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我跟顾渊爱情长跑的第十年纪念日,他送了我一份大礼 上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1-18 00:00 1

摘要:顾渊把车停在“兰亭”私房菜馆门口时,天际最后一丝霞光正被墨蓝吞噬。他没急着下车,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敲了两下,侧头看我,眼底映着窗外流转的灯火,漾出一点难得温和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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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顾渊爱情长跑的第十年纪念日,他送了我一份大礼。

我妈和他爸在酒店门口拥吻的照片,登上了京城头条。

“叫了十年哥哥,现在终于能名正言顺了,妹妹。”

婚礼当天,他笑着把我拉进休息室,吻着我锁骨说:

“这份新婚礼物,喜欢吗?”

我穿着伴娘礼服颤抖时,宴会厅大屏幕突然亮起——

那是我睡在他身侧最私密的照片,全城名流都在鼓掌。

而顾渊捏着我下巴轻声问:

“乱伦的戏码,是不是更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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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的京城,已经有了入骨的凉意。

顾渊把车停在“兰亭”私房菜馆门口时,天际最后一丝霞光正被墨蓝吞噬。他没急着下车,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敲了两下,侧头看我,眼底映着窗外流转的灯火,漾出一点难得温和的笑意。

“发什么呆?林大小姐准备了十个月的纪念日惊喜,再不进去,菜该凉了。”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那点莫名的不安,伸手去推车门,指尖却有点发颤。十年了。从十八岁到二十八岁,我人生最好的一段光阴,都和身边这个男人绑在一起。三千六百多个日夜,足够让炽热沸腾的爱恋沉淀为细水长流的温情,也足够消磨掉最初那些不顾一切的勇气。

“顾渊,”我转头看他,声音在封闭的车厢里显得有些轻,“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们之间,出现了特别……荒唐的变故,你会怎么办?”

他倾身过来,带着他身上独有的、清冽又沉稳的气息,替我解开安全带,咔哒一声轻响。“能有多荒唐?”他失笑,温热的手指蹭过我的脸颊,“除非你告诉我,你其实是个男人,或者,”他顿了顿,故意压低了声音,带着点戏谑,“你妈和我爸看对眼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像被无形的手攥紧,几乎要喘不过气。他随口一句玩笑,却精准地戳中了我心底最深的恐惧。这几个月,我妈和顾伯伯之间那些过于频繁的联络,那些欲言又止的神情……我不敢深想。

“胡说什么呢!”我勉强扯出一个笑,推开车门,让微冷的夜风灌进来,吹散那令人心悸的憋闷。

“兰亭”是我们初吻的地方,也是过去九年我们固定庆祝纪念日的地方。顾渊包下了临水的那间小包厢,窗外是精心打理过的枯山水庭院,几盏石灯笼散发出朦胧的光晕。

菜是我提前半年就订好的,主厨的拿手菜,也是顾渊偏好的口味。他吃得不多,大部分时间只是看着我,偶尔给我布菜,说些公司里的趣事,或者点评一下新看的项目。气氛很好,好得近乎完美,桌上那支怒放的红玫瑰,花瓣上还滚着水珠,娇艳欲滴。

可我就是觉得不对劲。

他太平静了。平静得不像是在度过一个具有里程碑意义的纪念日。没有年少时那些热烈到近乎笨拙的惊喜,也没有前几年那种事业稳定后,带着掌控一切的从容安排的、价值不菲的礼物。就是一种……纯粹的平静。仿佛这只是无数个普通日子里,稍微特别一点的那一个。

“礼物呢?”我放下银筷,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轻松期待,“顾总,十年了,不会抠门到连个像样的礼物都没有吧?”

