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出轨,我平静提出离婚,他不知道,家里所有财产都在我妈名下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1-18 01:08 1

摘要:“明哥,你到家了吗?今天好开心,那个口红颜色我超喜欢,下次还想你陪我逛街。”

手机屏幕亮起的时候,我正在给乐乐掖被角。

那是一条微信,来自一个叫“月月”的女孩。

“明哥,你到家了吗?今天好开心,那个口红颜色我超喜欢,下次还想你陪我逛街。”

后面跟着一个飞吻的表情。

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久到手机屏幕自动暗了下去。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不疼,就是冷,冷得发麻。

我划开屏幕,没有点开那条微信,而是直接打开了他的相册。

最近删除里,有一张照片。

一个年轻女孩,二十出头,画着精致的妆,举着一支口红对着镜头笑,背景是商场的化妆品专柜。

那支口红的牌子,我知道,是我前几天刚看过的,舍不得买。

陈铭推门进来的时候,我正好把手机放回原处,沙发上他随手扔下的西装旁边。

他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不是我的,也不是他常用的古龙水。

是一种甜腻的花果香。

“回来了?”我站起身,语气平静得像是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

他“嗯”了一声,扯了扯领带,满脸疲惫地把自己摔进沙发里,“累死了,今天陪客户喝酒,头都快炸了。”

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八年,结婚五年的男人。

他曾经也是个毛头小子,会为了给我买一张演唱会门票,在网吧守一个通宵。

现在,他学会了面不改色地撒谎。

我走过去,给他倒了杯温水。

“陈铭,”我把水杯递给他,“我们离婚吧。”

他刚喝进去的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你说什么?”他猛地抬头,眼睛里全是震惊,像是在听一个天大的笑话,“林婉,你发什么神经?”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我的平静,似乎比歇斯底里的质问更让他无措。

他愣了几秒,随即皱起眉,语气变得不耐烦,“又怎么了?是不是又看谁家老公给老婆买包了?我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不就是为了这个家吗?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

他熟练地把一切归结于我的“无理取闹”。

我笑了。

不是冷笑,也不是苦笑,就是觉得有点好笑。

“不是因为包,”我说,“你今天陪的不是客户吧。”

陈铭的脸色瞬间变了,一丝慌乱从他眼中闪过,但很快被恼怒所掩盖。

“你什么意思?你跟踪我?”他的声音陡然拔高。

“我没那么闲。”我指了指沙发上的手机,“你自己看吧。”

他拿起手机,解锁,点开微信。

他的表情,从恼怒到僵硬,再到一丝心虚的尴尬,最后,变成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烦躁。

他把手机扔回沙发上,索性不装了。

“就为这个?”他嗤笑一声,重新靠回沙发,摆出一副“我摊牌了”的无赖嘴脸,“林婉,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不是很正常吗?”

“逢场作戏?”我重复着这四个字,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对啊,就是玩玩而已,”他轻描淡写地说,“我心里有这个家,有你和乐乐,这不就行了吗?你别把事情闹得这么难看。”

我看着他理所当然的样子,那颗被冰冻的心,终于裂开了一条缝。

不是疼,是碎了。

“我不想闹,”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一丝颤抖,“我只要离婚。”

陈铭的耐心彻底告罄。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轻蔑和威胁。

“林婉,你别给脸不要脸。离婚?你拿什么跟我离婚?”

“你一个家庭主妇,这么多年没上过一天班,你离了我,能活吗?”

“你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给的?这套房子,这辆车,你以为写的是你的名字?”

