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球失事前 我给男友发去最后一条消息 第100次整蛊 我的命还给你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1-18 00:04 1

摘要:试婚纱的那天,阳光透过婚纱店的落地窗,轻柔地洒在那些洁白如雪、美轮美奂的婚纱上,每一件都仿佛承载着我对未来婚姻的美好憧憬。我满心欢喜,满心期待地迎接这人生中重要的时刻。

试婚纱那日的残酷真相

试婚纱的那天,阳光透过婚纱店的落地窗,轻柔地洒在那些洁白如雪、美轮美奂的婚纱上,每一件都仿佛承载着我对未来婚姻的美好憧憬。我满心欢喜,满心期待地迎接这人生中重要的时刻。

店里的服务员贴心地为我端来了一份精致的点心,那小巧的模样,精致的摆盘,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满心愉悦。可就在我准备享用这份甜蜜时,京圈太子爷——我的未婚夫,突然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略带戏谑的微笑,他轻轻地将服务员准备的点心换成了芒果馅的。

我瞬间愣住,刚想开口说我对芒果过敏,可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就已经转身走开,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无奈之下,我只好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小口。

然而,就是这一小口,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没过多久,我的脸就开始不受控制地肿胀起来,那种又痒又痛的感觉迅速蔓延至全身。我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而困难,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扼住了我的喉咙。店里的工作人员见状,吓得脸色苍白,急忙拨打了急救电话。

不一会儿,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我被紧急送往了医院。躺在救护车上,我整个人昏昏沉沉,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只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蜜蜂蜇了的小动物,狼狈又无助。

到了医院,经过一番紧急的抢救和治疗,我的情况终于稳定了下来。当我虚弱地躺在病床上,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时,一条突如其来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雳,狠狠地击中了我的心。

那是霸凌过我的江雪——他的初恋发来的消息。消息里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进我的心里:“我不生气了,谢谢你送我的第98个礼物,我看到她被整蛊得这么惨的样子,觉得世上还有什么值得我不开心的呢?”

“等第100次,你就和她分手吧,同一个人,我都看腻了。”

而他的回复,更是让我如坠冰窖,那宠溺的语气,仿佛在对待一个任性的孩子:“好。”

那一刻,我才如梦初醒,原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生活在他们的阴谋之中。江雪每生气一次,我就要被当作哄她开心的礼物,被整蛊一次。那些看似偶然的“意外”,那些莫名其妙的“麻烦”,原来都是他们精心策划的闹剧。

后来,命运似乎还不肯放过我。我乘坐的热气球在空中突然起火,熊熊烈火迅速吞噬了整个热气球,我在那炽热的火焰和滚滚浓烟中,绝望地看着热气球一点点烧毁,最终只剩下一副冰冷的骨架。

而就在我以为自己即将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的时候,他却突然出现了,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深情,对我说他想我了。可此时的我,心中早已没有了丝毫的波澜,只有无尽的悲凉和绝望。

热气球失事前,我给男友发去最后一条消息:第100次整蛊,我的命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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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那道窄窄的门缝,我目睹了令人心寒的一幕。

叶怀瑾的兄弟们将他围在中间,脸上洋溢着兴奋与得意,欢呼声此起彼伏:“芒果过敏这个点子我们还没想到呢,还是叶哥厉害,这招绝了!”

“嘿,你还别说,叶哥魅力就是大,沈念初都被整成这副鬼样子了,居然还不舍得离开你。”

“她还以为自己真能穿上那套漂亮的婚纱,风风光光地嫁给你呢!瞧瞧她现在,脸肿得跟猪头似的,真是太好笑了。”

我脸上原本因过敏产生的红肿疼痛,刚被药水勉强压下去,此刻听到这些刺耳的话,又隐隐作痛起来,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扎。

叶怀瑾面色平静如常,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轻描淡写地说:“谁让她之前欺负过雪儿,给她点教训也是应该的。现在能逗雪儿开心,也算是她做了件该做的事。”

江雪笑得花枝乱颤,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似的倒在叶怀瑾肩上,娇嗔地说:“这次可真好玩,我看她都快哭出来了,那表情和上次把她宝贝得不得了的破绿宝石项链丢掉的时候差不多。”

叶怀瑾的兄弟见缝插针,适时插话:“她当时冒雨找了三天三夜,最后没找到的时候哭得那叫一个惨。她哪知道,那项链早就被我们丢到农家乐猪老三身上了。”

我紧咬牙关,面部肌肉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舌尖被我不小心咬破,血腥味瞬间冲到鼻腔,让我一阵恶心。

那可是我祖母离世留给我的唯一遗物啊!为了找那条项链,我错过了毕业设计汇报日期,最后只能延毕,也失去了去我最想去的集团工作的机会。那些日子里,我无数次在深夜里哭泣,无数次责怪自己的粗心大意,可如今看来,这一切不过是他们精心策划的一场闹剧。

“这次咱们怎么整她?要不咱们把她的过敏药换成泻药怎么样?”叶怀瑾的兄弟摇晃着手里的一个白色小药瓶,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

江雪抚掌大笑,一边期待地看向叶怀瑾,仿佛在等待一场精彩的表演开场。

叶怀瑾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接过了药瓶,那动作仿佛是在接受一项再平常不过的任务。

