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千古:程婴李代桃僵与赵氏孤儿的生死传奇!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1-15 16:55 1

摘要:千年前的晋国,藏着一段撼天动地的忠义传奇,当赵氏满门遭难,赵氏门徒程婴以匹夫之躯扛起道义千钧——他舍亲子、忍骂名,在刀光剑影中护孤前行,用一生隐忍与坚守,诠释了关于忠诚、牺牲与希望的千古传奇。

文|青史闲读

编辑|青史闲读

——【前言】——

千年前的晋国,藏着一段撼天动地的忠义传奇,当赵氏满门遭难,赵氏门徒程婴以匹夫之躯扛起道义千钧——他舍亲子、忍骂名,在刀光剑影中护孤前行,用一生隐忍与坚守,诠释了关于忠诚、牺牲与希望的千古传奇。

这份跨越生死的忠诚,如寒夜孤星,照亮了乱世的阴霾,更让“忠肝义胆”四个字,在岁月长河中永远熠熠生辉。

晋献公时,晋国发生了内乱,公子重耳只得四处流亡,十九年后才回国登基,称为晋文公,后来成为“春秋五霸”中的第一位霸主。

在漫长的流亡生涯中,重耳身边始终有一批忠实的跟随者,其中最重要、功劳最大的一个就是赵衰了。

因此在晋文公回国后赵衰被委以重任,成为晋国的公卿,赵衰去世后,他的儿子赵盾接替他的位置继续代理晋国国政,辅助晋国国君。

赵盾的权力越来越大,引起了晋灵公的猜忌,后来晋灵公被杀,赵盾又辅助了两位君主,等到赵盾去世后,他的儿子赵朔承袭了他的爵位,执政的晋景公趁机对赵氏家族下手。

晋景公三年(公元前597年),晋国都城绛邑(今山西省运城市绛县)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大夫屠岸贾带领手下突袭赵氏,灭绝了他们的家族。

赵朔的妻子庄姬晋成公之女、晋景公的姑姑,当时正好怀着身孕,就逃到王宫里躲了起来。

《史记·赵世家》中那段简短的记载,背后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悲壮:“公孙杵臼曰:‘立孤与死孰难?’程婴曰:‘死易,立孤难耳。’”短短十余字,却承载了一段关于忠诚与牺牲的千古传奇。

那场震惊朝野的变故,始于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夜晚。

屠岸贾亲率精兵,将赵府围得水泄不通,火把映照着他冷峻的面容,手中的兵符在月光下泛着寒光,不过一夜之间,晋国最显赫的赵氏家族血流成河,府邸前的石阶被染成暗红色,赵朔、赵同、赵括、赵婴齐全部被杀,赵氏家族被灭绝。

其实这场灾祸的种子,早在数年前就已埋下,赵氏与屠岸贾的恩怨,如同两株纠缠的藤蔓,在晋国朝堂上暗自蔓延,每当朝会,屠岸贾总能在晋景公面前寻到进谗的机会:“赵氏势大,其心叵测,是蓄意谋反啊。”

命运的转折来得太快,深宫里,赵朔之妻庄姬倚窗而立,作为皇亲国戚的她,此刻却连自己的命运都难以掌控,她抚着微隆的小腹,泪水浸湿了衣襟。

“若是个男儿,赵氏一门就还有希望......”她低声自语,目光却不自觉地飘向宫门外那些若隐若现的守卫,屠岸贾的耳目无处不在,只待她分娩之日,便要下毒手。

《诗经》中的句子忽然浮上心头:“忧心悄悄,愠于群小。”此时的她,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重量。

深夜,程婴趁着夜色潜入公孙杵臼的住处,这个平日在赵府并不起眼的门客,此刻眼中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烛光在微风中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恍若两个即将出征的将士。

“赵氏待我恩重如山,我决不能坐视赵氏血脉断绝。”程婴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公孙杵臼沉吟良久,花白的须发在灯下泛着银光,他缓缓抬起头,问出了那个注定要载入史册的问题:“扶持遗孤复仇与慷慨赴死,何者更难?”

程婴几乎不假思索:“死易,立孤难耳。”

老人的脸上浮现出欣慰的笑意,那笑容里却带着诀别的凄然:“赵氏先君待你恩重如山,那你就勉为其难吧;我选容易的,让我先走一步。”

二人举杯对饮,酒水在陶碗中荡漾,没有人知道,这一夜的决定,将改变多少人的命运。

命运的转机出现在一个细雨绵绵的清晨,庄姬顺利产下一名男婴,婴儿响亮的啼哭声划破了宫室的寂静。

程婴扮作郎中,背着药箱潜入宫中,产房内,庄姬虚弱地靠在榻上,怀中婴儿的小脸通红。

“夫人,时候到了。”程婴跪地行礼,声音哽咽。

庄姬轻轻抚过婴儿的面颊,将一枚玉环塞进襁褓:“此子名为赵武,这玉环随我多年,权作信物......”

