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流浪狗,邻居投诉要处理,第二天狗叼着金镯子上门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1-11 01:10 1

摘要:我蹲在楼道里,看着纸箱里那只瑟瑟发抖的小狗。它是我昨晚在垃圾站旁边捡的,脏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瘦得只剩一把骨头。昨晚下着雨,它蜷在湿纸箱里,看见我时,连叫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用黑溜溜的眼睛望着我。我把它带回了家,给它洗了热水澡,喂了火腿肠。它很乖,不吵不闹,只是

我蹲在楼道里,看着纸箱里

那只瑟瑟发抖的小狗。

它是我昨晚在垃圾站旁边捡的,

脏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瘦得只剩一把骨头。

昨晚下着雨,它蜷在湿纸箱里,

看见我时,连叫的力气都没有,

只是用黑溜溜的眼睛望着我。

我把它带回了家,

给它洗了热水澡,喂了火腿肠。

它很乖,不吵不闹,

只是安静地蜷在旧毛巾上。

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来福”,

希望它能给我,也给它自己

带来一点好运气。

可好运气还没来,

麻烦就先上门了。

早上七点,门被敲得砰砰响。

是对门的张阿姨,

叉着腰站在门口,

脸色很难看。

“小李啊,不是我说你,

你怎么能在楼道里养狗呢?

这多不卫生啊!

万一咬到人怎么办?

我家小孙子才三岁,

被吓到了你负责啊?”

我赶紧解释:“张阿姨,

这是流浪狗,我看着可怜

就先带回来了。

就暂时放一两天,

找到地方就搬走。”

“流浪狗?”张阿姨的声音

立刻提高了八度,

“那更不行了!

谁知道有没有病啊?

你要是非要养,

就送到流浪狗收容所去,

别放在这里碍事!”

她说完就气呼呼地走了,

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门口发愣。

来福好像听懂了似的,

从纸箱里探出头来,

怯生生地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关上门。

来福摇着尾巴凑过来,

用头蹭我的裤腿。

我摸摸它的头,心里发愁。

这间出租屋很小,

房东明确说过不准养宠物。

张阿姨要是去投诉,

我可能真的保不住来福。

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

上班的时候一直在想

该怎么安置来福。

发给朋友的求助信息

都石沉大海。

宠物医院说可以暂时寄养,

但一天要一百块钱,

我这个月的房租还没交。

下班回家,我刚出电梯,

就看见房东站在我家门口。

果然,张阿姨已经告状了。

“小李啊,听说你养狗了?”

房东皱着眉头,

“咱们合同上写得很清楚,

不能养宠物的。”

我赶紧赔笑:“王叔,

就是暂时收留一下,

很快就送走。

您放心,不会弄脏房子的。”

房东摇摇头:“不是这个意思。

邻居有意见,我也难做。

给你三天时间处理掉,

不然我只能请你搬走了。”

送走房东,我靠在门上,

觉得特别累。

来福跑过来,

把前爪搭在我腿上,

眼睛里像是带着歉意。

“不怪你。”我蹲下来

揉揉它的脑袋,

“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来福睡在床边的纸箱里,

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

落在它身上。

洗干净以后才发现,

它其实是只很漂亮的小狗,

毛色棕黄,耳朵耷拉着,

有点像柴犬的串串。

第二天是周六,

我起了个大早,

想着带来福出去走走,

顺便想想办法。

七点多,我正准备出门,

突然听见门外有动静。

来福一下子竖起耳朵,

跑到门边,用爪子挠门。

我打开门,来福嗖地窜了出去。

“来福!回来!”

我赶紧追出去,

却看见它停在张阿姨家门口,

嘴里好像叼着什么东西。

张阿姨正好开门出来,

看见来福,立刻板起脸:

“你怎么又让它跑出来了?”

来福没有像昨天那样躲开,

反而走上前去,

把嘴里的东西放在张阿姨脚边,

然后蹲坐下来,摇着尾巴。

那东西在晨光下闪着金光。

我们都愣住了。

张阿姨弯腰捡起来,

那是一只手镯,

金色的,雕着精细的花纹,

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这……这是从哪来的?”

张阿姨的声音都在发抖。

我摇摇头,也觉得很不可思议。

来福看看我,又看看张阿姨,

像是在等待表扬。

张阿姨把手镯举到眼前仔细看,

突然惊呼一声:

“这是我奶奶留给我的金镯子!

丢了快半年了!

我找了很久都没找到!”

她激动得脸都红了,

蹲下来抚摸来福的头:

“好孩子,你在哪找到的?”

来福欢快地摇着尾巴,

用头蹭张阿姨的手。

这和昨天那个凶神恶煞的邻居

判若两人。

“就在楼下的花坛里,”

张阿姨自言自语,

“可能是上次带孙子玩的时候

不小心掉在那里了。”

她站起来,看着我来福,

表情很复杂:

“这狗……挺通人性的。”

我点点头,趁机说:

“它很乖的,从来不乱叫,

也很爱干净。”

张阿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又摸了摸来福,

这才转身回家,

临走前还说:

“这狗挺有灵性的,

你先养着吧,

我不会再跟房东说了。”

关上门,我抱着来福,

心里五味杂陈。

来福舔舔我的脸,

好像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这个小机灵鬼,”

我刮刮它的鼻子,

“怎么就知道

要把镯子送给张阿姨呢?”