两分钟后,叶怀瑾端着一杯水走进病房。他看到我已经醒了,脸上闪过一丝意外的神情,但仅仅是一愣之后,他还是把水递给了我,故作关心地说:“好点了吗,给你拿药来了。”

我的目光紧紧聚集在那个我送他的黑金刻字陶瓷杯上,此时杯里的水泛着浑浊的白色,显然已经被下了泻药。

这次医生严肃地警告我,说我芒果严重过敏,必须按时按量吃药,不然有再次窒息的风险。我这次被送来医院的时候,气管里都是密密麻麻的肿包,要是再晚五分钟,就要进行割开气管的紧急处理了。

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喝了这杯加了泻药的水,我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忍不住“呕”了一声,但还是苦笑着伸手去接那杯水。

就在我的手快要碰到水杯的时候,一阵猛力把水杯硬生生拽了回去。我抬头看向叶怀瑾,他的面色似乎有些纠结和后悔,他转身,声音有些颤抖地说:“算了,凉了,我去给你换一杯。”

我始终没有问他,关于婚纱店点心的事情,也没有问那杯下了药的水是怎么回事。他想演戏,那我便陪着他演戏,看看这场闹剧最终会如何收场。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却慌乱得连手机都忘了拿。我看着亮着的手机屏幕,鬼使神差地忍不住点开了群相册。

里面竟然有98个视频,每张封面的我,都是放大的不堪的样子。

4月2日,我怕高,可他却非要带我去骑空中自行车。我吓得腿软,苦苦哀求他扶我一下,他却冷眼旁观。我下山的时候,一个不小心从30多层的阶梯滚下来,摔得鼻青脸肿,狼狈不堪。

当天,他就在“整蛊四人小组”里发了消息:“丑得没眼看,想到她晚上会睡在我旁边都想吐。”

6月5日,他又在整蛊群里发:“今天骗她她祖母病危,她吓得吐了,发现没事之后抱着我跳起来,又哭又笑的,真蠢,生出的孩子肯定也和她一样蠢。”

我强忍着泪水,给我爸妈打了视频电话,声音有些哽咽地说:“我决定去纽约了。”

毕业的时候,我申请了纽约的学校,研究生申请也已经通过了。可当时因为叶怀瑾在国内,他说舍不得我走,我便真的为了他留了下来。

现如今,珠宝设计的专业知识我已经忘得差不多了,那所学校也不可能再要我,但是我还是想去我梦想的城市再试一试,哪怕从头开始。

我妈背过身擦了擦眼泪,声音有些颤抖地说:“好好!想通了就好,我和你爸在纽约等你。”

我接着说:“去纽约之前,我想去土耳其看热气球,还需要爸帮我设计一次热气球失事事故。”我要让他们知道,曾经对我的伤害,我会一一讨回。

挂了电话,我打开通讯录,手指在那串我熟悉到能背下来的数字上划了又划,最后还是没有拉黑。

就这样吧,你曾经救过我,但是这么多年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也算还清了。而你对我的伤害,我要你用下半辈子后悔终身的代价来偿还。

我把他送我的东西都收进箱子,准备让保姆帮我丢掉。却在收拾的过程中,看到一本《2024大事手册》。

我轻轻抚摸那本书的封皮,这是2024年的纪念册,他知道我健忘,所以我们把每件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想要留下那些美好的回忆。

我的手顿住在第13页,那里贴着我回去祭拜祖母,晚上哭着赶毕业设计的照片,还标注了日期12.21。

照片背面有一行端方有筋骨的字迹:“对待感情这么执着,这么笨的姑娘。遇到这种事情后,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

祖母去世后,我肉眼可见地瘦了十多斤,整个人憔悴不堪。他特地请来了大厨为我炖海鲜粥,怕我不喝,还调了十几次配方,终于调成我喜欢的口味。

他最讨厌喝粥,却为了我一次次试到吐,只为了能让我喝上一口合心意的粥。

这场爱情整蛊游戏,我不相信只有我一人入戏,他不可能没有半点入戏。

下一秒,叶怀瑾推门进来,我听见声音下意识地想把本子藏在身后。他却眼疾手快,大手把我藏在身后的手拽出来,我的心一下子蹦到了嗓子眼。

他却根本没在意那个本子,温暖的大手覆盖在我胳膊上。看到我胳膊上因为过敏留下的红色印记,他皱了眉,心疼地轻轻吹气。

他低沉喃喃:“念念,还疼不疼?”

我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收回了手。

他顿住了,眼神里带着一丝歉意:“念念,你要我怎么办才好?”

我知道他是指过敏的事情,我下午后来找人查过了,只有他助理碰过婚纱店那盘点心,他可能以为我有所发觉,是他整蛊的我。

我没回应他的话,只是说:“我想喝咸蛋黄龙虾粥了。”

他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找到了弥补方式一样开心,立马起身穿上衣服,兴奋地说:“好,我去买。”

我看向窗外,叶怀瑾的黑车渐渐消失在雨夜中。

我其实不是馋了,也不是真的想喝那碗粥,只是突然想起来18岁那年被校霸欺负,他找他爸撤销了校霸家的生产商权限,校霸家濒临破产,哭着找我道歉。

校霸女朋友是个小混混,知道这事气不过,居然把我绑架了,还拿小刀威胁恐吓我。我没吃没喝被关在地下室3天,救出来时吓哭了。叶怀瑾找到我时,又气又慌又心疼,把我紧紧搂进怀里,给我喂咸蛋黄龙虾粥。

