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老公，这汤……还是没什么味道。”妻子小雅虚弱地放下汤匙，脸上满是疲惫。“怎么又没味道？我炖了一上午的老母鸡汤，香得很！”我妈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一丝不耐烦，“现在的年轻人，就是金贵！”我夹在中间，一个头两个大。为了让小雅补充营养，我偷偷买了三百块一斤的海参，叮嘱我妈一定要炖给她吃。可当我无意中看到厨房监控里的那一幕时，我才明白，这件事的背后，根本不是“矫情”那么简单。我叫林峰，今年三十，光荣地成了一名新手奶爸。我儿子刚出生的那天，我抱着那个红皮儿猴子一样的小家伙，心里头那叫一个美，感觉天底下最好的事儿

“老公，这汤……还是没什么味道。”妻子小雅虚弱地放下汤匙，脸上满是疲惫。

“怎么又没味道？我炖了一上午的老母鸡汤，香得很！”我妈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一丝不耐烦，“现在的年轻人，就是金贵！”

我夹在中间，一个头两个大。

为了让小雅补充营养，我偷偷买了三百块一斤的海参，叮嘱我妈一定要炖给她吃。

可当我无意中看到厨房监控里的那一幕时，我才明白，这件事的背后，根本不是“矫情”那么简单。

01

我叫林峰，今年三十，光荣地成了一名新手奶爸。

我儿子刚出生的那天，我抱着那个红皮儿猴子一样的小家伙，心里头那叫一个美，感觉天底下最好的事儿都被我占了。

我老婆小雅是剖腹产，在医院住了五天。

从医院出来那天，我妈张秀芳从几百里外的老家赶过来了。

她左手一只老母鸡，右手一提篮土鸡蛋，风风火火的。

她当着我和小雅的面，把胸脯拍得“嘭嘭”响：“放心，有妈在，保证把小雅这月子伺候得妥妥的，养得白白胖胖！”

其实，小雅自个儿的意思是想请个月嫂。她老跟我念叨，说人家专业的懂得多，还能省去不少婆媳间的麻烦事儿。

可我妈一听请个月嫂一个月要一万多块钱，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的乖乖！啥人啊这么金贵？一个月一万多，都赶上我一年的养老钱了！有我这个亲妈在这儿，花那冤枉钱干啥？纯属烧得慌！”

我心里头也合计，是啊，亲妈肯定比外人尽心啊，里外里还能省下一大笔钱，多好的事儿。这么着，我好说歹说地劝小雅，最后她也没再坚持。

刚开始那几天，咱这个小家啊，确实是和和美美的。

我妈一天到晚在厨房里转悠，变着花样地做吃的，一天六顿，顿顿不重样。小雅呢，就踏踏实实在床上躺着，喂喂奶，歇着。

我看着这娘俩，心里头别提多舒坦了，觉得自个儿这日子过得真叫一个顺心。

可是啊，好景不长，这蜜里调油的日子，很快就有了裂缝。

毛病，就出在饭菜上。

那天中午，我妈炖了锅鸡汤，盛了一大碗给小雅。

小雅喝了一口，眉头就拧成了个疙瘩。“林峰，你过来尝尝，”她把我叫过去，“这鸡汤是不是一点咸味儿都没有？”

我接过来喝了一大口，咂咂嘴，“还行啊，挺鲜的。妈说了，坐月子口不能重，吃太咸了对身子不好，还容易水肿。”

“可这也太淡了吧，跟喝白开水似的，一点味儿都没有，我真吃不下去。”小雅的脸上全是委屈。

她刚挨了一刀，身上还疼着呢，胃口本来就差，再吃这没滋没味的东西，哪儿咽得下去啊。

我正想着怎么劝她再吃点，我妈端着一盘炒青菜，从厨房里出来了。

她一眼就瞅见小雅面前那碗基本没动的鸡汤，脸色“唰”地一下就沉了下来。

她也不进屋，就靠在门框上，两手往胸前一抱，阴阳怪气地开了口：“哼，现在的年轻人就是矫情。想当年我生你的时候，别说老母鸡汤了，能喝上一碗热乎的小米粥都算是烧高香了。啥好吃的都没有，不也照样把你养得高高壮壮的？”