来福当然不会回答,

只是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

我以为事情就这样解决了,

但没想到,这才只是个开始。

中午我带来福去小区散步,

它突然挣脱绳子,

朝着小区后面的荒地方向跑去。

我赶紧追上去,

却看见它在一个破旧的

砖堆旁边停下来,

开始用爪子刨土。

“来福!别乱刨!”

我赶紧拉住它,

却看见土里露出一个铁盒子。

那是个生锈的饼干盒,

看起来埋了很久。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挖了出来。

盒子没有锁,轻轻一掀就开了。

里面是一叠发黄的信纸,

还有一个红色的布包。

我打开布包,

里面是一对银耳环,

和几张旧版的人民币。

信纸上的字迹已经模糊,

但还能辨认出是情书,

落款是“1985年春”。

看来是有人把

年轻时的秘密埋在了这里。

我把东西放回盒子,

重新埋好。

这是别人的回忆,

我不该打扰。

来福安静地坐在旁边,

歪着头看我,

像是在询问我的决定。

“这些东西不属于我们,”

我对来福说,

“就像那个金镯子

不属于我们一样。”

来福似懂非懂地摇摇尾巴。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

来福这种特殊的能力。

是巧合吗?

还是它真的有什么

我们不知道的本事?

晚上,我给来福做了顿丰盛的

鸡蛋拌饭,作为奖励。

它吃得津津有味,

尾巴一直摇个不停。

“来福,”我摸着它的头说,

“你到底是什么来头?

怎么会这么聪明?”

来福抬起头,

饭粒粘在胡须上,

眼神还是那么单纯。

睡前,我躺在沙发上刷手机,

来福蜷在我脚边。

突然,它抬起头,

耳朵动了动,

像是听见了什么。

“怎么了?”我坐起来。

来福跑到门口,

用爪子挠门,

显得很着急。

我打开门,它立刻窜出去,

朝着楼梯间跑去。

我赶紧跟上,

手里还拿着手机照明。

楼梯间很暗,来福停在

二楼和三楼之间的转角处,

对着墙角低声叫着。

我用手机照过去,

墙角堆着一些杂物,

还有一个破旧的编织袋。

来福用鼻子拱着袋子,

不停地回头看我。

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走过去打开了袋子。

里面是几只刚出生的小猫,

看起来才几天大,

眼睛还没睁开,

微弱地叫着。

母猫不知道去哪了。

“天啊……”我赶紧把袋子

整个提起来,

小猫们感受到震动,

叫得更厉害了。

来福跟在我身后,

尾巴摇得很欢,

像是在为自己的发现感到骄傲。

我把小猫带回家,

找了个纸箱铺上软布,

把它们安置好。

来福一直守在箱子旁边,

时不时用鼻子轻轻碰碰小猫,

动作很温柔。

“你真是个善良的小家伙,”

我摸摸来福的头,

“可是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自己都快要养不活了,

还要养你和这么多小猫。”

来福当然不会回答,

只是用湿漉漉的鼻子

碰碰我的手。

那天晚上,我几乎没睡,

每隔两小时就要起来

给小猫喂羊奶。

来福一直陪在我身边,

每次我起来,它也跟着起来,

蹲在旁边看着。

凌晨三点,我喂完最后一遍奶,

累得在沙发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

感觉来福跳上沙发,

蜷在我脚边,

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第二天我是被手机吵醒的。

朋友小陈在电话那头很激动:

“听说你捡了只神狗?

还会帮邻居找金镯子?”

我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整个小区都传遍了!”

小陈说,“张阿姨逢人就说

你的狗通人性,

帮她找到了传家宝。”

我苦笑着看了看来福,

它正歪着头看我,

一脸无辜。

挂掉电话,我准备去超市

买点猫粮和狗粮。

刚打开门,就看见门口

站着几个邻居,

都是听说来福的事

特地来看“神狗”的。

来福一点也不怕生,

摇着尾巴迎接每个人。

邻居们摸摸它的头,

夸它聪明。

住在三楼的刘大爷说:

“我上个星期丢了块手表,

能不能让来福帮我找找?”

我正要解释这可能是巧合,

来福却突然站起来,

朝着楼梯间跑去。

我们都跟了上去。

来福径直跑到一楼,

停在信箱旁边,

用爪子扒拉着最下面的

一个废弃信箱。

刘大爷打开信箱,

里面果然躺着他的手表。

他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我就说是在家里丢的,

怎么会在这里!”

邻居们都啧啧称奇,

看向来福的眼神

都带着不可思议。

我站在人群后面,

心里却有些不安。

来福确实很特别,

但这样下去,

会不会惹来什么麻烦?

回家的路上,

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来福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担忧,

用头蹭着我的腿,

像是在安慰我。

“来福,”我蹲下来

看着它的眼睛,

“你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能找到

别人丢失的东西?”

来福当然不会回答,

只是伸出舌头舔舔我的手。

那天下午,又来了几个邻居

请来福帮忙找东西。

有找钥匙的,找手机的,

甚至还有找失踪的宠物的。

来福每一样都能找到,

从没失手过。

我开始担心了。

这种能力太不寻常,

万一被有心人盯上怎么办?

晚上,我给来福多加了餐,

看着它狼吞虎咽的样子,

心里软成一片。

不管它有什么特殊能力,

它都是我的来福,

那个在雨夜里

瑟瑟发抖的小狗。

“来福,”我轻声说,

“我们要小心一点,

不能太招摇了。”

来福抬起头,

饭粒还粘在鼻子上,

眼神清澈而信任。

睡前,我检查了一遍门窗,

把来福的窝搬到卧室里。

来福很快就睡着了,

四脚朝天,露出肚皮,

睡得毫无防备。

我却失眠了。

看着来福的睡颜,

我想起今天邻居们

惊奇的眼神,

想起张阿姨找到金镯子时

激动的表情,

想起那些被来福

帮助过的人的笑容。

也许,来福的这种能力

并不是坏事?