也是那一次,他紧紧握着我的手,认真地说:“我没保护好你,以后,我不会让你再受伤了。”

十八九岁少年气的叶怀瑾,江雪回国后献殷勤的叶怀瑾,再后来一次次整蛊捉弄我逗江雪开心的叶怀瑾,他可能早就忘记当初说要保护我的誓言了。

他可能确实爱过我,不过那是因为他过去以为江雪不会回来,现在江雪回来了,一切都变了。

我的眼神落在手机屏幕上,江雪1分钟前发了一条朋友圈:“半夜还冒雨来帮我,我再小的事在你这里都是大事。”

还附上了一张照片,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背影,此时正在埋头修理一个八音盒。

我熄灭手机屏幕,闭上了眼睛。他可能是为了我冒雨去买龙虾粥,可是只要江雪有事,他会无条件地偏向她。

我不再等了,我知道叶怀瑾今天是不会回来了。

我计划好了我去纽约的行程,这一次,我不会再因为任何事留下了。

“这些野狗吠得够狠的,哪里抓来的?不会闹出人命吧?”

我被十几条野狗围在中间,野狗们呲牙咧嘴,发出低沉的吼声,试图来咬我的袖子。

我害怕得浑身发抖,但是还是强装镇定,把四肢张开作出威胁性动作,试图吓退这些野狗。

不远处黑色林肯里有人在嘲弄我,声音充满了恶意。

“这还不是最有意思的,叶怀瑾把老黄带来了,这狗真不听话,我们刚刚已经教训过它了,等下轮到大黄出场才有意思呢!”

我身体一震,大黄是祖母留给我的金毛。我父母在国外,我祖父祖母在国内打理企业,小时候祖母忙的时候都是大黄陪着我。

和叶怀瑾在一起后,我们一起教大黄学会了握手,带它去爬过五川山,带它在海边追着我们打闹。那些美好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可如今,叶怀瑾却……

我以为叶怀瑾不喜欢它,但是有次喝醉的时候叶怀瑾没回自己家而是进了我家,我给他倒醒酒茶汤出来时,发现叶怀瑾已经躺在狗脖子上睡着了,大黄也一动不动让他压着,画面温馨而又美好。

叶怀瑾如今只是笑了下,轻描淡写地说:“玩归玩,别玩大了。”那语气仿佛只是在谈论一场无关紧要的游戏。

2

我苦笑着扯了扯嘴角,心里满是无奈与愤懑。看豪门子女和一群野狗搏斗?这难道就是他们精心为我准备的新一轮整蛊吗?也太荒唐、太过分了!

就在我因为这荒谬的场景愣神之际,一只像是带头模样的野狗突然显得不耐烦起来。它发出凶狠的嘶吼声,猛地朝我扑了过来,一口狠狠咬在我的手背上。我根本来不及躲闪,剧痛瞬间袭来,紧接着又被它狠狠一撞,整个人一下子就趴倒在了地上。

这时,坐在车里的叶怀瑾看到我被咬,脸色瞬间大变,他急忙伸手去拉车门,大声吼道:“谁准你们让她受伤的!”要知道,这可是叶怀瑾第一次对江雪发脾气。

然而,还没等叶怀瑾成功下车,下一秒,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只大金毛挣脱了束缚,从黑色林肯车的车窗中猛地跳了出来。它狂吠着,径直朝着那只咬我的野狗头领扑了过去,一口就咬在了野狗头领的头上,随后又迅速护在了我的身上。

大黄那温暖的体温透过衣服传到我身上,我惊讶地发现,我从未见过大黄如此凶狠的模样。我原本以为,最先赶来帮我的会是叶怀瑾,可没想到,竟然是这只和我一起养大的狗。

可还没等我缓过神来,野狗群看到它们的头领受伤,瞬间都红了眼,像疯了一样朝大黄扑了过来,开始疯狂地撕咬。不一会儿,大黄就变得鲜血淋漓,无力地躺在地上,它身上的毛一簇一簇地被鲜血染红,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只能一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那些红了眼的野狗群见大黄已经没有反击能力,又恶狠狠地朝我扑了过来,目标直指我的腰间。叶怀瑾看到我身处危险之中,像是再也忍不住了,怒吼一声:“都看什么呢!帮忙啊!”

其实,叶怀瑾和江雪早就已经下了车,他们这一番吵闹也引来了不少人围观,可大家都只是站在旁边,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帮忙。直到这时,保镖和路人才反应过来,十几个人拿着棍子,好不容易才把那群野狗驱赶走。

大黄看着我,眼神一下子变得柔和起来,它一边“嗯嗯”地叫着,像是想用它小时候撒娇的方式,用头来蹭我的手。可是,它已经没有力气了,慢慢地,它闭上了眼睛,身体也从原本的柔软变得僵硬起来,大黄就这样死了。

我哭得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抽动起来,心脏也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痛得我几乎无法呼吸。突然,我眼前一黑,整个人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在昏迷之前,我听到叶怀瑾的兄弟笑嘻嘻地说道:“一条狗而已,死了也是活该,别忘了上次江雪嫂子去叶哥家的时候,它大叫害得嫂子摔了一跤。”

江雪则抱着双臂,一脸无所谓地说:“女孩子有时候低血糖是容易晕过去的,一会自己就醒了。”

“可惜了,我偷她u盘塞进那只蠢狗肚子里了,你说她会不会剖开蠢狗的肚子拿u盘?”

