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掌掴我妈,我哥无动于衷,我叫来一群人把他们家砸了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1-18 01:57 1

摘要:“家里出急事,十万火急。”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这个项目我跟不了了,你让Amy接手吧,所有资料都在我电脑里,密码是……”

电话打来的时候,我正在跟甲方扯皮。

手机在会议桌上嗡嗡震动,屏幕上跳动着“老妈”两个字。

我冲甲方代表歉意地笑笑,指了指手机,起身走到会议室角落。

“喂,妈?”

“呜……呜呜……小晚……”

电话那头不是我妈惯常的温言细语,而是压抑又绝望的哭声。

我心头一跳,瞬间绷紧了。

“妈!怎么了?你别哭,慢慢说,出什么事了?”

“你哥……你嫂子……她……她打我……”

我妈的声音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太阳穴上。

嗡的一声,我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断了。

“她在哪儿打的你?打你脸了?”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嗯……呜……为了老房子的事……你哥就在旁边看着……一句话都不说……”

“我马上回来。”

我挂了电话,没回会议桌,径直拿起外套和包。

项目经理愣住了,“林晚,你这……”

“家里出急事,十万火急。”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这个项目我跟不了了,你让Amy接手吧,所有资料都在我电脑里,密码是……”

我报出一串数字,没理会他震惊的表情,转身就走。

走出写字楼,外面阳光刺眼。

我 squinted my eyes, tears almost came out.

我叫林晚,今年二十八。上面有个哥哥,林强,三十一。

我们家就是最普通的那种工薪家庭,爸妈是国企双职工,一辈子勤勤恳恳,省吃俭用,供我们兄妹俩读书。

我哥学习一般,上了个大专。我成绩好点,考了个211。

畢業後,我進了現在這家廣告公司,從AE做起,熬了五年,終於混到個小組長的位置。

我哥毕业后,我爸妈托关系给他找了个闲差,工资不高,但胜在稳定。

三年前,我哥结婚了。

嫂子王丽,是我哥自己谈的。

처음 만났을 때, 나는 그녀를별로 좋아하지 않았다.

她看人的眼神,带着一种不动声色的审视和估价。

她会夸我妈的衣服好看,然后下一句就是“这料子看着不便宜吧,阿姨你真舍得”。

她会夸我爸做的菜好吃,然后转头对我哥说,“你看叔叔多疼阿姨,以后你也要这么对我。”

她身上有种强烈的、毫不掩饰的企图心。

但我妈说,过日子嘛,精明点不是坏事,说明她会持家。

我哥呢,被她迷得神魂颠倒,觉得她漂亮、大方、有主见。

行吧,他喜欢就行。

为了他们结婚,我爸妈掏空了半辈子积蓄,付了婚房的首付,又给了十八万八的彩礼。

王丽她妈当时拉着我妈的手,一口一个“亲家母”,说以后一定让王丽好好孝顺你们。

我当时就站在旁边,清楚地看到王丽翻了个 subtle 的白眼。

婚后,我哥的工资卡直接上了交。

王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她是为了这个家好。

我哥乐呵呵地接受了,每天就揣着王丽给的一百块零花钱。

我妈 sometimes 会偷偷塞钱给我哥,被王丽发现后,家里就是一场大战。

王丽不会对我妈大吼大叫,她有的是办法。

她会红着眼睛对我哥说:“林强,你是不是觉得我管着你,让你没面子了?你妈偷偷给你钱,是不是觉得我虐待你了?”

“你妈是不是还当你是三岁小孩?都结婚的人了,还这么 pocket money !”

“这日子没法过了,我明天就回我妈家!”

然后我哥就会 frantically apologize, promise never to do it again.

他会反过来劝我妈:“妈,你以后别这样了,王丽她也是为了我们好,她压力也大。”

我妈又能说什么?只能叹着气,说好好好,妈知道了。

我私下跟我哥说过好几次。

我说:“哥,你是个男人,能不能有点骨气?王丽是你的老婆,不是你的女王。我妈是你妈,她给你钱是心疼你,不是害你。”

我哥总是那套说辞:“你不懂,小晚。王丽她刀子嘴豆腐心,她就是没安全感。”

“她有什么没安全感的?房子我爸妈买的,彩礼我爸媽給的,她一分钱沒出,拎包入住,她不安全个屁!”