他的话像一把把钝刀子,一下一下地割着我。

是啊,我当了五年全职太太。

从前在职场上雷厉风行的林婉,早就被柴米油盐磨成了只会围着丈夫孩子转的黄脸婆。

至少,在他眼里是这样。

他以为他拿捏住了我的命脉。

他以为我离开他,就会像离开水的鱼,只能窒息等死。

他不知道。

他什么都不知道。

我看着他胜券在握的丑陋嘴脸,忽然觉得,这么多年,我真是瞎了眼。

“这些,都不需要你操心。”我淡淡地说。

“我明天会联系律师,起草离婚协议。乐乐归我,我不需要你付抚养费。”

“至于财产……”我顿了顿,看着他因为我的话而愈发不屑的表情,缓缓说,“我们之间,好像也没什么共同财产。”

陈铭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

“没共同财产?林婉,你是不是带孩子带傻了?”

他张开双臂,指着这间一百八十平的精装大平层,“这房子,首付是我付的,月供是我还的!客厅这套沙发,意大利进口的,二十万!你身上这条裙子,上个月我刚给你买的,五千!”

“你现在跟我说,没共同财产?”

他越说越激动,仿佛在控诉我的忘恩负义。

我静静地听着,像在看一出独角戏。

等他说完了,我才开口。

“说完了吗?”

“说完了,就去客房睡吧。”

“我不想跟你在一个房间里呼吸。”

说完,我转身回了卧室,反锁了门。

门外传来他气急败坏的咒骂声,和一脚踹在门上的闷响。

我靠在门板上,身体顺着门板滑落,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不是为他,是为我死去的爱情,为我喂了狗的五年青春。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

陈铭睡在客房,大概是昨晚气狠了,鼾声如雷。

我像往常一样,给乐乐做早餐,送他去幼儿园。

阳光透过车窗照在脸上,暖洋洋的。

我忽然觉得,天没塌下来。

送完乐乐,我没有回家,而是把车开到了我妈家。

我妈正在院子里给她的花浇水,看到我,一点也不意外。

“来了?”她放下水壶,拍了拍手上的土。

“妈。”我走过去,抱住她。

我妈的身体很温暖,带着一股阳光和泥土的清香。

“想好了?”她轻轻拍着我的背。

“想好了。”我的声音有点哽咽。

“那就去做。”我妈拉着我坐到院子里的藤椅上,“别怕,妈在呢。”

我把昨天晚上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我妈。

我妈听完,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冷笑了一声。

“我早就知道,他不是个安分的主儿。”

“当初你非要嫁给他,我就跟你说过,男人有钱就变坏,是刻在骨子里的。你还不信。”

我低下头,有点羞愧。

是啊,当初我妈就反对。

她说陈铭这人,眼睛里精明太多,真诚太少,靠不住。

可我被爱情冲昏了头,一头扎了进去。

我妈看我这样,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

“行了,现在看清也不晚。”

她从屋里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我。

“这里面,是所有东西的凭证。你拿好。”

我打开文件袋。

里面是房产证,车本,还有几个银行的存折和理财合同。

房产证上,户主的名字,是我妈,周琴。

车本上,车主的名字,是我妈,周琴。

那些存折和理财合同,户名全都是我妈,周琴。

就连我当初开的那家小小的花店,后来因为怀孕没精力经营转让了,那笔转让费,也存在我妈名下的账户里。

陈铭以为的首付,是他出的。

没错,钱是他转给我的。

但他不知道,我转头就把那笔钱,打到了我妈的账户上。

然后,我妈用她自己的钱,全款买下了这套房子。

他每个月洋洋得意打给我的“房贷”,我一分没动,全都存了起来,同样,存在我妈的账户里。

至于那辆车,更是我妈直接刷卡买给我的,说是怕我带孩子出门不方便。

这些年,陈铭事业顺风顺水,赚的钱越来越多,给我的生活费也越来越大方。

他以为我把钱都花在了包包、衣服、化妆品上。

他不知道,我妈是财务出身,我从小耳濡目染,对数字和理财,比对口红色号敏感得多。

我把大部分钱,都通过各种方式,转到了我妈那里,让她帮我打理。

他以为他掌控着我的全世界。

他不知道,他的世界,只是我妈给我建的城堡外,一片随时可以推平的沙滩。

“妈,谢谢你。”我握着文件袋,手心都在出汗。

“傻孩子,跟妈客气什么。”我妈摸了摸我的头,“我只有你一个女儿,我不为你打算,为谁打算?”