“选事业还是选心爱的宠物,要是能看到她会怎么选就有意思了。”

叶怀瑾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怒意:“狗死了就算了,没准就是你们让她受伤的。”

江雪听了,一脸讶然,又带着生气的语气抬头问道:“你这是在责怪我吗?你心疼她了?第99次整蛊你不也参加计划了吗?”

“你不是说一开始爱的就是我,早就不爱她了,只是为了逗我开心让她在你身边做一段时间小丑?你这是后悔了?”

叶怀瑾急忙撇清关系:“怎么可能后悔,我爱的是你。”

等我醒来的时候,头上已经被裹上了纱布。叶怀瑾正递给我一个u盘,u盘上有一股淡淡的酒精气息。我的目光落在u盘边角的褐色痕迹上,心里猛地一惊,这应该就是大黄的血迹吧,它真的被生生剖开肚子取出了u盘。

这个u盘里装着我过去三年熬了上千个日夜画出来的珠宝设计图纸,我本来打算拿它当作品集,尝试重新考研,所以这几天才会天天带在身边。没想到,竟然被他们当成了捉弄我的契机。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颤抖着质问道:“大黄有什么错?你们为什么要拿一个生命来整我?”

叶怀瑾眼里闪过一丝愧疚,说道:“以后不会了…”

说着,他伸手抚向我的肚子:“医生说你刚过敏,这次摔倒正好被尖锐石头硌到肚子,要好好养伤,不然怕以后生不了孩子了。”

他把头靠在我的肚子上,用哄孩子的语气说道:“你不是一直说…想给我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至于大黄,虽然通人性,但不就是一只狗吗,你要是想养我们还可以再养一只,比大黄更听话的。”

我心中一阵酸楚,他此刻的真心实意,我不知道有几分是真的,又有几分是假的。就算我真的生了孩子,他会不会为了哄江雪开心而对孩子下手,就像对大黄一样呢?

想到这里,我厌恶得直想吐,猛地推开了他的头,拍开他的手,靠在旁边的垃圾桶上不停地干呕。

他伸出手,似乎想要安慰我,但看到我厌恶的眼神,又默默地收回了手,背过身去。

“还是为了大黄吗?它不过是一只利益不高的畜生。”叶怀瑾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我先回公司开会,你先自己好好想想吧。”

叶怀瑾走到门口,又突然顿住脚步,说道:“希望你明白!事业和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不要为了畜生浪费自己的情绪。”

看着叶怀瑾离去的背影,我心里一阵无奈,又是这样,一吵架就让我冷静。

我爱上他的时候,是被他在学校和职场中展现出的自信以及绝对的掌控感所吸引,还有他那高效的行事方式。

但是我忘了,自信的对立面是他对亏损的项目可以毫不犹豫地立刻放弃。那抛去我们两家的关系,现在的我对他来说是不是也没有利益可言,可以随时被他抛弃呢?

我踉跄着跑了出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想见大黄最后一面。我刚走到街上,就发现周围的人都在对我指指点点。

有个男人还拉住我的衣角,挤眉弄眼地问我多少钱一晚,还阴阳怪气地说能不能学狗叫。

还有几个男的对着我吹口哨,我瞪了他们一眼,他们却又装作无事发生一样。

直到我的手机收到贴吧消息推送,标题是《沈xx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我点开视频,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往大脑里集中!

竟然是我和叶怀瑾的私密视频。要命的是,这视频拍摄于我正在被他整蛊的当天晚上。视频里的我摔得鼻青脸肿,还一脸痴迷地向他求爱。我那天本来很想休息,可他却像是来了兴致,一直拉着我,还哄着我用背对他跪下这种羞耻的姿势向他展示身体。我一直以为这是他的小情趣,也就同意了。他那晚的眼神很不一样,用不屑的眼神看着我,最后一刻又说要分房睡。

贴吧底下的留言已经999+,甚至还在疯狂上涨,还有人转发到了群里。

留言不堪入目:“现在的年轻女生玩得真花,像狗一样趴着求爱,自尊呢?”

“脸都肿成这样了,还一副享受的样子。”

还有人造谣:“这不是我们学校珠宝设计的沈xx吗?长得就一副骚样,我们班男生说给钱就能上,都有人睡过她了。”

“她对每个人都这么主动吗?我也想试试。”

还不止如此,很快,斗音、薇信等几个社交平台都在疯狂发酵这件事。

我被人肉出来的信息被发到了网上。

过去的好朋友也不再搭理我。

过去追求过我的男生发消息问我多少钱可以陪睡。

保姆打来电话,说我妈看到消息后直接晕了过去,晕过去之前还喃喃着:“怎么回事,怎么能做出这么丢脸的事。”

镜头虽然有些摇晃,但是非常清晰,我讨好的神态、我卑微的身体,都一览无余。我从来没想过,我在叶怀瑾眼里已经是这幅低自尊、摇尾讨好的模样。他一定第一时间发到整蛊群,让他们笑话我吧,我这样确实很可笑。

我开始全身发凉,手心不停地出汗。我努力镇定下来,划到最上面,点开用户名【七夜雪雪】。原来是江雪的小号,还没等我继续看,就发现帖子已经被删除了。

与此同时,薇信上收到叶怀瑾发来的一堆红点。

“你怎么样?我听人说你一个人往后海的方向走了,你别想不开。”