只要小心使用,

或许能帮助更多的人。

深夜,我轻轻起床,

给小猫们喂了奶。

来福也醒了,

跟在我脚边打转。

窗外月色很好,

阳台上洒满银光。

来福突然竖起耳朵,

跑到阳台门前,

低声呜咽着。

“怎么了?”我走过去,

顺着它的目光往下看。

楼下空无一人,

只有路灯在地上

投下昏黄的光圈。

来福用爪子挠着门,

显得很焦躁。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它这样。

“想出去?”我问。

来福回头看我,

眼神很急切。

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拿起钥匙,

带着来福下了楼。

凌晨的小区很安静,

只有虫鸣声。

来福一下楼就朝着

小区后面的荒地跑去,

速度很快,我差点跟不上。

它停在白天发现铁盒子的

那个砖堆旁,

开始疯狂刨土。

“来福!别刨了!”

我赶紧拉住它,

“白天不是看过了吗?”

但来福挣脱了我,

继续刨着,

泥土飞溅。

突然,它的动作停住了,

用嘴从土里叼出什么东西,

转身放到我脚边。

那是一个小小的布袋,

看起来很旧了,

上面沾满了泥土。

我犹豫着捡起来,

布袋很轻,

里面好像装着什么东西。

来福坐在地上,

吐着舌头看着我,

尾巴轻轻摇晃,

像是在催促我打开。

我解开布袋的绳子,

往里一看,

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里面是几块大小不一的

黄色金属,

在月光下闪着微弱的光。

看起来像是……金子?

我拿起一块仔细看,

上面还刻着模糊的字迹,

像是某种印章。

重量和质感都不像是假的。

“来福,”我的声音都在发抖,

“这是从哪里来的?”

来福当然不会回答,

只是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等着我的表扬。

我把金子放回布袋,

心里乱成一团。

这价值不菲,

绝不可能是无主之物。

该不会是……赃物吧?

来福又用鼻子拱了拱我的手,

像是在说“收起来”。

我蹲下来,认真地看着来福:

“听着,这东西我们不能要。

明天我们就去派出所,

交给警察。”

来福歪着头,

好像不太理解我的决定。

回到家,我把布袋藏在

衣柜最深处,

一夜无眠。

来福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不安,

一直趴在我床边守着我。

天快亮的时候,

我终于做了决定。

不管这些金子来自哪里,

都不是属于我们的。

就像张阿姨的金镯子,

刘大爷的手表一样,

应该物归原主。

清晨,我带着来福和那个布袋,

走向派出所。

来福乖乖地跟在我身边,

时不时抬头看看我,

像是在给我打气。

路上,我们遇到了晨练的张阿姨。

她看见我们,

笑着打招呼:

“这么早带来福去哪啊?”

我勉强笑笑:“出去办点事。”

张阿姨注意到我手里的布袋:

“这布袋挺别致的,

从来没见过。”

我心里一紧,

下意识地把布袋往身后藏:

“就是个普通的袋子。”

张阿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又夸了来福几句才离开。

但我注意到,

她离开前多看了布袋几眼。

来到派出所,

我向值班民警说明了情况。

民警很重视,

详细记录了发现金子的经过,

当然,我省略了来福的

特殊能力那部分,

只说是在散步时偶然发现的。

从派出所出来,

我长长地舒了口气。

来福似乎也很高兴,

在我脚边蹦蹦跳跳。

“来福,”我摸摸它的头,

“我们要记住,

不是我们的东西不能要。

做人要堂堂正正的。”

来福汪汪叫了两声,

像是在表示同意。

回家的路上,

阳光很好,

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来福一会儿跑在前面,

一会儿又跑回来绕着我转圈,

显得特别开心。

我突然觉得,

有没有特殊能力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们怎么使用它。

用来帮助别人是好事,

但要是动了贪念,

可能就会惹祸上身。

“来福,”我说,

“以后我们只帮别人找

他们真正丢失的东西,

好不好?”

来福跑回来,

把前爪搭在我腿上,

用力地摇着尾巴。

我笑着揉揉它的脑袋,

继续往家走。

心里踏实了很多。

可是我不知道的是,

在我们身后不远处,

有个人一直在暗中观察我们。

那个人看见我们进了派出所,

又看见我们空着手出来,

眼神变得很阴沉。

来福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突然停下脚步,

回头看了一眼,

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怎么了?”我问。

来福盯着那个方向看了很久,

才转身跟上我,

但尾巴不再摇晃,

耳朵也警惕地竖着。

我心里隐隐觉得,

这件事可能还没结束。我蹲下身摸摸来福的头。

“别紧张,可能是路过的人。”

来福还是不安地扭着头,

盯着我们刚才来的方向。

回到家,我给来福倒了狗粮,

又给小猫们喂了奶。

心里却总想着

那个躲在暗处的人影。

来福的直觉一向很准,

这次恐怕也不是空穴来风。

下午,我带着来福去宠物店

买狗粮和猫粮。

店主是个热心的大姐,

一边给来福梳毛一边说:

“这就是那只神狗吧?