“当初让你这么做,就是怕有这么一天。女人啊,什么时候都得有自己的底气。这底气,不是男人给的,是自己给自己的。”

“钱和房子,就是你现在最大的底气。”

我用力点了点头。

从我妈家出来,我直接去了我最好的闺蜜,苏晴的律师事务所。

苏晴是个雷厉风行的主儿,听我讲完,当场拍案而起。

“我操!陈铭这个渣男!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婉婉,你别怕,这官司,包在我身上!我让他净身出户,连条内裤都别想带走!”

我被她逗笑了,心里那点阴霾散了不少。

“没那么复杂,”我说,“我们之间,压根没什么夫妻共同财产。”

我把文件袋里的东西给她看。

苏晴看完,眼睛都直了。

“我的天!阿姨真是高瞻远瞩!这操作,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

她兴奋地搓着手,“这下好办了!婉婉,你想怎么离?是想快刀斩乱麻,还是想慢慢玩,看他垂死挣扎?”

我想了想。

“慢慢来吧。”

“我想让他尝尝,从云端跌落泥潭,是什么滋味。”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气氛诡异。

陈铭大概是觉得我还在“闹脾气”,开始对我采取怀柔政策。

他会买我喜欢吃的蛋糕回来,会主动做家务,甚至会说几句软话。

“婉婉,别生气了,我跟那女孩断了,真的。”

“你跟我这么多年,我什么人你不知道吗?我就是一时糊涂。”

“你看乐乐还这么小,我们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好不好?”

如果是在一个星期前,我可能会心软。

但现在,我看着他虚伪的表演,只觉得恶心。

我没有回应他的示好,也没有再提离婚的事。

我只是冷着一张脸,该做什么做什么。

他讨了个没趣,渐渐地,也就不再装了。

家里的气氛,又恢复了冰点。

他开始晚归,甚至夜不归宿。

我知道,他又去找那个“月月”了。

他大概觉得,只要拖着,我就拿他没办法。

他以为我在等他回头。

他在等我妥协。

一个星期后,他接到了苏晴律师事务所的电话。

那天晚上,他铁青着脸回到家,把一份文件狠狠摔在我面前的茶几上。

“林婉,你来真的?”

是离婚协议书。

我连看都没看一眼。

“不然呢?我看起来像在开玩笑吗?”

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协议书上的条款。

“乐乐归你,我同意。但财产分割,你是在做梦吗?”

“房子、车子、存款,你一分钱都不要?你让我净身出户?”

“林婉,我告诉你,不可能!”

他咆哮着,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这房子首付是我付的!月供是我还的!凭什么给你?”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年存了不少私房钱吧?我告诉你,婚内财产,一人一半!你一分也别想多拿!”

我终于抬眼看他,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

“陈铭,你是不是没仔细看?”

“协议上写得很清楚,我们没有共同财产需要分割。”

“你如果不信,可以自己去查。”

说完,我不再理他,起身回房。

他大概是真的被我的“嚣张”气到了。

第二天,他就开始行动了。

我猜,他应该是去找了律师。

他的律师告诉他,要去查我们名下的财产。

于是,他先去了房管局。

查询结果,我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产权人,周琴。

他傻眼了。

他又去了车管所。

那辆他开了两年的宝马X5,车主,周琴。

他彻底懵了。

他又去了银行,想查我的账户。

但他没有我的身份证,没有我的授权,银行根本不予受理。

他想冻结我们家的“共同存款”,却发现他连我们的钱存在哪个银行都不知道。

因为家里的财务,一直是我在管。

他只负责赚钱,然后把钱交给我。

他像一只无头苍蝇,到处乱撞,却一无所获。

那几天,他看我的眼神,从愤怒,到疑惑,再到一丝恐惧。

他大概终于意识到,事情,好像脱离了他的掌控。

周末,我婆婆杀上门来了。

她一进门,就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林婉你这个丧门星!你安的什么心?”