“你怎么说话呢?她是你嫂子!”

我懒得跟他吵。

朽木不可雕也。

这次的导火索,是家里的老房子。

那是我爸妈单位分的房子,六十平,老破小,但地段好,就在市中心。

我爸妈现在住的,是后来买的商品房,离市区远。

老房子一直出租,租金不高,但算是我爸妈的一笔额外收入。

王丽盯上那套房子很久了。

她儿子,我的小侄子,今年三岁,马上要上幼儿园了。

她说,老房子那边是市重点小学的学区,为了孩子,必须把房子过户到他们名下。

我妈的意思是,房子是他们老两口的保障,不可能现在就过户。

但为了孙子读书,可以让他们搬进去住,户口也可以迁过去。

王丽不干。

她说:“妈,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什么叫让我们‘住’?这房子本来就该是林强的。他是家里的长子长孙,家产不给他给谁?难道给林晚这个嫁出去的女儿?”

这话是她当着我的面说的。

当时我就怼回去了。

“嫂子,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第一,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不是大清朝,没有长子长孙继承家业的说法。第二,这房子是我爸妈的婚前财产,他们愿意给谁就给谁,就算捐了,也跟你没关系。第三,我嫁没嫁出去,都是我爸妈的女儿,我照样有继承权。”

王丽当时脸都绿了。

我哥在旁边拉我,“小晚,你少说两句。”

“哥,该少说两句的是你老婆。”

那次闹得不欢而散。

我以为这事就暂时搁置了。

没想到,她今天竟然敢动手。

出租车在老小区门口停下。

我付了钱,几乎是跑着冲上楼。

我家在五楼,没有电梯。

我一口气跑到五楼,心脏狂跳,不是因为累,是因为愤怒。

门虚掩着。

我推门进去,客厅里一片死寂。

我爸坐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脚下的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头。他看到我,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眼圈红了。

我妈坐在旁邊的小凳子上,低着头,肩膀一抽一抽的。

我走过去,蹲在她面前,轻轻抬起她的脸。

左边脸颊上,五道清晰的指印,又红又肿。

血从我脚底板,一路冲上天灵盖。

我浑身的血液都凉了,手脚冰冷,但心里有一把火,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疼。

“妈。”我声音都在抖。

我妈看到我,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

“小晚……妈没事……”

“哥呢?”我问我爸。

我爸掐灭烟,声音沙哑:“走了,带着王丽走了。”

“她打完人就走了?”

“嗯。”我爸低下头,“我骂了林强几句,让他给你嫂子道歉,王丽……”

我爸顿住了,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她说什么了?”我追问。

“她说……她说妈是自找的,谁让妈跟她犟嘴。她说她肚子里……可能怀了二胎,要是气出个好歹,我们全家都担待不起。”

怀了二胎。

好一个“担待不起”。

这就是我哥无动于衷的理由?

这就是他看着自己老婆打自己亲妈,连个屁都不敢放的理由?

“他没让你去医院?”我看着我妈脸上的伤,心如刀绞。

我妈摇摇头,“我不想去……家丑不可外扬……”

家丑不可外扬。

又是这句话。

我爸妈一辈子,就是被这句话给捆死的。

为了所谓的“家庭和睦”,为了儿子的“幸福”,他们可以一退再退,直到退无可退。

“爸,你呢?”我转向我爸,“你就看着她这么嚣张地走了?”

我爸一拳砸在茶几上,茶杯跳了一下。

“我能怎么办!我骂了林强,他就是个!我说要报警,你妈死活拉着不让,说传出去邻居怎么看?林强以后在单位怎么做人?”

我明白了。

在这个家里,所有人的面子都比我妈的脸重要。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翻江倒海的怒火。

“妈,你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我不去,小晚,听话,别闹大了……”

“这不是闹。”我看着她,眼神坚定,“这是讨回公道。今天她敢打你一巴uch, 明天她就敢拿刀捅你。你一味地忍让,只会让她觉得你好欺负。”

我攙扶着我妈站起來。

“爸,你在家待着。”

我给我妈找了顶帽子和一副墨镜戴上。

走出家门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客厅。

那个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此刻充满了压抑和悲凉。

我突然觉得很可笑。

我爸妈总教育我要与人为善,要宽容大度。

可他们善良了一辈子,宽容了一辈子,换来了什么?

