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哥和陈欣欣的婚礼,我这个冤大头小姑子忙得脚不沾地。 用“钞能力”搞定了所有环节,从车队到酒店,我亲力亲为。 总算挨到开席,我刚想坐下喘口气,嫂子那张刚化完妆的脸就拉了下来,开始指桑骂槐。
我哥结婚,嫂子不让我上桌吃饭,我笑着说那,酒席尾款我不结了(完)
我哥和陈欣欣的婚礼,我这个冤大头小姑子忙得脚不沾地。 用“钞能力”搞定了所有环节,从车队到酒店,我亲力亲为。 总算挨到开席,我刚想坐下喘口气,嫂子那张刚化完妆的脸就拉了下来,开始指桑骂槐。
“老公,咱们待会敬酒,就小姑子一个人坐这吃独食,像什么样子?她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也不嫌害臊!”
“啪嗒。”我端着茶杯的手在半空中僵住。
我哥林家明一脸为难地推了推我。 “林颜,你嫂子娘家有规矩,说婆家的未嫁女,不能上桌吃席,彩头不好。” 我妈立刻跟上:“林颜,要不你先去后厨催催菜?等会儿妈给你打包剩饭。” 我爸也沉着脸:“就是,大喜的日子,别惹你嫂子不高兴。”
我震惊了。 我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这三个我最亲的人。 不让出钱的小姑子上桌吃席?
行啊。那酒席、司仪、车队的八十万尾款,我就不付了。 还有,你们结婚那套大平层婚房,我也可以收回了!
1. 谁是“软饭王”?
宴会主桌上,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嫂子陈欣欣的不满,明晃晃地挂在脸上。 我全家人的视线,都像钉子一样钉在我身上,催我“识趣”点滚蛋。 我偏不。
座位对面,是陈欣欣的亲弟弟陈阿强。 一个埋头狂吃的胖子,“砰”地摔下筷子,油腻的嘴一抹,开始向我哥林家明发难。 “姐夫,不是早说了吗?我们那的规矩,老姑娘不能上主桌! “姐夫,你跟我姐刚结婚,我这不正考公吗?谁都不想沾染晦气吧?”
这话未免太直白,邻桌的宾客都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陈欣欣假意打圆场,实则火上浇油: “阿强,别这么说。我这小姑子,人虽然贪吃,但她穷啊! “她就在你姐夫开的电商公司里混日子,吃全家的软饭,这次随礼才给了9999。”
那“超雄弟”立刻翻了个白眼。 “姐,你这小姑子真够不要脸的。我一个没工作的,都随了两万,她一个吃软饭的,才给九千多?”
我差点气笑了。 这姐弟俩,唱双簧呢?
没错,我家是开电商公司的。 但真相是,我,林颜,才是公司的创始人和老板。 我哥林家明,只是公司一个行政后勤经理。
当初他失业,是我看他可怜,让他在公司挂个闲职。 是我,让他从一个失业仔,变成了年薪百万的“林总”。 我万万没想到,他为了那点可悲的虚荣心,竟敢在岳家面前吹嘘,说我是给他打工的?
退一万步,就算我是打工的,小姑子凭什么不能上桌?
我哥那点工资,早就被陈欣欣这个“扶弟魔”榨干了。 隔三差五的奢侈品包包,她弟考公的培训费、疏通关系的钱,全是我哥在掏。 羊毛出在羊身上,陈阿强那两万礼金,追根溯源,不还是我的钱?
这次婚礼,我哥被榨干了。 但他死要面子,非要大包大揽。 订婚到结婚,男方家前后出了80万彩礼、20万三金,外加一套婚房。 还有今天婚礼,五星级酒店的宴席、网红司仪、全豪车车队…… 不算婚房,这些所有花费,加起来超过200万。
表面上,签字画押的是我哥。 实际上,背后每一笔钱,都是我转给他的。
我本不想当这个冤大头,但我爸妈天天PUA我。 “当妹妹的要多付出,以后嫁人了,娘家兄弟才能给你撑腰。” 我哥也求我:“颜颜,你是我唯一的亲妹,这钱算我借你的。”
为了维系这可笑的“亲情”,我认了。 结果呢?我忙到水米未进,他们却连一个座位都舍不得给我。
这酒店菜单也是嫂子定的,帝王蟹、东星斑,专挑贵的选。 上周试菜,我随口说了句“浪费”,陈欣欣当场掀了桌子,威胁要退婚。 最后,我只能道歉,又送了她两个爱家的包,才算平息。 她对我的恨,大概就是那时候种下的。
2. 撕破脸
此刻,桌上的M9和牛,早被陈阿强风卷残云。 那人吧唧嘴、舔筷子,一盘好菜全被他的口水污染了。 我本就没打算吃,只是想坐下喝口茶。
嫂子还在阴阳怪气。 “哎呀,我弟才二十出头,就随了两万。有些人呢,靠亲哥养活,才给九千多,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对我这个嫂子有意见呢!”