顾渊拿起温热的湿毛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然后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个扁平的、深蓝色丝绒盒子。

不是戒指盒的尺寸。我心里那点隐秘的、关于第十年或许会有突破的期待,悄无声息地熄灭了。

“打开看看。”他把盒子推过来。

丝绒的触感细腻冰凉。我掀开盒盖。

里面是一把钥匙。不是车钥匙,也不是某个楼盘样板间的钥匙。那是一把造型古朴的黄铜钥匙,上面挂着一个小小的、磨损有些严重的木质号牌,刻着“7”。

我认得这把钥匙。那是我们大学时,在学校附近那条破旧老巷里租的第一个小房子的钥匙。那房子只有三十平米,夏天闷热,冬天漏风,楼道里永远堆着邻居的杂物。但我们在那里度过了最快乐的两年。后来他创业成功,我们搬进了市中心的高层公寓,这把钥匙,我以为早就不知所踪。

“这是……”我抬起头,不解地看他。送我旧房子的钥匙?是什么意思?怀念过去?还是……

“那条巷子要拆了,最后回去看看。”顾渊的声音很平稳,听不出什么情绪,“算是……告别。”

告别?告别什么?那段拮据却充满欢笑的岁月?还是……告别我们之间?

不安像藤蔓,瞬间缠紧了心脏。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疯了似的震动起来,一个接一个,屏幕上瞬间堆满了推送通知和微信消息的红色角标。大部分来自我那些嗅觉敏锐、唯恐天下不乱的闺蜜和塑料姐妹。

【晚晚!卧槽!你快看头条!!】

【晚晚你在哪?你跟顾渊在一起吗?这什么情况?!】

【阿姨她……和顾总的爸爸???】

我的手指瞬间冰凉,几乎握不住手机。点开那张被转发到模糊的图片放大——背景是京城最豪华的半岛酒店门口,璀璨的水晶灯下,一对衣着考究的男女正紧紧相拥,忘情接吻。男人侧脸轮廓清晰,是顾渊的父亲顾承嗣。而他怀里的女人,那张保养得宜、此刻写满沉醉的脸,是我妈,苏晴。

轰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

时间仿佛凝固了。周遭的声音,碗碟的轻响,庭院里的细微风声,全都消失了。我只听见自己血液倒流,冲击着耳膜的轰鸣声。

我猛地抬头,看向对面的顾渊。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下了筷子,身体微微后靠,椅背,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冰冷而审视的目光,静静地看着我。那目光里没有震惊,没有愤怒,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只有一种……近乎残酷的了然,和深不见底的幽寒。

他早就知道了。

或许,他比我知道得更早。

所以,这顿纪念日晚餐,这把“告别”的钥匙,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无声的凌迟。

我的嘴唇翕动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砸在冰冷的桌面上,洇开一小团深色的湿痕。

顾渊缓缓站起身,绕过桌面,走到我身边。他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将我完全笼罩。他没有碰我,只是微微俯身,靠近我的耳边,用一种低沉到极致、清晰到残忍的语调,一字一句地说:

“叫了十年哥哥,现在终于能名正言顺了。”

“妹妹。”

最后那两个字,像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进我的耳膜,穿透四肢百骸。

我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十年温情,瞬间碎成齑粉,露出底下鲜血淋漓、不堪入目的真相。

纪念日快乐,林晚。

原来他送的“大礼”,在这里。

包厢里那支红玫瑰依旧娇艳,此刻却像凝固的血滴,刺得我眼睛生疼。顾渊那句“妹妹”在耳边反复回响,带着冰冷的嘲弄,将我十年构筑的世界彻底击碎。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眼底深处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暗沉。他没再说话,也没等我反应,转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径直朝外走去。

门被轻轻合上,隔绝了他离开的背影,也仿佛隔绝了我所有的氧气。

我瘫坐在椅子上,浑身脱力,手指死死抠着那把冰冷的黄铜钥匙,木刺扎进指腹,带来细微却尖锐的痛感,才让我确认这不是一场噩梦。手机还在不停震动,屏幕上是闺蜜赵雪疯狂跳动的头像和一连串的语音请求。

我颤抖着划开接听,赵雪焦急的声音立刻炸响在耳边:“晚晚!你看到没有?!你妈和顾渊他爸!我的天!这到底怎么回事?你现在在哪儿?跟顾渊在一起吗?他怎么说?”

我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干涩得发不出声音,只有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哽咽。

“晚晚?晚晚你别吓我!说话啊!”赵雪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我……看到了。”我终于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我和他……在兰亭。”

赵雪倒吸一口凉气:“他……他什么反应?”