换来了儿媳妇的一记耳光,和儿子的冷眼旁观。

去他妈的与人为善。

这个世界,终究是恶人当道,善人被欺。

到了医院,挂了急诊。

医生检查完,开了些活血化瘀的药膏,又让去做个脑部CT,怕有脑震荡。

等结果的时候,我妈一直坐立不安。

“小晚啊,要不算了吧……为了这点事,让你工作都丢了……”

“妈,工作没了可以再找,你的尊严没了,谁给你找回来?”

我拿出手机,给我哥打了个电话。

响了很久,他才接。

“喂?小晚啊,什么事?”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甚至有点不耐烦。

“你在哪儿?”我冷冷地问。

“在家啊,怎么了?”

“哪个家?你自己家,还是我爸妈家?”

“我……我跟王丽回来了。她今天……有点不舒服,情绪不太好。”

不舒服?

情绪不太好?

所以就可以动手打长辈了?

我气得发笑,“是吗?她情绪不好,所以就打了我妈一巴掌?林强,你可真是个二十四孝好老公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跟我妈在医院。”我继续说,“医生说可能有点脑震荡,要做CT。”

“什么?这么严重?”我哥的语气终于有了一丝慌乱。

“你觉得呢?一个六十岁的老太太,被人卯足了劲扇一巴掌,你觉得应该是什么反应?跟你老婆一样活蹦乱跳吗?”

“小晚,你别这么阴阳怪气的。王丽她也不是故意的,她就是……脾气急了点。而且她也怀孕了,情绪不稳定……”

又是这套说辞。

我打断他:“我给你半个小时。带着王丽,立刻,马上,滚到市一院急诊科。让她跪在我妈面前道歉。不然,后果自负。”

“林晚!你别太过分了!她是你嫂子!还怀着孕,怎么能让她下跪!”我哥的聲音也提高了。

“嫂子?我没有这样的嫂子。孕妇?孕妇就有打人的特权吗?”

“你……你不可理喻!”

“我再说一遍,半个小时。你们自己看着办。”

我直接挂了电话。

我妈在旁边听着,一脸担忧地拉着我的胳it,“小晚,你别这样逼你哥……王丽她怀着孩子……”

“妈!她怀的是龙种吗?怀着孩子就能无法无天了?你能不能清醒一点!今天她打的是你的脸,你是我妈!我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我的声音有点大,引来了旁边人的侧目。

我深吸一口气,放缓了语气。

“妈,你听我说。这件事,你和我爸退缩了,只能我来。如果我再退,那王丽就会骑在我们全家头上作威作福。你希望以后都过那样的日子吗?”

我妈看着我,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我知道她动摇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

我哥和王丽没有出现。

【时间到了。】

他没回。

CT结果出来了,还好,没什么大碍,就是软组织挫伤。

医生开了药,嘱咐我们回家好好休息。

回家的路上,我妈一直沉默着。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既觉得委屈,又担心我和我哥的关系闹僵。

她就是这样,永远先考虑别人。

回到家,我爸还在客厅坐着,姿势都没变。

看到我们回来,他赶紧站起来,“怎么样?”

“没事,皮外伤。”我把药放在茶几上,“我让她休息两天。”

我扶我妈回房间躺下。

她拉着我的手,小声说:“小晚,要不……让你哥他们把老房子拿去吧,就当……就当妈花钱买个清静。”

我的心猛地一沉。

哀莫大于心死。

我妈这是被伤透了心,彻底寒心了。

她宁愿舍弃财产,也不想再跟那一家人有任何瓜葛。

“妈,你别这么想。”我帮她盖好被子,“房子是你的,谁也抢不走。你好好休息,什么都别想,剩下的事,我来处理。”

“你要怎么处理?你可别做傻事啊!”我妈不放心地叮嘱。

“放心吧,我有分寸。”

我安抚好我妈,走出房间,关上了门。

客厅里,我爸还在抽烟,屋子里乌烟瘴气。

我走过去,打开窗户。

“爸,把烟掐了。”

我爸看了我一眼,默默地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

“你也觉得,应该把房子给他们,息事宁人?”我问他。

我爸沉默了半晌,沙哑地说:“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哥那个样子,是靠不住了。”

“所以呢?就让你老婆白白挨这一巴掌?”

“那不然能怎么办?真闹到警察局去?林强的工作还要不要了?你侄子的名声呢?”