“我儿子辛辛苦苦在外面赚钱养家,你倒好,在家里算计他!”

“你把我们家的钱都弄到哪里去了?你是不是想卷款私逃?”

乐乐被她的声音吓得哇哇大哭。

我抱起乐乐,冷冷地看着她。

“妈,请你说话注意点分寸。”

“这是我家,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你家?”婆婆尖声笑了起来,“这房子是我儿子买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是你家?”

“你今天必须把钱交出来!不然我跟你没完!”

她说着,就要上来抢我怀里的乐乐。

我侧身躲开。

“你再动一下试试?”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婆婆被我的眼神吓住了,愣在原地。

这时,陈铭回来了。

他看到他妈,像是看到了救星。

“妈,你来了!”

“你看看她!这个毒妇!她要把我们家的钱都吞了!”

婆婆立刻又来了精神,指着我,对陈铭哭诉。

“儿子啊!你快管管你老婆!她要把我们家掏空啊!”

陈铭看着我,眼神复杂。

“林婉,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恳求,“我们好好谈谈,行吗?”

“我们把财产算清楚,该是你的,我一分不会少给你。但你不能这么做,这不合法!”

我看着这对母子一唱一和,觉得可笑至极。

“不合法?”我抱着乐乐,走到他们面前,“哪条法律规定,我不能用我妈的钱,住我妈的房子,开我妈的车?”

“陈铭,你搞清楚,从始至终,都是你在用我的,住我的。”

陈铭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你……你胡说!房子首付明明是我……”

“是你转给我的,”我打断他,“但我没用。我妈全款买的房,你有意见吗?”

“那月供呢?月供是我还的!”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哦,那笔钱啊,”我故作恍然大悟,“我帮你存起来了。毕竟是你辛苦赚的钱,我怎么能随便花呢?”

“不过,钱是存在我妈名下的。你要是想要回去,得跟我妈商量。”

“至于你说的那些家具电器,”我环视了一圈这个他曾经引以为傲的家,“发票都在我这里,抬头,也都是我妈的名字。”

“所以,严格来说,这个家里,唯一属于你的东西,可能就是你自己的衣服,和你那颗出轨的心。”

我的话,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陈铭和他妈的头上。

他们俩都呆住了,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婆婆最先反应过来,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

“哎哟!没天理了啊!娶个媳妇把家都败光了啊!”

“我儿子真是命苦啊!辛辛苦苦赚钱,结果给别人做了嫁衣啊!”

陈铭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他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

“林婉,你够狠!”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彼此彼此。”我抱着乐乐,转身回房,把门关上。

门外,是我婆婆的哭嚎,和陈铭压抑的怒吼。

我把乐乐放在床上,给他讲故事。

乐乐很快就睡着了。

我看着他熟睡的脸,心里一片平静。

这场仗,我还没打,就已经赢了。

接下来的日子,陈铭彻底疯了。

他请的律师告诉他,从法律上讲,他确实占不到任何便宜。

那些房产、车辆、存款,只要我妈一口咬定是她个人财产,跟他陈铭没有任何关系,他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不甘心。

他开始给我打电话,发信息,从咒骂,到威胁,再到哀求。

“林婉,算我求你了,我们别离了行不行?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房子车子我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和乐乐!”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我再也不会犯了!”

我一条都没有回。

他见我软硬不吃,又开始打我妈的主意。

他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去我妈家,被我妈连人带东西一起赶了出来。

他又去找我爸,我爸是个老实人,被他几句话说得心软,想劝我。

结果被我妈一顿臭骂:“你敢帮那个白眼狼说一句话,你也给我滚出去!”