“那个帖子我联系吧管举报删掉了,还让公关去压了本地新闻热搜。”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念念你相信我好不好。”

他紧张焦急地又连续发了十几条消息,又打了二十几个电话:“在吗念念,你回复我,不要赌气了。”

我直接关掉了对话框,可就在这时,一个黑影却快步向我走来。下一秒,我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抱住,我试图挣脱,却被抱得更紧了。

叶怀瑾喃喃的低声传入我的耳中:“对不起,念念,我找了学校,找了海边,找了你最喜欢的顶楼小酒馆,你妈晕倒了,护士说你不在医院,我真的好怕,好怕你想不开。”

“还好没有…你没死。”

“对不起,我不该和他们一起伤害你,还好我还有机会,我会好好补偿你,只要你别离开…”

3

叶怀瑾小心翼翼地将我抱起,稳步走向车内。车子缓缓驶入家门,他轻轻地将我安置在柔软的大床上,动作温柔得仿佛我是他最珍贵的宝物。随后,他用一条温暖的兔毛毯将我紧紧包裹,眼神中满是疼惜,仿佛在对待一件无价之宝。

他声音略带哽咽,一遍又一遍地向我倾诉着对我的深情厚意。然而,我却只是静静地躺着,没有给予任何回应,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愤怒。我假装已经入睡,但脑海中却不断回放着他在贴吧里为维护我而喷击那些造谣和辱骂我的人的场景。他那义正言辞的模样,让我几乎忘记,正是他让我陷入了如此境地。

我苦笑,心想这大概就是他们对我的第99次整蛊吧。那么,第100次,叶怀瑾又怎能确定他不会再次倒向江雪呢?毕竟,江雪似乎永远都是他的偏爱和例外。

第二天,天还未亮,我便坐在书房里,一遍遍地确认着我的机票和护照。不知何时,叶怀瑾悄然出现在我身后,他不安地看着我,问道:“念念,你要走吗?”

我微笑着安慰他:“没事,我只是想去散散心。”

但叶怀瑾显然并不放心,他迟疑地伸出手,说:“你是不是还是不相信我会好好对你?我证明给你看,念念。贴吧的事,我一定会给你个满意的交代!”

说着,叶怀瑾带着我找到了江雪的办公室。他看似在指责江雪,但语气中却没有丝毫的狠厉,这样的指责显得如此无力。

江雪却因此大为光火,她气叶怀瑾竟然会站在我这边。她高傲地摩挲着手上的绝地武士蓝宝戒指,凑近我耳边,低声说:

“别以为你赢了,叶怀瑾还是向着我的。信不信,第100次整蛊,我们会毁了你画珠宝的那双手。到时候,你会被拉去游乐场玩一个黑暗木盒的游戏。别人玩的时候没事,你一伸手,就会被切割机齐齐切断。当然,我们会找最好的医院给你治疗,对外就说是工作人员操作失误。你的手接好后也不会残废,只是拿起笔就会抖,这样就够了。”

江雪笑得残忍,脖颈上露出的一颗心脏形状的项链格外刺眼。她见我的视线落在项链上,便得意地将项链掏了出来。上面心血管的形状栩栩如生,本身却是冰晶般透明的形状,像个特殊的艺术品。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这不是普通的设计哦,是那死狗的心脏。是不是觉得很眼熟?真难处理,化学处理了好多遍,才这么晶莹剔透。”

我恨恨地看着她,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

“别人的东西你非要毁掉才高兴?你自己没有自己的生活吗?你这种人只配捡垃圾吃!”

还不解恨,我又想扇第二个巴掌,她却突然扬起了脸。下一秒,叶怀瑾不知何时已经挡在了我面前,他大手抓住了我的手,眼中闪着不悦。

“她刚刚已经知错了,你别再得寸进尺了。”

我苦笑,果然,他又是在帮她。这一次,我转身就走,没有再回头。

叶怀瑾没有追上来,而是忙着找冰块帮江雪敷脸。他每次都这样强势,每次都让我一个人冷静一下,仿佛拿准了我不死就不敢离开他。

在安卡拉机场,我改签了机票。我今天就要走。我承认,在去找江雪对质前,我还抱有一丝希望。如果他向着我,我会再奋不顾身地信他一次。毕竟,他是我这么多年的青春。

从热气球上往下看,城市的灯火闪耀着迷人的光芒。我发了一条朋友圈,仅他可见。

【第100次整蛊,叶怀瑾,如你所愿,我的命还给你。】

这次热气球失事事件,据说是土耳其最严重的一次事故。没人敢认领那具烧焦得不成样子的尸身,气球也被烧得只剩骨架。

我往下滑动朋友圈,正好也看到了江雪刚发的动态:“怀瑾为我做了这么多,我们不管绕了多远的路,最终肯定能得偿所愿。”