我看着我爸,他满臉的皱纹里,寫滿了无奈和妥协。

我突然觉得很累。

我不是为我自己累,我是为他们累。

他们就像两只被馴化了一辈子的绵羊,即使被狼咬了,第一反应也不是反抗,而是担心会不会影响到狼的心情。

“爸,这件事你跟我妈都别管了。”

我说完,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需要冷静一下,好好想一想,接下来该怎么做。

下跪道歉?

我哥和王丽既然没来,就说明他们根本没把我的话当回事。

他们笃定了我不敢把事情闹大。

他们笃定了我爸妈会为了“家和”而选择忍气吞声。

他们算准了一切。

可惜,他们算错了我。

我林晚,从小就不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小时候,邻居家的大胖子抢我哥的玩具,我哥吓得直哭。我抄起一块板砖,追着那胖子跑了三条街,直到他把玩具还回来,还哭着跟我道了歉。

那时候我爸还打了我一顿,说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这么野。

我当时就跟我爸说:“他欺负我哥,我就要打他。不然他下次还欺负。”

我爸气得说不出话。

现在想来,真是讽刺。

当年我保护的那个哥哥,现在,却成了旁观者。

我坐在书桌前,看着窗外的夜色,心里那团火越烧越旺。

我拿起了手机。

我没有再给我哥打电话。

我知道,跟他说是没有用的。

他已经被王丽彻底洗脑了。

我打开微信,找到了一个群。

群名叫“发小死党群”。

里面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几个朋友。

有我表哥,周涛。他在郊区开了个汽修厂,手下养着一帮小兄弟,人脉广,讲义气。

有张鹏,我们院里一起长大的,现在自己开了家装修公司。

还有李航,在健身房当教练,一身的腱子肉。

我深吸一口氣,在群裡发了一句話。

【有空吗?江湖救急。】

几乎是秒回。

表哥周涛:【?】

张鹏:【晚姐咋了?谁敢欺负你?】

李航:【地址。】

我看着屏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隐去了我妈被打的细节,只说我哥和我嫂子欺负我爸妈,想抢房子。

我说:【我不想让我爸妈再受委屈。我想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周涛:【操!林强那小子这么不是东西?】

张鹏:【地址发来,我带几个兄弟过去,帮你把门拆了。】

李航:【算我一个。】

我看着他们义愤填膺的回复,心里涌上一股暖流。

这就是朋友。

在你需要的时候,他们不会问你对不对,只会问你在哪儿。

我说:【不用拆门。我就是想……让他们害怕一下。让他们知道,我爸妈不是没人撑腰的。】

周涛:【懂了。你哥家地址发我。我们过去‘坐坐’。】

我把林强家的地址发了过去。

然后我又补充了一句:【别动手打人,尤其别碰那个女的,她怀孕了。咱们是去讲道理的,不是去行凶的。】

周涛:【放心,哥有分寸。我们就是过去跟他们聊聊人生,聊聊理想。】

我知道,周涛说的“聊聊”,肯定不是那么简单。

但我不在乎。

我已经给了他们机会。

是他们自己不要的。

放下手机,我走出房间。

我爸已经回房睡了。

客厅里空荡荡的,只有茶几上那包药膏,在 dimly lit 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我走过去,拿起药膏,拧开盖子。

一股浓烈的中药味扑鼻而来。

我仿佛又看到了我妈脸上那五道指印。

我闭上眼,将所有的情绪都压了下去。

林强,王丽。

这是你们逼我的。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表哥周涛打来的。

“喂,表哥。”

“小晚,完事了。”周涛的声音听上去很轻松。

“怎么样?”

“放心吧,按你说的,没动手。就是……你哥家可能需要重新装修一下了。”

我心里一动,“你们……”

“我们几个兄弟过去,你哥跟那个女的都在家。我们也没说啥,就进去坐。你哥还想拦着,被李航一把就推开了。”

“张鹏是搞装修的嘛,他进去就说,哎呀,这装修风格不行啊,太老气了debug了。这电视墙得砸了重做,这沙发也该换了,这水晶灯……啧啧,看着就晃眼。”

“然后我们就帮他‘参谋’了一下。电视不小心碰倒了,碎了。水晶灯……可能有点松,掉下来了。她那个宝贝梳妆台,上面堆满了瓶瓶罐罐,张鹏说这板材不行,甲醛肯定超标,一脚就给踹了。”