什么反应?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比哭还难看。他送我一把象征“告别”的旧钥匙,然后告诉我,我成了他“名正言顺”的妹妹。

“晚晚,你等着,我马上过来接你!千万别做傻事!”赵雪急匆匆挂了电话。

我放下手机,目光空洞地看着窗外精致的枯山水。那些白色的砂石,黑色的岩石,在灯光的映照下,勾勒出宁静致远的意境。可我的内心,已是惊涛骇浪,一片狼藉。

我不知道是怎么被赵雪接走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那个我和顾渊共同居住了好几年的公寓的。屋子里还残留着他的气息,他看了一半放在沙发上的财经杂志,他常用的那款须后水的淡淡清香,浴室里并排放着的牙刷……每一个细节都在提醒我过去的亲密,也都在此刻化作最尖锐的讽刺。

那一夜,我睁着眼睛直到天亮。手机被我关机扔在角落,不敢看那铺天盖地的议论和嘲笑。我妈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发了几十条微信,从最初的试图解释,到后来的焦急担忧,我一条都没回。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第二天,我拖着仿佛被掏空的身体,回到了我名义上的“家”。我妈坐在客厅沙发上,眼睛红肿,显然也是一夜未眠。看到我,她立刻站起身,脸上带着小心翼翼的愧疚和慌乱。

“晚晚,你听妈妈解释……”她上前想拉我的手,被我侧身躲开。

“解释什么?”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冷得像冰,“解释你是怎么在我和顾渊恋爱十周年纪念日这天,和他的父亲在酒店门口拥吻,还闹得满城风雨?解释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和我男朋友的爸爸‘看对眼’的?”

“不是的,晚晚,我和你顾伯伯……我们是认真的。”我妈急切地说,眼泪又掉了下来,“我们没想瞒着你,本来想找个合适的时机……”

“合适的时机?”我打断她,只觉得荒谬透顶,“什么是合适的时机?等你们领了证?还是等我和顾渊也结了婚,然后我们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妈,你不觉得这太荒唐了吗?!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让顾渊怎么看我?”

提到顾渊,我妈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语气带上了几分复杂:“小渊他……他早就知道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果然。

“他知道多久了?”

“大概……半年前。”我妈低下头,声音微弱。

半年前。正是顾渊开始变得异常“平静”的时候。原来这半年,他看着我毫不知情地筹划纪念日,看着我沉浸在十年的感情里,内心却在冷眼旁观这一场即将到来的、由他父亲和我母亲联手掀起的风暴。他甚至,亲自为我准备了“告别”的礼物。

一种彻骨的寒意从脚底蔓延至全身。

接下来的日子,如同陷入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顾承嗣,顾渊的父亲,以雷厉风行的手段处理了舆论,但私底下的流言蜚语却愈演愈烈。我和顾渊,这对曾经被多少人看好的“金童玉女”,瞬间成了全京城最大的笑话。

顾承嗣和我妈的态度异常坚决,他们似乎认定了彼此是“真爱”,不顾任何反对,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婚礼。而我,和顾渊,被强行捆绑在这辆失控的马车上,无力挣脱。

我和顾渊再也没有私下联系过。只在一次双方家长(事实上只剩下他们两位家长)强行组织的“家庭会议”上见过一面。他瘦了些,轮廓更显冷硬,看向我的眼神里,没有了过去的温度,只剩下一种疏离的、甚至带着隐隐恨意的冷漠。

是的,恨意。我清晰地感受到了。他在恨我。恨我母亲的出现,打破了他家庭的平静(虽然他父母早年离异,但他与父亲关系尚可),恨这荒唐的关系让他和我都陷入了如此不堪的境地。或许,也在恨我这十年,占据了他最好年华的感情,最终却以这样讽刺的方式收场。

他几乎没有正眼看我,全程只与他父亲和我母亲进行着必要而冰冷的对话。当顾承嗣提出,希望我和顾渊能以“家人”的身份出席婚礼时,顾渊没有反对,只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极淡的、意味不明的笑,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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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雪月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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