都归你管。” 他看着我，“你想怎么存，怎么花，都听你的。”
我接过那些东西，心里挺感慨的。25 年了，我终于不用再跟他算得清清楚楚，终于不用再为钱的事斤斤计较。
“咱们明天去银行，把钱都转到一个账户里吧。” 我说，“以后家里就一个账户，咱们的工资、退休金，都存进去，家里的开销、儿子的事，都从里面花。”
“好，都听你的。” 张建国点点头，脸上露出了笑容。
第二天一早，我们俩就去了银行。把张建国所有的钱都转到了我的银行卡里，加上我原来的 80 万，卡里余额显示 9285632.78 元。
看着那串数字，我心里挺踏实的。不是因为有了这么多钱，而是因为，我们俩终于不分你我了。
从银行出来，我们直接去了售楼处。儿子和李娜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售楼顾问看到我们一家人，热情地迎了上来。
“张先生，李女士，还有两位年轻人，今天是来定房的吗？”
“对，定三居室，付全款。” 张建国说。
售楼顾问眼睛都亮了，赶紧把我们带到三居室的样板间。
样板间装修得挺不错，南北通透，采光也好，三个卧室都挺宽敞，还有一个大阳台。
“妈，你觉得怎么样？” 儿子问我。
“挺好的，空间大，住着舒服。” 我点点头，“李娜，你觉得呢？”
“我也觉得挺好的。” 李娜笑着说，“以后有了孩子，也够住了。”
“那就定这套。” 张建国说，“现在能办手续吗？”
“可以！” 售楼顾问赶紧说，“我现在就带你们去办手续。”
办手续的过程挺顺利的。签合同、付款、办房产证，一切都有条不紊。房产证上写着儿子和李娜的名字，他们俩拿着房产证，笑得合不拢嘴。
从售楼处出来，已经是下午了。儿子和李娜要请我们吃饭，我们选了一家附近的烤鸭店。
饭桌上，儿子给我们俩倒了酒。
“爸，妈，我敬你们一杯。” 儿子站起来，“谢谢你们给我买了这么好的房子，谢谢你们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
“快坐下喝。” 张建国笑着说，“你是我们的儿子，我们不帮你帮谁。”
我看着儿子和李娜幸福的样子，又看了看身边的张建国，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感。
“秀兰，” 张建国看着我，“等儿子结婚了，咱们也出去旅游一趟，就去三亚，你不是一直想去吗？”
“好啊。” 我笑着点头，“咱们还可以去云南，去四川，把以前想去没去的地方都走一遍。”
“没问题。” 张建国说，“以后咱们的日子，就该为自己活了。”
吃完饭，儿子和李娜送我们回家。他们走后，我和张建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窗外的夜景。
“时间过得真快啊。” 我感慨地说，“转眼结婚 25 年了，儿子都要结婚了。”
“是啊。” 张建国握住我的手，“以前总想着攒钱，想着给儿子留后路，忽略了你。以后，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不用补偿。” 我笑着说，“只要咱们一家人平平安安，和和美美，比什么都强。”
张建国点点头，把我搂进怀里。我靠在他的肩膀上，心里暖暖的。
25 年的隔阂，终于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原来，夫妻之间，最重要的不是钱，而是信任和沟通。以前我们总想着各管各的钱，省得吵架，却忘了，钱分得太清楚，心也就远了。
从那以后，我们家再也没有 AA 制了。张建国的工资、退休金，都按时转到我们共同的账户里，家里的开销，我都会跟他商量着来。他再也不会偷偷攒钱，有什么事都会跟我商量，我想买什么，想去哪儿，他也都会支持我。
儿子的婚礼定在半年后，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准备着。李娜的父母对我们也很满意，两家人相处得很和睦。
我有时候会想，如果不是儿子买房对账，我可能这辈子都不知道张建国藏着这么多钱，我们可能这辈子都会各管各的钱，像合租的室友一样过日子。
还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07
儿子婚礼前一个月，我们一家人去给新房添置家具。张建国非要给我买一个按摩椅，说我这些年辛苦了，该好好享受享受。
“那个按摩椅太贵了，要三万多呢。” 我有点舍不得。
“不贵，咱们现在有钱了，该花就得花。” 张建国说，“你每天在家没事，就按摩按摩，对身体好。”
