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我毒酒灭我族?重生太妃让野种前夫曝尸城门!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1-18 07:00 1

摘要:龙椅上的男人,身着玄色龙袍,金纹在烛火下流转,映得他面容愈发冷峻。曾经,这双眼睛里盛满了对她的温柔与依赖,他会握着她的手,低声说“清晏,得你如得天下”。可如今,那温柔早已被权力的寒冰冻结,只剩下刺骨的漠然。

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第一章 血染椒房,魂归宗亲

永安二十七年,冬雪覆满皇城,天地间一片肃杀的白。

宋清晏跪在冰冷的金砖上,殿外风雪呼啸,卷着寒气从门缝里钻进来,冻得她指尖发紫。身前,是她倾尽十年心力辅佐、刚登上帝位不过半年的夫君,秦昭帝。

龙椅上的男人,身着玄色龙袍,金纹在烛火下流转,映得他面容愈发冷峻。曾经,这双眼睛里盛满了对她的温柔与依赖,他会握着她的手,低声说“清晏,得你如得天下”。可如今,那温柔早已被权力的寒冰冻结,只剩下刺骨的漠然。

“皇后宋氏,勾结外戚,意图谋逆,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秦昭帝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宣判一个无关紧要之人的命运。

宋清晏抬起头,发丝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眼底是难以置信的痛楚与嘲讽:“谋逆?秦昭,我宋家满门为你鞍前马后,我助你从一个不受宠的皇子,步步为营,杀兄逼父,登临帝位。如今你坐稳了龙椅,便要卸磨杀驴,扣我一个谋逆的罪名?”

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泣血。十年相伴,十年谋划,她为他殚精竭虑,甚至不惜亲手毒死对他有威胁的亲叔叔,为他扫清障碍。她以为,他们是彼此唯一的依靠,是共掌天下的知己。可她错了,错得离谱。在皇权面前,所谓的情深义重,不过是一场精心编织的谎言。

秦昭帝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随即被狠厉取代:“朕是天子,天子之道,本就无情。宋家权势滔天,功高震主,留着你们,始终是朕的隐患。”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残忍的施舍,“念在你我夫妻一场,朕赐你全尸,一杯毒酒,了此残生,也算全了往日情分。”

“情分?”宋清晏笑了起来,笑声凄厉,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秦昭,你会后悔的!我宋清晏若有来世,定要将你今日加诸于我身上的痛苦,千倍百倍地奉还!我要你身败名裂,要你从龙座上摔下来,要你不得好死!”

太监端着毒酒,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托盘上的白玉酒杯泛着冷光。宋清晏看着那杯酒,又看了看龙椅上那个绝情的男人,眼中最后一丝温度彻底熄灭。她猛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辛辣的毒液灼烧着她的喉咙,顺着食道蔓延至五脏六腑,剧痛瞬间席卷全身。她踉跄着倒下,视线渐渐模糊,最后看到的,是秦昭帝冷漠转身的背影,以及殿外漫天飞舞的白雪,如同为她送葬的纸钱。

意识沉入黑暗的前一秒,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秦昭,我定要回来复仇!

不知过了多久,宋清晏的意识渐渐苏醒。刺骨的寒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的温暖,还有身体传来的些许沉重与不便。

她费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古色古香的床幔,绣着繁复的云鹤图案,材质是极为珍贵的云锦。这不是她的椒房殿,也不是阴曹地府。

“老祖宗,您醒了?”一个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个穿着浅绿色宫装的小宫女正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眼中满是关切。

老祖宗?宋清晏愣住了,她下意识地抬手,想要揉揉发胀的脑袋,却看到了一只布满皱纹、皮肤松弛的手。这不是她的手!她的手虽然常年握笔谋划,却也纤细白皙,绝不是这样一双苍老的手。

她猛地坐起身,不顾身体的僵硬与不适,挣扎着下了床,走到房间里一面巨大的铜镜前。

镜子里映出的,是一个头发花白、面容苍老的老妇人。她穿着一身暗红色的锦袍,上面绣着寿桃与蝙蝠的图案,眉眼间依稀能看出几分威严,却也难掩岁月的痕迹。这张脸,她依稀有些印象,是皇室宗亲中辈分极高的一位太妃,封号贤德,是秦昭帝祖父辈的人,在皇室中颇有威望,只是常年深居简出,不理世事。

她,宋清晏,竟然重生在了贤德太妃的身上!而且,看这宫殿的布置,听这宫女的称呼,显然还是同一世,秦昭帝刚刚坐稳皇位不久!

巨大的震惊过后,是难以言喻的狂喜。老天有眼!竟然给了她这样一个复仇的机会!

贤德太妃身份尊贵,辈分极高,秦昭帝见了她,也需行晚辈之礼,不敢有丝毫怠慢。更重要的是,太妃深居简出,极少与人交往,性格孤僻,正好方便她隐藏身份,暗中布局。

秦昭,你万万没想到,我宋清晏会以这样的方式回来吧?你欠我的,欠宋家的,我会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这一次,我要让你从云端跌落泥潭,让你尝尝众叛亲离、身败名裂的滋味!