我懒得忍了。 我为这场婚礼砸了大几百万,随礼9999,不过是图个“长长久久”的吉利。 现在,我反倒成了她们全家的笑料。
我压着火气,转向我哥。 “林家明,你也觉得,我出钱太少了吗?”
我哥知道内情,可他是个妻管严。 尤其当着岳父岳母的面,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他甚至忘了,今天婚礼的花费,我只付了20%的定金,还有将近80万的尾款,我没结呢。
最终,他还是懦弱地低下了头,站了嫂子那边。 “林颜,九千多……确实少了点。 “不过我跟你嫂子不计较。要不,你还是先下桌,去后厨待着吧……”
爸妈也用责怪的眼神瞪我。 我爸低吼:“林颜,亲家都看着呢,别坐在这丢人现眼!” 我妈催促:“就是,赶紧的,别让你嫂子刚进门就闹心!”
他们同仇敌忾,我成了那个最不懂事的外人。 这一刻,我彻底死心了。
我猛地抓起茶杯,往地上一砸! 清脆的碎裂声,让全场瞬间寂静。
“行啊!你们嫌我丢人,这桌子,我不上也罢!” “我走!你们放心,从今往后,我保证不在你们面前碍眼了!”
3. “恩情”
我拎着包,在全场宾客的注视下,走出了宴会厅。 身后传来陈欣欣得意的声音: “哎呀,碎碎平安!大伙都看到了吧,我这小姑子脾气真大,我当嫂子的,以后只能多担待了。”
我妈赶紧跟亲家赔不是:“对不住啊亲家,我们教女无方……”
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酒店,打车回了家——我爸妈的家。 一套家属院的老破大。
虽然我有自己的别墅,但过去,我一直和爸妈住。 这套老破大,表面老旧,内里却被我砸钱改造成了豪宅标准。 高档家具、古玩字画,应有尽有。 当然,装修、家具、家电,甚至家里请的保姆,全是我在出钱。
爸妈总说“恋旧”,说“离不开闺女”。 呵,他们只是离不开我的钱。 他们享受着我的供养,却在亲朋好友面前,只炫耀我哥的“成功”。
从小到大,我哥的生活费永远是我的三倍。 我上学勤工俭学,他拿着爸妈给的钱去和陈欣欣谈恋爱。 我创业挣钱,收留他工作,给他开高薪。 我哥结婚,彩礼、三金、婚房,还是我出。
我为了公司,熬夜选品,连谈恋爱的时间都没有。 我以为亲情无价。 可今天,一场婚礼,我被所谓的亲情,狠狠扇了一耳光。 我付出再多,也不如一个刚进门的、能“传宗接代”的嫂子。
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 我只有一个念头:必须和他们切割干净。 立刻,马上。
4. 清理门户
到家,中午十二点。 我立刻行动。 我先辞退了保姆,结了三倍工资和一笔奖金。 保姆走时还很不舍:“林小姐,您人这么好,以后用得着我,随时叫我。” 连外人都懂的情分,我爸妈却视我的付出为理所当然。
保姆走后,我开始清点物资。 打包完我的私人物品,我立刻联系搬家公司,将家里所有我买的古玩字画、高档奢侈品,全部装车,运往我的别墅。 最后,那些带不走、但价值不菲的按摩椅、跑步机、美容仪……我全都拖到了小区垃圾站。
捡废品的老人眼睛都看直了。 我红着眼眶,叹了口气。 “没办法,我哥嫂结婚,嫌我晦气,不让我住娘家了,我爸妈也把我赶了出来。 “这些东西带不走,他们也不要,你们拿去用吧。” 老人们纷纷替我抱不平:“哎哟,这家人真是造孽啊!”