这话可不好听，跟小针儿似的，一下子就扎在了小雅心上。我眼瞅着她的眼圈儿“腾”地就红了，她啥话也没说，扭过头，拉过被子蒙住了脑袋。

我站在中间，那叫一个尴尬啊，感觉脚底下都能抠出一套三室一厅的大房子了。

一边是辛辛苦苦把我拉扯大的亲妈，一边是给我生孩子受了大罪的老婆，哪边儿我都得罪不起。

我只能干笑着打圆场：“妈，妈，您少说两句。小雅刚生完，身上不舒坦，口味是有点刁，您多担待点儿。老婆，老婆，妈也是为你好，来，听话，再喝一口，啊？”

我费了半天劲，小雅也没再理我。

那碗鸡汤，最后凉透了，一口没动。我们这个家里的气氛，好像也跟着那碗汤一起，一点一点地，凉了下去。

02

打那天起，家里的气氛就变了味儿了。

小雅对我妈做的饭，意见越来越多。

“老公，你看这鱼汤，上面漂着一层厚厚的油，我看着就想吐。”

“今天的炒白菜也太咸了，妈是不是把盐罐子给打翻了？”

“这米饭蒸的，怎么这么硬啊，跟石头子儿似的，我这刚动完刀口的，哪儿敢使劲嚼啊。”

我妈呢，表面上都答应得好好的，“行行行，下次注意，下次少放油，少放盐。”可只要一转过身，没人的时候，她就开始跟我抱怨，诉苦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儿子啊，你可得给妈评评理啊！你媳妇这也太难伺候了！我张秀芳做了一辈子的饭，在咱们老家，十里八村的亲戚邻居，哪个不伸出大拇指夸我手艺好？怎么偏偏到了她这儿，就没一样能顺她口的？”

说着说着，她把手里的锅铲往灶台上一扔，发起了脾气：“我看她就是成心的！她就是不想吃我这个老婆子做的饭，故意挑我的刺儿！”

说句良心话，听我妈抱怨的次数多了，我心里头也开始犯嘀咕。

会不会，真是小雅有点太挑剔，太不懂事了？毕竟我妈这把年纪了，从老家跑来伺候她，没功劳也有苦劳啊。

有那么一次，趁着小雅和孩子都睡着了，我猫着腰，偷偷溜进了厨房。我妈刚炖好了一锅排骨汤，准备等小雅醒了喝。

我盛了一小碗，仔仔细细地尝了尝。味道没毛病啊，肉烂汤鲜，咸淡也正正好。

我又伸出筷子，把中午剩下的几个菜也都尝了一遍，味道都挺正常的，不咸也不淡。

这下子，我彻底糊涂了。

这就奇了怪了，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呢？难不成真是小雅产后情绪不稳定，看我妈不顺眼，故意在饭菜上找茬？

那天晚上，等孩子睡熟了，我挨着小雅躺下，试探着把我的想法跟她说了。

我劝她，说我妈一大把年纪了，从老家过来不容易，就算饭菜做得不那么合口味，也多担待一下，别老是甩脸子。

每当这时，小雅就会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委屈。

然后，她会一言不发地放下碗筷，任凭我怎么劝说，都再也不肯吃一口。她的体重，不仅没有因为坐月子而增加，反而一天比一天轻。

一个深夜，我被一阵压抑的啜泣声惊醒。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我看到小雅蜷缩在床边，肩膀一抽一抽的，怀里紧紧抱着熟睡的儿子。

她的哭声很轻，仿佛怕吵醒我和孩子，那种极致的隐忍和绝望，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怎么了，小雅？”我坐起来，轻轻地把手放在她的背上。