宋清晏,不,现在应该是贤德太妃,缓缓抬手,抚摸着镜中苍老的面容,眼底闪烁着冰冷而决绝的光芒。复仇的棋局,从此刻,正式开始。

第二章 初露锋芒,暗布棋子

贤德太妃的宫殿位于皇城西北角,名为“静云宫”,远离朝堂纷争,平日里十分清静。宋清晏接管这具身体后,花了几日时间,仔细梳理了贤德太妃的记忆,也暗中观察着宫中的情况。

贤德太妃无儿无女,唯一的亲人便是远在封地的一个侄子,平日里很少往来。她性子冷淡,不参与任何后宫与朝堂的争斗,因此在宫中虽有威望,却也没什么实权,更不会引起秦昭帝的注意。这正是宋清晏想要的。

她首先要做的,是巩固自己在静云宫的地位,将这里变成她复仇的大本营。贤德太妃身边有两个心腹,一个是贴身宫女青禾,就是那日叫醒她的小宫女,心思单纯,对太妃忠心耿耿;另一个是太监福安,为人谨慎,办事牢靠。

宋清晏利用贤德太妃的身份,不动声色地对两人加以笼络。她不再像以前的贤德太妃那样沉默寡言,偶尔会与青禾聊些家常,赏赐她一些小玩意儿;对于福安,她则委以重任,让他暗中替自己打探宫中的消息,尤其是秦昭帝和后宫嫔妃的动向。

福安本就感念太妃的恩情,如今见太妃对自己愈发信任,心中感激不尽,自然是尽心尽力地办事。青禾也觉得自家主子似乎变了些,变得温和了许多,对她也更加亲近,心中更是欢喜。

站稳脚跟后,宋清晏开始将目光投向朝堂。秦昭帝登基不久,根基未稳,朝堂上各方势力盘根错节,虽表面上对他俯首称臣,实则各有心思。其中,以丞相李斯为首的老臣派,对秦昭帝当初逼宫篡位的行为颇为不满,只是碍于皇权,不敢明言;而以秦昭帝的小舅子,也就是新晋的骠骑将军赵武为首的外戚派,则仗着皇帝的宠爱,气焰嚣张,四处打压异己。

这正是宋清晏可以利用的矛盾。

这一日,是贤德太妃的生辰。按照宫中惯例,皇帝与后宫嫔妃都需前来静云宫祝寿。宋清晏知道,这是她第一次正式在秦昭帝面前露面,必须把握好这个机会。

她身着一身暗红色的寿袍,头戴赤金镶珠的抹额,虽然面容苍老,但身姿依旧挺拔,眉宇间自有一股威严。她端坐在主位上,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只是一个普通的寿星。

秦昭帝带着皇后赵飞燕,以及一众嫔妃、大臣前来祝寿。当秦昭帝走进大殿,看到主位上的贤德太妃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他印象中的贤德太妃,总是沉默寡言,眼神浑浊,可今日的太妃,却似乎多了几分精神,眼神也变得清明了许多。

但他也并未多想,只当是太妃今日生辰,心情好了些。他走上前,恭敬地行礼:“孙儿参见太妃,祝太妃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宋清晏看着眼前这个杀害自己的凶手,心中恨意翻涌,可脸上却依旧是一派淡然,她微微抬手,声音带着老妇人特有的沙哑,却又不失威严:“皇帝免礼,快请坐吧。”

秦昭帝起身,在一旁的座位上坐下。皇后赵飞燕也上前行礼,随后是其他嫔妃与大臣。

宴席开始后,众人推杯换盏,气氛还算融洽。宋清晏很少说话,只是偶尔端起茶杯,轻轻抿一口,目光却在不经意间,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将他们的神色尽收眼底。

她注意到,丞相李斯看向秦昭帝的眼神,带着一丝隐晦的不满;而骠骑将军赵武,则意气风发,与身边的几位官员谈笑风生,言语间颇有炫耀之意。

时机差不多了。宋清晏心中暗道。

她放下茶杯,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今日哀家生辰,蒙各位厚爱,前来祝寿,哀家心中甚是欣慰。”她的声音不高,却足以让殿内的所有人都听到,“如今皇帝登基,国泰民安,实乃我大秦朝之幸。只是,哀家近日听闻,朝中似乎有些不太平,有人仗着权势,欺压百官,搜刮民脂民膏,不知可有此事?”

此言一出,殿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投向了骠骑将军赵武。赵武脸色一变,连忙站起身,大声说道:“太妃明鉴!臣绝无此事!不知是谁在太妃面前搬弄是非,污蔑臣的清白!”

宋清晏淡淡一笑,眼神却带着一丝锐利:“赵将军莫急,哀家也只是随口一问。只是,无风不起浪,若真有人如此行事,皇帝可不能姑息迁就。毕竟,民心向背,关乎江山社稷啊。”

秦昭帝闻言,心中微微一动。他知道赵武平日里确实有些骄横跋扈,但毕竟是自己的小舅子,又是自己的心腹,他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今日太妃当众提及此事,若是处理不好,恐怕会引起朝臣的不满。

他看了赵武一眼,又看向贤德太妃,恭敬地说道:“太妃所言极是,孙儿定会查明此事,绝不姑息任何危害百姓、败坏朝纲之人。”