刚说完,电话响了。 下午两点,婚礼酒席该结束了。 他们该找我这个冤大头付尾款了。
视频是我妈打来的,她急赤白脸地吼: “死丫头!明知你哥办婚礼,才接电话! “快!婚庆、车队、酒店都等着结尾款呢,加起来80万,你快转给你哥!”
5. 结账?还钱!
镜头一转,我哥林家明正被司仪和酒店经理围着,满脸局促。 “林先生,拖欠尾款,是要付违约金的……” 林家明抢过手机,走到一旁,压着火气抱怨: “林颜,你闹够了没?婚礼尾款你还没转我呢!亏我还给你打包了剩菜!”
打包剩菜?我可真是谢谢你。 “行啊哥,”我平静地说,“那你先把钱转给我吧。” 林家明一愣:“我给你转钱?什么意思?”
“林家明,你结婚前,我帮你付了80万彩礼,20万三金,还有20%的定金……前前后后,加起来120多万。 “你,先把这笔钱,还给我!”
是的,他是面子,我是里子。 现在,我这个里子不干了。
林家明瞪大了眼:“林颜,你怎么这么冷血?我是你亲哥!我结婚你出点钱,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天经地义?”我笑了。 “林家明,我只是口头答应,没有白纸黑字。当初所有协议,都是你亲自谈、亲自签的,白纸黑字,是你林家明欠了别人的钱。”
“你!” 电话那头,嫂子陈欣欣刚送完客,正扯着嗓子骂: “你们狗眼看人低!我老公可是电商公司大老板,区区几十万尾款……” 她转头对我哥撒娇:“老公,快把钱打给他们呀!”
我哥急得满头是汗。 我妈抢回电话:“死丫头,你非要你哥下不来台吗!” 我爸在旁边黑着脸:“别求她!咱们不是还有养老金吗,先给儿子垫上!”
好一个“激将法”。 放从前,我会中计。 可现在,哀莫大于心死。 “爸,妈,既然你们还有养老金,那就帮我哥付吧。”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6. 最后一根稻草
下午四点,搬家结束。 我爸妈也回来了。 一进门,两人都傻眼了。 客厅空空如也,墙上的名画、柜子里的古玩,全都不见了。 只剩我,悠闲地坐在沙发上。
我妈尖叫起来:“林颜!我们的宝贝呢?!” 我爸心痛得哆嗦,立马掏手机报警。 我故作无辜: “爸,妈,什么叫‘你们’的宝贝?家里哪一样东西是你们花钱买的? “这些都是我买的。我说过我要搬出去,现在我拿走我自己的东西,天经地义。”
我妈反应过来,立刻开始演戏:“颜颜呀,你怎么这么小心眼?你嫂子说你两句,你就要搬走?” 我爸也放软姿态:“就是!你哥一辈子就结一次婚,你忍一忍怎么了?”
“爸,妈,忍一忍乳腺增生。所以,我搬走,让你们眼不见为净。” 我补充道,“对了,保姆我也辞了。以后,你们自己照顾自己吧。”
“什么?!” 见我来真的,他们也撕下了伪装。 我爸指着我骂:“林颜,你这个不孝女!你身上流着我们的血!” 我妈哭嚎:“我怀胎十月生的你,养育之恩,你一辈子都还不清!”
“好,那我们就来算账。” 我站起身,冷冷地看着他们。 “爸,妈,小时候,我穿我哥的旧衣服。我吃饭比他少,生活费是他一半。” “大学时,我哥忙着谈恋爱,我忙着勤工俭学、借钱创业。” “从小到大,你们在他身上花了三百万不止,在我身上,几十万顶天了。” “可这几年,家里装修、保姆工资、你们的医药费、旅游费、巨额养老保险,哪样不是我出的钱?” “我花在你们身上的,没有一千万,也有八百万!我早还清你们的‘恩情’了!”
“啪——!” 爸爸狠狠一耳光甩在我脸上。 他怒吼:“林颜,你凭什么跟你哥比!你是女孩,你哥是男孩,你们能一样吗?!”
这一巴掌,彻底打碎了我最后一点幻想。
“没错。”
我顶着火辣辣的巴掌印,强忍着疼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哪配跟你们的宝贝疙瘩林家明比?”
我盯着他们,眼神冰冷,“所以,从今天起,这个家,我不待了。他,我也不比了。”
惹不起,我总躲得起。
我转身就走,我妈像疯了一样扑过来拦住我:“死丫头,不准走!你把我们的宝贝还回来再走!”