我爸吓得再也不敢提了。

所有的路都被堵死,陈铭终于狗急跳墙。

他开始在我们的共同朋友群里,散播我的“谣言”。

说我婚内转移财产,心机深沉,蛇蝎心肠。

说我早就预谋好了,把他当猴耍。

一时间,各种流言蜚语向我涌来。

有打电话来劝我的,有发信息来指责我的。

我一概不理。

苏晴气得在电话里跳脚:“这孙子太不是东西了!婉婉,我们告他诽谤!”

“不用了,”我说,“让他说去吧。嘴长在他身上。”

“狗咬你一口,你难道还要咬回去吗?”

我的冷静,让陈铭更加抓狂。

他以为这样就能逼我就范,逼我为了名声,分他一杯羹。

他太不了解我了。

我林婉,最不在乎的,就是别人的看法。

真正的转折点,是“月月”的出现。

那天,我正准备出门接乐乐,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

就是我手机里看到的那张脸。

她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丝挑衅的笑容。

“你就是林婉?”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我是张月,陈铭的女朋友。”她扬了扬下巴,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哦,”我点点头,“所以呢?”

我的冷淡,让她准备好的一肚子话都噎了回去。

“你……”她大概没想到我是这个反应。

“你来,是想让我把陈铭让给你?”我替她说了出来。

她脸上一红,但还是梗着脖子说:“既然你都知道了,就该有点自知之明!明哥爱的是我!你一个黄脸婆,就别占着位置不放了!”

我看着她年轻又愚蠢的脸,忽然觉得有点可悲。

“你想要,拿去就是了。”我说。

“一个我不要的垃圾,你捡去当宝,我为什么要拦着?”

“你!”张月气得脸都白了。

“不过,”我话锋一转,“我得提醒你一句。”

“你爱的那个‘明哥’,现在,一无所有了。”

“他住的房子,开的车,都不是他的。他的银行卡里,余额可能比你还少。”

“你要是图他的钱,那可能要失望了。”

张月的脸色,瞬间变得精彩纷呈。

“不可能!你骗我!”她尖叫道,“明哥说他有好几套房子!他说他公司年底还有分红!”

“哦,是吗?”我笑了,“那你可以让他拿房产证给你看啊。”

“或者,你也可以跟他一起,去住他爸妈那五十平米的老破小。毕竟,那才是真正属于他的地方。”

张月呆呆地站在原地,像是傻了一样。

我没再理她,关上门,下楼,开车去接我的儿子。

从后视镜里,我看到她失魂落魄地蹲在地上,好像在哭。

我不知道她后来有没有去找陈铭对质。

我只知道,从那天起,陈铭再也没有给我发过任何信息。

他大概是没空了。

一边要应付我的离婚官司,一边还要安抚被真相打击到的新欢。

焦头烂额。

这出闹剧,终于到了该收场的时候。

开庭那天,陈铭也来了。

几个星期不见,他憔悴了很多,胡子拉碴,眼窝深陷。

他看到我,眼神里是化不开的怨毒。

法庭上,苏晴把所有证据一一呈上。

房产证,购房合同,全款支付凭证。

车本,购车发票。

银行流水,理财合同。

每一项证据,都像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陈铭的脸上。

他的律师,从一开始的雄心勃勃,到后来的面如死灰,只用了半个小时。

最后,法官问陈铭:“被告,对于原告提出的证据,你还有什么异议吗?”

陈铭沉默了很久,久到法官都有些不耐烦了。

他抬起头,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林婉,我只问你一句。”

“你……有没有爱过我?”