赵武心中不服,却也不敢在太妃和皇帝面前放肆,只能愤愤地坐下,眼神中充满了怨毒。

丞相李斯等人,则暗暗点头,对贤德太妃的这番话颇为赞同。他们没想到,这位常年深居简出的太妃,竟然会突然关心起朝堂之事,而且一语中的。

宴席过后,秦昭帝带着众人离去。宋清晏站在静云宫的门口,看着秦昭帝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秦昭,这只是开始,我会让你身边的人,一个个离你而去,让你变成孤家寡人。

接下来的几日,秦昭帝果然派人调查了赵武的所作所为。虽然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但也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秦昭帝为了平息朝臣的不满,不得不对赵武略作惩戒,削去了他的部分兵权,让他闭门思过。

赵武心中对贤德太妃恨之入骨,却又无可奈何。而丞相李斯等人,则对贤德太妃多了几分敬畏,开始主动与静云宫有所往来。

宋清晏利用贤德太妃的身份,巧妙地周旋于各方势力之间。她既不明确表态支持哪一方,也不轻易得罪任何人,只是偶尔在关键时刻,说上几句公道话,或是提点秦昭帝几句,让他对朝中的局势有更清晰的认识。

与此同时,她让福安暗中联络那些被秦昭帝打压过的皇室宗亲,以及对秦昭帝心怀不满的旧臣。这些人大多对秦昭帝的皇位虎视眈眈,只是苦于没有机会。宋清晏的出现,让他们看到了希望。

福安凭借着自己在宫中多年的人脉,小心翼翼地传递着消息。宋清晏则通过福安,向这些人承诺,只要他们愿意配合,将来定能推翻秦昭帝,恢复他们应有的地位与荣耀。

在宋清晏的暗中运作下,一股反对秦昭帝的势力,正在悄然形成。而这一切,秦昭帝却一无所知。他只觉得贤德太妃似乎变得比以前更有智慧了,偶尔的提点也让他受益匪浅,对她更加敬重,却从未想过,这位看似无害的老妇人,心中正酝酿着一场惊天的阴谋。

第三章 借刀杀人,剪除羽翼

秦昭帝虽然削去了赵武的部分兵权,但对他依旧十分信任。毕竟,赵武是他皇后的亲弟弟,也是他登基过程中最为得力的助手之一。赵武闭门思过了一段时间后,秦昭帝便又重新启用了他,只是不再让他手握重兵,而是让他负责京城的治安。

宋清晏得知此事后,心中冷笑。秦昭帝果然还是如此多疑又念旧情,这样的性格,注定会成为他致命的弱点。

她知道,赵武虽然失了兵权,但在京城中依旧有着不小的势力,而且为人睚眦必报,必定会找机会报复那些曾经弹劾过他的人,尤其是丞相李斯。这正是她可以利用的地方。

宋清晏让福安暗中打探赵武的动向,果然发现赵武最近与一些江湖上的闲散人员来往密切,似乎在密谋着什么。她心中一动,一个借刀杀人的计划渐渐成型。

她先是让人匿名给李斯送去了一封密信,信中告知李斯,赵武心怀不满,想要对他不利,让他多加防备。李斯本就与赵武不和,收到密信后,心中十分警惕,开始暗中布置人手,保护自己的安全。

随后,宋清晏又让福安找到赵武的心腹,故意透露给他们一个消息,说李斯最近正在搜集赵武以前违法乱纪的证据,准备在朝堂上弹劾他,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赵武本就对李斯恨之入骨,听到这个消息后,更是怒不可遏。他认为李斯这是赶尽杀绝,既然如此,他也不必手下留情。他当即决定,先下手为强,派人刺杀李斯。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赵武雇佣的杀手潜入了丞相府。然而,李斯早已有所防备,府中埋伏了大量的护卫。杀手们刚一动手,就被护卫们团团围住,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

最终,杀手们寡不敌众,全部被擒。在李斯的严刑逼供下,杀手们很快就招供了,供出了幕后主使正是赵武。

李斯得知真相后,勃然大怒。他当即带着人证物证,连夜进宫,向秦昭帝告状。

秦昭帝得知赵武竟然敢私自雇佣杀手,刺杀当朝丞相,也是震惊不已。他没想到赵武竟然如此胆大包天,无视国法纲纪。若是不严惩,将来必定会酿成更大的祸端。

但赵武毕竟是他的小舅子,皇后赵飞燕得知消息后,哭哭啼啼地跑到秦昭帝面前,为赵武求情,希望他能看在自己的面子上,饶赵武一命。

秦昭帝陷入了两难之中。一边是国法纲纪,一边是自己的皇后和小舅子。

就在秦昭帝犹豫不决的时候,宋清晏又一次“恰到好处”地出现了。她以贤德太妃的身份,求见秦昭帝。

殿内,秦昭帝看着眼前的贤德太妃,脸上满是愁容:“太妃,您来了。此事您也听说了吧?赵武他……唉……”

宋清晏叹了口气,语气沉重地说道:“皇帝,哀家已经听说了。赵将军此举,实在是太过糊涂了。刺杀丞相,乃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啊!”