她身体一僵，迅速擦干眼泪，摇了摇头，声音沙哑：“没事，就是……想家了。”

我知道她在撒谎。

她的眼睛在黑暗中也亮得惊人，那里面盛满了我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我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像一团迷雾，笼罩着这个家。

我迫切地想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可小雅什么都不肯说，我妈又觉得是小雅无理取闹。

03

看着小雅日渐憔SEN的面容和越来越差的精神状态，我心急如焚。

她本来就瘦，怀孕期间好不容易长起来的一点肉，在月子里几乎消耗殆尽。喂奶已经很辛苦了，再这样下去，身体肯定会垮掉的。

我不能再坐视不理了。既然她觉得我妈做的饭菜没味道，吃不下去，那我就想办法给她弄点真正有营养的东西，就算她吃得少，只要能补进去一点也是好的。

我开始在网上疯狂地查资料，咨询身边的过来人。

最后，我把目标锁定在了几样公认的顶级补品上：野生的海参，进口的燕窝，还有新鲜的鲍鱼。

这些东西价格不菲，特别是那种据说营养价值最高的干海参，泡发起来很麻烦，但效果最好，一斤要三百多块钱。

我盘算了一下家里的积蓄，咬了咬牙，决定瞒着我妈把这些东西买回来。

我知道，以她的节俭，要是让她知道我花几千块钱买这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肯定又是一场争吵。

周末，我借口公司加班，偷偷跑到市里最大的海产干货市场。

在一家老字号店铺里，我精心挑选了品相最好的海参和燕窝。付钱的时候，我的手都有些发抖。

这几乎是我一个月的工资了。但一想到小雅苍白的脸，我又觉得这一切都值了。

回到家，我像个做贼一样，把这些补品藏在我的背包里，等到我妈出去买菜的时候，才鬼鬼祟祟地拿出来。

我把它们塞进厨房储物柜的最深处，然后拿出一点海参，用保鲜盒装好，放进冰箱。

晚上，等小雅和孩子都睡了，我把我妈叫到客厅，郑重地把那个装着海参的保鲜盒递给她。

“妈，这是……我一个朋友送的，说是野生的海参，对产妇恢复身体特别好。您明天给小雅炖汤的时候，放几根进去吧。”我编了个谎话。

我妈接过盒子，打开看了一眼，脸色立刻变得有些不自然。“这东西得花不少钱吧？你那朋友也真是的，送这么贵重的东西干什么。”她嘴里念叨着，眼神却有些闪烁，不像平时那样高兴。

“您别管多少钱了，反正是朋友送的。”我特意加重了语气，“妈，这个很贵，营养价值特别高，您一定要记得给小雅炖上，让她好好补补身子。”

“知道了知道了，我还能亏待你媳妇不成？”我妈把盒子收进冰箱，嘴上答应着，但她的反应让我心里产生了一丝微妙的异样感。那种感觉一闪而过，快得让我抓不住，我当时只当是自己多心了。

第二天，我妈果然炖了汤。我满怀期待地看着小雅，希望她能多吃一点。可结果还是一样，小雅尝了一口就皱起了眉：“今天的汤……还是没什么味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应该啊。我明明看到我妈把海参放下去了。难道是小雅的味觉真的出了严重的问题？

为了方便随时照看孩子，也为了让在老家的亲戚能随时看到宝宝，我早在小雅出院前就在客厅和卧室里都装了网络监控。

厨房其实也装了一个，最初的想法是防备万一有燃气泄漏之类的安全问题。

但我妈来了之后，我觉得整天用摄像头对着她做饭不太尊重，所以除了刚安装时测试了一下，之后就再也没打开过。

小雅再次说汤没味道之后，我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冒了出来。

我妈明明说加了海参，为什么小雅还是觉得没味道？海参本身确实味道不大，但那种独特的鲜味，不可能一点都尝不出来。

我开始坐立不安。一个大胆的，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荒谬的猜测，开始在我脑海里盘旋。