周涛说得轻描淡写,但我能想象出当时的场景。

一群身高马大、胳膊上带着纹身的男人,闯进你家,不说打你,也不说骂你,就围着你家的东西评头论足,然后“不小心”地一样一样给你毁掉。

那种心理上的压迫感和恐惧感,比直接打一顿要强烈得多。

“你哥跟你嫂子呢?”我问。

“你哥吓傻了,从头到尾没敢说一句话。你那个嫂子,一开始还挺横,嚷嚷着要报警。我把手机递给她,说你报啊,你告诉警察,我们是你老公的兄弟,上门做客,不小心损坏了点东西,你看警察管不管。”

“后来她看着东西一件件被砸,就抱着肚子开始哭,说我们要是把她孩子吓没了,要我们偿命。”

“我跟她说,你放心,我们不碰你。但是你今天让你婆婆受的委屈,我们得帮你老公‘还’回来。他不敢做的事,我们这些兄弟替他做。”

“最后我们走的时候,我拍了拍你哥的脸,跟他说,林强,做人不能太不是东西。你妈只有一个,老婆可以再换。自己掂量掂量。”

听完周涛的话,我没有想象中的快感,只有一种深深的疲惫。

“哥,谢了。”

“谢啥,一家人。你早点休息吧,我看他们俩今晚是睡不着了。”

挂了电话,我坐在黑暗里,很久都没有动。

我不知道我做的对不对。

我只知道,我必须这么做。

以暴制暴,或许不是最好的方法。

但有时候,它是唯一有效的方法。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在睡觉,就被我爸的咆哮声吵醒了。

“林晚!你给我出来!”

我趿拉着拖鞋走出房间,看到我爸拿着手机,气得浑身发抖。

我妈站在旁边,一脸焦急。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我爸把手机摔在我面前。

手机屏幕上,是我哥发来的一系列照片。

客厅里一片狼藉,电视碎成了蜘蛛网,沙发被划得不成样子,满地都是玻璃和陶瓷碎片。

配上的文字是:【林晚,你够狠!你是不是想逼死我们!】

我妈凑过来看了一眼,倒吸一口凉气,“天哪……这……这是怎么弄的?”

“还能怎么弄!问你的好女儿!”我爸指着我的鼻子,“你是不是找人去你哥家了?”

我 calmly picked up the phone and looked at it.

“是。”我承认了。

“你……”我爸气得扬起了手。

我妈赶紧拦住他,“老林!你干什么!有话好好说!”

我看着我爸,眼神没有丝毫闪躲,“你是不是想打我?就像王丽打我妈一样?”

我爸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他的臉色由紅轉白,又由白轉青。

“你……你这个孽障!”他最终还是頹然地放下了手,“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那是你亲哥!”

“他把我妈当亲妈了吗?”我反问,“王丽打我妈的时候,他在哪?他做了什么?爸,你告诉我!”

我爸被我问得哑口un言。

“我昨天给了他机会。”我继续说,“我让他带着王丽셔来给妈道歉,他来了吗?他没有。在他心里,他老婆的面子,比我妈的脸重要得多。”

“既然他不懂得怎么尊重长辈,那我就找人去教教他。我就是要让他知道,让他老婆知道,我们家不是没人了!我妈挨的一巴zhan, 我要他们用一屋子的东西来还!”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擲地有声。

客厅里一片寂静。

我爸愣愣地看着我,仿佛第一天认识我一样。

我妈的眼圈红了,她看着我,眼神里有震惊,有心疼,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类似于欣慰的东西。

过了很久,我爸才沙哑地开口:“那现在怎么办?你哥说要报警。”

“让他报。”我说,“警察来了正好,我倒要问问,儿媳妇打婆婆,算不算虐待老人?丈夫在旁边看着无动于衷,算不算遗弃?”

我爸不说话了。

他知道,真闹到警察局,丢人的只会是林强。

“这件事,你们都不要管了。”我拿起我的包,“我出去处理。”

“小晚,你去哪儿?”我妈担忧地问。

“去见他们。”

我约了我哥和王丽在一家咖啡馆见面。

我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在了。

我哥眼下一片乌青,神情憔悴。

王丽戴着个大墨镜,看不清表情,但露出的下半张脸,线条绷得很紧。

我拉开椅子,在他们对面坐下。

“说吧,想怎么样。”我开门见山。

我哥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有愤怒,有怨恨,还有一丝……恐惧。

“林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开口,声音嘶哑。

“我应该问你,你为什么要那么做。”我回敬道。

王丽从墨镜后面瞪着我,“林晚,你别太过分了!你找一帮流氓来砸我家,你这是犯法的!”