她顿了顿,又说道:“皇帝,您是天子,应以国法为重。若是因为私人感情而徇私枉法,如何能服众?如何能治理好这天下?当初先帝在位时,就曾说过,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今赵将军犯下如此大错,若是不严惩,恐怕会引起朝臣的不满,甚至会动摇江山社稷啊。”

宋清晏的话,句句在理,戳中了秦昭帝的要害。他知道,太妃说的是对的。若是他今天饶了赵武,将来必定会有更多的人效仿,到时候朝堂就会变得混乱不堪。

而且,经过上次赵武被弹劾一事,秦昭帝对赵武也已经有了几分不满。如今他又犯下如此大错,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彻底剪除这股外戚势力,以绝后患。

想到这里,秦昭帝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看向皇后赵飞燕,语气冰冷地说道:“皇后,此事关乎国法纲纪,朕不能徇私。赵武罪大恶极,理应处死!”

赵飞燕闻言,如遭雷击,瘫软在地,哭喊道:“陛下,求求您,饶了我弟弟吧!他知道错了,他以后再也不敢了!”

秦昭帝闭上眼睛,狠了狠心,说道:“不必多言!传朕旨意,骠骑将军赵武,意图刺杀丞相,罪证确凿,即刻押入天牢,三日后斩首示众!其家人,除皇后外,全部流放三千里!”

旨意一下,满朝震惊。没有人想到,秦昭帝竟然会如此狠心,真的要处死自己的小舅子。赵武的党羽们纷纷上书求情,却都被秦昭帝驳回。

三日后,赵武被斩首于午门之外。刑场上,赵武看着围观的人群,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怨毒,他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不过是别人棋盘上一枚被弃的棋子。

赵武死后,其党羽树倒猢狲散,秦昭帝趁机清洗了朝堂,将外戚势力彻底拔除。这本是他巩固皇权的一步好棋,却也让他在无形之中,失去了最亲近的一股助力。皇后赵飞燕因弟弟之事,日夜以泪洗面,对秦昭帝心生怨怼,后宫关系愈发疏离。

宋清晏坐在静云宫的暖阁里,听着福安带回的消息,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窗外寒梅怒放,红梅映雪,景致清幽,她的眼神却冷冽如冰。“赵武一死,秦昭身边少了个得力臂膀,也寒了不少旧部的心。”她低声自语,“接下来,该轮到那些曾经拥护他登基的宗室了。”

秦昭帝能顺利登基,除了赵武的外戚势力,还依靠了几位手握兵权的宗室亲王。这些人当初押宝秦昭,本是为了日后能荣华富贵,可秦昭帝坐稳皇位后,对他们处处提防,不断削减其兵权,早已引得众人不满。宋清晏要做的,就是点燃这根引线,让这些宗室亲王彻底反目。

她让福安暗中联络其中一位野心最大的宁王秦岳。宁王曾是秦昭帝登基路上最关键的助力,却也是被削权最狠的一个,心中积怨已久。福安以贤德太妃的名义,给宁王送去了一封密信,信中暗示秦昭帝下一步就要对他动手,不如先下手为强,若宁王愿意举事,太妃将在宫中暗中相助,联络其他宗室响应。

宁王本就心怀异心,收到密信后,又惊又喜。贤德太妃辈分极高,在宗室中威望甚高,若有她相助,大事可期。他当即回信,表示愿意配合,只待时机成熟,便领兵进京,逼宫夺位。

宋清晏接到回信后,并未立刻行动。她知道,秦昭帝心思缜密,此时动手,胜算不大。她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让秦昭帝彻底放松警惕,也能让宁王师出有名的契机。

这个契机,很快就来了。

永安二十八年秋,边疆告急,匈奴大举入侵,连破三座城池,朝野震动。秦昭帝召集群臣议事,想要派遣大将领兵出征。可此时,朝中能征善战的将领,要么被他猜忌闲置,要么就是资历尚浅,不堪大用。思来想去,竟只有宁王秦岳,既有兵权,又有作战经验,是最合适的人选。

秦昭帝心中犹豫。他知道宁王对自己不满,若让他领兵出征,手握重兵,恐怕会养虎为患。可若不派他去,边疆战事危急,一旦失守,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秦昭帝左右为难之际,宋清晏再次入宫求见。“皇帝,边疆战事紧急,社稷为重啊。”她语重心长地说道,“宁王虽有不满,但终究是皇室宗亲,血脉相连,不会眼睁睁看着大秦朝的疆土被外敌践踏。如今正是用人之际,皇帝应放下猜忌,委以重任。若宁王能凯旋归来,皇帝再论功行赏,既能安抚人心,也能彰显陛下的大度。”

秦昭帝闻言,心中一动。太妃的话不无道理,眼下确实没有比宁王更合适的人选了。而且,若能借此机会让宁王立下战功,再加以笼络,或许能化解彼此之间的矛盾,让他真心臣服。

思虑再三,秦昭帝最终下定决心,任命宁王秦岳为兵马大元帅,统领十万大军,出征边疆。临行前,他亲自为宁王践行,赐下黄金万两,锦缎千匹,言语间满是信任与期许。

宁王心中冷笑,表面上却恭敬有加,跪地发誓,定当奋勇杀敌,不负陛下重托。

大军出发后,秦昭帝果然放松了警惕,以为自己此举化解了危机,还能借宁王之手平定边疆,稳固自己的统治。他却不知道,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悄然酝酿。