配图是一个纪念品木盒,分成100个格子。第99个格子放着的正是大黄的心脏项链,第100个格子空着的,但是底部却画着一颗心。

江雪的变态程度有点超出了我的想象,她竟然每次整蛊都从我身边夺走一样东西作为她炫耀的“战利品”。而她这么做的意思不言自明,第100个空着的战利品,她要的是叶怀瑾。

我熄了屏,现在我已经不在乎了。叶怀瑾,她要就拿去吧。

叶怀瑾对我知道整蛊之事并不感到意外,他打定了主意除非我死了都不会离开他。但当他听说热气球出事时,还是第一时间赶到了事故现场。然而,现场只剩几个烧得碳黑的尸块。

叶怀瑾的眼神没有丝毫情绪波动,但嘴却用力抿着,似乎是压抑着内心的痛苦:“我不相信这些玩意是她,你们去找人,她肯定还活着。”

他的两个助理被吓得后退一步,转身就去找人了。阴云密布的叶怀瑾比暴怒的他更可怕。

叶怀瑾突然一皱眉,弯下身,颤抖着手在尸块碎片间捡起一个祖母绿戒指。这是他接管企业拿下第一个项目庆祝时给我买的,用他赚的第一笔钱。他说这是为了和我的祖母绿项链配套,还说会成为除了祖母外对我第二好的人。

叶怀瑾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戒指,他用袖子擦干净污渍,对着阳光看清了戒指背后刻的字【YS】,是我和他名字的缩写。

叶怀瑾轰然坐在地上,像被瞬间抽取了灵魂一样。

这些年来,虽然我对整蛊有所觉察,但一直不想改变现状。对我来说,只要能在叶怀瑾身边就好了。如果不是那次绑架时他救了我,我可能无法苟活。也是那一次,我彻底爱上了他。

可是江雪回国后,他变成了另一个样子。仗着我对他的喜欢,他一次次伤害我。为了他,我热爱的事业被毁、家人受伤、失去大黄和祖母的遗物。这对我来说比死还要可怕。

只要江雪一出现,除了我的命,我的一切他都可以给江雪,就像虔诚的信徒贡献祭品。

叶怀瑾本来有洁癖,此时却根本不怕脏,他拿起那些可怖的尸块往脸上贴去,嘴里喃喃着:“你怎么能死…你不能死。”

“我准你去死了吗!你的命都是我救的。”

十几个保镖和助理拦着叶怀瑾,但他却像失控的野兽一样。保镖们被打得骨折了好几个,他也在挣扎中受了腿伤。

最后,叶家父母带人来强行把叶怀瑾带回国内的医院治疗。可是叶怀瑾当天晚上就跑了,回到家里疯狂翻出【整蛊纪念品盒子】,就像抚摸着珍宝一样,整夜整夜不睡觉,集团也不管了。

江雪找到叶怀瑾:“怀瑾,第100次整蛊没机会玩了,我们提前官宣吧。”

江雪挽上叶怀瑾的脖子,撩开Maje开衩红裙:“其实,不用整蛊考验,我的这颗心,已经早属于你了。”

叶怀瑾却只是麻木地摆弄着面前的盒子。

江雪看自己这么主动叶怀瑾却不给面子,恼怒之下打翻了盒子,里面的【整蛊纪念品】掉落一地。

叶怀瑾的表情瞬间变了,还没等江雪反应过来,她的后脑勺就和墙碰了个结实。叶怀瑾死死掐着江雪的脖子,双眼通红,顿声说道:

“她留给我的就只有这些东西了,你们也要夺走吗?”

叶怀瑾失了理智,一手钳制着江雪的脖子往墙上狠狠地撞:“你别妄想了,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而且,伤害过她的人,你们都该给她赎罪!”

下一秒,门外准备给两人办官宣仪式的叶怀瑾兄弟们听到动静冲了进来。好几人合力才把江雪救下来。

江雪捂着脖子被掐出的血痕,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是我让你整蛊的没错,但是你也参加了吧?你别忘了,你当时说只要我开心做什么都可以的。你别忘了你的初心,叶怀瑾!”

叶怀瑾的兄弟们也帮着说:“是啊,你之前不是说她很烦吗?和那只死狗一起死了落下个清净,你正好和大嫂在一起。”

叶怀瑾冲上去一人一拳,把曾经要好的三个兄弟打倒在地。他有腿伤,被个头最高的宋宇晨反过来死死按在地上狠打。

叶怀瑾嘴角流血,却疯狂地笑起来。

最后有人来拉架,叶怀瑾也甩下狠话,要和所有伤害过我的人划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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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叶怀瑾再也没有踏入集团半步,而是日复一日地守在陵园之中,手中紧握着一颗保存完好的心脏标本和一个镶嵌着祖母绿的戒指。

有人传言,他还在身上纹了我的英文名字,作为对逝去情感的永恒铭记。一次偶然的机会,路人发现他昏倒在车后座,紧急将他送往医院。医生在检查时,震惊地发现他全身布满了烧伤留下的黑色疤痕,触目惊心。

面对医生的救治,叶怀瑾却显得异常抗拒,甚至在医院严密的监控下,偷偷用打火机灼烧自己的手指,口中喃喃自语:“念念,你死的时候,一定很痛吧?这样,我就能感受到和你一样的痛了。”护士的惊叫声引来了众人,这件事也在京城的社交圈中迅速传开。曾经那个高不可攀、风光无限的太子爷,如今却因过度悼念心中的白月光,被众人视为轻微的精神病患者。

我得知这一切后,只是淡淡一笑,随即低下头,继续专心准备纽约珠宝设计学院的考研事宜。这所学院的学期较短,为两年制,我渴望尽快掌握理论知识,学成之后便直奔宝石原料产地,去追寻我心中的珠宝梦想。