听说帮邻居找了不少东西。”

我苦笑着点点头:

“都是巧合罢了。”

“哪有那么多巧合,”

大姐神秘地压低声音,

“这种狗啊,

天生就有灵性。

我奶奶说过,

有些狗能看见

人看不见的东西。”

我心里咯噔一下,

勉强笑了笑没接话。

回家的路上,

我特意绕了几条街,

确认没人跟踪才敢回家。

来福一路上都很安静,

紧紧跟在我脚边。

刚走到小区门口,

就看见张阿姨急匆匆跑来:

“小李,你可回来了!

刚才有两个人来打听你,

问你是不是养了只黄狗。”

我心里一沉:

“长什么样?”

“一个高个子,一个矮个子,

都穿着黑衣服。

看着不像好人。”

张阿姨压低声音,

“你是不是惹什么麻烦了?”

我摇摇头,心里乱糟糟的:

“谢谢张阿姨,我会小心的。”

回到家,我立刻反锁了门。

来福似乎也感觉到了紧张,

在屋里来回踱步,

时不时竖起耳朵听着门外。

“来福,”我把它抱在怀里,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来福用湿漉漉的鼻子

碰了碰我的脸,

轻轻呜咽了一声。

晚上我睡不着,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月光从窗帘缝隙照进来,

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来福睡在床边的窝里,

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突然,它猛地抬起头,

耳朵竖得直直的。

我立刻屏住呼吸,

也听到了——

门外有轻微的脚步声。

来福压低身子,

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

我轻轻下床,

蹑手蹑脚走到门边,

从猫眼往外看。

楼道里黑漆漆的,

什么都看不见。

但能听见有人在低声说话:

“确定是这家吗?”

“错不了,那只狗

就是往这栋楼跑的。”

我的心跳得厉害,

手心里全是汗。

来福紧紧贴在我腿边,

身体绷得像块石头。

脚步声在门口停了一会儿,

然后慢慢远去了。

但我还是不敢放松,

在门后站了很久。

确认人已经走了,

我才松了口气,

腿都有些发软。

来福也放松下来,

但依然警惕地盯着门口。

“来福,”我蹲下来抱住它,

“我们可能真的有麻烦了。”

第二天一早,

我决定带来福暂时搬出去住。

收拾行李的时候,

手都在发抖。

来福安静地坐在一旁,

看着我把衣服塞进背包。

小猫们在纸箱里蠕动着,

发出细弱的叫声。

门铃突然响了。

我和来福都吓了一跳。

从猫眼看出去,

是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

我犹豫了一下,打开门。

“请问是李先生吗?”

较年长的警察出示了证件,

“我们想了解一下

昨天你上交金块的事。”

我请他们进屋,

心里七上八下的。

来福警惕地躲在卧室门口,

探出半个脑袋观察着。

“那些金块是赃物,”

年轻警察开门见山,

“是一个盗窃团伙

上个月抢劫金店的赃物。”

我倒吸一口凉气:

“我完全不知情...”

“我们相信你,”

年长警察和蔼地说,

“但需要你详细说说

发现金块的经过。”

我如实说了,

当然还是省略了

来福的特殊能力。

只说是在散步时

偶然发现的。

警察记录完后,

年长警察突然问:

“听说你的狗

很擅长找东西?”

我心里一紧:

“就是比较聪明而已。”

两个警察交换了个眼神,

没再追问。

送走他们后,

我靠在门上,

心跳得像打鼓。

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

如果那些金块是赃物,

那跟踪我们的人

很可能就是盗窃团伙的成员。

我决定立刻离开这里。

匆匆收拾好行李,

我把来福和小猫们

都装进宠物包里,

准备去朋友家暂住。

刚打开门,

就看见那两个人

站在楼道尽头。

高个子咧嘴一笑:

“这么着急要去哪啊?”

我下意识地后退,

想要关上门。

但矮个子已经冲过来,

一把抵住了门。

来福在宠物包里狂吠,

小猫们吓得直叫。

“你们想干什么?”

我强作镇定。

“我们的东西呢?”

高个子逼近一步,

“那个布袋。”

“我已经交给警察了。”

我说。

两个人的脸色立刻变了。

矮个子骂了句脏话,

伸手就要抓我。

来福突然从没拉好的

宠物包拉链里钻出来,

一口咬在矮个子手上。

矮个子惨叫一声,

甩开来福。

来福摔在地上,

打了个滚又站起来,

龇着牙挡在我面前。

高个子从口袋里掏出刀:

“小畜生,找死!”

我赶紧把来福拉到身后:

“你们快走吧,

警察马上就到。”

其实我根本没报警,

只是想吓唬他们。

但高个子冷笑一声:

“少来这套。”

就在这时,电梯门开了。

张阿姨和几个邻居走出来,

看见这情景都愣住了。

“你们干什么?”

张阿姨大声喝道,

“我已经报警了!”

两个歹徒对视一眼,

突然转身冲向楼梯间。

邻居们赶紧围上来,

七嘴八舌地问怎么回事。

我腿一软,坐在地上。

来福焦急地舔着我的脸,

发出呜呜的声音。

警察很快赶到,

在小区里展开搜索。

我抱着来福坐在沙发上,

还是止不住地发抖。

张阿姨给我倒了杯热水:

“别怕,没事了。”

来福紧紧靠在我怀里,

小身体也在微微颤抖。

我轻轻抚摸它的背,

心里充满了后怕。

警察做完笔录后,

建议我暂时不要回家住。

我点点头,

给朋友小陈打了电话。

小陈很快就开车来接我。

看到我狼狈的样子,

他什么也没问,

帮我把行李搬上车。

来福似乎知道小陈是朋友,

乖巧地跳上车后座。

小猫们的纸箱被小心地

放在座位旁边。

“先去我那儿住几天吧,”

小陈说,“我女朋友出差了,

正好有空房间。”

我感激地点点头,

系好安全带。

来福把前爪搭在车窗上,

看着渐渐远去的家。

小陈住在城东的一个小区,

离我住的地方很远。

他的公寓不大,但很整洁。

我把来福和小猫安顿在客厅,

终于松了口气。

“现在能说说怎么回事吗?”