“宝贝?”我冷笑一声。
这时,门铃响了,警察刚好赶到。
我没有哭闹,只是冷静地陈述了事实。
起初,他们还想和稀泥,劝我“大姑娘别跟老人顶嘴”。
直到我拿出了一切。
我条理清晰地亮出了所有古玩字画的购买凭证、鉴定证书,以及,这些年我为这个家支付各项开销、给他们转账的银行流水。证据厚厚一叠,比砖头还硬。
最后,我指着我妈脖子上的高定珠宝,和我爸的钻石领带夹。
“警察同志,你们来得正好。”我平静地说,“这两样东西,也是我买的私人物品,我现在拿回来,不过分吧?”
这两样东西,我本来没打算要这么绝。
但这一巴掌,打掉了我最后的情分。我要让他们知道,这一巴掌,很贵。
我妈见状,立刻捂着脖子撒泼:“死丫头,你搬空了一切,连项链都要抢走?”
警察干咳两声,严肃道:“这确实是林小姐的财产。就算是你女儿,她赚钱也不容易,该还是得还。家庭纠纷,你们私下再协商。”
另一位辅警也劝:“是啊,林小姐要能力有能力,要孝心有孝心。大叔大妈,你们要珍惜啊,别再折腾了,小心竹篮打水一场空!”
在警察的公正处理下,爸妈脸一阵红一阵白,只得不情不愿地取下首饰,悻悻还给我。
警察走后,我拎起箱子准备离开。
我妈“咚”一声躺在地上,开始捶胸顿足,嚎啕大哭。
“哎呦,我的按摩椅,我的貂皮大衣,我的神仙水呢!还有你爸的大红袍、玉如意,你怎么能都拿走啊……”
我爸也气得跳脚。
“林颜,天下就没你这么会算计,这么不孝顺的闺女!传出去,你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吗?”
我忍不住笑了,提醒他们:
“爸,妈,该担心名声的,应该是你们。家里的那些神仙水、高档茶叶,我出门的时候,都扔到垃圾站,分给拾荒的大叔大妈了。”
“小区里的人,都念着我的好呢。他们还说我运气不好,摊上这么一对重男轻女的爸妈!”
爸妈一听,呼吸一窒,差点背气过去。
“你,你还敢坏我们的名声?”
我爸恶狠狠地指着我。
“林颜,你今天敢走出这个门,我们就跟你断绝亲情!断绝父女、母女关系!”
我长舒一口气,这可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断绝就断绝。”我拉开门,“这可是你们说的,我求之不得呢!”
说完,我当着他们的面,拉黑了他们的联系方式,冷漠地离去。
只留他们在我身后,互相掐着人中喘气。
8
晚上七点,我回到了自己那套无人知晓的别墅,天已经黑了。
随手一刷朋友圈,赫然看到了几个小时前,嫂子陈欣欣更新的动态。
配图是婚礼上拍的全家福。
照片里,有我爸妈、哥嫂,还有嫂子的爸妈和亲弟弟。一家人其乐融融,笑容满面,唯独少了我。
当然,陈欣欣的文案很长,阴阳怪气,在最后一段,她“好心”地提到了我。
【我老公开公司,养着公婆和小姑子。今天婚宴,小姑子吃完席,拍拍屁股就走了,公公婆婆却抢着帮我们结账!谁不夸一句中国好公婆!
【还有,万幸啊,我们的婚房,是老公全款买的大平层。我结婚后,不用跟奇葩小姑子同住,眼不见心不烦喽!】
看完,我整个人气得发抖。
难道我哥林家明没有告诉她,那套所谓她老公全款买的大平层婚房,是我这个“奇葩小姑子”全款买的吗?
公司刚盈利时,我就在市中心买了这套大平层。
可爸妈一哭二闹三上吊,PUA我,非要我“借”给我哥当婚房。
无奈之下,我只好偷偷又买了这套别墅,给自己留了条后路。
此刻,我无比庆幸,当初我留了个心眼,没有和林家明签署正式的转赠协议。
现在,大平层还没有过户,房子依然在我名下。
我正决定给林家明打电话,要回我的房子。
巧了。
这时,林家明突然给我发了几张图片,还有一条60s的语音。
图片是他和陈欣欣在国际机场,坐在头等舱,正飞往新加坡。
那60s的语音里,他颐指气使地命令我——
【林颜,我跟你嫂子婚礼结束,直接飞去新马泰,开启蜜月旅行了!