“哦?犯法?”我笑了,“那你打我妈,算什么?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

“我那是不小心的!我们是在争执,她自己撞上来的!”王丽开始狡辩。

“是吗?”我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

是我昨天去医院前,跟我爸的对话。

【……她说……她说妈是自找的,谁让妈跟她犟嘴。她说她肚子里……可能怀了二胎,要是气出个好歹,我们全家都担待不起。】

我爸沙哑的声音在咖啡馆里响起。

王丽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我关掉录音,看着她,“需要我把这段录音发到你们单位的群里,让你同事都欣赏一下,你‘不小心’的嘴脸吗?”

“你!”王丽气得浑身发抖。

我哥一把按住她,对我说道:“小晚,算我求你了,行吗?家里已经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第一,房子,你们别想了。那是我爸妈的,他们愿意给谁就给谁。”

“第二,把你家的损失列个单子出来,多少钱,我赔。就当我替我妈,把你这个儿子买断了。”

“第三,从今天起,你跟王丽if, 不要再踏进我爸妈家门半步。他们没有你这个儿子,也没有她这个儿媳妇。”

我哥的臉色慘白如紙。

“林晚,你不能这么做……那是我爸妈……”

“你现在知道他们是你爸妈了?王丽打妈的时候,你怎么不记得?你眼睁睁看着她打完人,还护着她走的时候,你怎么不记得?”

“我……”我哥张口结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林强,我告诉你。”我身体前倾,盯着他的眼睛,“我以前觉得你就是懦弱,就是耳根子软。我现在明白了,你不是懦弱,你是自私。你为了你自己的小家,为了你老婆孩子热炕头,就可以牺牲我爸妈。你根本不配当他们的儿子。”

我的话像刀子一样,一句句插在他心上。

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王丽在一旁坐不住了,“林晚,你凭什么不让我们见爸妈!房子我们不要了还不行吗!你至于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

“绝?”我冷笑,“跟你那一巴掌比起来,我觉得我还挺温柔的。”

我站起身,从包里拿出一张卡,放在桌上。

“这里面有五万块。你们家的损失,应该够了。不够的话,再联系我。”

“从此以后,我们两清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

走出咖啡馆,阳光洒在我身上。

我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我知道,我失去了一个哥哥。

但我也知道,我保护了我的父母。

这笔交易,值。

接下来的日子,出奇的平静。

我哥和王丽没有再来闹。

他们可能真的被吓怕了。

也可能,是我哥终于良心发现,无颜再面对我爸妈。

我赔了他们五万块,他们接受了。

这件事,就像一块石头投入湖中,激起了一阵涟漪,然后又恢复了平静。

只是所有人都知道,湖底,已经不一样了。

我辞掉的工作,很快找到了新的。

凭我的资历和能力,找份工作不难。

新公司氛围很好,我也很快适应了。

我爸妈那边,我每周都回去看他们。

我妈脸上的伤早就好了,但心里的伤,我知道,需要更长的时间来愈合。

她不再提起我哥,也不再提起王丽。

仿佛那两个人,从来没有在她生命里出现过。

我爸的变化很大。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总是一副大家长的样子,对我呼来喝去。

他会主动问我工作累不累,会给我做我爱吃的红烧肉。

有一次我回家,看到他在厨房里,笨拙地学着包饺子。

我问他干嘛。

他说:“你妈爱吃饺子,以前都是她包给我们吃。现在我学学,以后我包给她吃。”

我看着他斑白的头发,和沾满面粉的手,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

我们一家三口,过上了一种 strangely peaceful 的生活。

没有了争吵,没有了算计,没有了 endless 的妥协和退让。

空气里都是自由的味道。

有时候我妈会看着窗外发呆。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可能在想她的儿子,想她的孙子。

血缘这种东西,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但我不会去劝她。

有些伤口,只能交给时间。

有一天,我下班回家,在小区门口碰到了一个人。

是我哥,林强。

他瘦了很多,也憔悴了很多,胡子拉碴的,像老了十岁。

他看到我,眼神躲闪了一下,然后鼓起勇气叫住我。

“小晚。”

我停下脚步,看着他。

我们之间隔着三米的距离,却像隔了一条银河。

“有事吗?”我问,声音平静无波。

“我……我来看看爸妈。”他搓着手,显得局促不安。

“他们不想见你。”

“我知道……我就在楼下看看。我给他们买了点水果,你……你帮我带上去吧。”

他提了提手里的水果篮。

我没有动。

“林强,你觉得你现在做这些,还有意义吗?”