小陈给我泡了杯茶。

我把事情经过简单说了一遍。

小陈听得目瞪口呆:

“来福真的能找到丢失的东西?”

我苦笑着点点头:

“但现在这个能力

反而给我们带来了危险。”

来福似乎听懂了,

把脑袋搁在我膝盖上,

大眼睛里满是委屈。

晚上,我躺在小陈家的沙发上,

久久不能入睡。

来福睡在地毯上,

偶尔在梦里抽动一下腿,

像是在奔跑。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是个陌生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李先生吗?”

是个陌生的男声,

“关于你的狗,

我们想和你谈谈。”

我立刻坐起来:

“你是谁?”

“别紧张,我们是研究人员。”

对方说,“我们听说

你的狗有特殊能力,

想邀请它参与一个研究项目。”

我心里警铃大作:

“对不起,你打错了。”

正要挂电话,

对方急忙说:

“我们可以提供丰厚的报酬,

而且保证不会伤害它。”

“不需要。”我果断挂了电话,

立刻关机。

来福被吵醒了,

疑惑地看着我。

我摸摸它的头:

“没事,睡吧。”

但我知道,事情远没有结束。

来福的能力已经引起了

太多人的注意。

第二天早上,

我被厨房里的香味唤醒。

小陈正在煎鸡蛋,

来福蹲在旁边摇尾巴。

“醒了?”小陈回头笑笑,

“给你也煎个蛋?”

我点点头,去浴室洗漱。

镜子里的人眼圈发黑,

一脸疲惫。

手机开机后,

跳出好几个未接来电,

都是陌生号码。

还有一条短信:

“我们真的没有恶意,

请考虑一下我们的提议。”

我把短信给小陈看。

他皱起眉头:

“这些人怎么找到你号码的?”

我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

来福叼着它的饭盆走过来,

眼巴巴地看着我们。

小陈笑着给它倒了狗粮:

“还是当狗好,

没这么多烦恼。”

我看着来福狼吞虎咽的样子,

心里却沉甸甸的。

如果这些人是通过

警察局得到的联系方式,

那说明他们很有来头。

早饭后,我带着来福下楼散步。

小陈小区里有个小花园,

这个时间没什么人。

来福开心地在草地上打滚,

暂时忘记了昨天的惊吓。

我在长椅上坐下,

看着来福奔跑的身影。

阳光很好,照在它

金黄色的毛发上,

闪闪发亮。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

突然在我身边坐下。

我下意识地抓紧了狗绳。

“别紧张,李先生。”

男人微笑着递来一张名片,

“我是生物研究所的教授,

姓周。”

我看了一眼名片,

没有接:“你们跟踪我?”

周教授推了推眼镜:

“我们只是对你的狗

很感兴趣。

这种特殊能力在学术界

很有研究价值。”

来福跑回来,

警惕地看着周教授。

“它很聪明,”周教授说,

“我们能给它做几个

简单的测试吗?”

我站起来:

“对不起,它只是只普通的狗。”

周教授也站起来:

“我们可以付十万块

作为研究经费。”

这个数字让我愣了一下,

但还是摇头:

“它不是实验品。”

带着来福回到小陈家,

我心里更乱了。

十万块,

对我这个月薪三千

还要付房租的人来说,

不是个小数目。

小陈听说了这件事,

瞪大眼睛:

“十万?就做几个测试?”

我点点头:

“但我不能卖来福。”

来福似乎听懂了,

用头蹭着我的腿。

我弯腰抱住它:

“放心吧,不会卖你的。”

下午,我带着来福

去宠物医院做检查。

医生说它很健康,

就是有点营养不良。

“要多补充营养,”

医生说着给了我一罐营养膏,

“它还在长身体。”

来福乖巧地让医生检查,

时不时舔舔医生的手。

走出宠物医院,

我发现周教授的车

就停在对面。

他降下车窗,

朝我点了点头。

我心里涌起一股无力感。

这些人像影子一样跟着我们,

甩都甩不掉。

回到家,小猫们饿得直叫。

我赶紧给它们冲奶粉,

来福在一旁帮忙看着,

防止小猫爬出纸箱。

小陈看着这一幕,

突然说:

“其实你可以考虑一下

那个教授的建议。

只要他们保证不伤害来福,

做几个测试也没什么。”

我沉默地喂着小猫,

没有回答。

晚上,我躺在床上,

来福蜷在我身边。

它的呼吸均匀而温暖,

小肚子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十万块,

足够我租个更好的房子,

还能给来福和小猫们

更好的生活。

但是...

来福在梦里轻轻叫了一声,

爪子抽动了一下。

我轻轻抚摸它的背,

它渐渐平静下来。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

落在来福身上。

我想起第一次见到它时,

那个在雨中瑟瑟发抖的小身影。

那时候它那么弱小,

现在却长得这么健康活泼。

“来福,”我轻声说,

“你想帮助他们做研究吗?”