两年时光转瞬即逝,我以优秀的珠宝设计师身份毕业,手握获奖的优秀手稿,还未毕业便已收到了十几家知名工作室的邀请。然而,我都一一婉拒了。我直奔原料地,与各种原胚石亲密接触,根据它们的形状精心设计打磨方式,寻找最适合的镶嵌方法。我还亲自与拥有几十年经验的匠人师傅沟通,确保我的设计图不仅仅停留在纸上,更能化作光彩夺目的实物作品。

有了这些宝贵的实操经验,我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我的作品很快在国际珠宝设计比赛中崭露头角,吸引了全业界的目光。在最后一场比赛中,我将代表国家与国际大师携手合作,共创辉煌。

就在总决赛采访节目播出的第二天,叶怀瑾突然找上门来。这个曾经瘦骨嶙峋、倚靠墙边的男人,如今虽然勉强站立,但穿着却显得皱皱巴巴,失去了往日的整洁与风采。西装袖口不再熨得笔直,脖子上用黑绳挂着一枚刻字的祖母绿戒指,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叶怀瑾看到我后,立刻站直了身子,深邃的眼眶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我终于找到你了,念念……”他哽咽着说道,眼泪不知何时已经爬满了脸颊。“你还活着,真好,就像我梦里那样……不,比我梦里还要真实。我终于能再见到你,真的太好了。”

“恭喜你进入了珠宝设计总决赛,以你的天赋,肯定能拿到金奖。”他继续说道,语气中充满了真诚与期待。“之前是我错了,不该纵容他们伤害你。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我以为你不在的这些天,我每天都好痛,好痛……”

以前,他很少表露出爱意和思念的情绪,认为那是可耻且脆弱的。但现在,他的表现如此明显,大概是思念已经如狂潮般涌上心头。

我冷笑一声,心中暗想:伤害我的只有他们吗?叶怀瑾的纵容和帮凶,才是刺向我最深的利刃。我冷声打断他的话:“我不可能再原谅你,我不愿在你身上再浪费一秒我宝贵的生命!”

说完,我转身就要离开。但我又停下了脚步,补了一句:“你不配再叫我这个名字,我们已经结束了。你回去过好你叶总的生活吧。”

叶怀瑾似乎听不见我话里的拒绝之意,追上来跪在我面前,像献宝一样捧上一个整蛊纪念品盒子。他低着头,声音颤抖:“你看,你珍视的东西——你祖母送你的项链、大黄的心脏……你在乎的一切,我都帮你拿回来了!这些年我都保存得好好的,现在还给你。”

“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守护你,守护你珍视的一切……”他急切地请求道,“我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我的眼神落在盒子上,心中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看到这些熟悉的东西,那些曾经的伤害仿佛又历历在目。叶怀瑾看我不为所动,又撸起袖子、裤腿,急切地证明自己的决心:“我以为你烧死在那场大火里了,我恨不得去陪你。每想你一次,我就烧自己一次。”他嘴角泛起苦涩的笑容,声音越来越微不可闻。

“一开始是打火机,后来是蜡烛,再后来是点火枪……最后我把卧室点了,睡过去那一刻我居然很幸福,因为马上就要见到你了。”他继续说道,“原来你在我心里早就比生命重要了,只是我过去没发现。”

我让助手把盒子收了,然后直接甩开了叶怀瑾的手。他现在的身体极瘦,我稍微用力他就撞在了墙上。但他就像不怕痛一样,又来急切地抓我的手。保镖冲上来钳制住他,一下把他踹翻在地。叶怀瑾还想挣扎着站起来。

我感到一阵恶心,警告他道:“你别来打扰我的生活!你当时对待我像对待垃圾一样的时候呢?现在就别来演戏了。”

“我看到你这幅虚伪的脸就想吐!”我话音刚落,他一屁股跌坐在原地,整个人表情绝望恍惚,就像没有灵魂的躯壳一样。他嘴巴微张,好像还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突然,他捂着心口躺在地上剧烈地抽搐起来。

我直接转身上了车,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叶怀瑾这样不过是自作自受,过去我痛苦时他们可曾可怜同情过我?

工作室忙了好几个月,终于在国际珠宝设计大赛前一天把作品准备好了。这一次,我坚信赢的肯定是我。

完稿这天,我累得睡着了,睡得特别香沉。醒来时发现还是黑夜,我正感觉奇怪。突然,蜡烛在我面前点亮了,江雪那张森冷的脸凑了上来。

她笑着说道:“熟悉吗?又是这个地下室。你还记得那年你被校霸女友关起来的地下室吗?”

“我虽然当时在国外,可是我闺蜜和你一个学校。她说你和叶怀瑾在谈恋爱,我嫉妒疯了,就用点小手段罢了。”

我全身颤抖不已,铁链、狗饭、地下室、凌虐……那个恐惧冰冷的夜晚,是我多年来的噩梦。我咬住舌尖渗出血腥味来,原来那次也是拜江雪所赐!

江雪又继续得意地说道:“现在叶怀瑾喜欢你又怎样?等你成了个废人,他就不会喜欢你了。还记得我之前说第100次整蛊要弄断你拿画笔的手吗?可惜了,让你在国外逃了两年……”

“轰!”江雪边说边打开了重型切割机的开关。电锯向我手缓慢冲过来,我这才发现我被固定在铁座椅上,我的手被十指张开卡在我面前的铁镣铐上。

我使劲挣扎着喊道:“江雪你疯了!”