他低下头,声音艰涩:“我知道错了,小晚。我那天……我是鬼迷心窍了。王丽她说她肚子不舒服,我一慌,就……”

“所以,在你心里,王丽的肚子,比我妈的脸重要,对吗?”

他无言以对。

“你走吧。”我说,“以后不要再来了。他们好不容易才过上几天清静日子。”

我转身要走。

“小晚!”他突然叫住我,声音里带着哭腔,“王丽……她跟我离婚了。”

我愣住了。

“孩子……孩子打掉了。她说跟我过不下去了,说我们家是火坑。”

“她把家里剩下的钱都卷走了,房子……房子也要卖了分一半给她。”

“我……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他蹲在地上,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周围有路人好奇地看过来。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 collapsing 的背影,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可怜吗?

或许吧。

但这一切,不都是他自己选的吗?

当初他选择维护王丽,选择牺牲我妈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

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我没有上前安慰他。

我只是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转身,走进了小区。

我没有回头。

回到家,我爸妈正在看电视。

我把水果放在桌上。

我妈问:“谁送的?”

我说:“公司发的。”

我妈“哦”了一声,没有再问。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们一家四口回到了小时候的老房子。

我哥还是那个会把最大苹果让给我的哥哥。

我爸还会在夏天给我们买冰棍。

我妈会在厨房里,哼着歌给我们做饭。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洒在我们的笑脸上。

温暖而明亮。

醒来的时候,枕头湿了一片。

我知道,那个家,再也回不去了。

时间又过了半年。

我的生活步入正轨,工作顺利,也开始了一段新的感情。

对方是个律师,成熟稳重,对我很好。

我爸妈见过他,很满意。

我哥的消息,我是从表哥周涛那里听说的。

他说,林强把房子卖了,分了一半给王丽,自己拿着剩下的钱,不知道去了哪个城市。

再也没有人见过他。

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听完,只是“嗯”了一声。

心里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或许,这对他来说,是最好的结局。

离开这个讓他伤心的地方,去一个没人认识他的地方,重新开始。

至于我,我选择留下来。

留在我爸妈身边。

我 artık anladım.

家人,不是靠血缘来维系的。

是靠爱,靠尊重,靠在关键时刻,我愿意为你挺身而出。

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当我决定叫人去砸掉那个所谓的“家”时,我就已经做出了我的选择。

我选择的,是我身后那两个已经老去、需要我保护的人。

我从不后悔。

又是一个周末。

我和男朋友带着我爸妈去郊区散心。

农家乐的院子里,阳光正好。

我爸和我男朋友在下棋。

我妈坐在葡萄架下,给我织毛衣。

她现在的精神状态很好,脸上总是带着笑。

我给她递过去一杯茶。

她接过茶,抬头看我,阳光透过葡萄叶的缝隙,洒在她斑白的头发上,鍍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小晚,”她突然开口,“你哥……要是知道你现在过得这么好,应该也会高兴吧。”

这是半年来,她第一次主动提起我哥。

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

“也许吧。”

她叹了口气,“说到底,他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有时候……也想他。”

“妈,你想他,就给他打个电话。”我说。

她摇摇头,“算了。他有他的路要走。我们……也有我们的日子要过。”

她低下头,继续织着手里的毛衣。

阳光静好,岁月安稳。

我看着她安详的侧脸,心里一片柔软。

我知道,我们都走出来了。

虽然过程很 painful, 甚至很 brutal.

但我们终究是打碎了那个旧的枷锁,重建了一个新的平衡。

在这个新的世界里,善良需要带点锋芒。

爱,也需要有底线。

我拿起手机,给我男朋友拍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他正笑着对我爸说什么,我爸一脸得意。

我把照片发了个朋友圈,配文是:

【人间值得。】

来源:雨落星为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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