儿子和李娜也帮着劝，“妈，你就听爸的吧，这按摩椅确实挺好的，你也该享享清福了。”
最后，我还是听了他们的，买了那个按摩椅。
按摩椅送到家那天，张建国研究了半天，教我怎么用。
“你试试这个模式，专门按摩腰的，你腰不好。” 他一边调模式，一边说。
我坐在按摩椅上，感受着机器的按摩，心里暖暖的。这 25 年，他虽然不善言辞，虽然瞒着我很多事，但他对我的关心，从来都没少过。
婚礼前一周，我姐姐李秀丽来家里帮忙。她看着我们俩和睦的样子，笑着说，“秀兰，你们俩现在总算像夫妻了。以前各管各的钱，我还真担心你们俩过不长久。”
“以前是我们太傻了。” 我笑着说，“钱分得太清楚，心也就远了。现在好了，再也不分你我了。”
“这就对了。” 姐姐点点头，“夫妻之间，就该一条心，黄土才能变成金。”
婚礼那天，场面挺热闹的。亲戚朋友都来了，看着儿子和李娜幸福的样子，我和张建国都很激动。
敬酒的时候，儿子和李娜走到我们面前，深深鞠了一躬。
“爸，妈，谢谢你们。” 儿子哽咽着说，“没有你们，就没有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
“傻孩子，哭什么。” 我笑着擦了擦眼泪，“以后好好过日子，常回家看看。”
张建国也红了眼眶，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好好照顾李娜，好好工作，别让我们担心。”
婚礼结束后，我和张建国坐在回家的车上，都有点累，但心里很满足。
“咱们也该计划一下咱们的旅游了。” 张建国看着我，“下个月去三亚怎么样？我已经查好了，那边的天气正好，不冷不热。”
“好啊。” 我笑着点头，“咱们还得去尝尝三亚的海鲜。”
“没问题，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张建国说。
从三亚回来后，我们又去了云南、四川、青海。每到一个地方，我们都会拍照留念，记录下我们的足迹。张建国变得越来越开朗，越来越愿意跟我分享他的想法，我们的感情也越来越深。
有时候，我会翻出那个旧账本，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心里挺感慨的。那不仅是一本账本，更是张建国对这个家，对我和儿子的爱。
有一天晚上，我们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张建国突然说，“秀兰，对不起。”
“又说这个干嘛。” 我笑着说，“都过去了。”
“我还是觉得对不起你。” 他看着我，“让你受了 25 年的委屈，让你跟着我省吃俭用了 25 年。”
“不委屈。” 我摇摇头，“以前虽然省吃俭用，但我心里踏实。现在咱们有钱了，日子过得好了，我更踏实。”
“以后，我一定让你过上最好的日子。” 他握住我的手，“再也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好。” 我笑着点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电视里播放着家庭伦理剧，讲的是夫妻之间因为钱吵架的事。我看着电视，心里挺庆幸的。庆幸我们虽然有过误会，有过隔阂，但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庆幸我们终于明白了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什么。
儿子结婚后，经常带着李娜回家看我们。每次回来，都会买很多东西，陪我们吃饭，聊天。李娜也很懂事，经常帮我做家务，跟我聊家常。
有一次，李娜偷偷跟我说，“妈，我爸对你真好。上次我们一起逛街，他还问我，你喜欢什么牌子的护肤品，想给你买一套。”
我听了，心里暖暖的。张建国就是这样，不善言辞，却总能用行动表达他的爱。
日子就这么平平安安，和和美美地过着。我有时候会想，如果当初我们没有各管各的钱，会不会早就像现在这样和睦了？但转念一想，或许正是因为有了那 25 年的隔阂和误会，我们才更懂得珍惜现在的日子，更懂得夫妻之间的信任和沟通有多重要。
08
转眼又是一年，我和张建国结婚 26 年了。
这一年，我们又去了很多地方旅游，把全国各地都走得差不多了。张建国也退休了，不用再去汽修厂上班，每天在家看看书，养养花，陪我散步，日子过得悠闲又惬意。
儿子和李娜也有了好消息，李娜怀孕了。得知这个消息的那天，我们一家人都很激动。