宋清晏早已通过福安,给宁王送去了第二封密信,告知他只需在边疆虚张声势,不必真的与匈奴死战,同时暗中联络军中旧部,积蓄力量。待时机成熟,便以“清君侧,诛奸佞”为名,领兵回师京城,直捣黄龙。

与此同时,宋清晏在宫中也没闲着。她利用贤德太妃的身份,频繁召见各位宗室王妃和大臣家眷,有意无意地透露秦昭帝猜忌宗室、残害功臣的种种行为,激起众人的不满。她还暗中挑拨后宫嫔妃之间的关系,让她们互相争斗,分散秦昭帝的精力。

皇后赵飞燕自从弟弟死后,对秦昭帝愈发冷淡,宋清晏便暗中派人给她送去一些“慰藉”,言语间不断暗示她,秦昭帝之所以如此狠心,都是因为受了奸人的蛊惑,若能扶持一位年幼的皇子登基,她便能垂帘听政,为弟弟报仇。赵飞燕本就对秦昭帝心怀怨恨,被宋清晏一番撺掇,心中竟真的动了心思。

一切都在宋清晏的掌控之中。她就像一位高明的棋手,每一步都走得精准而隐秘,将秦昭帝一步步引入她布下的陷阱。

三个月后,边疆传来消息,宁王秦岳领兵与匈奴交战,初战告捷,击退了匈奴的进攻,守住了边疆。秦昭帝大喜过望,以为自己赌对了,对宁王更加信任,甚至下旨嘉奖,赏赐了无数珍宝。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所谓的“捷报”,不过是宁王与匈奴暗中勾结上演的一出戏。匈奴得到了宁王献上的大量金银珠宝,暂时退兵,而宁王则借此机会,在军中树立了威望,收拢了人心,做好了回师京城的准备。

又过了一个月,宁王秦岳以“朝中出现奸佞,蒙蔽圣听,残害忠良,危及社稷”为由,率领十万大军,挥师南下,直指京城。大军一路势如破竹,沿途州县纷纷开城投降,无人敢挡。

消息传到京城,秦昭帝大惊失色,彻底慌了神。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亲手提拔的宁王,竟然会背叛自己。他连忙召集大臣,商议对策,可此时朝中早已人心惶惶,那些曾经拥护他的大臣,要么沉默不语,要么暗中观望,竟无一人愿意主动领兵出征。

秦昭帝这才意识到,自己早已众叛亲离,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他想起了贤德太妃,连忙派人去请她入宫,希望能得到她的指点。

宋清晏接到消息时,正在静云宫修剪梅花。她看着手中被剪断的梅枝,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终于,到了收网的时候了。”

她整理好衣袍,在宫女的搀扶下,缓缓走向皇宫。一路上,她看到的是惊慌失措的宫人,紧闭的宫门,以及空气中弥漫的恐惧与不安。这一切,都让她心中积压了许久的恨意,得到了一丝宣泄。

来到皇宫,秦昭帝早已没了往日的威严,他穿着一身便服,头发凌乱,满脸憔悴地坐在龙椅上。看到贤德太妃进来,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起身,快步走上前,抓住她的手,急切地说道:“太妃,您可来了!宁王叛乱,大军已逼近京城,您快给朕想想办法,朕该怎么办?”

宋清晏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那温度曾经让她无比依赖,如今却只让她觉得恶心。她不动声色地抽回手,语气平静地说道:“皇帝,事到如今,哀家也无能为力了。宁王手握重兵,士气正盛,而朝中无将可用,军心涣散,如何能抵挡得住?”

“那朕就只能坐以待毙吗?”秦昭帝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太妃,您是宗室长辈,威望极高,您去劝劝宁王,让他罢兵吧!只要他肯罢兵,朕什么都答应他,哪怕是分给他一半江山!”

“皇帝,你太天真了。”宋清晏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宁王既然已经领兵反叛,就绝不会轻易罢手。他要的,是你身下的这把龙椅,是整个大秦朝的江山!”

秦昭帝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瘫坐在龙椅上,眼神空洞。他看着眼前的贤德太妃,突然觉得有些陌生。眼前的太妃,似乎比以前更加冷静,更加睿智,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

可他此时已经无暇多想,心中只剩下无尽的悔恨与恐惧。他后悔自己当初不该猜忌功臣,不该残害宗室,不该那么狠心地处死赵武,更不该……信任宁王。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紧接着,太监慌张地跑了进来,跪地禀报道:“陛下,不好了!宁王的大军已经攻破了城门,正向皇宫杀来!”

秦昭帝脸色煞白,浑身颤抖。他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

宋清晏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眼中没有丝毫波澜。她等待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太久。

很快,宁王秦岳带着一众将领,闯进了大殿。他身着铠甲,威风凛凛,眼神锐利地盯着龙椅上的秦昭帝,语气冰冷地说道:“秦昭,你残害忠良,猜忌宗室,荒淫无道,早已不配做这大秦朝的皇帝!今日,我奉宗室之命,清君侧,诛奸佞,夺取帝位!”

秦昭帝看着宁王,眼中充满了怨毒与不甘,他嘶吼道:“秦岳,朕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背叛朕?!”