我看着他,这个曾经让我满心欢喜,也让我伤痕累累的男人。

我曾经以为,我们会是彼此一生的归宿。

我曾经以为,他的怀抱,是我最温暖的港湾。

原来,都只是我以为。

“爱过。”我轻轻地说。

“在你第一次欺骗我的时候,那份爱,就已经死了。”

他的身体晃了一下,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最终,他颓然地坐下,对法官说:“我没有异议。”

判决很快就下来了。

离婚。

乐乐的抚养权归我。

无夫妻共同财产可供分割。

陈铭,净身出户。

走出法院的时候,阳光刺眼。

我看到陈铭站在台阶下,像一尊失掉魂魄的雕像。

他妈冲过来,想对我撒泼,被法警拦住了。

我没有回头,径直走向我的车。

苏晴跟在我身边,兴奋地说:“赢了!婉婉!我们赢了!太漂亮了!”

我笑了笑,发动了汽车。

是啊,赢了。

可是,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

心里空落落的。

像一场旷日持久的高烧,终于退了。

留下的,是满身的疲惫和虚脱。

我把车停在江边,摇下车窗。

风吹进来,带着江水的湿气。

我忽然想起,很多年前,我和陈铭也来过这里。

那时候,我们刚在一起不久。

他骑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载着我,沿着江边,笑声洒了一路。

他对我说:“婉婉,等我以后有钱了,我给你在江边买一套最大的房子,让你每天都能看到最美的风景。”

后来的后来,我们确实住进了江边的房子。

可他,却忘了当初的承诺。

也忘了,当初那个满眼是他的我。

手机响了,是我妈打来的。

“婉婉,结束了?”

“嗯,结束了。”

“晚上带乐乐回家吃饭吧,妈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好。”

挂了电话,我擦了擦眼角的泪。

没什么好哭的。

路,是我自己选的。

摔倒了,爬起来,拍拍尘土,继续往前走就是了。

我重新发动汽车,汇入车流。

夕阳的余晖,把整个城市染成一片温暖的金色。

我的新生活,才刚刚开始。

搬家那天,是个大晴天。

我没有请搬家公司,因为真正属于我的东西,并不多。

我妈和苏晴都来帮忙。

我们三个人,像蚂蚁搬家一样,把我的衣服、乐乐的玩具、还有一些我喜欢的书,一箱一箱地搬上车。

陈铭的东西,我都打包好了,堆在客厅的角落。

他一件都没有来拿。

听苏晴说,他已经从我妈那套房子里搬走了。

张月也离开了他。

他工作也丢了,因为他把所有的精力都耗在了跟我斗气上,业绩一落千丈,被公司劝退。

他现在,大概是住回了他爸妈那个老破小里。

真正地,一无所有了。

我把最后一把钥匙,放在了玄关的鞋柜上。

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我住了五年的家。

这里有我们曾经的欢声笑语,也有我无数个深夜的以泪洗面。

现在,都结束了。

“再见了,陈铭。”

我在心里默念。

也再见了,那个卑微、软弱、依附于你的林婉。

我妈给我找了一套新的房子,也在江边,是一个小巧的两居室。

不大,但很温馨。

我和乐乐两个人住,足够了。

安顿下来的第一个晚上,我给乐乐讲完故事,一个人坐在阳台上。

看着窗外璀璨的夜景,和江面倒映的星光,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

苏晴给我发来微信。

“姐妹,出来嗨!庆祝你重获新生!”

我笑了,回她:“改天吧,今天想早点睡。”

“行吧,那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去看你和干儿子。”

放下手机,我伸了个懒腰。

身体是疲惫的,但精神却是饱满的。

我开始重新规划我的人生。

我不想再做全职太太了。

我想找回我自己。

我联系了以前的老同事,打听现在行业里的情况。

我把以前的专业书又翻了出来,每天晚上等乐乐睡了,就看书学习。

我发现,虽然脱节了五年,但我的专业知识并没有完全丢掉。

很多东西,只要捡起来,很快就能上手。

我甚至,开始尝试着自己做一些投资分析。

我妈给了我一笔钱,说是这些年我那些“房贷”和生活费的结余。

她说:“这是你自己的钱,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就算都赔光了,妈也养得起你和乐乐。”