【我们要去半个月,在我回来之前,你赶紧把80万尾款发给我!不,你要多打20万,一共打100万过来,就当给你嫂子买包赔罪!否则,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另外,你记得联系家政,帮我把婚房除一下甲醛。你嫂子嫌婚房有漆味,我们要等度完蜜月再搬进去!】
我呸!
我差点忘了,他们度蜜月报的那个豪华旅行团,还是我出的钱!
得,就当我送他们的断亲礼物吧。
我立刻爬起身,联系了一家中介公司。
除甲醛是吧?
等他们回来,就会发现,不仅甲醛没有了,连婚房也没有了!
9
第二天,我带着中介,进入了大平层。
我第一时间修改密码锁,删掉了爸妈、哥嫂的指纹和门禁卡。
他们再也进不来了。
我把房产证拿给中介,要求只有一个:“低于市场价,尽快卖掉这套大平层。”
中介仔细打量这套房,眼睛都直了。
六房三卫,全屋定制,满是高档家具。地上铺着波斯地毯,窗帘是喜庆的大红。
哥嫂还没搬进来,房间里的一切,大到中央空调,小到拖鞋、沐浴露……全是我买的,全是没拆封的大品牌。
连中介都心动了。
中介再三确认:“姐,这么好的房子,这么好的装修,这么好的地段,您真的要卖房吗?”
“当然,你们卖得越快越好。”
我提醒中介,卖房之后,可能会有极品亲戚来闹事,让他们尽量找个强势一点的买家。
中介一副秒懂的样子。
“姐,房产证是你的,屋里的东西也都是你买的,你就有权任意处置。”
“我们公司,有一堆实力客户,什么阵仗没见过?谁敢来闹事,人家有的是手段,会比他们更奇葩!”
这我可就放心了。
果不其然,第三天,中介就再次打来电话。
说是有个做金融的老板,黑白两道都有背景。对方看中了我的房子,可以全款签约。
我欣然应允。
于是,不到48小时,我就卖掉了这套大平层。办完所有手续,我的账户也多出来了两千万。
看着多出来的钱,我的心里无比踏实。
什么亲情兄妹情,都比不上真金白银攥在自己手里。
当然,我太了解我家人的品性了。等林家明和陈欣欣回来,发现婚房没了,肯定会去公司大吵大闹。
除了情感上撕破脸,我必须从物理上,也斩断和他们的羁绊。
搬离这个城市,把林家明踢出公司,是最好的办法。
我开的是电商公司。几个投资大佬早就建议我,把总部迁到南方,那里制造业更发达、机会更多。以往,我总是顾及家人,现在,不需要犹豫了。
说干就干。
第二天,我去公司,召集公司高管、业务精英、网红主播开会。
会上,我宣布了两件事。
第一,林家明因业务能力不足,被公司开除。
开除补偿是没有的,就当林家明赔偿我之前出的彩礼三金。
第二,商量公司搬迁事宜。
我怕员工不同意,准备了远高于《劳动法》的补偿方案。
没想到,管理层听完,一致同意,支持公司搬迁。
大家激动地表态。
“颜姐,其实为了公司和大家的发展,我们早就想建议您南迁了!”
“颜姐,南方好几家传媒大厂,都挖过咱们的主播,但我们认准了您,只想跟着您干!”