“待我不薄?”宁王冷笑一声,“你削我兵权,夺我封地,处处提防我,这也叫待我不薄?秦昭,你当初能登上皇位,靠的是我们这些宗室和大臣的支持,如今你坐稳了龙椅,就想卸磨杀驴,将我们一一铲除,你以为我们都是傻子吗?”

就在两人对峙之际,宋清晏突然开口说道:“宁王,稍安勿躁。皇帝虽然有错,但终究是先帝之子,皇室正统。如今你领兵入宫,若直接杀了他,恐怕会引起宗室内部的动荡,也难以服众。”

宁王看向贤德太妃,恭敬地说道:“太妃有何高见?”

宋清晏缓缓说道:“依哀家之见,不如先将皇帝废黜,贬为庶人,囚禁于冷宫。然后,再从宗室子弟中,挑选一位贤明之人,继承皇位。这样一来,既符合法理,也能安抚人心,稳固江山社稷。”

宁王心中一动,觉得太妃说得有理。直接杀了秦昭,确实容易落下话柄,不如先将他废黜,软禁起来,等自己站稳脚跟后,再慢慢处置他。而且,废帝立贤,也能彰显自己的仁厚与公正。

他点了点头,说道:“太妃所言极是,就依太妃之意。”

随后,宁王下令,将秦昭帝废黜,贬为庶人,打入冷宫。秦昭帝被士兵拖拽着离开大殿时,回头恶狠狠地瞪着贤德太妃,眼神中充满了不解与怨恨。他不明白,这位一直对自己颇为关照的太妃,为何在关键时刻,没有帮他说话,反而还帮着宁王出谋划策。

可他永远也不会知道,眼前这位苍老的太妃,正是被他亲手赐死的结发妻子,宋清晏。

第四章 惊天秘闻,野种之名

秦昭帝被废黜后,宁王秦岳暂时掌控了朝政。他按照宋清晏的建议,在宗室子弟中挑选新的皇位继承人。经过一番筛选,最终选定了一位年仅十岁的皇孙,秦王秦恒。秦恒年幼无知,易于掌控,是宁王眼中最合适的傀儡皇帝。

登基大典举行得十分仓促,却也还算隆重。新帝秦恒登基,改元永兴,尊贤德太妃为太皇太后,宁王秦岳则被封为摄政王,总揽朝政,权倾朝野。

宋清晏成了太皇太后,身份更加尊贵,在宫中的话语权也更大了。她表面上深居简出,不理朝政,实则依旧在暗中操控着一切。她知道,宁王秦岳野心勃勃,绝非甘居人下之辈,今日他能扶持新帝登基,明日就可能取而代之。她必须尽快除掉宁王,同时,也要彻底摧毁秦昭的精神,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而摧毁秦昭的最好方式,就是让他身败名裂,让他从皇室正统,变成人人唾弃的野种。

这个秘密,是宋清晏在重生为贤德太妃后,偶然间从太妃的旧物中发现的。

贤德太妃曾是秦昭帝祖父的妃嫔,深得宠爱。当年,秦昭帝的父亲,也就是先皇,并不受宠,而秦昭帝的母妃,柳氏,原本只是宫中的一名普通宫女,因容貌出众,被先皇临幸,封为贵人。

柳氏出身低微,在宫中无依无靠,为了自保,也为了能让自己的儿子秦昭将来有出头之日,她暗中与一位身份显赫的外臣有染。这位外臣,便是当年权倾朝野的镇国公。

贤德太妃心思缜密,早已察觉柳氏行为异常,便暗中派人调查,最终掌握了柳氏与镇国公私通的证据。她本想将此事告知先皇,可转念一想,此事若是曝光,必将引起皇室丑闻,动摇国本。而且,柳氏当时已经怀有身孕,若是腹中胎儿并非龙种,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贤德太妃顾全大局,最终选择了将此事隐瞒下来,只是将相关的证据,一份密函和一枚镇国公随身佩戴的玉佩,藏在了自己的密室之中,以备不时之需。

宋清晏发现这个秘密时,心中狂喜。这简直是上天赐予她的最好的复仇武器!秦昭,你自以为高高在上,是天命所归的皇帝,可你根本就不是皇室血脉,只是一个卑贱的野种!我要让这个秘密传遍天下,让你死后都无法入土为安!

如今,时机已经成熟。秦昭被囚禁在冷宫,形同废人,宁王秦岳虽然权倾朝野,但根基未稳,需要借助她这位太皇太后的威望来稳固地位。此时抛出这个秘密,既能彻底摧毁秦昭,也能借此打击宁王,让他不敢轻易异动。

这一日,宋清晏以太皇太后的身份,召集了宗室诸王、朝中大臣以及新帝秦恒,在皇宫的大殿举行朝会。

殿内气氛庄严肃穆,所有人都不知道太皇太后突然召集朝会,究竟有何要事。宁王秦岳站在百官之首,心中也颇为疑惑,他看向宋清晏,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

宋清晏端坐在太皇太后的宝座上,神色威严,目光缓缓扫过殿内的每一个人。她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今日召集各位宗亲、大臣前来,是有一件关乎皇室血脉正统、江山社稷的大事,要告知大家。”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让殿内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宋清晏继续说道:“哀家近日整理旧物,偶然间发现了一份先皇时期的密函,以及一枚玉佩。这份密函,揭露了一个隐藏了几十年的惊天秘密。”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宁王秦岳身上,缓缓说道:“宁王,你身为摄政王,权倾朝野,想必对皇室血脉的正统性,最为关心吧?”