“妈，你要当奶奶了！” 儿子兴奋地说。
“太好了！” 我激动得眼泪都掉了下来，“以后我就有孙子带了！”
张建国也很高兴，忙前忙后地给李娜买补品，叮嘱她要注意休息，不要太累。
李娜怀孕后，我经常去他们家照顾她。张建国也会一起去，帮着做饭，打扫卫生。有时候，我们一家人坐在客厅里，聊着天，看着电视，那种幸福感，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有一天，我和张建国坐在儿子家的阳台上，看着楼下的风景。
“你说，咱们这辈子，是不是挺圆满的？” 我问。
“挺圆满的。” 张建国点点头，“有你，有儿子，现在又要抱孙子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就是有点遗憾。” 我说，“年轻时没好好享受生活，一直省吃俭用。”
“不遗憾。” 他握住我的手，“年轻时省吃俭用，是为了让儿子过得好点，为了咱们这个家。现在咱们老了，儿子也成家立业了，咱们可以好好享受生活了。以后，咱们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把以前的遗憾都补上。”
“好。” 我笑着点头。
孙子出生那天，我和张建国都守在医院里。当护士把那个小小的婴儿抱到我们面前时，我看着他皱巴巴的小脸，心里充满了幸福感。
“这是咱们的孙子。” 张建国声音都有点颤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摸摸孙子的小手，又怕吓到他。
“爸，你抱抱他。” 儿子说。
张建国小心翼翼地抱起孙子，动作很笨拙，却充满了爱意。
“像，真像你小时候。” 我看着儿子，笑着说。
儿子也笑了，“希望他以后能像爸一样，有责任心，像妈一样，善良贤惠。”
孙子的出生，让我们这个家更热闹了。我每天都去儿子家带孙子，张建国也跟着一起去，帮着打下手。看着孙子一天天长大，从只会哭，到会笑，会爬，会叫爷爷奶奶，那种幸福感，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
有一天，我和张建国带着孙子在小区里散步。碰到了以前的邻居王大妈。
“秀兰，建国，这是你们的孙子啊？真可爱！” 王大妈笑着说。
“是啊，刚满一岁。” 我笑着说。
“你们俩现在可真幸福啊。” 王大妈说，“以前你们俩各管各的钱，我还担心你们呢，没想到现在过得这么好。”
“是啊，以前是我们太傻了。” 张建国笑着说，“现在明白了，夫妻之间，不分你我，才能过得幸福。”
王大妈点点头，“可不是嘛。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散步回来，孙子睡着了。我和张建国坐在沙发上，喝着茶。
“你还记得咱们刚结婚那时候吗？” 我问，“挤在胡同里的小平房，冬天烧煤炉子，夏天漏雨。”
“记得。” 张建国笑着说，“那时候你总抱怨房子小，现在好了，儿子住上了三居室，咱们也住得舒舒服服的。”
“是啊，日子越过越好了。” 我说。
“都是托你的福。” 他看着我，“如果不是你一直陪着我，支持我，咱们也不会有今天。”
“是咱们一起努力的结果。” 我摇摇头，“以前虽然有误会，但我们都没放弃这个家，没放弃彼此。”
张建国点点头，握住我的手，“以后，咱们就这样一直幸福下去，直到老得走不动路。”
“好。” 我笑着说，靠在他的肩膀上。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我们身上，暖暖的。我看着身边的张建国，看着熟睡的孙子，心里充满了感恩。感恩我们虽然有过误会和隔阂，但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感恩我们终于明白了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什么；感恩我们现在拥有的一切。
原来，幸福从来都不是靠钱堆砌出来的，而是靠夫妻之间的信任、沟通和包容。25 年的各管各钱，让我们走了很多弯路，也让我们更懂得珍惜现在的幸福。
只要夫妻同心，再大的困难都能克服，再深的隔阂都能消除。
日子还在继续，我们的幸福也在继续。
这辈子，能遇到张建国，能和他一起走过这么多年，能拥有这么幸福的家庭，我知足了。
原来 25 年的隔阂，从来都不是钱，是我们忘了把心凑到一起。
来源：库库的干就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