04

下午，我妈和小雅都在卧室里午睡。整个家静悄悄的，只有冰箱运转的嗡嗡声。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鬼使神差地拿出了手机，点开了那个几乎被我遗忘的监控APP。我手指颤抖着，点进了厨房的监控频道。

画面很清晰，正对着我家的灶台和操作台。我深吸一口气，开始拖动时间轴，回放到上午我妈炖汤的时间段。

监控画面里，我妈的身影出现了。

她熟练地从冰箱里拿出那盒我买的海参，放在水里解冻，然后认真地清洗，切成小段。

看到这里，我心里松了口气，觉得自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心了。

她把海参和鸡块一起放进砂锅，加水，开火。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我甚至开始为自己刚才的怀疑感到愧疚。

我耐着性子继续往下看。砂锅在火上咕嘟咕嘟地炖着，冒着热气。大约半个小时后，我妈关小了火。

接下来的一幕，让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画面里，我妈左右看了一眼，确认客厅和卧室都没有动静。

然后，她拿起一个漏勺，飞快地伸进锅里，把刚刚放进去的所有海参段都捞了出来，动作迅速而决绝，没有一丝犹豫。

她把捞出来的海参直接倒进了旁边套着黑色塑料袋的垃圾桶里！

做完这一切，她像是松了口气，若无其事地盖上锅盖，继续让那锅没有了海参的鸡汤在火上炖着。

我握着手机的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屏幕上那个熟悉的身影，此刻看起来却无比陌生和可怕。我反复拖动进度条，把那个倒掉海参的动作看了不下十遍，每一次都像有一把刀插在我的心脏上。

怎么会这样？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一阵彻骨的寒意从我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瘫坐在沙发上，大脑一片空白，只有监控画面里我妈那个决绝的动作在眼前反复播放。

我不相信，我真的不敢相信。那可是我的亲生母亲。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把价值几百块钱的东西像垃圾一样倒掉，然后用一锅清汤去糊弄自己的儿媳妇？

巨大的震惊过后，是排山倒海而来的愤怒和困惑。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翻看之前的监控记录。

既然装了，它就会一直录着。我需要更多的证据，或者说，我内心深处希望找到一个能推翻眼前这个残酷事实的理由。

我把时间往前调，调到我买回燕窝和鲍鱼的那几天。我的心跳得飞快，每一次点击回放，都像是一场宣判。

结果，让我彻底坠入了冰窟。

画面是那么的相似。我妈从冰箱里拿出我千叮万嘱要给小雅炖的燕窝，小心翼翼地泡发，挑毛，每一个步骤都一丝不苟。

然后，她把燕窝放进炖盅，隔水炖煮。可就在出锅前的几分钟，她会再次像做贼一样，把炖盅里的燕窝全部捞出来，倒进下水道冲走，只留下一盅清可见底的冰糖水。

还有鲍鱼，她会煞有介事地用刷子把鲍鱼刷洗干净，和排骨一起炖汤。

同样，在汤快炖好的时候，那些被炖得软糯的鲍鱼肉，会被她毫不留情地丢进垃圾桶。

燕窝、鲍鱼、海参……那些我花费了数千元，承载着我对妻子愧疚和关爱的东西，最终的归宿竟然全都是垃圾桶和下水道。

而我的母亲，每次端着那些只剩下“汤”的补品走出厨房时，脸上都带着一副尽心尽力、功不可没的表情。

她甚至还会对我说：“看，今天加了好东西，让小雅多喝点，大补呢！”

我感到一阵眩晕，胃里翻江倒海。这已经不仅仅是钱的问题了。

这是一种彻头彻尾的欺骗和背叛！我无法理解，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对小雅到底有多大的意见，多大的恨意，才能做出如此恶毒的事情？