听到这些,我心中涌起了暖流。原来,这么多人,一直在支持我。
10
有大佬牵头,南方产业园的效率很高。
不到一周,我们就对接好细节,签署了入驻合约。安顿好各级员工的车票、住宿,我们就联系物流公司,将核心设备、数据打包,发往南方。
等到第十五天,公司主体,就基本搬完了。
这一天,是个好日子。
因为,我的哥嫂,林家明和陈欣欣,也度蜜月回来了。
深夜,他们飞机落地,不到一个小时,我的电话就疯狂响了起来。
我心下了然,笑着点了接通。
视频里,林家明和陈欣欣,都鼻青脸肿、呲牙咧嘴的。
他们拖着大大小小的行李箱,站在大平层的小区门口,狼狈极了。他们是被保安赶出来的。
原来,他们深夜回到小区,发现密码改了,门禁、指纹、人脸识别,也全被删除了。
他们半夜狂拍门,大吵大闹。
开门的,却是几个陌生的壮汉。
新业主是滚刀肉出身,一家人都不是善茬。 哥嫂骂他们霸占婚房,新业主二话不说,拎着板凳,就和他们打了起来。
不到十分钟,林家明就被打得披头散发,满地找牙。
多亏物业保安赶到,林家明和陈欣欣才没有被打死。
接着,新业主甩出了购房协议、房本和发票。
正要报警的林家明,愣住了。他清楚地看见,卖家一栏,写着我的名字。
林家明这才意识到,是我这个亲妹妹,卖了那套大平层。
他们疯狂拨打我的电话。
电话接通那一刻,林家明对着电话尖叫。
“林颜,你疯了,你竟敢卖我的婚房?”
我清清嗓子,好心地纠正他。
“林家明,你搞清楚,这套房,全款是我出的,房产证的名字是我。我就是白送给别人,也不关你的事。”
林家明吃瘪,拿兄长的身份压我。
“林颜,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可是你亲哥,你唯一的哥哥,你居然六亲不认?”
我笑着反问。
“亲哥?这些年,你算计我的钱,算计我的房子,婚礼还不让我上桌,也没把我当亲妹妹看啊?”
林家明心虚得说不出话。
陈欣欣在旁边听了,气得抢过电话。
“林颜,你懂不懂规矩?就算房子是你的,等你嫁了人,不还是你哥的吗?你哥开公司,怎么养了你这么一只白眼狼?”
“你说公司啊?”
我笑眯眯地通知林家明。
“林家明,人事没有通知你吗?由于公司搬迁,你已经被我的公司……辞退了啊!
“当然,辞退补偿款是零元。否则,就算打官司,你也要先赔付,我之前帮你出的彩礼和三金哦!”
电话那头,林家明和陈欣欣,彻底慌了。我懒得再跟林家明和陈欣欣废话,手指一动,把他们彻底拉黑。
电话挂断前,听筒里传来陈欣欣歇斯底里的哭骂:“林家明,你妹什么意思?公司不是你的?你敢骗我……”
哈,真相总算揭晓了。
至于这对拜金又虚荣的“恩爱夫妻”还能否继续,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大半夜的,被赶出别墅的两个人无处可去。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只能夹着尾巴滚回我爸妈那套空置的老破大。
四个极品凑成一桌,指不定怎么在背后编排我。
幸好,我早有先见之明,把他们统统拉黑了。
我躺在别墅柔软的大床上,一夜好梦。
然而,隔天一大早,我的手机还是被“亲戚们”打爆了。我爸这边的七大姑,我妈那边的八大姨,轮番上阵,口径出奇地一致,都在指责我冷血无情,做事太绝。
说得最多的是——
“林颜,那好歹是你爸妈哥嫂,血浓于水!你哥失业了,你爸妈养老金也没了,你就忍心看他们住贫民窟?”
我都懒得换词,统一回复:“既然你们这么重情重义,不如卖套房去接济他们?”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
我毫不犹豫,把这帮只会动嘴的“圣母”也全拉黑了。世界总算清静了。
为了永绝后患,我联系了保姆阿姨帮忙收拾残局,打算卖掉别墅,彻底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但我显然低估了那家人的下限。
他们居然尾随保姆阿姨,摸到了我的别墅!
不仅是我哥嫂爸妈,连陈欣欣的爸妈和她那个“超雄”弟弟也来了,浩浩荡荡两家七口人,一个不落。
陈欣欣一进门就红了眼,像疯狗一样扑过来,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林颜你个贱女人!公婆白养你这么大!你凭什么偷公婆的古董!凭什么卖我们的婚房!”
我捂住火辣辣的脸,余光瞥向角落的摄像头,忍住了笑意。
这一巴掌,可真是价值千金。
12
“你们想干嘛?私闯民宅还动手打人!”我“色厉内荏”地吼道。
陈欣欣双手叉腰,气焰嚣张:“我是你嫂子,长嫂如母!我今天打你又怎么样?”
我妈立刻上来扮演和事佬,皮笑肉不笑地说:“林颜,你哥是你唯一的哥哥,你的东西不就是我们的?你怎么能偷家里的字画古董,还卖你哥的婚房?”