就在这时,宫门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庄姬的侍女毫不犹豫地抱起自己的女儿,裹上早已备好的华美襁褓,向侧门奔去。

“快走!”侍女最后回望一眼,那眼神程婴终生难忘。

程婴抱着真正的赵武,从密道逃离,身后传来士兵的呵斥声,接着是婴儿的啼哭戛然而止,他咬紧牙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然后程婴就去告发公孙杵臼,说公孙杵臼带着赵氏孤儿藏到首阳山里。

首阳山(今山西省永济市‌最西南端的韩阳镇)上,公孙杵臼抱着程婴的亲生骨肉,面对屠岸贾的大军,放声大笑:“屠岸贾,你残害忠良,必遭天谴!”

屠岸贾亲手夺过婴儿,毫无人性地把婴儿狠狠摔在地上,那声凄厉的啼哭,让藏在远处的程婴几乎昏厥,公孙杵臼大笑三声,撞石而亡,鲜血染红了山间的白石,所有的人都认为赵氏孤儿已经死了,程婴和孩子从此就安全了。

程婴眼睁睁望着这惨烈的一幕,将悲恸硬生生咽回肚里,怀中的赵武仿佛感知到什么,忽然啼哭起来,他急忙捂住孩子的嘴,转身没入密林之中。

盂山(今山西省阳泉市盂县)的清晨总是来得特别早,程婴背着赵武,在深山老林间艰难前行。

“从今往后,你就叫程武。”他对怀中的婴儿轻声说道,像是在安慰孩子,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深山里的日子清苦却宁静,程婴既当爹又当妈,采野果、猎野兽,用粗糙的双手为赵武缝制衣物,每当夜幕降临,他总会在茅屋前点燃篝火,给渐渐长大的赵武讲述星辰的故事。

“孩子,你可知道你的先祖赵衰,曾追随晋文公流亡十九载?”程婴望着跳跃的火光,声音悠远,“你的祖父赵盾,被孔子赞为‘良大夫’;你的父亲赵朔,虽然英年早逝,却深得民心......”

年复一年,赵武从蹒跚学步的婴孩,长成了英姿勃发的少年,程婴开始教他读书识字,教他习武练剑,更教他做人的道理。

“武儿,可知‘岂曰无衣,与子同袍’何意?”程婴指着竹简上的文字问道。

少年赵武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是说战士之间要同心协力吗?”

“不止如此。”

程婴欣慰地点点头,“为君者要体恤民情,为臣者要誓死效忠,这才是真正的仁义之道。”

春去秋来,十五年光阴转瞬即逝,赵武已长成文武双全的青年,而程婴的两鬓早已斑白,岁月的刻刀在他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转机出现在晋景公十八年(公元前582年),朝中局势变化,大将韩厥终于等到了进言的时机。

“陛下可还记得赵衰、赵盾之功?”韩厥在朝堂上慷慨陈词,“赵氏世代忠良,却遭此横祸,如今赵氏尚有遗孤在世,愿陛下为赵氏申冤,以安忠臣之心。”

年迈的晋景公这些日子常梦见赵氏先祖,心中本就不安,听闻赵氏有后,当即准奏。

程婴得知消息,知道等待了十五年的时机终于到来,他取出珍藏的玉环,带着赵武前往韩厥府邸。

“韩将军,可还认得此物?”程婴颤抖着双手捧出玉环。

韩厥一见玉环,顿时老泪纵横:“这是庄姬夫人的随身之物!这位少年,莫非就是......”

“这就是赵氏孤儿,赵武!”程婴终于在外人面前落下泪来。

次日朝会,晋景公当众为赵氏申冤,赵武跪接诏书,重返赵府,望着满目疮痍的故园,这个十六岁的少年立下誓言:“不肖子孙赵武,定当光复门楣,不负先祖之德,不负义士之恩!”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程婴终于可以安享晚年时,他却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震惊的决定。

“公子已长大成人,赵氏冤屈已雪,老臣该去地下向公孙大人复命了。”

赵武跪地苦心哀求:“先生何出此言?武尚未报答先生大恩啊!”

程婴扶起赵武,目光却望向远方:“昔日公孙大人为我而死,我岂能独享富贵?我若不去,他在黄泉之下,必以为我事未成。”

次日清晨,程婴沐浴更衣,从容自尽,临终前,他留下遗书:“人谁无死?吾今日之死,不负本心,快哉快哉!”

赵武悲痛欲绝,他隆重地将程婴公孙杵臼合葬在一墓,后人称为“二义冢”,并亲自守孝三年,墓成之日,他亲手栽下一株桃树,轻声吟诵:“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多年后,赵武成为晋国重臣,赵氏家族再度崛起,而程婴公孙杵臼的故事,也随着《赵氏孤儿》的传唱,流芳百世。

文天祥在《正气歌》中赞叹:“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这段穿越时空的忠义传奇,至今仍在提醒着我们:有些价值,值得用生命去守护;有些承诺,需要用永恒来兑现。

程婴公孙杵臼定下的“李代桃僵”之计营救了赵武,以牺牲一个孩子的性命换来了赵氏血脉的流传,在当时险恶的环境下,属于无奈之举,因为,如果不那样做,将会有更多的孩子被杀害。

(全文完)

——青史闲读

来源:青史闲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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