宁王心中一紧,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他连忙说道:“太皇太后所言极是,皇室血脉正统,关乎江山社稷,臣自然十分关心。不知太皇太后发现了什么秘密?”

宋清晏示意身边的宫女,将一个锦盒呈了上来。她打开锦盒,里面放着一份泛黄的密函和一枚雕刻精美的玉佩。

“这份密函,是当年哀家的贴身侍女所写,记录了当年柳贵人,也就是前废帝秦昭的母妃,与镇国公私通的详细经过。”宋清晏拿起密函,缓缓念了起来,“永安三年,柳贵人于御花园假山后与镇国公私会,被侍女撞见。此后,两人多次私通,直至柳贵人怀孕……”

宋清晏的声音清晰地传遍了大殿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众人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殿内瞬间一片哗然,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不敢相信,前废帝秦昭,竟然可能不是先皇的亲生儿子,而是柳氏与镇国公私通所生的野种!

宁王秦岳更是脸色大变,他猛地看向宋清晏,眼中充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他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有这样的惊天秘密。

秦昭虽然已经被废黜,但他毕竟曾是皇帝,若是他的身份真的有问题,那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包括登基称帝,都将变得名不正言不顺。而自己扶持新帝登基,虽然是为了掌控朝政,但也算是维护了皇室正统。可若是连秦昭的身份都成了问题,那整个皇室的血脉纯正性,都将受到质疑。

“太皇太后,此事……此事当真属实?”宁王秦岳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实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宋清晏放下密函,拿起那枚玉佩,说道:“这枚玉佩,是镇国公的随身之物,当年被柳贵人不慎遗落在御花园,被哀家的侍女捡到。大家可以看看,这玉佩上刻着的‘镇国’二字,正是镇国公府的标志。而且,密函中详细记录了柳贵人与镇国公私通的时间、地点以及细节,与哀家当年所知的一些情况,也颇为吻合。”

她将玉佩递给身边的大臣,让他们依次传阅。大臣们看着玉佩上清晰的“镇国”二字,又想起密函中那些详细的记录,心中已然信了七八分。

“太皇太后,此事非同小可,万万不可轻信啊!”一位老臣站了出来,语气沉重地说道,“若是此事属实,那将是动摇国本的大事!还请太皇太后三思,切勿轻易外传,以免引起天下大乱!”

宋清晏冷冷瞥了那老臣一眼,语气威严:“哀家自然知晓此事的严重性,若非证据确凿,岂会在此公开?当年哀家为顾全皇室颜面,将此事隐瞒至今,可如今秦昭狼子野心,残害忠良,倾覆社稷,此等逆子,本就不配为皇室血脉!今日将此事公之于众,正是要还皇室一个清白,还天下一个公道!”

她话音刚落,宁王秦岳猛地跪倒在地,高声道:“太皇太后英明!若秦昭果真是野种,那他此前登基称帝,便是欺君罔上,篡夺江山!我等宗室岂能容此等孽种玷污皇室血脉!恳请太皇太后下旨,彻查此事,将真相昭告天下!”

有了宁王带头,其他宗室诸王和大臣也纷纷跪倒,齐声附和:“恳请太皇太后彻查此事,还皇室清白!”

宋清晏缓缓抬手,示意众人起身:“诸位平身。此事既然已经曝光,自然要彻查到底。哀家已让人去传唤当年知晓此事的老宫人,以及镇国公府的幸存者,今日便当着众人的面,当堂对质!”

不多时,几个头发花白、步履蹒跚的老宫人被带到了大殿上。这些老宫人都是当年在柳贵人宫中当差,或是在御花园当值的人,对当年的事情略知一二。

在宋清晏的威严之下,老宫人们不敢隐瞒,纷纷开口作证。有人说曾看到柳贵人深夜独自前往御花园,与一陌生男子私会;有人说曾看到镇国公府的人频繁出入柳贵人的宫殿;还有人说柳贵人当年怀孕的时间,与先皇临幸的时间对不上。

随后,镇国公府的幸存者也被带了上来。镇国公早已在秦昭登基后,因“谋逆”罪名被满门抄斩,如今只剩下一个年迈的管家。老管家看着那枚玉佩,老泪纵横,颤声说道:“这……这确实是我家老爷的随身玉佩,当年老爷不慎遗失,还曾派人四处寻找,没想到竟会在这里……老爷当年与柳贵人确有私情,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府中上下一直严守秘密,直到老爷被满门抄斩,也未曾泄露半句……”

人证物证俱在,殿内众人再也没有丝毫怀疑。所有人看向冷宫方向的眼神,都充满了鄙夷与愤怒。一个野种,竟然堂而皇之地坐上了龙椅,还残害了这么多忠良,简直是天理难容!

宋清晏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复仇的快意。她缓缓说道:“事已至此,真相大白。秦昭并非皇室血脉,而是柳氏与镇国公私通所生的野种!此等孽种,欺瞒天下,篡夺皇位,罪该万死!传哀家旨意,将废人秦昭从冷宫中带出,押至大殿,当众宣告其罪行!”