江雪却展示般地微笑道:“这个机器我找专人改造过,开启了就不可能停下来,除非见血。血量装满整个机器收纳仓,它才会停止。”

我看江雪仿佛在看恶魔一样,没想到她会为了叶怀瑾疯到这个地步。据说叶怀瑾为了报复她,取消了她家的生产商权限,又用手段让她家失去好几个头部客户。她家已经濒临破产了,而江雪那神奇的脑回路,居然把一切都怪在我头上。

下一秒,叶怀瑾一脚踹开了门,面色焦急恐惧地飞扑到我面前,用自己的双手顶在机器前。“咔嚓”一声骨裂声响起,机器的收纳仓注满了红色液体,轰鸣也随之停了下来。

我再睁开眼时,我的手还是完好的,但叶怀瑾却面色苍白地蜷缩在地上。一切发生得太快了,我和江雪都没有反应过来。江雪反应过来后恨恨地瞪着我:“他居然为你至此……”

江雪红着眼想来掐我的脖子,但十几个警察涌了进来,把她按倒在地。

我被救出后,叶怀瑾也被送往医院进行接骨手术。江雪则面临法律的责罚。而我和警察简单做了笔录后,立刻赶往顺利参加了国际珠宝大赛。

我水平正常发挥,我的系列作品《中华兰亭珠宝系列》夺得了金奖,在珠宝界乃至全网都引起了轰动。关于我的词条名瞬间被顶上了微博热搜第一名。

我淡然地向记者介绍道:“主石是AA品质祖母绿,这个系列共四枚。戒托以中华古典园林为元素结构,分别是四大名亭陶然亭、醉翁亭、湖心亭和爱晚亭。”

兰亭珠宝系列上架拍卖价为3000万美金,最后以十倍的价格被拍下。和拍卖人见面时,我正惊诧居然在医院里,就看到叶怀瑾躺在病床上。

几日不见,他更瘦得有些骇人了,五官更显得突出深邃。人很虚弱,脸上似乎忍着极大的疼痛。“你的才华终于让大家看到了,我买下这套作品送给你。”他说道,“你最喜欢宝石了,以后我不会再阻拦你追求你的梦想了。要是你愿意的话,我可以陪你全世界周游找你爱的宝石,可不可以我们……”

叶怀瑾踌躇半天才挤出最后几个字,似乎是措辞已久。我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叶总,我们已经结束了。你为我做的不过是你一厢情愿,我不可能感激你。叶总经过大风大浪,应当知道成年人应当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这样我们至少能保留一点体面。”我补充道。

叶怀瑾听懂了我话里的决绝之意,再纠缠怕是我又会三年不见他。他低下头,眼里的光像是刚亮起来又全部破灭了。他目光落在自己被白纱和固定器捆绑起来的双手上,泛着苦涩的笑自嘲道:“也是,我现在是个废人了,配不上你。”

“我不奢求你和我在一起了,只希望你多来看看我,可以吗?”他恳求道。

我直接转身离开病房,他的伤痛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卖惨和道德绑架不了我,一切是他自作自受。背后叶怀瑾的手缓缓落下,他突然像被呛到一样侧头猛咳了好几下,血滴落在手上的绷带上迅速染红。

凭借这次宝石大赛夺冠的契机,我的工作室迅速出名。甚至英国皇家贵族也慕名找到我下单,我订单接得手软,忙于工作之中。我以为再也见不到叶怀瑾了。

再听说叶怀瑾的消息是两年后的事情了。听说没多久叶怀瑾的病情就恶化了,集团的业务完全交给了他哥哥打理。他形容枯槁、眼神空洞,父母给他介绍了个画家老师说是创作能让人获得生命力、获得新生,希望他振作起来。本来像个行尸走肉的他看到画笔后眼睛亮了起来喃喃道:“这就是你喜欢的吗?”

叶怀瑾开始没日没夜地练习画画虽然手抖画得比儿童还不如但他每天都抱着花十几个小时坐着走着都要画。有次在街上卖气球的三轮车把叶怀瑾撞翻在地车轮碾过他的右腿他第一反应却是护住那堆宝贝画可是正好一阵大风吹来画纸迅速飞得满大街都是。

叶怀瑾疯了一样感觉不到腿在渗血一跛一跛地追着去捡。大货车躲闪不及猛力把叶怀瑾撞了有十几米远叶怀瑾浑身血肉模糊却好像已经感觉不到疼痛还在拼命去够离他最近的那张画稿。

叶怀瑾死后有人捡起那些画稿却发现画稿上画的是同一个女子和国际著名珠宝设计师沈念初有七分相像……

江雪因为绑架、故意伤人多罪并罚被判处15年有期徒刑。叶怀瑾也被安葬了京圈太子爷为白月光而死的传闻在京圈流传还有人写成了不同版本剧本。可是我已经没有兴趣去读了,就当沈念初已经葬在那年热气球自燃的大火里吧。

工作室交给了助理打理我独自离开纽约在全世界游玩还去了斯里兰卡、坦桑尼亚等宝石原产地。我要给每一颗在千万年的黑暗中好不容易挖出来的大自然美丽矿石找到最美最能折射它们光芒的设计。过往如风消逝我也该继续追寻我生命的意义了。

来源:每日精彩故事会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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