来福当然不会回答,

只是在梦里舔了舔嘴巴,

像是在吃什么好吃的。

我忍不住笑了,

心里的决定也渐渐清晰。

无论如何,

我不能把来福当成商品。

第二天,我主动联系了周教授。

他很快接起电话,

声音里带着期待。

“我同意让来福参与研究,”

我说,“但有几个条件。”

周教授立刻说:

“你说。”

“第一,所有测试

都不能伤害来福;

第二,我要全程陪同;

第三,如果来福表现出

任何不适,测试立即停止;

第四,研究成果不能

用于商业用途。”

周教授沉默了一会儿:

“这些我们都可以答应。

另外,报酬可以提高到十五万。”

这个数字让我心跳加速,

但还是保持冷静:

“什么时候开始?”

“明天怎么样?”

周教授说,“我来接你们。”

挂了电话,我抱住来福:

“对不起,希望这个决定是对的。”

来福舔舔我的脸,

尾巴摇得很欢。

它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无条件地信任我。

小陈知道后很为我高兴:

“十五万!你小子发财了!”

我却高兴不起来:

“希望不会出什么岔子。”

那天晚上,我带来福

去宠物店买了最贵的狗粮,

还买了个新玩具。

来福开心得在店里直转圈,

逗得店员哈哈大笑。

“它真可爱,”店员说,

“看起来就很聪明。”

我苦笑着付了钱。

如果她知道来福有多聪明,

恐怕就不会这么说了。

睡前,我给来福梳毛,

它舒服地趴在我腿上,

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小猫们已经睡着了,

在纸箱里挤成一团。

“来福,”我轻声说,

“明天要乖乖的,

配合医生做检查。”

来福抬起头,

用鼻子碰碰我的手,

像是在说“放心吧”。

我关掉灯,

在黑暗中睁着眼睛。

窗外的路灯透过窗帘,

在天花板上投下模糊的光影。

来福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

平稳而安宁。

这个决定到底对不对?

来福的特殊能力

是上天赐予的礼物,

还是隐藏着危险的诅咒?

我不知道。

来福在梦里轻轻动了动,

把爪子搭在我手上。

我握住它毛茸茸的小爪子,

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无论如何,

我们都会在一起面对。

从那个雨夜我捡到它开始,

我们的命运就紧紧相连了。

窗外,一辆车缓缓驶过,

车灯的光扫过房间。

来福突然惊醒,

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没事,”我摸摸它的头,

“快睡吧。”

来福重新趴下,

但耳朵还是竖着的,

保持着警惕。

我轻轻叹了口气。

明天,

将会是全新的一天。

无论发生什么,

我们都要勇敢面对。我点点头,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来福似乎感觉到了,

用头蹭蹭我的腿。

周教授拿出手机:

“那我们先走了,

有事随时联系。”

看着他们的车开走,

我蹲下来抱住来福:

“对不起,

我不该带你来这里的。”

来福舔舔我的脸,

尾巴摇个不停,

像是在安慰我。

回到家,小陈迎上来:

“怎么样?

测试做完了?”

我把经过简单说了说,

小陈皱起眉头:

“这些人靠谱吗?

听着有点吓人。”

我叹了口气:

“钱我已经退了,

这事就算过去了。”

来福跑到食盆前,

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给它倒了狗粮,

看它吃得香,

心情稍微好了点。

晚上,我带着来福

在小区里散步。

月光很好,

照得地面亮堂堂的。

来福欢快地跑在前面,

时不时回头看我。

突然,它停下脚步,

耳朵竖了起来。

我顺着它的目光看去,

树丛后面好像有人影。

“来福,回来!”

我低声喊道。

来福犹豫了一下,

还是跑回我身边。

树丛后的人走了出来,

是白天那个女研究员。

“李先生,”她说,

“能再谈谈吗?”

我抱起来福: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周教授的做法

确实不太妥当,”

她快步跟上我,

“但我有个私人提议。”

我停下脚步:

“什么提议?”

她递来一张纸条:

“这是我联系方式。

如果你改变主意,

可以单独联系我。

价格好商量。”

我没接纸条:

“不需要。”

她固执地举着纸条:

“为了科学进步,

请你再考虑考虑。”

来福突然冲她叫了一声,

吓了她一跳。

我趁机转身离开,

没再回头。

走出一段距离,

我偷偷往后看了一眼。

她还站在原地,

月光把她的影子

拉得很长。

回到家,我锁好门,

心里很不安。

这些人不会轻易放弃的。

小陈看我脸色不对,

问道:“又怎么了?”

我把刚才的事说了。

小陈一拍桌子:

“这些人有完没完!

要不我们报警吧?”

我摇摇头:

“他们也没做什么,

报警有什么用?”

来福趴在我脚边,

显得很疲惫。

今天的测试

可能真的累着它了。

我摸摸它的头:

“明天带你去公园玩,

好好放松一下。”

来福抬起头,

尾巴轻轻摇了摇。

第二天是周末,

我带来福去了郊野公园。

这里离市区远,

应该不会遇到那些人。

来福很开心,

在草地上奔跑打滚。

我坐在树荫下看着,

心情也轻松了不少。

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

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来福追着蝴蝶跑,

不小心摔了一跤,

逗得我哈哈大笑。

它跑回来,

把沾满草屑的脑袋

往我腿上蹭。

我帮它摘掉草屑,

拿出水壶给它喝水。

这时,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接了。

“李先生吗?”

是个陌生的男声,

“关于你的狗,

我们想和你谈笔生意。”

我立刻挂断电话,

直接关机。

好心情一下子没了。

这些人怎么阴魂不散?