我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那些刺眼的监控视频，每看一次，心就凉一分。

我想起小雅日渐憔悴的脸，想起她每次说“饭菜没味道”时那种委屈又无助的眼神，想起我自己当时不仅不相信她，甚至还觉得她“矫情”！

巨大的愧疚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原来，小雅没有说谎，她不是挑剔，也不是产后抑郁，她是真的没有从那些饭菜里尝到任何应有的味道和营养。

她是在用她日渐消瘦的身体，向我发出无声的抗议和求救，而我，这个自以为是的丈夫，却亲手把她推得更远。

我恨我妈的所作所为，更恨自己的愚蠢和迟钝。我坐在冰冷的沙发上，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感觉自己也被拖入了一个无尽的深渊。

这个家，这个我曾经以为充满爱和温暖的家，此刻看起来就像一个巨大的谎言。

05

我真想立刻冲进卧室，把我妈从睡梦中揪起来，把手机摔在她脸上，质问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理智最终战胜了冲动。我不能这么做。

如果我当场揭穿她，以她的性格，必然会大吵大闹，甚至倒打一耙。到时候小雅和孩子被吵醒，事情只会变得更加复杂和不堪。

小雅现在的身体和精神状态，根本经不起这样的刺激。

我必须先搞清楚原因。她这么做的动机到底是什么？仅仅是因为讨厌小雅，不想让她吃好的？还是背后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隐情？

我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和恶心，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早，我妈像往常一样在厨房里忙碌。我走过去，脸上挤出一个尽量自然的笑容：“妈，辛苦了。昨天那个汤，小雅说挺好的，感觉喝了身上有劲儿了。”

我死死地盯着我妈的脸，不放过她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

果然，她正在盛粥的动作顿了一下，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但她很快就掩饰了过去，笑着转过头对我说：“那就好，那就好！我就说嘛，我这都是按老方子做的，最养人了。”

我的心沉了下去。她在撒谎，而且面不改色。

我又继续试探道：“我看那海参好像快吃完了，要不我再去买点？只要小雅爱吃，花多少钱都值。”

我妈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连忙摆手：“哎，别买了，别买了！那东西太贵了，就是个噱头，哪有那么神奇。普通的食材也一样补，可别再乱花那个冤枉钱了！”

她的反应，更加印证了我的猜测。她就是不想让小雅吃那些东西。

我的心，彻底冷了。

当天晚上，我策划了一场“表演”。

吃完晚饭后，我当着我妈的面，假装摆弄厨房的监控摄像头，嘴里嘟囔着：“这个摄像头好像坏了，老是掉线，算了，反正厨房也没什么好看的，我把它关了吧。”说着，我按下了APP上的“关闭设备”按钮，并且把手机屏幕亮给她看了一眼。

实际上，我只是关闭了设备指示灯，并且开启了手机的远程静默录像。

然后，我对她说：“妈，冰箱里还有最后一点鲍鱼，您明天给小雅炖了吧，别浪费了。”

“好嘞。”我妈答应得十分爽快。

做完这一切，我回到房间，心里像是压了一块巨石。

我在等待最后的审判。

第二天上午，我借口在房间里陪孩子，实际上却把手机藏在被子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小小的监控窗口。

我看到我妈拿出鲍鱼，清洗，切片，放进锅里。每一个步骤都和之前一模一样。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半小时后，最关键的时刻来了。

她重复着我已看过无数次的动作。

她熟练地打开锅盖，拿起漏勺，在确认四周无人后，迅速地将锅里所有的鲍鱼片都捞了出来，然后快步走到水槽边，毫不犹豫地把它们倒进了下水道，按下了冲水按钮。

就在我怒火攻心，准备冲出去和她当面对质的那一刻，我无意中听到她拿起了手机，似乎在给谁打电话。

因为是在厨房，她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还是通过手机的麦克风，断断续续地听到了几句让我毛骨悚然的话。

我的身体猛地一震，准备推门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来源：肉鸽岛PmJK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