我爸也板着脸:“林颜,知错能改,把古董还回来,再给你哥买套婚房,这事就过去了。我们同意你回娘家住。”
这下陈欣欣的妈不乐意了:“光赔一套怎么够?我看这别墅就不错,一起过户给我家欣欣!”
她爸也连连点头:“对,还有公司股份呢?让她转让出来,都给家明和欣欣!”
陈欣欣那个叫陈阿强的弟弟更是拍手叫好:“我也要住大别墅!我也要古董!反正不能便宜了姓林的臭婆娘!”
我差点被这群人的无耻气笑了。
我记得很清楚,这个陈阿强,正准备考公。
我故意昂起头,摆出宁死不屈的样子:“呸!你们休想!别墅里藏的字画古董,都是我花钱买的,我绝不会给你们!”
“别墅里有字画古董?!”
两家人的眼睛瞬间亮了,贪婪尽显。
陈欣欣尖叫一声:“快!都去找!谁找到就是谁的!”
“你们疯了!这是抢劫!”我一边“拼命”阻拦,一边悄悄给吓傻的保姆使了个眼色,让她快去报警。
这群人彻底疯了,一窝蜂冲进各个房间,疯狂地搜刮打砸。
我哥嫂砸了进口衣柜,我爸妈掀了檀木桌子,陈家人更是冲进衣帽间,剪碎了我的包包和衣服……
可惜,他们注定要失望。
贵重的藏品一半在银行金库,一半早就被我转运到了南方的新家。
至于他们现在破坏的这些,加起来也值个七位数。 别墅里的隐蔽监控,正清晰地记录下他们贪婪又愚蠢的嘴脸。
果然,十几分钟后,警笛由远及近。
这群一无所获的“强盗”如梦初醒,终于意识到了恐惧。
“林颜,你敢设局害我们?!”陈欣欣面目狰狞地扑过来,竟想把我推下楼梯!
可惜,警察及时拦住了她。
他们的每一步挣扎,都在为自己的刑期添砖加瓦。
13
“警察!都不许动!”
“涉嫌入室抢劫,全部带走!”
警察的呵斥声让他们瞬间崩溃,七个人“扑通”一下全跪在了地上。
我爸妈慌忙赔笑:“警察同志,天大的误会!这是我女儿家,我们哪是抢劫!”
陈欣欣的爸妈也直哆嗦:“是啊,我女儿来小姑子家,借点东西而已,怎么能算抢呢?”
陈阿强更是吓得语无伦次,他那个“考公”的梦想啊!“我没抢!那些东西……是我不小心碰坏的!”
我哥林家明也急了,冲我吼道:“林颜,你哑巴了?快解释啊!这只是家庭纠纷嘛!”
呵呵。
家庭纠纷?
我冷笑一声,指着脸上的红肿和满地狼藉,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警察同志,我脸上的伤,这满屋的破坏,还有监控视频,都在证明他们是入室抢劫和故意毁坏财物。 我要求,秉公处理!”
“林颜,你放屁!”
陈欣欣刚骂出口,一想到她弟的未来,又瞬间哭着跪爬过来,“林颜,嫂子错了!我给你磕头!我就这么一个弟弟,他不能有案底!求你高抬贵手,不然我们两家都毁了!”
于是,刚才还嚣张无比的两家人,齐刷刷跪在我面前。
我漠然地看着他们,一言不发。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最终,冰冷的手铐还是戴上了他们的手腕。
14
三个月后,判决书送达。
由于证据确凿,涉案金额巨大,且我方坚决拒绝任何形式的和解,所有参与者都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林家明、陈欣欣,以及那个“考公”梦碎的陈阿强,作为主犯,以入室抢劫罪和故意毁坏财物罪并罚,喜提三年有期徒刑。
我那对好爸妈,和陈欣欣的爸妈,因年事已高,被判监外执行。
虽然免了牢狱之灾,但老脸算是丢尽了。
至于那七位数的赔偿款,他们两家只能卖掉各自的房子来还债。
余生,他们只能去租房住了。
判决生效那天,我早已身在南方。
北方的别墅已经易主,过去的牵绊被我斩得一干二净。
如今,我正带领着一群同样渴望突破的年轻人,在全新的领域里奋斗。
往事不值得回头。
抛开那些阴影,每个人都能奔赴自己的似锦前程。
毕竟,天地广阔,大有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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