来福感觉到我的情绪,

安静地趴在我身边。

我摸摸它的头:

“没事,我们继续玩。”

但心里总像压着块石头。

下午回到家,

发现小陈脸色凝重。

“刚才又有人来找你,”

他说,“说是宠物医院的。”

我心里一紧:

“你让他们进来了?”

小陈摇头:

“我说你不在。

但他们一直在楼下转悠。”

我走到窗边往下看,

楼下果然停着一辆车。

车里的人看见我,

立刻发动车子开走了。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小陈说,“你得想个办法。”

我能有什么办法?

搬家?换工作?

来福走到我身边,

用担忧的眼神看着我。

我抱起它:

“别担心,

总会有办法的。”

话虽这么说,

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晚上,张阿姨打来电话:

“小李,你没事吧?

今天有人来小区找你,

看着不像好人。”

我心里一沉:

“他们去小区了?”

张阿姨说:

“是啊,问我你搬哪去了。

我说不知道。

你最近小心点。”

挂了电话,

我坐在沙发上发呆。

这些人为了找到来福,

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来福把爪子搭在我膝盖上,

轻轻呜咽着。

我抱住它:

“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话刚说完,

门铃突然响了。

我和小陈对视一眼,

都没敢出声。

门铃又响了一次,

接着是敲门声。

“李先生,我们知道你在家。”

是周教授的声音。

来福立刻竖起毛发,

对着门低吼。

小陈走到门边:

“你们想干什么?”

周教授说:

“我们只是想

再和李先生谈谈。”

我大声说: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门外沉默了一会儿,

另一个声音说:

“李先生,

我们是真心想合作的。

价格可以再谈。”

我走到门边,

从猫眼看出去。

周教授和那个女研究员

站在门外,

后面还跟着两个

穿黑西装的男人。

这阵势不像来谈合作的。

小陈低声说:

“要不报警吧?”

我摇摇头,

深吸一口气打开门: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周教授笑着说:

“别误会,

我们只是来道歉的。”

女研究员递上一个礼盒:

“这是给来福的礼物。”

来福警惕地看着他们,

躲在我身后。

我没接礼物:

“道歉我接受了,

礼物就不用了。”

周教授的表情僵了一下:

“李先生,

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

我们可以出到二十万。”

这个数字让我心跳漏了一拍,

但还是坚定地摇头:

“来福不是商品。”

一个黑西装突然上前一步: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周教授拦住他:

“别这样,

我们是来谈合作的。”

但气氛已经变得紧张。

来福龇着牙,

发出低沉的警告声。

小陈也站到我身边:

“请你们离开,

不然我真报警了。”

女研究员突然说:

“李先生,

你就不想知道

来福为什么有这种能力吗?”

我愣了一下:

“什么意思?”

她拿出一个文件夹:

“我们研究发现,

来福可能不是普通狗。

它的基因很特别。”

我接过文件夹翻开,

里面是一些看不懂的图表

和数据分析。

“这是什么?”我问。

周教授说:

“来福可能是一种

新型犬种,

具有我们尚未了解的

特殊能力。”

我合上文件夹还给她:

“不管它是什么,

它都是我的来福。”

那个黑西装突然说:

“跟他说这么多干什么?

直接把狗带走就是了!”

说着就要往屋里冲。

来福猛地扑上去,

咬住他的裤腿。

那人惨叫一声,

使劲甩腿。

小陈赶紧拿出手机报警。

周教授见状,

赶紧带着人离开了。

临走前他说:

“李先生,

你会后悔的。”

我关上门,

腿都软了。

来福围着我又跳又叫,

像是在庆祝胜利。

小陈脸色发白:

“这些人太可怕了。”

我抱着来福,

心里后怕不已。

刚才要不是来福,

他们可能真冲进来了。

警察很快来了,

做了笔录。

但因为没有实际伤害,

他们也只能备案了事。

送走警察,

我和小陈坐在沙发上,

相对无言。

来福趴在我腿上,

已经睡着了。

它的小肚子随着呼吸

一起一伏,

睡得很安心。

“你得换个地方住了,”

小陈说,“我这里也不安全了。”

我点点头:

“明天我就去找房子。”

可是能搬到哪里去呢?

这些人既然能找到小陈家,

肯定也能找到新住处。

来福在梦里抽动了一下,

像是做了噩梦。

我轻轻抚摸它的背,

它渐渐平静下来。

“来福,”我轻声说,

“我们该怎么办?”

它当然不会回答。

第二天,我请了假,

带着来福去看房子。

中介很热情,

介绍了好几处房源。

但要么太贵,

要么不让养宠物。

奔波一天,

一无所获。

傍晚回到家,

发现门口放着一个纸箱。

我警惕地看着纸箱,

没敢马上开门。

来福对着纸箱叫了几声,

用爪子扒拉了一下。

纸箱突然动了动,

把我吓了一跳。

来福却兴奋地摇尾巴,

用鼻子拱开纸箱盖。

里面是几只小狗崽,

看起来刚满月,

哼哼唧唧地挤在一起。

“这是谁放在这的?”

我疑惑地自言自语。

纸箱里还有张纸条:

“听说你的狗很特别,

这些是它的后代,

应该也有特殊能力。

我们买下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

这些人太无耻了!

来福好奇地闻着小狗,

用舌头舔它们。

小狗们闻到妈妈的味道,

都往它身边挤。

小陈回来看到这一幕,

也惊呆了:

“这怎么回事?”

我把纸条给他看。

小陈骂了句脏话:

“他们这是要逼你就范啊!”

我看着来福照顾小狗的样子,

心里很难受。

它明明还是个小狗,

怎么就当妈妈了?