我抱着我妈,哭了。

这一次,是幸福的眼泪。

一个月后,我通过了前同事推荐的一家公司的面试。

职位是投资分析师助理。

薪水不高,但对我来说,是一个全新的开始。

上班的第一天,我特意化了一个淡妆,穿上了我以前最喜欢的职业套装。

站在镜子前,我看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自己。

眼神明亮,嘴角带笑,浑身散发着自信的光芒。

那个在职场上杀伐果断的林婉,好像又回来了。

乐乐也适应了新的幼儿园。

他很喜欢现在的生活。

因为妈妈每天都很开心。

周末,我会带他去公园,去科技馆,去游乐场。

我们会一起做蛋糕,一起画画,一起窝在沙发上看动画片。

没有了争吵,没有了冷战,家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有一天,乐乐忽然问我:“妈妈,爸爸为什么不跟我们住在一起了?”

我蹲下来,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告诉他:“因为爸爸和妈妈,决定换一种方式生活。”

“但是,我们都一样爱你。爸爸爱你,妈妈也爱你。”

乐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我没有在孩子面前说陈铭一句坏话。

他是他,我是我。

我们之间的恩怨,不应该牵扯到孩子。

我只是希望乐乐能在一个健康、快乐的环境里长大。

偶尔,我也会听说一些关于陈铭的消息。

都是从苏晴那里。

她说,陈铭找工作很不顺利。

人到中年,高不成低不就,又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积蓄。

听说,他后来去了一家小公司,做销售,每天跑断了腿,也挣不了几个钱。

他妈到处跟人哭诉,说儿子命苦,被黑心的前妻骗光了家产。

但周围的邻居,渐渐也都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大家看她的眼神,都带着鄙夷。

再后来,听说他染上了赌博。

欠了一屁股债,天天有人上门追债。

他爸妈的老房子,也快保不住了。

听到这些,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路是他自己选的,跪着也要走完。

又过了一年。

我的工作已经步入正轨,因为业绩出色,我被提拔为投资分析师。

我有了自己的团队,每天忙碌而充实。

我用自己赚的钱,给乐乐报了他喜欢的机器人编程课,给我妈换了一台新的按摩椅。

花自己赚的钱,感觉就是不一样。

那种踏实和满足,是任何人都给不了的。

那天,我下班去接乐乐,在幼儿园门口,碰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是陈铭。

他比上一次见面,又老了十岁。

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夹克,蹲在马路牙子上抽烟。

看到我,他猛地站起来,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灭。

他搓着手,局促不安地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

我看到乐乐从幼儿园里跑了出来。

“妈妈!”

我笑着迎上去,把他抱进怀里。

“今天在幼儿园乖不乖?”

“乖!老师还表扬我了!”

我亲了亲他的脸蛋。

我没有看陈铭,抱着乐乐,径直走向我的车。

“林婉!”

他终于还是叫住了我。

我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我……我就是想看看乐乐。”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乞求。

“他很好。”我淡淡地说。

“我……我知道我错了……你能不能……能不能让我……”

“陈铭,”我打断他,“都过去了。”

“你如果真的想为乐乐好,就好好过你自己的生活,别再来打扰我们。”

说完,我打开车门,把乐乐放进儿童安全座椅,然后自己也坐了进去。

从后视镜里,我看到他还站在原地,像一根木桩。

夕阳把他佝偻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我发动汽车,没有再回头。

车里放着乐乐最喜欢的儿歌。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乐乐跟着唱,声音清脆悦耳。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忽然觉得,人生就像一趟列车。

有人上车,有人下车。

能陪你走到终点的,寥寥无几。

有的人,注定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他来,教会你一些事,然后离开。

而你要做的,就是挥手告别,然后继续前行。

因为,前方,还有更美的风景,在等着你。

我的风景,就是我身边这个,唱着歌的小小少年。

还有,我自己。

这个独立、自信、勇敢、可以为自己和爱的人,撑起一片天的,林婉。

来源:温柔月为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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