旨意一下,士兵们立刻前往冷宫,将秦昭押了过来。

此时的秦昭,早已没了往日的帝王模样。他穿着一身破旧的囚服,头发散乱,面容憔悴,身上还带着伤痕,显然在冷宫中受了不少苦。当他被押进大殿,看到满朝文武和宗室诸王都用鄙夷和愤怒的眼神看着他时,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秦昭的声音沙哑而虚弱,带着一丝恐惧。

宋清晏看着他,眼神冰冷如刀,一字一句地说道:“秦昭,你可知罪?”

“朕何罪之有?”秦昭下意识地反驳,随即又意识到自己早已不是皇帝,他惨然一笑,“朕就算有错,也是皇室内部之事,与尔等何干?”

“皇室内部之事?”宋清晏冷笑一声,“你也配称皇室?你根本就不是先皇的亲生儿子,不是我大秦的血脉!你不过是你母亲柳氏与镇国公私通生下的野种!”

“你胡说!”秦昭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震惊与愤怒,“朕是父皇的儿子,是堂堂正正的皇室血脉!你这个老虔婆,竟敢污蔑朕!”

“污蔑?”宋清晏将那封密函和玉佩扔到秦昭面前,“你自己看看!这是当年记录你母亲私通之事的密函,这是镇国公的玉佩!还有这些老宫人、老管家的证词,桩桩件件,铁证如山,你还想狡辩?”

秦昭颤抖着拿起密函,匆匆浏览着。密函上的字迹虽然已经泛黄,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刀,刺进他的心脏。他又看向那枚玉佩,上面“镇国”二字清晰可见,他曾在镇国公府见过一模一样的玉佩!

再看看那些老宫人、老管家肯定的眼神,秦昭如遭雷击,瞬间瘫倒在地。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母亲柳氏总是对他格外严厉,却又时常独自垂泪;想起了父皇对他总是淡淡的,不如对其他皇子那般亲近;想起了镇国公对他异乎寻常的关注……原来,这一切都不是他的错觉!他真的不是皇室血脉,他真的是一个野种!

“不……不可能……这不是真的……”秦昭喃喃自语,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毕生追求的皇权,他引以为傲的身份,在这一刻,彻底化为泡影。

宋清晏看着他崩溃的模样,心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无尽的快意。她高声说道:“秦昭,你身为野种,欺君罔上,篡夺皇位,残害忠良,罪大恶极,天地不容!今日,哀家便以皇室长辈的身份,判你凌迟处死,曝尸三日,以儆效尤!”

“凌迟处死?曝尸三日?”秦昭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怨毒与不甘,他死死地盯着宋清晏,嘶吼道,“老虔婆!是你!是你一直在算计朕!朕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要如此对朕!”

宋清晏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声音平静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你没有得罪哀家,你只是罪有应得。”

她不会告诉他真相,永远不会。她要让他带着无尽的怨恨和疑惑死去,让他到死都不知道,那个将他推向地狱的老妇人,就是被他亲手赐死的结发妻子。

秦昭被士兵拖拽着押出大殿,他的嘶吼声和咒骂声在宫殿中回荡,渐渐远去。殿内众人看着他的背影,脸上没有丝毫同情,只有解脱和愤怒。

处理完秦昭,宋清晏的目光落在了宁王秦岳身上。宁王心中一凛,连忙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他知道,太皇太后手段狠辣,心思缜密,自己虽然当了摄政王,但在她面前,依旧如同蝼蚁一般,随时可能被碾碎。

宋清晏缓缓说道:“宁王,如今秦昭这个野种已被处置,皇室血脉得以澄清。新帝年幼,还需你多加辅佐,尽心尽力,护我大秦江山稳固。若有任何异心,秦昭的下场,便是你的前车之鉴!”

“臣……臣遵旨!”宁王秦岳连忙跪地,恭敬地说道,“臣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绝不敢有任何异心!”

宋清晏满意地点了点头。她知道,宁王暂时不敢轻举妄动,但这只是权宜之计。将来,等新帝长大成人,或者她找到合适的机会,必将彻底铲除宁王这股势力,还大秦一个清明的朝堂。

朝会结束后,秦昭被凌迟处死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京城,继而传遍了整个大秦。百姓们对此议论纷纷,无不拍手称快。曾经高高在上的皇帝,竟然是一个野种,这简直是天大的丑闻,也让人们对秦昭的恨意更深了。

三日之后,秦昭的尸体被曝尸于城门之外,受尽了百姓的唾骂和践踏。他到死都不知道,那个将他推向万劫不复深渊的贤德太妃(太皇太后),就是他曾经的挚爱,也是被他亲手杀死的宋清晏。

宋清晏站在静云宫的阁楼之上,远远地望着城门的方向,眼神平静无波。大仇得报,她心中没有想象中的狂喜,只有一种淡淡的空虚。十年谋划,一朝复仇,她失去了所有,也得到了所有。

从此,世上再无宋清晏,也再无那个被仇恨吞噬的女子。只剩下一个深居简出、威严端庄的太皇太后,默默守护着这片她曾经为之付出一切,也为之复仇一切的江山。

风雪再次飘落,覆盖了京城的喧嚣与尘埃。静云宫的梅花,在寒风中傲然绽放,红得似血,艳得惊心。

来源:小涵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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