而且这些小狗

明显不是它的孩子。

来福抬起头看我,

眼神很困惑。

它可能也不明白,

这些小狗是哪来的。

我蹲下来摸摸它的头:

“别担心,

我们会照顾好它们的。”

话是这么说,

可我连自己都快养不活了,

怎么照顾这么多狗?

晚上,我给小狗们

准备了牛奶和软垫。

来福很负责地守着它们,

时不时舔舔这个,

闻闻那个。

小猫们对新来的伙伴

很好奇,

在纸箱边探头探脑。

我的小出租屋

现在像个动物园。

手机又响了,

还是那个号码。

我接起来,

没说话。

对方先开口:

“李先生,

礼物收到了吗?

喜欢吗?”

我冷冷地说:

“把这些狗带走。”

对方笑了:

“那可不行。

既然送你了,

就是你的了。

对了,养这么多狗

很费钱吧?

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我们的提议?”

我直接挂了电话。

来福担忧地看着我。

我冲它笑笑:

“没事,总会有办法的。”

心里却一片茫然。

第二天,我带着来福

和小狗们去宠物医院。

医生检查后说:

“这些小狗都很健康,

大概两个月大。”

我问:“能看出是什么品种吗?”

医生摇头:

“就是普通的小土狗。”

我稍微放心了些。

如果这些狗真有特殊能力,

那麻烦就大了。

从医院出来,

我在路边等车。

一辆黑色轿车

突然停在我面前。

车窗降下,

是那个女研究员。

“李先生,

我们又见面了。”

她笑着说。

我抱紧来福:

“你们到底想怎样?”

她递出一个信封:

“这是五万块,

够你养这些狗了。

只要把来福借我们一天,

这些钱就是你的。”

我看着厚厚的信封,

心里挣扎不已。

五万块,

对我来说是笔巨款。

来福轻轻叫了一声,

把我拉回现实。

我摇头:

“我不会卖来福的。”

女研究员叹口气:

“你真固执。”

她升上车窗,

开车走了。

我抱着来福站在路边,

心里很不是滋味。

如果只是我一个人,

可能就答应了。

但来福这么信任我,

我不能辜负它。

回到家,小陈说:

“我有个朋友在郊区

有个空房子,

可以借你住一段时间。”

我感激地点点头:

“谢谢,麻烦你了。”

小陈拍拍我的肩:

“客气什么,

来福也是我的朋友。”

来福摇摇尾巴,

舔舔小陈的手。

第二天,我们开始搬家。

东西不多,

主要是来福和小狗们的用品。

小陈开车送我们去郊区。

路上,来福一直看着窗外,

显得很不安。

郊区的小院很安静,

四周都是农田。

虽然简陋,

但至少安全。

安顿好后,

我带着来福在院子里散步。

这里空气很好,

来福开心地跑来跑去。

小狗们跟在她身后,

跌跌撞撞的。

看着它们玩耍的样子,

我暂时忘记了烦恼。

晚上,我躺在硬板床上,

来福睡在我旁边。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

落在它身上。

我轻轻摸着它的毛:

“来福,你喜欢这里吗?”

来福往我身边靠了靠,

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这里虽然简陋,

但很安静。

不用担心被人跟踪,

也不用应付那些研究员。

我决定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等风头过了再回去。

来福似乎也很喜欢这里,

每天都带着小狗们

在院子里玩耍。

小猫们也长大了不少,

开始学习抓老鼠。

日子仿佛又回到了

最初的平静。

但我心里清楚,

这种平静可能维持不了多久。

那些人既然能找到小陈家,

迟早也能找到这里。

一周后的一个下午,

我正在院子里晒衣服,

突然听到汽车声。

来福立刻竖起耳朵,

对着路口低吼。

我心里一紧,

赶紧把小狗们抱进屋。

一辆车停在院门口,

下来的人让我很意外。

是那个女研究员,

但这次她是一个人来的。

她站在院门外:

“李先生,

能和你谈谈吗?”

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走了出去: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她苦笑:

“找到你不难。

但这次我不是来

说服你的。”

我疑惑地看着她。

她递来一个U盘:

“这里面是研究资料,

我偷偷拷贝的。

周教授他们

打算用非常手段,

你们最好离开这个城市。”

我接过U盘:

“为什么要帮我?”

她叹口气:

“我也是爱狗之人。

来福是特别的,

但它不应该被

关在实验室里。”

来福走到我身边,

警惕地看着她。

女研究员蹲下身:

“来福,对不起。”

来福闻了闻她的手,

尾巴轻轻摇了摇。

她站起身:

“我该走了。

你们保重。”

看着她开车离开,

我心里五味杂陈。

回到屋里,

我打开电脑查看U盘。

里面果然是一些

研究资料和计划书。

看到最后,

我冷汗都下来了。

他们确实计划

强行带走来福。

我立刻开始收拾行李。

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小陈听说后也很着急:

“我去接你们,

送你们去车站。”

一个小时后,

我们坐上了

去往南方城市的火车。

来福和小狗们

在宠物托运箱里,

很安静。

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

我轻轻叹了口气。

不知道这次离开,

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来福在箱子里叫了一声,

像是在安慰我。

我摸摸箱子:

“没事,

只要我们在一起,

到哪里都是家。”

火车缓缓开动,

载着我们驶向

未知的远方。

但只要有来福在身边,

我就有勇气面对

一切困难。

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

暖洋洋的。

来福在箱子里

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睡着了。

新的生活,

就要开始了。

来源:滑稽小丑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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